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桥头摆渡人（完）
“小月姐，出大事了………”
睡梦中的林月，被青芒一把拉起来。
“怎么了？”
林月迷糊地揉了揉眼睛。
青芒慌慌张张地掏出手机，点开视频。
“看、看这个……”青芒喘着气，知道林月有关机睡觉的习惯，她只能找上门来。
林月打了个哈欠，强撑着眼皮看着视频………
视频中女人的脸已经被血模糊得看不清楚样子。双手反捆，被绑在凳子上，鲜血浸湿的衣裙一点一点地朝着地上滴着血水……
高高隆起的小腹伴随着浑身颤抖起起伏伏，被鲜血打湿的头发，散乱在脸上，血水不停地往眼眶中涌入，女人看着已经惊恐得似乎有些神志不清，嘴里断断续续地念叨着……
“别、别杀我……”
“不是我……”
“别杀我……”
“是她！”林月瞬间惊醒！
“咚咚咚………”楼下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小月，快、快下楼来了，有人找……”林妈妈的声音非常焦急。
“谁呀？妈！”
“警察！”一声低沉的男声。
“警察？”青芒和林月面面相觑。
“您、您稍等，我穿好衣服！”林月回过神来，赶紧套上衣服而后忽然想到什么，打开抽屉拿上东西便拉着青芒下了楼。
林月审视了面前的警察，2男一女，其中一名身材高大、健硕得就像电视里的特种兵。刚才林月和安宁走下来，他目光就一直随着她们，眼神在探究着她们。
“您好！我们是重案组！”说着便出示了证件。
林月眼睛扫过证件，郑义！
“您是昙的老板吗？”
“是的！”
林月看了看身边的青芒，从青芒的眼神中看出了不安，刚刚还没来得及问出了什么事，此时警察便找上门。
想到刚刚的视频，林月心中大概有了一些不好的猜测，她只能让自己尽量保持镇定。
“现在情况紧急，需要您配合调查，您店里的另外两名店员已经在等着了！”
“行，那我马上跟你们走！”
林月向爸妈简单交待了几句，便拉着青芒走在警察们身后。
“这位小伙是？”郑义看了看青芒，朝着林月问道。
“她是女……”没等林月说出口，青芒打断了林月。
“我也是昙的店员！”青芒说着，眼睛直视着郑义。
“哦！那跟上吧！”
不知为何郑义总感觉这小伙子怪怪的，一定要多加留意，他心中这样想着。
到了警察局，安宁和珠珠看到林月，赶紧上前。
“出事了！你看视频了吗？”安宁紧张地问林月。
没等林月回答，郑义的声音传来。
“都过来吧！”
郑义拿出了一张照片，林月一看，果然应了心中猜测，是那个叔叔！
“想必你们已经看过网络上的视频了，现在他已经杀了一个人，视频上的女人我们警方推测还活着，现在我们必须找出他的位置！”
“我们调取了他家周边的所有监控和他近期的行踪，发现就是在你们和他接触之后，他便实施了绑架杀人！”
“说说吧！”郑义严肃的看着四人。
林月在心里稍稍松了口气，幸好，她们约见那个女人的事情警方没有查到。
“看看这个吧！”林月拿出了日记，交给郑义。
“从哪得来的？”郑义看完，朝着林月问道。
“她家找到的！”林月答道。
“为什么不报警？”
“因为那女孩已经火化下葬了，我们都觉得没有证据，所以，就没有报警！”
“你们为什么会去她家？和她什么关系？”
“顾客！”林月镇定地回答。
“顾客？”
“据我们调查，你们店生意一向不错，为什么会对这位顾客印象深刻到会在她死后，去她家看望她的父亲！”
郑义抛出的这个问题让林月有了些无措，她定了定。
“我们没有对哪位顾客印象深刻，我们店会记录每位顾客的电话、生日、喜好，会定期进行抽奖活动，刚好抽到她了。”
“电话联系她的时候，才知道了，所以带着奖金找到了她父亲，一是做生意的诚信，二也是对顾客的问候吧！”
林月回答着，郑义的眼神也一直没离开过她的脸，似乎是想从她的表情中判断出真假。
“老大，快看……”一旁的女警拿着手机急忙走到郑义面前。
是直播！女人被绑在凳子上看似已经浑身瘫软了！
“快说呀！说！”
“是你害死了我女儿！说呀！”
男人一巴掌接一巴掌地使劲抽着孕妇的脸，孕妇却始终紧闭着眼，任由男人打着，一言不发！
“快！定位！快！”
“下播了！”
“位置呢？”郑义怒吼。
“只定位到了东区！”
“申请支援全面搜索！”
“可，老大，东区那么大……”
“我们可以帮忙。”林月在一旁开口。
“但是，你要先放我们四个回店里！”林月抬头看了看时钟的位置，11：40分。
“别问我为什么！总之，我们有办法找到具体的位置！”
四周嘈杂的声音都忽然安静下来，只剩林月的声音回荡在大厅。
郑义停下了步伐，回过头看着林月，眼神似鹰，似乎只有片刻的犹豫，便立马吩咐道：“安排车，送她们回去！”
“我们就在这里下车！”到了街口，林月冷静的说道。
“你们？别玩花样！”一旁的女警忽然拉住林月的衣袖。
“让她们走！”郑义说着，眼神也一直看着林月。
林月淡淡地看了一眼郑义便下了车，四周的店铺都已经关门，路上静得大家都能听见对方的呼吸声。
“林月！”安宁指着店门口引灵灯下的白色鬼影。
“你都知道了？”走进后，林月朝着女鬼问道。
女鬼慢慢回头，腐烂眼眶不停地往下滴着泪。
“我知道，他们都该死，可孩子是无辜的！你一定知道你爸爸在哪？对吗？”林月的声音有些哽咽。
女鬼只是流着泪看着一个方向，一动不动！
“老大？她们到底在干嘛？”女警问道。
郑义三人在离她们店不远处的墙角监视着。
“怎么对着空气在说话！深更半夜，怪吓人的！”一旁的年轻男警缩了缩肩膀。
“别说话！”郑义命令道，只死死盯着四人的方向。
好似过了许久，女鬼的手臂忽然缓慢地抬起，指着远处，像之前一样，然后朝着一个方向快速飘去。
“安宁！开车！”林月小跑着。
“快！”见四人开车狂奔，郑义几人立马跳上车，开车猛追。
经过一路的追逐，一行人在一处正在已经大体修建好，还没有人入住的小区前停下，走下车。
“就是这！”林月大声说道。
“确定？”女警震惊得瞪大双眼。
“快跟上！”
还没等大家反应过来，只见女鬼径直往一栋楼更加快速地飘去，林月边喊边跑着。
“小月姐……”
“慢、慢点！”三人气喘吁吁。
女鬼在一栋楼前停下，指了指天空。
“顶楼？”林月问道。
女鬼点点头。
“顶楼！”林月朝着郑义喊到。
到了顶楼，女鬼在一户门口停下，穿了进去。
“就是这！”林月压低声音看着郑义。
郑义轻轻上前，朝着里面喊道。
“警察！请你立马释放人质！”
“砰砰砰！”屋内传来异响。
“果然是这！”
“疑犯已找到，城市花园A区………”
“请求支援！”
郑义找来斧头砸开门，大家都被眼前的景象镇住了。
毛坯房四周的墙上全是血，一个男人倒在血泊中。脸已经被砍得看不出长相，四肢也被砍得断裂露出骨头，一条小腿连着肉筋散在手的旁边。
孕妇全身是血被捆在凳子上精神恍惚地喃喃自语。
女警赶紧上前检查，松绑。
“没大问题！”
林月看到老人满脸泪光站在还未封闭的阳台上拉着女鬼的手说着话。
“爸爸很喜欢这套房子，特别是这个阳台我最喜欢，谢谢女儿！”
“爸爸从来没有相信过那些人说的话，你一直都是爸爸的骄傲！”
“对不起！我的女儿！”老人好似用尽全身力气的一句哭喊，然后纵身一跃。
郑义飞身上前，青芒离得最近，郑义抓住了老人的手，青芒抓住了郑义的脚，大家赶紧上前帮忙。
忽然一只惨白的手抓住了郑义的手，郑义艰难地转过头，女鬼腐烂的脸紧盯着郑义，郑义吓得一个激灵，瞬间松开了手！
林月趴在阳台上，看到了紧紧拥抱着向下坠去的父女………
………
零点的钟声响起，四人看着引灵灯下站着的父女俩湿了眼眶。
“进来吧！”白泽的声音从水晶球里传来。
女鬼跟着林四人进入了无界。
“决定了吗？”白泽问道。
“是的！”
温柔得似细雨的声音，四人都惊讶的转过头，女鬼恢复了原本的样子，像阳光一般的女孩，比照片更加漂亮。
“谢谢你们！”女鬼微笑着向四人微微鞠躬。
白泽手一挥，这片天空之镜中忽然出现一块黑色的空洞，女鬼毫不犹豫地朝着空洞走去，被空洞吞噬之后，无界恢复了原状。
“这是什么意思？”安宁问着白泽。
“她，从此就消失了对吗？”林月带着淡淡哀伤地看着白泽。
“是！”白泽语气冰冷。
“那她交换的是什么呢？”珠珠问道。
“她父亲的转世！”
“？”
大家面带疑惑。
“杀人，又自杀是要堕入无间地狱，受尽五世酷刑，五世牲畜道，一世百年，才能再为人。”
“她交换的就是他父亲免于酷刑，转世为人！”
没等大家继续追问，忽然传来一声低沉沙哑的男声：“冥界求见！”
白泽带着四人走出无界，两名身穿黑色西装的男子站在店门口，老人的手上多了一双闪着金光的手铐，眼睛也闭着，像似陷入了沉睡！
“签字吧！”白泽说着便变出了一张纸。
“这！我们还是要先通知冥王过目一下！”两名男子微微欠身。
“他这么多年没管事儿了，通知他干嘛！”
“再说了，这协议是之前他和婆婆定下的！”白泽说出婆婆两字时，明显感觉两名男子的身体都微微一颤。
“可是……您也知道他犯的纪法……这毕竟是大事……”
“我不管，我只管我们的协议，首先她女儿就值这个价，先不说她前几世德行是够的，这一世她研究的项目是有功的，她的功和德来换绰绰有余嘛！”
“这………”
“如果他不同意，你就让他来找我们！”珠珠破天荒地率先开口。
林月和安宁都诧异地转过头。
“那我们先告辞了！”
半月后……
“老板，你们看新闻了吗？”花店几位爱八卦的熟客边结账边问林月。
没等林月回答，便又自顾自地谈论起来。
“没想到啊，这还真是报应呐！”
“对呀！丈夫做了那么多坏事，所以老婆才生个脑瘫儿！”
“真是活该死了！”
“唉，那姑娘和她爸爸………真惨！”
夜晚，林月躺在床上，关着灯，拉开窗帘，月光照进来，洒在床边，林月思绪万千。
这世界公平吗？
不公平才是这世界的真相吧！虽然结果这样惨烈，可那个女人最终也没能绳之以法！
每个人都会为自己的作为付出代价，可对有的人来说，这代价又公平吗？
因果是什么？种的因和得的果又公平吗？
睡梦中的林月，被青芒一把拉起来。
“怎么了？”
林月迷糊地揉了揉眼睛。
青芒慌慌张张地掏出手机，点开视频。
“看、看这个……”青芒喘着气，知道林月有关机睡觉的习惯，她只能找上门来。
林月打了个哈欠，强撑着眼皮看着视频………
视频中女人的脸已经被血模糊得看不清楚样子。双手反捆，被绑在凳子上，鲜血浸湿的衣裙一点一点地朝着地上滴着血水……
高高隆起的小腹伴随着浑身颤抖起起伏伏，被鲜血打湿的头发，散乱在脸上，血水不停地往眼眶中涌入，女人看着已经惊恐得似乎有些神志不清，嘴里断断续续地念叨着……
“别、别杀我……”
“不是我……”
“别杀我……”
“是她！”林月瞬间惊醒！
“咚咚咚………”楼下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小月，快、快下楼来了，有人找……”林妈妈的声音非常焦急。
“谁呀？妈！”
“警察！”一声低沉的男声。
“警察？”青芒和林月面面相觑。
“您、您稍等，我穿好衣服！”林月回过神来，赶紧套上衣服而后忽然想到什么，打开抽屉拿上东西便拉着青芒下了楼。
林月审视了面前的警察，2男一女，其中一名身材高大、健硕得就像电视里的特种兵。刚才林月和安宁走下来，他目光就一直随着她们，眼神在探究着她们。
“您好！我们是重案组！”说着便出示了证件。
林月眼睛扫过证件，郑义！
“您是昙的老板吗？”
“是的！”
林月看了看身边的青芒，从青芒的眼神中看出了不安，刚刚还没来得及问出了什么事，此时警察便找上门。
想到刚刚的视频，林月心中大概有了一些不好的猜测，她只能让自己尽量保持镇定。
“现在情况紧急，需要您配合调查，您店里的另外两名店员已经在等着了！”
“行，那我马上跟你们走！”
林月向爸妈简单交待了几句，便拉着青芒走在警察们身后。
“这位小伙是？”郑义看了看青芒，朝着林月问道。
“她是女……”没等林月说出口，青芒打断了林月。
“我也是昙的店员！”青芒说着，眼睛直视着郑义。
“哦！那跟上吧！”
不知为何郑义总感觉这小伙子怪怪的，一定要多加留意，他心中这样想着。
到了警察局，安宁和珠珠看到林月，赶紧上前。
“出事了！你看视频了吗？”安宁紧张地问林月。
没等林月回答，郑义的声音传来。
“都过来吧！”
郑义拿出了一张照片，林月一看，果然应了心中猜测，是那个叔叔！
“想必你们已经看过网络上的视频了，现在他已经杀了一个人，视频上的女人我们警方推测还活着，现在我们必须找出他的位置！”
“我们调取了他家周边的所有监控和他近期的行踪，发现就是在你们和他接触之后，他便实施了绑架杀人！”
“说说吧！”郑义严肃的看着四人。
林月在心里稍稍松了口气，幸好，她们约见那个女人的事情警方没有查到。
“看看这个吧！”林月拿出了日记，交给郑义。
“从哪得来的？”郑义看完，朝着林月问道。
“她家找到的！”林月答道。
“为什么不报警？”
“因为那女孩已经火化下葬了，我们都觉得没有证据，所以，就没有报警！”
“你们为什么会去她家？和她什么关系？”
“顾客！”林月镇定地回答。
“顾客？”
“据我们调查，你们店生意一向不错，为什么会对这位顾客印象深刻到会在她死后，去她家看望她的父亲！”
郑义抛出的这个问题让林月有了些无措，她定了定。
“我们没有对哪位顾客印象深刻，我们店会记录每位顾客的电话、生日、喜好，会定期进行抽奖活动，刚好抽到她了。”
“电话联系她的时候，才知道了，所以带着奖金找到了她父亲，一是做生意的诚信，二也是对顾客的问候吧！”
林月回答着，郑义的眼神也一直没离开过她的脸，似乎是想从她的表情中判断出真假。
“老大，快看……”一旁的女警拿着手机急忙走到郑义面前。
是直播！女人被绑在凳子上看似已经浑身瘫软了！
“快说呀！说！”
“是你害死了我女儿！说呀！”
男人一巴掌接一巴掌地使劲抽着孕妇的脸，孕妇却始终紧闭着眼，任由男人打着，一言不发！
“快！定位！快！”
“下播了！”
“位置呢？”郑义怒吼。
“只定位到了东区！”
“申请支援全面搜索！”
“可，老大，东区那么大……”
“我们可以帮忙。”林月在一旁开口。
“但是，你要先放我们四个回店里！”林月抬头看了看时钟的位置，11：40分。
“别问我为什么！总之，我们有办法找到具体的位置！”
四周嘈杂的声音都忽然安静下来，只剩林月的声音回荡在大厅。
郑义停下了步伐，回过头看着林月，眼神似鹰，似乎只有片刻的犹豫，便立马吩咐道：“安排车，送她们回去！”
“我们就在这里下车！”到了街口，林月冷静的说道。
“你们？别玩花样！”一旁的女警忽然拉住林月的衣袖。
“让她们走！”郑义说着，眼神也一直看着林月。
林月淡淡地看了一眼郑义便下了车，四周的店铺都已经关门，路上静得大家都能听见对方的呼吸声。
“林月！”安宁指着店门口引灵灯下的白色鬼影。
“你都知道了？”走进后，林月朝着女鬼问道。
女鬼慢慢回头，腐烂眼眶不停地往下滴着泪。
“我知道，他们都该死，可孩子是无辜的！你一定知道你爸爸在哪？对吗？”林月的声音有些哽咽。
女鬼只是流着泪看着一个方向，一动不动！
“老大？她们到底在干嘛？”女警问道。
郑义三人在离她们店不远处的墙角监视着。
“怎么对着空气在说话！深更半夜，怪吓人的！”一旁的年轻男警缩了缩肩膀。
“别说话！”郑义命令道，只死死盯着四人的方向。
好似过了许久，女鬼的手臂忽然缓慢地抬起，指着远处，像之前一样，然后朝着一个方向快速飘去。
“安宁！开车！”林月小跑着。
“快！”见四人开车狂奔，郑义几人立马跳上车，开车猛追。
经过一路的追逐，一行人在一处正在已经大体修建好，还没有人入住的小区前停下，走下车。
“就是这！”林月大声说道。
“确定？”女警震惊得瞪大双眼。
“快跟上！”
还没等大家反应过来，只见女鬼径直往一栋楼更加快速地飘去，林月边喊边跑着。
“小月姐……”
“慢、慢点！”三人气喘吁吁。
女鬼在一栋楼前停下，指了指天空。
“顶楼？”林月问道。
女鬼点点头。
“顶楼！”林月朝着郑义喊到。
到了顶楼，女鬼在一户门口停下，穿了进去。
“就是这！”林月压低声音看着郑义。
郑义轻轻上前，朝着里面喊道。
“警察！请你立马释放人质！”
“砰砰砰！”屋内传来异响。
“果然是这！”
“疑犯已找到，城市花园A区………”
“请求支援！”
郑义找来斧头砸开门，大家都被眼前的景象镇住了。
毛坯房四周的墙上全是血，一个男人倒在血泊中。脸已经被砍得看不出长相，四肢也被砍得断裂露出骨头，一条小腿连着肉筋散在手的旁边。
孕妇全身是血被捆在凳子上精神恍惚地喃喃自语。
女警赶紧上前检查，松绑。
“没大问题！”
林月看到老人满脸泪光站在还未封闭的阳台上拉着女鬼的手说着话。
“爸爸很喜欢这套房子，特别是这个阳台我最喜欢，谢谢女儿！”
“爸爸从来没有相信过那些人说的话，你一直都是爸爸的骄傲！”
“对不起！我的女儿！”老人好似用尽全身力气的一句哭喊，然后纵身一跃。
郑义飞身上前，青芒离得最近，郑义抓住了老人的手，青芒抓住了郑义的脚，大家赶紧上前帮忙。
忽然一只惨白的手抓住了郑义的手，郑义艰难地转过头，女鬼腐烂的脸紧盯着郑义，郑义吓得一个激灵，瞬间松开了手！
林月趴在阳台上，看到了紧紧拥抱着向下坠去的父女………
………
零点的钟声响起，四人看着引灵灯下站着的父女俩湿了眼眶。
“进来吧！”白泽的声音从水晶球里传来。
女鬼跟着林四人进入了无界。
“决定了吗？”白泽问道。
“是的！”
温柔得似细雨的声音，四人都惊讶的转过头，女鬼恢复了原本的样子，像阳光一般的女孩，比照片更加漂亮。
“谢谢你们！”女鬼微笑着向四人微微鞠躬。
白泽手一挥，这片天空之镜中忽然出现一块黑色的空洞，女鬼毫不犹豫地朝着空洞走去，被空洞吞噬之后，无界恢复了原状。
“这是什么意思？”安宁问着白泽。
“她，从此就消失了对吗？”林月带着淡淡哀伤地看着白泽。
“是！”白泽语气冰冷。
“那她交换的是什么呢？”珠珠问道。
“她父亲的转世！”
“？”
大家面带疑惑。
“杀人，又自杀是要堕入无间地狱，受尽五世酷刑，五世牲畜道，一世百年，才能再为人。”
“她交换的就是他父亲免于酷刑，转世为人！”
没等大家继续追问，忽然传来一声低沉沙哑的男声：“冥界求见！”
白泽带着四人走出无界，两名身穿黑色西装的男子站在店门口，老人的手上多了一双闪着金光的手铐，眼睛也闭着，像似陷入了沉睡！
“签字吧！”白泽说着便变出了一张纸。
“这！我们还是要先通知冥王过目一下！”两名男子微微欠身。
“他这么多年没管事儿了，通知他干嘛！”
“再说了，这协议是之前他和婆婆定下的！”白泽说出婆婆两字时，明显感觉两名男子的身体都微微一颤。
“可是……您也知道他犯的纪法……这毕竟是大事……”
“我不管，我只管我们的协议，首先她女儿就值这个价，先不说她前几世德行是够的，这一世她研究的项目是有功的，她的功和德来换绰绰有余嘛！”
“这………”
“如果他不同意，你就让他来找我们！”珠珠破天荒地率先开口。
林月和安宁都诧异地转过头。
“那我们先告辞了！”
半月后……
“老板，你们看新闻了吗？”花店几位爱八卦的熟客边结账边问林月。
没等林月回答，便又自顾自地谈论起来。
“没想到啊，这还真是报应呐！”
“对呀！丈夫做了那么多坏事，所以老婆才生个脑瘫儿！”
“真是活该死了！”
“唉，那姑娘和她爸爸………真惨！”
夜晚，林月躺在床上，关着灯，拉开窗帘，月光照进来，洒在床边，林月思绪万千。
这世界公平吗？
不公平才是这世界的真相吧！虽然结果这样惨烈，可那个女人最终也没能绳之以法！
每个人都会为自己的作为付出代价，可对有的人来说，这代价又公平吗？
因果是什么？种的因和得的果又公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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