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生离死别
老廖和小新草草吃完喝完，打包了两份羊汤，10张牛肉馅饼，去董胖家“喂问”小婕，小婕早已洗漱完毕，穿着贴身的秋衣秋裤，凸显玲珑身材，但却毫无淑女形象，直接用手拿着馅饼，大口撕咬，董胖也吃相凶狠，两人还真是绝配！
老廖看着二人，诉说他跟小新探讨的曼德拉效应，小婕饶有兴趣地聆听，直到吃完第二张馅饼，才抽空回应。小婕一边舔着手上油花，一边说：“啥曼德拉效应，你就是衰鬼，走哪哪衰。”
老廖表示不服：“我咋衰了？”
小婕笑着帮他捋顺思路：“你看哈，第一次去铁柜KTV，遇到大哥发飙，老板和服务员差点挂掉；第二次去着火；第三次去，老板和KTV都没事，服务员小兰父亲脑出血；顺带还把我的腿方折了！”
老廖几乎被小婕洗脑，自顾自说：“哎呀，那以后这歌厅真不能去了！”
小新提醒：“不行啊，还有那么多酒呢，白瞎了！”
董胖提醒：“潘总说了，你一个月不去，他就倒掉。”
老廖严肃地说：“小新，一会儿你开倒骑驴去把酒拉回来，我就不去了，别再出点啥事，别人说咱们方人！”
小婕坏笑说：“你也不用自暴自弃，命不好不是你的错！”
老廖说：“我命最不好的地方就是跟你一个高中！要不我就考清华了！”
小婕拿着方便筷子就要丢老廖，手机突然响了，小婕看了一眼屏幕，赶紧用餐巾纸擦了擦手，接听：“王叔，好！”
原来电话是昨天抢救小兰父亲的王大夫，那边有些无奈地说：“小兰父亲，刚刚去世了。”
小婕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追问：“咋整的啊，凌晨的时候不是抢救过来了吗？”
“刚刚急诊白班同事通知我，大概一个小时前，兰永川突发脑出血，并同时出现脑血栓，5分钟前主治大夫宣布他脑死亡。”王大夫复述道。
小婕双手握电话，沮丧地说：“我知道了，小兰呢，她没事吧，我一会儿过去。”
王大夫说：“我没在医院，如果需要我可以打电话问。”
“不用了，王叔，我离得不远，这就过去。”小婕推辞道。
挂断电话，小婕看着桌边的三个男人，宣布：“小兰的父亲刚刚去世了，我们去医院看看小兰吧！”
老廖和小新几乎同时起身，老廖说：“你跟董胖在家吧，我跟小新过去。”
小婕拿餐巾纸用力地擦了擦手说：“你们等会儿！”
老廖已经走到门口了，又被小婕叫住，转身盯着她，小婕指着沙发上的貂皮大衣说：“我的卡还在大衣里，你带着，可能有用。”
老廖想了想，还是走过去找出卡，才跟小新下楼，他们没开倒骑驴，一路飞奔去医院。
他们到的时候，小兰父亲已经被推到医院的停尸房，小兰瘦小的身影坐在一楼大厅，那冰冷坚硬的椅子上，独自发呆。老廖和小新一进门就看到小兰，老廖故意放慢脚步，让小新跑在前面。小新站在小兰的身边，轻声呼唤：“小兰。”
小兰抬头，看到是他俩，立刻站了起来，飞扑进小新的怀里，嗷嗷痛哭，是那种声嘶力竭，近乎绝望的痛哭。小新整个人僵直在原地，双臂张开，双手悬空，不知所措。大约过了5分钟，小兰的哭声减弱，可能是哭得太久了，已经力竭，也可能是悲伤过度，哭不出来了。
小兰从小新的怀中脱离，看着小新大衣前襟上被泪水浸湿一大片，她不好意思地抽泣着说：“新哥，对不起，把你衣服弄湿了！”
小新说：“节哀顺变吧！我们知道消息就赶来了，看看能帮你做些什么？”
小兰掏出纸巾要帮小新擦衣服，小新后退了一步说：“没事，一会儿就干了，你看需要我俩帮你干点啥？”
小兰用纸巾按住自己的脸，再次抽泣道：“以前家里有什么大事儿，我都是问我爸，现在我爸也走了，我真不知道咋办了，呜呜呜，我没爸了，我也没妈了！！！”
听到这话，小新突然控制不住了，他再次体会到曼德拉效应，曾几何时他也遇到过极为相似的境地，14岁那年，他也抱着二舅妈鼻涕眼泪哭得死去活来，也说过：“我没爸了，我也没妈了！”
触景生情，小新眼泪止不住翻涌而出，跟小兰相对而哭。
老廖了解小新情况，慢慢走过来，右手拍着小新的肩膀，左手拍着小兰的肩膀说：“人死不能复生，咱们早晚也得走这一步！对待老人，生前没有愧疚，死后不必过多难过。”
老廖声音不大，但是却触动了两个泪人的心，及时叫停了他们无限发酵的哀思，不多时，眼泪逐渐止住，老廖开始很专业地分配任务，办理各种手续。不到一个小时，医院这边的事全部办妥，就等明天把小兰父亲送往火葬场火化。经过医保报销，费用还剩下一万零点，老廖给小兰，小兰说啥不要，推给小新，小新还要推辞，老廖把小新拉到一旁说：“你把工程款借给小兰，过几天干活买料、雇人，咋办？”
小新无言以对，只好收下，让财务划到他的卡里。老廖对小兰说：“你回家把兰叔的衣物收拾收拾，明早带过去。”然后对小新说：“你陪小兰过去吧！”我去处理其他的事儿。
第二天中午，小婕给老廖打电话，让他带着小兰来董胖家集合，说有大事宣布。
三人来到董胖家，小婕已经穿戴整齐，白衬衫，黑色V领毛衣，黑色毛呢裤筒裤，优雅地坐在轮椅上，本来不近视的她还戴上一副金丝眼镜，活脱脱一位商务女精英，霸道女总裁的装扮。
老廖进屋瞄了她一眼，随口而出：“猪鼻子插大葱，装象呢？”
小婕保持高冷，挺胸抬头，一本正经地说：“回来啦，都处理完了吗？”
小新嘴快，应和道：“都办完了，老廖有战友在那边，安排得明明白白。”
小婕低声道：“那就好！”然后对着小兰问：“小兰，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啊？”
小兰虽然没能从悲痛走出，但是父亲已经变成一捧飞灰，再难过也是回天乏术了，所以也已经释怀大半。她清了清嗓子，有些嘶哑地说：“小婕姐，多亏你和廖哥、新哥的帮助，否则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爸教过我大恩不言谢，我现在最主要的是抓紧上班赚钱，把钱还给你们。”
小新刚想说不着急，却被小婕抢先一步：“你什么学历？学什么专业？”
小兰双手交叉，放在小腹处，挺直身躯说：“我大专毕业，学的财务管理。”
老廖站在小兰后面嚷嚷着对小婕说：“哎我说，面试呢？能不能让我们坐下。”
小婕耸了耸肩说：“凳子就在那里，我没说不让你们坐啊，你们三个站留直的，我还纳闷呢！”
老廖没好气地走到茶几旁的沙发边，噗通一声躺了下去，引起旁边的董胖大喊：“老廖，我家沙发岁数比我都大，你最好小心点，别弹簧蹦出来，给你扎个肛瘘。”
老廖看都没看他一眼，拎起桌上一串葡萄，往嘴里续。
小婕继续问：“你有什么工作经验？”
小兰被小婕气势所迫，紧张地答：“我卖过手机，卖过男装，在辅导班也干过一阵子，还有就是在铁柜KTV当过兼职服务员。”
小婕继续问：“在辅导班做什么工作？”
“教英语，我英语学得还可以，过四级了。”小兰自豪地说。
小新在小兰后面自豪地说：“咱俩水平差不多，我东北话也过四级了。”
小婕用她那卡姿兰大眼睛剜了小新一眼，后者顿时消停，小婕接着问：“你一个月最多的时候能赚多少？”
小兰想了想：“大概两千多吧，不到三千。”
小婕满意的露出稍许笑容，但仅存留了不到一秒，又收了回去，严肃地问：“我这有一份工作，你应该可以胜任，底薪5000，有提成，年底有绩效，出差有补助，你愿意干不？”
小兰浑身一紧，传说中的“一聚灵”，不光她，还有她身后的小新，董胖，还有躺着吞葡萄的老廖，都神经一紧，带动肌肉抽动，特别是老廖，他差点被葡萄呛着，干咳了好几下，才咳出来。
董胖在一旁问：“大宝贝，传销、诈骗，那些犯法的工作咱们可不能干啊！”
小婕看众人紧张的表情，莞尔一笑说：“啥传销啊！你们是不是有病！”
小新屁颠屁颠地跑到小婕身边，半蹲在她的轮椅旁谄媚地问：“大哥，啥好活啊，带我一个呗？”
小婕低头看了小新一眼说：“小兰如果愿意干，你可以当她的助理，或者外援，她可以把她的工资分给你一部分。”
小新反应半天，沮丧地站直身体说：“你玩我，大城市人都爱玩套路！”然后双手叉腰，作出生气的样子，拧着脖儿，嘟着嘴，时不时嘴里还嘟囔着：“哼！”
老廖咳嗽着从沙发上扭身，对着小新说：“你瞅你那死出，往那一立，像烤鸭似的，能不能不丢人。”
小婕实在憋不住了，捂着肚子笑着说：“小兰，如果你愿意，就来给我当贴身助理吧！”
小兰眼中闪烁着光彩，兴奋地说：“我愿意，小婕姐，我非常愿意。”
小婕学着小新的样子，双手反手叉腰说：“那你什么时候可以上岗？”
小兰也憋不住笑，捂着嘴说：“我光棍一条，随时可以上班。”
老廖说：“小兰，过分了，不带人身攻击的！”
小婕撇了老廖一眼，没搭理他，继续跟小兰说：“要我说你回去收拾收拾把必要物品地搬过来，今天就上岗。”
小兰有些惊讶：“啥，今天？还要搬来住？”
小婕微笑着说：“对啊，你不搬来，怎么贴身照顾我！”
董胖在一旁贱贱地说：“大宝贝，我也可以啊，我可以贴身照顾你。”
小兰看都没看他一眼，对着空气甩出一个：“滚”字。然后滚动轮椅向小兰方向行进，小兰见她过来，急忙跑过去，拉着小婕的手说：“有啥事吗？我帮你。”
小婕双手拉着小兰白白嫩嫩的小手说：“你这么快就进入角色了，非常棒！”
小兰有些羞涩地低下头，小婕仰头对她说：“小兰妹妹，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从现在开始你新的生活。”
老廖看着二人，诉说他跟小新探讨的曼德拉效应，小婕饶有兴趣地聆听，直到吃完第二张馅饼，才抽空回应。小婕一边舔着手上油花，一边说：“啥曼德拉效应，你就是衰鬼，走哪哪衰。”
老廖表示不服：“我咋衰了？”
小婕笑着帮他捋顺思路：“你看哈，第一次去铁柜KTV，遇到大哥发飙，老板和服务员差点挂掉；第二次去着火；第三次去，老板和KTV都没事，服务员小兰父亲脑出血；顺带还把我的腿方折了！”
老廖几乎被小婕洗脑，自顾自说：“哎呀，那以后这歌厅真不能去了！”
小新提醒：“不行啊，还有那么多酒呢，白瞎了！”
董胖提醒：“潘总说了，你一个月不去，他就倒掉。”
老廖严肃地说：“小新，一会儿你开倒骑驴去把酒拉回来，我就不去了，别再出点啥事，别人说咱们方人！”
小婕坏笑说：“你也不用自暴自弃，命不好不是你的错！”
老廖说：“我命最不好的地方就是跟你一个高中！要不我就考清华了！”
小婕拿着方便筷子就要丢老廖，手机突然响了，小婕看了一眼屏幕，赶紧用餐巾纸擦了擦手，接听：“王叔，好！”
原来电话是昨天抢救小兰父亲的王大夫，那边有些无奈地说：“小兰父亲，刚刚去世了。”
小婕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追问：“咋整的啊，凌晨的时候不是抢救过来了吗？”
“刚刚急诊白班同事通知我，大概一个小时前，兰永川突发脑出血，并同时出现脑血栓，5分钟前主治大夫宣布他脑死亡。”王大夫复述道。
小婕双手握电话，沮丧地说：“我知道了，小兰呢，她没事吧，我一会儿过去。”
王大夫说：“我没在医院，如果需要我可以打电话问。”
“不用了，王叔，我离得不远，这就过去。”小婕推辞道。
挂断电话，小婕看着桌边的三个男人，宣布：“小兰的父亲刚刚去世了，我们去医院看看小兰吧！”
老廖和小新几乎同时起身，老廖说：“你跟董胖在家吧，我跟小新过去。”
小婕拿餐巾纸用力地擦了擦手说：“你们等会儿！”
老廖已经走到门口了，又被小婕叫住，转身盯着她，小婕指着沙发上的貂皮大衣说：“我的卡还在大衣里，你带着，可能有用。”
老廖想了想，还是走过去找出卡，才跟小新下楼，他们没开倒骑驴，一路飞奔去医院。
他们到的时候，小兰父亲已经被推到医院的停尸房，小兰瘦小的身影坐在一楼大厅，那冰冷坚硬的椅子上，独自发呆。老廖和小新一进门就看到小兰，老廖故意放慢脚步，让小新跑在前面。小新站在小兰的身边，轻声呼唤：“小兰。”
小兰抬头，看到是他俩，立刻站了起来，飞扑进小新的怀里，嗷嗷痛哭，是那种声嘶力竭，近乎绝望的痛哭。小新整个人僵直在原地，双臂张开，双手悬空，不知所措。大约过了5分钟，小兰的哭声减弱，可能是哭得太久了，已经力竭，也可能是悲伤过度，哭不出来了。
小兰从小新的怀中脱离，看着小新大衣前襟上被泪水浸湿一大片，她不好意思地抽泣着说：“新哥，对不起，把你衣服弄湿了！”
小新说：“节哀顺变吧！我们知道消息就赶来了，看看能帮你做些什么？”
小兰掏出纸巾要帮小新擦衣服，小新后退了一步说：“没事，一会儿就干了，你看需要我俩帮你干点啥？”
小兰用纸巾按住自己的脸，再次抽泣道：“以前家里有什么大事儿，我都是问我爸，现在我爸也走了，我真不知道咋办了，呜呜呜，我没爸了，我也没妈了！！！”
听到这话，小新突然控制不住了，他再次体会到曼德拉效应，曾几何时他也遇到过极为相似的境地，14岁那年，他也抱着二舅妈鼻涕眼泪哭得死去活来，也说过：“我没爸了，我也没妈了！”
触景生情，小新眼泪止不住翻涌而出，跟小兰相对而哭。
老廖了解小新情况，慢慢走过来，右手拍着小新的肩膀，左手拍着小兰的肩膀说：“人死不能复生，咱们早晚也得走这一步！对待老人，生前没有愧疚，死后不必过多难过。”
老廖声音不大，但是却触动了两个泪人的心，及时叫停了他们无限发酵的哀思，不多时，眼泪逐渐止住，老廖开始很专业地分配任务，办理各种手续。不到一个小时，医院这边的事全部办妥，就等明天把小兰父亲送往火葬场火化。经过医保报销，费用还剩下一万零点，老廖给小兰，小兰说啥不要，推给小新，小新还要推辞，老廖把小新拉到一旁说：“你把工程款借给小兰，过几天干活买料、雇人，咋办？”
小新无言以对，只好收下，让财务划到他的卡里。老廖对小兰说：“你回家把兰叔的衣物收拾收拾，明早带过去。”然后对小新说：“你陪小兰过去吧！”我去处理其他的事儿。
第二天中午，小婕给老廖打电话，让他带着小兰来董胖家集合，说有大事宣布。
三人来到董胖家，小婕已经穿戴整齐，白衬衫，黑色V领毛衣，黑色毛呢裤筒裤，优雅地坐在轮椅上，本来不近视的她还戴上一副金丝眼镜，活脱脱一位商务女精英，霸道女总裁的装扮。
老廖进屋瞄了她一眼，随口而出：“猪鼻子插大葱，装象呢？”
小婕保持高冷，挺胸抬头，一本正经地说：“回来啦，都处理完了吗？”
小新嘴快，应和道：“都办完了，老廖有战友在那边，安排得明明白白。”
小婕低声道：“那就好！”然后对着小兰问：“小兰，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啊？”
小兰虽然没能从悲痛走出，但是父亲已经变成一捧飞灰，再难过也是回天乏术了，所以也已经释怀大半。她清了清嗓子，有些嘶哑地说：“小婕姐，多亏你和廖哥、新哥的帮助，否则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爸教过我大恩不言谢，我现在最主要的是抓紧上班赚钱，把钱还给你们。”
小新刚想说不着急，却被小婕抢先一步：“你什么学历？学什么专业？”
小兰双手交叉，放在小腹处，挺直身躯说：“我大专毕业，学的财务管理。”
老廖站在小兰后面嚷嚷着对小婕说：“哎我说，面试呢？能不能让我们坐下。”
小婕耸了耸肩说：“凳子就在那里，我没说不让你们坐啊，你们三个站留直的，我还纳闷呢！”
老廖没好气地走到茶几旁的沙发边，噗通一声躺了下去，引起旁边的董胖大喊：“老廖，我家沙发岁数比我都大，你最好小心点，别弹簧蹦出来，给你扎个肛瘘。”
老廖看都没看他一眼，拎起桌上一串葡萄，往嘴里续。
小婕继续问：“你有什么工作经验？”
小兰被小婕气势所迫，紧张地答：“我卖过手机，卖过男装，在辅导班也干过一阵子，还有就是在铁柜KTV当过兼职服务员。”
小婕继续问：“在辅导班做什么工作？”
“教英语，我英语学得还可以，过四级了。”小兰自豪地说。
小新在小兰后面自豪地说：“咱俩水平差不多，我东北话也过四级了。”
小婕用她那卡姿兰大眼睛剜了小新一眼，后者顿时消停，小婕接着问：“你一个月最多的时候能赚多少？”
小兰想了想：“大概两千多吧，不到三千。”
小婕满意的露出稍许笑容，但仅存留了不到一秒，又收了回去，严肃地问：“我这有一份工作，你应该可以胜任，底薪5000，有提成，年底有绩效，出差有补助，你愿意干不？”
小兰浑身一紧，传说中的“一聚灵”，不光她，还有她身后的小新，董胖，还有躺着吞葡萄的老廖，都神经一紧，带动肌肉抽动，特别是老廖，他差点被葡萄呛着，干咳了好几下，才咳出来。
董胖在一旁问：“大宝贝，传销、诈骗，那些犯法的工作咱们可不能干啊！”
小婕看众人紧张的表情，莞尔一笑说：“啥传销啊！你们是不是有病！”
小新屁颠屁颠地跑到小婕身边，半蹲在她的轮椅旁谄媚地问：“大哥，啥好活啊，带我一个呗？”
小婕低头看了小新一眼说：“小兰如果愿意干，你可以当她的助理，或者外援，她可以把她的工资分给你一部分。”
小新反应半天，沮丧地站直身体说：“你玩我，大城市人都爱玩套路！”然后双手叉腰，作出生气的样子，拧着脖儿，嘟着嘴，时不时嘴里还嘟囔着：“哼！”
老廖咳嗽着从沙发上扭身，对着小新说：“你瞅你那死出，往那一立，像烤鸭似的，能不能不丢人。”
小婕实在憋不住了，捂着肚子笑着说：“小兰，如果你愿意，就来给我当贴身助理吧！”
小兰眼中闪烁着光彩，兴奋地说：“我愿意，小婕姐，我非常愿意。”
小婕学着小新的样子，双手反手叉腰说：“那你什么时候可以上岗？”
小兰也憋不住笑，捂着嘴说：“我光棍一条，随时可以上班。”
老廖说：“小兰，过分了，不带人身攻击的！”
小婕撇了老廖一眼，没搭理他，继续跟小兰说：“要我说你回去收拾收拾把必要物品地搬过来，今天就上岗。”
小兰有些惊讶：“啥，今天？还要搬来住？”
小婕微笑着说：“对啊，你不搬来，怎么贴身照顾我！”
董胖在一旁贱贱地说：“大宝贝，我也可以啊，我可以贴身照顾你。”
小兰看都没看他一眼，对着空气甩出一个：“滚”字。然后滚动轮椅向小兰方向行进，小兰见她过来，急忙跑过去，拉着小婕的手说：“有啥事吗？我帮你。”
小婕双手拉着小兰白白嫩嫩的小手说：“你这么快就进入角色了，非常棒！”
小兰有些羞涩地低下头，小婕仰头对她说：“小兰妹妹，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从现在开始你新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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