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救命 （上）
五月的北京，鲜花怒放，微风习习。这座城市无论何时，给人的感觉，都是那么年轻，那么有活力。晚上也不例外，多彩的霓虹灯到处闪烁，让人分不出是白天还是黑夜。
顾晓菲走出酒吧，微风吹乱了她的长发，也吹浓了她的醉意。她挣脱开“大胡子”的手，摇晃着，走在灯火通明的街道上。
她看了看天上的星星，又看了看一直绷着脸的“大胡子”，问道：
“大叔，你是猴子派来，送我回家的吗？”
“大胡子”没好气的说道：“我是如来派来，救你的。”
顾晓菲听他这么一说，哈哈大笑起来，她的笑声，回荡在整条街上。
“大胡子”也微微一笑。
“你是要救我，脱离苦海吗？你带我去找田志刚好不好？”顾晓菲说着醉话。
田志刚，田志刚，一晚上你一直在说这个名字，这个人看来对你很重要，哼，看来，你还不知道自己刚才有多危险，“大胡子”在心里说道。
顾晓菲已经醉了，晚上街道两旁的闪烁的霓虹灯，让她的醉眼已经分不出东南西北，她摇摇晃晃的走着。嘴里不停地说着：
“大叔，你就带我去找他好不好？”
“我带你去哪里找他？”“大胡子”没好气的说道。
“陕北，我要去陕北找他。”顾晓菲大声说道。
“大胡子”跟在她身后不住地叹气
“看来，你真的喝多了，说的都是酒话。”
顾晓菲突然停下来，她注视着“大胡子”，她努力睁大眼睛想看清楚他那张脸，可惜她的眼前是朦胧的。
“我没喝醉，我要去陕北找他.....大叔，你的胡子好长呀，你有多久没刮胡子了？”
你管得着吗？“大胡子”没有理会她。
“我问你呢，你多久没刮胡子了？我爸爸可是每天都刮胡子，要不然我妈就会说他不讲卫生，不好看，你不刮胡子，阿姨不会说你吧？”
“阿姨，谁阿姨？”“大胡子”问道。
“哎呀，就是你老婆，你老婆会不会生气？”顾晓菲继续说着醉话。
“哈哈哈”
“大胡子”突然笑了，这个傻瓜还真以为我很老，我有那么老吗？老婆，我要有老婆就好了。
“大叔，你说话呀，你的胡子这么长，不会是假的吧？”
顾晓菲真的喝醉了，她竟然走向前用手摸了摸“大胡子”的长胡子，然后拔了一根，结果她喝醉了摇摇晃晃地一下子拔了四五根。
“哎呀，你干什么呀？”“大胡子”咧着嘴，用手捂着他的下巴颏，恼怒地说道。
顾晓菲看着手里拔下来的胡子，她眯着眼睛说道：
“哎，你的胡子是真的，我就拔了一根，你至于那么大呼小叫吗？有那么疼吗？再说......我拔田志刚的头发他都没说疼......我就是把他的头发拔完，他也不会介意，只要我高兴，他什么都愿意为我做.......可是......可是他现在......在哪呢？呜呜呜......”顾晓菲想起了田志刚，她伤心的哭了。
“你.....唉！算我倒霉。这一晚上，你说了多少次田志刚？好了......别哭了。”
“大胡子”一边揉着自己的下巴颏，一边无奈地说道。
顾晓菲摇摇晃晃地边走边哭，没有理会他。
“大胡子”吹了一下胡子，说道：
“你别哭了，我送你回家吧，以后别喝这么多酒。告诉我，你的姓名，年龄，家庭住址。”他的工作，使他习惯了这么问别人。
“我家......住在紫禁城，我是......紫禁城里的格格。”顾晓菲说完，她忍不住吐了一地。
“大胡子”无奈地皱着眉头，他双手叉腰，见鬼，你怎么和那天在地铁上不一样呢？这么颓废，这么不堪，一个女孩把自己喝的烂醉如泥，你好意思吗？
他看着她，然后跑道马路边的报刊亭，给她买了一瓶水。
“漱漱口吧。”他第一次见女孩，喝醉酒是这么狼狈不堪。
“你，好好想想，你的家庭住址。”“大胡子”语气依然没变。
顾晓菲潜意识里想起了，从小学到初中，她一直和爷爷奶奶，住在二环的三居室，那个地址，她上学的所有表格里，“家庭住址”这一栏，她永远都是，填写二环的那个地址，就连身份证上的地址，也没变过。这个地址，她熟烂于心。
顾晓菲不假思索的说道：“家庭地址幸福小区........”
好在“大胡子”听了一遍，就记住了地址。
“大胡子”拦了一辆出租车，顾晓菲一上车，就睡着了。出租车司机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年轻人，他用奇怪的目光通过汽车后视镜，悄悄打量着他们两个。
出租车很快就到了一个老式住宅小区门口。
司机不好意思的问道：
“你们这是.......”
“放心，我是好人，这是我的证件......她喝醉了，我送她回家。”“大胡子”一眼就看出了司机的顾虑。
“哦”司机看了一眼他的证件，收完钱点点头。
“喂，到了，是这个小区吗？”“大胡子”问道。
顾晓菲揉了揉双眼，看了看小区周围的环境，说道：
“我也不知道，进去试试。”
“喂，你......”
“大胡子”既好气又好笑，他扶着站不稳的顾晓菲在小区里乱转，他们从前排转到后排，转悠了好几圈。
“到底是不是这个小区？”“大胡子”问道。
顾晓菲打着酒咯说道：
“让我再找找，这个几栋楼怎么都长的一样？”
“喂，你能不能看清楚......”
“大胡子”真是无语，已经快十二点了，小区的灯光幽暗，每栋楼还真是一样一样的，他陪着顾晓菲又转悠了一圈。他们在小区最后一排停了下来。
顾晓菲指了指了指3单元的门洞，说道：
“就是这。”
“你确定？”“大胡子”问道。
顾晓菲摇摇头，然后又点点头，嘴里说道:
“我也不确定。”
“我真服你了。”“大胡子”拉着顾晓菲走进去，这是一栋老式楼，没有电梯，楼梯狭窄又昏暗，好不容易到了二楼，顾晓菲不走了，她指指201那间房子，说道：
“就是这里。”
“大胡子”心想，幸亏是二楼，再高，我可爬不动了。
“大胡子”“咚咚咚”，敲了敲门，房间里没有任何反应。
“敲什么呀？大叔，你真笨，里面没人。”顾晓菲生气地，大声说道。
“没人？”
“大胡子”失望地看着顾晓菲。
“你家里没人吗？你不会走错了吧？”
顾晓菲此时已经醉的不想说话，只想睡觉，她靠着“大胡子”的肩膀，快要睡着了。
“大胡子”突然想起了什么，他打开顾晓菲的包，从里边拿出一串钥匙，他一把钥匙一把钥匙，仔细和门上的锁对照，终于找出一把钥匙，心想，就是这把钥匙，他试了试，“吱扭”一声，门开了。
顾晓菲走出酒吧，微风吹乱了她的长发，也吹浓了她的醉意。她挣脱开“大胡子”的手，摇晃着，走在灯火通明的街道上。
她看了看天上的星星，又看了看一直绷着脸的“大胡子”，问道：
“大叔，你是猴子派来，送我回家的吗？”
“大胡子”没好气的说道：“我是如来派来，救你的。”
顾晓菲听他这么一说，哈哈大笑起来，她的笑声，回荡在整条街上。
“大胡子”也微微一笑。
“你是要救我，脱离苦海吗？你带我去找田志刚好不好？”顾晓菲说着醉话。
田志刚，田志刚，一晚上你一直在说这个名字，这个人看来对你很重要，哼，看来，你还不知道自己刚才有多危险，“大胡子”在心里说道。
顾晓菲已经醉了，晚上街道两旁的闪烁的霓虹灯，让她的醉眼已经分不出东南西北，她摇摇晃晃的走着。嘴里不停地说着：
“大叔，你就带我去找他好不好？”
“我带你去哪里找他？”“大胡子”没好气的说道。
“陕北，我要去陕北找他。”顾晓菲大声说道。
“大胡子”跟在她身后不住地叹气
“看来，你真的喝多了，说的都是酒话。”
顾晓菲突然停下来，她注视着“大胡子”，她努力睁大眼睛想看清楚他那张脸，可惜她的眼前是朦胧的。
“我没喝醉，我要去陕北找他.....大叔，你的胡子好长呀，你有多久没刮胡子了？”
你管得着吗？“大胡子”没有理会她。
“我问你呢，你多久没刮胡子了？我爸爸可是每天都刮胡子，要不然我妈就会说他不讲卫生，不好看，你不刮胡子，阿姨不会说你吧？”
“阿姨，谁阿姨？”“大胡子”问道。
“哎呀，就是你老婆，你老婆会不会生气？”顾晓菲继续说着醉话。
“哈哈哈”
“大胡子”突然笑了，这个傻瓜还真以为我很老，我有那么老吗？老婆，我要有老婆就好了。
“大叔，你说话呀，你的胡子这么长，不会是假的吧？”
顾晓菲真的喝醉了，她竟然走向前用手摸了摸“大胡子”的长胡子，然后拔了一根，结果她喝醉了摇摇晃晃地一下子拔了四五根。
“哎呀，你干什么呀？”“大胡子”咧着嘴，用手捂着他的下巴颏，恼怒地说道。
顾晓菲看着手里拔下来的胡子，她眯着眼睛说道：
“哎，你的胡子是真的，我就拔了一根，你至于那么大呼小叫吗？有那么疼吗？再说......我拔田志刚的头发他都没说疼......我就是把他的头发拔完，他也不会介意，只要我高兴，他什么都愿意为我做.......可是......可是他现在......在哪呢？呜呜呜......”顾晓菲想起了田志刚，她伤心的哭了。
“你.....唉！算我倒霉。这一晚上，你说了多少次田志刚？好了......别哭了。”
“大胡子”一边揉着自己的下巴颏，一边无奈地说道。
顾晓菲摇摇晃晃地边走边哭，没有理会他。
“大胡子”吹了一下胡子，说道：
“你别哭了，我送你回家吧，以后别喝这么多酒。告诉我，你的姓名，年龄，家庭住址。”他的工作，使他习惯了这么问别人。
“我家......住在紫禁城，我是......紫禁城里的格格。”顾晓菲说完，她忍不住吐了一地。
“大胡子”无奈地皱着眉头，他双手叉腰，见鬼，你怎么和那天在地铁上不一样呢？这么颓废，这么不堪，一个女孩把自己喝的烂醉如泥，你好意思吗？
他看着她，然后跑道马路边的报刊亭，给她买了一瓶水。
“漱漱口吧。”他第一次见女孩，喝醉酒是这么狼狈不堪。
“你，好好想想，你的家庭住址。”“大胡子”语气依然没变。
顾晓菲潜意识里想起了，从小学到初中，她一直和爷爷奶奶，住在二环的三居室，那个地址，她上学的所有表格里，“家庭住址”这一栏，她永远都是，填写二环的那个地址，就连身份证上的地址，也没变过。这个地址，她熟烂于心。
顾晓菲不假思索的说道：“家庭地址幸福小区........”
好在“大胡子”听了一遍，就记住了地址。
“大胡子”拦了一辆出租车，顾晓菲一上车，就睡着了。出租车司机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年轻人，他用奇怪的目光通过汽车后视镜，悄悄打量着他们两个。
出租车很快就到了一个老式住宅小区门口。
司机不好意思的问道：
“你们这是.......”
“放心，我是好人，这是我的证件......她喝醉了，我送她回家。”“大胡子”一眼就看出了司机的顾虑。
“哦”司机看了一眼他的证件，收完钱点点头。
“喂，到了，是这个小区吗？”“大胡子”问道。
顾晓菲揉了揉双眼，看了看小区周围的环境，说道：
“我也不知道，进去试试。”
“喂，你......”
“大胡子”既好气又好笑，他扶着站不稳的顾晓菲在小区里乱转，他们从前排转到后排，转悠了好几圈。
“到底是不是这个小区？”“大胡子”问道。
顾晓菲打着酒咯说道：
“让我再找找，这个几栋楼怎么都长的一样？”
“喂，你能不能看清楚......”
“大胡子”真是无语，已经快十二点了，小区的灯光幽暗，每栋楼还真是一样一样的，他陪着顾晓菲又转悠了一圈。他们在小区最后一排停了下来。
顾晓菲指了指了指3单元的门洞，说道：
“就是这。”
“你确定？”“大胡子”问道。
顾晓菲摇摇头，然后又点点头，嘴里说道:
“我也不确定。”
“我真服你了。”“大胡子”拉着顾晓菲走进去，这是一栋老式楼，没有电梯，楼梯狭窄又昏暗，好不容易到了二楼，顾晓菲不走了，她指指201那间房子，说道：
“就是这里。”
“大胡子”心想，幸亏是二楼，再高，我可爬不动了。
“大胡子”“咚咚咚”，敲了敲门，房间里没有任何反应。
“敲什么呀？大叔，你真笨，里面没人。”顾晓菲生气地，大声说道。
“没人？”
“大胡子”失望地看着顾晓菲。
“你家里没人吗？你不会走错了吧？”
顾晓菲此时已经醉的不想说话，只想睡觉，她靠着“大胡子”的肩膀，快要睡着了。
“大胡子”突然想起了什么，他打开顾晓菲的包，从里边拿出一串钥匙，他一把钥匙一把钥匙，仔细和门上的锁对照，终于找出一把钥匙，心想，就是这把钥匙，他试了试，“吱扭”一声，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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