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我来也！
他大概不知道什么叫编织，线与线的纵横交错可以编织出一块密不透风的网。
江寒不继续深追这件问题，现在诸神降临的时代，肯定还有比碳纳米管更加坚硬的神级材料，要不然人类也不可能任由诸神统治，反抗的不顺从的都被赶到了朋克区。
当下，看着三具仿生机器人，怎么将他们弄出去，或者只带一个离开，毕竟另外两个动力核心需要更换。司监司的态度让他察觉到一丝不安，五人猎人小队在朋克区出手本来就透出几分诡异。
反正不能再继续待在这里，这朋克区很大，总值得走走看看。外面除了洛城还有很多地方可以猎奇，听说仙人住的岛是由巨龟背着飘在空中的。
这样的冒险生活才是有趣且不枯燥的。
苏沫儿的事始终萦绕在怀，郑念愚说苏沫儿不见了，应该是在他逃走之前就不见的，大概率回家了。有些事情还是要问清楚，有些话还是要给她说明白。
“司监司给他们开出非常丰厚的条件，让他们无法拒绝的条件。”
“通过读取他们当时的思想大概就是这样，但具体是什么就不知道了。”
江寒有些无语：“不要再读取我的思想，这样让我觉得我是光着腚站在你面前。”
江寒不得不承认，这智脑实在是太好用了，对敌可获先机，截取情报，而且都是在不知不觉中完成。
江寒望了一眼躺在床上傻笑着流口水的郑念愚：“这睡着的可以读取不？”
魏无涯侧目，对他这种毫不客气就鸠占鹊巢的人小人，他乐意至极。
“粗鄙不堪！都是些种族延续的事。”
江寒毫不怀疑他的话，看样子睡梦中也能读取。他突然有个恶趣味的想法。
“你能不能用你的思维干扰他的美梦，给他编织一个醒不来的噩梦。”
魏无涯挺人性化地略做思考。
“以前我尝试过干扰醒着的人的思想，但没有成功。不过睡梦中的人思维非常薄弱，可能有机会。”
魏无涯集中精神，片刻后露出邪魅一笑。
“成了！”
随后郑念愚原本恬静的脸上露出一丝惊恐，嘴里嘟囔不停，手脚不自主的划动、格挡、驱赶着。
“看样子真是做了一个好梦啊。”
江寒对智脑越来越喜欢，如果加以开发进化，那无疑对自己有巨大助力，只是感觉他有些不好把控。天下没有免费午餐，别人不会平白给你当打手。
“如果公子想离开，小的愿意跟随。至于家当，公子可以用空间戒指带走。”
魏无涯取出手上的戒指，交到江寒手上。
戒指样式古朴，入手冰凉，看不出任何特殊。
“这就是空间戒指？这玩意不是修真人事才有的么？”
魏无涯解释道：“我产生意识两百多年，存点钱买个空间戒指这很合理吧。”
确实合理，朋克区本来就是混乱之地，有的地方甚至还是诸神子弟历练场所，能搞到空间戒指确实不意外。
“这玩意怎么用？”
江寒第一次接触，像个乡巴佬一般。
“他属于精神类控制物件，滴血后将精神灌注，就可以随意收取东西。”
江寒望着魏无涯，这货一个机器人哪来的精血，难道滴的机油。
魏无涯面露尴尬：“当然，我购买它时已经是无主之物，没有任何精神禁制，我只需要将我的精神灌注进去，就能打开。”
这就等于你可以开门关门，却没法锁门。任何人捡到，不需要繁杂手段就可以打开你的空间戒指。
看样子智脑也有缺陷，还是明显的生理缺陷啊。
“你愿意跟我走，那以后我们就是朋友。”
江寒可是个讲求公平自由民主的社会先进青年，他坚信待人以诚才能换来别人诚心待你。
两人探讨一阵，勉强做了一份简易规划，江寒实在是有些疲乏，随便找个地方就沉沉睡去。
魏无涯、小萝莉、柳宗元回了墙体柜子。
次日清晨。
江寒朦胧间被郑念愚叫醒。
他一双熊猫眼特别明显：“你之前住在这里。”
江寒点了点头。
“你有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
江寒才被叫醒，迷迷糊糊地还没反应过来，片刻后他才回过神来，装作一脸茫然。
“什么奇怪的事情？”
郑念愚左顾右盼，低声说道：“我觉得这屋子里有不干净的东西，昨晚睡觉像被什么迷住一般，一直被噩梦萦绕，想醒都醒不了。”
江寒故作惊讶：“这难道是鬼压床！可我住在这里三月都没有这种状况。”
郑念愚神色黯然，难道是自己纵欲太过，伤了阳气。或者伤天害理的事做多了，可自己不曾害人性命。
江寒很好奇魏无涯给他编制了一个怎样的梦。
“你梦到什么了？”
“我梦到一老一少找我索命，老的佝偻身子，时而张开血盆大口要把我吃了，女的是个萝莉，看着面容俏丽，却能召唤一头带火的巨熊。他们两在梦里一直追我，咬我，烧我。”
江寒听着都有些动容，这孩子在梦里遭了多大的罪啊。
郑念愚顶着一对熊猫眼与江寒交流半响，始终坚持有厉鬼要坑害他，可能是太关注厉鬼问题，有些忽略了江寒。当他站起身子才看见江寒衣衫褴褛的样子，身上还有几处明显的伤口和几道被火烧的瘢痕，头发也有几处被火烧过的迹象。
“整得这么惨烈，快给我说说昨天晚上后来的事情。”
好奇心战胜了恐惧。什么厉鬼这些抛之脑后。
恰此时，伴随机器齿轮转动声，他们身后墙面缓缓打开。
郑念愚闻声扭过头去，他看见墙体里面的东西，瞳孔瞬间放大，嘴巴惊得合不上来，咚咚心跳回荡整个房间。
“女鬼！老鬼！”
“鬼啊！”
江寒连忙安慰，如果真把他吓出什么毛病来，自己哪还有脸去见郑叔。
“什么鬼啊，这是我的仿生机器人。”
郑念愚连连摇头，决计不信。
“凤舞，柳宗元，魏无涯，你们过来。”
江寒起身走去，然后捏了捏凤舞的脸，扯了扯柳宗元的胡子，最后拍了拍魏无涯的肩膀。
“看吧，货真价实，童叟无欺。”
郑念愚见他这般操作，胆子逐渐大了起来，他蹑手蹑脚的走过去，轻轻摸了摸凤舞的脸蛋，有人体的温度。
才逐渐放下戒心。
只是昨晚梦里的确实是这两人。
他做出一个大胆的猜测，急忙把江寒拉到一旁。
“你小子杀人剥皮的事你都敢做，难怪冤魂不散。”
江寒听他扯得越来越不着边际，自己什么人他还不清楚么。他无奈地取出凤舞的动力核心给他看看。
又给他科普了人皮和仿生皮的区别。
他这才勉勉强强相信了，只是昨夜的梦始终是他心里的一个结。江寒没有给他透露智脑的信息，不是因为不信任，只是像智脑这样的智慧的机械，一旦被捅出去，有可能会掀起轩然大波。这对郑念愚，对郑叔，对整个郑家都不是件好事。
江寒一改嬉皮笑脸的样子，认真说道：“我昨天想了许久，看样子洛城暂时回不去了。”
“我回去会给我爹说。”郑念愚低头，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
“出去走走不错，只是现今天下大乱，秩序崩坏，尤其是在这朋克区杀人越货都是常事，自己多保重。”
“还有，如果真的走投无路，记得回洛城，我和我爸拼命也会护住你的。”
江寒心中为之一颤。
他何尝不知道，但自己欠郑叔，欠郑家太多了，不该再给他们平添麻烦。
“哥。”郑念愚扭捏地叫了一声。
十五年，郑念愚第一次这样称呼他。江寒还记得第一次到郑家，郑叔叔给他介绍自己时，让他叫哥，这小子见自己矮，就是嘴硬不肯叫。
两人后来为争当哥哥还打了不少架，江寒总是输多赢少。再后来长大了，两人都默契地没提这事，开始组团一起闯祸，一起受罚。
“哇~叫得真难听。”江寒做出呕吐状，嘴上不饶人，心里却十分受用。矫情的话他不想再说，只能心里默念，弟保重，以后就没人跟你一起承担郑叔叔的毒打了。
......
总算要出去了，临行前，江寒和郑念愚做了伪装，带上凤舞，柳宗元，魏无涯，一行五人浩浩荡荡地朝地下暗河走去。
既然昨天闹出了猎人小队在朋克区抓人的消息，他们干脆大摇大摆地伪装成一个五人猎人小队，反正越引人注目，越不担心暴露。
暗河不暗，河面宽广，河水清澈，碧波微漾，算是这片区域最好的水源地。
河上停靠一艘木船，几丈长宽。
岸边聚了不少侯船的人，正陆续交钱上船。
郑念愚是最后一人，他交钱登船走了一半，忽地想起一件事来，伸手从怀里掏出一叠东西，抛给江寒。
“老爹给你的，我都没有。”
江寒接过那一叠东西，本打算问问，那小子就一股烟地跑得没踪影。
想起平时严苛的郑叔叔，他还真猜不出里面会是什么。
他打开裹在外面的布，心里大骇，是一叠朱砂符箓，朱砂绘笔每一画都有莹莹灵光流动。
整整五十张。
一个司务队成员只配四张，他一下子就拥有五十张，一个司务小队五人，加起来才二十张，这比两个司务小队的配额都多。
“中饱私囊！还以为郑叔叔是个正直人，没想到是个巨贪啊。”
郑叔叔严苛教育历历在耳。
“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男儿应当志存高远，不可偏居一隅，安享太平...为义可抛头，为民可舍身...”
江寒对着洛城方向俯身拜了又拜。
他转身不看回路，抬头望着这一片钢铁凝聚的朋克区。
“我来也！”
江寒不继续深追这件问题，现在诸神降临的时代，肯定还有比碳纳米管更加坚硬的神级材料，要不然人类也不可能任由诸神统治，反抗的不顺从的都被赶到了朋克区。
当下，看着三具仿生机器人，怎么将他们弄出去，或者只带一个离开，毕竟另外两个动力核心需要更换。司监司的态度让他察觉到一丝不安，五人猎人小队在朋克区出手本来就透出几分诡异。
反正不能再继续待在这里，这朋克区很大，总值得走走看看。外面除了洛城还有很多地方可以猎奇，听说仙人住的岛是由巨龟背着飘在空中的。
这样的冒险生活才是有趣且不枯燥的。
苏沫儿的事始终萦绕在怀，郑念愚说苏沫儿不见了，应该是在他逃走之前就不见的，大概率回家了。有些事情还是要问清楚，有些话还是要给她说明白。
“司监司给他们开出非常丰厚的条件，让他们无法拒绝的条件。”
“通过读取他们当时的思想大概就是这样，但具体是什么就不知道了。”
江寒有些无语：“不要再读取我的思想，这样让我觉得我是光着腚站在你面前。”
江寒不得不承认，这智脑实在是太好用了，对敌可获先机，截取情报，而且都是在不知不觉中完成。
江寒望了一眼躺在床上傻笑着流口水的郑念愚：“这睡着的可以读取不？”
魏无涯侧目，对他这种毫不客气就鸠占鹊巢的人小人，他乐意至极。
“粗鄙不堪！都是些种族延续的事。”
江寒毫不怀疑他的话，看样子睡梦中也能读取。他突然有个恶趣味的想法。
“你能不能用你的思维干扰他的美梦，给他编织一个醒不来的噩梦。”
魏无涯挺人性化地略做思考。
“以前我尝试过干扰醒着的人的思想，但没有成功。不过睡梦中的人思维非常薄弱，可能有机会。”
魏无涯集中精神，片刻后露出邪魅一笑。
“成了！”
随后郑念愚原本恬静的脸上露出一丝惊恐，嘴里嘟囔不停，手脚不自主的划动、格挡、驱赶着。
“看样子真是做了一个好梦啊。”
江寒对智脑越来越喜欢，如果加以开发进化，那无疑对自己有巨大助力，只是感觉他有些不好把控。天下没有免费午餐，别人不会平白给你当打手。
“如果公子想离开，小的愿意跟随。至于家当，公子可以用空间戒指带走。”
魏无涯取出手上的戒指，交到江寒手上。
戒指样式古朴，入手冰凉，看不出任何特殊。
“这就是空间戒指？这玩意不是修真人事才有的么？”
魏无涯解释道：“我产生意识两百多年，存点钱买个空间戒指这很合理吧。”
确实合理，朋克区本来就是混乱之地，有的地方甚至还是诸神子弟历练场所，能搞到空间戒指确实不意外。
“这玩意怎么用？”
江寒第一次接触，像个乡巴佬一般。
“他属于精神类控制物件，滴血后将精神灌注，就可以随意收取东西。”
江寒望着魏无涯，这货一个机器人哪来的精血，难道滴的机油。
魏无涯面露尴尬：“当然，我购买它时已经是无主之物，没有任何精神禁制，我只需要将我的精神灌注进去，就能打开。”
这就等于你可以开门关门，却没法锁门。任何人捡到，不需要繁杂手段就可以打开你的空间戒指。
看样子智脑也有缺陷，还是明显的生理缺陷啊。
“你愿意跟我走，那以后我们就是朋友。”
江寒可是个讲求公平自由民主的社会先进青年，他坚信待人以诚才能换来别人诚心待你。
两人探讨一阵，勉强做了一份简易规划，江寒实在是有些疲乏，随便找个地方就沉沉睡去。
魏无涯、小萝莉、柳宗元回了墙体柜子。
次日清晨。
江寒朦胧间被郑念愚叫醒。
他一双熊猫眼特别明显：“你之前住在这里。”
江寒点了点头。
“你有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
江寒才被叫醒，迷迷糊糊地还没反应过来，片刻后他才回过神来，装作一脸茫然。
“什么奇怪的事情？”
郑念愚左顾右盼，低声说道：“我觉得这屋子里有不干净的东西，昨晚睡觉像被什么迷住一般，一直被噩梦萦绕，想醒都醒不了。”
江寒故作惊讶：“这难道是鬼压床！可我住在这里三月都没有这种状况。”
郑念愚神色黯然，难道是自己纵欲太过，伤了阳气。或者伤天害理的事做多了，可自己不曾害人性命。
江寒很好奇魏无涯给他编制了一个怎样的梦。
“你梦到什么了？”
“我梦到一老一少找我索命，老的佝偻身子，时而张开血盆大口要把我吃了，女的是个萝莉，看着面容俏丽，却能召唤一头带火的巨熊。他们两在梦里一直追我，咬我，烧我。”
江寒听着都有些动容，这孩子在梦里遭了多大的罪啊。
郑念愚顶着一对熊猫眼与江寒交流半响，始终坚持有厉鬼要坑害他，可能是太关注厉鬼问题，有些忽略了江寒。当他站起身子才看见江寒衣衫褴褛的样子，身上还有几处明显的伤口和几道被火烧的瘢痕，头发也有几处被火烧过的迹象。
“整得这么惨烈，快给我说说昨天晚上后来的事情。”
好奇心战胜了恐惧。什么厉鬼这些抛之脑后。
恰此时，伴随机器齿轮转动声，他们身后墙面缓缓打开。
郑念愚闻声扭过头去，他看见墙体里面的东西，瞳孔瞬间放大，嘴巴惊得合不上来，咚咚心跳回荡整个房间。
“女鬼！老鬼！”
“鬼啊！”
江寒连忙安慰，如果真把他吓出什么毛病来，自己哪还有脸去见郑叔。
“什么鬼啊，这是我的仿生机器人。”
郑念愚连连摇头，决计不信。
“凤舞，柳宗元，魏无涯，你们过来。”
江寒起身走去，然后捏了捏凤舞的脸，扯了扯柳宗元的胡子，最后拍了拍魏无涯的肩膀。
“看吧，货真价实，童叟无欺。”
郑念愚见他这般操作，胆子逐渐大了起来，他蹑手蹑脚的走过去，轻轻摸了摸凤舞的脸蛋，有人体的温度。
才逐渐放下戒心。
只是昨晚梦里的确实是这两人。
他做出一个大胆的猜测，急忙把江寒拉到一旁。
“你小子杀人剥皮的事你都敢做，难怪冤魂不散。”
江寒听他扯得越来越不着边际，自己什么人他还不清楚么。他无奈地取出凤舞的动力核心给他看看。
又给他科普了人皮和仿生皮的区别。
他这才勉勉强强相信了，只是昨夜的梦始终是他心里的一个结。江寒没有给他透露智脑的信息，不是因为不信任，只是像智脑这样的智慧的机械，一旦被捅出去，有可能会掀起轩然大波。这对郑念愚，对郑叔，对整个郑家都不是件好事。
江寒一改嬉皮笑脸的样子，认真说道：“我昨天想了许久，看样子洛城暂时回不去了。”
“我回去会给我爹说。”郑念愚低头，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
“出去走走不错，只是现今天下大乱，秩序崩坏，尤其是在这朋克区杀人越货都是常事，自己多保重。”
“还有，如果真的走投无路，记得回洛城，我和我爸拼命也会护住你的。”
江寒心中为之一颤。
他何尝不知道，但自己欠郑叔，欠郑家太多了，不该再给他们平添麻烦。
“哥。”郑念愚扭捏地叫了一声。
十五年，郑念愚第一次这样称呼他。江寒还记得第一次到郑家，郑叔叔给他介绍自己时，让他叫哥，这小子见自己矮，就是嘴硬不肯叫。
两人后来为争当哥哥还打了不少架，江寒总是输多赢少。再后来长大了，两人都默契地没提这事，开始组团一起闯祸，一起受罚。
“哇~叫得真难听。”江寒做出呕吐状，嘴上不饶人，心里却十分受用。矫情的话他不想再说，只能心里默念，弟保重，以后就没人跟你一起承担郑叔叔的毒打了。
......
总算要出去了，临行前，江寒和郑念愚做了伪装，带上凤舞，柳宗元，魏无涯，一行五人浩浩荡荡地朝地下暗河走去。
既然昨天闹出了猎人小队在朋克区抓人的消息，他们干脆大摇大摆地伪装成一个五人猎人小队，反正越引人注目，越不担心暴露。
暗河不暗，河面宽广，河水清澈，碧波微漾，算是这片区域最好的水源地。
河上停靠一艘木船，几丈长宽。
岸边聚了不少侯船的人，正陆续交钱上船。
郑念愚是最后一人，他交钱登船走了一半，忽地想起一件事来，伸手从怀里掏出一叠东西，抛给江寒。
“老爹给你的，我都没有。”
江寒接过那一叠东西，本打算问问，那小子就一股烟地跑得没踪影。
想起平时严苛的郑叔叔，他还真猜不出里面会是什么。
他打开裹在外面的布，心里大骇，是一叠朱砂符箓，朱砂绘笔每一画都有莹莹灵光流动。
整整五十张。
一个司务队成员只配四张，他一下子就拥有五十张，一个司务小队五人，加起来才二十张，这比两个司务小队的配额都多。
“中饱私囊！还以为郑叔叔是个正直人，没想到是个巨贪啊。”
郑叔叔严苛教育历历在耳。
“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男儿应当志存高远，不可偏居一隅，安享太平...为义可抛头，为民可舍身...”
江寒对着洛城方向俯身拜了又拜。
他转身不看回路，抬头望着这一片钢铁凝聚的朋克区。
“我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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