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拾回 程咬金帐内逞凶
孙坚大惊失色：“本初妄言已。”
袁绍道：“今兴兵讨贼，为国除害。玉玺乃国器。公既获得，因留在此处，待杀了董卓，把玉玺还与朝廷。你私自藏匿，意欲何为？”
孙坚：“玉玺何由在吾处？”
袁绍：“洛平河蛟龙腹中之物何在？”
孙坚：“吾无之物，本初何故苦苦相逼？”
袁绍：“公台还是速速取出，免得生了祸端。”
孙坚指天为誓：“吾若果得此宝，私自藏匿，他日不得善终，死于刀箭之下！”
这话听得旁边的程咬金一咧嘴，“公台严重了，这赌咒轻易发不得呀。”
众位诸侯也是纷纷劝说：“文台发此毒誓，想来是不会拿那玉玺的。”
袁绍一声冷哼，从帐后唤出一军士，“斩杀蛟龙之时，有此人乎？”
孙坚看到此人，顿时大怒，拔剑就要杀那军士。
袁绍也拔剑道：“公台要杀人灭口否？”
袁绍背后张郃、高览皆拔剑出鞘。
孙坚背后程普、黄盖、韩当亦掣刀在手。
袁绍着那军士当着众位诸侯的面，把昨日斩蛟之事再细说一边。
那军士本是袁绍的本乡，这次把孙坚得到玉玺之事来告知袁绍，目的就是谋个前程。
登时把昨天斩蛟之事一一道来。
待说道程咬金被恶蛟拉入水中之时，袁绍忽然插言道：“哦，这里还有知节的事情?何妨让知节再叙述一二？”
旁边的程咬金暗骂不止，“好你个老阴货，昨天让逢纪去套我的话没有成功，今天这就报复上了，好一个一石二鸟。”
他仓啷拔出佩刀，众人不知他要何为，顿时帐内氛围又紧张起来。
程咬金也不理会他人惊诧的目光，自顾自的饮了一大口酒，然后提刀到了中间，环顾四周道，“袁公既然要听斩蛟的事，吾寻死自己嘴笨，不如就边舞边说，诸公勿惊。”
众人这才释怀。袁绍知他是个莽汉，也未多做他想。
程咬金趁着酒性，把一柄单刀舞的是虎虎生风，待说道孙坚一刀劈开恶蛟肚腹时，却猛然一刀砍下了那报信士兵的头颅。
众人正听的心驰神遥，谁也冷不防程咬金竟然来了这么一出。
登时间，帐内众人刀枪并举，争斗一触即发。
程咬金后退两步，朝那军士呸了一口，“卖主求荣。”
然后对着众人道：“诸公且听说吾说完，等孙太守剖开那恶蛟的肚子，拿出一个朱红匣子，打开一看，诸位猜里面有什么？”
众人皆好奇不已，就连孙坚此时也不由得心跳加速。
再看程咬金双手一滩道：“里面啥也没有。哈哈，我和孙太守空欢喜一场。只怕袁公亦是如此吧。”
袁绍一张脸涨的仿佛猪肝样似，有心拿程咬金问罪，又忌惮他的武力，无奈悻悻收场。
诸侯众皆散去。
程咬金回到住处，道孙坚来访。
程咬金迎到屋内，两人各诉衷肠。
孙坚言自己身怀玉玺，袁绍必不肯善罢甘休。他即刻就要动身返回长沙，也要程咬金多加小心。
程咬金点头应下，孙坚先行告退。
程咬金复到韩馥住处，商议退兵一事。
韩馥踌躇道：“吾本袁家家臣，袁公尚未撤兵，我怎好先行撤军？”
程咬金无奈撇嘴，转身回了住所，自此不在参与议事。
三日后，
兖州太守刘岱，问东郡太守乔瑁借粮。瑁推辞不与，岱引军突入瑁营，杀死乔瑁，尽降其众。袁绍见众人各自分散，就领兵拔寨，离洛阳，投关东去了。
其余诸侯，顿作鸟兽散。
......
韩馥众军，不日返回冀州。
程咬金交了军令，转而去住处探望老娘。
虽说此老娘非彼老娘，但亦是他前生娘亲，骨子里自然是多了几分亲近。
刚入府宅，就有家人来报，老夫人已患病多日。
他不由心惊，赶紧进入内宅，到了门口，就闻到一股浓重的中药味传来，等进了屋内，只看娘亲躺在那里，面如金纸，吐气如丝，陷入沉睡之中。
他赶紧着人去韩馥太守府中请大夫过来，又把府中所请的大夫唤来，询问病情。
大夫告知，前几日偶感风寒，致使病入骨髓，老妇人六十有三，年事已高，只怕......
说话间，韩馥携大夫亲至，程咬金出府把众人迎进府内，寒暄片刻，韩馥着大夫去给老夫人把脉，程咬金在旁小心伺候。
大夫把脉沉思良久，询问道：“令堂年轻时是否受过风寒？”
程咬金点头，“生我时是难产，那时就受过风寒。”
大夫摇头道，“风寒非一日入体，十余年前应该还受过一次。”
程咬金回忆片刻，“躲避战乱时，举家搬来此地，路途也曾受过风寒。”
大夫又细细把脉许久，叹曰：“病已入骨髓，非药石可及也。”
“我这里开些滋补之药，暂且缓和一二吧。”
程咬金有些慌神，“请大夫务必想想办法。”
就在此时，那老夫人缓缓醒来，看到程咬金，眼神里不禁闪过一丝亮光，换道：“吾儿回来了？”
程咬金不禁悲切，跪伏于床头，“娘，是俺，俺是知节，俺回来了。大夫也在，你这病很快就好了。”
老夫人叹了口气，“娘这病自己知道。不要在为难人家先生了。”
“娘死前，只有一个心愿。”
程咬金连身道：“娘，你尽管说。”
“娘死之后，把娘的尸骨埋到南皮老家去，和你父亲葬在一起，别让我漂泊他乡。”
程咬金抹了把泪，“娘，我知道了。”
这几日，程咬金衣不解带的侍候在老娘身前。
他的好友耿武、关纯也每日来探望一二。
可老夫人体弱，终究是撒手人寰。
程咬金亦是悲伤不止。
脑海里不断浮现出母子生前的一些画面。
他这一世，父亲早逝，诺大的家业都是她母亲一手操持，还要顾他习武，着实不易......
现在的他也无心政务，待母亲头七之后，便向韩馥提出要护送母亲棺骨返回南皮。
韩馥应允。
待临行之时，好友武、关纯又来送行。
程咬金拜别众人，一路无话，到了南皮，将二老尸首合葬一处。
计划代守孝百日后，再去长安伺机杀那吕布，夺取天罡斧法。
这一日，家丁来报，南皮县令巴肃来访，说有要事商议。
程咬金在南皮守孝期间，两人多有来往。他随即着人把巴肃请入府中。
巴肃也不是啰嗦之人，三五句之后，便道出了自己的来意，请程咬金去南皮外的迷雾森林救自己的乡人：赵云赵子龙。
袁绍道：“今兴兵讨贼，为国除害。玉玺乃国器。公既获得，因留在此处，待杀了董卓，把玉玺还与朝廷。你私自藏匿，意欲何为？”
孙坚：“玉玺何由在吾处？”
袁绍：“洛平河蛟龙腹中之物何在？”
孙坚：“吾无之物，本初何故苦苦相逼？”
袁绍：“公台还是速速取出，免得生了祸端。”
孙坚指天为誓：“吾若果得此宝，私自藏匿，他日不得善终，死于刀箭之下！”
这话听得旁边的程咬金一咧嘴，“公台严重了，这赌咒轻易发不得呀。”
众位诸侯也是纷纷劝说：“文台发此毒誓，想来是不会拿那玉玺的。”
袁绍一声冷哼，从帐后唤出一军士，“斩杀蛟龙之时，有此人乎？”
孙坚看到此人，顿时大怒，拔剑就要杀那军士。
袁绍也拔剑道：“公台要杀人灭口否？”
袁绍背后张郃、高览皆拔剑出鞘。
孙坚背后程普、黄盖、韩当亦掣刀在手。
袁绍着那军士当着众位诸侯的面，把昨日斩蛟之事再细说一边。
那军士本是袁绍的本乡，这次把孙坚得到玉玺之事来告知袁绍，目的就是谋个前程。
登时把昨天斩蛟之事一一道来。
待说道程咬金被恶蛟拉入水中之时，袁绍忽然插言道：“哦，这里还有知节的事情?何妨让知节再叙述一二？”
旁边的程咬金暗骂不止，“好你个老阴货，昨天让逢纪去套我的话没有成功，今天这就报复上了，好一个一石二鸟。”
他仓啷拔出佩刀，众人不知他要何为，顿时帐内氛围又紧张起来。
程咬金也不理会他人惊诧的目光，自顾自的饮了一大口酒，然后提刀到了中间，环顾四周道，“袁公既然要听斩蛟的事，吾寻死自己嘴笨，不如就边舞边说，诸公勿惊。”
众人这才释怀。袁绍知他是个莽汉，也未多做他想。
程咬金趁着酒性，把一柄单刀舞的是虎虎生风，待说道孙坚一刀劈开恶蛟肚腹时，却猛然一刀砍下了那报信士兵的头颅。
众人正听的心驰神遥，谁也冷不防程咬金竟然来了这么一出。
登时间，帐内众人刀枪并举，争斗一触即发。
程咬金后退两步，朝那军士呸了一口，“卖主求荣。”
然后对着众人道：“诸公且听说吾说完，等孙太守剖开那恶蛟的肚子，拿出一个朱红匣子，打开一看，诸位猜里面有什么？”
众人皆好奇不已，就连孙坚此时也不由得心跳加速。
再看程咬金双手一滩道：“里面啥也没有。哈哈，我和孙太守空欢喜一场。只怕袁公亦是如此吧。”
袁绍一张脸涨的仿佛猪肝样似，有心拿程咬金问罪，又忌惮他的武力，无奈悻悻收场。
诸侯众皆散去。
程咬金回到住处，道孙坚来访。
程咬金迎到屋内，两人各诉衷肠。
孙坚言自己身怀玉玺，袁绍必不肯善罢甘休。他即刻就要动身返回长沙，也要程咬金多加小心。
程咬金点头应下，孙坚先行告退。
程咬金复到韩馥住处，商议退兵一事。
韩馥踌躇道：“吾本袁家家臣，袁公尚未撤兵，我怎好先行撤军？”
程咬金无奈撇嘴，转身回了住所，自此不在参与议事。
三日后，
兖州太守刘岱，问东郡太守乔瑁借粮。瑁推辞不与，岱引军突入瑁营，杀死乔瑁，尽降其众。袁绍见众人各自分散，就领兵拔寨，离洛阳，投关东去了。
其余诸侯，顿作鸟兽散。
......
韩馥众军，不日返回冀州。
程咬金交了军令，转而去住处探望老娘。
虽说此老娘非彼老娘，但亦是他前生娘亲，骨子里自然是多了几分亲近。
刚入府宅，就有家人来报，老夫人已患病多日。
他不由心惊，赶紧进入内宅，到了门口，就闻到一股浓重的中药味传来，等进了屋内，只看娘亲躺在那里，面如金纸，吐气如丝，陷入沉睡之中。
他赶紧着人去韩馥太守府中请大夫过来，又把府中所请的大夫唤来，询问病情。
大夫告知，前几日偶感风寒，致使病入骨髓，老妇人六十有三，年事已高，只怕......
说话间，韩馥携大夫亲至，程咬金出府把众人迎进府内，寒暄片刻，韩馥着大夫去给老夫人把脉，程咬金在旁小心伺候。
大夫把脉沉思良久，询问道：“令堂年轻时是否受过风寒？”
程咬金点头，“生我时是难产，那时就受过风寒。”
大夫摇头道，“风寒非一日入体，十余年前应该还受过一次。”
程咬金回忆片刻，“躲避战乱时，举家搬来此地，路途也曾受过风寒。”
大夫又细细把脉许久，叹曰：“病已入骨髓，非药石可及也。”
“我这里开些滋补之药，暂且缓和一二吧。”
程咬金有些慌神，“请大夫务必想想办法。”
就在此时，那老夫人缓缓醒来，看到程咬金，眼神里不禁闪过一丝亮光，换道：“吾儿回来了？”
程咬金不禁悲切，跪伏于床头，“娘，是俺，俺是知节，俺回来了。大夫也在，你这病很快就好了。”
老夫人叹了口气，“娘这病自己知道。不要在为难人家先生了。”
“娘死前，只有一个心愿。”
程咬金连身道：“娘，你尽管说。”
“娘死之后，把娘的尸骨埋到南皮老家去，和你父亲葬在一起，别让我漂泊他乡。”
程咬金抹了把泪，“娘，我知道了。”
这几日，程咬金衣不解带的侍候在老娘身前。
他的好友耿武、关纯也每日来探望一二。
可老夫人体弱，终究是撒手人寰。
程咬金亦是悲伤不止。
脑海里不断浮现出母子生前的一些画面。
他这一世，父亲早逝，诺大的家业都是她母亲一手操持，还要顾他习武，着实不易......
现在的他也无心政务，待母亲头七之后，便向韩馥提出要护送母亲棺骨返回南皮。
韩馥应允。
待临行之时，好友武、关纯又来送行。
程咬金拜别众人，一路无话，到了南皮，将二老尸首合葬一处。
计划代守孝百日后，再去长安伺机杀那吕布，夺取天罡斧法。
这一日，家丁来报，南皮县令巴肃来访，说有要事商议。
程咬金在南皮守孝期间，两人多有来往。他随即着人把巴肃请入府中。
巴肃也不是啰嗦之人，三五句之后，便道出了自己的来意，请程咬金去南皮外的迷雾森林救自己的乡人：赵云赵子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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