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道路的选择
正当赛特为丰饶绿洲的奴隶们的斗争而喜悦时，不知为何，他顿时觉得头痛欲裂。
“嘶。”
赛特一时间站立不稳，倒在了高台上，绿色的神之眼透着诡异的光芒。
赛特咬牙坚持着爬了起来，将那颗神之眼紧紧抓在手中。
也许是因为这是因为自己的愿望而出现的神之眼吧，冥冥之中，赛特似乎明白了自己这么痛苦的原因了。
因为在拿起神之眼的瞬间，赛特看到了很多，很多。
他看到了丰饶绿洲的奴隶们生活在一个黑暗的世界，他们的生活充满了痛苦与磨难。
他看到了在这个世界里，奴隶们没有自由，没有权利，没有尊严。他们被迫从事繁重的劳动，为了满足奴隶主的贪婪，奴隶们每天都要忍受着长时间的体力劳动和精神上的压迫。
他看到了奴隶们的住所简陋而肮脏，他们的食物仅仅是一些仅能维持生命的粗劣食物。他们不能拥有自己的财产，不能与家人团聚，甚至连基本的温饱都无法满足。奴隶主们对待他们就像对待动物一样，没有丝毫的同情与关爱。
他看到了奴隶们经常遭受暴力和虐待，他们的生命被随意剥夺。在这个悲惨的世界里，奴隶们失去了自我，成为了奴隶主的工具和财产。他们生活在绝望和无助之中，承受着无尽的苦难和折磨。
“原来如此，你们竟然这么的……”
赛特沉默了，因为他无法用任何语言去形容这份痛苦。
奴隶们渴望自由，渴望尊严，渴望回到家人身边。然而，这一切对他们来说都是遥不可及的梦想。
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奴隶们的痛苦无人知晓，他们只能在痛苦中挣扎，等待着命运的救赎。
但现在，他们的愿望都实现了，在他们的神的允许下，获得了自由！
“啊啊啊，伟大的神明，力量之主，感谢您赐予我们力量和勇气，让我们可以获得自由。”
“感谢您，伟大的神明，沙漠之主，多亏了您卷起的风暴，让我们可以顺利造反成功。”
“感谢您，外来的神明，感谢您可以怜悯我们这些卑贱的奴隶。”
……
这一刻赛特的耳中全是这样的感谢的话语。
如果是平时的话，赛特一定会感叹着杀山中贼易，杀心中贼难。
但现在，赛特真心没有这种余力去思考，因为这种声音实在是太吵了！
在这嘈杂的声音中，各种各样的声音交织在一起，让人难以分辨出它们的来源。这些声音像是一阵阵的闷雷。
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几乎让人喘不过气来，这些声音混合在一起，让赛特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沸腾的闹市中，心情也变得烦躁不安。
但这一切不是没有理由的。
前言就解释了，神之眼的一个重要能力是吸收精神力，储存记忆和愿望。
当奴隶们获得了梦寐以求的自由，他们欣喜若狂，心中充满了感激。这是他们曾经只能在梦中想象的场景，如今终于成为了现实。
所以怎么能不崇拜新神的恩德。
沙漠不同于提瓦特大陆的其他国家。
如果说其他国家敬之如神中的神只是形容，那么沙漠里那可就是真实的。
信仰这种东西，各个国家的民众早以将之交与自己国度的神，而且各国官方也不可能允许自己的民众叛离正统。
加之目前各国内部也是保持着秩序，所以各国民众不可能大范围的在自己的国度内崇拜异神。
但沙漠不同，即使同样是须弥的一部分，雨林好歹也是有一个草神的，教令院虽有些异心，但他们崇尚理性，也不会去信仰他人。
而沙漠不同，虽然如今他们依旧崇拜着赤王，但是他们也是很清楚的明白，赤王已经死了。
一个信了也没有任何好处的信仰，又为什么要去信仰他呢？
除了沙漠贵族们维护统治外，也有着教令院不接受沙漠的原因，没有去路的沙漠子民们不得不信这个。
但这都是无可奈何的选择。
如今真神已现，并且帮助他们战胜了强大的敌人，他们又为什么还要拘泥于旧的没有用的信仰呢。
而且奴隶们也害怕啊，继续保持旧的信仰，万一神明不悦，抛弃了他们怎么办呢。
奴隶们什么也没有，所以只能纷纷祈祷着神明不要离开他们。
愿望化作信仰来到了赛特的身边，毕竟是他奏响了反抗之歌，信仰不指向他还能指向谁呢？
“抉择……”
赛特也是顶着头疼，悟出了痛苦的原因。
神之眼虽然可以收集愿望，但两种不同的愿望是不能共存在同一个神之眼的。
稻妻那些原神们在失去神之眼后失去愿望和记忆。
可见神之眼与他们的愿望和记忆联系之紧密。
即使赛特在明悟了信仰之道后，对于神之眼的应用独步天下（神明除外），但也不能解决共存的问题。
而他的神之眼中很明显有两种愿望在交锋着。
一种，是构成这个神之眼的赛特的愿望，即是继承库塞拉的愿望，挺身而出成为沙漠子民的英雄。
而另一种，则是则是丰饶绿洲的奴隶们祈求赛特成为他们的神明留下来的愿望。
“英雄”是构成神之眼的核心理念，在赛特的神之眼中就是本土作战，且有着阿赫玛尔之须的支持。
而“神明”虽然是外来者，但是人多势众，有着丰饶绿洲三万奴隶的支持。
正是这两种愿望在神之眼里的拉锯战让赛特头痛欲裂。
“选……”
明悟了痛苦之源后，赛特当即就想把那个希望他成为神明的愿望给踢出他的神之眼。
毕竟是他自己的愿望构成的，虽然不知道赐予神之眼的天空岛在这上面留了什么后手，但明悟了信仰之道后这点对神之眼的控制力还是有的。
但当赛特将要动手时，赛特又停住了，因为他意识到这个事情并不简单。
英雄，代表着理想，是赛特和阿赫玛尔之须的选择。
神明，代表着现实，是丰饶绿洲部落奴隶们的选择。
前者数量少，但是符合赛特的心意，后者数量大，但不合赛特的心意。
但是前者的体量注定赛特熬不过丰饶绿洲之主带领着的主力的殴打。
“还是需要承认，这次我太想当然了。”
赛特苦笑着。
虽然丰饶绿洲的奴隶们站起来就掀翻丰饶绿洲部落。
但阿雷带着几千奴隶结果却差点被几百的佣兵给活生生捶死的事情还是让赛特明白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再狂热的理想和意志也需要尊重现实的拳头。
而奴隶们目前的素质还不够让他们去谈论意志。
整个部落的奴隶牧民的数量约是三万，而丰饶绿洲之主带出去的佣兵是一万，兵力对比是三比一。
而阿雷的经历告诉赛特，就算是数倍于敌人的兵力，在狂热信仰的加持下也只能做到僵持。
而奴隶们的素质良莠不齐，比不上阿雷的众志成城，要是持久战的话必输无疑。
所以如果不开个挂的话打不过啊。
也就是说不接纳成神的愿望那就打不过敌人。
但玩一手变更愿望的话出意外怎么办，而且这多少也有点背叛理想了。
“所以……怎么办？”
“嘶。”
赛特一时间站立不稳，倒在了高台上，绿色的神之眼透着诡异的光芒。
赛特咬牙坚持着爬了起来，将那颗神之眼紧紧抓在手中。
也许是因为这是因为自己的愿望而出现的神之眼吧，冥冥之中，赛特似乎明白了自己这么痛苦的原因了。
因为在拿起神之眼的瞬间，赛特看到了很多，很多。
他看到了丰饶绿洲的奴隶们生活在一个黑暗的世界，他们的生活充满了痛苦与磨难。
他看到了在这个世界里，奴隶们没有自由，没有权利，没有尊严。他们被迫从事繁重的劳动，为了满足奴隶主的贪婪，奴隶们每天都要忍受着长时间的体力劳动和精神上的压迫。
他看到了奴隶们的住所简陋而肮脏，他们的食物仅仅是一些仅能维持生命的粗劣食物。他们不能拥有自己的财产，不能与家人团聚，甚至连基本的温饱都无法满足。奴隶主们对待他们就像对待动物一样，没有丝毫的同情与关爱。
他看到了奴隶们经常遭受暴力和虐待，他们的生命被随意剥夺。在这个悲惨的世界里，奴隶们失去了自我，成为了奴隶主的工具和财产。他们生活在绝望和无助之中，承受着无尽的苦难和折磨。
“原来如此，你们竟然这么的……”
赛特沉默了，因为他无法用任何语言去形容这份痛苦。
奴隶们渴望自由，渴望尊严，渴望回到家人身边。然而，这一切对他们来说都是遥不可及的梦想。
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奴隶们的痛苦无人知晓，他们只能在痛苦中挣扎，等待着命运的救赎。
但现在，他们的愿望都实现了，在他们的神的允许下，获得了自由！
“啊啊啊，伟大的神明，力量之主，感谢您赐予我们力量和勇气，让我们可以获得自由。”
“感谢您，伟大的神明，沙漠之主，多亏了您卷起的风暴，让我们可以顺利造反成功。”
“感谢您，外来的神明，感谢您可以怜悯我们这些卑贱的奴隶。”
……
这一刻赛特的耳中全是这样的感谢的话语。
如果是平时的话，赛特一定会感叹着杀山中贼易，杀心中贼难。
但现在，赛特真心没有这种余力去思考，因为这种声音实在是太吵了！
在这嘈杂的声音中，各种各样的声音交织在一起，让人难以分辨出它们的来源。这些声音像是一阵阵的闷雷。
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几乎让人喘不过气来，这些声音混合在一起，让赛特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沸腾的闹市中，心情也变得烦躁不安。
但这一切不是没有理由的。
前言就解释了，神之眼的一个重要能力是吸收精神力，储存记忆和愿望。
当奴隶们获得了梦寐以求的自由，他们欣喜若狂，心中充满了感激。这是他们曾经只能在梦中想象的场景，如今终于成为了现实。
所以怎么能不崇拜新神的恩德。
沙漠不同于提瓦特大陆的其他国家。
如果说其他国家敬之如神中的神只是形容，那么沙漠里那可就是真实的。
信仰这种东西，各个国家的民众早以将之交与自己国度的神，而且各国官方也不可能允许自己的民众叛离正统。
加之目前各国内部也是保持着秩序，所以各国民众不可能大范围的在自己的国度内崇拜异神。
但沙漠不同，即使同样是须弥的一部分，雨林好歹也是有一个草神的，教令院虽有些异心，但他们崇尚理性，也不会去信仰他人。
而沙漠不同，虽然如今他们依旧崇拜着赤王，但是他们也是很清楚的明白，赤王已经死了。
一个信了也没有任何好处的信仰，又为什么要去信仰他呢？
除了沙漠贵族们维护统治外，也有着教令院不接受沙漠的原因，没有去路的沙漠子民们不得不信这个。
但这都是无可奈何的选择。
如今真神已现，并且帮助他们战胜了强大的敌人，他们又为什么还要拘泥于旧的没有用的信仰呢。
而且奴隶们也害怕啊，继续保持旧的信仰，万一神明不悦，抛弃了他们怎么办呢。
奴隶们什么也没有，所以只能纷纷祈祷着神明不要离开他们。
愿望化作信仰来到了赛特的身边，毕竟是他奏响了反抗之歌，信仰不指向他还能指向谁呢？
“抉择……”
赛特也是顶着头疼，悟出了痛苦的原因。
神之眼虽然可以收集愿望，但两种不同的愿望是不能共存在同一个神之眼的。
稻妻那些原神们在失去神之眼后失去愿望和记忆。
可见神之眼与他们的愿望和记忆联系之紧密。
即使赛特在明悟了信仰之道后，对于神之眼的应用独步天下（神明除外），但也不能解决共存的问题。
而他的神之眼中很明显有两种愿望在交锋着。
一种，是构成这个神之眼的赛特的愿望，即是继承库塞拉的愿望，挺身而出成为沙漠子民的英雄。
而另一种，则是则是丰饶绿洲的奴隶们祈求赛特成为他们的神明留下来的愿望。
“英雄”是构成神之眼的核心理念，在赛特的神之眼中就是本土作战，且有着阿赫玛尔之须的支持。
而“神明”虽然是外来者，但是人多势众，有着丰饶绿洲三万奴隶的支持。
正是这两种愿望在神之眼里的拉锯战让赛特头痛欲裂。
“选……”
明悟了痛苦之源后，赛特当即就想把那个希望他成为神明的愿望给踢出他的神之眼。
毕竟是他自己的愿望构成的，虽然不知道赐予神之眼的天空岛在这上面留了什么后手，但明悟了信仰之道后这点对神之眼的控制力还是有的。
但当赛特将要动手时，赛特又停住了，因为他意识到这个事情并不简单。
英雄，代表着理想，是赛特和阿赫玛尔之须的选择。
神明，代表着现实，是丰饶绿洲部落奴隶们的选择。
前者数量少，但是符合赛特的心意，后者数量大，但不合赛特的心意。
但是前者的体量注定赛特熬不过丰饶绿洲之主带领着的主力的殴打。
“还是需要承认，这次我太想当然了。”
赛特苦笑着。
虽然丰饶绿洲的奴隶们站起来就掀翻丰饶绿洲部落。
但阿雷带着几千奴隶结果却差点被几百的佣兵给活生生捶死的事情还是让赛特明白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再狂热的理想和意志也需要尊重现实的拳头。
而奴隶们目前的素质还不够让他们去谈论意志。
整个部落的奴隶牧民的数量约是三万，而丰饶绿洲之主带出去的佣兵是一万，兵力对比是三比一。
而阿雷的经历告诉赛特，就算是数倍于敌人的兵力，在狂热信仰的加持下也只能做到僵持。
而奴隶们的素质良莠不齐，比不上阿雷的众志成城，要是持久战的话必输无疑。
所以如果不开个挂的话打不过啊。
也就是说不接纳成神的愿望那就打不过敌人。
但玩一手变更愿望的话出意外怎么办，而且这多少也有点背叛理想了。
“所以……怎么办？”
温馨提示：按 回车[Enter]键 返回书目，按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键 进入下一页，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