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连环杀人案
“糊涂啊，林宇，明知道现在正在评选先进集体和先进个人，你倒好，将人打成轻伤，好在那家伙可能是被你打怕了，连投诉你的勇气都没有，不然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只要受到处分，集体也好个人也好，全都灰飞烟灭了。这次就算了，不是市局提了几次的那个案子，我还真想放你假，省得你给我捅娄子。”一大早马明尧就把林宇叫到办公室训斥。
林宇倒是一脸无所谓：“马所，恶势力我们就该打击。我们不能做弹簧，恶势力强我们就弱，我们如果强了，恶势力就会消失。您说是不是？不把那家伙揍到位了，我肯定要被投诉。”
“你少来啊，我还不知道你？你只要见到黄头发犯事，就一根筋，好了，废话不说了，你叫韩非和陈溪过来，商量一下案情。”
“按照市局指示，本着命案必破的原则，这次市局分派下来一个案子，这个案子省厅也很重视，卷宗呢你们可以分头查阅，但是，鉴于这个案子的特殊性，影响力，所以不能对外扩散。你们明白吗？”马明尧严肃地说道。
“是！”三人异口同声。
“那么在卷宗你们没看之前我简单地说说这个案子，这是五年前发生在本市的几起连环杀人分尸案，然后凶手就销声匿迹了，所以现在查起来确实有相当的难度，但是不久前，天元区又发生了一件类似的案件，从作案时间，作案手法来看基本与五年前如出一辙，唯一不一样的就是死者死后遭到侵犯再被分尸，造成的社会影响极其恶劣。大概就是这样我只简单说一下。大家有没有什么意见？”
“马所，我建议先不要并案侦查，虽然您说跟五年前类似，是犯人的杀人手法升级？还是被模仿？这些我们不得而知，如果说并案侦查，我们可能就会陷入到五年前的那个案子的死循环当中去，这对我们破这个新案子起到一定的主观阻碍作用。所以我建议从新案件开始，逐步抽丝剥茧，看能不能查到跟五年前的案子有没有关联。”
“嗯，这样也好，天元区的几个派出所建议并案侦查，结果到现在一点进展都没有，所以我们作为兄弟单位也尽点力，这样吧，对林宇的提议我保留我的看法，你们回去呢，也再好好琢磨琢磨好吧，散会！”
走出所长办公室的时候，林宇问陈溪：
“尸体现在在哪？”
“哪里有尸体，都是尸块了，现在统一放在市局，我们可以随时过去的，我这里有照片资料你要不要？”
“嗯，也好，卷宗也给我吧，我去办公室看完了就还给你。”
“好，下班前一定要给我，不能违反纪律，不行，你看一半，我记一半，晚上回去咱俩共同……”陈溪说道这停了下来，突然感觉好像说错了什么，俏脸一红。
“我个人是比较赞同的，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林宇笑道。
“大坏蛋！”陈溪嗔道。
林宇倒了杯水，坐到办公桌前，翻开了卷宗。
“死者张婷，女，25岁，江海市人，从事IT行业，于7月3日下班后至今未归。”
“7月6日，天元区大口派出所收到群众举报，临安路发现类似人体部分器官的黑色塑料袋，经法医检测证实为人体器官，DNA显示正是7月3日失踪的张婷。”
“法医鉴定结果：死者后腰中刀，被刺穿肾脏，然后被勒颈，死于机械性窒息。分尸手法熟练，尸体切面呈锯齿状，确认为机器切割。外阴有撕裂，分析是死后遭受侵犯。
……。
黑与白永远都在较量，情与法永远都在交织，生与死永远都在考验。这些就是人性，有善有恶，除此还有伪善。邪恶始终都在黑暗的地方或者隐藏在阳光下，寻找着无辜的善良的目标。
“林宇，好了没，下班了，快把卷宗给我啦。”
“哦，好，马上好，再等我十分钟。”林宇一边说一边迅速地摘抄。
“好了，还给你，基本上卷宗我可以不用了，比较重要的我都记下来了。”
“嘘，小点声，这已经是违纪了好不好，卷宗只能在资料室看的，让你拿到外面看你也不能声张。”
“嗯，好吧，回家，韩非呢？一起走。”
“他啊，有个美女来找他，他就先走了呗，顺便让我跟你说一声。”
“那我们走吧。”
“我看了法医报告，张婷被刀从后腰刺穿，伤到肾脏，怎么没有出血量？肾也就占人体血液总量的20%，不大出血就不会立即死亡。然后既然死者已经被刺穿肾脏，说明当时就没有反抗能力了，又遭勒颈，这不是多此一举吗？死者在受伤到死亡这个过程有蹊跷，她可能遭受了非人的折磨。还有，死者死后被侵犯你不觉得诡异吗？”林宇说道。
陈溪脸一红：“什，什么诡异？”
林宇笑道：“我的意思是，死者在被刀刺了后，并没有死去，只是没有反抗的能力，为什么凶手要等到死者死了之后，才去侵犯死者呢？真的，我觉得这个问题跟重要。也许就是本案的突破口。”
陈溪说道：“死者的眼睛我看了挺瘆人的，瞪得大大的。”
林宇笑道：“本案的凶手很有可能不是五年前的连环杀人案的凶手，我感觉这个凶手是在模仿。我仔细看了死者照片，现场她的头部并未破坏掉，不仅如此，头上还盖了一条毛巾。她的眼睛瞪得那么大，如你所说，她可能受到极大的惊吓导致的，这是人体本能反应，就如一个垂死的人手里紧紧地握着他最舍不得的东西，死后掰开他的手指都很难。这些都是人死后蛋白质的加速凝固，而造成的尸僵。”
“所以，你说这些能说明什么？”
“我发现，死者认识凶手！”
“啊？！”陈溪惊道。
“这样，我们做个小实验，我是凶手，你是死者，你在前面走，我见时机成熟，马上拿着刀就从你后腰这么，这么一下。”
“哎呀，疼。”陈溪一转身，惊讶地看着林宇，大声问道：“你，你用什么东西戳我？”
“对，就是你这种惊讶的眼神，只不过我下手轻了些，如果这不是矿泉水瓶而是刀，那该多疼？然后看着身后的人又是认识的人，那么又该是多么的惊恐？”
“去你的。你弄疼我了。”陈溪红着脸骂道。“这是什么歪理？”
“好吧，回去我煮面给你吃，向你赔罪好不啦，别生气，刚才只是案件重演一下，好了好了，别生气了。”林宇追上陈溪，不由自主地抓住了陈溪的手，但陈溪并没有挣脱，就任林宇这么抓着，林宇放手不是，不放手也不是。两个人就这样手抓手尴尬地往前走。
“来了，来了，香喷喷的面来了，快吃吧。”林宇歪着头看着陈溪。
陈溪问道：“你就煮了一碗面？那你吃什么？”
林宇笑道：“你慢慢吃，我就不吃了，不想吃，想起这个变态杀人犯我哪里吃得下去，我先洗个澡，锻炼一下就睡了，你赶紧吃啊。”说罢就朝屋里走去。
陈溪叹了一口气：“唉，这个二愣子。”然后大口大口地吃起来。
林宇倒是一脸无所谓：“马所，恶势力我们就该打击。我们不能做弹簧，恶势力强我们就弱，我们如果强了，恶势力就会消失。您说是不是？不把那家伙揍到位了，我肯定要被投诉。”
“你少来啊，我还不知道你？你只要见到黄头发犯事，就一根筋，好了，废话不说了，你叫韩非和陈溪过来，商量一下案情。”
“按照市局指示，本着命案必破的原则，这次市局分派下来一个案子，这个案子省厅也很重视，卷宗呢你们可以分头查阅，但是，鉴于这个案子的特殊性，影响力，所以不能对外扩散。你们明白吗？”马明尧严肃地说道。
“是！”三人异口同声。
“那么在卷宗你们没看之前我简单地说说这个案子，这是五年前发生在本市的几起连环杀人分尸案，然后凶手就销声匿迹了，所以现在查起来确实有相当的难度，但是不久前，天元区又发生了一件类似的案件，从作案时间，作案手法来看基本与五年前如出一辙，唯一不一样的就是死者死后遭到侵犯再被分尸，造成的社会影响极其恶劣。大概就是这样我只简单说一下。大家有没有什么意见？”
“马所，我建议先不要并案侦查，虽然您说跟五年前类似，是犯人的杀人手法升级？还是被模仿？这些我们不得而知，如果说并案侦查，我们可能就会陷入到五年前的那个案子的死循环当中去，这对我们破这个新案子起到一定的主观阻碍作用。所以我建议从新案件开始，逐步抽丝剥茧，看能不能查到跟五年前的案子有没有关联。”
“嗯，这样也好，天元区的几个派出所建议并案侦查，结果到现在一点进展都没有，所以我们作为兄弟单位也尽点力，这样吧，对林宇的提议我保留我的看法，你们回去呢，也再好好琢磨琢磨好吧，散会！”
走出所长办公室的时候，林宇问陈溪：
“尸体现在在哪？”
“哪里有尸体，都是尸块了，现在统一放在市局，我们可以随时过去的，我这里有照片资料你要不要？”
“嗯，也好，卷宗也给我吧，我去办公室看完了就还给你。”
“好，下班前一定要给我，不能违反纪律，不行，你看一半，我记一半，晚上回去咱俩共同……”陈溪说道这停了下来，突然感觉好像说错了什么，俏脸一红。
“我个人是比较赞同的，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林宇笑道。
“大坏蛋！”陈溪嗔道。
林宇倒了杯水，坐到办公桌前，翻开了卷宗。
“死者张婷，女，25岁，江海市人，从事IT行业，于7月3日下班后至今未归。”
“7月6日，天元区大口派出所收到群众举报，临安路发现类似人体部分器官的黑色塑料袋，经法医检测证实为人体器官，DNA显示正是7月3日失踪的张婷。”
“法医鉴定结果：死者后腰中刀，被刺穿肾脏，然后被勒颈，死于机械性窒息。分尸手法熟练，尸体切面呈锯齿状，确认为机器切割。外阴有撕裂，分析是死后遭受侵犯。
……。
黑与白永远都在较量，情与法永远都在交织，生与死永远都在考验。这些就是人性，有善有恶，除此还有伪善。邪恶始终都在黑暗的地方或者隐藏在阳光下，寻找着无辜的善良的目标。
“林宇，好了没，下班了，快把卷宗给我啦。”
“哦，好，马上好，再等我十分钟。”林宇一边说一边迅速地摘抄。
“好了，还给你，基本上卷宗我可以不用了，比较重要的我都记下来了。”
“嘘，小点声，这已经是违纪了好不好，卷宗只能在资料室看的，让你拿到外面看你也不能声张。”
“嗯，好吧，回家，韩非呢？一起走。”
“他啊，有个美女来找他，他就先走了呗，顺便让我跟你说一声。”
“那我们走吧。”
“我看了法医报告，张婷被刀从后腰刺穿，伤到肾脏，怎么没有出血量？肾也就占人体血液总量的20%，不大出血就不会立即死亡。然后既然死者已经被刺穿肾脏，说明当时就没有反抗能力了，又遭勒颈，这不是多此一举吗？死者在受伤到死亡这个过程有蹊跷，她可能遭受了非人的折磨。还有，死者死后被侵犯你不觉得诡异吗？”林宇说道。
陈溪脸一红：“什，什么诡异？”
林宇笑道：“我的意思是，死者在被刀刺了后，并没有死去，只是没有反抗的能力，为什么凶手要等到死者死了之后，才去侵犯死者呢？真的，我觉得这个问题跟重要。也许就是本案的突破口。”
陈溪说道：“死者的眼睛我看了挺瘆人的，瞪得大大的。”
林宇笑道：“本案的凶手很有可能不是五年前的连环杀人案的凶手，我感觉这个凶手是在模仿。我仔细看了死者照片，现场她的头部并未破坏掉，不仅如此，头上还盖了一条毛巾。她的眼睛瞪得那么大，如你所说，她可能受到极大的惊吓导致的，这是人体本能反应，就如一个垂死的人手里紧紧地握着他最舍不得的东西，死后掰开他的手指都很难。这些都是人死后蛋白质的加速凝固，而造成的尸僵。”
“所以，你说这些能说明什么？”
“我发现，死者认识凶手！”
“啊？！”陈溪惊道。
“这样，我们做个小实验，我是凶手，你是死者，你在前面走，我见时机成熟，马上拿着刀就从你后腰这么，这么一下。”
“哎呀，疼。”陈溪一转身，惊讶地看着林宇，大声问道：“你，你用什么东西戳我？”
“对，就是你这种惊讶的眼神，只不过我下手轻了些，如果这不是矿泉水瓶而是刀，那该多疼？然后看着身后的人又是认识的人，那么又该是多么的惊恐？”
“去你的。你弄疼我了。”陈溪红着脸骂道。“这是什么歪理？”
“好吧，回去我煮面给你吃，向你赔罪好不啦，别生气，刚才只是案件重演一下，好了好了，别生气了。”林宇追上陈溪，不由自主地抓住了陈溪的手，但陈溪并没有挣脱，就任林宇这么抓着，林宇放手不是，不放手也不是。两个人就这样手抓手尴尬地往前走。
“来了，来了，香喷喷的面来了，快吃吧。”林宇歪着头看着陈溪。
陈溪问道：“你就煮了一碗面？那你吃什么？”
林宇笑道：“你慢慢吃，我就不吃了，不想吃，想起这个变态杀人犯我哪里吃得下去，我先洗个澡，锻炼一下就睡了，你赶紧吃啊。”说罢就朝屋里走去。
陈溪叹了一口气：“唉，这个二愣子。”然后大口大口地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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