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问答
“容器？”
凌笙微微皱眉，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他本能地感觉到这不是什么好事。
“先离开这里再说。”
强压住想要探究原因的冲动，凌笙感觉到苍白之眼变得更加活跃了，害怕它再次失控，于是迅速离开深色大树的范围。
直到远离了那片圆环空地中央大概二十多米的距离后，凌笙停下了脚步，然后关闭苍白之眼，倚靠在一棵大树上，双手捧着那本书，开口道：
“你能听懂我的话吗？”
凌笙紧盯着打开的黑页，却许久都未收到回应。
轻笑一声，凌笙又开口道：“既然当初在我观察时你就主动吸引过我，你又在那个茧里，那么，是不是也可以说明一点，你想逃出去？”
话音一落，凌笙又气势一凝，语气低沉道：“我现在不想探求也不想知道你说的容器和祂是什么意思，我只想知道怎么离开这里。”
“如果你装死不说话，那我就直接把你扔在这儿。”
“我也许还会挖个深坑把你埋在下面，在这个基本上没有人来*的森林内，或许你这辈子就出不去了。”
“错过这次机会后，你可能会在几十米的地下待上不知道多久的时间哦。”
“怎么样，要不要考虑一下？”
随着凌笙的话语落下，黑页沉默了片刻，一行血红的字迹再次浮现：
“你在威胁我？”
说着，双层圆环中那由符号构成的笑脸一变，露出愤怒的表情。
“对，就是在威胁你。”凌笙笑了一下，继续开口道：“怎么样，要不要考虑一下。”
“当然，这也是一种等价交换。”
又等了一会儿，凌笙见这本书还没有要开口的意思，当即把它放在树下，原地刨起了坑。
“喂，你不会来真的吧？”
黑页上迅速出现了一行新的血色文字。
“可恶，要不是你是那位的‘容器’，我现在的力量还不能安排你的命运，要不然……”
隔着书页，血色的文字透出一股不甘，但这行文字却并未被凌笙看见，只出现了一瞬间就被迅速涂抹掉了。
“当然是来真的。”
凌笙站起身来拍了拍手，看着眼前接近一米深的小坑满意地点了点头，回头戏谑地说道：“我突然觉得，反正都在这个鬼地方了，坑深不深都无所谓，重要的是把你埋起来。”
“怎么样，要不要来试试，你的新家。”
说着，凌笙把那本书举了起来，蹲在坑洞边。
“最后在问你一遍，要不要帮我，这也是帮你自己。”
在凌笙的注视下，黑页上的表情变得沮丧，随及血红的字迹缓缓浮现出来：
“好吧。”
露出一个阳光灿烂的笑容，凌笙轻轻拍了拍书皮：“真乖，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吗？”
看到黑页上的表情变成抗拒和鄙视的样子，凌笙也不由在心中暗暗吃惊，这本书的灵智很高啊。
思绪流转一瞬，凌笙就着树旁坐下，将书捧在手中。
“既然你乖乖配合，那我们就可以友好交谈了。”
“能和我说说吗，你的来历，还有容器是什么意思，你口中的‘祂’是怎样的存在，这是什么地方以及该怎样离开这里。”
凌笙的语气柔和了许多，捧着书的手却若有若无地偏向洞口的方向。
“你问这么多问题是有毛病吗？”
看到黑页上浮现的有些恼羞成怒的字迹，凌笙突然又感觉它很有人性化，想了想开口道：“你有什么要求吗？”
“要求，你这家伙还会让我提要求？”
黑页上立即显现出诧异的文字。
“那可不，毕竟咱也不是什么魔鬼。”
凌笙笑眯眯地看着陷入沉默中的书页，却也没有再催促它。
片刻后，黑色书页上突然再次绽出笑容，随及血红的字迹浮现：
“如果你答应我一件事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告诉你。”
心中一喜，表情却未有任何变化，凌笙含笑道：“什么条件，该不会是带你离开这里吧？”
露出嗤笑的表情，，黑页上浮出新的文字：“这是你本来就应该做的事情。”
“我需要的，是你和我签订契约。”
凌笙沉默了一下，他可不敢相信这所谓的“契约”会没有诈。
但如果不答应，他又无法得到逃出去的线索……
思忖片刻，凌笙试探着开口道：“有什么危险吗，先说好了，危险的话我可不干。”
“……”
黑页上露出一个带着些许无语的嘲笑表情。
“放心，在这种小事上我们还是可以达成合作关系的。”
“虽说我是‘命运’的一部分，但你的命运我可不想过多干涉。”
“毕竟，你可是那位存在的‘容器’啊。”
再度听到“容器”一词，凌笙不知怎的突然有些烦躁，但更多的是对这个词代表的含义的恐惧。
“那我就信你一次吧，快点告诉我该怎样签订契约。”
“哟，现在这么着急了呀。”
黑页上的表情越来越嚣张，语气也愈发戏谑，看得凌笙很不爽。
不过黑页很快就涂抹了那些文字，淡金色的圆环符文开始密密麻麻地涌上纸张，很快就占据了所有空间，只留下了最下方一行。
璀璨的符文中央，则是一个类似于法阵的东西。
“滴一滴血在中间。”
血红文字浮现于黑页仅剩的空间上，教导着凌笙该怎么做。
“好。”
凌笙深吸一口气，将右手食指放入嘴中咬出一个伤口。
另一只手按住食指，轻轻往黑页上的阵纹一滴。
血液滴在法纹中央，竟在空中缓缓泛起涟漪。
下一刻，璀璨的金光冒出，仿佛要照亮整片密林。
与此同时，凌笙心脏一颤，紧接着就是浑身的无力感和酥软感。
“怎么回事？”
凌笙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虚弱到连喘气都很困难。
璀璨的金光缓缓消散，凌笙再度望向那本书，却惊奇地发现，在黑页的法纹上方，那滴血竟然变成了苍白色。
随着苍白血液的滴入，黑页上的符文都开始褪去，而整本书的气息却变得越来越恐怖，有一种难言的悸动。
“啊，果然是祂的气息，而且这种程度……你难道……”
血红的字浮现一半，又立即全部涂抹，转而呈现出新的字迹：“不错，契约已经签订完成，现在你可以问我一些问题了。”
“但注意，仅限此次，以后再想问，可是要付出相应代价的哦。”
这家伙，一定有做手脚……凌笙换了个坐姿，把书捧在手心，一字一顿地开口道：“这是什么地方？，该怎么逃出去。”
黑页露出标准的营业微笑，缓缓呈现新的血红文字：
“这里是存在于‘里世界’的普通森林，但遗留了那位存在的‘结晶’，又变得不是那么普通了。”
“想要逃出去很简单，找到那颗结晶，掌控它，你就可以逃出去。”
说着，黑页上的笑容愈发张开，显得有一点点诡异。
“祂的结晶，在千年后的‘血月之日’来临之际，果然吸引了祂的‘容器’来临，这就是‘命运’啊！”
“哈哈哈！”
黑页不断打出文字，凌笙则一脸无语：“能不能别发癫？”
在心中暗叹一口气，他刚开始还以为这是什么很诡异并拥有极高灵智的东西，结果是这么个玩意儿啊。
果然，聪明和智障是可以共存的……
虽说是这样想着，但凌笙一点也没放松心中的警惕，继续问道：“就这么简单，你不会骗我吧？”
“对，就这么简单，当然，这是对你来说。”
“契约既然已经签订，那么现在的我，是不会骗你的。”
现在。凌笙敏锐注意到了这个词，多留了个心眼。
“对了，刚才签订契约时那些符文代表着什么，我可看不懂那些。”
话一出口，凌笙眼神陡然一凝，瞳孔张开，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样。
我竟然……我竟然在什么条件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和这个玩意儿签订了契约？
这东西，真的能操纵命运？
“哎呀，也没什么啦。”面对凌笙的询问，黑页上的笑容愈发灿烂：“就是加了一点点小条件。”
于此之时，先前的文字被涂抹，更多的血红文字重新冒出：
“第一，你的灵子不是你的灵子，我可以随时读取使用，当然，不会太多。”
“第二，不可以威胁并做出对本书有实际危害性的行为。”
“第三，当你有求于我时，需要付出一定的代价，具体代价由我亲自决定。”
“第四……”
“第五……”
……
看着呈现了前前后后大约有十几条的“不平等条约”，凌笙有些崩溃，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
这时，凌笙好似想到了什么，开口质问道：“你不是说不能安排我的命运吗。”
看着凌笙一脸郁闷的表情，黑页上的表情变为了坏笑，一个字一个字地呈现：“有吗？如果有，那也是我骗你的。”
“哈哈哈，哈哈哈……”
强忍住内心的怒火，遏制住把它撕碎的冲动，凌笙重新问道：“你一直在说的那个‘祂’是谁，‘容器’又是什么意思？”
谈到这个话题，黑页上的表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似乎带着审视的意味盯着凌笙，看得他很不自在。
“有，有什么问题吗？”
无视了凌笙的话，黑页上的文字自顾自地呈现：“奇怪，你竟然什么也不知道……难道，祂……”
话到此处，又再次被迅速涂抹，让正仔细观看的凌笙气得直咬牙，喜欢当谜语人是吧！
好在它还是比较讲信用，重新组织起语言回答凌笙的问题：
“祂不是你这个位阶可以了解的，即使你是祂的容器，所以我现在只能告诉你祂在你所认知世界中的称呼。”
“你可以称呼祂为‘第七使徒’。”
“或者，‘苍白之王’。”
凌笙微微皱眉，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他本能地感觉到这不是什么好事。
“先离开这里再说。”
强压住想要探究原因的冲动，凌笙感觉到苍白之眼变得更加活跃了，害怕它再次失控，于是迅速离开深色大树的范围。
直到远离了那片圆环空地中央大概二十多米的距离后，凌笙停下了脚步，然后关闭苍白之眼，倚靠在一棵大树上，双手捧着那本书，开口道：
“你能听懂我的话吗？”
凌笙紧盯着打开的黑页，却许久都未收到回应。
轻笑一声，凌笙又开口道：“既然当初在我观察时你就主动吸引过我，你又在那个茧里，那么，是不是也可以说明一点，你想逃出去？”
话音一落，凌笙又气势一凝，语气低沉道：“我现在不想探求也不想知道你说的容器和祂是什么意思，我只想知道怎么离开这里。”
“如果你装死不说话，那我就直接把你扔在这儿。”
“我也许还会挖个深坑把你埋在下面，在这个基本上没有人来*的森林内，或许你这辈子就出不去了。”
“错过这次机会后，你可能会在几十米的地下待上不知道多久的时间哦。”
“怎么样，要不要考虑一下？”
随着凌笙的话语落下，黑页沉默了片刻，一行血红的字迹再次浮现：
“你在威胁我？”
说着，双层圆环中那由符号构成的笑脸一变，露出愤怒的表情。
“对，就是在威胁你。”凌笙笑了一下，继续开口道：“怎么样，要不要考虑一下。”
“当然，这也是一种等价交换。”
又等了一会儿，凌笙见这本书还没有要开口的意思，当即把它放在树下，原地刨起了坑。
“喂，你不会来真的吧？”
黑页上迅速出现了一行新的血色文字。
“可恶，要不是你是那位的‘容器’，我现在的力量还不能安排你的命运，要不然……”
隔着书页，血色的文字透出一股不甘，但这行文字却并未被凌笙看见，只出现了一瞬间就被迅速涂抹掉了。
“当然是来真的。”
凌笙站起身来拍了拍手，看着眼前接近一米深的小坑满意地点了点头，回头戏谑地说道：“我突然觉得，反正都在这个鬼地方了，坑深不深都无所谓，重要的是把你埋起来。”
“怎么样，要不要来试试，你的新家。”
说着，凌笙把那本书举了起来，蹲在坑洞边。
“最后在问你一遍，要不要帮我，这也是帮你自己。”
在凌笙的注视下，黑页上的表情变得沮丧，随及血红的字迹缓缓浮现出来：
“好吧。”
露出一个阳光灿烂的笑容，凌笙轻轻拍了拍书皮：“真乖，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吗？”
看到黑页上的表情变成抗拒和鄙视的样子，凌笙也不由在心中暗暗吃惊，这本书的灵智很高啊。
思绪流转一瞬，凌笙就着树旁坐下，将书捧在手中。
“既然你乖乖配合，那我们就可以友好交谈了。”
“能和我说说吗，你的来历，还有容器是什么意思，你口中的‘祂’是怎样的存在，这是什么地方以及该怎样离开这里。”
凌笙的语气柔和了许多，捧着书的手却若有若无地偏向洞口的方向。
“你问这么多问题是有毛病吗？”
看到黑页上浮现的有些恼羞成怒的字迹，凌笙突然又感觉它很有人性化，想了想开口道：“你有什么要求吗？”
“要求，你这家伙还会让我提要求？”
黑页上立即显现出诧异的文字。
“那可不，毕竟咱也不是什么魔鬼。”
凌笙笑眯眯地看着陷入沉默中的书页，却也没有再催促它。
片刻后，黑色书页上突然再次绽出笑容，随及血红的字迹浮现：
“如果你答应我一件事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告诉你。”
心中一喜，表情却未有任何变化，凌笙含笑道：“什么条件，该不会是带你离开这里吧？”
露出嗤笑的表情，，黑页上浮出新的文字：“这是你本来就应该做的事情。”
“我需要的，是你和我签订契约。”
凌笙沉默了一下，他可不敢相信这所谓的“契约”会没有诈。
但如果不答应，他又无法得到逃出去的线索……
思忖片刻，凌笙试探着开口道：“有什么危险吗，先说好了，危险的话我可不干。”
“……”
黑页上露出一个带着些许无语的嘲笑表情。
“放心，在这种小事上我们还是可以达成合作关系的。”
“虽说我是‘命运’的一部分，但你的命运我可不想过多干涉。”
“毕竟，你可是那位存在的‘容器’啊。”
再度听到“容器”一词，凌笙不知怎的突然有些烦躁，但更多的是对这个词代表的含义的恐惧。
“那我就信你一次吧，快点告诉我该怎样签订契约。”
“哟，现在这么着急了呀。”
黑页上的表情越来越嚣张，语气也愈发戏谑，看得凌笙很不爽。
不过黑页很快就涂抹了那些文字，淡金色的圆环符文开始密密麻麻地涌上纸张，很快就占据了所有空间，只留下了最下方一行。
璀璨的符文中央，则是一个类似于法阵的东西。
“滴一滴血在中间。”
血红文字浮现于黑页仅剩的空间上，教导着凌笙该怎么做。
“好。”
凌笙深吸一口气，将右手食指放入嘴中咬出一个伤口。
另一只手按住食指，轻轻往黑页上的阵纹一滴。
血液滴在法纹中央，竟在空中缓缓泛起涟漪。
下一刻，璀璨的金光冒出，仿佛要照亮整片密林。
与此同时，凌笙心脏一颤，紧接着就是浑身的无力感和酥软感。
“怎么回事？”
凌笙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虚弱到连喘气都很困难。
璀璨的金光缓缓消散，凌笙再度望向那本书，却惊奇地发现，在黑页的法纹上方，那滴血竟然变成了苍白色。
随着苍白血液的滴入，黑页上的符文都开始褪去，而整本书的气息却变得越来越恐怖，有一种难言的悸动。
“啊，果然是祂的气息，而且这种程度……你难道……”
血红的字浮现一半，又立即全部涂抹，转而呈现出新的字迹：“不错，契约已经签订完成，现在你可以问我一些问题了。”
“但注意，仅限此次，以后再想问，可是要付出相应代价的哦。”
这家伙，一定有做手脚……凌笙换了个坐姿，把书捧在手心，一字一顿地开口道：“这是什么地方？，该怎么逃出去。”
黑页露出标准的营业微笑，缓缓呈现新的血红文字：
“这里是存在于‘里世界’的普通森林，但遗留了那位存在的‘结晶’，又变得不是那么普通了。”
“想要逃出去很简单，找到那颗结晶，掌控它，你就可以逃出去。”
说着，黑页上的笑容愈发张开，显得有一点点诡异。
“祂的结晶，在千年后的‘血月之日’来临之际，果然吸引了祂的‘容器’来临，这就是‘命运’啊！”
“哈哈哈！”
黑页不断打出文字，凌笙则一脸无语：“能不能别发癫？”
在心中暗叹一口气，他刚开始还以为这是什么很诡异并拥有极高灵智的东西，结果是这么个玩意儿啊。
果然，聪明和智障是可以共存的……
虽说是这样想着，但凌笙一点也没放松心中的警惕，继续问道：“就这么简单，你不会骗我吧？”
“对，就这么简单，当然，这是对你来说。”
“契约既然已经签订，那么现在的我，是不会骗你的。”
现在。凌笙敏锐注意到了这个词，多留了个心眼。
“对了，刚才签订契约时那些符文代表着什么，我可看不懂那些。”
话一出口，凌笙眼神陡然一凝，瞳孔张开，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样。
我竟然……我竟然在什么条件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和这个玩意儿签订了契约？
这东西，真的能操纵命运？
“哎呀，也没什么啦。”面对凌笙的询问，黑页上的笑容愈发灿烂：“就是加了一点点小条件。”
于此之时，先前的文字被涂抹，更多的血红文字重新冒出：
“第一，你的灵子不是你的灵子，我可以随时读取使用，当然，不会太多。”
“第二，不可以威胁并做出对本书有实际危害性的行为。”
“第三，当你有求于我时，需要付出一定的代价，具体代价由我亲自决定。”
“第四……”
“第五……”
……
看着呈现了前前后后大约有十几条的“不平等条约”，凌笙有些崩溃，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
这时，凌笙好似想到了什么，开口质问道：“你不是说不能安排我的命运吗。”
看着凌笙一脸郁闷的表情，黑页上的表情变为了坏笑，一个字一个字地呈现：“有吗？如果有，那也是我骗你的。”
“哈哈哈，哈哈哈……”
强忍住内心的怒火，遏制住把它撕碎的冲动，凌笙重新问道：“你一直在说的那个‘祂’是谁，‘容器’又是什么意思？”
谈到这个话题，黑页上的表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似乎带着审视的意味盯着凌笙，看得他很不自在。
“有，有什么问题吗？”
无视了凌笙的话，黑页上的文字自顾自地呈现：“奇怪，你竟然什么也不知道……难道，祂……”
话到此处，又再次被迅速涂抹，让正仔细观看的凌笙气得直咬牙，喜欢当谜语人是吧！
好在它还是比较讲信用，重新组织起语言回答凌笙的问题：
“祂不是你这个位阶可以了解的，即使你是祂的容器，所以我现在只能告诉你祂在你所认知世界中的称呼。”
“你可以称呼祂为‘第七使徒’。”
“或者，‘苍白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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