诅咒

    远古时期,有很多古老的祭祀为了防止盗墓者挖掘自己的洞穴,会在自己墓穴中最宝贵的东西上增加一份诅咒,

    这份诅咒有的十分凶狠,不是现代人类能够认知和破解的。

    秦雪在显微镜下面仔细观察远古卷轴一角哪块黑色的东西,经过了半个小时的对比,她确信那是一块血印,而且是不久前留下的。

    “会是谁的呢?”秦雪皱了皱眉,自己家里没有可以调取DNA的设备,就算有,她也不知道这卷轴上的DNA到底属于谁。

    没办法,为了查清楚这块血印的主人,秦雪硬着头皮给史密斯打了一个电话。

    而史密斯在听说秦雪的发现之后,也是无比的震惊,收拾起调侃秦雪的心情,答应秦雪一定尽快赶到。

    “雪,你确定这是一块血印吗?”史密斯十五分钟就来到了秦雪家里,搞得秦雪也是十分的无奈。

    太快了,快的自己还没来得及换衣服,这个混蛋已经敲响了自己的房门,好在他因为过分紧张卷轴并没有注意自己。

    “是的,史密斯,我确定。”秦雪捋了捋自己头发,坚信的看着史密斯。

    “嘿,雪,你知道吗?我们之前用了很多东西涂抹这个卷轴,而它依旧一尘不染,虽然它显得很古老,但是,你没发现它很干净吗?”

    难怪秦雪一直觉得这个卷轴有点奇怪,可自己又说不出来到底哪里奇怪。

    经过史密斯的提醒,自己才注意到,这个卷轴确实有点干净的吓人,就算研究人员在怎么清洗,也不会清洗到一尘不染的地步。

    “好吧,秦雪,我会尽快调查这块血印的主人是谁,真不知道应该说这个人是幸运的,还是不幸的。”

    看着秦雪依旧凝重的看着卷轴,史密斯苦笑的摇了摇头,拿起卷轴放进了背包,离开了秦雪的家。

    “王宇,经理找你!”怯生生的声音穿进了我的耳朵,这是我的同事马菲菲,我们都亲切的叫她菲菲,和我同事也算是三年有余了。

    刚来的时候,她还是个什么事都不懂得孩子,如今已经能独当一面了,想来这里面也有我的功劳。

    “经理,你找我?”推开了经理办公室的大门,说实话这些年,曲经理对我的照顾还算可以,不说照顾有加,也没难为过我。所以对于曲经理,我还是蛮尊重的。

    “王宇,这几年做的不错,努力是大家看的见得,公司打算提拔你成为分区主管。”

    曲经理喝了一口茶,用他沉着的语言慢慢的敲响了我的脑神经。

    看着我无比震惊的看着自己,曲经理微微笑了笑,看哪个表情估计是嫌弃我没有出息,于是敲了敲桌子大声说到。

    “有没有信心做好??”

    正在我酝酿情感努力的想要大声回答“有!!”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

    曲经理看到了来人,蹭的一下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吓了“本宝宝”一跳,等我扭身回头看去也是不小的震惊。

    五名壮汉,黑西装,黑领带,黑墨镜,白衬衣,尼玛,好像某个国的某个组织!就算不是,也绝对不是来买房子的。

    “你们是什么人?”曲经理有点胆怯,确实眼前的阵仗,普通人估计一辈子也蹭不到一回,换成是谁都有点胆突儿的,我当然也不例外。

    “你是这里的经理?我们找王宇!”

    曲经理诧异的看了看为首说话的壮汉,又扭头看了看我,我更是一脸懵逼,我丫的一介良民,也没犯过法,也没胆儿借高利贷,怎么就惹上这群黑不溜秋的煞神了。

    为首的壮汉看了看我们的表情,多半也猜出来了表情的含义,对着哆嗦的我一开腔,“你就是王宇?”

    哆哆嗦嗦的点了点头,我都没敢直视壮汉的目光,大汉如同铜铃般的眼睛和强大的气场镇的我整个人有点发懵。

    “行,是就好办,跟我们走吧!”为首大汉二话没说,向前一步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准备带我离开。

    “放手,你们到底是谁,在不说我报警了!”曲经理怎么说也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短暂的震惊之后,立马采取措施。

    “哼,报吧!人我带走了!”为首大汉压根没理曲经理的威胁带着我就出了办公室的大门。只留下曲经理报警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被黑衣大汉带上了轿车,心里打鼓腿肚子攥筋儿,心中想过一万种被虐待的可能。

    不是我这么乖乖配合就进了轿车连个屁都没敢放,而是我明显能感觉在被抓住胳膊的一瞬间,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住了我的后腰,谁还敢动??

    “大哥,你们到底是谁,我也没犯法啊!”哆哆嗦嗦的看着为首大汉上了车,眼瞧着他很随意的将那把硬邦邦的东西揣进了腰间,此时的我心里更加的没底了。

    “难为你了,小兄弟,我们也是奉命行事!”话还没听完,一个黑色的头套就套在了我的脑袋上,当时就感觉天旋地转,这咋的?拍电影?

    车行驶了大约20分钟,我被几个人带到了一间屋子,应该是个女人的房间。别问为啥,满屋子香气,让我紧张的心情还稍微放松了一下。头套拿掉,重新获得光明的我被阳光刺的有些睁不开眼。

    “你就是王宇?”好听的声音,好看的脸庞,一身书香气质,给人的感觉并不那么危险。

    在表示我就是的情况下,对面的女人开始用凝重的目光在我的身上扫来扫去。

    见此情景,我还挺不乐意,虽然本大爷是个帅气的男人,但是你这么肆无忌惮的打量是不是也不太礼貌。

    “你好,我叫秦雪!”女人慢慢的口吐香气,“接下来要说的事情请你重视!”

    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明白,秦雪见我唯唯诺诺的,也没有过多表情,微叹一声,“我是一名生物学家…”

    秦雪的娓娓道来并没有缓解我多少恐惧,反倒让我的脑神经有点短路。

    什么她们在寻找一座古墓,什么古老的卷轴,听的我云里雾里,不过最关键的一句还是听懂了,我手上的伤口就是被一个古老的卷轴弄的,而我也好像被这个叫卷轴的东西给诅咒了!

    当问起秦雪为什么会是我的时候,秦雪却选择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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