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禁忌的一角
林长安的目光让他有些悚然。
喂大哥，你别盯着我看了啊，你搞得我好像才是精神病一样啊！我是在给你看病啊！虽然沈竟冰心中怒喊着，但此刻表面上他还是悻悻然靠在沙发上，之前房间内突然的声响也让在外面的一丝不苟摸鱼的曲白白注意到了，但她没有立即开门进来，而是在外面敲了敲门，这才打开了门探了一个头进来。
“沈主任！里面怎么了？”曲白白莹莹的大眼睛眨了眨望向两人，却发现两人正一脸凝重地互相盯着对方，气氛多少显得有些诡异。
但曲白白也没多想，精神科的心理医生嘛，总归得有点精神不正常，不然怎么去了解病人的内心世界。
“曲医生，治疗还没结束，出去！”林长安扭头喝道。
“哦！好的！”曲白白吐了吐舌头，小脑袋咻的一下缩了回去。
重新坐到椅子上，刚想继续摸起来，却发觉好像哪里不对，刚刚是不是沈主任没说话，而是病人在命令她？曲白白撇了撇嘴，这年头治个病可真难，可真是难为沈主任了，为沈主任默哀三秒。
但随即，秉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原则，她脸色立马就活泛起来，手指噼里啪啦在键盘上飞舞起来，工作虽然也很重要，但哪有跟网友聊天扯屁快乐。
“我们似乎遇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房间内的林长安蹲下身子，自顾自在散落在地上的收音机零件之中翻翻找找起来。
一段漆黑的指头大小的空心环在其中颇显奇怪，林长安双指捏起这个环状物体，坚硬冰冷的质感像是金属，但是完全不像是金属那么沉重，倒像是一节骨头。
稍微用力一捏，竟古怪地震颤起来，发出之前类似轻声哼唱的声音。
沈竟冰也看到了他手掌中的神秘骨环，讶异道：“这是什么？”
“不知道，不过可以确定你的收音机里就是这东西在搞鬼。”
“对了，医生，我知道这有些奇怪，但我还是想搞清楚，这个收音机你从哪里得到的？”
“我是从……”沈竟冰目光一滞，他想了片刻，但相关的记忆本来是模糊的，此刻更是就像是在这扇记忆的大门上又上了把锁，他竟连这个收音机的来历都讲不出来。
已经影响自己的思想到这个程度了吗？这些年我作为一个心理医生到底经历了什么？我对自己的心理建设程度原来如此不堪一击。
如果说这收音机都会影响自己，那么之前林长安所说的那些东西呢？那张照片，那个木偶，沈竟冰朝这两样东西看去，这一看，他的全身都瞬间冒出了一层鸡皮疙瘩，那种直刺灵魂的未知恐惧贯通全身。
照片上，只剩三把空空荡荡的椅子，黑白的底色中，透着一股萧瑟孤寂之感，那种之前一看到照片就被人注视的感觉荡然无存。
“那上面的三个老人呢？”沈竟冰拿起照片问道。
“一直只有三把椅子啊。”林长安摊了摊手。
而那个他记忆之中一直拿出来给小孩子玩的兔子木偶，此刻已经变成了一个诡笑着的布娃娃，那漆黑如墨的眼珠的幽幽目光似乎在他的脖颈处来回扫荡，沈竟冰缩了缩头，将衣领拉了起来覆盖住自己的脖子。
“那这个布娃娃……”
“怎么，你之前拿给我的时候认为它是什么？”
“一个……类似兔子模样的木偶。老天，别玩我啦！”沈竟冰摊在沙发上，捂着脸痛苦道，他就算有再强大的内心此刻也有些经不起这么惊吓的。
这种脱离现实的感觉让他的大脑发胀。
关于之前他记忆之中这些东西的来历，已经真真切切从他的脑海之中抽离。
什么从老宅摸出来的照片，什么小女孩遗落的玩具，都像是一种记忆中的幻想。
原来的那些记忆，就像是有人拿了块黑板擦擦过了一般，他竟再也记不起这些东西真正何时到底为何会出现在他的手上，就像是自己脑补出来的一样。
他不由得掐了自己大腿一下“嘶~”生疼。
不是在做梦！
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这是他从业心理医生接近二十年来第一次接受如此大的世界观冲击。
“这些东西！怎么会是这样！”
难道自己治疗精神疾病的这么多年不知不觉也患上了精神类的疾病么，而且这种病症像极了一种名叫现实认知障碍疾病。
认知障碍指与学习记忆以及思维判断有关的大脑高级智能加工过程出现异常，从而引起严重学习、记忆障碍，同时伴有失语或失用或失认或失行等改变的病理过程。
林长安看着他抓耳挠腮震惊一脸的样子，就知道想知道一些具体的信息已经是奢望。
“哦对了，你一旁的是什么？”林长安看到他身旁还放着一个用布包裹起来的东西，问道。
“这是我想给你做测试的最后一件物品……”顺手拿起这个黑布包裹着的东西，说到一半，沈竟冰意识到什么，手里的东西多半也有些不正常，于是手一颤就把它丢在地上。
“哎呦！”那东西磕到地上竟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
黑布散乱，掉落在地上的是一张红色的面具，面具表面接近人的肉色肤色，而内里能覆盖在脸上的那一面，却鲜艳如血，其内布满像是血管一样的红色脉络，仔细看还能看到上面的脉络正在鼓胀。
面具的双目紧闭，嘴唇却微张着，一道X形的裂痕贯穿整张面具，即便面具此刻是闭目肃穆的样子，这道疤痕还是为它增了三分狰狞。
林长安双手捧起面具，端详着它。
“那之前明明就是一幅画来着，怎么会变成面具的？而且如果我没听错的话，它刚刚好像叫了一声……”沈竟冰即便现在瘫倒在沙发上，腿还是有些发软。
“你没听错！”林长安微微一笑，他没有觉得震惊，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心理素质竟不知何时变得如此强大。
这种诡异的事物，换做是像普通人那样的，恐怕已经浑身颤抖双腿发软了，就像是旁边的沈医生一样，哦沈医生这样的其实已经算是心理强大的一批了。但林长安非但没有害怕，甚至认为这原本就挺正常的。
在他的注视下，面具紧闭的双眼的眼皮正在发颤，眼睛陡然睁开，惊恐万分，整张面具也扭动起来，就像是真人的脸，嘴巴张开，叫喊道：“被，被鲨我！”
哎呦我去大兄弟您哪的口音啊？林长安一愣。
面具居然开口说话了！沈竟冰尖叫起来。
他的目光转向林长安，却见林长安双手把玩着手中的面具正在上下仔细观察。
此刻沈医生的内心正在疯狂的边缘反复横跳，他心中惊道：等等，为什么你看起来比我淡定那么多，到底你是心理医生还是我是心理医生？怎么我就像是猴子请来的逗比一样！
他无法理解林长安，就像无法理解这些东西一样，这本该是个任何正常人见到都会陷入癫狂的局面，超出现实认知的东西让他的理智疯狂燃烧着。但林长安就像是没有受任何影响一样，心理素质完全已经超出了普通人类的界定。
不过沈竟冰转念一想，目光逐渐平和下来，不就是面具说话了嘛，好像也不算什么很恐怖的事，现在就算旁边这位小伙汁说他其实是凹凸曼的人间体，是为了正义从遥远的M西八区远道而来对付侵略地球的加菲猫他都觉得画风挺正常的。
毕竟，他的正常精神观念都已经塌在地上糊都糊不起来了。
或许其实自己疯了，面前这个小哥真的是自己的精神医生也说不准，这一切都是自己在脑补而已。
扭曲了感知与现实么？
见到面具还在尖叫的林长安轻轻一叹，捂住了面具的嘴巴，“唔唔唔……”面具瞪大的双眼满是惊恐。
林长安知道，有些东西的事情要瞒不住了，自从那张照片出现的那一刻，他就隐隐觉察到了什么，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些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东西……
自己恐怕是第一个感觉到这一切的人，原来自始至终他自身的精神没有出任何问题，出了问题的，是这个世界。那层笼罩世界真相的迷雾，似乎已经散去了一角。
梦境不是问题，而是答案，那些冥冥之中追逐他而来的一些东西！梦境就是为了将对自身的影响降低，而选择的一种特别方式。
“不用担心，没什么危险性，我知道谁能处理。”将面具踹入怀中，林长安向还在幻灭的沈医生一笑，坐倒在沙发上。
林长安记得从那个地方离开的时候胖子师兄给了他们一个联系方式，掏出手机，在通讯录里翻找了一会，找到了那个标注特殊星号的手机号。
按下号码，一阵嘟嘟嘟过后，电话成功接通。
“您好，这里是大强养生馆，游泳健身了解一下，推拿按摩针灸，专业团队，值得信赖。电话需转接人工服务，请按1号键。需要技师上门服务，请按2号键。投诉与反馈，请按3号键。报名游泳健身，请按……为保证通话质量，电话将会实时录音并记录您的个人信息。”
“……”林长安默默按下2号键，还能再离谱一点吗，好好一个山海学院江南办事处，居然伪装成那种贴在电线杆或者小区门上小广告上的三无公司，要不是我是知情人，不然早挂电话了。
“您的服务需求已经收到，88号特约技师将即刻出发为您服务，如果您遇到危险，请暂时寻找安全地点躲藏，我们会记录您现在的位置并火速赶往现场。请问您还需要什么服务吗，如果有，请按0号键。如果没有，满意请按1号键，不满意请按一百下*号键。”
“[・_・?]？？？”
林长安按完一百下*号键，感觉自己的手指都有些抽筋。
喂大哥，你别盯着我看了啊，你搞得我好像才是精神病一样啊！我是在给你看病啊！虽然沈竟冰心中怒喊着，但此刻表面上他还是悻悻然靠在沙发上，之前房间内突然的声响也让在外面的一丝不苟摸鱼的曲白白注意到了，但她没有立即开门进来，而是在外面敲了敲门，这才打开了门探了一个头进来。
“沈主任！里面怎么了？”曲白白莹莹的大眼睛眨了眨望向两人，却发现两人正一脸凝重地互相盯着对方，气氛多少显得有些诡异。
但曲白白也没多想，精神科的心理医生嘛，总归得有点精神不正常，不然怎么去了解病人的内心世界。
“曲医生，治疗还没结束，出去！”林长安扭头喝道。
“哦！好的！”曲白白吐了吐舌头，小脑袋咻的一下缩了回去。
重新坐到椅子上，刚想继续摸起来，却发觉好像哪里不对，刚刚是不是沈主任没说话，而是病人在命令她？曲白白撇了撇嘴，这年头治个病可真难，可真是难为沈主任了，为沈主任默哀三秒。
但随即，秉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原则，她脸色立马就活泛起来，手指噼里啪啦在键盘上飞舞起来，工作虽然也很重要，但哪有跟网友聊天扯屁快乐。
“我们似乎遇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房间内的林长安蹲下身子，自顾自在散落在地上的收音机零件之中翻翻找找起来。
一段漆黑的指头大小的空心环在其中颇显奇怪，林长安双指捏起这个环状物体，坚硬冰冷的质感像是金属，但是完全不像是金属那么沉重，倒像是一节骨头。
稍微用力一捏，竟古怪地震颤起来，发出之前类似轻声哼唱的声音。
沈竟冰也看到了他手掌中的神秘骨环，讶异道：“这是什么？”
“不知道，不过可以确定你的收音机里就是这东西在搞鬼。”
“对了，医生，我知道这有些奇怪，但我还是想搞清楚，这个收音机你从哪里得到的？”
“我是从……”沈竟冰目光一滞，他想了片刻，但相关的记忆本来是模糊的，此刻更是就像是在这扇记忆的大门上又上了把锁，他竟连这个收音机的来历都讲不出来。
已经影响自己的思想到这个程度了吗？这些年我作为一个心理医生到底经历了什么？我对自己的心理建设程度原来如此不堪一击。
如果说这收音机都会影响自己，那么之前林长安所说的那些东西呢？那张照片，那个木偶，沈竟冰朝这两样东西看去，这一看，他的全身都瞬间冒出了一层鸡皮疙瘩，那种直刺灵魂的未知恐惧贯通全身。
照片上，只剩三把空空荡荡的椅子，黑白的底色中，透着一股萧瑟孤寂之感，那种之前一看到照片就被人注视的感觉荡然无存。
“那上面的三个老人呢？”沈竟冰拿起照片问道。
“一直只有三把椅子啊。”林长安摊了摊手。
而那个他记忆之中一直拿出来给小孩子玩的兔子木偶，此刻已经变成了一个诡笑着的布娃娃，那漆黑如墨的眼珠的幽幽目光似乎在他的脖颈处来回扫荡，沈竟冰缩了缩头，将衣领拉了起来覆盖住自己的脖子。
“那这个布娃娃……”
“怎么，你之前拿给我的时候认为它是什么？”
“一个……类似兔子模样的木偶。老天，别玩我啦！”沈竟冰摊在沙发上，捂着脸痛苦道，他就算有再强大的内心此刻也有些经不起这么惊吓的。
这种脱离现实的感觉让他的大脑发胀。
关于之前他记忆之中这些东西的来历，已经真真切切从他的脑海之中抽离。
什么从老宅摸出来的照片，什么小女孩遗落的玩具，都像是一种记忆中的幻想。
原来的那些记忆，就像是有人拿了块黑板擦擦过了一般，他竟再也记不起这些东西真正何时到底为何会出现在他的手上，就像是自己脑补出来的一样。
他不由得掐了自己大腿一下“嘶~”生疼。
不是在做梦！
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这是他从业心理医生接近二十年来第一次接受如此大的世界观冲击。
“这些东西！怎么会是这样！”
难道自己治疗精神疾病的这么多年不知不觉也患上了精神类的疾病么，而且这种病症像极了一种名叫现实认知障碍疾病。
认知障碍指与学习记忆以及思维判断有关的大脑高级智能加工过程出现异常，从而引起严重学习、记忆障碍，同时伴有失语或失用或失认或失行等改变的病理过程。
林长安看着他抓耳挠腮震惊一脸的样子，就知道想知道一些具体的信息已经是奢望。
“哦对了，你一旁的是什么？”林长安看到他身旁还放着一个用布包裹起来的东西，问道。
“这是我想给你做测试的最后一件物品……”顺手拿起这个黑布包裹着的东西，说到一半，沈竟冰意识到什么，手里的东西多半也有些不正常，于是手一颤就把它丢在地上。
“哎呦！”那东西磕到地上竟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
黑布散乱，掉落在地上的是一张红色的面具，面具表面接近人的肉色肤色，而内里能覆盖在脸上的那一面，却鲜艳如血，其内布满像是血管一样的红色脉络，仔细看还能看到上面的脉络正在鼓胀。
面具的双目紧闭，嘴唇却微张着，一道X形的裂痕贯穿整张面具，即便面具此刻是闭目肃穆的样子，这道疤痕还是为它增了三分狰狞。
林长安双手捧起面具，端详着它。
“那之前明明就是一幅画来着，怎么会变成面具的？而且如果我没听错的话，它刚刚好像叫了一声……”沈竟冰即便现在瘫倒在沙发上，腿还是有些发软。
“你没听错！”林长安微微一笑，他没有觉得震惊，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心理素质竟不知何时变得如此强大。
这种诡异的事物，换做是像普通人那样的，恐怕已经浑身颤抖双腿发软了，就像是旁边的沈医生一样，哦沈医生这样的其实已经算是心理强大的一批了。但林长安非但没有害怕，甚至认为这原本就挺正常的。
在他的注视下，面具紧闭的双眼的眼皮正在发颤，眼睛陡然睁开，惊恐万分，整张面具也扭动起来，就像是真人的脸，嘴巴张开，叫喊道：“被，被鲨我！”
哎呦我去大兄弟您哪的口音啊？林长安一愣。
面具居然开口说话了！沈竟冰尖叫起来。
他的目光转向林长安，却见林长安双手把玩着手中的面具正在上下仔细观察。
此刻沈医生的内心正在疯狂的边缘反复横跳，他心中惊道：等等，为什么你看起来比我淡定那么多，到底你是心理医生还是我是心理医生？怎么我就像是猴子请来的逗比一样！
他无法理解林长安，就像无法理解这些东西一样，这本该是个任何正常人见到都会陷入癫狂的局面，超出现实认知的东西让他的理智疯狂燃烧着。但林长安就像是没有受任何影响一样，心理素质完全已经超出了普通人类的界定。
不过沈竟冰转念一想，目光逐渐平和下来，不就是面具说话了嘛，好像也不算什么很恐怖的事，现在就算旁边这位小伙汁说他其实是凹凸曼的人间体，是为了正义从遥远的M西八区远道而来对付侵略地球的加菲猫他都觉得画风挺正常的。
毕竟，他的正常精神观念都已经塌在地上糊都糊不起来了。
或许其实自己疯了，面前这个小哥真的是自己的精神医生也说不准，这一切都是自己在脑补而已。
扭曲了感知与现实么？
见到面具还在尖叫的林长安轻轻一叹，捂住了面具的嘴巴，“唔唔唔……”面具瞪大的双眼满是惊恐。
林长安知道，有些东西的事情要瞒不住了，自从那张照片出现的那一刻，他就隐隐觉察到了什么，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些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东西……
自己恐怕是第一个感觉到这一切的人，原来自始至终他自身的精神没有出任何问题，出了问题的，是这个世界。那层笼罩世界真相的迷雾，似乎已经散去了一角。
梦境不是问题，而是答案，那些冥冥之中追逐他而来的一些东西！梦境就是为了将对自身的影响降低，而选择的一种特别方式。
“不用担心，没什么危险性，我知道谁能处理。”将面具踹入怀中，林长安向还在幻灭的沈医生一笑，坐倒在沙发上。
林长安记得从那个地方离开的时候胖子师兄给了他们一个联系方式，掏出手机，在通讯录里翻找了一会，找到了那个标注特殊星号的手机号。
按下号码，一阵嘟嘟嘟过后，电话成功接通。
“您好，这里是大强养生馆，游泳健身了解一下，推拿按摩针灸，专业团队，值得信赖。电话需转接人工服务，请按1号键。需要技师上门服务，请按2号键。投诉与反馈，请按3号键。报名游泳健身，请按……为保证通话质量，电话将会实时录音并记录您的个人信息。”
“……”林长安默默按下2号键，还能再离谱一点吗，好好一个山海学院江南办事处，居然伪装成那种贴在电线杆或者小区门上小广告上的三无公司，要不是我是知情人，不然早挂电话了。
“您的服务需求已经收到，88号特约技师将即刻出发为您服务，如果您遇到危险，请暂时寻找安全地点躲藏，我们会记录您现在的位置并火速赶往现场。请问您还需要什么服务吗，如果有，请按0号键。如果没有，满意请按1号键，不满意请按一百下*号键。”
“[・_・?]？？？”
林长安按完一百下*号键，感觉自己的手指都有些抽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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