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强制跟课4
西弗离开后，卢平又继续讲起来。
“好了。”
他带着同学们朝房间那头走去。
是一个旧衣柜，卡洛琳没记错的话，是昨天刚搬来的博格特。
卢平走过去站在衣柜旁边，衣柜突然抖动起来，嘭嘭地往墙上撞。
不出卡洛琳所料，果然就是博格特。
“用不着担心，里面有一只博格特。”
卢平向惊慌失措的同学们解释着。
大多数同学似乎觉得这正是需要担心的。
毕竟洛哈特留下的阴影属实有些大。
隆巴顿惊恐万状地看了卢平一眼，因为他记得刚才卢平想让他第一个尝试。
“博格特喜欢黑暗而封闭的空间。”
“衣柜、床底下的空隙、水池下的碗柜——有一次我还碰到一个住在老爷钟里的。”
“这一个是昨天下午刚搬进来的。”
“我请求校长让教师们把它留着，给我三年级的学生上实践课用。”
“现在，我们要问自己的第一个问题是：什么是博格特？”
格兰杰举起了手。
卡洛琳印象很深，对于这个博格特。
在去霍格沃兹上学的前一周，卡洛琳在图书室看书的时候。
羽毛笔掉落在柜子底部的缝隙里，卡洛琳蹲下去拿。
柜子突然抖动起来，在柜底羽毛笔旁边突然出现了一只浑身是血的小猫。
卡洛琳惊叫出声，她惶恐地看着，不断后退，眼眶涌出泪水。
幸而特利斯先生在隔壁与汤姆一起研制魔药。
他们听到了响声，便冲了进来。
在特利斯先生面前，它变成了一个碎石机。
“滑稽滑稽！”
他大声说着，并挥动着魔杖。
碎石机变成了一堆废铁。
他上前抱着卡洛琳，安慰解释着。
“这是博格特，是一种会变形的东西，它认为什么最能吓住我们，就会变成什么。”
“亲爱的，别害怕，这些都是假的。”
第二次遇见是在三年级课堂上，那次它变成了一封情书。
那是一个拉文克劳送过汤姆的一封情书，卡洛琳收下了它，并没有转交给汤姆。
滑稽滑稽后博格特变成了一堆金加隆。
后来伏地魔势力席卷天下，卡洛琳遇到博格特时它变成了战争场面。
这是卡洛琳最不愿看到的。
滑稽滑稽后出现花红柳绿，阳光明媚的场面。
直到救世主打败食死徒势力，卡洛琳的梦魇就变成了那唯一的人。
卢平的声音打破卡洛琳的思绪。
“待在这漆黑的柜子里的博格特还没有具体的形状，它还不知道柜门外边的人害怕什么。”
“谁也不知道博格特独处时是什么样子。”
“但只要我把它放出来，它立刻就会变成我们每个人最害怕的东西。”
“这就是说，我们在博格特面前有一个很大的优势。”
“哈利，你发现这个优势了吗？”
令卡洛琳吃惊的是，平常不怎么回答问题的哈利波特也举起了手。
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啊，卡洛琳这样想。
哈利波特身边的格兰杰也把手高高举起，她看起来很想回答。
“呃——因为我们有这么多人，它不知道应该变成什么形状？”
“非常正确。”
“跟博格特打交道时，最好结伴而行。”
“这样就把它弄糊涂了：是变成一个没有脑袋的骷髅呢，还是变成一条吃肉的鼻涕虫？”
“我有一次就看见一个博格特犯了这种错误。”
“它想同时吓住两个人，结果把自己变成了半条鼻涕虫，一点儿也不吓人。”
卡洛琳皱起眉头，因为她认为半条鼻涕虫也很恶心。
“击退博格特的咒语非常简单，但需要强大的意志力量。”
“要知道，真正让博格特彻底完蛋的是笑声。”
“你们需要的是强迫它变成一种你们觉得很好笑的形象。”
“我们先不拿魔杖练习一下咒语。请跟我念……滑稽滑稽！”
“滑稽滑稽！”
大家跟随他一起念着。
“很好，非常好。但这还是比较简单的部分。”
“要知道，光靠这个咒语是不够的。”
“纳威，现在就看你的了。”
隆巴顿战战兢兢地走上前，像是走上绞刑架。
“很好，纳威。”
“先说最要紧的：你说，在这个世界上你最害怕什么？”
卡洛琳只看到隆巴顿动了动嘴，心里一阵异样的感觉传来。
“对不起，纳威，我没听清。”
“……斯内普教授。”
卡洛琳皱着眉，阴沉着脸。
但似乎没有人注意到她，几乎每个人都笑了起来。
就连纳威也不好意思地咧了咧嘴。
卢平是一副动歪脑筋的样子，和他当年上学时候一样。
“斯内普教授……唔……纳威，我想你是跟你奶奶一起生活的吧？”
“呃——是啊。”
“可是——我也不想让博格特变成奶奶的样子。”
“不，不，你误会了。”
“我想，你能不能跟我们说说，你奶奶平时穿什么衣服呢？”
梅林，卡洛琳在内心惊呼，卢平不会是——
“好的……她总是戴着那顶帽子。”
“一顶高帽子，上面有一只秃鹫的标本。”
“身上是一件长裙……一般是绿色的……有时还戴一条狐狸毛的围巾。”
“还有一个手袋对吗？”
卢平教授提醒他说。
“一个红色的大手袋。”
“好了，纳威，你能不能非常清楚地想象出这些衣服？”
“能不能在脑海里看见它们？”
“能。”
“纳威，当博格特从衣柜里冲出来看见你后，它就会变成斯内普教授的样子。”
卡洛琳的脸色阴沉的可怕，像是一口吞了隆巴顿蟾蜍缩小后的蝌蚪。
“这时你就举起魔杖——像这样——大喊一声‘滑稽滑稽’“
”然后集中精力去想你奶奶的衣服。”
“如果一切顺利，博格特——斯内普教授就会被迫戴上。”
“那顶秃鹫帽子、穿上绿色长裙、拿着那个红色的大手袋。”
同学们哄堂大笑，衣柜摇晃得更厉害了，卡洛琳的脸色也更阴沉了。
“如果纳威成功了，博格特就会把它的注意力轮流转移到我们每个人身上。”
把自己的恐惧暴露给别人是十分愚蠢的，只有格兰芬多能做得如此起兴了，卡洛琳吐槽。
“我希望大家现在都花点时间考虑考虑你们最害怕什么。”
“然后想象一下怎样才能让它变得滑稽可笑……”
“大家都准备好了吗？”卢平教授问。
卡洛琳非常期望隆巴顿不会成功。
“纳威，我们都往后退，给你留出一块空地来，好吗？”
“到时候，我会把下一个同学叫上前来。”
“好了，大家都退后，给纳威腾出地方——”
同学们都退到了墙边，只留下纳威一个人站在衣柜旁。
他脸色苍白，显得非常害怕，但已经挽起了长袍的袖子，举起魔杖做好了准备。
“我数到三，纳威，一——二——三——开始！”
衣柜门打开后，西弗走了出来，和平常没什么两样。
“滑—滑—滑稽滑稽！”隆巴顿尖声叫道。
一声脆响，像是抽了一记响鞭。
卡洛琳明白，自己最不想看到的事情发生了，他成功了。
西弗脚换了一件带花边的长裙，头戴一顶高帽子。
帽子上有一只被虫蛀过的秃鹫，手里还提着一个红色的大手袋。
同学们爆发出一阵大笑。
卡洛琳冷声道。
“安静！”
卢平狡辩着。
“特利斯教授，只有笑声才能解决博格特。”
卡洛琳哑口无言，朝卢平走去。
“帕瓦蒂，上！”
他继续安排着学生上前。
西弗变成了一个血迹斑斑、裹着绷带的木乃伊。
卡洛琳走到卢平旁边，低语着：
“你觉得这样很好笑嘛？从你们上学开始就这样——”
“特利斯教授，这是我们相互的，不是吗？”
“卢平，我奉劝你，你现在开始受制于人的——你的魔药。”
“邓布利多校长不会允许任何一个教授在学校里死亡，还是被另一个教授毒死的。”
卡洛琳紧握着拳头，咬牙切齿地说。
“他不做，有不怕死的帮他做。”
随后转头微笑着看他：
“我希望你们能度过一个和平相处的学期。”
对方也扭头看她：
“当然。”
同学的尖叫声传来。
卡洛琳看到韦斯莱面前是一只足有六英尺那么高、全身是毛的大蜘蛛。
“滑稽滑稽！”
蜘蛛的腿顿时消失了。
最后蜘蛛停在了哈利波特的脚下。
“看这儿！”
卢平抢先一步上前。
蜘蛛变成了一个银白色的球——那是圆月。
“滑稽滑稽！”
圆月变成一只蟑螂落在地板上。
“纳威，来干掉他！”
于是西弗又回来了。
“滑稽滑稽！”
依旧是穿花边长裙的模样，隆巴顿就发出一阵响亮的哈哈大笑。
博格特顿时爆炸了，变成无数股细小的烟雾，消失不见了。
“太棒了！太棒了，纳威。同学们都做得不错。”
“让我看看……给格兰芬多加五分，因为每个人都制服了博格特。”
“给纳威加十分，因为他制服了两次——再给赫敏和哈利各加五分。”
“可是我什么也没做啊。”哈利说。
“刚开始上课时，你和赫敏正确地回答了我的问题，哈利。”
“每个人都表现很好，这堂课上得很成功。”
“家庭作业，请读一读关于博格特的那一章，再用简单的话概括一下。”
“星期一交，就这些。”
等学生们都离去，卡洛琳才开口：
“霸凌者……你们都不会善终的……”
卢平只是整理着东西，没有说话。
“懦弱，无能，看着乖巧实则和他们是同样的货色……”
“你不敢让哈利波特看博格特，你恐惧伏地魔。”
“够了！”
卢平突然爆发。
“好了，特利斯教授，课程结束了，同学们喜欢就很完美了。”
“你要记住亲爱的，我和你们可不是同一阵营的，你怕他，你也该防着我。”
卢平看起来十分痛苦。
“你明明清楚真相，为什么不说。”
卡洛琳作思考状，微笑着说。
“因为我不想啊——你看到的就是真相，你的兄弟背叛了你们，杀了麻瓜，投入食死徒……”
“你不是很清楚的嘛——永远都别拿对方的逆鳞开玩笑，除非你握住了他的把柄。”
卡洛琳生气地走出教职工办公室，用力甩上了门。
卢平在接下来的几节课倒是收敛了起来，没有再拿西弗开玩笑。
讲了红帽子，卡巴这些生物。
红帽子是一种类似小妖精的丑陋的小东西，潜伏在曾经流过血的地方。
如城堡的地牢里、废弃的战场的坑道里，等着用大棒袭击迷路的人。
卡巴是一种生活在水里的爬行动物，像长着鳞片的猴子。
它们手上带蹼，随时准备掐死在它们的池塘里涉水而过的毫无防备的人。
西弗的情绪肉眼可见的不好，卡洛琳为此十分难过。
甚至私下哭了不少次，在西弗调配狼毒药剂的时候，好几次都差点加些东西进去。
他把这些气基本都撒在了隆巴顿身上。
卡洛琳现在也不再怜悯隆巴顿了，只要西弗开心就好。
她自己现在一改原来作风，看到违纪现象就立马扣大分。
特别是格兰芬多。
如果是斯莱特林，当然是熟视无睹。
“斯莱特林怎么会违规呢？藐视规则是我们的特质，这是好事。”
卡洛琳无所谓地解释。
西比尔照例收割了一批小粉丝，许多同学都十分敬畏她。
鲁伯在神奇动物保护课不再那么放肆了。
他们开始学习怎样照料弗洛伯毛虫。
跟了几节课后，卡洛琳实在是恶心地受不了。
和阿不思申请了，不再跟课神奇动物保护学了。
某天夜巡时，在废弃的杂物间发现了一只还未搬走的装有博格特的箱子。
卡洛琳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打开了它。
里面走出来她熟悉的身影——汤姆。
他双目血红，看上去是四十左右的样子。
卡洛琳眼角留下两行清泪，念着咒语：
“滑稽滑稽。”
面前的人变回小时候的模样，重新回到柜子中。
卡洛琳锁上柜门，久久蹲着，埋头抱着自己。
等到再次站起来，腿上似乎千军万马在爬动。
“好了。”
他带着同学们朝房间那头走去。
是一个旧衣柜，卡洛琳没记错的话，是昨天刚搬来的博格特。
卢平走过去站在衣柜旁边，衣柜突然抖动起来，嘭嘭地往墙上撞。
不出卡洛琳所料，果然就是博格特。
“用不着担心，里面有一只博格特。”
卢平向惊慌失措的同学们解释着。
大多数同学似乎觉得这正是需要担心的。
毕竟洛哈特留下的阴影属实有些大。
隆巴顿惊恐万状地看了卢平一眼，因为他记得刚才卢平想让他第一个尝试。
“博格特喜欢黑暗而封闭的空间。”
“衣柜、床底下的空隙、水池下的碗柜——有一次我还碰到一个住在老爷钟里的。”
“这一个是昨天下午刚搬进来的。”
“我请求校长让教师们把它留着，给我三年级的学生上实践课用。”
“现在，我们要问自己的第一个问题是：什么是博格特？”
格兰杰举起了手。
卡洛琳印象很深，对于这个博格特。
在去霍格沃兹上学的前一周，卡洛琳在图书室看书的时候。
羽毛笔掉落在柜子底部的缝隙里，卡洛琳蹲下去拿。
柜子突然抖动起来，在柜底羽毛笔旁边突然出现了一只浑身是血的小猫。
卡洛琳惊叫出声，她惶恐地看着，不断后退，眼眶涌出泪水。
幸而特利斯先生在隔壁与汤姆一起研制魔药。
他们听到了响声，便冲了进来。
在特利斯先生面前，它变成了一个碎石机。
“滑稽滑稽！”
他大声说着，并挥动着魔杖。
碎石机变成了一堆废铁。
他上前抱着卡洛琳，安慰解释着。
“这是博格特，是一种会变形的东西，它认为什么最能吓住我们，就会变成什么。”
“亲爱的，别害怕，这些都是假的。”
第二次遇见是在三年级课堂上，那次它变成了一封情书。
那是一个拉文克劳送过汤姆的一封情书，卡洛琳收下了它，并没有转交给汤姆。
滑稽滑稽后博格特变成了一堆金加隆。
后来伏地魔势力席卷天下，卡洛琳遇到博格特时它变成了战争场面。
这是卡洛琳最不愿看到的。
滑稽滑稽后出现花红柳绿，阳光明媚的场面。
直到救世主打败食死徒势力，卡洛琳的梦魇就变成了那唯一的人。
卢平的声音打破卡洛琳的思绪。
“待在这漆黑的柜子里的博格特还没有具体的形状，它还不知道柜门外边的人害怕什么。”
“谁也不知道博格特独处时是什么样子。”
“但只要我把它放出来，它立刻就会变成我们每个人最害怕的东西。”
“这就是说，我们在博格特面前有一个很大的优势。”
“哈利，你发现这个优势了吗？”
令卡洛琳吃惊的是，平常不怎么回答问题的哈利波特也举起了手。
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啊，卡洛琳这样想。
哈利波特身边的格兰杰也把手高高举起，她看起来很想回答。
“呃——因为我们有这么多人，它不知道应该变成什么形状？”
“非常正确。”
“跟博格特打交道时，最好结伴而行。”
“这样就把它弄糊涂了：是变成一个没有脑袋的骷髅呢，还是变成一条吃肉的鼻涕虫？”
“我有一次就看见一个博格特犯了这种错误。”
“它想同时吓住两个人，结果把自己变成了半条鼻涕虫，一点儿也不吓人。”
卡洛琳皱起眉头，因为她认为半条鼻涕虫也很恶心。
“击退博格特的咒语非常简单，但需要强大的意志力量。”
“要知道，真正让博格特彻底完蛋的是笑声。”
“你们需要的是强迫它变成一种你们觉得很好笑的形象。”
“我们先不拿魔杖练习一下咒语。请跟我念……滑稽滑稽！”
“滑稽滑稽！”
大家跟随他一起念着。
“很好，非常好。但这还是比较简单的部分。”
“要知道，光靠这个咒语是不够的。”
“纳威，现在就看你的了。”
隆巴顿战战兢兢地走上前，像是走上绞刑架。
“很好，纳威。”
“先说最要紧的：你说，在这个世界上你最害怕什么？”
卡洛琳只看到隆巴顿动了动嘴，心里一阵异样的感觉传来。
“对不起，纳威，我没听清。”
“……斯内普教授。”
卡洛琳皱着眉，阴沉着脸。
但似乎没有人注意到她，几乎每个人都笑了起来。
就连纳威也不好意思地咧了咧嘴。
卢平是一副动歪脑筋的样子，和他当年上学时候一样。
“斯内普教授……唔……纳威，我想你是跟你奶奶一起生活的吧？”
“呃——是啊。”
“可是——我也不想让博格特变成奶奶的样子。”
“不，不，你误会了。”
“我想，你能不能跟我们说说，你奶奶平时穿什么衣服呢？”
梅林，卡洛琳在内心惊呼，卢平不会是——
“好的……她总是戴着那顶帽子。”
“一顶高帽子，上面有一只秃鹫的标本。”
“身上是一件长裙……一般是绿色的……有时还戴一条狐狸毛的围巾。”
“还有一个手袋对吗？”
卢平教授提醒他说。
“一个红色的大手袋。”
“好了，纳威，你能不能非常清楚地想象出这些衣服？”
“能不能在脑海里看见它们？”
“能。”
“纳威，当博格特从衣柜里冲出来看见你后，它就会变成斯内普教授的样子。”
卡洛琳的脸色阴沉的可怕，像是一口吞了隆巴顿蟾蜍缩小后的蝌蚪。
“这时你就举起魔杖——像这样——大喊一声‘滑稽滑稽’“
”然后集中精力去想你奶奶的衣服。”
“如果一切顺利，博格特——斯内普教授就会被迫戴上。”
“那顶秃鹫帽子、穿上绿色长裙、拿着那个红色的大手袋。”
同学们哄堂大笑，衣柜摇晃得更厉害了，卡洛琳的脸色也更阴沉了。
“如果纳威成功了，博格特就会把它的注意力轮流转移到我们每个人身上。”
把自己的恐惧暴露给别人是十分愚蠢的，只有格兰芬多能做得如此起兴了，卡洛琳吐槽。
“我希望大家现在都花点时间考虑考虑你们最害怕什么。”
“然后想象一下怎样才能让它变得滑稽可笑……”
“大家都准备好了吗？”卢平教授问。
卡洛琳非常期望隆巴顿不会成功。
“纳威，我们都往后退，给你留出一块空地来，好吗？”
“到时候，我会把下一个同学叫上前来。”
“好了，大家都退后，给纳威腾出地方——”
同学们都退到了墙边，只留下纳威一个人站在衣柜旁。
他脸色苍白，显得非常害怕，但已经挽起了长袍的袖子，举起魔杖做好了准备。
“我数到三，纳威，一——二——三——开始！”
衣柜门打开后，西弗走了出来，和平常没什么两样。
“滑—滑—滑稽滑稽！”隆巴顿尖声叫道。
一声脆响，像是抽了一记响鞭。
卡洛琳明白，自己最不想看到的事情发生了，他成功了。
西弗脚换了一件带花边的长裙，头戴一顶高帽子。
帽子上有一只被虫蛀过的秃鹫，手里还提着一个红色的大手袋。
同学们爆发出一阵大笑。
卡洛琳冷声道。
“安静！”
卢平狡辩着。
“特利斯教授，只有笑声才能解决博格特。”
卡洛琳哑口无言，朝卢平走去。
“帕瓦蒂，上！”
他继续安排着学生上前。
西弗变成了一个血迹斑斑、裹着绷带的木乃伊。
卡洛琳走到卢平旁边，低语着：
“你觉得这样很好笑嘛？从你们上学开始就这样——”
“特利斯教授，这是我们相互的，不是吗？”
“卢平，我奉劝你，你现在开始受制于人的——你的魔药。”
“邓布利多校长不会允许任何一个教授在学校里死亡，还是被另一个教授毒死的。”
卡洛琳紧握着拳头，咬牙切齿地说。
“他不做，有不怕死的帮他做。”
随后转头微笑着看他：
“我希望你们能度过一个和平相处的学期。”
对方也扭头看她：
“当然。”
同学的尖叫声传来。
卡洛琳看到韦斯莱面前是一只足有六英尺那么高、全身是毛的大蜘蛛。
“滑稽滑稽！”
蜘蛛的腿顿时消失了。
最后蜘蛛停在了哈利波特的脚下。
“看这儿！”
卢平抢先一步上前。
蜘蛛变成了一个银白色的球——那是圆月。
“滑稽滑稽！”
圆月变成一只蟑螂落在地板上。
“纳威，来干掉他！”
于是西弗又回来了。
“滑稽滑稽！”
依旧是穿花边长裙的模样，隆巴顿就发出一阵响亮的哈哈大笑。
博格特顿时爆炸了，变成无数股细小的烟雾，消失不见了。
“太棒了！太棒了，纳威。同学们都做得不错。”
“让我看看……给格兰芬多加五分，因为每个人都制服了博格特。”
“给纳威加十分，因为他制服了两次——再给赫敏和哈利各加五分。”
“可是我什么也没做啊。”哈利说。
“刚开始上课时，你和赫敏正确地回答了我的问题，哈利。”
“每个人都表现很好，这堂课上得很成功。”
“家庭作业，请读一读关于博格特的那一章，再用简单的话概括一下。”
“星期一交，就这些。”
等学生们都离去，卡洛琳才开口：
“霸凌者……你们都不会善终的……”
卢平只是整理着东西，没有说话。
“懦弱，无能，看着乖巧实则和他们是同样的货色……”
“你不敢让哈利波特看博格特，你恐惧伏地魔。”
“够了！”
卢平突然爆发。
“好了，特利斯教授，课程结束了，同学们喜欢就很完美了。”
“你要记住亲爱的，我和你们可不是同一阵营的，你怕他，你也该防着我。”
卢平看起来十分痛苦。
“你明明清楚真相，为什么不说。”
卡洛琳作思考状，微笑着说。
“因为我不想啊——你看到的就是真相，你的兄弟背叛了你们，杀了麻瓜，投入食死徒……”
“你不是很清楚的嘛——永远都别拿对方的逆鳞开玩笑，除非你握住了他的把柄。”
卡洛琳生气地走出教职工办公室，用力甩上了门。
卢平在接下来的几节课倒是收敛了起来，没有再拿西弗开玩笑。
讲了红帽子，卡巴这些生物。
红帽子是一种类似小妖精的丑陋的小东西，潜伏在曾经流过血的地方。
如城堡的地牢里、废弃的战场的坑道里，等着用大棒袭击迷路的人。
卡巴是一种生活在水里的爬行动物，像长着鳞片的猴子。
它们手上带蹼，随时准备掐死在它们的池塘里涉水而过的毫无防备的人。
西弗的情绪肉眼可见的不好，卡洛琳为此十分难过。
甚至私下哭了不少次，在西弗调配狼毒药剂的时候，好几次都差点加些东西进去。
他把这些气基本都撒在了隆巴顿身上。
卡洛琳现在也不再怜悯隆巴顿了，只要西弗开心就好。
她自己现在一改原来作风，看到违纪现象就立马扣大分。
特别是格兰芬多。
如果是斯莱特林，当然是熟视无睹。
“斯莱特林怎么会违规呢？藐视规则是我们的特质，这是好事。”
卡洛琳无所谓地解释。
西比尔照例收割了一批小粉丝，许多同学都十分敬畏她。
鲁伯在神奇动物保护课不再那么放肆了。
他们开始学习怎样照料弗洛伯毛虫。
跟了几节课后，卡洛琳实在是恶心地受不了。
和阿不思申请了，不再跟课神奇动物保护学了。
某天夜巡时，在废弃的杂物间发现了一只还未搬走的装有博格特的箱子。
卡洛琳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打开了它。
里面走出来她熟悉的身影——汤姆。
他双目血红，看上去是四十左右的样子。
卡洛琳眼角留下两行清泪，念着咒语：
“滑稽滑稽。”
面前的人变回小时候的模样，重新回到柜子中。
卡洛琳锁上柜门，久久蹲着，埋头抱着自己。
等到再次站起来，腿上似乎千军万马在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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