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祭奠 （求推荐票！）
骑在棕色马匹上的左珂，对着并行的曹无双喋喋不休道：“木头，你可得保护我啊，我现在手无缚鸡之力。江湖上行侠仗义的侠女，就爱欺负我这种长的俊，又无力的少年郎了。”
曹无双没好气道：“要不，我找辆马车与你？”
左珂顿时勃然大怒道：“小子！你敢看不起我？大丈夫在世，区区气弱，怎可坐那女儿家才坐的马车？小爷就是爬，也爬回清水镇去。”
曹无双都懒得搭理他，一夹马腹，狂奔而去。左珂还在后面骂骂咧咧，随后紧了紧芸娘送给自己的青色棉衣。回头看了一眼襄平城，吹了一声口哨，转头拍马而去。
天空不知何时已开始下起细细的雨雪，雄壮的襄平城笼罩在一层薄薄地雨雪中，平添了几分柔和感。
行了有差不多二个时辰，此时差不多正是晌午时节。地平线上出现一座小黑点，随着距离越近，那黑点逐渐变大，左珂抬手抹去眼前的雪花，定睛一看，原来是座破败不堪的古庙。朝着曹无双点了点头，两人一起冲向那破庙。
那院墙早已被附近村落居民扒光干净，就剩下四周漏风的一个主体破庙。要不是怕古庙坍塌，官府责备，可能那根上好的承重柱都得砍了去。饶是如此，那根承重柱也是伤痕累累。荒郊野外别无选择，两人只得进去避一避那风雪。
进门看到两个衣衫褴褛的小乞儿挨着火堆，正抱在一起，瑟瑟发抖的看向进屋之人。一半是冻得，一半是紧张。纵是这样，两个分不清男女的小乞儿也不曾离开半步。因为那火堆上面正有一只不知道是野鸡还是家养的鸡，正滋滋冒油的烤着。
左珂和曹无双寻了一个地方，把两匹马拴好，这才来到那火堆旁。那两小乞儿不自觉的向后退了退。一脸害怕的看着左珂二人。
左珂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道：“小孩儿，别怕，我们不是坏人。我们不抢你们东西，我们路过，歇一歇，等风雪停了就走。”
还是左边那稍微大一点的孩子，约莫七、八岁吧。怯生生地开口道：“两，两位大哥哥，我，我们，不怕。一起烤烤火吧。”
左珂也不在意地上脏不脏，直接就围着火堆坐了下来。曹无双也顺势找了个地儿，离着左珂稍稍远的火堆坐了下来。两人都是背对着院落，左珂向那两个小乞儿招了招手，示意他们坐在对面。
稍微大点儿的小孩内心纠结了片刻，还是拉着那只有五岁模样的小孩。一起慢慢的靠近过来。
左珂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热水壶，递给那大的孩子道：“来，喝点红糖水，暖暖身子。”看着那两小孩不敢接，左珂拧开盖子，仰头喝了一口。随后擦了擦瓶口。重新微笑着递给了孩子。
小乞儿可能被左珂那如沐春风般得笑容给打动，终是慢慢伸出双手接过。道了一声谢谢，原来是一个男孩，随后递给旁边的同伴道：“小狸，两位大哥哥不是坏人，你喝吧。”
叫小狸的孩子这才哆哆嗦嗦的捧着喝了两口，然后递回给那孩子，意犹未尽地道：“黑子哥哥，小狸喝好了，你喝吧。”随后还舔了舔嘴唇。
黑子拿过来咕咕喝了两大口，然后又塞给那小狸，示意她赶紧喝。这才转身看向左珂道：“两位大哥哥，我叫黑子，她叫小狸。谢谢两位大哥哥的红糖水。”
左珂摆了摆手，笑着说道：“我叫左珂，那个穿黑衣服的丑陋之人，叫木头，哦！不对，叫曹无双。来，左哥哥这儿还有野猪肉干，先填填肚子，你们哪烤鸡还有一会儿呢。”说完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包裹，不由分说的递给黑子。
黑子茫然不知所措的捧着肉干，怔了怔。一阵雾气在眼里打转，还是倔强的没让那水滴落下来。本来想跪下道谢，可刚刚准备屈膝，就被一股清风拖着。硬是跪不下来。
“我大汉自开国以来，太祖废除跪礼至今已有三百年，除了跪父母至亲，任何人都不能让你下跪。汉人的膝盖不是拿来跪的，你今日若跪了我。可就是陷我于不义。”
左珂扰了扰下巴，眼神犀利的对着黑子说道，可是黑子下一句话，把左珂整的一僵，连身旁的曹无双都轻笑了一声。
“那，那跪坐呢？”黑子满脸疑惑的问道。
左珂沉默良久，看向黑子的双眼，大声的喊道：“嘿！你个小屁孩儿，那能一样吗？说不跪就不跪，哪来那么多废话？赶紧的，把那肉干和小狸分了吃了。”随后转头看向曹无双，咆哮道：“咋的？你一个木头还能懂笑话不成？你………”
左珂看着曹无双摸向刀柄，马上闭口不言。专心的去烤着面前的鸡。还没等黑子二人吃完肉干，屋外传来一阵沸腾之声。随后约莫两个大汉冲了进来。看到两个小孩儿后，直接冲向那孩子，嘴边恶毒的骂道：“两个小畜生，居然敢跑，可算找到你们了。这次逮你们回去，爷爷非得把你们腿打折，让你们乞讨去。”
说着已饶过左珂二人，一手抓向黑子，一手抓向小狸。两个小孩满眼恐惧，竟是吓得呆在原地，丝毫不敢动弹。
～～嘣～～～
一声肉体撞击地面之声响起，原来曹无双不知何时来到那汉子背后，一只大手抓住那汉子后脖颈，直接暴力地掼倒在地。整个面部被坚硬的地面撞成面饼。随后那汉子抽了抽，没有了声息。
站在院外把门的汉子，人都吓傻了。狠话都不敢说一句，拔腿就跑。曹无双转头看向那逃离的汉子，刚有所动作，视线之内就出现了左珂的身影。这才作罢，提着那死去之人的脚踝，走到那破烂的院门外，随手一轮，直接扔向左侧茂密的树林里。
左珂转身安抚了那吓呆住的黑子和小狸，看着曹无双坐回原地闭目养神。开口说道：“大哥，杀人犯法的。你以为是前朝啊？这个汉子要是江湖人士还好说，要只是一个护卫。你就完了，成通缉犯了。”
黑子平静下来的内心重新又紧张起来，担忧得看着左珂，刚想说话，耳边又响起左珂的声音。
“呸！该死的人贩子，小爷最是看不惯这样的人。打杀了就打杀了，只是可惜了。木头你太着急了。丢了干嘛？要是把那人贩子尸身拖到县衙，官府还要奖励我们呢。”
短短几息时间，黑子的脸庞很是精彩。现在又高兴的说道：“左哥儿，你咋知道他们是人贩子？我和小狸就是被拐来的。我被他们拐来的时候应该才三岁，他们天天打我，不给我饭吃，叫我去偷东西。”
小狸在一旁拍着手，蹦蹦跳跳地说道：“左哥哥，刚刚你说的是真的吗？小狸现在就去拖他回来。”
说完就要往外走，左珂嘴巴张得老大，眼看那小屁孩要出门而去，气急败坏地左珂赶忙上前，拎着那孩子破烂的后领子。轻轻的丢回原位，大声的骂道：“我说，你俩是不是和我八字不合啊？气死小爷了。”
闭目养神的曹无双听着这一幕，嘴角不自觉的微微上扬，很快就恢复正常。
绵绵的雨雪总算是停了，还好只是雨夹雪，还不够大。金乌重新高挂在天空，继续着它的发光大业。
此时破庙里的左珂伸了伸懒腰，看着外面的美好天气，对着陆续醒来，裹在厚厚黑色棉衣里的两个小孩道：“～呐～刚刚说好了的，既然你们从小就被拐卖，不知道父母家人在何处。那么就先跟着我们吧，我带你们去一个地方。到了哪里后，你们就暂时住哪里。等将来长大了，在想着干嘛吧。”
黑子听着左珂的话，感激的和小狸连连鞠躬致谢。然后黑子这才说道：“左哥儿，那个叫什么镖局的地方。我可以一直在那儿吗？我不想在流浪了，小狸还小，我努力的帮他们。我想让小狸读书识字。”
左珂哈哈大笑起来：“既然你们信任我，那就到了地方，你们自己再做决定吧。现在，我们要去一个地方。走吧，天黑之前必须要赶到那里。”
曹无双早已牵着马匹在外面等候，左珂一把抱住黑子，翻身上马，手里还拿着那黑色棉衣。抖开棉衣，翻转过来裹在黑子身上，两个衣袖在自己腰上系了个死结。顿时，黑子就剩一个脑袋在外面。曹无双重新在包裹里拿了一件棉衣出来，学着左珂模样。把小狸也裹在怀里。随后两人狂奔而去。
趁着天黑之际，两人终于赶到了位于群山之中的一处山洞口，还好当初的小路能走马，不然得煞费苦心了。
左珂翻身下马，沉默不语的牵着马匹，路过曹无双身旁，拍了拍后者肩膀。顺势接过后者手中的缰绳。把两匹马拴在一处看得见的密林中。随后开始弯腰拾取掉落在地的树枝，两个孩子也发现了气氛异常的严肃。赶忙跑来一起拾捡。
曹无双看着眼前被巨石遮盖住的山洞，思绪万千，久久不语。缓步来到巨石左侧，双手贴在边缘，顿时，体内真气疯狂运转。一股墨色真气透体而出，盘旋在双手之间。一声低喝，巨石缓缓的移向右侧。顿时洞口漏出可以过人的洞缝，就停止推动。随后右手一挥，一股旋风贴着洞缝右壁，自右向左的把整个洞内空气席卷而出。
良久，一阵火光若隐若现的射出狭窄的洞缝。左珂手提一只打理干净的半大麋鹿进来，拍了拍肩膀的积雪，无声地开始烤着。两个小孩时不时地添着柴火，默契的没有出声。
等差不多快好的时候，左珂起身出去，来到系着马匹处，取下一瓶好酒，回到洞内。劈下一大块后腿肉，来到曹无双跪着的土堆旁站立。酒肉递给曹无双后，一言不发的回到火堆旁，分好肉，两个孩子狼吞虎咽地吃着。左珂看着火堆怔怔入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曹无双喝一口酒，再洒一点在地上，好似和那土堆中人对饮，摆在地上的麋鹿肉格外的诱人。
“爹，孩儿已报灭门之仇。遇上了一个好兄弟，还遇上一女…………”
曹无双没好气道：“要不，我找辆马车与你？”
左珂顿时勃然大怒道：“小子！你敢看不起我？大丈夫在世，区区气弱，怎可坐那女儿家才坐的马车？小爷就是爬，也爬回清水镇去。”
曹无双都懒得搭理他，一夹马腹，狂奔而去。左珂还在后面骂骂咧咧，随后紧了紧芸娘送给自己的青色棉衣。回头看了一眼襄平城，吹了一声口哨，转头拍马而去。
天空不知何时已开始下起细细的雨雪，雄壮的襄平城笼罩在一层薄薄地雨雪中，平添了几分柔和感。
行了有差不多二个时辰，此时差不多正是晌午时节。地平线上出现一座小黑点，随着距离越近，那黑点逐渐变大，左珂抬手抹去眼前的雪花，定睛一看，原来是座破败不堪的古庙。朝着曹无双点了点头，两人一起冲向那破庙。
那院墙早已被附近村落居民扒光干净，就剩下四周漏风的一个主体破庙。要不是怕古庙坍塌，官府责备，可能那根上好的承重柱都得砍了去。饶是如此，那根承重柱也是伤痕累累。荒郊野外别无选择，两人只得进去避一避那风雪。
进门看到两个衣衫褴褛的小乞儿挨着火堆，正抱在一起，瑟瑟发抖的看向进屋之人。一半是冻得，一半是紧张。纵是这样，两个分不清男女的小乞儿也不曾离开半步。因为那火堆上面正有一只不知道是野鸡还是家养的鸡，正滋滋冒油的烤着。
左珂和曹无双寻了一个地方，把两匹马拴好，这才来到那火堆旁。那两小乞儿不自觉的向后退了退。一脸害怕的看着左珂二人。
左珂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道：“小孩儿，别怕，我们不是坏人。我们不抢你们东西，我们路过，歇一歇，等风雪停了就走。”
还是左边那稍微大一点的孩子，约莫七、八岁吧。怯生生地开口道：“两，两位大哥哥，我，我们，不怕。一起烤烤火吧。”
左珂也不在意地上脏不脏，直接就围着火堆坐了下来。曹无双也顺势找了个地儿，离着左珂稍稍远的火堆坐了下来。两人都是背对着院落，左珂向那两个小乞儿招了招手，示意他们坐在对面。
稍微大点儿的小孩内心纠结了片刻，还是拉着那只有五岁模样的小孩。一起慢慢的靠近过来。
左珂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热水壶，递给那大的孩子道：“来，喝点红糖水，暖暖身子。”看着那两小孩不敢接，左珂拧开盖子，仰头喝了一口。随后擦了擦瓶口。重新微笑着递给了孩子。
小乞儿可能被左珂那如沐春风般得笑容给打动，终是慢慢伸出双手接过。道了一声谢谢，原来是一个男孩，随后递给旁边的同伴道：“小狸，两位大哥哥不是坏人，你喝吧。”
叫小狸的孩子这才哆哆嗦嗦的捧着喝了两口，然后递回给那孩子，意犹未尽地道：“黑子哥哥，小狸喝好了，你喝吧。”随后还舔了舔嘴唇。
黑子拿过来咕咕喝了两大口，然后又塞给那小狸，示意她赶紧喝。这才转身看向左珂道：“两位大哥哥，我叫黑子，她叫小狸。谢谢两位大哥哥的红糖水。”
左珂摆了摆手，笑着说道：“我叫左珂，那个穿黑衣服的丑陋之人，叫木头，哦！不对，叫曹无双。来，左哥哥这儿还有野猪肉干，先填填肚子，你们哪烤鸡还有一会儿呢。”说完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包裹，不由分说的递给黑子。
黑子茫然不知所措的捧着肉干，怔了怔。一阵雾气在眼里打转，还是倔强的没让那水滴落下来。本来想跪下道谢，可刚刚准备屈膝，就被一股清风拖着。硬是跪不下来。
“我大汉自开国以来，太祖废除跪礼至今已有三百年，除了跪父母至亲，任何人都不能让你下跪。汉人的膝盖不是拿来跪的，你今日若跪了我。可就是陷我于不义。”
左珂扰了扰下巴，眼神犀利的对着黑子说道，可是黑子下一句话，把左珂整的一僵，连身旁的曹无双都轻笑了一声。
“那，那跪坐呢？”黑子满脸疑惑的问道。
左珂沉默良久，看向黑子的双眼，大声的喊道：“嘿！你个小屁孩儿，那能一样吗？说不跪就不跪，哪来那么多废话？赶紧的，把那肉干和小狸分了吃了。”随后转头看向曹无双，咆哮道：“咋的？你一个木头还能懂笑话不成？你………”
左珂看着曹无双摸向刀柄，马上闭口不言。专心的去烤着面前的鸡。还没等黑子二人吃完肉干，屋外传来一阵沸腾之声。随后约莫两个大汉冲了进来。看到两个小孩儿后，直接冲向那孩子，嘴边恶毒的骂道：“两个小畜生，居然敢跑，可算找到你们了。这次逮你们回去，爷爷非得把你们腿打折，让你们乞讨去。”
说着已饶过左珂二人，一手抓向黑子，一手抓向小狸。两个小孩满眼恐惧，竟是吓得呆在原地，丝毫不敢动弹。
～～嘣～～～
一声肉体撞击地面之声响起，原来曹无双不知何时来到那汉子背后，一只大手抓住那汉子后脖颈，直接暴力地掼倒在地。整个面部被坚硬的地面撞成面饼。随后那汉子抽了抽，没有了声息。
站在院外把门的汉子，人都吓傻了。狠话都不敢说一句，拔腿就跑。曹无双转头看向那逃离的汉子，刚有所动作，视线之内就出现了左珂的身影。这才作罢，提着那死去之人的脚踝，走到那破烂的院门外，随手一轮，直接扔向左侧茂密的树林里。
左珂转身安抚了那吓呆住的黑子和小狸，看着曹无双坐回原地闭目养神。开口说道：“大哥，杀人犯法的。你以为是前朝啊？这个汉子要是江湖人士还好说，要只是一个护卫。你就完了，成通缉犯了。”
黑子平静下来的内心重新又紧张起来，担忧得看着左珂，刚想说话，耳边又响起左珂的声音。
“呸！该死的人贩子，小爷最是看不惯这样的人。打杀了就打杀了，只是可惜了。木头你太着急了。丢了干嘛？要是把那人贩子尸身拖到县衙，官府还要奖励我们呢。”
短短几息时间，黑子的脸庞很是精彩。现在又高兴的说道：“左哥儿，你咋知道他们是人贩子？我和小狸就是被拐来的。我被他们拐来的时候应该才三岁，他们天天打我，不给我饭吃，叫我去偷东西。”
小狸在一旁拍着手，蹦蹦跳跳地说道：“左哥哥，刚刚你说的是真的吗？小狸现在就去拖他回来。”
说完就要往外走，左珂嘴巴张得老大，眼看那小屁孩要出门而去，气急败坏地左珂赶忙上前，拎着那孩子破烂的后领子。轻轻的丢回原位，大声的骂道：“我说，你俩是不是和我八字不合啊？气死小爷了。”
闭目养神的曹无双听着这一幕，嘴角不自觉的微微上扬，很快就恢复正常。
绵绵的雨雪总算是停了，还好只是雨夹雪，还不够大。金乌重新高挂在天空，继续着它的发光大业。
此时破庙里的左珂伸了伸懒腰，看着外面的美好天气，对着陆续醒来，裹在厚厚黑色棉衣里的两个小孩道：“～呐～刚刚说好了的，既然你们从小就被拐卖，不知道父母家人在何处。那么就先跟着我们吧，我带你们去一个地方。到了哪里后，你们就暂时住哪里。等将来长大了，在想着干嘛吧。”
黑子听着左珂的话，感激的和小狸连连鞠躬致谢。然后黑子这才说道：“左哥儿，那个叫什么镖局的地方。我可以一直在那儿吗？我不想在流浪了，小狸还小，我努力的帮他们。我想让小狸读书识字。”
左珂哈哈大笑起来：“既然你们信任我，那就到了地方，你们自己再做决定吧。现在，我们要去一个地方。走吧，天黑之前必须要赶到那里。”
曹无双早已牵着马匹在外面等候，左珂一把抱住黑子，翻身上马，手里还拿着那黑色棉衣。抖开棉衣，翻转过来裹在黑子身上，两个衣袖在自己腰上系了个死结。顿时，黑子就剩一个脑袋在外面。曹无双重新在包裹里拿了一件棉衣出来，学着左珂模样。把小狸也裹在怀里。随后两人狂奔而去。
趁着天黑之际，两人终于赶到了位于群山之中的一处山洞口，还好当初的小路能走马，不然得煞费苦心了。
左珂翻身下马，沉默不语的牵着马匹，路过曹无双身旁，拍了拍后者肩膀。顺势接过后者手中的缰绳。把两匹马拴在一处看得见的密林中。随后开始弯腰拾取掉落在地的树枝，两个孩子也发现了气氛异常的严肃。赶忙跑来一起拾捡。
曹无双看着眼前被巨石遮盖住的山洞，思绪万千，久久不语。缓步来到巨石左侧，双手贴在边缘，顿时，体内真气疯狂运转。一股墨色真气透体而出，盘旋在双手之间。一声低喝，巨石缓缓的移向右侧。顿时洞口漏出可以过人的洞缝，就停止推动。随后右手一挥，一股旋风贴着洞缝右壁，自右向左的把整个洞内空气席卷而出。
良久，一阵火光若隐若现的射出狭窄的洞缝。左珂手提一只打理干净的半大麋鹿进来，拍了拍肩膀的积雪，无声地开始烤着。两个小孩时不时地添着柴火，默契的没有出声。
等差不多快好的时候，左珂起身出去，来到系着马匹处，取下一瓶好酒，回到洞内。劈下一大块后腿肉，来到曹无双跪着的土堆旁站立。酒肉递给曹无双后，一言不发的回到火堆旁，分好肉，两个孩子狼吞虎咽地吃着。左珂看着火堆怔怔入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曹无双喝一口酒，再洒一点在地上，好似和那土堆中人对饮，摆在地上的麋鹿肉格外的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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