第十五章 突如其来的表白
苏晓樯的小姐妹芦立慧，刚坐下的时候就发现了些不对，碰了碰旁边苏晓樯的手说，【你不觉得有些奇怪吗？】
苏晓樯手里握着一个礼品盒，正想找机会给赵孟华送去，还在观察着赵孟华的一举一动。也没注意有什么异常。只是转头看向芦立慧，【哪里奇怪了？】
【赵孟华的生日宴，为什么连个大人都没有，还在这么小的厅里，这也不太符合赵孟华的身份啊？】
【确实。】苏晓樯点了点头，联想到了最近发生的事，顿时智商在线，明白了这压根不是赵孟华的生日宴。有些调笑的看着正在和江汉方他们觥筹交错的赵孟华。心中暗暗的想到，【好你个赵孟华，居然连我都骗，你死定了。我居然这么蠢的还给你准备了礼物。】
陈雯雯提着个手提袋来的，手提袋里装着送给赵孟华的生日礼物，里面放着她初中时的摘抄本。那是一个很厚的本子，正是她摘抄的习惯才有了她现在深厚的文笔。这是她的另一个世界，她想馈赠给他。
只是赵孟华现在好像很忙的样子，她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当然，可以把东西给路明非，由他转交就不用看时机，只是这种礼物当然得亲手送，假借他人之手就会少很多意义。
不过没关系，这才中午，还有大半天的时间来找时机。
酒足饭饱以后转场去ktv唱歌，大家走在路上，三三两两的为一个小团体，各自说着，就像放学那般。
不过有些不一样的是，平时和男孩子们混在一起的路明非，现在跟在陈雯雯旁边，陈雯雯安静的走着，没怎么说话，路明非抓耳挠腮的像找话题，却始终找不到合适的。
和陈雯雯肩并肩走的机会很难得，平时一放学陈雯雯家里的帕萨特就在学校门口等着呢。一起下楼到隔着车窗互相挥手告别也不过是一百多米的距离。平时大家都穿着校服，千篇一律的校服，虽然陈雯雯穿校服也很好看，但穿着她自己的衣服更有青春活泼的味道。
即使不说话，路明非也觉得很美好。
可这种美好没有持续多久，其他仰慕陈雯雯的男生们就围了过来。你一言我一语的聊起天来。路明非愤恨这些搅局者打破了他的小美好。但很快他就被其他人热烈的聊天覆盖过去了。
相较于其他同学的健谈，路明非有点说不上话的尴尬。他平时满嘴烂话，可在陈雯雯旁边的时候他一句烂话都不想说。而且赵孟华经常戏称他为“仕兰冷场王”。经常他一开口就让别人不知道怎么接，然后就是那首歌里唱的【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所以，路明非这时选择不说话。
赵孟华和江汉方勾肩搭背的走着，听着江汉方和他的朋友们吹嘘着他们的【辉煌】。谈论着学校里的校花们，尽管他们喝的都是酒店自制的调味酒，酒精度数几乎没有，但还是有人有点微醺。
赵孟华为了照顾着他们，穿梭在各个大小团体之间。
远方的天上飘荡着几个风筝，马路上的汽车飞驰而过，周围的人在叽叽喳喳，唯有路明非和陈雯雯没有说话。路明非觉得这样也很好，就像是期末考试结束后假期没出成绩的那段时间，就像飞机在空中穿梭时一览无余的世界和壮丽的云海，就像花开始的的震撼和美丽，好到他希望KTV离得更远一些，好到他希望KTV永远不会到。
但KTV终究会到，就像期末考试成绩终究会来，就像轰隆隆的飞机划过漫长的天际终究会降落，就像每一朵花都不可能常开不谢。所以，所有的美好都有有效期限。多年后的我们无法记住生活的全部，记住的仅仅是这些美好的片段，而今后的苦难日子，就要用这些片段扛过去。
后世的KTV聚会的时候，认真唱歌的几乎都没有了，大家都低头玩着手机。自己不怎么唱，也不管别人唱不唱，在智能手机时代没有来临之前，虽然依旧通讯发达，但世界似乎没有那么快。
前世的赵孟华想念这个时代，约朋友要提前很久，精心策划相见的每一步。后世打开手机【嗖】，发一条语音就能叫出人来。到了地方再打开手机看附近哪里的评价高，再在手机上下单。再没有了精心计划。
所以，赵孟华很珍惜现在的时光。
歌声，闪动着的镭射灯，大包房内两排卡座，一边三个。
去年2005年，正是正是周杰伦大火的时候，不只是周杰伦，还有很多著名歌星在这时大放光芒。可以说是华语乐坛最巅峰的一年，
那一年的周笔畅、李宇春和张靓颖，这三位新人刚刚出道，周杰伦、林俊杰、王力宏、SHE等等，更是当时家喻户晓的热门歌手。
2005年，真的是华语乐坛神仙打架的一年，在这一年，无数传唱度极高的神曲都在这一年出现，以至于当让人选一首能够代表这一年的歌曲的时候，都会很难抉择。因为每一首歌曲，随便挑出一首放到现在，都足以被大家捧到顶端。
《夜曲》——周杰伦，夜曲一响，魂穿封神现场！《被风吹过的夏天》——金沙、林俊杰，此曲一经推出就在各大排行榜上位居榜首，成为一首广为传唱的对唱情歌。《就是爱你》——陶喆，该曲是专辑中最能表达“太平盛世”主题的一首，旋律活泼、感人，有一种暖人心脾的感动味道。.《可惜不是你》——梁静茹那种深爱过却留不下的伤痛，真的除了说可惜之外，也无力再做什么。
现在是2006年年初，那股浪潮还没有过去，后世的十多年里，这种盛世再也没有在歌坛出现过。
喝酒的喝酒，打牌的打牌，唱歌的唱歌，聊天的聊天。赵孟华笑吟吟的拿着一瓶啤酒躺在卡座上，看着面前这些熟悉的面孔。有了突如其来的幸福感。
他已经熟悉了这个世界，在他身上有了这个世界的印记，这个世界也有了赵孟华的印记，在他记忆封存的情况下，他已经离不开了。
平时学习最刻苦的是李默然，高一第一次考试时力压赵孟华考了全班第一，被赵孟华反超过后就更加刻苦了。但排名却不断往后退，现在已经退到全班第五了。她有点自暴自弃了。
有天中午，她特意留在教室里等着赵孟华。
赵孟华有个中午吃过饭后在窗台前站一会儿的习惯，她也走到窗前，站到赵孟华的旁边，窗外草长莺飞二月天，柳絮纷飞，荞麦疯长，漫山遍野的油菜花从世界的那头开到城市的边界上，穿过城市的建筑物，只能远远的瞥见一点点金黄。二月的春风正和煦，只是一吹啊，荒地就长出了嫩绿的草芽。
她突然问道：【赵孟华，你有什么学习方法吗？】
她看到这样的景色，看到赵孟华脸上对于景色的沉醉，想起了赵孟华曾经在作文里写下的那句【人生是旷野，不是轨道，我有权放弃一种生活。】原来，他真的是在享受生活啊！
突然她就不想问了，但是她是真的好奇啊！平时赵孟华忙科代表的事，忙着和同学们交际，忙着篮球队的训练。他这么忙，怎么学习还这么好的。
赵孟华沉思了一下，才说到：【我也说不好，但我想大概是积累吧，我高中的知识以前就学过一遍了，你第一次月考的时候比我考得好说明了那一部分你比我扎实，之后的学习里面你没有我扎实。】
【我数学退步有些大，你有什么学习方法可以传授给我的吗？】
【我也没有，对于数学我也很笨，但我有笨办法，我把所有公式定理全部抄了三遍，每天都抽出时间有针对性的疯狂刷题。】
【那和我差不多嘛。】
【本来就差不多，大家都不是天才，没有捷径，都是凭着一口气，不断努力。】赵孟华本来看向窗外的脑袋突然转向李默然：【所以，不要把你心中的那口气松掉。】
李默然一惊，自己在赵孟华面前似乎被看穿了，【你是，嗯，你是怎么知道的？】
赵孟华微微一笑，【你来找我问我的学习方法，就说明你认为我有走捷径的办法，而你想像我一样走捷径。不想再坚持你原来的学习方法了。】
【老师讲课除了一些重难点之外，对于你没有什么用了，他们讲课都是针对水平中等的学生讲的，甚至他们讲的重难点对于你来说都不算什么重难点了，现在要想再突破就要靠你自己了。】
后来，即使成绩依旧不理想，但李默然已经不气馁了。
从来不关心班里八卦的李默然从某次开始听说了关于赵孟华和苏晓樯的传言过后，开始八卦起赵孟华来，前几天听说江汉方纠结了一群人要和另一群人打架，被赵孟华搅合过后，放话说要弄赵孟华，苏晓樯的说的那句明显是给赵孟华站队的话。
李默然突然有些慌了，怕苏晓樯真和赵孟华走一起了。
于是她做了一个决定，KTV闪烁的光芒，昏暗的空气里，她坐到了正在体会幸福傻笑着的赵孟华身旁。【赵孟华，你和苏晓樯是那种关系吗？】
包房里音乐的声音贼大，赵孟华把头转向她，继而再转回原来的方向，【什么关系？】
【准备交往的关系。】
【学习委员，饭可以乱吃，书可以乱读，话可不能乱讲喔。】
【所以说不是咯。】
【当然不是咯。】
李默然人生的前16年都在沉迷于学习，没有丝毫男女之情的想法，现在她要将她的16年都化作勇气。
【那你当我男朋友好吗？】
尽管她声音不大，尽管包房里音乐声很大，但还是被不远处的几个人隐隐约约的听到了，他们都把头转向他俩，其他人虽然没有听到，但也好奇的把头转向他俩。
赵孟华低头沉默了好一会儿，刚要开口，就看到周围的人都看向自己，还伴随着窃窃私语。
然后，音乐骤停，周围就只剩下切切私语了。
赵孟华突然站起来，拉起李默然的手跑出了包房。
陈雯雯和苏晓樯看着那牵着手冲出门的两道身影，同时心脏一疼。各自抚摸着自己个赵孟华准备的礼物，掩饰着悲伤。
赵孟华牵着李默然跑到了一个角落里，确认没人跟来以后，赵孟华才开口说道：【学习委员你做咩呀？】
【表白啊，小说电视剧里不都是这样的吗？】
【对不起。】
【你是有喜欢的人了吗？】
【对。】
【苏晓樯还是陈雯雯？】
【都不是，不是我们班的同学。】
赵孟华神情突然悲伤起来。他突然想起了刘思怡光脚踩在地板上翘着二郎腿坐在办公室超级雕的样子，想起她泼皮耍无赖的样子。只是，只是她已经结婚了。自己出现的太晚了。上学时，每天都会看到她，每天都伴随着开心或者痛苦。
【我知道了，是我冒失了。】
【对不起，我可以假装配合你交往一段时间，到时候，你再找个理由把我甩了就好了。】
【谢谢，不用了。是怎样就怎样就好了，说来骗去的很累，为了点面子不值得。】
【对不起。】
【没关系的，反正我们又不是很熟，没关系的。】
【对不起。】
【赵孟华，你做咩呀，对不起说一句就好了，说这么多遍干嘛？】李默然的假装坚强，假装豁达在这一刻终于绷不住了，低吼着说出这句话，眼泪唰唰的流了下来。
然后埋头呜呜呜的哭了起来。赵孟华伸手摸了摸她的头，觉得不合适又将手收了回去。
【不要停。】埋着头蹲在地上哭的李默然突然说道。
【什么？】赵孟华不明白她的不要停是指的什么？
【手，摸头，不要停。】李默然呜咽着说。
赵孟华愕然，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伸到了李默然的头上。
【你刚才的话算数吗？】埋着头的李默然幽幽的说道。
【哪句啊？】
【假装交往那句。】
【你不是说不用了吗？】
【我后悔了行不行？】
【嗯，都听你的。】
苏晓樯手里握着一个礼品盒，正想找机会给赵孟华送去，还在观察着赵孟华的一举一动。也没注意有什么异常。只是转头看向芦立慧，【哪里奇怪了？】
【赵孟华的生日宴，为什么连个大人都没有，还在这么小的厅里，这也不太符合赵孟华的身份啊？】
【确实。】苏晓樯点了点头，联想到了最近发生的事，顿时智商在线，明白了这压根不是赵孟华的生日宴。有些调笑的看着正在和江汉方他们觥筹交错的赵孟华。心中暗暗的想到，【好你个赵孟华，居然连我都骗，你死定了。我居然这么蠢的还给你准备了礼物。】
陈雯雯提着个手提袋来的，手提袋里装着送给赵孟华的生日礼物，里面放着她初中时的摘抄本。那是一个很厚的本子，正是她摘抄的习惯才有了她现在深厚的文笔。这是她的另一个世界，她想馈赠给他。
只是赵孟华现在好像很忙的样子，她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当然，可以把东西给路明非，由他转交就不用看时机，只是这种礼物当然得亲手送，假借他人之手就会少很多意义。
不过没关系，这才中午，还有大半天的时间来找时机。
酒足饭饱以后转场去ktv唱歌，大家走在路上，三三两两的为一个小团体，各自说着，就像放学那般。
不过有些不一样的是，平时和男孩子们混在一起的路明非，现在跟在陈雯雯旁边，陈雯雯安静的走着，没怎么说话，路明非抓耳挠腮的像找话题，却始终找不到合适的。
和陈雯雯肩并肩走的机会很难得，平时一放学陈雯雯家里的帕萨特就在学校门口等着呢。一起下楼到隔着车窗互相挥手告别也不过是一百多米的距离。平时大家都穿着校服，千篇一律的校服，虽然陈雯雯穿校服也很好看，但穿着她自己的衣服更有青春活泼的味道。
即使不说话，路明非也觉得很美好。
可这种美好没有持续多久，其他仰慕陈雯雯的男生们就围了过来。你一言我一语的聊起天来。路明非愤恨这些搅局者打破了他的小美好。但很快他就被其他人热烈的聊天覆盖过去了。
相较于其他同学的健谈，路明非有点说不上话的尴尬。他平时满嘴烂话，可在陈雯雯旁边的时候他一句烂话都不想说。而且赵孟华经常戏称他为“仕兰冷场王”。经常他一开口就让别人不知道怎么接，然后就是那首歌里唱的【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所以，路明非这时选择不说话。
赵孟华和江汉方勾肩搭背的走着，听着江汉方和他的朋友们吹嘘着他们的【辉煌】。谈论着学校里的校花们，尽管他们喝的都是酒店自制的调味酒，酒精度数几乎没有，但还是有人有点微醺。
赵孟华为了照顾着他们，穿梭在各个大小团体之间。
远方的天上飘荡着几个风筝，马路上的汽车飞驰而过，周围的人在叽叽喳喳，唯有路明非和陈雯雯没有说话。路明非觉得这样也很好，就像是期末考试结束后假期没出成绩的那段时间，就像飞机在空中穿梭时一览无余的世界和壮丽的云海，就像花开始的的震撼和美丽，好到他希望KTV离得更远一些，好到他希望KTV永远不会到。
但KTV终究会到，就像期末考试成绩终究会来，就像轰隆隆的飞机划过漫长的天际终究会降落，就像每一朵花都不可能常开不谢。所以，所有的美好都有有效期限。多年后的我们无法记住生活的全部，记住的仅仅是这些美好的片段，而今后的苦难日子，就要用这些片段扛过去。
后世的KTV聚会的时候，认真唱歌的几乎都没有了，大家都低头玩着手机。自己不怎么唱，也不管别人唱不唱，在智能手机时代没有来临之前，虽然依旧通讯发达，但世界似乎没有那么快。
前世的赵孟华想念这个时代，约朋友要提前很久，精心策划相见的每一步。后世打开手机【嗖】，发一条语音就能叫出人来。到了地方再打开手机看附近哪里的评价高，再在手机上下单。再没有了精心计划。
所以，赵孟华很珍惜现在的时光。
歌声，闪动着的镭射灯，大包房内两排卡座，一边三个。
去年2005年，正是正是周杰伦大火的时候，不只是周杰伦，还有很多著名歌星在这时大放光芒。可以说是华语乐坛最巅峰的一年，
那一年的周笔畅、李宇春和张靓颖，这三位新人刚刚出道，周杰伦、林俊杰、王力宏、SHE等等，更是当时家喻户晓的热门歌手。
2005年，真的是华语乐坛神仙打架的一年，在这一年，无数传唱度极高的神曲都在这一年出现，以至于当让人选一首能够代表这一年的歌曲的时候，都会很难抉择。因为每一首歌曲，随便挑出一首放到现在，都足以被大家捧到顶端。
《夜曲》——周杰伦，夜曲一响，魂穿封神现场！《被风吹过的夏天》——金沙、林俊杰，此曲一经推出就在各大排行榜上位居榜首，成为一首广为传唱的对唱情歌。《就是爱你》——陶喆，该曲是专辑中最能表达“太平盛世”主题的一首，旋律活泼、感人，有一种暖人心脾的感动味道。.《可惜不是你》——梁静茹那种深爱过却留不下的伤痛，真的除了说可惜之外，也无力再做什么。
现在是2006年年初，那股浪潮还没有过去，后世的十多年里，这种盛世再也没有在歌坛出现过。
喝酒的喝酒，打牌的打牌，唱歌的唱歌，聊天的聊天。赵孟华笑吟吟的拿着一瓶啤酒躺在卡座上，看着面前这些熟悉的面孔。有了突如其来的幸福感。
他已经熟悉了这个世界，在他身上有了这个世界的印记，这个世界也有了赵孟华的印记，在他记忆封存的情况下，他已经离不开了。
平时学习最刻苦的是李默然，高一第一次考试时力压赵孟华考了全班第一，被赵孟华反超过后就更加刻苦了。但排名却不断往后退，现在已经退到全班第五了。她有点自暴自弃了。
有天中午，她特意留在教室里等着赵孟华。
赵孟华有个中午吃过饭后在窗台前站一会儿的习惯，她也走到窗前，站到赵孟华的旁边，窗外草长莺飞二月天，柳絮纷飞，荞麦疯长，漫山遍野的油菜花从世界的那头开到城市的边界上，穿过城市的建筑物，只能远远的瞥见一点点金黄。二月的春风正和煦，只是一吹啊，荒地就长出了嫩绿的草芽。
她突然问道：【赵孟华，你有什么学习方法吗？】
她看到这样的景色，看到赵孟华脸上对于景色的沉醉，想起了赵孟华曾经在作文里写下的那句【人生是旷野，不是轨道，我有权放弃一种生活。】原来，他真的是在享受生活啊！
突然她就不想问了，但是她是真的好奇啊！平时赵孟华忙科代表的事，忙着和同学们交际，忙着篮球队的训练。他这么忙，怎么学习还这么好的。
赵孟华沉思了一下，才说到：【我也说不好，但我想大概是积累吧，我高中的知识以前就学过一遍了，你第一次月考的时候比我考得好说明了那一部分你比我扎实，之后的学习里面你没有我扎实。】
【我数学退步有些大，你有什么学习方法可以传授给我的吗？】
【我也没有，对于数学我也很笨，但我有笨办法，我把所有公式定理全部抄了三遍，每天都抽出时间有针对性的疯狂刷题。】
【那和我差不多嘛。】
【本来就差不多，大家都不是天才，没有捷径，都是凭着一口气，不断努力。】赵孟华本来看向窗外的脑袋突然转向李默然：【所以，不要把你心中的那口气松掉。】
李默然一惊，自己在赵孟华面前似乎被看穿了，【你是，嗯，你是怎么知道的？】
赵孟华微微一笑，【你来找我问我的学习方法，就说明你认为我有走捷径的办法，而你想像我一样走捷径。不想再坚持你原来的学习方法了。】
【老师讲课除了一些重难点之外，对于你没有什么用了，他们讲课都是针对水平中等的学生讲的，甚至他们讲的重难点对于你来说都不算什么重难点了，现在要想再突破就要靠你自己了。】
后来，即使成绩依旧不理想，但李默然已经不气馁了。
从来不关心班里八卦的李默然从某次开始听说了关于赵孟华和苏晓樯的传言过后，开始八卦起赵孟华来，前几天听说江汉方纠结了一群人要和另一群人打架，被赵孟华搅合过后，放话说要弄赵孟华，苏晓樯的说的那句明显是给赵孟华站队的话。
李默然突然有些慌了，怕苏晓樯真和赵孟华走一起了。
于是她做了一个决定，KTV闪烁的光芒，昏暗的空气里，她坐到了正在体会幸福傻笑着的赵孟华身旁。【赵孟华，你和苏晓樯是那种关系吗？】
包房里音乐的声音贼大，赵孟华把头转向她，继而再转回原来的方向，【什么关系？】
【准备交往的关系。】
【学习委员，饭可以乱吃，书可以乱读，话可不能乱讲喔。】
【所以说不是咯。】
【当然不是咯。】
李默然人生的前16年都在沉迷于学习，没有丝毫男女之情的想法，现在她要将她的16年都化作勇气。
【那你当我男朋友好吗？】
尽管她声音不大，尽管包房里音乐声很大，但还是被不远处的几个人隐隐约约的听到了，他们都把头转向他俩，其他人虽然没有听到，但也好奇的把头转向他俩。
赵孟华低头沉默了好一会儿，刚要开口，就看到周围的人都看向自己，还伴随着窃窃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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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孟华突然站起来，拉起李默然的手跑出了包房。
陈雯雯和苏晓樯看着那牵着手冲出门的两道身影，同时心脏一疼。各自抚摸着自己个赵孟华准备的礼物，掩饰着悲伤。
赵孟华牵着李默然跑到了一个角落里，确认没人跟来以后，赵孟华才开口说道：【学习委员你做咩呀？】
【表白啊，小说电视剧里不都是这样的吗？】
【对不起。】
【你是有喜欢的人了吗？】
【对。】
【苏晓樯还是陈雯雯？】
【都不是，不是我们班的同学。】
赵孟华神情突然悲伤起来。他突然想起了刘思怡光脚踩在地板上翘着二郎腿坐在办公室超级雕的样子，想起她泼皮耍无赖的样子。只是，只是她已经结婚了。自己出现的太晚了。上学时，每天都会看到她，每天都伴随着开心或者痛苦。
【我知道了，是我冒失了。】
【对不起，我可以假装配合你交往一段时间，到时候，你再找个理由把我甩了就好了。】
【谢谢，不用了。是怎样就怎样就好了，说来骗去的很累，为了点面子不值得。】
【对不起。】
【没关系的，反正我们又不是很熟，没关系的。】
【对不起。】
【赵孟华，你做咩呀，对不起说一句就好了，说这么多遍干嘛？】李默然的假装坚强，假装豁达在这一刻终于绷不住了，低吼着说出这句话，眼泪唰唰的流了下来。
然后埋头呜呜呜的哭了起来。赵孟华伸手摸了摸她的头，觉得不合适又将手收了回去。
【不要停。】埋着头蹲在地上哭的李默然突然说道。
【什么？】赵孟华不明白她的不要停是指的什么？
【手，摸头，不要停。】李默然呜咽着说。
赵孟华愕然，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伸到了李默然的头上。
【你刚才的话算数吗？】埋着头的李默然幽幽的说道。
【哪句啊？】
【假装交往那句。】
【你不是说不用了吗？】
【我后悔了行不行？】
【嗯，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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