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0 岁月如梭
山雨早已停歇，又是一个月黑风高夜，距离山庄中堂不远处的一座假山上，一名人完美地与假山阴影融为一体。
黑衣胖子看着厅堂散出的人群，不由地砸吧砸吧嘴，喃喃自语道：“这个臭小子，喝酒也不知道叫上老子。还有这群家伙，很多酒老子都还没尝过呢！哼！”
工赐是被老刘抬着出来的，其实他并没有喝多少，度数最高的烧刀子更是碰都没碰，宴请只是为了表明态度，自己的情况他们也都知道，没必要真的太过计较。
凡事过犹不及，自己太过较真的话，反而令人觉得自己拿他们当外人了。
走在一边的酒老此时出言道：“少东家，酒已经酿了不少了，席间这群壮士的赞美不似作伪，咱们的酒已经是世间仅有的了，要不这几日便通知东家来取，都销了出去吧？”
工赐闻言，面露迟疑。
酒老久久没能得到答话，见工赐面色，疑惑道：“莫非少东家对老朽这酒还不满意？”
“非也，酒老所酿，即便我能活动了，亲自出手酿造，也不一定比你酿得更好。我怕的不是这酒不好卖，而是太好卖了！”
“少东家这话是何意啊？”
工赐微微摇了摇头，叹道：“哎，但愿是我杞人忧天了吧。”
担心过于好卖？酒老感觉有些摸不着头脑。
“还是继续多酿一些吧，那枕山产量最高，便先让东家来搬运些枕山酒与五谷酒，送往各大酒楼客栈，之后有主动找咱们的，再与之接洽吧。切记，期间酒庄全力酿造这款酒，粮食不足的话，就与叫东家运来，装到整个酒庄装不下为止。”
“少东家，咱们酿造的可是世间绝无仅有的好酒呀，何必如此心急？在我看来，不若维持现在产出，慢慢出售，既能细水长流，也能卖个好价钱。不然大批量出货的话，就怕糟践了这好酒。”
“酒老的意思我明白，我现在也不好说，就先按照我说的办吧。即便是我多虑了，也能迅速推广开这两款酒。秘方只有你我知道，到手的金子，它飞不了。”
酒老也无奈，奈何从当下制度来说，连自己这个人都是属于面前这个小孩的，拱手道：“那...便依少东家吧。我明天一早，便从酒庄附近的村子里多挑选些信得过的人。”
“这个倒是无妨，你尽管召集人手，只要按照我说的，明确分工好，就不怕秘方泄露，你自己看着办就好。”
中堂距离阁楼本就不远，一行人很快，就到了工赐阁楼，酒老告辞离去，工赐也被老刘安放在了木板上。
“刘叔今夜也是喝了不少，早点回去歇息吧，我这边没事。”
“这，好，那属下便去下面歇着了，您要是有事，喊我一声即可。”
工赐吹着夜风，望着黑漆漆的夜色，当下最迫在眉睫的，还是需要尽快恢复自身行动能力。
索性又闭目凝神，去尝试修炼内息法。
尝试了几回后，忽然想起二师傅的话，仔细感受劲气。
工赐自己也不知道到底自己体内这股气到底长什么模样，但却能真切感受到它的存在。
说是一股气吧，但又感觉仿佛是聚而不散的实体一般，略微有些温热之感，就像冬天时，哈在手中的热气。
自己的经脉是能感受到这股温热的，也能明确察觉到经脉正在被这股气所滋养；充斥在体内这么久了，工赐感受过不只一回，能够滋养这点，早就察觉到了。
但是利用功法内息单纯地去感应，不加以控制，还是头一回。
随着不断地感应，这股劲气仿佛是具有生命的一般，似乎...在自己感应的同时，它也在感应着自己的内息。
就如同人有呼吸，有心跳一般，这股劲气同样有着某种韵律在轻微颤动着。
这股极其细微的颤动，若不是仔细感应，很容易被误认为是自己的心跳所带动的。
随着感应的加深，工赐发现这股劲气不仅拥有它独特的某种律动，似乎还能透过自己的身体来联通外界。
工赐也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但就这么切切实实地感应到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工赐感应到某一个方位，一缕微不可察地气息，从一处渗透进经脉，很快便融入了那股劲气之中，消失无踪。继续仔细感应着，突然一阵心血来潮。
许久后，工赐睁开眼，没想到太阳已经高挂了。
“原来如此，日出东方，紫气东来，唯我不败！”
山中无岁月，只道冰雪消融，又是一个寒暑。
春去秋来，常年往复，已是三个春秋。
又是一年盛夏，山庄不远处，一处烟囱高高耸立，这是一个瓷器小作坊，主要便是为酒庄烧制酒坛。
烟囱与山庄中间的空地上，摆满了空着的酒坛，这是滚水洗净后，放着暴晒的。
两名少年正拿着刀枪在这酒坛堆上互博，其中一名少年长相俊美，只可惜了脸上的一道刀疤，赫然醒目。
另一名少年看着还未褪去孩童的婴儿肥，虽然年纪看着不如对方，但是一招一式间，虎虎生风，极具威势，对面那更具卖相的少年，竟然被逼的逐步呈现勉强招架之力。
年幼少年抓紧时机，木枪猛刺，双臂一震，就要直取对方要害。
怎料那俊美少年神色一变，双刀架住长枪之际，猛地一抽拉。
木枪瞬间被力道带着急速旋转。
年幼少年一下把持不住，无奈只得双手松开长枪。脚尖伸进酒坛，勾起一只，略一用力，酒坛便飞到了半空之中，松开长枪的双手抡起酒坛，便猛力砸向攻来的双刀。
俊美少年见势不妙，无奈只得后退，挥刀劈碎飞来的坛子。
说时迟，那时快，双刀杂碎酒坛的瞬间，那名年幼少年早已重新掌控住了长枪，枪一入手，便转守为攻，辉向双刀。
双刀才刚劈碎坛子，去势已竭，正是新力未生之时。
反观砸来的长枪，却是有备而来，带着呼啸之音砸向双刀。
俊美少年一下子吃不住力，长刀瞬间脱手而出，飞向边上观战的一行人。
首当其冲的，便是一名坐在轮椅上的少年，看这飞刀轨迹，竟然同时直取少年双肩。
轮椅少年见此，并不惊慌，无奈地翻了个白眼，上次空手接白刃，旧伤还没好呢，又来？！
抽出轮椅后的一根木棍，就这么举在面前，咄咄两声之后，一根小小木棍竟然稳稳接住了双刀。
轮椅少年接住刀的瞬间，略一运气，举在身前的手臂纹丝不动。
“赐哥，不好意思啊，不小心将姐姐的刀，又砸向了你那边。”年幼少年有些得意地笑道。
“无妨，还好不是你亲手射来的飞刀，我还勉强接得住。”轮椅少年正是工赐，一副无所谓地笑笑。
“启儿，你不讲武德，又偷袭我！”
“兵不厌诈，况且可是姐姐先假装颓势，诱弟深入的，彼此彼此啦。”
“哼，我还不是不忍伤你，不然早就劈碎酒坛，直攻你面门了。况且，你还打碎了赐哥的酒坛。”
“什么叫我打碎的？大家都看到了，明明是你劈碎的好不好？”
“若是你用正常招式，我早就赢了，是你砸来酒坛，我若是躲开，只会砸碎更多的坛子。”
吴启一时凝噎无语，想想好像还真是。
“好了好了，一个坛子而已，从吴启下月的例钱中扣便好了，就不按五谷酒的价格了，按照普通枕山酒的价钱算就好。”
“赐哥，你欺负人，明明是一个空坛子，凭什么按照一坛酒的价格来？”吴启顿时苦着脸，他可知道，即便是一坛子普通的枕山酒，如今可都是价钱不菲呢。
“酒这东西我多的是，没有坛子怎么装酒？少一个坛子，便是少装了一坛子酒，再争辩就按五谷酒来。”
“啊这...赐哥，你如今都是身家巨万的豪商了，怎么还跟我一个小孩子计较这么一个坛子？！”
“卖萌无效，有钱是一回事，浪费是另一回事。谁让你总是挑衅我来着，我就不信这刀长了眼睛的，这么多次都朝着我飞来！哈哈哈哈哈”工赐看吴启苦着一张脸，忍不住放声大笑。
“欸这，还不是一起习武这么久，从没跟赐哥交过手，心痒难耐，想着见识下赐哥的武艺。”
“跟我一个腿脚不便的残废有什么好比的？连十八位师傅都夸你是他们生平仅见的练武奇才，我比你练得还晚，我甘拜下风总行了吧？别老想着找我比试。”
“赐哥的腿脚一定也能如双手那样很快恢复的，俗话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既然是比武，那便只有比了才知道，哪有未比先认输的？况且一起练了这么久，我不信赐哥不如我。”
“天底下哪有认输都不行的啊？既然你一定要比的话，那就等着我双腿好了之后再说吧。”
“这么说，赐哥是答应了？”
“我可没说答应啊，看你表现！行了，我们先回去再说吧。”
“那就一言为定，我一定好好表现！赐哥，让我来推你。”吴启说完，不由分说地推着工赐便往回走。
身后吴颜见此，笑着摇了摇头，暗叹自己这个弟弟简直就是个武痴。听到有希望能和工赐比武，马上连被罚扣例钱的不愉快都消失了。
“颜儿，你内修资质虽不如你弟，但是你心性沉稳，一招一式间进退有度。在内力不如的情况下，却能凭借招式战个不落下风，甚至差点取胜，可见你这期间是下了苦功的。”
“多谢大师傅夸奖，不过可惜还是输了。”
“比试也仅仅只是比试，若是厮杀互博，胜负尚未可知，别灰心，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嗯，二师傅放心，启儿能胜过我，其实我心里还是欢喜的。”男装少女望着推着轮椅远去的背影，眼神中浮现一抹欣慰，这还是短短数年前需要自己保护的孩童吗？
“你能这么想，那就最好不过了，我们也回去吧。”
“好。”
黑衣胖子看着厅堂散出的人群，不由地砸吧砸吧嘴，喃喃自语道：“这个臭小子，喝酒也不知道叫上老子。还有这群家伙，很多酒老子都还没尝过呢！哼！”
工赐是被老刘抬着出来的，其实他并没有喝多少，度数最高的烧刀子更是碰都没碰，宴请只是为了表明态度，自己的情况他们也都知道，没必要真的太过计较。
凡事过犹不及，自己太过较真的话，反而令人觉得自己拿他们当外人了。
走在一边的酒老此时出言道：“少东家，酒已经酿了不少了，席间这群壮士的赞美不似作伪，咱们的酒已经是世间仅有的了，要不这几日便通知东家来取，都销了出去吧？”
工赐闻言，面露迟疑。
酒老久久没能得到答话，见工赐面色，疑惑道：“莫非少东家对老朽这酒还不满意？”
“非也，酒老所酿，即便我能活动了，亲自出手酿造，也不一定比你酿得更好。我怕的不是这酒不好卖，而是太好卖了！”
“少东家这话是何意啊？”
工赐微微摇了摇头，叹道：“哎，但愿是我杞人忧天了吧。”
担心过于好卖？酒老感觉有些摸不着头脑。
“还是继续多酿一些吧，那枕山产量最高，便先让东家来搬运些枕山酒与五谷酒，送往各大酒楼客栈，之后有主动找咱们的，再与之接洽吧。切记，期间酒庄全力酿造这款酒，粮食不足的话，就与叫东家运来，装到整个酒庄装不下为止。”
“少东家，咱们酿造的可是世间绝无仅有的好酒呀，何必如此心急？在我看来，不若维持现在产出，慢慢出售，既能细水长流，也能卖个好价钱。不然大批量出货的话，就怕糟践了这好酒。”
“酒老的意思我明白，我现在也不好说，就先按照我说的办吧。即便是我多虑了，也能迅速推广开这两款酒。秘方只有你我知道，到手的金子，它飞不了。”
酒老也无奈，奈何从当下制度来说，连自己这个人都是属于面前这个小孩的，拱手道：“那...便依少东家吧。我明天一早，便从酒庄附近的村子里多挑选些信得过的人。”
“这个倒是无妨，你尽管召集人手，只要按照我说的，明确分工好，就不怕秘方泄露，你自己看着办就好。”
中堂距离阁楼本就不远，一行人很快，就到了工赐阁楼，酒老告辞离去，工赐也被老刘安放在了木板上。
“刘叔今夜也是喝了不少，早点回去歇息吧，我这边没事。”
“这，好，那属下便去下面歇着了，您要是有事，喊我一声即可。”
工赐吹着夜风，望着黑漆漆的夜色，当下最迫在眉睫的，还是需要尽快恢复自身行动能力。
索性又闭目凝神，去尝试修炼内息法。
尝试了几回后，忽然想起二师傅的话，仔细感受劲气。
工赐自己也不知道到底自己体内这股气到底长什么模样，但却能真切感受到它的存在。
说是一股气吧，但又感觉仿佛是聚而不散的实体一般，略微有些温热之感，就像冬天时，哈在手中的热气。
自己的经脉是能感受到这股温热的，也能明确察觉到经脉正在被这股气所滋养；充斥在体内这么久了，工赐感受过不只一回，能够滋养这点，早就察觉到了。
但是利用功法内息单纯地去感应，不加以控制，还是头一回。
随着不断地感应，这股劲气仿佛是具有生命的一般，似乎...在自己感应的同时，它也在感应着自己的内息。
就如同人有呼吸，有心跳一般，这股劲气同样有着某种韵律在轻微颤动着。
这股极其细微的颤动，若不是仔细感应，很容易被误认为是自己的心跳所带动的。
随着感应的加深，工赐发现这股劲气不仅拥有它独特的某种律动，似乎还能透过自己的身体来联通外界。
工赐也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但就这么切切实实地感应到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工赐感应到某一个方位，一缕微不可察地气息，从一处渗透进经脉，很快便融入了那股劲气之中，消失无踪。继续仔细感应着，突然一阵心血来潮。
许久后，工赐睁开眼，没想到太阳已经高挂了。
“原来如此，日出东方，紫气东来，唯我不败！”
山中无岁月，只道冰雪消融，又是一个寒暑。
春去秋来，常年往复，已是三个春秋。
又是一年盛夏，山庄不远处，一处烟囱高高耸立，这是一个瓷器小作坊，主要便是为酒庄烧制酒坛。
烟囱与山庄中间的空地上，摆满了空着的酒坛，这是滚水洗净后，放着暴晒的。
两名少年正拿着刀枪在这酒坛堆上互博，其中一名少年长相俊美，只可惜了脸上的一道刀疤，赫然醒目。
另一名少年看着还未褪去孩童的婴儿肥，虽然年纪看着不如对方，但是一招一式间，虎虎生风，极具威势，对面那更具卖相的少年，竟然被逼的逐步呈现勉强招架之力。
年幼少年抓紧时机，木枪猛刺，双臂一震，就要直取对方要害。
怎料那俊美少年神色一变，双刀架住长枪之际，猛地一抽拉。
木枪瞬间被力道带着急速旋转。
年幼少年一下把持不住，无奈只得双手松开长枪。脚尖伸进酒坛，勾起一只，略一用力，酒坛便飞到了半空之中，松开长枪的双手抡起酒坛，便猛力砸向攻来的双刀。
俊美少年见势不妙，无奈只得后退，挥刀劈碎飞来的坛子。
说时迟，那时快，双刀杂碎酒坛的瞬间，那名年幼少年早已重新掌控住了长枪，枪一入手，便转守为攻，辉向双刀。
双刀才刚劈碎坛子，去势已竭，正是新力未生之时。
反观砸来的长枪，却是有备而来，带着呼啸之音砸向双刀。
俊美少年一下子吃不住力，长刀瞬间脱手而出，飞向边上观战的一行人。
首当其冲的，便是一名坐在轮椅上的少年，看这飞刀轨迹，竟然同时直取少年双肩。
轮椅少年见此，并不惊慌，无奈地翻了个白眼，上次空手接白刃，旧伤还没好呢，又来？！
抽出轮椅后的一根木棍，就这么举在面前，咄咄两声之后，一根小小木棍竟然稳稳接住了双刀。
轮椅少年接住刀的瞬间，略一运气，举在身前的手臂纹丝不动。
“赐哥，不好意思啊，不小心将姐姐的刀，又砸向了你那边。”年幼少年有些得意地笑道。
“无妨，还好不是你亲手射来的飞刀，我还勉强接得住。”轮椅少年正是工赐，一副无所谓地笑笑。
“启儿，你不讲武德，又偷袭我！”
“兵不厌诈，况且可是姐姐先假装颓势，诱弟深入的，彼此彼此啦。”
“哼，我还不是不忍伤你，不然早就劈碎酒坛，直攻你面门了。况且，你还打碎了赐哥的酒坛。”
“什么叫我打碎的？大家都看到了，明明是你劈碎的好不好？”
“若是你用正常招式，我早就赢了，是你砸来酒坛，我若是躲开，只会砸碎更多的坛子。”
吴启一时凝噎无语，想想好像还真是。
“好了好了，一个坛子而已，从吴启下月的例钱中扣便好了，就不按五谷酒的价格了，按照普通枕山酒的价钱算就好。”
“赐哥，你欺负人，明明是一个空坛子，凭什么按照一坛酒的价格来？”吴启顿时苦着脸，他可知道，即便是一坛子普通的枕山酒，如今可都是价钱不菲呢。
“酒这东西我多的是，没有坛子怎么装酒？少一个坛子，便是少装了一坛子酒，再争辩就按五谷酒来。”
“啊这...赐哥，你如今都是身家巨万的豪商了，怎么还跟我一个小孩子计较这么一个坛子？！”
“卖萌无效，有钱是一回事，浪费是另一回事。谁让你总是挑衅我来着，我就不信这刀长了眼睛的，这么多次都朝着我飞来！哈哈哈哈哈”工赐看吴启苦着一张脸，忍不住放声大笑。
“欸这，还不是一起习武这么久，从没跟赐哥交过手，心痒难耐，想着见识下赐哥的武艺。”
“跟我一个腿脚不便的残废有什么好比的？连十八位师傅都夸你是他们生平仅见的练武奇才，我比你练得还晚，我甘拜下风总行了吧？别老想着找我比试。”
“赐哥的腿脚一定也能如双手那样很快恢复的，俗话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既然是比武，那便只有比了才知道，哪有未比先认输的？况且一起练了这么久，我不信赐哥不如我。”
“天底下哪有认输都不行的啊？既然你一定要比的话，那就等着我双腿好了之后再说吧。”
“这么说，赐哥是答应了？”
“我可没说答应啊，看你表现！行了，我们先回去再说吧。”
“那就一言为定，我一定好好表现！赐哥，让我来推你。”吴启说完，不由分说地推着工赐便往回走。
身后吴颜见此，笑着摇了摇头，暗叹自己这个弟弟简直就是个武痴。听到有希望能和工赐比武，马上连被罚扣例钱的不愉快都消失了。
“颜儿，你内修资质虽不如你弟，但是你心性沉稳，一招一式间进退有度。在内力不如的情况下，却能凭借招式战个不落下风，甚至差点取胜，可见你这期间是下了苦功的。”
“多谢大师傅夸奖，不过可惜还是输了。”
“比试也仅仅只是比试，若是厮杀互博，胜负尚未可知，别灰心，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嗯，二师傅放心，启儿能胜过我，其实我心里还是欢喜的。”男装少女望着推着轮椅远去的背影，眼神中浮现一抹欣慰，这还是短短数年前需要自己保护的孩童吗？
“你能这么想，那就最好不过了，我们也回去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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