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虚实
相遇。
不是为了证明缘分的美好，而是为了证明注定的存在。
我们的相遇，是注定的缘分。
所以它一定会美好
——萍裳和郑释
放眼望去，店内的墙壁上密密麻麻的全是类似的贴纸，店内人潮涌动，一批接一批走进来，挤出去。
若不是为了确定一件事，白是不可能会到这种地方来的。
“服务员。”白这次必须主动叫人，不然别人哪来时间搭理他。
“先生要点什么？”“一份煮素面，微辣。”“还有吗？”“没了。”
点完单，白注意到服务员用很不屑的眼光瞟了他一下。
等了大概十分钟，面终于是端上来了，白注视着身前这碗面，它与其他的面没有过多差距，也没有特殊的地方，但白很清楚，这碗面可能会影响到他以后的生活，一口下去，果真如此。
白仅仅只吃了一口就离开了店内，接下来他有更重要的地方要去。
来到老餐馆，依然一如既往的冷清，这次老板正常的出现在柜台旁，也没有看报纸，直勾勾的盯着门口。
“青石面，一份，微辣。”这次白主动点单，老板应了一声直接开工。
看着老板忙碌的背影，白突然意识到自己有一点仓促，他确定了这家店铺可能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但目前并不清楚挖出这个秘密对他来说是否有危害。
白现在很后悔没有再调查仔细一点再来，仅仅是遵循着好奇心就来到了这边，但面对着唾手可得的真相，他怎能不为之心动。
老板将面条端上桌时，白再次看向他的眼睛，浑浊，苍老，毫无生气，那么一切都可以确定了，说不定这件事还会和摩泽轩有关，不管有没有，白都会问出结果的。
“老板，这面条的口感不错嘛，比其他地方的好多了。”
一上来直接开门见山，白发现的问题，第一个就是这里，学校内为了安全起见，不论是学校食堂的，还是周边餐馆的，食材都是统一进购，普通人或是没特殊情况的人平常都无法出入校门，在这种情况下学校内居然有一家餐厅使用的材料不同，这不得不让人怀疑。
“那当然，我可没有用他们运送的材料，我这已经是老店了，自然有特别的制作方法，如果所有东西都统一，谁还会吃新鲜呢？”老板轻松回答到，但此刻他已经挺直腰板，开始正视白。
“这个倒是真的，没有一点特殊的地方还真没办法坚持这么久，只不过，生意为什么还是那么冷清呢？”白追问道。
“呵呵，上次不都给你说了吗？这个店啊，老了啊，没有新菜品，吸引不了人咯。”
“这倒也是，只不过，你告诉过我，菜单上的新菜还没有人点是吧。”
“是的，新菜品不吸引人啊，只能靠买买面维持生活。”
“既然这样，为何不把它从菜单上划去。”
“如果划掉，有人想来尝鲜不就会失望了吗？”此刻老板的声音逐渐由沙哑变清脆，看来，他也觉得快瞒不下去了。
“那给我来一份。”
“不好意思，材料过期了。”
“还以为你会蠢到说用完了。”
“怎么会呢，其实我第一反应也是用完了。”
局面逐渐清晰起来，白很明白，这个老板并不是餐厅原属老板，老板也很清楚白是知道了什么隐晦的事情，但双方对对方是敌是友还不清楚。
“其实嘛，我觉得就这个青石面都能吸引一大批回头客了，毕竟，能把有毒的青石毒性去掉，想必不可多得的技巧。”
“哪里哪里，一些雕虫小技罢了。”
“这可不是什么雕虫小技啊，青石的毒素包含于它的汁液中，要去毒，必须清理干净汁液，能够做到完好无损这种地步，身为普通人的老板一定废了不少功夫吧。”
“既然如此我这样只能告诉你了。”老板深吸一口气，如释重负般说出:“这是我家培育的特殊品种，是属于无毒的。”
“老板别开玩笑了。”说完白便夹起一颗青石，手慢慢发力，饱满的青石随之破裂开来，染上汁液的筷子，逐渐变为黑色。
“无毒品种。”
白手上的筷子是离开时找到摩泽轩借用的，本来只是想问他怎么测毒，谁知道他直接扔给他一双筷子。
“还需要继续解释吗？如果你要继续解释的话，我也没辙了。”白看着一脸笑意的老板，这一次是他输了。
“不必了。”老板摇摇头，声音已经完全脱离沙哑，“我继续搪塞下去也没意思，毕竟你已经确认了，只不过我很好奇，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有问题的。”
“漏洞百出，无论是从‘最冷清的餐厅’上，还是口感不同的食品上，甚至关于你的眼睛上，均有问题。”
“居然连眼睛这个细节都发现了，真不愧是你啊。”
“没错，关于你的眼睛，我第一次来的时候你的眼睛特别清澈，一个经营餐厅二十五年的老人，怎么会有那么清澈的眼睛，我最初进入时你不在，当时你大概是在找镜片吧，后来你没找到，索性就没有找了，甚至看起了报纸。”白此时放下手中的筷子，站起身来直面老板。
“不错，当时我确实在找镜片，想不到你居然第一时间就发现了。”
“要说第一时间也对，但那不重要了，接下来我要问你两个问题。”
“愿闻其详。”
“第一，你下毒有什么目的，为什么这个店经常除你之外空无一人，以前的老板在哪？；第二，学校内部是否有什么危险的活动？”
白一边说着一边将校服内的精灵映像引导出来，这是校服内精灵的危机自保功能，只要在学校内捏碎它，就能形成小范围的结界保护自身，还能通知安保组织进行定位。
“无可奉告。”老板微笑着回答了白。
“那么再见了。”说着白便要捏碎精灵，但突然发现，自己无论用多大的力气，精灵纹丝不动。
“怎么会，我觉得我们以后还有很多机会能够见面的。”说着，老板把他脸上的伪装摘了下来，然后伸出手引导，精灵本体便脱离白的校服向他飘去，白身上的校服瞬间变为两块破布。
“还是高估自己了啊。”
不是为了证明缘分的美好，而是为了证明注定的存在。
我们的相遇，是注定的缘分。
所以它一定会美好
——萍裳和郑释
放眼望去，店内的墙壁上密密麻麻的全是类似的贴纸，店内人潮涌动，一批接一批走进来，挤出去。
若不是为了确定一件事，白是不可能会到这种地方来的。
“服务员。”白这次必须主动叫人，不然别人哪来时间搭理他。
“先生要点什么？”“一份煮素面，微辣。”“还有吗？”“没了。”
点完单，白注意到服务员用很不屑的眼光瞟了他一下。
等了大概十分钟，面终于是端上来了，白注视着身前这碗面，它与其他的面没有过多差距，也没有特殊的地方，但白很清楚，这碗面可能会影响到他以后的生活，一口下去，果真如此。
白仅仅只吃了一口就离开了店内，接下来他有更重要的地方要去。
来到老餐馆，依然一如既往的冷清，这次老板正常的出现在柜台旁，也没有看报纸，直勾勾的盯着门口。
“青石面，一份，微辣。”这次白主动点单，老板应了一声直接开工。
看着老板忙碌的背影，白突然意识到自己有一点仓促，他确定了这家店铺可能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但目前并不清楚挖出这个秘密对他来说是否有危害。
白现在很后悔没有再调查仔细一点再来，仅仅是遵循着好奇心就来到了这边，但面对着唾手可得的真相，他怎能不为之心动。
老板将面条端上桌时，白再次看向他的眼睛，浑浊，苍老，毫无生气，那么一切都可以确定了，说不定这件事还会和摩泽轩有关，不管有没有，白都会问出结果的。
“老板，这面条的口感不错嘛，比其他地方的好多了。”
一上来直接开门见山，白发现的问题，第一个就是这里，学校内为了安全起见，不论是学校食堂的，还是周边餐馆的，食材都是统一进购，普通人或是没特殊情况的人平常都无法出入校门，在这种情况下学校内居然有一家餐厅使用的材料不同，这不得不让人怀疑。
“那当然，我可没有用他们运送的材料，我这已经是老店了，自然有特别的制作方法，如果所有东西都统一，谁还会吃新鲜呢？”老板轻松回答到，但此刻他已经挺直腰板，开始正视白。
“这个倒是真的，没有一点特殊的地方还真没办法坚持这么久，只不过，生意为什么还是那么冷清呢？”白追问道。
“呵呵，上次不都给你说了吗？这个店啊，老了啊，没有新菜品，吸引不了人咯。”
“这倒也是，只不过，你告诉过我，菜单上的新菜还没有人点是吧。”
“是的，新菜品不吸引人啊，只能靠买买面维持生活。”
“既然这样，为何不把它从菜单上划去。”
“如果划掉，有人想来尝鲜不就会失望了吗？”此刻老板的声音逐渐由沙哑变清脆，看来，他也觉得快瞒不下去了。
“那给我来一份。”
“不好意思，材料过期了。”
“还以为你会蠢到说用完了。”
“怎么会呢，其实我第一反应也是用完了。”
局面逐渐清晰起来，白很明白，这个老板并不是餐厅原属老板，老板也很清楚白是知道了什么隐晦的事情，但双方对对方是敌是友还不清楚。
“其实嘛，我觉得就这个青石面都能吸引一大批回头客了，毕竟，能把有毒的青石毒性去掉，想必不可多得的技巧。”
“哪里哪里，一些雕虫小技罢了。”
“这可不是什么雕虫小技啊，青石的毒素包含于它的汁液中，要去毒，必须清理干净汁液，能够做到完好无损这种地步，身为普通人的老板一定废了不少功夫吧。”
“既然如此我这样只能告诉你了。”老板深吸一口气，如释重负般说出:“这是我家培育的特殊品种，是属于无毒的。”
“老板别开玩笑了。”说完白便夹起一颗青石，手慢慢发力，饱满的青石随之破裂开来，染上汁液的筷子，逐渐变为黑色。
“无毒品种。”
白手上的筷子是离开时找到摩泽轩借用的，本来只是想问他怎么测毒，谁知道他直接扔给他一双筷子。
“还需要继续解释吗？如果你要继续解释的话，我也没辙了。”白看着一脸笑意的老板，这一次是他输了。
“不必了。”老板摇摇头，声音已经完全脱离沙哑，“我继续搪塞下去也没意思，毕竟你已经确认了，只不过我很好奇，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有问题的。”
“漏洞百出，无论是从‘最冷清的餐厅’上，还是口感不同的食品上，甚至关于你的眼睛上，均有问题。”
“居然连眼睛这个细节都发现了，真不愧是你啊。”
“没错，关于你的眼睛，我第一次来的时候你的眼睛特别清澈，一个经营餐厅二十五年的老人，怎么会有那么清澈的眼睛，我最初进入时你不在，当时你大概是在找镜片吧，后来你没找到，索性就没有找了，甚至看起了报纸。”白此时放下手中的筷子，站起身来直面老板。
“不错，当时我确实在找镜片，想不到你居然第一时间就发现了。”
“要说第一时间也对，但那不重要了，接下来我要问你两个问题。”
“愿闻其详。”
“第一，你下毒有什么目的，为什么这个店经常除你之外空无一人，以前的老板在哪？；第二，学校内部是否有什么危险的活动？”
白一边说着一边将校服内的精灵映像引导出来，这是校服内精灵的危机自保功能，只要在学校内捏碎它，就能形成小范围的结界保护自身，还能通知安保组织进行定位。
“无可奉告。”老板微笑着回答了白。
“那么再见了。”说着白便要捏碎精灵，但突然发现，自己无论用多大的力气，精灵纹丝不动。
“怎么会，我觉得我们以后还有很多机会能够见面的。”说着，老板把他脸上的伪装摘了下来，然后伸出手引导，精灵本体便脱离白的校服向他飘去，白身上的校服瞬间变为两块破布。
“还是高估自己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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