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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她命中注定的王爷不仅有病而且还已经心有所属了

    三日后

    苏秋落到现在都还有点迷茫的被人从睡梦中拽起,胡乱的给她穿上大红色婚服,给她敷粉画眉描妆,盘发插簪。

    “唉,小姐一直忘了问了,你这个玉镯时何时得来的啊。”春竹正挑了一个蜜色金丝玉镯要给苏秋落戴上时才发现她的手腕上已经被环着一只墨绿色翡翠玉镯了。

    “啊这个,这个是我捡的。”苏秋落心虚的摸了摸手腕上玉镯,解释道。

    “捡的?何处能捡着如此贵重的玉镯,小姐你莫要骗我。”春竹听着苏秋落的解释十分不信,这玉镯成色极好且如此润滑粗厚,一般人家是不会随意丢弃的。

    “我骗你干嘛,真是捡的。”苏秋落表情认真道。

    “小姐这么贵重的玉镯又来历不明的我们还是别戴,免得被失主撞见招来麻烦。”春竹看着苏秋落十分认真变信了。心想如此贵重的玉镯,其主人身份肯定不普通,要是把自家小姐当小偷可就不好了。忙让苏秋落赶紧把那玉镯取下来别戴了。

    “嗐,没事的。我敢保证不会遇到的,要是遇到了我直接还给他就是了。而且到那时候我早就是岚王妃了,谁敢为难我。打不了我出门不戴着它便是了。”苏秋落看春竹如此警惕,赶紧发动小脑筋说服春竹。

    “好吧,可小姐这个…”春竹见苏秋落如此喜欢这玉镯舍不得取下来便答应了。看了眼手中的蜜色金丝玉镯,向苏秋落眼前一伸。

    “我不是还有另一只手嘛,来戴这只。”苏秋落明媚笑着,将左边的手伸到春竹这边。

    “小姐,你好美。你是我见过的最最好看的人儿。”春竹拉着苏秋落两双白如凝脂,纤如玉葱的手;痴痴的端详着那张浓妆艳裹,媚艳惊绝的脸。

    “这也太夸张了吧,你才见过多少人啊,就捧杀我。这话你可别往外说,会被别人说自恋的。”苏秋落看着春竹这一副痴汉模样不由一哆嗦,这夸的也太不负责了吧,张口就来。虽然苏秋落一直没照过镜子,可她觉得应该是春竹的粉丝滤镜导致的。

    “是真的小姐,你真的好好看的。”春竹看苏秋落不相信,眼神真挚且拼命点头道。

    “苏姑娘,倒时辰了,该上矫了。”来人是晓莲,不知怎的前两日起便不再叫苏秋落大小姐了,而是改为了苏姑娘。

    “行啦行啦,别痴汉了,我们走吧。”听了晓莲的话,苏秋落出声打断了春竹的痴汉笑。

    “小姐,还要盖盖头呢。”春竹起身为苏秋落盖上盖头,扶着她的手为其带路。

    苏秋落看着透着红光的红布,暗暗的叹息了一声。这一嫁不知道还要遇到什么麻烦事,讨生活真不容易啊。

    苏府没有任何人来送亲,府门外冷冷清清,只有一顶花轿四个轿夫和四名抬嫁装的下人。陪嫁丫鬟也只有春竹一个。其实都不是怕太寒碜而被别人怀疑嫁的不是她的女儿,叶卿月是连婚服都不想给苏秋落置办的。

    入了街市便热闹起来了,原本四散流动的人都不自觉的往苏秋落这边聚集,好奇的往轿里探去。

    “唉,怎么没有迎亲的新郎官啊?”一个臂弯挎着菜篮的妇人往旁边凑了凑问道。

    “这该不会是岚王娶苏丞相女儿日子吧?”挎着菜篮的妇人旁边也是个妇人,比较瘦且挎着的是食盒。她听了身侧的人的问题,恍然大悟道。

    可挎着菜篮的妇人十分不信道“怎么可能,那可是苏丞相嫁女,能只给这点嫁装。你也真是好笑。”

    见她不信,挎着食盒的妇人为了找回面子道“怎么不可能,那岚王身患顽疾又心有所属,正常人家小姐愿意嫁给他。可见苏丞相能忍心将她嫁出去,也未必就是他喜爱的女儿,嫁装寒碜点也是可能的。”

    “哎呦,你说什么呢。这话可别在这乱说,小心惹事,赶紧走走走。”挎着菜篮的妇人见她如此口无遮拦,生怕祸从口出,赶紧拉着她离去。

    苏秋落坐在轿内静静的听着外面的议论纷纷,心中已了然这倒霉王爷是如何个倒霉法了。

    不知道王妃在王爷死后要不要陪葬?到时候得打听一下。苏秋落心中思付。

    如果不用,这样的婚姻对苏秋落来说可算是一桩好事。不用为难自己跟陌生男人亲亲爱爱,丈夫早死,自己身为正妻继承他偌大的家产变成富婆逍遥半生。苏秋落想想都开心。

    在一座比丞相府还要浩大气派的宅府大门前。苏秋落刚被扶下轿就被这府中的一个管事领到了一间房子内,直接跳过了拜高堂这一环节,全程连新郎的脚趾尖都没见着。

    一大早就被拉起来时装打发一直没吃点东西,这会都快下午了,苏秋落早就饿得胃缩了。总觉得这红盖头碍眼得很,苏秋落不耐烦的一把掀开红盖头几乎同时开口说道“春竹,有吃的没?赶紧给我吃几口,我要饿昏了。”

    春竹被苏秋落的举动吓了一跳,忙道“小姐不可自行掀盖头的,得等新郎官来…”

    春竹还没说完就被苏秋落打断道“迂腐,你在大街上时没听见别人说了他已经心有所属了吗,你觉得他会来?快去,把桌子上的大枣花生先给我拿过来。”苏秋落指了指红布桌上的几盘干果道。

    “你到挺有自知之明”一个身着鸦青色锦缎长袍,腰间绑着一根石青色连勾雷纹犀带的男人走了进来。他一头长若流水的长发被一顶金边银面的玉冠半束半散。剑眉下是一双深不可测的桃花眼,面庞立体光洁,俊美非凡。

    苏秋落看着他的帅脸不由得咽了咽口水,而那个男人在看到苏秋落的脸时也是微微一愣,后又迅速恢复神情。

    “你就是岚王?”苏秋落在痴汉时也不忘问道。

    “是,你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本王。既然你知道本王已经心有所属了,就别再痴心妄想得到本王的喜欢了。”谢南渊面露嫌恶,声音清列,语调淡薄。

    “好吧,其实我对得到你的喜欢也不是很感兴趣。既然这样,那以后你和你的爱人恩恩爱爱,我在我这一方小天地逍遥半生不去打扰你们,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如何?”苏秋落心中小小的叹息了一下这么帅的男人她竟然没机会拥有,但却还是很爽快的答应了他并积极表明自己的诚意。

    听了苏秋落的回答谢南渊心中却不喜反怒。她这是什么意思,这么着急跟自己撇清关系,不可轻信。“你想的倒挺美,你既嫁到这府中便不可能做到井水不犯河水。”

    苏秋落见他果然没那么好商量,说了他也不信,便干脆问道“那你想怎么样,说出来大家一起商量商量,看看有什么好办法。”

    谢南渊突然向苏秋落靠近,弯腰由上而下的俯视着苏秋落,深邃漆黑的双眸凝视着苏秋落明亮清澈的褐色眼眸。谢南渊嘴角轻挑,声音低沉幽怖。“最好的方法就是你死,你死了就没人抢烟儿王妃之位了。”

    苏秋落只觉得谢南渊嘴边呼出的气刺的她头皮发麻。“这关我什么事,这个位子又不是我非要得来的,我也很无辜啊,我也是被逼的啊。”

    “……”

    苏秋落看着谢南渊对她的话不为所动,接着道“那这样,你把我休了。这样这个位子不就还是你的烟儿的吗,干嘛非得杀人啊。”

    一直在一旁还没怎么搞懂苏秋落和谢南渊两人的情况的春竹突然听到从苏秋落嘴中传来的“休了”和“杀人”二字,心中危机感十足,连忙冲过去拦在苏秋落身前与谢南渊对抗。

    苏秋落看着春竹这丫头用瘦弱的身躯挡着自己面前心中一阵感动。抬头再看谢南渊,却发现他紧锁眉头,用手捂着胸口,样子十分难受。

    “嗯…唔呃…”谢南渊此时已经满头是汗,因忍耐毒发带来的痛苦而不禁发出声音。

    见谢南渊摇摇晃晃,几乎要到下的样子。苏秋落赶忙扶住他,让他躺在床上。

    “春竹,你快外面看看没有没有人,赶紧把这情况给他说一下。”苏秋落看着谢南渊的样子应该是发病了,忙叫春竹出去叫人。

    “好的小姐”春竹见情况危机,也吓坏了,拉起衣裙就往外跑。

    谢南渊躺在床上也很难安分,痛苦的缩成一团。

    苏秋落看着谢南渊如此痛苦也不由得共情,又担忧又着急。这心里也十分难受,连表情都在用力。可见他痛的滚来滚去也不好靠近,只得不停的说话安慰他。

    过了没多久,只见一个黑衣人背着一个两鬓斑白的老人“咻”的一下飞了进来。苏秋落吓得连连后退几步。

    那黑衣人是个少年,身姿提拔强壮,一看就是经常操练的。他一进来一看自家王爷已经疼得不省人事了,不忍住叫了一声“王爷你没事吧。”

    黑衣人背着的老者拍了拍他宽厚的肩膀“度风,你快把我放下了看看王爷怎么样了。”

    “哦,好!”度风连忙小心的将老者放下。“姜老,你快救救王爷吧。”

    姜老摆了摆手,让他安心。他先是将谢南渊的手抽出来把了把脉而后从医箱里那一颗药丸给谢南渊服下。“水”姜老抬起一只手道。

    此时苏秋落正好在桌旁,便快了度风一步将水递给了姜老。

    姜老接过水,看了一眼苏秋落,面色和蔼。

    将水灌入谢南渊口中,让其顺利将药丸吞下后,谢南渊总于没那么痛苦了。

    “好了,王爷的毒又发了,吃下那个药丸可缓解他的痛苦。”姜老对着一旁紧张到不敢呼吸的度风说完,便转身去收拾医箱了,只是在路过苏秋落是又看了苏秋落一眼。

    苏秋落好奇,走到姜老身边“姜老他中的是什么毒啊?”

    “你感兴趣?”姜老看着她仍是一脸和蔼的模样。

    苏秋落觉得这个姜老如此和蔼可亲,自己跟他聊聊天应该也无碍。

    “嗯。”苏秋落眼眸清明,认真道。

    姜老点头:“王爷所中之毒十分奇特诡异,老夫也不曾诊断出是何毒。如今也只能先护住心脉,毒发时再用却痛丹缓解疼痛。”

    苏秋落听他如此说,想来这岚王的的毒确实,死也是早晚的事了。

    “唉~”苏秋落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作为一名曾经的妇产科医生,她还是不希望看见生命的离世。

    看着苏秋落长长的的叹了一口气,秀眉微撇,好似十分不舍这个跟她只见过一面的男人死去。三人神情皆十分怪异。

    “你是不舍得王爷死吗?”姜老看着眼前的女子,问道。

    “他这么年纪轻轻就死了,确实可惜。我觉得像他一般正值青春年少,鲜衣怒马的人,就要面临死亡,挺残忍的。”苏秋落因为前世的遭遇,确实更能敏感的察觉他人的痛苦,更因为能感同身受而常常会感到自己人生的悲哀。

    可苏秋落的这番话却像是触及到了谢南渊的逆鳞一般,本坐在床上的谢南渊忽的双目赤红的走到苏秋落眼前,用手死死的捏住苏秋落纤细雪白的脖子。

    “好啊,既然苏小姐怎么可怜本王,不如先下去为本王探探路。”谢南渊说,手上的力道越缩越紧。声音低沉沙哑,宛如恶魔低语一般。

    苏秋落被突然钳住脖子,空腔的空气越来越稀薄,脸已经胀成了猪肝色。双手拼命的想要掰开钳住自己脖子的那只大手,可那手如铁钳般纹丝不动。

    春竹在一旁被度风紧紧拉拽着,哭的泪洒衣襟,梨花带雨。

    “放了她吧,王爷。老夫觉得这个姑娘也许能解你的毒。”就在苏秋落感觉自己的心脏越跳越慢,浑身已经瘫软无力时,坐在谢南渊身后的姜老开口了。

    谢南渊听后眼神中闪过犹豫之色,但看着快翻着白眼的苏秋落,最终还是狠狠一甩手将她摔倒在地。

    苏秋落跌落在冰凉的地板上,喉咙处的窒息痛楚瞬间消失殆尽,心跳也由慢变快慢慢恢复正常。

    “咳咳……咳咳咳……”苏秋落剧烈的咳嗽起来,好半天才缓过神来。

    “小姐,小姐你没事吧呜呜呜…”一旁的度风听了姜老的话不由得放松了拉着春竹的手,春竹趁此猛地睁开度风飞奔到苏秋落身边。

    “没事儿。”苏秋落回道,随即挣扎着站起身。

    刚才她差点儿以为自己要被掐断气了,没想到姜老居然在这关键的时候开口帮忙求情。

    苏秋落转头看向姜老,发现姜老也在看她,姜老看着她微微眯着眼,神情严肃。

    “姜老为何觉得她能救得了本王?”谢南渊看着姜老眼神深邃,话中带笑,十分不信。

    姜老低眉,用手抚了抚长须。缓缓回道“这姑娘生性善良,拥有一颗悲悯天下的心。正所谓医者仁心,一个好的医者必得此心性,才能为救济苍生研成高超的医术。”

    谢南渊不禁冷笑一声“怎么,姜老也谓得上是医生无双,妙绝天下的医者了,如今是说自己不如一个小丫头吗?”

    “我毕竟老了,有时候脑子也有比不上年轻人的时候。”姜老说这话时看向了苏秋落,眼神满是欣赏。

    谢南渊见话至如此也无甚好说的,毕竟多一个人来解自己的毒也不是坏事,便冷哼一声甩袖离开了。

    “姜老,您真的觉得我能解他的毒吗?”见谢南渊和度风走远了便马上将心中的疑虑问了出来,担心姜老是为了就自己情急之下才这么说的。

    “啊哈哈哈,不试试怎么知道呢?”姜老抚须笑了几声,便背着药箱离开了。

    苏秋落看着姜老离开的身影,细细思索着他话中的意味。

    “春竹相信小姐能行的。”春竹看着苏秋落微蹙眉头,给她打气道。

    “我才不想救他那个可恶的人类呢。”苏秋落一想到那喜怒无常,毫无感恩之心的谢南渊就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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