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羊皮纸
很快就到了格兰芬多和拉文克劳比赛那天。
早餐吃饭的时候，哈利波特的火弩箭受到许多人的围观。
他刚走进礼堂，同学们便齐刷刷地转向火弩箭的方向。
并伴随着小声讨论的叽叽喳喳声音。
毕竟火弩箭不是所有人都能拥有的，这样子很正常。
如果自己有孩子会这么羡慕别人，那自己绝对毫不犹豫买买买。
但是西弗对于魁地奇是不喜欢的，甚至是厌恶。
毕竟詹姆他们就是魁地奇球队的。
恨屋及乌罢了。
哈利波特把扫帚放在桌子中央，小心地转动着。
让火弩箭的牌子朝上。
不一会儿，拉文克劳和赫奇帕奇的同学纷纷过来观看。
“虚荣心啊——”
卡洛琳眯着眼睛，笑着。
“西弗，你真的没有什么喜欢的奢侈品吗——”
西弗给了她一个白眼。
“这样我的母亲角色真的很难有体验感啊——”
西弗默默离开。
卡洛琳嘟着嘴，看着十分不爽。
卡洛琳还看见，塞德里克到哈利波特那里去祝贺他。
吃过饭后，人们都来到了魁地奇球场上观看比赛。
西弗没有和卡洛琳一起前来，她身边坐得是卢平。
“多谢你的《炼金术的绝密》，卢平。”
“不不，感谢您的不嫌弃，特利斯教授……还有钥匙，那正是我所需的。”
拉文克劳身穿蓝色队袍，格兰芬多身着红色队袍。
拉文克劳的找球手是一个亚裔女孩子，秋·张。
听说她和塞德里克有一点小感情。
她长得很漂亮，是西欧罕见的亚洲美。
两队队长相互握了手，分别是格兰芬多的伍德和拉文克劳的戴维斯。
“骑上扫帚……听我的哨声。”
霍琦女士发号施令着。
“三——二——一——”
比赛很快就开始了，发表评论的依旧是李·乔丹。
“比赛开始了，本场比赛最大的兴奋点是火弩箭。”
“哈利·波特骑着它代表格兰芬多参赛。”
“《飞天扫帚大全》上说。”
“火弩箭是国家队在今年世界杯上的首选扫帚——”
“乔丹，你能不能跟我们说说比赛的情况？”
米勒娃在一旁听不下去，插话着。
“没问题，教授——介绍一点背景消息嘛。”
“顺便说一句，火弩箭有一个内置的自动制动装置，可以——”
“乔丹！”
“好的，好的。”
“现在格兰芬多控球，格兰芬多的凯蒂·贝尔准备投球射门……”
比赛进行的异常激烈，格兰芬多以八十比零遥遥领先。
但是在没有找到金色飞贼的前提下，一切都不是定数。
很快之后，哈利波特便加速用战术甩掉了秋·张。
就在他即将拿到飞贼的时候，摄魂怪正抬头看着他。
只不过那摄魂怪看着十分奇怪，但紧急情况卡洛琳也没多想。
不过让卡洛琳足够吃惊的是，哈利波特召唤出了守护神。
那个庞大发银白色物体从魔杖尖尖流出来。
抵挡住了那些摄魂怪。
随后哨声响起，全场沸腾，无疑是哈利波特拿到了金色飞贼。
卡洛琳扭头看向卢平：
“你教的？”
对方不可置否，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卡洛琳看到在球场上跌作一团的摄魂怪。
竟然是德拉科、克拉布、高尔和弗林特。
他们正手忙脚乱地从长长的、带兜帽的黑袍子里挣脱出来。
看样子，他们刚才是叠着站了起来。
米勒娃现在正站在他们身边，脸上的神情十分愤怒。
“可耻的诡计！”
“卑鄙、懦弱，想给格兰芬多队的找球手使坏！”
“罚你们每个人都关禁闭，斯莱特林扣除五十分！”
“我要跟邓布利多教授谈谈这事，这点完全可以肯定！”
“啊，他来了！”
德拉科挣扎着从袍子里脱出身来，而高尔的脑袋还缠在袍子里。
卡洛琳看到这一幕，自觉丢脸，但西弗又不在场。
只能自己亲自去求情。
“孩子们只是调皮了些，好在并无大碍不是嘛。”
米勒娃怒道：
“这是极其恶劣的事情！必须严惩不贷！卡洛琳，你包庇是没有用的……”
卡洛琳打断着她的话语：
“哦，你们不要逼我翻旧账，亲爱的。”
她仔细掰着手指头，念念叨叨着：
“格兰杰一年级时候私自挑衅巨怪才扣了多少，五分。”
“她在魁地奇比赛公认烧了西弗的袍子，怎么惩处的？”
“哈利波特半夜三更公认夜游，去看厄里斯魔镜。”
“他们开学时候的飞车，好像并没有什么处罚。”
“什么院的院长才能管那个院的学生。”
“有人在魔药课上捣乱并偷了药材。”
“冒充斯莱特林学生进入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
“当众顶撞诋毁教授……”
阿不思制止了卡洛琳说下去，的话头：
“哈哈，米勒娃，这件事还是交给西弗勒斯处理吧……”
最后，西弗还是扣了他们一人十分——这绝对是最重的。
还有安排他们关了禁闭，去擦奖杯。
在夜晚时候，他们都在教职工办公室收拾教学东西。
米勒娃突然被一群格兰芬多叫走。
“不会又出什么事情了吧……梅林。”
卡洛琳念念碎着，在得到米勒娃允许后跟了上去。
原来是韦斯莱说他看到了小天狼星布莱克。
他说那时他正在睡觉，忽然就听见撕东西的声音。
但他偶然挣了眼。
看到了西里斯站在他面前。
像一具骷髅，一大蓬脏兮兮的头发。
并且举着十二英尺长的刀子。
在韦斯莱大吼一声后，小天狼星就逃跑了。
显然这个说法很难让人信服，他们决定去问卡多根爵士。
“卡多根爵士，你刚才有没有放一个男人进入格兰芬多塔楼？”
米勒娃神色严肃地问他。
“当然有啊，尊贵的女士！”
卡多根爵士大声说。
公共休息室内外一片惊愕的沉默。
卡洛琳也觉得十分诧异。
“你——你这么做了？”
“可是——可是口令呢？”
“他有口令！”
卡多根爵士骄傲地说。
“有一星期的口令呢，我的女士！照着一张小纸条念的！”
卡洛琳皱着眉，格兰芬多的学生和画像都一样愚蠢。
米勒娃脸色苍白，浑身颤抖地说道：
“是谁！”
“是哪个十足的笨蛋，写下这星期的口令到处乱扔？”
在一片沉默中，响起一个战战兢兢的细小声音。
正如卡洛琳所料，是隆巴顿。
他慢慢地举起了他的手。
从他的脑袋到穿着绒毛拖鞋的脚趾，全身都在发抖。
“梅林……”
卡洛琳不知道该怎么说。
按理而言，他记不住口令所以写到纸上是个好行为。
只是纸张丢了……
于是又动员了教职工搜查了一遍城堡。
毫无疑问，小天狼星又逃脱了。
“他要是很轻易被抓住，那就不可能逃到这里了。”
卡洛琳安慰着米勒娃。
他们连夜加强了所有的保安措施。
菲利乌斯教城堡的大门看守，辨认小天狼星布莱克的大照片。
费尔奇被安排着在走廊里堵缺口。
从墙上最小的裂缝到老鼠洞都不放过。
理所当然的，卡多根爵士被撤了职。
他的肖像又被送回到八楼那个冷冷清清的楼梯平台上。
胖夫人在经过修复后，又回来了。
他要求给予她特别保护，卡洛琳非常能理解。
经过不小心理创伤，还要上任，这是需要极高的心理素质。
于是一帮粗暴的巨怪保安被雇来保护她。
他们三五成群凶神恶煞般地在走廊里巡逻。
可怜的隆巴顿丢尽了脸。
米勒娃对他大发雷霆，禁止他以后再去霍格莫德。
并且关了他的禁闭，还不许任何人告诉他进塔楼的口令。
可怜的隆巴顿每天晚上只能待在公共休息室外面。
眼巴巴地等着，看有哪个好心人能带他进去。
而那些巨怪保安还在一旁恶言恶语地嘲笑他。
但这些与他奶奶给他的惩罚相比，还是小巫见大巫呢。
在这件事经过不到两天的早餐时候，隆巴顿收到了一封信。
这自然不是普通的信件，而是一封吼叫信。
卡洛琳看见，隆巴顿百米冲刺地奔向走廊。
像拿炸弹一样把它举在身前，箭一般地冲出了礼堂。
吼叫信在门厅炸响了：
隆巴顿奶奶的声音，比平常放大了一百倍。
尖叫着谴责他给全家带来了耻辱。
卡洛琳捂嘴偷笑着，感叹道：“可怜的隆巴顿。”
一旁的鲁伯却依旧闷闷不乐，对这件事毫不关心。
卡洛琳关心似的说：
“鲁伯，那件事还没处理好吗？鹰头马身有翼兽？”
“巴克比克……”
他的语气十分沮丧。
“这星期五，我要和它去伦敦处理案子。”
“我在骑士公共汽车上订了两个铺位……”
卡洛琳知道这个结果不会太好，但还是说：
“希望能得到一个好结果，鲁伯。”
人与人的悲欢并不相通。
很快米勒娃带来的消息就让学生们兴奋不已。
下个周末，他们又可以去霍格莫德了。
西弗依旧不愿意去，卡洛琳也愿意在这里陪伴他。
他们在学生离开后，又将城堡巡逻一遍。
在四楼独眼女巫像附近，听见了细微的说话声。
两人走过去，发现是哈利波特和隆巴顿。
隆巴顿看见他们，急忙躲到哈利波特的身后。
“你们两个在这儿干什么？”
西弗停住脚步，扫视着两人。
“在这里碰头真是奇怪——”
卡洛琳嗤笑一声：
“啊——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坏事呐——”
“我们不是——在这儿碰头。”
哈利波特看起来很紧张，不知道在隐藏着什么。
“我们只是——正好碰到了。”
“是吗？”
西弗眯起眼睛。
“你惯于在别人意想不到的地方出现，波特。”
“而且很少有正当理由……”
“我建议你们两个回格兰芬多塔楼去。”
“那才是你们该待的地方。”
卡洛琳点点头，表示肯定。
“小心某人，突然就出现抓住你们哦——”
于是，哈利波特和隆巴顿立马就逃走了，一句话也没说。
“啧，我们用这么可怕吗？”
卡洛琳思考着。
西弗用一只手抚摩着独眼女巫的头部，仔细检查着。
“你觉得这会儿有猫腻？”
西弗摇了摇头，没有发现什么。
“巡逻完了，咱们回休息室吧，还有一些作业没批呐。”
在休息室待了一会，德拉科突然闯了进来，看着十分狼狈。
“怎么了，德拉科？”
卡洛琳询问着，并上前帮他掸掉衣服上的灰尘。
他告诉我，他在尖叫棚屋碰到了韦斯莱——似乎是独自一人。”
“马尔福同学说，他正在跟韦斯莱说话时，一大团烂泥砸到了他的后脑勺上。你认为那是怎么回事？”“是你的脑袋，波特，浮在半空中。”
“卡洛琳夫人，院长。”
他大口呼吸着，片刻后：
“我在尖叫棚屋遇到了韦斯莱，独自一人。”
“突然一摊烂泥砸到了我的后脑。”
“我回头看见了波特的脑袋浮在半空中。”
“先生，你是知道的。哈利波特他并不能出去的。”
西弗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让德拉科先回了公共休息室。
他离开了办公室，大步走向四楼。
卡洛琳刚上去，就看到哈利波特站在雕像后。
“原来如此。”
西弗说着。
哈利波特的脸上满是汗水，手上全是泥泞。
他忙把双手插进了口袋里。
可是两人皆已注意到他的反应。
“跟我来，波特。”
西弗带着他又匆匆下了楼。
到了办公室后。
“坐。”
西弗说着。
哈利坐了下来，但西弗和卡洛琳仍然是站着到。
“马尔福同学刚才来找过我，讲了一个奇怪的故事，波特。”
“他告诉我，他在尖叫棚屋碰到了韦斯莱。”
“似乎是独自一人。”
“马尔福同学说，他正在跟韦斯莱说话时。”
“一大团烂泥砸到了他的后脑勺上。”
“你认为那是怎么回事？”
哈利看上去是略微有些惊奇的样子。
“我不知道，教授。”
西弗紧盯着他。
“然后，马尔福同学看到了一个奇异的景象。”
“你能猜到是什么吗，波特？”
“猜不到。”
“是你的脑袋，波特，浮在半空中。”
办公室中一阵长久的沉默，只能听见某人的心跳呼吸声。
“也许他该去找庞弗雷女士看看。”
哈利波特为自己辩解着。
“如果他有那样的幻觉——”
卡洛琳忍不住嗤笑了一声。
哈利波特十分尴尬，慌忙解释着：
“我一直待在格兰芬多塔楼里。”
“就像你刚才说的——”
西弗微笑着：
“有人能证明吗？”
“好啊。”
西弗直起身子，气不打一处来。
“从魔法部长开始的所有的人。”
“都在努力保护著名的哈利·波特不受小天狼星布莱克的威胁。”
“可是著名的哈利·波特一意孤行。”
“让普通人去为他的安全担心吧！”
“著名的哈利·波特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丝毫不考虑后果。”
西弗想用激将法让哈利波特说出真相。
“你跟你父亲真是像极了，波特。”
西弗的声音很冷。
“他也是极其傲慢的。”
“魁地奇球场上一点小小的才能。”
“就让他以为自己比我们大家都高出一筹。”
“带着一帮朋友和崇拜者趾高气扬地到处招摇……”
“你们两个真是相像得不可思议。”
卡洛琳不可置否，冷笑着。
“我爸爸没有趾高气扬，我也没有。”
哈利波特咬牙切齿着。
“你父亲也不大重视法规。”
“法规是给小人物遵守的，不是给魁地奇冠军遵守的。”
“他的脑袋膨胀得——”
“闭嘴！”
哈利波特怒吼道。
“波特！放尊重些！”
卡洛琳皱眉怒音道。
“你刚才对我说什么，波特？”
西弗握紧了拳头。
“我叫你闭嘴，不许说我爸爸！”
“我知道真相，明白吗？他救过你的命！”
“邓布利多告诉我的！”
“要不是我爸爸，你现在根本不会站在这儿！”
卡洛琳冷笑着：
“你以为的真相？哈哈——”
“把口袋翻过来，波特！”
西弗突然喝道。
哈利波特没有动。
“把你的口袋翻过来，不然我们直接去找校长！”
“掏出来，波特！”
卡洛琳不得不承认，西弗的忍耐能力。
在被地方如此羞辱下，冷静地解决问题。
她的西弗真是太厉害了。
哈利波特慢慢掏出了一袋魔术用品和一张地图。
西弗拿起那个袋子。
“是罗恩给我的。”
“他——上次从霍格莫德带回来的——”
这是一个很可笑的谎言，卡洛琳内心吐槽着。
“是吗？然后你就一直随身带着它们？”
“多么动人啊……这又是什么？”
西弗捡起了地图。
“空白羊皮纸。”
他耸耸肩说。
西弗把它翻了过来，眼睛盯着哈利。
“你当然不需要这样一张破旧的羊皮纸吧？”
“我为什么不——把它扔掉呢？”
他的手朝火炉一扬。
“不要！”
哈利波特马上叫道。
“哦！”
“这又是韦斯莱同学送的一件珍贵礼物？”
“或者是——别的什么？”
“也许是一封信，用隐形墨水写的？”
“或者是——写着如何能避开摄魂怪进入霍格莫德？”
他们看到哈利波特的目光躲闪了一下。
看来秘密就在这张地图上。
“我来看看，我来看看……”
西弗嘀咕着，抽出了魔杖，把地图平摊在桌上。
“显示你的秘密！”
西弗用魔杖点着羊皮纸说。
没有丝毫反应。
卡洛琳上前，对着地图敲了敲：
“现出原形！”
纸上还是一片空白。
“本院院长西弗勒斯·斯内普教授，命令你现出隐藏的信息！”
西弗用魔杖敲着地图说。
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书写一般，地图光滑的表面显出了字迹：
“月亮脸向斯内普教授致意”
“并恳请他不要把他那大得变态的鼻子伸到别人那里多管闲事”
西弗看到后僵住了。
卡洛琳紧紧握住魔杖，压着怒火。
月亮脸，是卢平在上学时候经常被掠夺者们叫的外号。
地图并没有到此为止，更多的字迹在下面显现出来。
“尖头叉子先生同意月亮脸的观点，并要补充一句：”
“斯内普教授是个饭桶、丑八怪。”
尖头叉子是詹姆波特。
卡洛琳气得发抖。
“大脚板先生在此表示吃惊，那样一个白痴居然当上了教授。”
大脚板是小天狼星布莱克。
“虫尾巴先生向斯内普教授道安”
“并建议他洗洗头发，大泥球。”
虫尾巴是小矮星彼得。
卡洛琳快步走到壁炉旁边。
从壁炉台上的瓶子里抓了一把闪闪发光的粉末。
将粉末抛进火焰里。
“卢平！快出来！卢平！”
卡洛琳向里面大喊。
火中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身影，在高速旋转。
几秒之后，卢平从壁炉里爬了出来，正掸着他那旧袍子上的炉灰。
不等他开口，卡洛琳一把揪住他的领子，用魔杖抵着他的喉咙。
片刻静默，卡洛琳将他推到那地图面前。
长舒一口气平缓心情，微笑着说：
“解释。”
卢平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看了一眼羊皮纸。
“解释什么？”
卡洛琳又生气起来：
“天杀的卢平，你自己不清楚你……”
西弗打断了她：
“我想这张羊皮纸充满了黑魔法。”
“充满了黑魔法？”
他温和地重复着。
“你真的这么想吗，西弗勒斯？”
“在我看来这好像只是一张会侮辱任何读它的人的羊皮纸。”
“幼稚无聊，但显然没有什么危险吧？”
“我猜哈利是从一家玩笑商店里搞来的——”
“是吗？”
西弗僵硬着脸。
“你认为玩笑商店能给他提供这种东西？”
“你不认为他更可能是直接从制造者那里得到的？
卢平揣着明白装糊涂：
“你是说，从虫尾巴先生或者这几个人当中的一个？”
“哈利，你认识这些人吗？”
“不认识。”
卡洛琳背过身去，红了眼眶，泪失禁体质有时候真的很丢人。
“看到了吧，西弗勒斯？”
“我看它像是佐科的产品——”
正在此时，韦斯莱冲进了办公室。
他上气不接下气，直冲西弗桌前。
他捂着生疼的胸口，努力想说话。
“我——给——哈利——的。”
“在佐科——买的……好久——以前……”
“好了！”
卢平双手一拍，愉快地看看大家。
“这似乎就清楚了！西弗勒斯，我把这个带回去，好吗？”
他折起地图，塞进自己的袍子里。
“哈利、罗恩，跟我来。”
“我需要谈谈那篇吸血鬼论文。”
“请原谅，西弗勒斯——”
西弗全程没有再说一句话，直到门关上。
是长久的静默。
早餐吃饭的时候，哈利波特的火弩箭受到许多人的围观。
他刚走进礼堂，同学们便齐刷刷地转向火弩箭的方向。
并伴随着小声讨论的叽叽喳喳声音。
毕竟火弩箭不是所有人都能拥有的，这样子很正常。
如果自己有孩子会这么羡慕别人，那自己绝对毫不犹豫买买买。
但是西弗对于魁地奇是不喜欢的，甚至是厌恶。
毕竟詹姆他们就是魁地奇球队的。
恨屋及乌罢了。
哈利波特把扫帚放在桌子中央，小心地转动着。
让火弩箭的牌子朝上。
不一会儿，拉文克劳和赫奇帕奇的同学纷纷过来观看。
“虚荣心啊——”
卡洛琳眯着眼睛，笑着。
“西弗，你真的没有什么喜欢的奢侈品吗——”
西弗给了她一个白眼。
“这样我的母亲角色真的很难有体验感啊——”
西弗默默离开。
卡洛琳嘟着嘴，看着十分不爽。
卡洛琳还看见，塞德里克到哈利波特那里去祝贺他。
吃过饭后，人们都来到了魁地奇球场上观看比赛。
西弗没有和卡洛琳一起前来，她身边坐得是卢平。
“多谢你的《炼金术的绝密》，卢平。”
“不不，感谢您的不嫌弃，特利斯教授……还有钥匙，那正是我所需的。”
拉文克劳身穿蓝色队袍，格兰芬多身着红色队袍。
拉文克劳的找球手是一个亚裔女孩子，秋·张。
听说她和塞德里克有一点小感情。
她长得很漂亮，是西欧罕见的亚洲美。
两队队长相互握了手，分别是格兰芬多的伍德和拉文克劳的戴维斯。
“骑上扫帚……听我的哨声。”
霍琦女士发号施令着。
“三——二——一——”
比赛很快就开始了，发表评论的依旧是李·乔丹。
“比赛开始了，本场比赛最大的兴奋点是火弩箭。”
“哈利·波特骑着它代表格兰芬多参赛。”
“《飞天扫帚大全》上说。”
“火弩箭是国家队在今年世界杯上的首选扫帚——”
“乔丹，你能不能跟我们说说比赛的情况？”
米勒娃在一旁听不下去，插话着。
“没问题，教授——介绍一点背景消息嘛。”
“顺便说一句，火弩箭有一个内置的自动制动装置，可以——”
“乔丹！”
“好的，好的。”
“现在格兰芬多控球，格兰芬多的凯蒂·贝尔准备投球射门……”
比赛进行的异常激烈，格兰芬多以八十比零遥遥领先。
但是在没有找到金色飞贼的前提下，一切都不是定数。
很快之后，哈利波特便加速用战术甩掉了秋·张。
就在他即将拿到飞贼的时候，摄魂怪正抬头看着他。
只不过那摄魂怪看着十分奇怪，但紧急情况卡洛琳也没多想。
不过让卡洛琳足够吃惊的是，哈利波特召唤出了守护神。
那个庞大发银白色物体从魔杖尖尖流出来。
抵挡住了那些摄魂怪。
随后哨声响起，全场沸腾，无疑是哈利波特拿到了金色飞贼。
卡洛琳扭头看向卢平：
“你教的？”
对方不可置否，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卡洛琳看到在球场上跌作一团的摄魂怪。
竟然是德拉科、克拉布、高尔和弗林特。
他们正手忙脚乱地从长长的、带兜帽的黑袍子里挣脱出来。
看样子，他们刚才是叠着站了起来。
米勒娃现在正站在他们身边，脸上的神情十分愤怒。
“可耻的诡计！”
“卑鄙、懦弱，想给格兰芬多队的找球手使坏！”
“罚你们每个人都关禁闭，斯莱特林扣除五十分！”
“我要跟邓布利多教授谈谈这事，这点完全可以肯定！”
“啊，他来了！”
德拉科挣扎着从袍子里脱出身来，而高尔的脑袋还缠在袍子里。
卡洛琳看到这一幕，自觉丢脸，但西弗又不在场。
只能自己亲自去求情。
“孩子们只是调皮了些，好在并无大碍不是嘛。”
米勒娃怒道：
“这是极其恶劣的事情！必须严惩不贷！卡洛琳，你包庇是没有用的……”
卡洛琳打断着她的话语：
“哦，你们不要逼我翻旧账，亲爱的。”
她仔细掰着手指头，念念叨叨着：
“格兰杰一年级时候私自挑衅巨怪才扣了多少，五分。”
“她在魁地奇比赛公认烧了西弗的袍子，怎么惩处的？”
“哈利波特半夜三更公认夜游，去看厄里斯魔镜。”
“他们开学时候的飞车，好像并没有什么处罚。”
“什么院的院长才能管那个院的学生。”
“有人在魔药课上捣乱并偷了药材。”
“冒充斯莱特林学生进入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
“当众顶撞诋毁教授……”
阿不思制止了卡洛琳说下去，的话头：
“哈哈，米勒娃，这件事还是交给西弗勒斯处理吧……”
最后，西弗还是扣了他们一人十分——这绝对是最重的。
还有安排他们关了禁闭，去擦奖杯。
在夜晚时候，他们都在教职工办公室收拾教学东西。
米勒娃突然被一群格兰芬多叫走。
“不会又出什么事情了吧……梅林。”
卡洛琳念念碎着，在得到米勒娃允许后跟了上去。
原来是韦斯莱说他看到了小天狼星布莱克。
他说那时他正在睡觉，忽然就听见撕东西的声音。
但他偶然挣了眼。
看到了西里斯站在他面前。
像一具骷髅，一大蓬脏兮兮的头发。
并且举着十二英尺长的刀子。
在韦斯莱大吼一声后，小天狼星就逃跑了。
显然这个说法很难让人信服，他们决定去问卡多根爵士。
“卡多根爵士，你刚才有没有放一个男人进入格兰芬多塔楼？”
米勒娃神色严肃地问他。
“当然有啊，尊贵的女士！”
卡多根爵士大声说。
公共休息室内外一片惊愕的沉默。
卡洛琳也觉得十分诧异。
“你——你这么做了？”
“可是——可是口令呢？”
“他有口令！”
卡多根爵士骄傲地说。
“有一星期的口令呢，我的女士！照着一张小纸条念的！”
卡洛琳皱着眉，格兰芬多的学生和画像都一样愚蠢。
米勒娃脸色苍白，浑身颤抖地说道：
“是谁！”
“是哪个十足的笨蛋，写下这星期的口令到处乱扔？”
在一片沉默中，响起一个战战兢兢的细小声音。
正如卡洛琳所料，是隆巴顿。
他慢慢地举起了他的手。
从他的脑袋到穿着绒毛拖鞋的脚趾，全身都在发抖。
“梅林……”
卡洛琳不知道该怎么说。
按理而言，他记不住口令所以写到纸上是个好行为。
只是纸张丢了……
于是又动员了教职工搜查了一遍城堡。
毫无疑问，小天狼星又逃脱了。
“他要是很轻易被抓住，那就不可能逃到这里了。”
卡洛琳安慰着米勒娃。
他们连夜加强了所有的保安措施。
菲利乌斯教城堡的大门看守，辨认小天狼星布莱克的大照片。
费尔奇被安排着在走廊里堵缺口。
从墙上最小的裂缝到老鼠洞都不放过。
理所当然的，卡多根爵士被撤了职。
他的肖像又被送回到八楼那个冷冷清清的楼梯平台上。
胖夫人在经过修复后，又回来了。
他要求给予她特别保护，卡洛琳非常能理解。
经过不小心理创伤，还要上任，这是需要极高的心理素质。
于是一帮粗暴的巨怪保安被雇来保护她。
他们三五成群凶神恶煞般地在走廊里巡逻。
可怜的隆巴顿丢尽了脸。
米勒娃对他大发雷霆，禁止他以后再去霍格莫德。
并且关了他的禁闭，还不许任何人告诉他进塔楼的口令。
可怜的隆巴顿每天晚上只能待在公共休息室外面。
眼巴巴地等着，看有哪个好心人能带他进去。
而那些巨怪保安还在一旁恶言恶语地嘲笑他。
但这些与他奶奶给他的惩罚相比，还是小巫见大巫呢。
在这件事经过不到两天的早餐时候，隆巴顿收到了一封信。
这自然不是普通的信件，而是一封吼叫信。
卡洛琳看见，隆巴顿百米冲刺地奔向走廊。
像拿炸弹一样把它举在身前，箭一般地冲出了礼堂。
吼叫信在门厅炸响了：
隆巴顿奶奶的声音，比平常放大了一百倍。
尖叫着谴责他给全家带来了耻辱。
卡洛琳捂嘴偷笑着，感叹道：“可怜的隆巴顿。”
一旁的鲁伯却依旧闷闷不乐，对这件事毫不关心。
卡洛琳关心似的说：
“鲁伯，那件事还没处理好吗？鹰头马身有翼兽？”
“巴克比克……”
他的语气十分沮丧。
“这星期五，我要和它去伦敦处理案子。”
“我在骑士公共汽车上订了两个铺位……”
卡洛琳知道这个结果不会太好，但还是说：
“希望能得到一个好结果，鲁伯。”
人与人的悲欢并不相通。
很快米勒娃带来的消息就让学生们兴奋不已。
下个周末，他们又可以去霍格莫德了。
西弗依旧不愿意去，卡洛琳也愿意在这里陪伴他。
他们在学生离开后，又将城堡巡逻一遍。
在四楼独眼女巫像附近，听见了细微的说话声。
两人走过去，发现是哈利波特和隆巴顿。
隆巴顿看见他们，急忙躲到哈利波特的身后。
“你们两个在这儿干什么？”
西弗停住脚步，扫视着两人。
“在这里碰头真是奇怪——”
卡洛琳嗤笑一声：
“啊——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坏事呐——”
“我们不是——在这儿碰头。”
哈利波特看起来很紧张，不知道在隐藏着什么。
“我们只是——正好碰到了。”
“是吗？”
西弗眯起眼睛。
“你惯于在别人意想不到的地方出现，波特。”
“而且很少有正当理由……”
“我建议你们两个回格兰芬多塔楼去。”
“那才是你们该待的地方。”
卡洛琳点点头，表示肯定。
“小心某人，突然就出现抓住你们哦——”
于是，哈利波特和隆巴顿立马就逃走了，一句话也没说。
“啧，我们用这么可怕吗？”
卡洛琳思考着。
西弗用一只手抚摩着独眼女巫的头部，仔细检查着。
“你觉得这会儿有猫腻？”
西弗摇了摇头，没有发现什么。
“巡逻完了，咱们回休息室吧，还有一些作业没批呐。”
在休息室待了一会，德拉科突然闯了进来，看着十分狼狈。
“怎么了，德拉科？”
卡洛琳询问着，并上前帮他掸掉衣服上的灰尘。
他告诉我，他在尖叫棚屋碰到了韦斯莱——似乎是独自一人。”
“马尔福同学说，他正在跟韦斯莱说话时，一大团烂泥砸到了他的后脑勺上。你认为那是怎么回事？”“是你的脑袋，波特，浮在半空中。”
“卡洛琳夫人，院长。”
他大口呼吸着，片刻后：
“我在尖叫棚屋遇到了韦斯莱，独自一人。”
“突然一摊烂泥砸到了我的后脑。”
“我回头看见了波特的脑袋浮在半空中。”
“先生，你是知道的。哈利波特他并不能出去的。”
西弗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让德拉科先回了公共休息室。
他离开了办公室，大步走向四楼。
卡洛琳刚上去，就看到哈利波特站在雕像后。
“原来如此。”
西弗说着。
哈利波特的脸上满是汗水，手上全是泥泞。
他忙把双手插进了口袋里。
可是两人皆已注意到他的反应。
“跟我来，波特。”
西弗带着他又匆匆下了楼。
到了办公室后。
“坐。”
西弗说着。
哈利坐了下来，但西弗和卡洛琳仍然是站着到。
“马尔福同学刚才来找过我，讲了一个奇怪的故事，波特。”
“他告诉我，他在尖叫棚屋碰到了韦斯莱。”
“似乎是独自一人。”
“马尔福同学说，他正在跟韦斯莱说话时。”
“一大团烂泥砸到了他的后脑勺上。”
“你认为那是怎么回事？”
哈利看上去是略微有些惊奇的样子。
“我不知道，教授。”
西弗紧盯着他。
“然后，马尔福同学看到了一个奇异的景象。”
“你能猜到是什么吗，波特？”
“猜不到。”
“是你的脑袋，波特，浮在半空中。”
办公室中一阵长久的沉默，只能听见某人的心跳呼吸声。
“也许他该去找庞弗雷女士看看。”
哈利波特为自己辩解着。
“如果他有那样的幻觉——”
卡洛琳忍不住嗤笑了一声。
哈利波特十分尴尬，慌忙解释着：
“我一直待在格兰芬多塔楼里。”
“就像你刚才说的——”
西弗微笑着：
“有人能证明吗？”
“好啊。”
西弗直起身子，气不打一处来。
“从魔法部长开始的所有的人。”
“都在努力保护著名的哈利·波特不受小天狼星布莱克的威胁。”
“可是著名的哈利·波特一意孤行。”
“让普通人去为他的安全担心吧！”
“著名的哈利·波特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丝毫不考虑后果。”
西弗想用激将法让哈利波特说出真相。
“你跟你父亲真是像极了，波特。”
西弗的声音很冷。
“他也是极其傲慢的。”
“魁地奇球场上一点小小的才能。”
“就让他以为自己比我们大家都高出一筹。”
“带着一帮朋友和崇拜者趾高气扬地到处招摇……”
“你们两个真是相像得不可思议。”
卡洛琳不可置否，冷笑着。
“我爸爸没有趾高气扬，我也没有。”
哈利波特咬牙切齿着。
“你父亲也不大重视法规。”
“法规是给小人物遵守的，不是给魁地奇冠军遵守的。”
“他的脑袋膨胀得——”
“闭嘴！”
哈利波特怒吼道。
“波特！放尊重些！”
卡洛琳皱眉怒音道。
“你刚才对我说什么，波特？”
西弗握紧了拳头。
“我叫你闭嘴，不许说我爸爸！”
“我知道真相，明白吗？他救过你的命！”
“邓布利多告诉我的！”
“要不是我爸爸，你现在根本不会站在这儿！”
卡洛琳冷笑着：
“你以为的真相？哈哈——”
“把口袋翻过来，波特！”
西弗突然喝道。
哈利波特没有动。
“把你的口袋翻过来，不然我们直接去找校长！”
“掏出来，波特！”
卡洛琳不得不承认，西弗的忍耐能力。
在被地方如此羞辱下，冷静地解决问题。
她的西弗真是太厉害了。
哈利波特慢慢掏出了一袋魔术用品和一张地图。
西弗拿起那个袋子。
“是罗恩给我的。”
“他——上次从霍格莫德带回来的——”
这是一个很可笑的谎言，卡洛琳内心吐槽着。
“是吗？然后你就一直随身带着它们？”
“多么动人啊……这又是什么？”
西弗捡起了地图。
“空白羊皮纸。”
他耸耸肩说。
西弗把它翻了过来，眼睛盯着哈利。
“你当然不需要这样一张破旧的羊皮纸吧？”
“我为什么不——把它扔掉呢？”
他的手朝火炉一扬。
“不要！”
哈利波特马上叫道。
“哦！”
“这又是韦斯莱同学送的一件珍贵礼物？”
“或者是——别的什么？”
“也许是一封信，用隐形墨水写的？”
“或者是——写着如何能避开摄魂怪进入霍格莫德？”
他们看到哈利波特的目光躲闪了一下。
看来秘密就在这张地图上。
“我来看看，我来看看……”
西弗嘀咕着，抽出了魔杖，把地图平摊在桌上。
“显示你的秘密！”
西弗用魔杖点着羊皮纸说。
没有丝毫反应。
卡洛琳上前，对着地图敲了敲：
“现出原形！”
纸上还是一片空白。
“本院院长西弗勒斯·斯内普教授，命令你现出隐藏的信息！”
西弗用魔杖敲着地图说。
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书写一般，地图光滑的表面显出了字迹：
“月亮脸向斯内普教授致意”
“并恳请他不要把他那大得变态的鼻子伸到别人那里多管闲事”
西弗看到后僵住了。
卡洛琳紧紧握住魔杖，压着怒火。
月亮脸，是卢平在上学时候经常被掠夺者们叫的外号。
地图并没有到此为止，更多的字迹在下面显现出来。
“尖头叉子先生同意月亮脸的观点，并要补充一句：”
“斯内普教授是个饭桶、丑八怪。”
尖头叉子是詹姆波特。
卡洛琳气得发抖。
“大脚板先生在此表示吃惊，那样一个白痴居然当上了教授。”
大脚板是小天狼星布莱克。
“虫尾巴先生向斯内普教授道安”
“并建议他洗洗头发，大泥球。”
虫尾巴是小矮星彼得。
卡洛琳快步走到壁炉旁边。
从壁炉台上的瓶子里抓了一把闪闪发光的粉末。
将粉末抛进火焰里。
“卢平！快出来！卢平！”
卡洛琳向里面大喊。
火中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身影，在高速旋转。
几秒之后，卢平从壁炉里爬了出来，正掸着他那旧袍子上的炉灰。
不等他开口，卡洛琳一把揪住他的领子，用魔杖抵着他的喉咙。
片刻静默，卡洛琳将他推到那地图面前。
长舒一口气平缓心情，微笑着说：
“解释。”
卢平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看了一眼羊皮纸。
“解释什么？”
卡洛琳又生气起来：
“天杀的卢平，你自己不清楚你……”
西弗打断了她：
“我想这张羊皮纸充满了黑魔法。”
“充满了黑魔法？”
他温和地重复着。
“你真的这么想吗，西弗勒斯？”
“在我看来这好像只是一张会侮辱任何读它的人的羊皮纸。”
“幼稚无聊，但显然没有什么危险吧？”
“我猜哈利是从一家玩笑商店里搞来的——”
“是吗？”
西弗僵硬着脸。
“你认为玩笑商店能给他提供这种东西？”
“你不认为他更可能是直接从制造者那里得到的？
卢平揣着明白装糊涂：
“你是说，从虫尾巴先生或者这几个人当中的一个？”
“哈利，你认识这些人吗？”
“不认识。”
卡洛琳背过身去，红了眼眶，泪失禁体质有时候真的很丢人。
“看到了吧，西弗勒斯？”
“我看它像是佐科的产品——”
正在此时，韦斯莱冲进了办公室。
他上气不接下气，直冲西弗桌前。
他捂着生疼的胸口，努力想说话。
“我——给——哈利——的。”
“在佐科——买的……好久——以前……”
“好了！”
卢平双手一拍，愉快地看看大家。
“这似乎就清楚了！西弗勒斯，我把这个带回去，好吗？”
他折起地图，塞进自己的袍子里。
“哈利、罗恩，跟我来。”
“我需要谈谈那篇吸血鬼论文。”
“请原谅，西弗勒斯——”
西弗全程没有再说一句话，直到门关上。
是长久的静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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