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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除夕(一)

    清晨,何雨柱睁开眼睛看了看旁边,空空如也,脑子里的混沌让他对昨晚的记忆一片空白。

    仔细回忆了一下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果断的发现自己断片儿了。

    何雨柱有些不敢置信,虽然自己之前没有一次性喝过那么多酒,但是却也从来没有醉的这么彻底啊,好像是到最后两瓶的时候,就开始眼神发飘了。

    这叫什么事儿啊,难道自己真的被人给睡了?当时就自己和胡至行两人,不会吧。

    这个可怕的猜测,让何雨柱更加郁闷了,尽管他不歧视,但是他自己是直的啊。

    不过何雨柱依稀记得,喝到第三瓶的时候胡至行就被家里人接回去了。

    嗯,应该是!

    何雨柱转念又想到,所以,我TM一个人喝了四五斤?

    淦,难道这就是我的极限酒量?不应该啊,在系统空间中训练的时候是有包括抗药物训练的,这个也会以百分之八十五的效果反馈到现实的身体上啊。

    何雨柱揉了揉痛痛欲裂的脑袋,随后翻身下床,倒了一杯凉茶一饮而尽,终于觉得脑袋稍微清醒了。

    那个黑心棉妹妹,也不知道给自己做醒酒汤什么的,哪怕来碗小米粥也行啊。

    何雨柱一边腹诽,一边走到柜子旁边,看着镜子里面,面容已经越来越和前世契合,非常的满意。

    硬朗的脸型配上端正的五官,这不当个厂长什么的都配不上这张脸带给他的气质。

    可惜塑颜丹是虚拟丹药,只能在系统空间中服用之后,再向现实映射,不然的话,以后自己开个美容院,那分分钟几十亿上下了。

    不过现在才六六年,想这些还有些为时过早,现在的工资加上以前的存款,对何雨柱每天大吃大喝还是够用的,更何况他还经常去戴长昆家里,所以倒也没有特别想要发财的欲望。

    何雨柱摆脱了脑子里的胡思乱想,转头看见整整齐齐码在门口的酒瓶,他走过去看了看,四瓶二锅头,还有两瓶没贴标签的酒。

    妈的,就是这个酒闹的。

    何雨柱记得,好像就是喝了最后这两瓶酒之后,就突然不省人事了。

    这廉价的瓶子连个包装都没有,也不像散酒,怎么像是之前秦淮茹送给他的。

    不过因为有戴长昆送的特供二锅头,何雨柱就把秦淮茹送的酒和之前傻柱喝的酒一股脑塞到床底下去了,结果昨晚喝高兴了,胡至行主动去拿酒,拿错了。

    毕竟戴长昆给的酒和以前的垃圾酒都放在一起,灯光昏暗之下确实不太容易分的清,更何况当时的胡至行也酒劲儿上来了,根本没看的出来拿错酒了。

    “系统,扫描成份。”看到瓶子里还剩个底,何雨柱在脑海中说道。

    过了一会儿,脑海中传来电子合成的声音:“扫描完成,主要成分为,甲醇,水。”

    难怪!原来喝了一肚子的甲醛,没死都算我命大!

    何雨柱骂骂咧咧的走了出去,伸了个懒腰,这会儿已经日上三竿了,但是不像往日里清净的样子,周围的人都忙碌着贴春联,贴门神。

    胡至行和阎解放正在大门那里贴对联,看到胡至行还活着,何雨柱松了口气,走过去看他们贴春联。

    “师父。”阎解放站在凳子上贴对联,看到何雨柱出来,打了声招呼。

    何雨柱点点头,示意他们继续,胡至行看到何雨柱出来也点头示意,继续指挥阎解放贴对联。

    “往左点儿,哎,往右,往右一点儿,等等,可以了。”胡至行说完,阎解放正准备贴呢,又听胡至行说道:“我觉得应该再往上一点点。”

    阎解放没好气的回头看了他一眼,胡至行赶紧道:“好了好了。”

    “福星高照全家欢,红光辉耀满堂春,横批,四季平安。”何雨柱念道:“不错,这春联谁写的?”

    “我爸。”阎解放端着手里的浆糊从凳子上跳下来。

    “这每年的春联都是我写的,怎么样?看着还行吧?”

    三大爷阎埠贵远远的就笑着走了过来,鸡贼的道:“如果觉得不错,给点儿润笔就成。”

    “哈哈哈,没问题。”何雨柱笑道。

    阎埠贵顿时觉得生风,写起字来虎虎生威。

    何雨柱笑道:“三大爷,昨天说好了的,大院儿里春联可都归你写了。”

    “没问题。”三大爷拍着胸脯,打包票道:“包在我身上了。”

    阎埠贵眉开眼笑的接着写春联去了,院子中央放了两张桌子拼在一起,中间放着毛笔和空白的对联,旁边有一方砚台,这都是阎埠贵从自己家拿出来的好东西。

    何雨柱抬眼一看,就知道都是老物件了,而且没有一件凡品。

    特别是那方砚台,一看就是北宋时期最为流行的砚形——抄手砚。

    这种砚台是宋代最有特色、存世最多的砚台形制。歙石,色青,长方形抄手式,截面呈梯形,砚面三面皆起窄边,砚池与砚堂合为一体,砚堂平坦,砚池渐深,侧壁略斜,光素无纹。

    何雨柱走过去,刚想拿起来看看手感,阎埠贵马上大惊小叫的拦住了何雨柱。

    “哎呦,这可不敢动。”阎埠贵仿佛一个守财奴一般,挡在桌前。

    何雨柱笑了笑,道:“行行行,我不动,哈哈,我就看看。”

    “看可以。”阎埠贵想了想,又妥协般的说道:“也可以摸摸,但是不能拿起来,这东西,娇贵着呢。”

    何雨柱也没那个艺术细胞,简单看了几眼,就回家去洗漱去了。

    回房间的时候敲了敲何雨水的门,道“死丫头,还没起床呢,太阳都晒屁股了。”

    里面没动静,阎埠贵的声音从前面传来:“早上就出去了,说是去找朋友去逛街。”

    何雨柱无语,“一回来就瞎跑,一天天的见不到个人,一点都不像个快要结婚的人。”

    阎埠贵笑道:“你虽然是当哥哥的,但是你也别管太多了,雨水她从小就活泼,你有管他的功夫,不如做顿好菜让大家尝尝你的手艺。”

    何雨柱不接话茬,直接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清洗去了。

    这个阎埠贵真是无时无刻都想着怎么能算计点什么,何雨柱才不当那个冤大头呢。

    何雨柱待会儿还要去戴长昆家里拜年,不收拾利索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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