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给你讲个故事
因此在公司里，他敌视一切跟杨汐儿亲近的男人。
先入镜估计谁都不好使。
但凡确认一个，他都不会给好脸色看。
要是现在逮着机会，恐怕到时候坑必给你穿小鞋。
人称‘破鞋男’。
李浪无语，看样子自己已经犯忌讳了，说不定人家分分钟就要搞自己。
关键这也不是自己能选择的，自己也不想面对这种情况。
美女老总每天变着花样的来蹭饭怪谁？
李浪刚准备走的时候，眼看着就要进楼里的赵明突然又掉转过来，径直来到李浪的面前。
“你叫李浪是吗？”
赵明的语气带着一种侵略性。
“是。”
“我叫李浪。”
“怎么了？有事吗？”
李浪淡淡的回了一句。
“我是赵明。”
“赵总，您这么着急找我难道是有事？”
“没事。”
赵明一脸漠然的看着李浪说：“我分享一个我个人的秘密给你。现在就是不知道你听听有没有什么感悟。”
“……”
“我这辈子最喜欢的动物是天鹅。主要是因为天鹅很纯洁，而且天鹅的一生只有一个伴侣，可以说在上是至真至美至纯的象征。”
“……”
“另外，这辈子最讨厌的一种动物，就是大家常说的那种叫癞蛤蟆的东西。李浪，我说的那种东西你应该知道癞蛤蟆吧？就是长的又丑又恶心，甚至连捕食的时候都是瘫在那里一动不动。等飞虫到身边了才张开嘴巴吃一口。”
“这种癞蛤蟆我真的是讨厌死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赵明露出一脸不屑的表情，小声说道：“李浪，小时候每次见到癞蛤蟆，我都会用石头砸死，砸的稀烂。”
“因为我真的是很讨厌看到那种东西，真的是要恶心死人了。”
“嗤。”
“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李浪突然一声嗤笑。
“你笑什么？”
赵明眼神中的侵略性更重了。
“赵总。”
李浪一脸淡然笑容，伸手拍了拍他的胳膊说道：“其实，有时候我感觉癞蛤蟆很励志的，因为他个人的志向远大。你没看见人家吃虫子都是为了积蓄力量。他想吃的是天鹅。另外我听说天鹅只会找天鹅，可不会像狗一样不会找舔狗做伴侣的。”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李浪转身优哉游哉的走了。
听到这里的时候，赵明的脸都青了。
卧槽？
敢这么跟自己说话？
慢慢转身看着远去的李浪，脸上肉止不住的抽动了两下。
身旁的小秘书也傻眼了。
天呢。
入职这么久，第一次见到有人敢硬刚自己领导的。
这回可有热闹看了。回到公司，李浪连回味的时间都没有。
还没等坐下就被技术总监赵总监给叫进了办公室里，开始询问芯片破解的详细过程。
因为他一直在检测破解端口。
结果几天下来，他发现李浪破解开的端口，在经过重新定义后，竟然完全无损芯片的硬指标。
各项参数都没受到影响。
这种破解手段简直神乎其技。
饶是他已经博士后毕业，并且在国外留学几年，可仍然琢磨不明白李浪到底是怎么破解的。
所以这才把李浪叫进办公室仔细询问起来。
赵总监是个纯粹做科研的人。
没什么架子。
他遇到真不懂的难题时，会不耻下问，这一点让李浪很欣赏，暗赞难怪人家能成为技术总监。
这种不断求知不断进步的姿态就该学习。
所以，李浪也没藏私。
把系统提供的那种巧妙破解手段，慢慢变个方式说给他听。
这一讲就是一上午。
中午十二点十五。
俩人终于从办公室出来了。
李浪都快饿低血糖了。
这个技术总监太能问了，对任何疑点难点都不肯放过，不问个水落石出都不罢休。
幸亏李浪把他说服了。
此刻，赵总监整个人的态度都变了。
跟李浪一起走的时候，手就搭在他肩膀上，一口一个‘小陈’，叫的那个叫一个亲热。
沿途被其他员工看到，全都一脸懵逼。
平日里，那个孤高自赏，几乎不愿意跟任何人扯老婆舌唠家常的技术总监，怎么跟李浪混到了这个份儿上？
……
几分钟后。
俩人一起去了食堂。
赵总监就像跟李浪黏住了一样，寸步不离。
进了食堂。
整个食堂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李浪的身上。
不过也有些人感到意外。
邪了门了。
前几天公司老总蹭饭吃，今天技术总监跟他一起吃饭。
这家伙是真牛逼啊。
很快，俩人坐在了角落处。
赵总监以极快的速度去打了一份拼盘，就是那种套餐类型的，一勺饭，四五个小菜。
对他来说，吃饭就是完成任务，没有任何乐趣可言。
回到李浪那桌，直接坐对面了。
众人一看。
今天应该没戏唱了吧？
老总不可能过去把赵总监撵走蹭饭吃吧？
虽然所有人都这么想着，但是没人离开食堂，全都磨磨蹭蹭的吃着自己餐盘里的饭。
李浪看着赵总监餐盘里的拼盘菜，心里有些啼笑皆非。
五个小菜。
一个酸辣土豆丝，一个蒜蓉西蓝花，一个酱豆腐，一个酱茄子，还有一个凉拌菠菜花生米，酸辣口的。
奇葩。
这食堂到底想不想开了。
自己做什么他们就卖什么吗？
奶奶的。
今天老子做了烤榴莲当甜点，我看你们明天会不会上烤榴莲？
就在李浪想打开饭盒时，赵总监突然又开始问问题了，一副拼命三郎的架势，很显然这个问题也是困扰他很久了。
得。
先回答他吧。
俩人开始聊天。
没一会。
食堂里突然气氛有点诡异。
谁也没注意刚刚进来的五六个人，每个人都端着精致的饭盒，这些人全都往李浪那个角落逼过去。
有眼尖的发现，这伙人不是对外商贸部的赵明的手下吗？
糟了。
那个‘破鞋男’不会是想找李浪麻烦吧？
一时间，不少人偷偷拿起手机开始拍照。
这要是真出了乱子，那公司里可就热闹了。
五六个人围了过去。
李浪愕然抬头。
其中一个大赫赫的走到赵总监身后，用力一拍他的肩膀：“哥们，让让，我们……”
话还没说完，赵总监被拍的猛一扭头。
“卧槽。”
那个员工吓得忙不迭的点头哈腰：“哎呦，对不起对不起，赵总，我没看出来是你。”
“干什么你们？”赵总监没好气的瞪了一眼。
“抱歉，抱歉。”
那个人不断的鞠躬作揖，这五六个人谁也没敢上前，灰溜溜的闪到一旁的空位置去坐下了。
谁不知道，在公司里能让杨汐儿佩服的人，他赵总监绝对算一号。
而且是相当器重的。
所以，老人都知道，得罪谁也不能得罪技术总监。
尤其这个技术总监性格古怪，还有点轴，真要是得罪他了，他会对你不依不饶的。
至此，一场风波消匿于无形。
眼看没热闹可看了，食堂里再度恢复了吵嚷。
李浪暗暗叹了口气。
再这样闹下去，自己还能在公司混下去了么？
是不是得跟老总摊牌了？
她到底在干啥？
正当李浪琢磨着，要不要跟杨汐儿畅谈一次，问问她到底在玩啥把戏？
突然，食堂里再再再一次的安静了。
李浪心里一沉。
得。
不用看也知道，杨汐儿来了。
很快，一阵香风扑鼻。
李浪无奈抬头看了一眼，这一眼看的他心神一震。杨汐儿来了。
只是，今天的她不一样了。
没穿商务裙装。
反而穿了一条水墨风格的吊带长裙。
长裙上印着潇湘竹雨，清淡而不失雅致。
脚上一双白色高跟鞋。
清纯绝美，气质恬淡高雅。
竟然跟她往日里的冰山女总裁风格大相径庭，简直像是换了一个人。
整个食堂里所有人都愕然愣怔。
全都瞪大了眼睛。
包括女人。
谁见过这种形象的老总？
谁见过如此温婉纯净的杨汐儿？
谁见过她眼神里那种如水一般的深情楚楚？
谁又见过她如此专注的看着一个男人，看着一个仅仅见过三天面的男人？
太美了。
美到让人词穷。
李浪也是这种感觉。
他终于发现，即便时瑶的颜值能跟杨汐儿pk，可是两个人身上的气质差距不是一丁半点的。
那几乎是天渊之别。
杨汐儿的身上，有种谜一样的气质。
她经常能把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糅合到一起，一种是霸气冰冷，盖世无华的冷酷，一种却是柔情楚楚，深情似海的纯真。
她就像是一本小说里的最强大反派，一个叫邪王石之轩的无敌高手。
把至善跟至恶糅合到一起。
不但成就了一个绝世魔头，也自创出了无敌于世的功法。
这就是杨汐儿。
在个人气质的锤炼上，她已经无敌了。
所以乍一看到这个形象的杨汐儿，几乎所有人都下意识的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好像她要跟人表白似的。
不可能吧？
太突兀了。
难道大众心目中的冰雪仙子就这么融化掉了？
一时间，全场鸦雀无声。
很快，杨汐儿走到了李浪那一桌。
还是奔着他去的。
所有人开始心跳加速，生怕下一幕看到的景象，就是杨汐儿不顾尊严，单膝跪地向李浪表白示爱。
假如真是那样，估计食堂里百分之八十的人要呕出血了。
“呦，赵博士也在啊。”
杨汐儿见到了坐在李浪面前的赵总监。
神色间完全没有变化，只是淡淡的打了个招呼。
当赵总监看到她时，也是愕然一愣，随即站起来笑道：“杨总，你来了。一起吃吗？”
“好啊。”
杨汐儿坐下了。
完全没客气，也没拒绝，非常完美而又合理的融入进来了。
李浪嘴角一扯。
“你们在聊什么？”
杨汐儿坐下后，只是把手里的冰镇老汽水放到了桌上，却并没有直接去李浪的饭盒里盛吃的，而是随口问了一句。
“杨总，我在跟李工聊聊他破解芯片的想法。你知道，这个想法非常抽象，但是却又很普通。一般人很难想象会去做那种操作。”
“说的对。”
杨汐儿神情恢复到了清冷自若的神态。
接着跟赵总监开聊。
好家伙。
一旁的李浪听的目瞪口呆。
一直以为杨汐儿只是天生的创业者或者营销方面的天才，结果没想到人家的知识储备也这么丰富。
甚至不弱于赵总监这个国外留学回来的博士后。
说起专业技术来也是头头是道的。
俩人一番探讨，反而把李浪给晾在了一边。
几分钟后。
赵总监心满意足的放下筷子，端着餐盘说：“杨总，李工，我吃完了就先走了啊。你们聊，我要回去继续研究一下破解芯片的功能。”
说完就走了。
李浪愣住了。
卧槽。
这老家伙。
你说他聪明吧，可有时候他在人际关系上其实很贫瘠。
比如在公司里，他是唯一一个敢破口大骂对外商贸的负责人赵明的。
赵明何许人也？
那是集团公司十个股东之一，也是集团公司的副总经理之一。
赵家本身在燕京就很有势力。
赵明最早进公司，其实就是奔着杨汐儿去的。
结果凭借着过人的人脉能力和手段，成功爬上了凌云集团公司的核心管理层。
所以他很叼。
杨汐儿也的确给他几分面子。
但赵总监就是不叼他。
遇到不顺心的，该骂就骂，充分展现了一个文化人该有的不擅交际和学者风骨。
可是，你说他糊涂？
不。
赵总监一点都不糊涂。
他心里装了一面镜子。
当杨汐儿过来的时候，赵总监就已经打定主意了。
吃。
一边跟杨汐儿谈论技术上的问题，一边疯狂扒拉饭。
结果没用上五分钟时间，他吃完了。
人家吃完就走了。
压根都没想过留下当个电灯泡之类的。
所以对他，李浪心里也是一个大写的服。
以前总听说大学校园就是个微缩的社会，人际关系的复杂程度已经让人眼花缭乱了。
可是在李浪看来，大学始终还是象牙塔。
外面社会才是真的水深。
每个人都是影帝。
同时，每个人都不能小觑。
而这些，其实都是自己要学习的。
看着脸上再度浮现出温柔笑意的杨汐儿，李浪心里其实也有那么一丝丝的小得意，不由随口问了一句：“杨总，饭卡补办了没？”
先入镜估计谁都不好使。
但凡确认一个，他都不会给好脸色看。
要是现在逮着机会，恐怕到时候坑必给你穿小鞋。
人称‘破鞋男’。
李浪无语，看样子自己已经犯忌讳了，说不定人家分分钟就要搞自己。
关键这也不是自己能选择的，自己也不想面对这种情况。
美女老总每天变着花样的来蹭饭怪谁？
李浪刚准备走的时候，眼看着就要进楼里的赵明突然又掉转过来，径直来到李浪的面前。
“你叫李浪是吗？”
赵明的语气带着一种侵略性。
“是。”
“我叫李浪。”
“怎么了？有事吗？”
李浪淡淡的回了一句。
“我是赵明。”
“赵总，您这么着急找我难道是有事？”
“没事。”
赵明一脸漠然的看着李浪说：“我分享一个我个人的秘密给你。现在就是不知道你听听有没有什么感悟。”
“……”
“我这辈子最喜欢的动物是天鹅。主要是因为天鹅很纯洁，而且天鹅的一生只有一个伴侣，可以说在上是至真至美至纯的象征。”
“……”
“另外，这辈子最讨厌的一种动物，就是大家常说的那种叫癞蛤蟆的东西。李浪，我说的那种东西你应该知道癞蛤蟆吧？就是长的又丑又恶心，甚至连捕食的时候都是瘫在那里一动不动。等飞虫到身边了才张开嘴巴吃一口。”
“这种癞蛤蟆我真的是讨厌死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赵明露出一脸不屑的表情，小声说道：“李浪，小时候每次见到癞蛤蟆，我都会用石头砸死，砸的稀烂。”
“因为我真的是很讨厌看到那种东西，真的是要恶心死人了。”
“嗤。”
“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李浪突然一声嗤笑。
“你笑什么？”
赵明眼神中的侵略性更重了。
“赵总。”
李浪一脸淡然笑容，伸手拍了拍他的胳膊说道：“其实，有时候我感觉癞蛤蟆很励志的，因为他个人的志向远大。你没看见人家吃虫子都是为了积蓄力量。他想吃的是天鹅。另外我听说天鹅只会找天鹅，可不会像狗一样不会找舔狗做伴侣的。”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李浪转身优哉游哉的走了。
听到这里的时候，赵明的脸都青了。
卧槽？
敢这么跟自己说话？
慢慢转身看着远去的李浪，脸上肉止不住的抽动了两下。
身旁的小秘书也傻眼了。
天呢。
入职这么久，第一次见到有人敢硬刚自己领导的。
这回可有热闹看了。回到公司，李浪连回味的时间都没有。
还没等坐下就被技术总监赵总监给叫进了办公室里，开始询问芯片破解的详细过程。
因为他一直在检测破解端口。
结果几天下来，他发现李浪破解开的端口，在经过重新定义后，竟然完全无损芯片的硬指标。
各项参数都没受到影响。
这种破解手段简直神乎其技。
饶是他已经博士后毕业，并且在国外留学几年，可仍然琢磨不明白李浪到底是怎么破解的。
所以这才把李浪叫进办公室仔细询问起来。
赵总监是个纯粹做科研的人。
没什么架子。
他遇到真不懂的难题时，会不耻下问，这一点让李浪很欣赏，暗赞难怪人家能成为技术总监。
这种不断求知不断进步的姿态就该学习。
所以，李浪也没藏私。
把系统提供的那种巧妙破解手段，慢慢变个方式说给他听。
这一讲就是一上午。
中午十二点十五。
俩人终于从办公室出来了。
李浪都快饿低血糖了。
这个技术总监太能问了，对任何疑点难点都不肯放过，不问个水落石出都不罢休。
幸亏李浪把他说服了。
此刻，赵总监整个人的态度都变了。
跟李浪一起走的时候，手就搭在他肩膀上，一口一个‘小陈’，叫的那个叫一个亲热。
沿途被其他员工看到，全都一脸懵逼。
平日里，那个孤高自赏，几乎不愿意跟任何人扯老婆舌唠家常的技术总监，怎么跟李浪混到了这个份儿上？
……
几分钟后。
俩人一起去了食堂。
赵总监就像跟李浪黏住了一样，寸步不离。
进了食堂。
整个食堂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李浪的身上。
不过也有些人感到意外。
邪了门了。
前几天公司老总蹭饭吃，今天技术总监跟他一起吃饭。
这家伙是真牛逼啊。
很快，俩人坐在了角落处。
赵总监以极快的速度去打了一份拼盘，就是那种套餐类型的，一勺饭，四五个小菜。
对他来说，吃饭就是完成任务，没有任何乐趣可言。
回到李浪那桌，直接坐对面了。
众人一看。
今天应该没戏唱了吧？
老总不可能过去把赵总监撵走蹭饭吃吧？
虽然所有人都这么想着，但是没人离开食堂，全都磨磨蹭蹭的吃着自己餐盘里的饭。
李浪看着赵总监餐盘里的拼盘菜，心里有些啼笑皆非。
五个小菜。
一个酸辣土豆丝，一个蒜蓉西蓝花，一个酱豆腐，一个酱茄子，还有一个凉拌菠菜花生米，酸辣口的。
奇葩。
这食堂到底想不想开了。
自己做什么他们就卖什么吗？
奶奶的。
今天老子做了烤榴莲当甜点，我看你们明天会不会上烤榴莲？
就在李浪想打开饭盒时，赵总监突然又开始问问题了，一副拼命三郎的架势，很显然这个问题也是困扰他很久了。
得。
先回答他吧。
俩人开始聊天。
没一会。
食堂里突然气氛有点诡异。
谁也没注意刚刚进来的五六个人，每个人都端着精致的饭盒，这些人全都往李浪那个角落逼过去。
有眼尖的发现，这伙人不是对外商贸部的赵明的手下吗？
糟了。
那个‘破鞋男’不会是想找李浪麻烦吧？
一时间，不少人偷偷拿起手机开始拍照。
这要是真出了乱子，那公司里可就热闹了。
五六个人围了过去。
李浪愕然抬头。
其中一个大赫赫的走到赵总监身后，用力一拍他的肩膀：“哥们，让让，我们……”
话还没说完，赵总监被拍的猛一扭头。
“卧槽。”
那个员工吓得忙不迭的点头哈腰：“哎呦，对不起对不起，赵总，我没看出来是你。”
“干什么你们？”赵总监没好气的瞪了一眼。
“抱歉，抱歉。”
那个人不断的鞠躬作揖，这五六个人谁也没敢上前，灰溜溜的闪到一旁的空位置去坐下了。
谁不知道，在公司里能让杨汐儿佩服的人，他赵总监绝对算一号。
而且是相当器重的。
所以，老人都知道，得罪谁也不能得罪技术总监。
尤其这个技术总监性格古怪，还有点轴，真要是得罪他了，他会对你不依不饶的。
至此，一场风波消匿于无形。
眼看没热闹可看了，食堂里再度恢复了吵嚷。
李浪暗暗叹了口气。
再这样闹下去，自己还能在公司混下去了么？
是不是得跟老总摊牌了？
她到底在干啥？
正当李浪琢磨着，要不要跟杨汐儿畅谈一次，问问她到底在玩啥把戏？
突然，食堂里再再再一次的安静了。
李浪心里一沉。
得。
不用看也知道，杨汐儿来了。
很快，一阵香风扑鼻。
李浪无奈抬头看了一眼，这一眼看的他心神一震。杨汐儿来了。
只是，今天的她不一样了。
没穿商务裙装。
反而穿了一条水墨风格的吊带长裙。
长裙上印着潇湘竹雨，清淡而不失雅致。
脚上一双白色高跟鞋。
清纯绝美，气质恬淡高雅。
竟然跟她往日里的冰山女总裁风格大相径庭，简直像是换了一个人。
整个食堂里所有人都愕然愣怔。
全都瞪大了眼睛。
包括女人。
谁见过这种形象的老总？
谁见过如此温婉纯净的杨汐儿？
谁见过她眼神里那种如水一般的深情楚楚？
谁又见过她如此专注的看着一个男人，看着一个仅仅见过三天面的男人？
太美了。
美到让人词穷。
李浪也是这种感觉。
他终于发现，即便时瑶的颜值能跟杨汐儿pk，可是两个人身上的气质差距不是一丁半点的。
那几乎是天渊之别。
杨汐儿的身上，有种谜一样的气质。
她经常能把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糅合到一起，一种是霸气冰冷，盖世无华的冷酷，一种却是柔情楚楚，深情似海的纯真。
她就像是一本小说里的最强大反派，一个叫邪王石之轩的无敌高手。
把至善跟至恶糅合到一起。
不但成就了一个绝世魔头，也自创出了无敌于世的功法。
这就是杨汐儿。
在个人气质的锤炼上，她已经无敌了。
所以乍一看到这个形象的杨汐儿，几乎所有人都下意识的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好像她要跟人表白似的。
不可能吧？
太突兀了。
难道大众心目中的冰雪仙子就这么融化掉了？
一时间，全场鸦雀无声。
很快，杨汐儿走到了李浪那一桌。
还是奔着他去的。
所有人开始心跳加速，生怕下一幕看到的景象，就是杨汐儿不顾尊严，单膝跪地向李浪表白示爱。
假如真是那样，估计食堂里百分之八十的人要呕出血了。
“呦，赵博士也在啊。”
杨汐儿见到了坐在李浪面前的赵总监。
神色间完全没有变化，只是淡淡的打了个招呼。
当赵总监看到她时，也是愕然一愣，随即站起来笑道：“杨总，你来了。一起吃吗？”
“好啊。”
杨汐儿坐下了。
完全没客气，也没拒绝，非常完美而又合理的融入进来了。
李浪嘴角一扯。
“你们在聊什么？”
杨汐儿坐下后，只是把手里的冰镇老汽水放到了桌上，却并没有直接去李浪的饭盒里盛吃的，而是随口问了一句。
“杨总，我在跟李工聊聊他破解芯片的想法。你知道，这个想法非常抽象，但是却又很普通。一般人很难想象会去做那种操作。”
“说的对。”
杨汐儿神情恢复到了清冷自若的神态。
接着跟赵总监开聊。
好家伙。
一旁的李浪听的目瞪口呆。
一直以为杨汐儿只是天生的创业者或者营销方面的天才，结果没想到人家的知识储备也这么丰富。
甚至不弱于赵总监这个国外留学回来的博士后。
说起专业技术来也是头头是道的。
俩人一番探讨，反而把李浪给晾在了一边。
几分钟后。
赵总监心满意足的放下筷子，端着餐盘说：“杨总，李工，我吃完了就先走了啊。你们聊，我要回去继续研究一下破解芯片的功能。”
说完就走了。
李浪愣住了。
卧槽。
这老家伙。
你说他聪明吧，可有时候他在人际关系上其实很贫瘠。
比如在公司里，他是唯一一个敢破口大骂对外商贸的负责人赵明的。
赵明何许人也？
那是集团公司十个股东之一，也是集团公司的副总经理之一。
赵家本身在燕京就很有势力。
赵明最早进公司，其实就是奔着杨汐儿去的。
结果凭借着过人的人脉能力和手段，成功爬上了凌云集团公司的核心管理层。
所以他很叼。
杨汐儿也的确给他几分面子。
但赵总监就是不叼他。
遇到不顺心的，该骂就骂，充分展现了一个文化人该有的不擅交际和学者风骨。
可是，你说他糊涂？
不。
赵总监一点都不糊涂。
他心里装了一面镜子。
当杨汐儿过来的时候，赵总监就已经打定主意了。
吃。
一边跟杨汐儿谈论技术上的问题，一边疯狂扒拉饭。
结果没用上五分钟时间，他吃完了。
人家吃完就走了。
压根都没想过留下当个电灯泡之类的。
所以对他，李浪心里也是一个大写的服。
以前总听说大学校园就是个微缩的社会，人际关系的复杂程度已经让人眼花缭乱了。
可是在李浪看来，大学始终还是象牙塔。
外面社会才是真的水深。
每个人都是影帝。
同时，每个人都不能小觑。
而这些，其实都是自己要学习的。
看着脸上再度浮现出温柔笑意的杨汐儿，李浪心里其实也有那么一丝丝的小得意，不由随口问了一句：“杨总，饭卡补办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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