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青春易逝，绿树常春
时间一眨而过，依旧是夏天，依旧在等待出成绩的时刻，不同的是如今是六月下旬的晚上。明月高挂在星空中，农村的夜色不同城市的万家林立的灯火，它是天空璀璨的星辰，是迷人深邃的星空。
白天的高温躁热的蝉鸣，换成池塘中的蛙声，依旧风吹树叶的沙沙。
刘向阳躺在床上，半开着的窗户柔和的月光透进，晚风中夹杂着成熟稻草的清香。
他在床上翻来覆去，根本睡不着，心痒痒的，好像蚂蚁在爬，即便已经是凌晨三点多，刘向阳脑海中天马行空却异常清醒，没有丝毫睡意。
突然，睡屋外的“雪中”“送炭”不停吠叫，雪中跟送炭其实是一白一黑的土狗，中等大小。这个名字只有刘向阳这么喊，爷爷奶奶管它们叫白白，黑黑。
这突如其来的狗叫声，将刘向阳从床上拉起，刘向阳房间在二楼，他将窗户全部推开，朝下方一看，围墙外站着一道人影，在柔和月光的照射下他逐渐看清了来人的样貌，那中发尤为明显。
“这才几个小时没见面就想我啦？”刘向阳双手撑在窗台上，看着下方的伍锦轻声笑道。
“他这个人越来越贱了。”伍锦站在围墙外，小声嘟囔道。
“什么？大点声我听不见。”
雪中跟送炭因为刘向阳的喊话，闭上了嘴，聪明的朝着围墙外面摇晃着尾巴。
“我说你不要脸。”
刘向阳：“是你来找我的，怎么就我不要脸了？我这是脸皮厚。”
伍锦轻笑一声，银铃般悦耳，白色裙子被晚风吹拂，也吹动着她的发丝，月光照在她美丽的脸上，刘向阳看到这一幕只觉得好美！
语气也随着这一幕，变得平和温柔起来：“这么晚不再家里躺着，怎么了吗？”
“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等下就要出成绩了，有些紧张睡不着觉，想出来散散步，可是又有点怕，想请你陪我走走。”
“那你等我，我现在就下来。”
刘向阳关上窗，小心翼翼的打开门再把门带上，生怕把熟睡的爷爷奶奶吵醒。
来到围墙的大铁门前，雪中送炭摇着尾巴，脸挨着刘向阳，在他身上嗅了嗅，似乎也想跟进去，但刘向阳随手一挥，“去去去。”
两狗乖乖的朝后退去，回到自己的小窝内。
农村的晚风特别迷人，就好像朦胧的画卷。
蛙声，鸟叫，树摇沙沙......
不知不觉间，两人坐在小溪流的草地上，一言不发，生怕打破夜的演奏。
刘向阳抬眼看着璀璨的星空，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来打破这种平静，身体放松朝后一扬躺在草地上，伸了个懒腰，眼睛从始至终没有离开过那张被月光亲吻的面庞。
伍锦似乎发现了，朝他小声说道：“臭流氓。”
“你说我流氓我承认，但是我臭就有点过了吧。”
伍锦歪过头，再次说道：“那丑流氓？”
“我丑吗？丑也无所谓，反正有一个便宜媳妇就行了，我不嫌弃你便宜。”
说实话，刘向阳不丑，却也不是特别出众，只能说是比较好看，身上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配合着一米八的高个，在他颜值上再添几分。
伍锦伸出白皙的五指，掐在刘向阳细嫩的腰上，这是他最细嫩的地方。
痛的他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捂着腰，使劲揉着，“好痛，你干嘛，一言不合就掐这里是吧。”
伍锦嘴角上扬：“你个坏胚，我还没同意你呢，叫你乱说话。”
刘向阳虽然已经不痛了，却依旧揉着腰道：“你同意什么？我好像什么都没有说吧。”
“难道你忘记了，小时候谁一直跟在我屁股后面？别人问喜欢谁，某人第一个说的就是我。”
伍锦听到这话眉头微微皱起，气鼓鼓的，嘟囔着嘴，没有理会刘向阳这个无赖。
伍锦从地上捡起一颗石子，朝眼前平静的河面丢去，瞬间泛起粼粼波光。
接着就算第二颗，第三颗，第四颗...
“这个笨蛋，平时会耍无赖，现在怎么都不知道哄哄我。笨蛋，真是个大笨蛋。”
见伍锦还在朝河中丢着石子，刘向阳伸出手，与伍锦手同时拿着同一块石子。
两手停住了，就这样摆着，没有拿回。
“好啦，别生气。”
“我没有。”伍锦气鼓鼓说道。
刘向阳低着眉，语气平淡，像做错事的孩子：“对不起，以后我不会再喊你便宜媳妇了。”
“怎么了？是我伤他心了吗？”伍锦的心咯噔一下。
“其实没事的，真的，没事。”伍锦一时间不知所措。
刘向阳咧嘴一笑：“我以后直接喊你媳妇怎么样？”
伍锦发现自己又中这个无赖的圈套，嘴上说着流氓，心里却流有丝甜。
一时气氛再次陷入平静，刘向阳没有再说，伍锦也没有生气。
柔和的月光照在两人的脸上，两人眼中仿佛有星星般，倒映出彼此的身影。
刘向阳将脸轻轻凑近，伍锦微微后退，再一凑近，刘向阳的头发已经挨着伍锦的前额，这次她没有再后退，而是轻轻闭上眼睛，甚至还朝前倾，却迟迟没有等来接下来的那一吻。
刘向阳收回了身子，端坐在原地，欣慰的看着伍锦闭上眼，少年用手顺着少女的一缕秀发。
少女脸上独有青涩跟些许期待，如花待放，刘向阳轻笑着摇晃脑袋，过了许久伍锦才缓缓睁开双眼，不解：“喂，流氓你这么这样？我都已经准备好了。”
过了好一会儿，刘向阳才轻声道：“既然你同意我亲吻你了，那这一吻亲不亲其实都一样，因为已经是被同意的，所以心里的那个迷知道了答案，我喜欢你，我大方承认。但或许是我这个人太过古板，觉得你的初吻还是留给真正能陪你走完一生的人才行。你是块蛋糕，还没真正落手之前，这份美好不应该被偷尝，我也不会。”
“刘向阳，你这么突然说这些话？这搞的我好不习惯。”伍锦双手搭在身前，食指搭在大拇指上，又换到中指，表现的十分不自然，伸手拉了拉刘向阳的衣角。
“不习惯吗？我觉得这样还好啊，毕竟这才是真正的我，总是带着副面具对人，心会很累的。”
伍锦关心道：“你真没事吗？我好像真的感觉你好累。”
“当然竟然蛋糕同意了，那我偷吃一口应该没事吧。”不过三秒，原本一脸正经的刘向阳，再次浮夸笑道。
“滚啊！”伍锦一把甩开衣角。
“怎么了嘛？怎么又不同意了？”
刘向阳再次的犯贱，使伍锦站了起来，朝家走去。
刘向阳看着少女的背影，白色裙子随风吹起，眼神中流露出少有的失落，但很快重回贱样：“怎么了嘛？便宜媳妇等等我！”
说着朝伍锦小跑过去，“便宜媳妇，再等不久就要查成绩了，你不担心没考好吗？这么着急往家跑。”
“要是没有考好，可能我们以后就很难见面了，你确定不多看我一眼吗？”
“啊！没考好就没考好吧，你这个人好烦啊。”
夜色迷人，心有灵犀。
刘向阳送伍锦到一棵老树下，注视着她打开大门走进去，才回过头朝自己家走去。
一时间他想起自己曾经无聊时，在一本书上写下的一段话：
青春易逝，绿树常春，枯木冬日可冒新芽，我是人非神，会生，会老，会病，会死。
而人的一生太过短暂，即便年少得志起，却也匆匆忙忙风光几十年。我们实在是太渺小了，渺小到我有时不明白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即便心中有选择，却也只在一瞬之间做出选项，可这本身就是道无解题，光阴长河推动，而我不得不继续前行。
过去之事无法挽回，就如一路寒风吹絮，眨眼间，便吹之脑后，而你站再原地静静观望，却不知只要你想，便还有最后一丝希望。
刘向阳走进围墙，只有雪中过来迎接，这里嗅嗅，哪里闻闻，确认过后，便回到小窝，趴在送炭一旁。
白天的高温躁热的蝉鸣，换成池塘中的蛙声，依旧风吹树叶的沙沙。
刘向阳躺在床上，半开着的窗户柔和的月光透进，晚风中夹杂着成熟稻草的清香。
他在床上翻来覆去，根本睡不着，心痒痒的，好像蚂蚁在爬，即便已经是凌晨三点多，刘向阳脑海中天马行空却异常清醒，没有丝毫睡意。
突然，睡屋外的“雪中”“送炭”不停吠叫，雪中跟送炭其实是一白一黑的土狗，中等大小。这个名字只有刘向阳这么喊，爷爷奶奶管它们叫白白，黑黑。
这突如其来的狗叫声，将刘向阳从床上拉起，刘向阳房间在二楼，他将窗户全部推开，朝下方一看，围墙外站着一道人影，在柔和月光的照射下他逐渐看清了来人的样貌，那中发尤为明显。
“这才几个小时没见面就想我啦？”刘向阳双手撑在窗台上，看着下方的伍锦轻声笑道。
“他这个人越来越贱了。”伍锦站在围墙外，小声嘟囔道。
“什么？大点声我听不见。”
雪中跟送炭因为刘向阳的喊话，闭上了嘴，聪明的朝着围墙外面摇晃着尾巴。
“我说你不要脸。”
刘向阳：“是你来找我的，怎么就我不要脸了？我这是脸皮厚。”
伍锦轻笑一声，银铃般悦耳，白色裙子被晚风吹拂，也吹动着她的发丝，月光照在她美丽的脸上，刘向阳看到这一幕只觉得好美！
语气也随着这一幕，变得平和温柔起来：“这么晚不再家里躺着，怎么了吗？”
“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等下就要出成绩了，有些紧张睡不着觉，想出来散散步，可是又有点怕，想请你陪我走走。”
“那你等我，我现在就下来。”
刘向阳关上窗，小心翼翼的打开门再把门带上，生怕把熟睡的爷爷奶奶吵醒。
来到围墙的大铁门前，雪中送炭摇着尾巴，脸挨着刘向阳，在他身上嗅了嗅，似乎也想跟进去，但刘向阳随手一挥，“去去去。”
两狗乖乖的朝后退去，回到自己的小窝内。
农村的晚风特别迷人，就好像朦胧的画卷。
蛙声，鸟叫，树摇沙沙......
不知不觉间，两人坐在小溪流的草地上，一言不发，生怕打破夜的演奏。
刘向阳抬眼看着璀璨的星空，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来打破这种平静，身体放松朝后一扬躺在草地上，伸了个懒腰，眼睛从始至终没有离开过那张被月光亲吻的面庞。
伍锦似乎发现了，朝他小声说道：“臭流氓。”
“你说我流氓我承认，但是我臭就有点过了吧。”
伍锦歪过头，再次说道：“那丑流氓？”
“我丑吗？丑也无所谓，反正有一个便宜媳妇就行了，我不嫌弃你便宜。”
说实话，刘向阳不丑，却也不是特别出众，只能说是比较好看，身上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配合着一米八的高个，在他颜值上再添几分。
伍锦伸出白皙的五指，掐在刘向阳细嫩的腰上，这是他最细嫩的地方。
痛的他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捂着腰，使劲揉着，“好痛，你干嘛，一言不合就掐这里是吧。”
伍锦嘴角上扬：“你个坏胚，我还没同意你呢，叫你乱说话。”
刘向阳虽然已经不痛了，却依旧揉着腰道：“你同意什么？我好像什么都没有说吧。”
“难道你忘记了，小时候谁一直跟在我屁股后面？别人问喜欢谁，某人第一个说的就是我。”
伍锦听到这话眉头微微皱起，气鼓鼓的，嘟囔着嘴，没有理会刘向阳这个无赖。
伍锦从地上捡起一颗石子，朝眼前平静的河面丢去，瞬间泛起粼粼波光。
接着就算第二颗，第三颗，第四颗...
“这个笨蛋，平时会耍无赖，现在怎么都不知道哄哄我。笨蛋，真是个大笨蛋。”
见伍锦还在朝河中丢着石子，刘向阳伸出手，与伍锦手同时拿着同一块石子。
两手停住了，就这样摆着，没有拿回。
“好啦，别生气。”
“我没有。”伍锦气鼓鼓说道。
刘向阳低着眉，语气平淡，像做错事的孩子：“对不起，以后我不会再喊你便宜媳妇了。”
“怎么了？是我伤他心了吗？”伍锦的心咯噔一下。
“其实没事的，真的，没事。”伍锦一时间不知所措。
刘向阳咧嘴一笑：“我以后直接喊你媳妇怎么样？”
伍锦发现自己又中这个无赖的圈套，嘴上说着流氓，心里却流有丝甜。
一时气氛再次陷入平静，刘向阳没有再说，伍锦也没有生气。
柔和的月光照在两人的脸上，两人眼中仿佛有星星般，倒映出彼此的身影。
刘向阳将脸轻轻凑近，伍锦微微后退，再一凑近，刘向阳的头发已经挨着伍锦的前额，这次她没有再后退，而是轻轻闭上眼睛，甚至还朝前倾，却迟迟没有等来接下来的那一吻。
刘向阳收回了身子，端坐在原地，欣慰的看着伍锦闭上眼，少年用手顺着少女的一缕秀发。
少女脸上独有青涩跟些许期待，如花待放，刘向阳轻笑着摇晃脑袋，过了许久伍锦才缓缓睁开双眼，不解：“喂，流氓你这么这样？我都已经准备好了。”
过了好一会儿，刘向阳才轻声道：“既然你同意我亲吻你了，那这一吻亲不亲其实都一样，因为已经是被同意的，所以心里的那个迷知道了答案，我喜欢你，我大方承认。但或许是我这个人太过古板，觉得你的初吻还是留给真正能陪你走完一生的人才行。你是块蛋糕，还没真正落手之前，这份美好不应该被偷尝，我也不会。”
“刘向阳，你这么突然说这些话？这搞的我好不习惯。”伍锦双手搭在身前，食指搭在大拇指上，又换到中指，表现的十分不自然，伸手拉了拉刘向阳的衣角。
“不习惯吗？我觉得这样还好啊，毕竟这才是真正的我，总是带着副面具对人，心会很累的。”
伍锦关心道：“你真没事吗？我好像真的感觉你好累。”
“当然竟然蛋糕同意了，那我偷吃一口应该没事吧。”不过三秒，原本一脸正经的刘向阳，再次浮夸笑道。
“滚啊！”伍锦一把甩开衣角。
“怎么了嘛？怎么又不同意了？”
刘向阳再次的犯贱，使伍锦站了起来，朝家走去。
刘向阳看着少女的背影，白色裙子随风吹起，眼神中流露出少有的失落，但很快重回贱样：“怎么了嘛？便宜媳妇等等我！”
说着朝伍锦小跑过去，“便宜媳妇，再等不久就要查成绩了，你不担心没考好吗？这么着急往家跑。”
“要是没有考好，可能我们以后就很难见面了，你确定不多看我一眼吗？”
“啊！没考好就没考好吧，你这个人好烦啊。”
夜色迷人，心有灵犀。
刘向阳送伍锦到一棵老树下，注视着她打开大门走进去，才回过头朝自己家走去。
一时间他想起自己曾经无聊时，在一本书上写下的一段话：
青春易逝，绿树常春，枯木冬日可冒新芽，我是人非神，会生，会老，会病，会死。
而人的一生太过短暂，即便年少得志起，却也匆匆忙忙风光几十年。我们实在是太渺小了，渺小到我有时不明白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即便心中有选择，却也只在一瞬之间做出选项，可这本身就是道无解题，光阴长河推动，而我不得不继续前行。
过去之事无法挽回，就如一路寒风吹絮，眨眼间，便吹之脑后，而你站再原地静静观望，却不知只要你想，便还有最后一丝希望。
刘向阳走进围墙，只有雪中过来迎接，这里嗅嗅，哪里闻闻，确认过后，便回到小窝，趴在送炭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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