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又破大案
王启明刚出教学楼，就看到溜溜达达的乔阳。
王启明道：“乔阳，正找你呢。”
乔阳笑道：“王教授，我也正好想找您呢。”
两人携手走到一边。
王启明道：“我不是和你说上课的事。”
乔阳笑道：“巧了，我说的也不是这个事。”
两人一对眼神，就像两只狐狸，一老一小。
王启明试探道：“你是说……”
乔阳道：“对，就是那个事。”
王启明道：“你既然说，那个画是假的，才画了半个月，照这么说。”
乔阳道：“没错，画被掉包了，这事影响太大，我不敢私自做主，这不，正想和您商量呢。”
王启明道：“能查出是谁么，还有，查出之前，别声张。”
乔阳道：“您得带我去放东西的地方看看。”
王启明急性子：“这就走。”
来到储藏室。
一排排大玻璃柜子，里面铺满名人字画。
王启明道：“能来这里的人，很多，唉，不好查吧。”
乔阳道：“好查，能进来的多，敢偷东西的不多，还有这手艺的，更是凤毛麟角。”
王启明道：“今天这幅画，一般就放在第三排柜子里。”
乔阳上去，仔细观察着每一个细节，王启明也不打扰他。
过了好一会儿。
伸手握住口袋小破书时，乔阳愣住了。
“呃，我说王教授啊。”乔阳有些紧张：“您没高血压吧。”
“没有。”
“没中过风吧。”
“没有。”
“没有什么心梗脑梗之类的吧。”
王启明不耐烦道：“我身体好着呢，有什么事，你就说。”
乔阳苦笑：“我这不提前打好预防针么，怕您撑不住，我真说啦。”
王启明道：“快说。”
乔阳指着画附近的信纸手札，附近上上下下，道：“这些都是假的。”
王启明眉毛差点挑到天花板，“都假的！”
乔阳道：“对，这些名人手札，都是假的，高仿的，这人很厉害，可以模仿别人字迹。”
王启明捂着胸口，乔阳赶紧上前搀扶。
“没事没事，这么多年，什么没经历过。”王启明稳了稳，脸角抽搐道：“你是说这么多手札，都是假的，你确定！”
乔阳道：“确定，好在这些手札不是很值钱。”
禁不住数量多，一百多份名人手札，最少也值一千多万了。
乔阳道：“但丢的这些画，估计就价值不菲了。”
这番话，差点让王教授心绞痛了，“什么，还有假画。”王启明气得拍大腿，“太嚣张了，简直太嚣张了。”
“是太厉害了，这造假，不是技术，简直是艺术。”乔阳道：“平常什么人在管理这些东西。”
王启明道：“陈金生，以前也是学生，后来留校了，成为助教，很喜欢这些古物，就让他在阅览室储藏室帮忙了。”
乔阳：“带我去看他。”
两人来到操场，王启明指着坐在长椅看书的男生。
陈金生二十七岁，带个圆眼镜，手拿一本古书，正看得津津有味。
乔阳道：“就是他，不用查了。”
王启明一愣：“你确认。”没想到这么快就破案了。
乔阳道：“我的鉴定和破案能力，您还不知道么。”
“你敢确认就好。”王启明当机立断道：“赶紧给安在清打电话，我让人去拖住他，别让他跑了。”
两人分开各干各的。
乔阳边走，边给安在清打电话。
叮铃铃，电话响了七八声，安在清才接，“喂，谁啊。”
乔阳道：“我，老安。”
安在清道：“哦，小乔啊，有什么事么，什么时候来上杭市啊，我好好招待你。”
乔阳道：“我到好几天了。”
安在清道：“哦，是么，怎么才找我，我一会有个会，今天没时间啊，明天怎么样，咱们见个面。”
乔阳道：“明天就来不及了，再送你个大礼要不要。”
安在清听出不一样来了，“又有大案子？”
乔阳道：“嗯，非常大，也就价值个，两千来万吧。”
安在清惊道：“两千万大案？你没搞错吧。”
乔阳道：“人已经控制住了，在上杭大学，你赶紧来吧。”
安在清道：“好，我马上派人过去。”
这回很快，十分钟之后，刑侦一组和刑警二组就来人了。
迅速控制现场。
“嗨，小王小李，你们好。”乔阳像自来熟似的，和他们打着招呼。
李骥看到他，诧异道：“怎么又是你。”
乔阳笑道：“每次都送你们大案子，怎么还不高兴。”
“哼。”李骥直接去工作了。
万洋根本就无视乔阳，仿佛就没看见这个人。
只有王利还稍稍友好点。
乔阳道：“怎么刑警队，和法医都来了，这么邪乎，又没有命案。”
王利道：“这你就不懂了吧，法医提取证物，往往比我们更细致些，有贵重物品，一般都有刑警或武警随行。”
乔阳笑道：“放心吧，没啥贵重的，都是假货。”
有一个年轻女子，挺漂亮文静的，带个眼睛。
乔阳问道：“这也是法医么，还有这么漂亮的幕后工作者，厉害，系统内藏龙卧虎啊。”
王利道：“嗯，叫何小洁，是你们五组的，今天人手不够，临时抽调过来的。”
乔阳道：“我们五组？”
何小洁身穿白大褂，头发挽起来，左手相机，右手镊子，动作熟练，显得老练冷静。
不审不知道，一审吓一跳，陈金生没任何反抗，没想到自己会暴露，但被抓捕那一刻，也很淡定。
去到他家才知道，古书一摞一摞，摆满过道，少说得有千本，名人手札数不胜数，字画二百多幅，这八年来，他总共偷过全国四十多家博物馆，以及学校，总价值大致估算，超过四千万，算是大案中的大案了，还是乔阳无意间破获的，旁人听了，不知他是走好运啊，还是独具慧眼。
一个小时之后，安在清到了，“没想到啊，这人这么疯狂，得亏你发现，要不国家还不知道要损失多少，不过这家伙偷了不少，还真一件没有卖过。”
乔阳道：“他肯定是爱好，才这么执着，要真为了获利，费劲弄这些干嘛，还不出手，留着证据等人抓。”
安在清叹道：“人不可貌相啊，人的心里更不可揣测，守着这么多值钱东西，生活却很节俭，平时搜罗学校的剩菜剩饭，每天都定点去楼下喂流浪猫。”
乔阳想起陈金生那一米七、一百一十斤的个头，道：“这人只是有些执念，也没造成什么重大损失，你到时候帮着说说话，看能不能轻判些。”
安在清道：“会的。”
乔阳道：“这人很厉害，有能力，却低调，他能模仿大师，说明已经达到了大师水准，若能吸收进警务系统，对你们来说，也是一大助力。”
安在清道：“上车，带你去个地方。”
DC区，淮南北院，三号楼。
c区办公区，这是一片矮楼，不似一号楼，高耸岭立。
安在清道：“这里就是刑侦五组了，你以后的办公区。”
乔阳懵了：“啥，五组？”
叮铃铃，安在清来个电话，“你先进去，我接完电话，随后到。”
办公区很大，足有一千平米，看起来，更像一个库房改造的。
冯楠邵拿着游戏机，边玩边道：“听说了么，咱们这要来新人了。”
“我我我，我听说了。”刘纯飞瞪大眼睛，举手道：“你们还不知道呢吧，这新同事，据说厉害得很，315大案就是他破的，一组都半年没进展了，这不上杭大学书画偷窃案，也是这人破的，嘻嘻，据说年龄不大，没准长得还挺帅呢。”
冯楠邵道：“不大你也没戏，就你这女汉子样，谁看的上。”
刘纯飞一只手离开手机，大巴掌过去，“好好打你的野，我靠，给我留点资源。”
郭丰淳是个大胖子，“要是他早来几天好了，功劳就归咱们了，上杭的案子，又归一组了。”
刘纯飞疯狂搓着手机，“放心，据说这人和一组有矛盾，以后肯定不愿意帮一组多干活，是吧组长。”
组长季成，是个老好人，拿着各种菜单、外卖单，在研究，笑眯眯道：“呵。”
冯楠邵道：“就是，万洋那家伙，眼高于顶，政法大学高材，来咱们这属于屈才，根本看不起咱们这些草根，尤其是那些有能力还比他强的草根，是吧头儿。”
季成笑：“呵。”
几人聊得火热，两耳不闻窗外事。
刘纯飞抬头，看到站在门口的乔阳，吓一跳，“哎呦，妈诶！”
“怎么了，怎么了。”冯楠邵手机差点掉地上。
“天降大活人啊。”刘纯飞赶紧从桌子上下来，问道：“您是？”
乔阳道：“不好意思啊，打扰各位了，我是来报到的。”
刘纯飞道：“报到，谁让你来的。”
乔阳道：“安局长让我来的，说……”
“这人不是间谍吧。”刘纯飞道：“组长，你知道这事么。”
季成笑道：“有这事有这事，安局长打过招呼了，我还没来得及跟你们说，人就来了。”
“那就好办了，嘿嘿嘿。”刘纯飞摇着马尾，瞪着大眼珠子，阴笑道：“我刚才嚼耳根子的话，你就当全没听见知道么，要不然，哼哼，有你好看。”
刘纯飞搓着拳头，一把捞住乔阳脖颈子，道：“识时务者为俊杰知道么，你要是敢外传，哼哼，小学弟，你自己看着办，不过，你可以举报他们。”
乔阳道：“刚才有人说话么，没听到啊。”
刘纯飞举拳就要打，“骂人是不是，平时就属我最话痨，下回说自己是聋子，听到没，我可不是哑巴。”
“哈哈哈哈。”
大活哄笑。
都知道刑侦五组，是个闲散衙门，不过乔阳还挺喜欢这些人的率真的。
王启明道：“乔阳，正找你呢。”
乔阳笑道：“王教授，我也正好想找您呢。”
两人携手走到一边。
王启明道：“我不是和你说上课的事。”
乔阳笑道：“巧了，我说的也不是这个事。”
两人一对眼神，就像两只狐狸，一老一小。
王启明试探道：“你是说……”
乔阳道：“对，就是那个事。”
王启明道：“你既然说，那个画是假的，才画了半个月，照这么说。”
乔阳道：“没错，画被掉包了，这事影响太大，我不敢私自做主，这不，正想和您商量呢。”
王启明道：“能查出是谁么，还有，查出之前，别声张。”
乔阳道：“您得带我去放东西的地方看看。”
王启明急性子：“这就走。”
来到储藏室。
一排排大玻璃柜子，里面铺满名人字画。
王启明道：“能来这里的人，很多，唉，不好查吧。”
乔阳道：“好查，能进来的多，敢偷东西的不多，还有这手艺的，更是凤毛麟角。”
王启明道：“今天这幅画，一般就放在第三排柜子里。”
乔阳上去，仔细观察着每一个细节，王启明也不打扰他。
过了好一会儿。
伸手握住口袋小破书时，乔阳愣住了。
“呃，我说王教授啊。”乔阳有些紧张：“您没高血压吧。”
“没有。”
“没中过风吧。”
“没有。”
“没有什么心梗脑梗之类的吧。”
王启明不耐烦道：“我身体好着呢，有什么事，你就说。”
乔阳苦笑：“我这不提前打好预防针么，怕您撑不住，我真说啦。”
王启明道：“快说。”
乔阳指着画附近的信纸手札，附近上上下下，道：“这些都是假的。”
王启明眉毛差点挑到天花板，“都假的！”
乔阳道：“对，这些名人手札，都是假的，高仿的，这人很厉害，可以模仿别人字迹。”
王启明捂着胸口，乔阳赶紧上前搀扶。
“没事没事，这么多年，什么没经历过。”王启明稳了稳，脸角抽搐道：“你是说这么多手札，都是假的，你确定！”
乔阳道：“确定，好在这些手札不是很值钱。”
禁不住数量多，一百多份名人手札，最少也值一千多万了。
乔阳道：“但丢的这些画，估计就价值不菲了。”
这番话，差点让王教授心绞痛了，“什么，还有假画。”王启明气得拍大腿，“太嚣张了，简直太嚣张了。”
“是太厉害了，这造假，不是技术，简直是艺术。”乔阳道：“平常什么人在管理这些东西。”
王启明道：“陈金生，以前也是学生，后来留校了，成为助教，很喜欢这些古物，就让他在阅览室储藏室帮忙了。”
乔阳：“带我去看他。”
两人来到操场，王启明指着坐在长椅看书的男生。
陈金生二十七岁，带个圆眼镜，手拿一本古书，正看得津津有味。
乔阳道：“就是他，不用查了。”
王启明一愣：“你确认。”没想到这么快就破案了。
乔阳道：“我的鉴定和破案能力，您还不知道么。”
“你敢确认就好。”王启明当机立断道：“赶紧给安在清打电话，我让人去拖住他，别让他跑了。”
两人分开各干各的。
乔阳边走，边给安在清打电话。
叮铃铃，电话响了七八声，安在清才接，“喂，谁啊。”
乔阳道：“我，老安。”
安在清道：“哦，小乔啊，有什么事么，什么时候来上杭市啊，我好好招待你。”
乔阳道：“我到好几天了。”
安在清道：“哦，是么，怎么才找我，我一会有个会，今天没时间啊，明天怎么样，咱们见个面。”
乔阳道：“明天就来不及了，再送你个大礼要不要。”
安在清听出不一样来了，“又有大案子？”
乔阳道：“嗯，非常大，也就价值个，两千来万吧。”
安在清惊道：“两千万大案？你没搞错吧。”
乔阳道：“人已经控制住了，在上杭大学，你赶紧来吧。”
安在清道：“好，我马上派人过去。”
这回很快，十分钟之后，刑侦一组和刑警二组就来人了。
迅速控制现场。
“嗨，小王小李，你们好。”乔阳像自来熟似的，和他们打着招呼。
李骥看到他，诧异道：“怎么又是你。”
乔阳笑道：“每次都送你们大案子，怎么还不高兴。”
“哼。”李骥直接去工作了。
万洋根本就无视乔阳，仿佛就没看见这个人。
只有王利还稍稍友好点。
乔阳道：“怎么刑警队，和法医都来了，这么邪乎，又没有命案。”
王利道：“这你就不懂了吧，法医提取证物，往往比我们更细致些，有贵重物品，一般都有刑警或武警随行。”
乔阳笑道：“放心吧，没啥贵重的，都是假货。”
有一个年轻女子，挺漂亮文静的，带个眼睛。
乔阳问道：“这也是法医么，还有这么漂亮的幕后工作者，厉害，系统内藏龙卧虎啊。”
王利道：“嗯，叫何小洁，是你们五组的，今天人手不够，临时抽调过来的。”
乔阳道：“我们五组？”
何小洁身穿白大褂，头发挽起来，左手相机，右手镊子，动作熟练，显得老练冷静。
不审不知道，一审吓一跳，陈金生没任何反抗，没想到自己会暴露，但被抓捕那一刻，也很淡定。
去到他家才知道，古书一摞一摞，摆满过道，少说得有千本，名人手札数不胜数，字画二百多幅，这八年来，他总共偷过全国四十多家博物馆，以及学校，总价值大致估算，超过四千万，算是大案中的大案了，还是乔阳无意间破获的，旁人听了，不知他是走好运啊，还是独具慧眼。
一个小时之后，安在清到了，“没想到啊，这人这么疯狂，得亏你发现，要不国家还不知道要损失多少，不过这家伙偷了不少，还真一件没有卖过。”
乔阳道：“他肯定是爱好，才这么执着，要真为了获利，费劲弄这些干嘛，还不出手，留着证据等人抓。”
安在清叹道：“人不可貌相啊，人的心里更不可揣测，守着这么多值钱东西，生活却很节俭，平时搜罗学校的剩菜剩饭，每天都定点去楼下喂流浪猫。”
乔阳想起陈金生那一米七、一百一十斤的个头，道：“这人只是有些执念，也没造成什么重大损失，你到时候帮着说说话，看能不能轻判些。”
安在清道：“会的。”
乔阳道：“这人很厉害，有能力，却低调，他能模仿大师，说明已经达到了大师水准，若能吸收进警务系统，对你们来说，也是一大助力。”
安在清道：“上车，带你去个地方。”
DC区，淮南北院，三号楼。
c区办公区，这是一片矮楼，不似一号楼，高耸岭立。
安在清道：“这里就是刑侦五组了，你以后的办公区。”
乔阳懵了：“啥，五组？”
叮铃铃，安在清来个电话，“你先进去，我接完电话，随后到。”
办公区很大，足有一千平米，看起来，更像一个库房改造的。
冯楠邵拿着游戏机，边玩边道：“听说了么，咱们这要来新人了。”
“我我我，我听说了。”刘纯飞瞪大眼睛，举手道：“你们还不知道呢吧，这新同事，据说厉害得很，315大案就是他破的，一组都半年没进展了，这不上杭大学书画偷窃案，也是这人破的，嘻嘻，据说年龄不大，没准长得还挺帅呢。”
冯楠邵道：“不大你也没戏，就你这女汉子样，谁看的上。”
刘纯飞一只手离开手机，大巴掌过去，“好好打你的野，我靠，给我留点资源。”
郭丰淳是个大胖子，“要是他早来几天好了，功劳就归咱们了，上杭的案子，又归一组了。”
刘纯飞疯狂搓着手机，“放心，据说这人和一组有矛盾，以后肯定不愿意帮一组多干活，是吧组长。”
组长季成，是个老好人，拿着各种菜单、外卖单，在研究，笑眯眯道：“呵。”
冯楠邵道：“就是，万洋那家伙，眼高于顶，政法大学高材，来咱们这属于屈才，根本看不起咱们这些草根，尤其是那些有能力还比他强的草根，是吧头儿。”
季成笑：“呵。”
几人聊得火热，两耳不闻窗外事。
刘纯飞抬头，看到站在门口的乔阳，吓一跳，“哎呦，妈诶！”
“怎么了，怎么了。”冯楠邵手机差点掉地上。
“天降大活人啊。”刘纯飞赶紧从桌子上下来，问道：“您是？”
乔阳道：“不好意思啊，打扰各位了，我是来报到的。”
刘纯飞道：“报到，谁让你来的。”
乔阳道：“安局长让我来的，说……”
“这人不是间谍吧。”刘纯飞道：“组长，你知道这事么。”
季成笑道：“有这事有这事，安局长打过招呼了，我还没来得及跟你们说，人就来了。”
“那就好办了，嘿嘿嘿。”刘纯飞摇着马尾，瞪着大眼珠子，阴笑道：“我刚才嚼耳根子的话，你就当全没听见知道么，要不然，哼哼，有你好看。”
刘纯飞搓着拳头，一把捞住乔阳脖颈子，道：“识时务者为俊杰知道么，你要是敢外传，哼哼，小学弟，你自己看着办，不过，你可以举报他们。”
乔阳道：“刚才有人说话么，没听到啊。”
刘纯飞举拳就要打，“骂人是不是，平时就属我最话痨，下回说自己是聋子，听到没，我可不是哑巴。”
“哈哈哈哈。”
大活哄笑。
都知道刑侦五组，是个闲散衙门，不过乔阳还挺喜欢这些人的率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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