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羊教授
看着给六十六号签的卖身契，我心里虽说乐开了花，但仍旧不动声色地问道：“不知，需要我做些什么事？”
“先把这里的屋子收拾了吧。”
“好嘞。”我是立即动手起手来，洗盘子、擦桌子、端茶倒水、做饭烧菜、扫地倒垃圾，一通忙活下来，已是黄昏将近。
琢磨着也该放我回去了吧，毕竟这里似乎也没地方住，便问道：“不知您还有什么吩咐？”
“今天的三个菜式，都记住怎么做了吗？”
“记住了，记住了。加点油加点盐，炒一炒翻一翻，起锅装盘。”
“不错，算我没白教你。”朱八走到门后，把墙面上的一个铜环一拉，冰柜旁的地板裂开一个口子，竟是个地下室的入口。
“把下面的浴桶给备好，待会伺候姐姐沐浴。”想不到还有这样的任务。
“朱八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教坏了我的学生可不厚道啊。”门口传来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你个猪头，劝你少管闲事。”猪头？难道是七号信上说的猪头？
“这怎么能是闲事呢？他可是我的学生，我在学堂里等了他一整天，没想到却是给你薅过来打工了，打工还不算，你还想着顺带给自己开个荤不成？”没想到，还真是一个猪头人走了进来。
“早点让他长长见识，以后不就能少走些弯路了吗？你这家伙，怕不是没有女学员，所以心里嫉妒吧？”朱八冷笑道。
“放屁，我堂堂羊教授德才兼备、勤勤恳恳、春风化雨、诲人不倦、桃李满天……”分明是个猪头人，却又自称羊教授。
“得得得，甭在这儿瞎哔哔，要想带他走也行，一口价二十金。”还真是狮子大开口，早上还不到十金，晚上便要二十金，不知她又是什么算法。
不过反正也不是我出钱，再说七号也说了不要相信猪头的话，所以最好是猪头人，啊不，羊教授出不起这钱。不然我岂不是才出水面，又入火坑？
还有，这卖身契上签的可是六十六号，我找机会随时跑路也行。最重要的，跟着朱八修炼修炼不比这个死猪头好吗？
“成交。”可恶，没想到这猪头居然财大气粗，直接往桌子上甩出二十金。
朱八收了钱，立刻露出笑脸道：“羊教授果然大气，我最喜欢您这样的老师了。啥时候有空，也来教教我呗，人家也好想涨点姿势啊。”边说边开始挑逗起羊教授。
“你也知道，本教授近来业务繁忙，只怕没空。他的知情同意书和契约书呢？”羊教授似乎不为所动，反倒一本正经地问起这个来。
“瞧瞧，这不就是吗。”朱八将两张纸交给羊教授道。
教授看也不看便收了起来，抱拳道：“八姐，那这小子我可就带走了。”
“记得有空过来给人家上课哟。”
“下次一定。”教授头也不回地挥手道。
跟着教授出门右转，走了约莫十分钟，路过中间的一座荒废的石屋，一直快走到广场的东北角才停下，右首是一排石阶，石阶之上便是最后那座石屋。
借着落日的余辉看了看，这屋子比路过那座略小些，但也比其它屋子都大上许多，而且连屋顶好像也是石头堆砌的，门口一排石柱子，大门差不多一丈多高，门梁正中刻着个“地”字。
整个建筑横向估计得二十来米，纵深尚未可知。进到里面，依旧是一根根比人还粗的石柱，一盏盏油灯挂在上面，行走其间但觉人影幢幢，有一丝阴森恐怖之感。
天色已晚，越往里走心里越慌，便想着说说话驱散驱散这窒息的氛围。于是问道：“羊教授，不知这四辅是哪四辅啊？”
“你猜猜看啊。”猪头自顾自地走着，头也不回地淡淡道。
“吃喝拉撒？”我故意瞎掰道。
“不对，再猜。”依旧是冷冷的语气。
“坑蒙拐骗？”
这次羊教授没有回答，而是突然停下了脚步，糟了难道是玩笑开大了？
他转过身，双手捏着我的双肩说道：“先别管这个了，现在有一个重大的机缘摆着你的面前，你可愿意接受？”
“机缘？什么机缘？”
“你不是来四辅修炼的吗？经过我多年的研究，已经制定出了一整套高效训练法，保证你光速脱胎换骨，三天学会身法，三十天学会器法，立省二十年光阴，让你赢在起跑线。”
说得这么好听，谁知道是真是假。再说了，七号信里可是明确说了，不要相信猪头的话来着，看来我只能先敷衍着算了。
“什么是身法？什么是器法？”
羊教授拍了拍手，周围瞬间明亮了起来，原来我们已经来到了石屋的最里边，看着高低错落的一盏盏小吊灯，仿佛星空一般。
“身法是一切的基础，器法是身法的延伸，在身法和器法之上还有心法，那是世界上极少数的巅峰武者才能领略的东西。”
“为什么身法是基础呢？”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身法就是知己的过程，包括对自身各项素质的完美掌控。不仅仅是思想上的掌握，更是身体本能上的自然反应，这样才能算是身法大成。”
他缓了缓接着说道：“而要达到这种程度，普通人往往要练上十几二十年。但现在不一样了，有了本教授发明的这套系统，三天，只要三天，我就能让你达到这种程度。”
听他说的这么天花乱坠，很难让我不动心，就是不知道是真是假。毕竟“小心那个猪头，千万不要相信他说的话。”言犹在耳，七号不至于骗我才对。
那么是这家伙骗我？可是他刚刚也花了二十金赎我啊。哎呀，好纠结。
“真的吗？怎么感觉不太靠谱的样子？”
“相信我，给自己一个机会，也给我一个机会如何？”
“那我需要付出什么代价吗？”
“完全不用，你只要稍微忍耐那么一下下就行了。”
看着他那么真诚的眼神，我最终还是心动了。
“好吧，那我就试试？”
仿佛等待了很久一样，羊教授眼含泪水、欣然一笑道：“谢谢你，但是保险起见，请先去旁边上个洗手间吧，就在右手边上。”
我不明所以，便依言去了一趟。不愧是教授的房子，装修的那也是有模有样，光亮的瓷砖，洁白的石英石，还有全自动的冲水系统……
回到刚才的位置，地面上已经多了一个卵形的盒子，密密麻麻的线管，黑曜石质感的壳子上面布满了奇怪的纹路，盖子翻开在一侧，底部是一张带锁扣的床。
若是不看里面，就跟个棺材一样。我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这玩意儿不会待会儿失败了，直接把我送走了吧？一步到位？
事实证明我的预感还是有点准的，确实是“一步到胃”。
按指示脱掉衣服穿上尿不湿，再躺到床上后，手腕、脚踝、腰部、双肩、脖子都被绑了起来，嘴巴也给扣了个盖子，真是一动不能不动。
接着盖子盖上，只留下头部一个小玻璃窗可以看见外面。教授示意我是否开始，我点了点头，现在想反悔怕是也说不出口了呀。
一股白色烟雾冒了出来，不知是干啥用的，后来才知道应该是麻醉用的，因为我能清楚的感觉到全身到处都是针头在扎我，但却没觉得痛。
奇怪的是我脑子异常清醒，能感觉到“棺材”先是立了起来，然后开始旋转，搞不懂为什么要旋转，打针就打针咯，转的跟过山车似的。
而且越转越快，玻璃窗上开始显示“2G”、“3G”、“4G”，最后飙到了“5G”，要不是我刚才上了个大号并且穿着尿不湿，现在肯定已经“自由飞翔”了。
转完之后针头收回，可是我的眩晕感却来了，明明窗外景色没变，但我总感觉自己还在转动，接着胃部开始翻涌起来。
接连打了几个嗝，嘴里泛起一股怪味，还好没真吐出来，应该是胃里的东西消化的差不多了。
这还没完，玻璃窗上开始浮现人影，在演示各种动作，同一时间，我身体似乎也在跟着运动，时机角度都很合拍，就像我在亲身演练一样。
可是我实际上明明还被绑在“棺材”里面啊。不得不说，这个羊教授还是有点东西的，这个装置似乎作用很大，看来能省我不少练功时间。
才怪！
一开始，我并未注意到时间的流逝，只是按照画面中的动作，一遍遍练习着，偶尔分神看看窗外教授的情况，立刻就会有强烈的电流让我头皮发麻。
等到把第一阶段的功法练完，系统提示是否进行下一阶段练习时，我自觉有点熬不住了，便选择先行退出。
躺平后打开盖子，终于能呼吸新鲜空气了。可是我口不能言，手脚也不能动弹，兀自“嗯嗯”了半天，才把躺在旁边睡觉的教授吵醒。
教授取下我嘴上的罩子，我赶紧兴奋地说道：“教授，您这系统真厉害，我已经把第一阶段的功法练成了。”
教授也不说话，只是叹了口气，继续帮我解开身上的绑带。等他解完了，我本想耍两套拳掌腿什么的给他看看来着。
不料我竟然迈不开腿，仔细一看才发现自己并没有变成肌肉壮汉的模样，相反，我反倒是又瘦了不少。憔悴的脸、乱蓬蓬的头发、迷离的眼神，跟个野人似的。
“哎。”他扶着我坐下来，拿出一个饭盒给我说道：“你可知道你练了多久吗？”
“多久？不是就一会儿功夫吗？”打开饭盒，看到美食，还真觉得有些饿了。
“整整三天三夜了。”
什么？我差点没把手里的饭盒给惊掉了。
“不是只要三天，就能大成的吗？你骗人！”
羊教授听完没有生气，只是摇头说道：“你是我带过最差的一个。”
“先把这里的屋子收拾了吧。”
“好嘞。”我是立即动手起手来，洗盘子、擦桌子、端茶倒水、做饭烧菜、扫地倒垃圾，一通忙活下来，已是黄昏将近。
琢磨着也该放我回去了吧，毕竟这里似乎也没地方住，便问道：“不知您还有什么吩咐？”
“今天的三个菜式，都记住怎么做了吗？”
“记住了，记住了。加点油加点盐，炒一炒翻一翻，起锅装盘。”
“不错，算我没白教你。”朱八走到门后，把墙面上的一个铜环一拉，冰柜旁的地板裂开一个口子，竟是个地下室的入口。
“把下面的浴桶给备好，待会伺候姐姐沐浴。”想不到还有这样的任务。
“朱八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教坏了我的学生可不厚道啊。”门口传来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你个猪头，劝你少管闲事。”猪头？难道是七号信上说的猪头？
“这怎么能是闲事呢？他可是我的学生，我在学堂里等了他一整天，没想到却是给你薅过来打工了，打工还不算，你还想着顺带给自己开个荤不成？”没想到，还真是一个猪头人走了进来。
“早点让他长长见识，以后不就能少走些弯路了吗？你这家伙，怕不是没有女学员，所以心里嫉妒吧？”朱八冷笑道。
“放屁，我堂堂羊教授德才兼备、勤勤恳恳、春风化雨、诲人不倦、桃李满天……”分明是个猪头人，却又自称羊教授。
“得得得，甭在这儿瞎哔哔，要想带他走也行，一口价二十金。”还真是狮子大开口，早上还不到十金，晚上便要二十金，不知她又是什么算法。
不过反正也不是我出钱，再说七号也说了不要相信猪头的话，所以最好是猪头人，啊不，羊教授出不起这钱。不然我岂不是才出水面，又入火坑？
还有，这卖身契上签的可是六十六号，我找机会随时跑路也行。最重要的，跟着朱八修炼修炼不比这个死猪头好吗？
“成交。”可恶，没想到这猪头居然财大气粗，直接往桌子上甩出二十金。
朱八收了钱，立刻露出笑脸道：“羊教授果然大气，我最喜欢您这样的老师了。啥时候有空，也来教教我呗，人家也好想涨点姿势啊。”边说边开始挑逗起羊教授。
“你也知道，本教授近来业务繁忙，只怕没空。他的知情同意书和契约书呢？”羊教授似乎不为所动，反倒一本正经地问起这个来。
“瞧瞧，这不就是吗。”朱八将两张纸交给羊教授道。
教授看也不看便收了起来，抱拳道：“八姐，那这小子我可就带走了。”
“记得有空过来给人家上课哟。”
“下次一定。”教授头也不回地挥手道。
跟着教授出门右转，走了约莫十分钟，路过中间的一座荒废的石屋，一直快走到广场的东北角才停下，右首是一排石阶，石阶之上便是最后那座石屋。
借着落日的余辉看了看，这屋子比路过那座略小些，但也比其它屋子都大上许多，而且连屋顶好像也是石头堆砌的，门口一排石柱子，大门差不多一丈多高，门梁正中刻着个“地”字。
整个建筑横向估计得二十来米，纵深尚未可知。进到里面，依旧是一根根比人还粗的石柱，一盏盏油灯挂在上面，行走其间但觉人影幢幢，有一丝阴森恐怖之感。
天色已晚，越往里走心里越慌，便想着说说话驱散驱散这窒息的氛围。于是问道：“羊教授，不知这四辅是哪四辅啊？”
“你猜猜看啊。”猪头自顾自地走着，头也不回地淡淡道。
“吃喝拉撒？”我故意瞎掰道。
“不对，再猜。”依旧是冷冷的语气。
“坑蒙拐骗？”
这次羊教授没有回答，而是突然停下了脚步，糟了难道是玩笑开大了？
他转过身，双手捏着我的双肩说道：“先别管这个了，现在有一个重大的机缘摆着你的面前，你可愿意接受？”
“机缘？什么机缘？”
“你不是来四辅修炼的吗？经过我多年的研究，已经制定出了一整套高效训练法，保证你光速脱胎换骨，三天学会身法，三十天学会器法，立省二十年光阴，让你赢在起跑线。”
说得这么好听，谁知道是真是假。再说了，七号信里可是明确说了，不要相信猪头的话来着，看来我只能先敷衍着算了。
“什么是身法？什么是器法？”
羊教授拍了拍手，周围瞬间明亮了起来，原来我们已经来到了石屋的最里边，看着高低错落的一盏盏小吊灯，仿佛星空一般。
“身法是一切的基础，器法是身法的延伸，在身法和器法之上还有心法，那是世界上极少数的巅峰武者才能领略的东西。”
“为什么身法是基础呢？”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身法就是知己的过程，包括对自身各项素质的完美掌控。不仅仅是思想上的掌握，更是身体本能上的自然反应，这样才能算是身法大成。”
他缓了缓接着说道：“而要达到这种程度，普通人往往要练上十几二十年。但现在不一样了，有了本教授发明的这套系统，三天，只要三天，我就能让你达到这种程度。”
听他说的这么天花乱坠，很难让我不动心，就是不知道是真是假。毕竟“小心那个猪头，千万不要相信他说的话。”言犹在耳，七号不至于骗我才对。
那么是这家伙骗我？可是他刚刚也花了二十金赎我啊。哎呀，好纠结。
“真的吗？怎么感觉不太靠谱的样子？”
“相信我，给自己一个机会，也给我一个机会如何？”
“那我需要付出什么代价吗？”
“完全不用，你只要稍微忍耐那么一下下就行了。”
看着他那么真诚的眼神，我最终还是心动了。
“好吧，那我就试试？”
仿佛等待了很久一样，羊教授眼含泪水、欣然一笑道：“谢谢你，但是保险起见，请先去旁边上个洗手间吧，就在右手边上。”
我不明所以，便依言去了一趟。不愧是教授的房子，装修的那也是有模有样，光亮的瓷砖，洁白的石英石，还有全自动的冲水系统……
回到刚才的位置，地面上已经多了一个卵形的盒子，密密麻麻的线管，黑曜石质感的壳子上面布满了奇怪的纹路，盖子翻开在一侧，底部是一张带锁扣的床。
若是不看里面，就跟个棺材一样。我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这玩意儿不会待会儿失败了，直接把我送走了吧？一步到位？
事实证明我的预感还是有点准的，确实是“一步到胃”。
按指示脱掉衣服穿上尿不湿，再躺到床上后，手腕、脚踝、腰部、双肩、脖子都被绑了起来，嘴巴也给扣了个盖子，真是一动不能不动。
接着盖子盖上，只留下头部一个小玻璃窗可以看见外面。教授示意我是否开始，我点了点头，现在想反悔怕是也说不出口了呀。
一股白色烟雾冒了出来，不知是干啥用的，后来才知道应该是麻醉用的，因为我能清楚的感觉到全身到处都是针头在扎我，但却没觉得痛。
奇怪的是我脑子异常清醒，能感觉到“棺材”先是立了起来，然后开始旋转，搞不懂为什么要旋转，打针就打针咯，转的跟过山车似的。
而且越转越快，玻璃窗上开始显示“2G”、“3G”、“4G”，最后飙到了“5G”，要不是我刚才上了个大号并且穿着尿不湿，现在肯定已经“自由飞翔”了。
转完之后针头收回，可是我的眩晕感却来了，明明窗外景色没变，但我总感觉自己还在转动，接着胃部开始翻涌起来。
接连打了几个嗝，嘴里泛起一股怪味，还好没真吐出来，应该是胃里的东西消化的差不多了。
这还没完，玻璃窗上开始浮现人影，在演示各种动作，同一时间，我身体似乎也在跟着运动，时机角度都很合拍，就像我在亲身演练一样。
可是我实际上明明还被绑在“棺材”里面啊。不得不说，这个羊教授还是有点东西的，这个装置似乎作用很大，看来能省我不少练功时间。
才怪！
一开始，我并未注意到时间的流逝，只是按照画面中的动作，一遍遍练习着，偶尔分神看看窗外教授的情况，立刻就会有强烈的电流让我头皮发麻。
等到把第一阶段的功法练完，系统提示是否进行下一阶段练习时，我自觉有点熬不住了，便选择先行退出。
躺平后打开盖子，终于能呼吸新鲜空气了。可是我口不能言，手脚也不能动弹，兀自“嗯嗯”了半天，才把躺在旁边睡觉的教授吵醒。
教授取下我嘴上的罩子，我赶紧兴奋地说道：“教授，您这系统真厉害，我已经把第一阶段的功法练成了。”
教授也不说话，只是叹了口气，继续帮我解开身上的绑带。等他解完了，我本想耍两套拳掌腿什么的给他看看来着。
不料我竟然迈不开腿，仔细一看才发现自己并没有变成肌肉壮汉的模样，相反，我反倒是又瘦了不少。憔悴的脸、乱蓬蓬的头发、迷离的眼神，跟个野人似的。
“哎。”他扶着我坐下来，拿出一个饭盒给我说道：“你可知道你练了多久吗？”
“多久？不是就一会儿功夫吗？”打开饭盒，看到美食，还真觉得有些饿了。
“整整三天三夜了。”
什么？我差点没把手里的饭盒给惊掉了。
“不是只要三天，就能大成的吗？你骗人！”
羊教授听完没有生气，只是摇头说道：“你是我带过最差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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