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习惯
“在这段时间里，师傅有了一个女儿。据说师傅还是很爱他的妻女的，但这依然没有改变他总是外出长期不归的习惯。之后的部分我打听的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师傅最后一次外出长达两年回到家后，他的女儿早已因病离开人世，他的妻子也什么都没留下就离开了，再也没有回来。之后师傅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用师傅他自己的话说就是他是被时间遗忘的人，时间带走了他的一切，却唯独留他一人。”
“原来是这样......”
绛瑜没想到何颂经历了这样的一生，作为和他经历毫不相关的绛瑜也在许大茂的叙述里感受到了一些失落的情绪。
“这些事情你可千万不能和我师傅讲，他要是知道我还偷偷去调查他，准得把我再揍一顿。”
本来沉重的气氛因为许大茂的这句话一下变得轻松起来，绛瑜投以许大茂一个白眼，然后拍了拍身子站了起来走回了车里，在她的再三催促下，许大茂才慢悠悠地回到了车上。
一小时后......
“对，就是这里，你看那些围墙！”
许大茂激动地说道，但一想起上一次在这个地方看到的画面，许大茂的心里油然而生一种恐惧感，他还没想过自己要怎么样再次面对当时的那个画面。
“你可真厉害，就靠我说的竟然能找到这里。”
“就是这嘛......”
绛瑜看着不远处的一小片平楼，以及它四周的一排荒芜，总觉得这个地方带给她莫名的敌意。她的波导顺着围墙慢慢往里面散去。
在绛瑜探测四周的同时，许大茂一直再翻动着他的包。
“你在干嘛？”
粗粗探测了一圈后，绛瑜疑惑地看着许大茂。
“做准备啊，你刚才用波导肯定也感受到了里面有很多守卫，我准备了一些胡椒粉电击棒之类的东西，最重要的是我准备了绳子，可以帮我们翻过围墙。”
考虑到上次和点琛翻围墙的尴尬经历，许大茂这次特意准备了一些物品。
“胡椒粉这种应该是女生自我防备的道具先不说，你一个电系的精灵为什么要准备电击棒这种东西？”
绛瑜扶着自己的脑袋摇了摇头。
“额......我说这些其实都是为你准备的，你会信吗？好吧，像你这么强估计也用不到这些东西......”
许大茂尴尬于自己就考虑了一些最基本的事情，明明已经和大伙参加过好几次任务了，竟然什么也没有从他们那里学到。
“你那些东西还是带上吧，不过绳子真的不需要，因为我们要从大门进去。”绛瑜看许大茂的样子不忍心继续打击他。
“等等，阿姐，你考虑清楚，这个地方虽然名义上是机构，但可是连你也查不到的地方。你就这样闯进去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的。”
“问题不在这个地方的性质，而在于我刚刚探测过了，现在这个地方没有感受到任何精灵的波导，也就是说里面是完全空的。”
绛瑜在说这句话的是严肃地看着许大茂，对方说不定真的是把她引进了一个陷阱，可如果是这样，那许大茂的演技实在过于精湛，绛瑜到现在也没发现其中的破绽。
许大茂听到绛瑜的话一下子就懵了，他把头探出车子，看着眼前萧条的景象，也不知绛瑜所说的到底是什么情况。
又推开了一个房间的门，不出意料的依然空空如也。许大茂焦躁地走在这个曾经被伪装成医院的地方。
本来作为伪装的一楼似乎没有被拿走多少东西，只是所有的精灵都不见了。
比起这个怪异的现象，更让他感到压抑的是一直在他身后盯着他的绛瑜，本来说好是带她来看证据的，这下可好，越抹越黑了。
“楼下？”
绛瑜谨慎地跟着许大茂，看到他停留在电梯前的时候她想起了之前许大茂告诉他的事情，那个实验室照许大茂所说就是在这地下。
“嗯，但是这幢建筑里的电源全部被切断了，我们要怎么下去？”
许大茂回头无奈地看着绛瑜，但没想到回馈他的是绛瑜带着冷笑的表情“你这表情什么意思？”
“你不就是个活体发电机吗？”
说完绛瑜走到电梯的按键前用力地对着墙壁打了一拳，杂乱的电路暴露在二人的面前。
许大茂一脸黑线，但是现在他没有底气不遵从绛瑜的指示，只能乖乖上前给电梯供电。
……
当两人走出电梯门的时候，一股浓烈的消毒水味扑鼻而来，二人都在第一时间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绛瑜注意到许大茂的反应和她一样，完全是下意识的表现，这样看来他的确不知道地下发生了什么事情。
“上一次我来的时候，这里弥漫着腐臭......”
许大茂张口说了一句话，吸入的气体立马让他的胃开始翻腾，他忍不住干呕了几声。
“他们在撤离的时候估计用了很多方法来完全清除这个地方存在的痕迹。”
绛瑜微微吸了口室内的气体接着说道：“如此浓密的气体在这完全封闭的地下就算过去很久也很难消散多少，这样的话完全无法判断这些人是什么时候走的。按照我的推论，应该是你们上次的闯入让这里的人发觉自己被暴露了所以才放弃了这个地方完全撤离了。”
绛瑜边说着边认真的用波导探寻着地下的每一个角落，依然是没有感应到任何东西。
“我们要进去搜搜吗？说不定他们还有留下什么数据之类的，也许你能看出这些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就连气味都想到要覆盖，里面估计是不会留下可以被我们抓住的马脚了。不过还是进去看看吧。”
二人逛了一圈，发现正如绛瑜所料，整个地下空荡到甚至找不到任何带文字的东西，完全无从推测这些人的来历。
“好了，我放弃了，我说的话不管你信不信，我现在是没有办法证明了，没想到这些人竟然一暴露立马撤走，真是谨慎。”
一圈逛完许大茂早已失去耐心，他现在只想赶紧离开这个让他无比难受的鬼地方，绛瑜信任与否已经不是他力所能及的事。
“你能跟我讲讲更多的细节吗？你当时到地下之后看到的每一个场景。”
绛瑜显然不愿意这么轻易地放弃，她还是希望从中发现什么。
许大茂虽然百般不愿，但还是讲起了上一次的经历。
仔细回想，他上一次也就去了关押变异者的房间，后来急于逃跑，总的看下来他其实并没有怎么逛这个地方。
绛瑜听完许大茂讲述之后陷入了沉思，她现在偏向于相信许大茂所说的话，但如果这些都是真的，那么这个项目的负责方究竟是何方人士。
她不能打包票这事和没有任何关系，毕竟这么大一个地方在长官的记录里没有任何记载，撤退的手法完全地遵循着反的条例，种种迹象表明此事确实有很多在里面。
就在她思考所有的事情的时候，她的波导在脑中嗡嗡作响。
“有人来了！”
绛瑜的话让原本已经处于半瘫状态的许大茂一下子站直了身子，他看向电梯所在的方向小声地问道：“什么人？有几个？从哪个方向？”
“……数不清，从四面八方来的……”
“什么？？”
绛瑜模糊的表述让许大茂完全晕了，按照她的说法，这要怎么防。
下一秒许大茂就明白了绛瑜的意思，在他手电筒昏暗的灯光中，他看到了，确确实实看到了一团紫雾以极快地速度从四面八方向二人涌来。
“这是什么？什么气体还是什么奇怪的技能？”
“我说不清，小心，它要过来了。”
绛瑜严肃地看着飘过来的紫雾，她也是一头雾水，她的波导竟然告诉她这些紫雾是数不清的生命体，她已经完全判断不了眼下的局势了。
紫雾很快就把二人完全笼罩在其中，许大茂忧心忡忡地环顾四周，很快他就发现自己喘气越来越重，呼吸渐渐变得困难起来。
他连忙捂住自己的鼻子，生怕再吸入更多的气体。
“这不是毒雾，它阻隔了我们的呼吸......快......往电梯方向跑。”
许大茂闻言立马迈开腿拼命冲向电梯所在的方向，但是没跑两步他就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被这紫雾锁在了原地。
无论他怎么用力都没办法再迈出一步。他看向绛瑜，发现她和自己陷入了一样的处境，缺氧导致许大茂的所看到的事物慢慢变花，他觉得自己可能随时就要昏厥过去了。
出于求生的本能，许大茂用尽全力释放着自己身体里的电力。
在下一秒他踉跄着摔到了地上，他发现自己又能呼吸了，他趴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绛瑜见状使用了精神强念，强大的意念波导把她四周的紫雾尽数驱散开来，她发现自己也可以再次呼吸了。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波导感应到生命体的迹象。因为这些紫雾就是像一个生命一样，会受到来自他们攻击的伤害。
紫雾在二人四周快速的旋转着，但又不敢冒然靠近，貌似被刚才二人的攻击给吓到了。
“这到底是什么玩意，我刚才感觉自己已经看到骑拉帝纳了......”
呼吸渐渐平稳的许大茂对着四周大喊“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紫雾安静地环绕在二人四周没有任何回应。
“这些生命体可能没有智力？”
绛瑜揣测到，她能确定四周肯定不是鬼斯之类的精灵，但她无法进一步的分析，她只知道这肯定是她认知范围外的东西。
“这可能是那些人留下来看门的，预料到你们会再次来这个地方所以制造了这个陷阱？”
“现在怎么办，要怎么逃出去？我就不该再回到这个该死的地方的！”许大茂想了想，也许他可以把全身冒着电流然后从紫雾里冲出去。
“你想冲出去试试吗？”绛瑜扭着头问道。
许大茂点了点头然后照着他所想的那样猛地扎进了紫雾里，一开始他的办法还是奏效的，可是在他走出了一定距离后他发现自己又被抓住了。
这次无论他怎么加大电流，紫雾都牢牢地抓着他。许大茂回头向绛瑜投去求救的眼神，却发现对方好像无比淡定地看着他的呼吸被渐渐剥夺。
许大茂心头一寒，他怎么就没想到这是政府旗下的地方，绛瑜轻松的带着他来到了这里，有一种可能就是这是绛瑜要抹去他设下的陷阱！
无比悔恨的许大茂在紫雾里拼命挣扎着，换来的确实愈加痛苦的感觉。慢慢的，许大茂再也无力抵抗，他感受到自己的魂魄好像在慢慢离开自己的身体......
伴随着一声巨响，许大茂知道电梯已经摔倒了地下彻底报废了，这个研究所所有的事情可能再也不会被其他人发现。
他看着身旁的绛瑜，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或做些什么，满腔的怒火的不知道要怎么宣泄到这个对方身上。
“我们离开这里吧，我有好多问题想要问你。”绛瑜皱着眉头说道。
“你是认真的吗？”
许大茂忿忿地看着这个刚才差点害他归西的家伙，“难道不应该是你先为你刚才的行为做出解释吗？”
“比起这些，我们还是先考虑怎么离开这里吧。”
听到绛瑜的话，许大茂看到了在从电梯门缝中渐渐涌出的紫雾，想也是，他们的对手可是气体，怎么会因为没有电梯而被禁锢在地下。
这次没等绛瑜开口许大茂就先迈开腿朝着这个建筑的大门跑去。
“原来是这样......”
绛瑜没想到何颂经历了这样的一生，作为和他经历毫不相关的绛瑜也在许大茂的叙述里感受到了一些失落的情绪。
“这些事情你可千万不能和我师傅讲，他要是知道我还偷偷去调查他，准得把我再揍一顿。”
本来沉重的气氛因为许大茂的这句话一下变得轻松起来，绛瑜投以许大茂一个白眼，然后拍了拍身子站了起来走回了车里，在她的再三催促下，许大茂才慢悠悠地回到了车上。
一小时后......
“对，就是这里，你看那些围墙！”
许大茂激动地说道，但一想起上一次在这个地方看到的画面，许大茂的心里油然而生一种恐惧感，他还没想过自己要怎么样再次面对当时的那个画面。
“你可真厉害，就靠我说的竟然能找到这里。”
“就是这嘛......”
绛瑜看着不远处的一小片平楼，以及它四周的一排荒芜，总觉得这个地方带给她莫名的敌意。她的波导顺着围墙慢慢往里面散去。
在绛瑜探测四周的同时，许大茂一直再翻动着他的包。
“你在干嘛？”
粗粗探测了一圈后，绛瑜疑惑地看着许大茂。
“做准备啊，你刚才用波导肯定也感受到了里面有很多守卫，我准备了一些胡椒粉电击棒之类的东西，最重要的是我准备了绳子，可以帮我们翻过围墙。”
考虑到上次和点琛翻围墙的尴尬经历，许大茂这次特意准备了一些物品。
“胡椒粉这种应该是女生自我防备的道具先不说，你一个电系的精灵为什么要准备电击棒这种东西？”
绛瑜扶着自己的脑袋摇了摇头。
“额......我说这些其实都是为你准备的，你会信吗？好吧，像你这么强估计也用不到这些东西......”
许大茂尴尬于自己就考虑了一些最基本的事情，明明已经和大伙参加过好几次任务了，竟然什么也没有从他们那里学到。
“你那些东西还是带上吧，不过绳子真的不需要，因为我们要从大门进去。”绛瑜看许大茂的样子不忍心继续打击他。
“等等，阿姐，你考虑清楚，这个地方虽然名义上是机构，但可是连你也查不到的地方。你就这样闯进去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的。”
“问题不在这个地方的性质，而在于我刚刚探测过了，现在这个地方没有感受到任何精灵的波导，也就是说里面是完全空的。”
绛瑜在说这句话的是严肃地看着许大茂，对方说不定真的是把她引进了一个陷阱，可如果是这样，那许大茂的演技实在过于精湛，绛瑜到现在也没发现其中的破绽。
许大茂听到绛瑜的话一下子就懵了，他把头探出车子，看着眼前萧条的景象，也不知绛瑜所说的到底是什么情况。
又推开了一个房间的门，不出意料的依然空空如也。许大茂焦躁地走在这个曾经被伪装成医院的地方。
本来作为伪装的一楼似乎没有被拿走多少东西，只是所有的精灵都不见了。
比起这个怪异的现象，更让他感到压抑的是一直在他身后盯着他的绛瑜，本来说好是带她来看证据的，这下可好，越抹越黑了。
“楼下？”
绛瑜谨慎地跟着许大茂，看到他停留在电梯前的时候她想起了之前许大茂告诉他的事情，那个实验室照许大茂所说就是在这地下。
“嗯，但是这幢建筑里的电源全部被切断了，我们要怎么下去？”
许大茂回头无奈地看着绛瑜，但没想到回馈他的是绛瑜带着冷笑的表情“你这表情什么意思？”
“你不就是个活体发电机吗？”
说完绛瑜走到电梯的按键前用力地对着墙壁打了一拳，杂乱的电路暴露在二人的面前。
许大茂一脸黑线，但是现在他没有底气不遵从绛瑜的指示，只能乖乖上前给电梯供电。
……
当两人走出电梯门的时候，一股浓烈的消毒水味扑鼻而来，二人都在第一时间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绛瑜注意到许大茂的反应和她一样，完全是下意识的表现，这样看来他的确不知道地下发生了什么事情。
“上一次我来的时候，这里弥漫着腐臭......”
许大茂张口说了一句话，吸入的气体立马让他的胃开始翻腾，他忍不住干呕了几声。
“他们在撤离的时候估计用了很多方法来完全清除这个地方存在的痕迹。”
绛瑜微微吸了口室内的气体接着说道：“如此浓密的气体在这完全封闭的地下就算过去很久也很难消散多少，这样的话完全无法判断这些人是什么时候走的。按照我的推论，应该是你们上次的闯入让这里的人发觉自己被暴露了所以才放弃了这个地方完全撤离了。”
绛瑜边说着边认真的用波导探寻着地下的每一个角落，依然是没有感应到任何东西。
“我们要进去搜搜吗？说不定他们还有留下什么数据之类的，也许你能看出这些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就连气味都想到要覆盖，里面估计是不会留下可以被我们抓住的马脚了。不过还是进去看看吧。”
二人逛了一圈，发现正如绛瑜所料，整个地下空荡到甚至找不到任何带文字的东西，完全无从推测这些人的来历。
“好了，我放弃了，我说的话不管你信不信，我现在是没有办法证明了，没想到这些人竟然一暴露立马撤走，真是谨慎。”
一圈逛完许大茂早已失去耐心，他现在只想赶紧离开这个让他无比难受的鬼地方，绛瑜信任与否已经不是他力所能及的事。
“你能跟我讲讲更多的细节吗？你当时到地下之后看到的每一个场景。”
绛瑜显然不愿意这么轻易地放弃，她还是希望从中发现什么。
许大茂虽然百般不愿，但还是讲起了上一次的经历。
仔细回想，他上一次也就去了关押变异者的房间，后来急于逃跑，总的看下来他其实并没有怎么逛这个地方。
绛瑜听完许大茂讲述之后陷入了沉思，她现在偏向于相信许大茂所说的话，但如果这些都是真的，那么这个项目的负责方究竟是何方人士。
她不能打包票这事和没有任何关系，毕竟这么大一个地方在长官的记录里没有任何记载，撤退的手法完全地遵循着反的条例，种种迹象表明此事确实有很多在里面。
就在她思考所有的事情的时候，她的波导在脑中嗡嗡作响。
“有人来了！”
绛瑜的话让原本已经处于半瘫状态的许大茂一下子站直了身子，他看向电梯所在的方向小声地问道：“什么人？有几个？从哪个方向？”
“……数不清，从四面八方来的……”
“什么？？”
绛瑜模糊的表述让许大茂完全晕了，按照她的说法，这要怎么防。
下一秒许大茂就明白了绛瑜的意思，在他手电筒昏暗的灯光中，他看到了，确确实实看到了一团紫雾以极快地速度从四面八方向二人涌来。
“这是什么？什么气体还是什么奇怪的技能？”
“我说不清，小心，它要过来了。”
绛瑜严肃地看着飘过来的紫雾，她也是一头雾水，她的波导竟然告诉她这些紫雾是数不清的生命体，她已经完全判断不了眼下的局势了。
紫雾很快就把二人完全笼罩在其中，许大茂忧心忡忡地环顾四周，很快他就发现自己喘气越来越重，呼吸渐渐变得困难起来。
他连忙捂住自己的鼻子，生怕再吸入更多的气体。
“这不是毒雾，它阻隔了我们的呼吸......快......往电梯方向跑。”
许大茂闻言立马迈开腿拼命冲向电梯所在的方向，但是没跑两步他就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被这紫雾锁在了原地。
无论他怎么用力都没办法再迈出一步。他看向绛瑜，发现她和自己陷入了一样的处境，缺氧导致许大茂的所看到的事物慢慢变花，他觉得自己可能随时就要昏厥过去了。
出于求生的本能，许大茂用尽全力释放着自己身体里的电力。
在下一秒他踉跄着摔到了地上，他发现自己又能呼吸了，他趴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绛瑜见状使用了精神强念，强大的意念波导把她四周的紫雾尽数驱散开来，她发现自己也可以再次呼吸了。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波导感应到生命体的迹象。因为这些紫雾就是像一个生命一样，会受到来自他们攻击的伤害。
紫雾在二人四周快速的旋转着，但又不敢冒然靠近，貌似被刚才二人的攻击给吓到了。
“这到底是什么玩意，我刚才感觉自己已经看到骑拉帝纳了......”
呼吸渐渐平稳的许大茂对着四周大喊“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紫雾安静地环绕在二人四周没有任何回应。
“这些生命体可能没有智力？”
绛瑜揣测到，她能确定四周肯定不是鬼斯之类的精灵，但她无法进一步的分析，她只知道这肯定是她认知范围外的东西。
“这可能是那些人留下来看门的，预料到你们会再次来这个地方所以制造了这个陷阱？”
“现在怎么办，要怎么逃出去？我就不该再回到这个该死的地方的！”许大茂想了想，也许他可以把全身冒着电流然后从紫雾里冲出去。
“你想冲出去试试吗？”绛瑜扭着头问道。
许大茂点了点头然后照着他所想的那样猛地扎进了紫雾里，一开始他的办法还是奏效的，可是在他走出了一定距离后他发现自己又被抓住了。
这次无论他怎么加大电流，紫雾都牢牢地抓着他。许大茂回头向绛瑜投去求救的眼神，却发现对方好像无比淡定地看着他的呼吸被渐渐剥夺。
许大茂心头一寒，他怎么就没想到这是政府旗下的地方，绛瑜轻松的带着他来到了这里，有一种可能就是这是绛瑜要抹去他设下的陷阱！
无比悔恨的许大茂在紫雾里拼命挣扎着，换来的确实愈加痛苦的感觉。慢慢的，许大茂再也无力抵抗，他感受到自己的魂魄好像在慢慢离开自己的身体......
伴随着一声巨响，许大茂知道电梯已经摔倒了地下彻底报废了，这个研究所所有的事情可能再也不会被其他人发现。
他看着身旁的绛瑜，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或做些什么，满腔的怒火的不知道要怎么宣泄到这个对方身上。
“我们离开这里吧，我有好多问题想要问你。”绛瑜皱着眉头说道。
“你是认真的吗？”
许大茂忿忿地看着这个刚才差点害他归西的家伙，“难道不应该是你先为你刚才的行为做出解释吗？”
“比起这些，我们还是先考虑怎么离开这里吧。”
听到绛瑜的话，许大茂看到了在从电梯门缝中渐渐涌出的紫雾，想也是，他们的对手可是气体，怎么会因为没有电梯而被禁锢在地下。
这次没等绛瑜开口许大茂就先迈开腿朝着这个建筑的大门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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