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痛苦抉择，变出双腿
见阿生还不动弹，万富贵脸上愠怒，“阿生，你可别忘了，是谁把你养大的，是咱们万家渔村这几十户村民把你养大的，如今，这一个小小的要求，你都要推三阻四吗？若她真的不是美人鱼，那你害怕什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见万富贵把恩情直接摆到了台面上，阿生沉默了，脸上也划过了一丝狼狈，是啊，他是村民们养大的。
如今他们仅有这点要求，自己若是不答应，岂不是寒了这些对他有养育之恩的村民。
可汐吟她，她真的是美人鱼啊，如果她不是，那他早就让大家看了。
阿生满眼痛苦地看着汐吟，却没想到汐吟用大拇指悄悄抚了抚他的手心，她脸上带着笑意，示意阿生安心。
汐吟坐起身，抬头看向万富贵，甜软的声音响起，“富贵叔，没关系的，你看吧”。
说着便掀起了盖在身上的被褥，被褥有些破，上面还打了不少补丁，可是却被洗的干干净净的。
汐吟露出了白生生的小脚，和被褥显得极有反差，就好像，这么一双玉足，不该待在如此捡漏的被褥里。
汐吟倒是不在意这些，她在阿生有些错愕的眼神中，走下床穿上了鞋子，走了两步路。
“怎么样，我有没有尾巴”？她向众人发问。
阿生闻言这才神态恢复自然，故作轻松地耸了耸肩，极其无奈地摊开双手，“我就说吧，哪儿有什么美人鱼”。
那调调，要多漫不经心，就有多漫不经心。
村民：？你刚说这句话了吗……
不过他们并没兴趣追究阿生有没有说过这句话。
所有人，包括万富贵，都被汐吟不加修饰的美貌惊呆了，他们都是第一次见汐吟，此刻齐齐看着汐吟说不出话来。
而每个人的内心活动大抵都一样，这女娃娃好漂亮啊，天仙下凡一样，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娃娃。
枝梅同样看着汐吟说不出话来，可她难以置信的不是汐吟的容貌。
而是，她怎么有双腿了？为什么突然会走路了？就算不是美人鱼她也是个残废啊？
“你……你明明有尾巴的，我昨天晚上都看见了”。
枝梅仍旧不死心地追问。
还不等汐吟开口，村民们就都开始为汐吟辩解。
“肯定是你眼花了”。一个胖婶子说道。
“对啊，说不定是刚好有一条鱼跳出来了，跟女娃娃重叠了，你就觉得是人家的尾巴，要么就是幻觉”。一个掉了两个门牙的老婆子说的神神叨叨的。
“对！就是幻觉”！胖婶儿合掌一拍，肯定了老婆子的话。“豁婆子说的很有道理啊，一下子就解释通了”！
豁婆子被夸了，咧嘴一笑，看上去就更加好笑了。
胖婶儿继续道：“而且人家有腿的，还能走路，美人鱼可没听说过有腿的，大伙儿说是不”？
“是啊是啊”
“咦？她不是哑巴，也不是残废”！一个村民突然反应过来。
对哦，她会说话，还能走路，村民们都傻眼了！这女娃娃不是又哑又残废吗？
阿生这才出来解释：“汐吟她一开始确实是不会说话，也不会走路，但是突然就莫名其妙能开口了，我就试着教她说话了，她学的很快。
走路是有一天她不小心从轮椅上摔了下来，可能是一下子打通了筋络吧，腿就有知觉了，慢慢的也会走了，而且我们天天求菩萨保佑，说不定是菩萨显灵了呢”
阿生信手拈来的谎话有一箩筐，说起来脸不红心不跳的。
村民们也相信了，毕竟确实有好多哑巴突然会说话的，至于会走路，说不定真是菩萨显灵了，村民们对神灵还是非常敬畏的。
“阿生，那你咋不早点领出来让我们见见呢”？一村民问。
“汐吟害羞，我也没带她出去过，本想着等她慢慢适应了再带她出去认识大家呢”。
“怪会心疼人呢”？一直看好戏的万大力开口打趣道。
“论心疼人，我可错大力叔半截子”！阿生嬉皮笑脸地回敬了。
“你这臭小子……”，万大力说着手就要脱鞋抡过去，不过想起来这会儿都是人，才收起了蠢蠢欲动的手。
万富贵此刻的脸已经黑的不能再黑了，只觉得他这个村长算是丢尽了脸面，竟然相信有什么美人鱼。
他冷哼一声，瞪了枝梅一眼，就离开了人群。
等万富贵一走，人群这才哄闹了起来。
“阿生啊，你可别见怪，枝梅非要说这女娃娃是美人鱼，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说她一跳三尺高，尾巴又大又漂亮，反正说的挺邪乎的，我们……我们这才来的”，万大有起头说了这么一句，
村民们闻言也觉得有点愧对阿生，“是啊，阿生你可别多想哈，婶子灶上的碗还没刷哩，就被枝梅喊来了，婶子这就要回去刷碗了”。
……
不多时，村民们稀稀拉拉的都走了，而其中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却朝着汐吟露出了一个让人脊背生寒的笑容。
汐吟不明所以，浅笑回应。
这会儿只剩枝梅留在原地，她静静的望着阿生，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儿，愣是倔强地没有落下来。
“枝梅姐姐，我……”，汐吟伸出手想要拉枝梅。
“哼”，枝梅错开她的手，视线从阿生身上移开，转身就跑出去了。
枝梅一走，汐吟也眼泪汪汪的，望着阿生一脸委屈，“阿生哥哥”，语调有些颤抖。
阿生感觉自己的心肝儿都跟着颤了起来。
他把汐吟揉进怀里，一下又一下地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着，“汐吟乖，不怕啊，是阿生哥哥不好，保护不好你”。
阿生心里愧疚死了，如果汐吟今天没有变出来腿，他又没拦住富贵叔，那汐吟的结局会是什么？
阿生不敢往深想，他紧紧地抱着汐吟，心里一阵后怕。
汐吟被抱的有些不舒服，弱弱地开口，“水，我需要水”。
阿生这才放开她，一看才发现汐吟的尾巴又变出来了。
他记得上次变出双腿维持了快三个时辰，这次好像……还不到一个时辰呢。
阿生来不及多想，连忙舀了一瓢水，浇到了汐吟的尾巴上。
见万富贵把恩情直接摆到了台面上，阿生沉默了，脸上也划过了一丝狼狈，是啊，他是村民们养大的。
如今他们仅有这点要求，自己若是不答应，岂不是寒了这些对他有养育之恩的村民。
可汐吟她，她真的是美人鱼啊，如果她不是，那他早就让大家看了。
阿生满眼痛苦地看着汐吟，却没想到汐吟用大拇指悄悄抚了抚他的手心，她脸上带着笑意，示意阿生安心。
汐吟坐起身，抬头看向万富贵，甜软的声音响起，“富贵叔，没关系的，你看吧”。
说着便掀起了盖在身上的被褥，被褥有些破，上面还打了不少补丁，可是却被洗的干干净净的。
汐吟露出了白生生的小脚，和被褥显得极有反差，就好像，这么一双玉足，不该待在如此捡漏的被褥里。
汐吟倒是不在意这些，她在阿生有些错愕的眼神中，走下床穿上了鞋子，走了两步路。
“怎么样，我有没有尾巴”？她向众人发问。
阿生闻言这才神态恢复自然，故作轻松地耸了耸肩，极其无奈地摊开双手，“我就说吧，哪儿有什么美人鱼”。
那调调，要多漫不经心，就有多漫不经心。
村民：？你刚说这句话了吗……
不过他们并没兴趣追究阿生有没有说过这句话。
所有人，包括万富贵，都被汐吟不加修饰的美貌惊呆了，他们都是第一次见汐吟，此刻齐齐看着汐吟说不出话来。
而每个人的内心活动大抵都一样，这女娃娃好漂亮啊，天仙下凡一样，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娃娃。
枝梅同样看着汐吟说不出话来，可她难以置信的不是汐吟的容貌。
而是，她怎么有双腿了？为什么突然会走路了？就算不是美人鱼她也是个残废啊？
“你……你明明有尾巴的，我昨天晚上都看见了”。
枝梅仍旧不死心地追问。
还不等汐吟开口，村民们就都开始为汐吟辩解。
“肯定是你眼花了”。一个胖婶子说道。
“对啊，说不定是刚好有一条鱼跳出来了，跟女娃娃重叠了，你就觉得是人家的尾巴，要么就是幻觉”。一个掉了两个门牙的老婆子说的神神叨叨的。
“对！就是幻觉”！胖婶儿合掌一拍，肯定了老婆子的话。“豁婆子说的很有道理啊，一下子就解释通了”！
豁婆子被夸了，咧嘴一笑，看上去就更加好笑了。
胖婶儿继续道：“而且人家有腿的，还能走路，美人鱼可没听说过有腿的，大伙儿说是不”？
“是啊是啊”
“咦？她不是哑巴，也不是残废”！一个村民突然反应过来。
对哦，她会说话，还能走路，村民们都傻眼了！这女娃娃不是又哑又残废吗？
阿生这才出来解释：“汐吟她一开始确实是不会说话，也不会走路，但是突然就莫名其妙能开口了，我就试着教她说话了，她学的很快。
走路是有一天她不小心从轮椅上摔了下来，可能是一下子打通了筋络吧，腿就有知觉了，慢慢的也会走了，而且我们天天求菩萨保佑，说不定是菩萨显灵了呢”
阿生信手拈来的谎话有一箩筐，说起来脸不红心不跳的。
村民们也相信了，毕竟确实有好多哑巴突然会说话的，至于会走路，说不定真是菩萨显灵了，村民们对神灵还是非常敬畏的。
“阿生，那你咋不早点领出来让我们见见呢”？一村民问。
“汐吟害羞，我也没带她出去过，本想着等她慢慢适应了再带她出去认识大家呢”。
“怪会心疼人呢”？一直看好戏的万大力开口打趣道。
“论心疼人，我可错大力叔半截子”！阿生嬉皮笑脸地回敬了。
“你这臭小子……”，万大力说着手就要脱鞋抡过去，不过想起来这会儿都是人，才收起了蠢蠢欲动的手。
万富贵此刻的脸已经黑的不能再黑了，只觉得他这个村长算是丢尽了脸面，竟然相信有什么美人鱼。
他冷哼一声，瞪了枝梅一眼，就离开了人群。
等万富贵一走，人群这才哄闹了起来。
“阿生啊，你可别见怪，枝梅非要说这女娃娃是美人鱼，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说她一跳三尺高，尾巴又大又漂亮，反正说的挺邪乎的，我们……我们这才来的”，万大有起头说了这么一句，
村民们闻言也觉得有点愧对阿生，“是啊，阿生你可别多想哈，婶子灶上的碗还没刷哩，就被枝梅喊来了，婶子这就要回去刷碗了”。
……
不多时，村民们稀稀拉拉的都走了，而其中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却朝着汐吟露出了一个让人脊背生寒的笑容。
汐吟不明所以，浅笑回应。
这会儿只剩枝梅留在原地，她静静的望着阿生，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儿，愣是倔强地没有落下来。
“枝梅姐姐，我……”，汐吟伸出手想要拉枝梅。
“哼”，枝梅错开她的手，视线从阿生身上移开，转身就跑出去了。
枝梅一走，汐吟也眼泪汪汪的，望着阿生一脸委屈，“阿生哥哥”，语调有些颤抖。
阿生感觉自己的心肝儿都跟着颤了起来。
他把汐吟揉进怀里，一下又一下地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着，“汐吟乖，不怕啊，是阿生哥哥不好，保护不好你”。
阿生心里愧疚死了，如果汐吟今天没有变出来腿，他又没拦住富贵叔，那汐吟的结局会是什么？
阿生不敢往深想，他紧紧地抱着汐吟，心里一阵后怕。
汐吟被抱的有些不舒服，弱弱地开口，“水，我需要水”。
阿生这才放开她，一看才发现汐吟的尾巴又变出来了。
他记得上次变出双腿维持了快三个时辰，这次好像……还不到一个时辰呢。
阿生来不及多想，连忙舀了一瓢水，浇到了汐吟的尾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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