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飞船游戏
奥利一行人在不久后终于与我们汇合。除了安妮，几人肉眼可见的疲惫显得无精打采。原来他们这些天追着骗子团伙穿越了五个宇宙，但每次都只差一点。
大家商量后决定先休息几天，等安东尼奥给到我们东西，或者安妮破解了飞船的安全网络再说。简单地吃过晚饭，大家就各回房间休息了。我还沉浸在费格朗明给我的记事本的情绪中，又反复认真读了两次才罢休。
我的大脑经过过大的信息量和死去活来的痛哭之后也倍感疲惫，但仍然始终无法入睡。我一边躺在床上玩着扑克牌，一边想着母亲的记事本。
中间撕掉的几页到底记载了什么呢，为什么姑妈要欺骗我关于我父母的死因呢，我的父母还活着吗还是已经死了，如果他们还活着，那他们现在在哪里，他们还在启发者组织吗，有没有可能我的母亲也和父亲一样被洗脑了呢？为什么我的母亲要离开费格朗明去启发者？她最后一条记事内容是“不能让你知道的太多……”，这个“你”是谁？是她在记事本一开始就说的阅读者吗？如果是母亲让费格朗明将记事本给的我，那说明我就是阅读者，但是究竟是什么事情不能让我知道太多？
读完记事本，我只想快点回到撒旦星球找到费格朗明，我有太多问题想要问他。想到这里，我决定明天去找竹轩说明情况，他应该会同意给我一艘小飞船的。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睡去，醒来时满床都是洒落的扑克牌。我按照费格朗明给我的说明书，打了一个响指，这些扑克牌便随着我的指挥回到了牌盒，随后我轻轻击打了牌盒两下，这样一来在我下一次打开牌盒或者打响指之前牌不会再被唤醒了。
我洗漱完凝视着自己因前一天哭过红肿的双眼许久，回过神后我去冰箱拿了一瓶饮料敷眼睛。奥利和瓦可那已经在沙发上坐着了。
“古拉，该训练了。”
奥利魔鬼般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跑到了我的背后，我吓了一个激灵，饮料从我手中掉落，奥利面不改色地用手接到了掉落中的饮料。他把饮料还给我后用双手抵着我的后背将我往前推，我全身都写着拒绝但是无济于事。
他将我推到玻璃墙壁前，随后右手一挥，我眼前的玻璃打开，他继续推着我往海里走去，不到1分钟就来到敞亮的沙地，四周湛蓝的海水围绕着我们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圆圈，圆圈正中间摆放着和斯林星训练场地一样的白色桌台。奥利兴奋地搓搓手。
“来吧，我的古拉。”
“说好了休息两天的，师傅。”我无奈地挣扎。
“休息的时候才能训练啊。”他眨眨眼睛，随后又说：“要不这样吧，你选一个你喜欢的训练项目热热身。”
“真的？”
“师傅什么时候骗过你？”
“那我们来训练飞船飞行怎么样？”
“哦，我知道你的小心思了。我听竹轩说过，你飞船开得很好，我开得也不赖。”
“加我一个。”瓦可那从我身后走近奥利。
“有好戏看咯。”奥利兴奋起来。
随着奥利的操作，场地内出现了三台飞船模拟机，就在我们坐上去时，一堆人涌入了场地。
“你们玩飞船模拟怎么不叫我？”安妮兴奋地大叫，随后不由分说地推开瓦可那抢走了他的位置。
“我也想玩！平时你们都不让我开。”威斯双手叉腰，几乎是愤怒地说着。
“那就大家一起玩一局呗。”奥利从模拟器上下来，又调出五架模拟器，加上我八人纷纷坐上后，开始启动模拟程序。
我眼前的海洋变成了广阔的宇宙，左手边是奥利，右手边是威斯，前方则是一望无垠的宇宙和闪烁的星球。随着屏幕前的倒计时结束，蜂巢般繁多的敌机从远处各个方向出现在我们眼前，伴随着他们射击的激光、飞弹奔涌而来。我在飞船对讲机里听到安妮的抱怨。
“怎么一开始就这么多啊？”
“我选的地狱模式！”奥利得意地说：“我猜你撑不过三分钟！”
接着我看到奥利的飞船已经超越我们，炫技般在弹雨里旋转躲避，与此同时他发出的子弹已经击毙其中五台敌机，接着瓦可那紧随其后，他狡猾地躲在奥利飞船的身后，意识到的奥利不满地抱怨着瓦可那。随后对讲机里又传来威斯兴奋的吼叫，他开启防御模式，以最大速度冲向前方的敌机，莱卡则是往下方飞去，尽可能选择了一条承受攻击较少的路线，竹轩飞到奥利的右翼，挑衅般和奥利做着几乎同步的操作，很快安妮的飞船血条就显示只剩60%的血量，横冲直撞的威斯则只剩下45%的血量，只有我平稳以初始速度前进，过快的速度会造成我躲避失误。
此时前方一架敌机已经快到我的眼前，我终于没有多的心思观察我的队友，我打开飞船的激光进攻，并将自己旋转180度，这样一来竖直的机身就恰好夹在了敌机两边进攻的激光弹中心，在我猛烈的攻击下它爆炸了。为了躲避爆炸，我一边调正自己的位置，一边向上飞跃，数枚飞弹擦着我的机身而过，我不慌不忙地开启飞船防御系统后在同一水平线躲避着枪林弹雨。随着游戏进度，自身飞船的速度被迫加快的同时，除了海量敌机以外，一大堆零碎且大小不一的陨石也来到眼前。在安妮愤怒的怒吼中，我看到她阵亡的提示，不久后威斯也因为撞到一块巨大的陨石而退出游戏。陨石林虽然增加了障碍，但对我来说也同时为我躲避进攻增加了保障，我目光锁定在巨大的陨石上，尽可能躲避在巨石之后以减少不必要的操作频率。正当我转弯准备去往下一个巨石躲避，莱卡也向我靠拢而来，我无奈只好减少飞船下方的引擎驱动，准备落到莱卡下方后正常行驶，但莱卡没有反应过来，着急躲避我的他以很快的速度往另外一侧驶去，致使右翼被撞毁而出局。
我一边向莱卡表达着歉意，一边飞跃过我们共同抢夺的巨石。熟悉这个场景之后，我的操作几乎没有造成任何伤害。
“古拉，你得摧毁敌机啊！”好不容易甩掉瓦可那的奥利在对讲机里提醒我。
我一向不太习惯进攻，正分神准备回复奥利，我眼前的陨石被敌机炸毁，此时我暴露在了激光雨林之中。我无奈地打开连续射击，一边尽可能躲避一边竭尽所能攻击对方。
在眼前一片黑暗后，飞船进入了短暂的系统自助操作模式。
倒计时结束，对面的飞船数量减少了许多，一架超越我们体型二十倍的飞船出现在对面，比刚才还密集的全方位攻击袭来，在我前方的瓦可那赶紧往上飞窜，不知道奥利是为了故意躲避瓦可那还是早有对策，他则是选择了与瓦可那相反的方向，竹轩跟随着奥利往下飞去。我很快注意到飞弹和激光的发射规律，于是我跟随着发射轨迹钻空躲避，因为发射的轨迹在随着巨大飞船的靠近而产生变化，我不得不加快了速度，飞行十余秒后我发现了敌机漏洞，我火力全开地与敌机对攻，在打坏对方一个引擎后，大约是游戏的设定，对方很快地后退，扰乱了我的躲避和进攻思路。但是发射轨迹既然是既定的，那就只是简单地逆行演算问题，我吃到几个飞弹后很快稳住阵脚，此时在下方的奥利因为接连受到攻击也出局了。
估计竹轩已经发现下方没有办法攻击对方，于是转头向瓦可那的方向驶去，因为目前看来瓦可那所处的方向攻击最少，也更好斜身攻击敌机。我没有因此改变策略，准备沿着轨迹故技重施，但敌机很显然进入了第二阶段，它改变了形态变成一个巨大的飞碟状的飞盘，这样一来原本安全的上方空间变成了受到攻击最多的地带，在猝不及防的转变中竹轩惨败，瓦可那仍在坚持，但显然他已经无法很好地进攻对方。位于和敌机同一水平线位置的我，此时因旋转的光波也几乎无处遁形，但是我很快发现圆形飞碟的巨大漏洞在于它没有办法全身都布满武器，于是我只需要轻轻下移一点就完全不会受到攻击了。
抓住这个漏洞，我用最快的速度一边攻击一边向对方逼近，但此时飞碟旁的小飞船似乎发现了我钻空子的行为，接连十几架朝我涌来，我在安全地带上下左右摇摆，毫不费力地摧毁了所有的小飞船。被进攻到怀疑人生的飞碟又重新回到第一个形态，但是太迟了，我离它已经很近了，我很快摧毁了它最直接攻击我的激光弹出口，而对方为了避免我处于攻击盲区，调转了方向，已经熟悉它进攻轨迹的我丝毫不慌，我紧贴着进攻口下方，将自己维持到上下进攻口之间，随后接连抛出几个定时炸弹，然后快速随着轨迹离开了敌机。等飞到足够远，我启动了计时炸弹，这个庞然大物在我身后从右至左快速炸开，游戏结束。
在一片欢呼和赞扬声中，被激起胜负欲的瓦可那要求和我一对一决战，而飘飘然的我自然答应了，毫不意外，接连的五场对决瓦可那都输了，而我吃透瓦可那的战术，一局比一局用时更短，赢得也更加轻松。安妮说我是天生的飞船驾驶员，但我告诉她可能只是因为我视野盲区少带来了很大的帮助。
我的确从未接受过系统性的训练，但是姑妈的儿子并不是一个好榜样，他带着还不会说话的我玩的那些飞船游戏或许无形之中给了我很多启蒙。
“你知道吗？你简直可以参加平行飞船大赛了！”安妮兴奋地抓住我的双手，赢下救赎者小队所有的男人这一点让她赞叹不已。
“她曾经确实入围过，但是没有参加。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们当初你为什么不参赛了吗？”竹轩问道。
“我姑妈不允许我做这些浪费时间还得不到钱的事，所以那个假期我就去打工了。”
“飞船大赛的前三都有很丰厚的奖励，你不知道吗？”安妮没有撒开我的双手。
“我并不认为我可以进到前三，哈哈。”
“古拉，你知道这个地狱模式是谁设计的吗？就是蝉联三届飞船大赛的尤里斯设计的，目前能通过这个关卡的人寥寥无几，我刚才查了一下，你通关的时间排名第十二。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这意味着我去参赛的话我只能止步在第12名。”
“不是的古拉，这些都是这些无聊的玩家玩了无数次刷上榜单的成绩，而你第一次就得到了十二名的成绩，你和第一名尤里斯只差18分钟。”
“18分钟就意味着他在BOSS还没进入第二形态的时候就已经攻破了，我可做不到。”
“如果你一开始就有攻击意识，你完全做得到。”
“好啦奥利，都已经这样了，很好了不是吗。我已经加入救赎者小队了，现在的我不需要再去参加什么飞船大赛了。”
“你应该多进行一些模拟飞船训练，倒也不是为了争夺比赛冠军，我相信在后面对我们会有帮助的。”奥利关闭掌心投影平板，我们回到玻璃圆房吃了一点早餐。
大家商量后决定先休息几天，等安东尼奥给到我们东西，或者安妮破解了飞船的安全网络再说。简单地吃过晚饭，大家就各回房间休息了。我还沉浸在费格朗明给我的记事本的情绪中，又反复认真读了两次才罢休。
我的大脑经过过大的信息量和死去活来的痛哭之后也倍感疲惫，但仍然始终无法入睡。我一边躺在床上玩着扑克牌，一边想着母亲的记事本。
中间撕掉的几页到底记载了什么呢，为什么姑妈要欺骗我关于我父母的死因呢，我的父母还活着吗还是已经死了，如果他们还活着，那他们现在在哪里，他们还在启发者组织吗，有没有可能我的母亲也和父亲一样被洗脑了呢？为什么我的母亲要离开费格朗明去启发者？她最后一条记事内容是“不能让你知道的太多……”，这个“你”是谁？是她在记事本一开始就说的阅读者吗？如果是母亲让费格朗明将记事本给的我，那说明我就是阅读者，但是究竟是什么事情不能让我知道太多？
读完记事本，我只想快点回到撒旦星球找到费格朗明，我有太多问题想要问他。想到这里，我决定明天去找竹轩说明情况，他应该会同意给我一艘小飞船的。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睡去，醒来时满床都是洒落的扑克牌。我按照费格朗明给我的说明书，打了一个响指，这些扑克牌便随着我的指挥回到了牌盒，随后我轻轻击打了牌盒两下，这样一来在我下一次打开牌盒或者打响指之前牌不会再被唤醒了。
我洗漱完凝视着自己因前一天哭过红肿的双眼许久，回过神后我去冰箱拿了一瓶饮料敷眼睛。奥利和瓦可那已经在沙发上坐着了。
“古拉，该训练了。”
奥利魔鬼般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跑到了我的背后，我吓了一个激灵，饮料从我手中掉落，奥利面不改色地用手接到了掉落中的饮料。他把饮料还给我后用双手抵着我的后背将我往前推，我全身都写着拒绝但是无济于事。
他将我推到玻璃墙壁前，随后右手一挥，我眼前的玻璃打开，他继续推着我往海里走去，不到1分钟就来到敞亮的沙地，四周湛蓝的海水围绕着我们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圆圈，圆圈正中间摆放着和斯林星训练场地一样的白色桌台。奥利兴奋地搓搓手。
“来吧，我的古拉。”
“说好了休息两天的，师傅。”我无奈地挣扎。
“休息的时候才能训练啊。”他眨眨眼睛，随后又说：“要不这样吧，你选一个你喜欢的训练项目热热身。”
“真的？”
“师傅什么时候骗过你？”
“那我们来训练飞船飞行怎么样？”
“哦，我知道你的小心思了。我听竹轩说过，你飞船开得很好，我开得也不赖。”
“加我一个。”瓦可那从我身后走近奥利。
“有好戏看咯。”奥利兴奋起来。
随着奥利的操作，场地内出现了三台飞船模拟机，就在我们坐上去时，一堆人涌入了场地。
“你们玩飞船模拟怎么不叫我？”安妮兴奋地大叫，随后不由分说地推开瓦可那抢走了他的位置。
“我也想玩！平时你们都不让我开。”威斯双手叉腰，几乎是愤怒地说着。
“那就大家一起玩一局呗。”奥利从模拟器上下来，又调出五架模拟器，加上我八人纷纷坐上后，开始启动模拟程序。
我眼前的海洋变成了广阔的宇宙，左手边是奥利，右手边是威斯，前方则是一望无垠的宇宙和闪烁的星球。随着屏幕前的倒计时结束，蜂巢般繁多的敌机从远处各个方向出现在我们眼前，伴随着他们射击的激光、飞弹奔涌而来。我在飞船对讲机里听到安妮的抱怨。
“怎么一开始就这么多啊？”
“我选的地狱模式！”奥利得意地说：“我猜你撑不过三分钟！”
接着我看到奥利的飞船已经超越我们，炫技般在弹雨里旋转躲避，与此同时他发出的子弹已经击毙其中五台敌机，接着瓦可那紧随其后，他狡猾地躲在奥利飞船的身后，意识到的奥利不满地抱怨着瓦可那。随后对讲机里又传来威斯兴奋的吼叫，他开启防御模式，以最大速度冲向前方的敌机，莱卡则是往下方飞去，尽可能选择了一条承受攻击较少的路线，竹轩飞到奥利的右翼，挑衅般和奥利做着几乎同步的操作，很快安妮的飞船血条就显示只剩60%的血量，横冲直撞的威斯则只剩下45%的血量，只有我平稳以初始速度前进，过快的速度会造成我躲避失误。
此时前方一架敌机已经快到我的眼前，我终于没有多的心思观察我的队友，我打开飞船的激光进攻，并将自己旋转180度，这样一来竖直的机身就恰好夹在了敌机两边进攻的激光弹中心，在我猛烈的攻击下它爆炸了。为了躲避爆炸，我一边调正自己的位置，一边向上飞跃，数枚飞弹擦着我的机身而过，我不慌不忙地开启飞船防御系统后在同一水平线躲避着枪林弹雨。随着游戏进度，自身飞船的速度被迫加快的同时，除了海量敌机以外，一大堆零碎且大小不一的陨石也来到眼前。在安妮愤怒的怒吼中，我看到她阵亡的提示，不久后威斯也因为撞到一块巨大的陨石而退出游戏。陨石林虽然增加了障碍，但对我来说也同时为我躲避进攻增加了保障，我目光锁定在巨大的陨石上，尽可能躲避在巨石之后以减少不必要的操作频率。正当我转弯准备去往下一个巨石躲避，莱卡也向我靠拢而来，我无奈只好减少飞船下方的引擎驱动，准备落到莱卡下方后正常行驶，但莱卡没有反应过来，着急躲避我的他以很快的速度往另外一侧驶去，致使右翼被撞毁而出局。
我一边向莱卡表达着歉意，一边飞跃过我们共同抢夺的巨石。熟悉这个场景之后，我的操作几乎没有造成任何伤害。
“古拉，你得摧毁敌机啊！”好不容易甩掉瓦可那的奥利在对讲机里提醒我。
我一向不太习惯进攻，正分神准备回复奥利，我眼前的陨石被敌机炸毁，此时我暴露在了激光雨林之中。我无奈地打开连续射击，一边尽可能躲避一边竭尽所能攻击对方。
在眼前一片黑暗后，飞船进入了短暂的系统自助操作模式。
倒计时结束，对面的飞船数量减少了许多，一架超越我们体型二十倍的飞船出现在对面，比刚才还密集的全方位攻击袭来，在我前方的瓦可那赶紧往上飞窜，不知道奥利是为了故意躲避瓦可那还是早有对策，他则是选择了与瓦可那相反的方向，竹轩跟随着奥利往下飞去。我很快注意到飞弹和激光的发射规律，于是我跟随着发射轨迹钻空躲避，因为发射的轨迹在随着巨大飞船的靠近而产生变化，我不得不加快了速度，飞行十余秒后我发现了敌机漏洞，我火力全开地与敌机对攻，在打坏对方一个引擎后，大约是游戏的设定，对方很快地后退，扰乱了我的躲避和进攻思路。但是发射轨迹既然是既定的，那就只是简单地逆行演算问题，我吃到几个飞弹后很快稳住阵脚，此时在下方的奥利因为接连受到攻击也出局了。
估计竹轩已经发现下方没有办法攻击对方，于是转头向瓦可那的方向驶去，因为目前看来瓦可那所处的方向攻击最少，也更好斜身攻击敌机。我没有因此改变策略，准备沿着轨迹故技重施，但敌机很显然进入了第二阶段，它改变了形态变成一个巨大的飞碟状的飞盘，这样一来原本安全的上方空间变成了受到攻击最多的地带，在猝不及防的转变中竹轩惨败，瓦可那仍在坚持，但显然他已经无法很好地进攻对方。位于和敌机同一水平线位置的我，此时因旋转的光波也几乎无处遁形，但是我很快发现圆形飞碟的巨大漏洞在于它没有办法全身都布满武器，于是我只需要轻轻下移一点就完全不会受到攻击了。
抓住这个漏洞，我用最快的速度一边攻击一边向对方逼近，但此时飞碟旁的小飞船似乎发现了我钻空子的行为，接连十几架朝我涌来，我在安全地带上下左右摇摆，毫不费力地摧毁了所有的小飞船。被进攻到怀疑人生的飞碟又重新回到第一个形态，但是太迟了，我离它已经很近了，我很快摧毁了它最直接攻击我的激光弹出口，而对方为了避免我处于攻击盲区，调转了方向，已经熟悉它进攻轨迹的我丝毫不慌，我紧贴着进攻口下方，将自己维持到上下进攻口之间，随后接连抛出几个定时炸弹，然后快速随着轨迹离开了敌机。等飞到足够远，我启动了计时炸弹，这个庞然大物在我身后从右至左快速炸开，游戏结束。
在一片欢呼和赞扬声中，被激起胜负欲的瓦可那要求和我一对一决战，而飘飘然的我自然答应了，毫不意外，接连的五场对决瓦可那都输了，而我吃透瓦可那的战术，一局比一局用时更短，赢得也更加轻松。安妮说我是天生的飞船驾驶员，但我告诉她可能只是因为我视野盲区少带来了很大的帮助。
我的确从未接受过系统性的训练，但是姑妈的儿子并不是一个好榜样，他带着还不会说话的我玩的那些飞船游戏或许无形之中给了我很多启蒙。
“你知道吗？你简直可以参加平行飞船大赛了！”安妮兴奋地抓住我的双手，赢下救赎者小队所有的男人这一点让她赞叹不已。
“她曾经确实入围过，但是没有参加。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们当初你为什么不参赛了吗？”竹轩问道。
“我姑妈不允许我做这些浪费时间还得不到钱的事，所以那个假期我就去打工了。”
“飞船大赛的前三都有很丰厚的奖励，你不知道吗？”安妮没有撒开我的双手。
“我并不认为我可以进到前三，哈哈。”
“古拉，你知道这个地狱模式是谁设计的吗？就是蝉联三届飞船大赛的尤里斯设计的，目前能通过这个关卡的人寥寥无几，我刚才查了一下，你通关的时间排名第十二。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这意味着我去参赛的话我只能止步在第12名。”
“不是的古拉，这些都是这些无聊的玩家玩了无数次刷上榜单的成绩，而你第一次就得到了十二名的成绩，你和第一名尤里斯只差18分钟。”
“18分钟就意味着他在BOSS还没进入第二形态的时候就已经攻破了，我可做不到。”
“如果你一开始就有攻击意识，你完全做得到。”
“好啦奥利，都已经这样了，很好了不是吗。我已经加入救赎者小队了，现在的我不需要再去参加什么飞船大赛了。”
“你应该多进行一些模拟飞船训练，倒也不是为了争夺比赛冠军，我相信在后面对我们会有帮助的。”奥利关闭掌心投影平板，我们回到玻璃圆房吃了一点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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