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河边下棋
没法子，刚才用了太多回放功能，乔阳也实在饿了，打开冰箱，四处扫量，看了一圈，头很大，是不是女高知，都爱吃这种东西。
满满当当的高级罐头，冰箱里都是这玩意，乍一看，还以为是董蜜雪的冰箱。
乔阳自己嘟囔着：“这玩意也不便宜，还都一个味儿，就不能买点实实在在的肉么。”
餐桌上，乔阳道：“你别一脸嫌弃，就你这些，还不如我的泡面好吃呢。”
晴岚道：“这些东西，营养密度高，你吃的那些，都是纯碳水，没营养……”
“得得得，你先吃饭吧，先别上课了。”乔阳看她又要开始说教，赶紧叫停。
晴岚吃着patanegra火腿沙拉，“现在的年轻人，一点不虚心。”
“小乔，给我倒杯水。”
“……”
“小乔，帮我弄杯咖啡。”
“……”
“小乔，衣服帮我洗了，反正你的也得洗。”
“……”
“小乔，做饭吧，我饿了。”
“……”
“小乔，小乔？”
“我不在。”
“……”
乔阳很憋屈，吃的也憋屈，过的也憋屈，感觉自己请回来一个少奶奶，自己成了仆人。
晴岚不是在工作，就是在指使乔阳工作，
乔阳道：“你什么都懂，就是不懂什么叫客气是吧。”
晴岚道：“不用客气，我这是在督导你提高，有什么不懂，可以问我，我屋里的书，你多看看。”
乔阳：“……”
这天没事干，去河边溜达。
乔阳实在受不了这个博学的唐僧了，怪不得都说，女博士是第三类人群。
河边不算太热闹，没有很多底商，但有两个花园，不少孩子在打羽毛球，老人在运动，小商小贩也聚集不少。
白天很早，广场舞团体，还没有出摊。
长椅，小亭子，有很多老头在下棋，乔阳也凑过看看，寻找着，有没有什么隐士高人，反正小说都是这么写的，大隐隐于市，河边老头出高人。
乔阳暗暗握着小破书，展开回放，看这些人之前都在说什么，有没有高人，但让他失望了，大多都在聊八卦，和什么国际局势。
真是赚着民工的钱，操着总理的心。
大多数老头，都在玩象棋扑克，有一个老头，独自摆着围棋。
乔阳很奇怪，走过去看，不知他摆的什么，也不像棋谱，难道是自己跟自己下？
老者看乔阳在认真看着这边，笑道：“懂棋？来一局？”
老者说话，没有文绉绉，很平易近人，让人不由得感到一股亲切。
乔阳道：“可以玩玩。”
老者道：“好，那来。”
乔阳坐下：“其实我也不会，就是瞎玩，看你一个人怪闷得慌，还不如来个陪你瞎玩的。”
老者笑道：“你倒实诚。”
乔阳大言不惭，“我这人没啥优点，就是爱说实话。”
老者道：“我平时的棋友，今天有事，所以就剩我自己，还好你来了，要不我就得看风景了。”
乔阳拿起一颗棋子，“完了。”
老者道：“怎么？”
乔阳道：“完了，我这回露怯了，原来你是高手。”
老者奇道：“还没下，你怎么就知道我是高手。”
乔阳搓着圆润的白子，道：“棋篓子，谁用玉子做的棋下啊，榧木棋盒，连你用的茶杯都是古董，嗯，得有二百年了，反而这花梨木的棋盘，变得普通了。”
老者讶道：“我才是那个走眼的，原来你才是高手。”
乔阳继续大言不惭笑嘻嘻道：“我是痕迹专家，这点事，当然能看得出。”
老者倒没表示不信，点头道：“棋盘是后配的，原本棋盘太重，不方便搬运，才用这个替代，你能看出不和谐，实属厉害，来，咱们开始吧。”
乔阳舔着脸道：“你是高手，我是棋篓子，让我先走吧。”
老者兴致很高：“好。”
乔阳也不客气，抬手就走，瞎下一通。
老者看他下快棋，也不犹豫。
老者没有刻意相让，二十几手之后，乔阳已经失了一子，这棋可以说下得很臭了。
二人你来我往，四十几手之后，乔阳越下越累，老者表情轻松，但出手很认真，没因为乔阳是新手，而放水，反而有点像，想要逼出乔阳潜力的样子。
乔阳暗想，那就别怪我我不客气了，一会输了，可别说我不敬老。
他当然不会下，但他有法宝，摸着左手三枚手环，银环微微震动，能让他看到未来十五秒的事。
知道老者下一步落子，就好办了。
两人下的是快棋，不用太多思考。
乔阳也不用了解老者的棋路，只需要知道，他下一步想下的位置，提前用自己的子堵上即可。
嘻嘻，乔阳暗笑，越下越快，出手毫不犹豫，心想自己实在是太坏了，每一步都走在对手前面。
三枚银环，又同时震动，乔阳抬手，再次把自己的棋子，堵在了对手想下的位置。
“咦。”老者很惊异，“你这几手，好像换了一个人，有点先知先觉的味儿，厉害，厉害。”
乔阳笑道：“一般一般，河边第三，除了你和你的棋友外，就是我了。”
老者笑而不语，继续下棋。
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人竟棋逢对手，下了个难分难解。
乔阳越下越轻松，反而老者越下越艰难。
老者等于自己跟自己下，能不越下越艰难么，能不难分难解么。
老者不愧是高手，不在下快棋，每一步都开始布局，认真对弈，倒也能把自己杀的有来有回。
乔阳暗自佩服，自己等同作弊，人家才是真下。
又一个小时过去。
太阳高升，老者望望天，道：“不如今天就这样，咱们明日再战，快中午，我那夫人就要来电话，催我回去吃饭了。”
乔阳道：“听你的，我都行。”
老者道：“我叫顾莲生，你怎么称呼。”
乔阳道：“乔阳。”
顾莲生道：“乔阳，好名字，果然人如其名，你就像现在这天上的朝阳，充满勃勃朝气。”
乔阳一边帮他收拾着棋盘，一边道：“我也觉得挺好，起码好写。”
顾莲生笑笑，两人作别。
回到苹果社区，606。
晴岚拉着脸，“今天这么晚，我都要饿死了。”
乔阳道：“你怎么比大小姐还大小姐啊，饿了，等着，我都快成你保姆了，给劳务费么。”
“敏儿确实很独立，很多事情，都喜欢自己亲力亲为。”晴岚道：“你这大包小包的干什么，这是什么，排骨啊？”
乔阳道：“刚去市场买了菜，累死了。”
晴岚道：“冰箱里有食物啊，你还买。”
乔阳道：“一堆速食也叫食物啊，今天就让你尝尝，什么叫大厨的手艺。”
晴岚道：“你行么？天天泡面的主，你会做饭？还不如我吃速食有营养呢。”
乔阳道：“切，我要是有吉姆妈妈两成水平，就能让你吃的忘了自己姓什么，现在有些后悔，出来时没学几手了。”
一小时之后，不怎么红的红烧排骨，端上桌。
乔阳面前的是米饭，晴岚面前的是沙拉，外加一瓶红酒。
整个餐桌又中又西的，看起来不伦不类。
乔阳拿眼撇撇她道：“你很爱喝酒么，这才大中午的，一会你又醉了，我还得照顾你。”
晴岚道：“喝酒能让我放松，这是一种解压的手段，你不懂，而且我酒量很好，上次是意外。”
乔阳道：“来尝尝吧，我的手艺。”
晴岚毫不掩饰的一脸嫌弃，“还不如用白水煮煮，直接蘸酱油算了，你这算什么。”
乔阳道：“色，我还做不到，主要看看味道。”
晴岚夹了一口，细细咀嚼，“嗯，骨酥肉***我想的要好，还算可以入口。”
吃着吃着，乔阳嘿笑试着道：“晴岚学姐。”
晴岚插着菜叶子，“干嘛。”
乔阳开始一顿吹捧，“晴岚学姐，你看你这么博学，围棋你会不会。”
晴岚道：“六段吧，水平一般般，不过对付你还是可以的。”
乔阳惊喜道：“你比那老头段位还高，晴岚学姐果然厉害。”
晴岚道：“人家高好不好，你个新手，我是业余六段，人家是专业四段，差老远了。”
乔阳笑道：“你这么厉害，教教我好不好。”
晴岚道：“干嘛，想临时抱佛脚？围棋不是考试，突击一下没用，需要大量计算和经验积累，你都没有，没戏，赢不了。”
说是这么说，嫌弃还是嫌弃，不过，还是交给了乔阳一些，简单的规则与技巧。
经过一下午恶补。
转日，天气大好。
还是早上，八点。
再到河边时，果然有一人与顾莲生对坐，这人还要大点，六十多岁，瘦且矍铄。
顾莲生招手，介绍道：“这位是王胜弈，围棋协会副会长，棋艺比我高多了，每天闲着无聊陪我玩罢了。”
乔阳和两人打着招呼，过去后，看到棋盘和昨天临走时，一模一样，惊道：“顾老好惊人的记忆力啊，厉害。”
顾莲生笑道：“复盘是围棋比较常见的一种手法，没什么，多数高手都能做到。”
王胜弈道：“莲生以前掌管企业，头脑可以说过目不忘，看人尤其准，如果专心在棋上，成就肯定在我之上。”
顾莲生道：“王老说笑了，你当初十岁即称天才，十二岁国手，我是凡人，怎比得上。”
乔阳在一旁笑道：“你俩真能凡尔赛，过分的谦虚就是骄傲，果然如小说里写的，河边出高人。”
两人哈哈大笑。
王胜弈笑道：“怪不得昨天你说，结识了一位忘年交，果然有趣。”
顾莲生带着饮具，给两人倒上茶。
王胜弈指着复盘棋道：“你这下法，风格多变，起初飘忽不定，落子随意，后期反而越发沉稳，有点老顾的味道，学习能力很强嘛。”
乔阳暗叫厉害，老头这都能看穿，这两人估计谁去干刑侦，都是一把好手。
满满当当的高级罐头，冰箱里都是这玩意，乍一看，还以为是董蜜雪的冰箱。
乔阳自己嘟囔着：“这玩意也不便宜，还都一个味儿，就不能买点实实在在的肉么。”
餐桌上，乔阳道：“你别一脸嫌弃，就你这些，还不如我的泡面好吃呢。”
晴岚道：“这些东西，营养密度高，你吃的那些，都是纯碳水，没营养……”
“得得得，你先吃饭吧，先别上课了。”乔阳看她又要开始说教，赶紧叫停。
晴岚吃着patanegra火腿沙拉，“现在的年轻人，一点不虚心。”
“小乔，给我倒杯水。”
“……”
“小乔，帮我弄杯咖啡。”
“……”
“小乔，衣服帮我洗了，反正你的也得洗。”
“……”
“小乔，做饭吧，我饿了。”
“……”
“小乔，小乔？”
“我不在。”
“……”
乔阳很憋屈，吃的也憋屈，过的也憋屈，感觉自己请回来一个少奶奶，自己成了仆人。
晴岚不是在工作，就是在指使乔阳工作，
乔阳道：“你什么都懂，就是不懂什么叫客气是吧。”
晴岚道：“不用客气，我这是在督导你提高，有什么不懂，可以问我，我屋里的书，你多看看。”
乔阳：“……”
这天没事干，去河边溜达。
乔阳实在受不了这个博学的唐僧了，怪不得都说，女博士是第三类人群。
河边不算太热闹，没有很多底商，但有两个花园，不少孩子在打羽毛球，老人在运动，小商小贩也聚集不少。
白天很早，广场舞团体，还没有出摊。
长椅，小亭子，有很多老头在下棋，乔阳也凑过看看，寻找着，有没有什么隐士高人，反正小说都是这么写的，大隐隐于市，河边老头出高人。
乔阳暗暗握着小破书，展开回放，看这些人之前都在说什么，有没有高人，但让他失望了，大多都在聊八卦，和什么国际局势。
真是赚着民工的钱，操着总理的心。
大多数老头，都在玩象棋扑克，有一个老头，独自摆着围棋。
乔阳很奇怪，走过去看，不知他摆的什么，也不像棋谱，难道是自己跟自己下？
老者看乔阳在认真看着这边，笑道：“懂棋？来一局？”
老者说话，没有文绉绉，很平易近人，让人不由得感到一股亲切。
乔阳道：“可以玩玩。”
老者道：“好，那来。”
乔阳坐下：“其实我也不会，就是瞎玩，看你一个人怪闷得慌，还不如来个陪你瞎玩的。”
老者笑道：“你倒实诚。”
乔阳大言不惭，“我这人没啥优点，就是爱说实话。”
老者道：“我平时的棋友，今天有事，所以就剩我自己，还好你来了，要不我就得看风景了。”
乔阳拿起一颗棋子，“完了。”
老者道：“怎么？”
乔阳道：“完了，我这回露怯了，原来你是高手。”
老者奇道：“还没下，你怎么就知道我是高手。”
乔阳搓着圆润的白子，道：“棋篓子，谁用玉子做的棋下啊，榧木棋盒，连你用的茶杯都是古董，嗯，得有二百年了，反而这花梨木的棋盘，变得普通了。”
老者讶道：“我才是那个走眼的，原来你才是高手。”
乔阳继续大言不惭笑嘻嘻道：“我是痕迹专家，这点事，当然能看得出。”
老者倒没表示不信，点头道：“棋盘是后配的，原本棋盘太重，不方便搬运，才用这个替代，你能看出不和谐，实属厉害，来，咱们开始吧。”
乔阳舔着脸道：“你是高手，我是棋篓子，让我先走吧。”
老者兴致很高：“好。”
乔阳也不客气，抬手就走，瞎下一通。
老者看他下快棋，也不犹豫。
老者没有刻意相让，二十几手之后，乔阳已经失了一子，这棋可以说下得很臭了。
二人你来我往，四十几手之后，乔阳越下越累，老者表情轻松，但出手很认真，没因为乔阳是新手，而放水，反而有点像，想要逼出乔阳潜力的样子。
乔阳暗想，那就别怪我我不客气了，一会输了，可别说我不敬老。
他当然不会下，但他有法宝，摸着左手三枚手环，银环微微震动，能让他看到未来十五秒的事。
知道老者下一步落子，就好办了。
两人下的是快棋，不用太多思考。
乔阳也不用了解老者的棋路，只需要知道，他下一步想下的位置，提前用自己的子堵上即可。
嘻嘻，乔阳暗笑，越下越快，出手毫不犹豫，心想自己实在是太坏了，每一步都走在对手前面。
三枚银环，又同时震动，乔阳抬手，再次把自己的棋子，堵在了对手想下的位置。
“咦。”老者很惊异，“你这几手，好像换了一个人，有点先知先觉的味儿，厉害，厉害。”
乔阳笑道：“一般一般，河边第三，除了你和你的棋友外，就是我了。”
老者笑而不语，继续下棋。
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人竟棋逢对手，下了个难分难解。
乔阳越下越轻松，反而老者越下越艰难。
老者等于自己跟自己下，能不越下越艰难么，能不难分难解么。
老者不愧是高手，不在下快棋，每一步都开始布局，认真对弈，倒也能把自己杀的有来有回。
乔阳暗自佩服，自己等同作弊，人家才是真下。
又一个小时过去。
太阳高升，老者望望天，道：“不如今天就这样，咱们明日再战，快中午，我那夫人就要来电话，催我回去吃饭了。”
乔阳道：“听你的，我都行。”
老者道：“我叫顾莲生，你怎么称呼。”
乔阳道：“乔阳。”
顾莲生道：“乔阳，好名字，果然人如其名，你就像现在这天上的朝阳，充满勃勃朝气。”
乔阳一边帮他收拾着棋盘，一边道：“我也觉得挺好，起码好写。”
顾莲生笑笑，两人作别。
回到苹果社区，606。
晴岚拉着脸，“今天这么晚，我都要饿死了。”
乔阳道：“你怎么比大小姐还大小姐啊，饿了，等着，我都快成你保姆了，给劳务费么。”
“敏儿确实很独立，很多事情，都喜欢自己亲力亲为。”晴岚道：“你这大包小包的干什么，这是什么，排骨啊？”
乔阳道：“刚去市场买了菜，累死了。”
晴岚道：“冰箱里有食物啊，你还买。”
乔阳道：“一堆速食也叫食物啊，今天就让你尝尝，什么叫大厨的手艺。”
晴岚道：“你行么？天天泡面的主，你会做饭？还不如我吃速食有营养呢。”
乔阳道：“切，我要是有吉姆妈妈两成水平，就能让你吃的忘了自己姓什么，现在有些后悔，出来时没学几手了。”
一小时之后，不怎么红的红烧排骨，端上桌。
乔阳面前的是米饭，晴岚面前的是沙拉，外加一瓶红酒。
整个餐桌又中又西的，看起来不伦不类。
乔阳拿眼撇撇她道：“你很爱喝酒么，这才大中午的，一会你又醉了，我还得照顾你。”
晴岚道：“喝酒能让我放松，这是一种解压的手段，你不懂，而且我酒量很好，上次是意外。”
乔阳道：“来尝尝吧，我的手艺。”
晴岚毫不掩饰的一脸嫌弃，“还不如用白水煮煮，直接蘸酱油算了，你这算什么。”
乔阳道：“色，我还做不到，主要看看味道。”
晴岚夹了一口，细细咀嚼，“嗯，骨酥肉***我想的要好，还算可以入口。”
吃着吃着，乔阳嘿笑试着道：“晴岚学姐。”
晴岚插着菜叶子，“干嘛。”
乔阳开始一顿吹捧，“晴岚学姐，你看你这么博学，围棋你会不会。”
晴岚道：“六段吧，水平一般般，不过对付你还是可以的。”
乔阳惊喜道：“你比那老头段位还高，晴岚学姐果然厉害。”
晴岚道：“人家高好不好，你个新手，我是业余六段，人家是专业四段，差老远了。”
乔阳笑道：“你这么厉害，教教我好不好。”
晴岚道：“干嘛，想临时抱佛脚？围棋不是考试，突击一下没用，需要大量计算和经验积累，你都没有，没戏，赢不了。”
说是这么说，嫌弃还是嫌弃，不过，还是交给了乔阳一些，简单的规则与技巧。
经过一下午恶补。
转日，天气大好。
还是早上，八点。
再到河边时，果然有一人与顾莲生对坐，这人还要大点，六十多岁，瘦且矍铄。
顾莲生招手，介绍道：“这位是王胜弈，围棋协会副会长，棋艺比我高多了，每天闲着无聊陪我玩罢了。”
乔阳和两人打着招呼，过去后，看到棋盘和昨天临走时，一模一样，惊道：“顾老好惊人的记忆力啊，厉害。”
顾莲生笑道：“复盘是围棋比较常见的一种手法，没什么，多数高手都能做到。”
王胜弈道：“莲生以前掌管企业，头脑可以说过目不忘，看人尤其准，如果专心在棋上，成就肯定在我之上。”
顾莲生道：“王老说笑了，你当初十岁即称天才，十二岁国手，我是凡人，怎比得上。”
乔阳在一旁笑道：“你俩真能凡尔赛，过分的谦虚就是骄傲，果然如小说里写的，河边出高人。”
两人哈哈大笑。
王胜弈笑道：“怪不得昨天你说，结识了一位忘年交，果然有趣。”
顾莲生带着饮具，给两人倒上茶。
王胜弈指着复盘棋道：“你这下法，风格多变，起初飘忽不定，落子随意，后期反而越发沉稳，有点老顾的味道，学习能力很强嘛。”
乔阳暗叫厉害，老头这都能看穿，这两人估计谁去干刑侦，都是一把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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