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精气神
进了屋里，莫明发现，这间屋子里竟然像个药房一样的摆设，东边墙上立了个大柜子，柜子上分布着密密麻麻的一个个小格子。
“满清这药柜里面放的是什么？”莫明颇感兴趣的问道。
“嘿，少爷，这间屋子本就是我平时调配毒药的地方，这药斗里放的无一不是剧毒之物。”满清得意道。
随意抽出一个抽屉，莫明看到里面放了块干树皮一样的物件儿，不由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少爷，这是风柴。”满清道：
“一种特殊的毒药，少量服用能解便秘之苦，但若超过剂量，则比那最厉害的泻药还要厉害百倍，关键是，这风柴还能让人脱毛掉发，皮肤松弛，连续服上八个月，就能让一个年方二八的少女脱胎换骨，变成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太婆。”
“嘶。”
莫明倒吸一口凉气，问：“你在人身上试过？”
“当然试过。”满清嘿嘿一笑，眼冒邪火：“还是拿咱们大周太常寺卿的小公子试的药！”
“太常寺卿的儿子？”
“那可不。”满清面露凶光：“这小子平日里弄鹰逗狗不算，还欺男霸女，当街调戏有夫之妇，刺死百战归乡的残疾老卒；我听说他私底下还开了一家花楼，专做逼良为娼勾当，简直气煞我也。”
“嗯？”莫明奇怪道：“这小子也是我辈同道中人？”
“呸。”满清气急败坏道：“屁的同道中人，少爷，你要记住，整个长乐城，不，整个大周朝，咱们都是顶着尖儿的坏蛋人渣。欺负平民百姓算个什么？太没品了，再说了，普通平头小老百姓，哪有资格让咱们欺负？说出去也不嫌丢人。
哼哼，这小子毫无底线，简直败坏了我们坏蛋的名声，丢尽了我们坏蛋的脸，尤其是最近几个月，这狗东西在外面的风头简直要盖过咱们，是可忍孰不可忍，于是我叫人偷偷给他下了药，嘿嘿，果然没过几个月，他就两腿儿一登，瘫痪啦，嘿嘿嘿嘿，据咱们手下谍子发回来的消息说，头几天儿他大小便失禁，还拉在了床上，哼，这下我看他还怎么出去称王称霸作威作福。”
“呼。”长长吐了口气，莫明道：“你把当朝二品大员的儿子弄成残废，就不怕东窗事发？被拉出去砍了脑袋？”
“嗯？”满清大眼一瞪：“我做什么了吗？你看我跟那个混蛋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我为什么要搞他？完全犯不着啊。”
莫明看着他无辜的眼神儿顿时无语。
“少爷，来来来，你先坐下，我给你详细说下这种药的症状吧。”满清拉着莫明坐到凳子上说：“这种药的药效，男女都试过了，男性症状是，毛发脱落，萎靡不振，日渐消瘦，皮肉松弛，骨骼酥脆，最后会阳痿早泄，不孕不育，直至卧床不起，气息奄奄；女性的症状是胸脯缩水干瘪……”
“停停停。”莫明赶忙阻止道：“改天再介绍你这房间里的宝贝，我们还是接着说修行的事儿吧。”
满清一脸幽怨道：“少爷，您以前对这些最是痴迷不过……”
我对这些痴迷？
莫明捂住眼睛，只觉脑门儿突突直跳。
沉默一会儿，莫明叹了口气道：“满清，我现在不想聊这些，咱们还是换个话题吧。”
“哦。”满清耷拉起脑袋，一脸沮丧。
“说说青阳山吧，这是个什么所在？”
“青阳山，最早是青阳道人创建的道场，后来名声渐大，逐渐就成了现在的青阳道派。”满清道：
“现在山上有道士两万多名，受朝廷天策府管辖，庇护青阳山方圆两百里的百姓。属炼魂、练气双修的道门，据传现任掌门洪阳真人法力深不可测，属于咱大周顶了尖儿的大人物，就连陛下见了也得行礼呢。”
“炼魂？练气？”莫明问：“这是什么？”
“这是修行法的区别，我也只知道一个大概。”满清道：“据说人大致可由三部分组成，一曰精、二曰气、三曰神；外道修行也是根据这三者而来。
精是指人的躯体血肉，磨练身体，打熬气血，这类修行法被称作武道；气是指人胎先天之气，天地元气，草木精气，日月精华等，这类修行法被称为练气；神是指人的神魂，人有三魂七魄，这些魂魄又有七情六欲等，修行神魂的又被称为炼魂师。
除此之外，求道院里的那些疯子又提出来另一个与精气神修行法契合的横向理论，叫术，法，道；把各种武技、秘法、神通分了个三六九等。总之这其中复杂的很，一时间我也说不明白，少爷如果感兴趣，可以去尚武院问问。”
莫明听了个大概，后面的术、法、道不难理解，不过是些法和力的运用方式，只是前面的三类修行法不甚明了，不禁问道：“这三条修行法，各有什么厉害之处？”
满清摇头道：“其他两脉我不知道，听阴锥说，武道修行锤炼肉身，能令气血充盈，百病不生，而且小成即可铜皮铁骨，刀枪不入。”
“这么厉害？”莫名惊讶道。
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挡住现代的机关枪。
“少爷，我估摸着十之八九是有夸大成分。”满清面露不屑：“你想，那些混江湖的泥腿子们都没什么钱财，用的武器不过是些破铜烂铁打造出来的残次品，连咱府上的菜刀都不如，砍到那些皮糙肉厚的人身上，估计也就只能破一层皮儿；说什么刀枪不入？真是笑话。”
“不对。”莫明反驳道：“能闯江湖的，多多少少应该都会些三脚猫的武功把式，最不济也得有膀子力气不是，这帮人，就算给他们一把木刀，也能把人的骨头劈断喽，我想，铜皮铁骨一说，应该是真的。”
“就算是真的又如何？”满清撇了撇嘴：“能挡得住咱们人多势众？”
嘿？你还跟我杠上了？
莫明一巴掌拍在了满清屁股上。
这货的驴脸一愣，接着一蹦三尺高，发出了一声杀猪般的惨叫。
“满清，疼不疼？”
“少……少爷，不疼。”满清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儿，嘴硬道。
“那我再给你来一下？”
满清赶紧捂住屁股，夹起裤裆：“别别别，少爷，等我好了，你想怎么打都成。”
呸，你个贱骨头，你以为我愿意打你？
莫明一脸嫌弃：“满清，你想，如果你成为一个武道高手，区区几下板子，能伤得了你？”
“这个……倒是不能。”满清吸着凉气道：“不过，修炼武道比扒一层皮也轻快不到哪儿去，少爷，我劝你还是知难而返为好。”
嘿，你家少爷我是那种吃不了苦的人吗？你也太小看我了。
“满清，刚好今天我刚醒过来，精神头还不错，你去通知阴锥，让他赶紧上来，我有事儿问他。”
“少爷，你真打定主意了？”
“那当然，我什么时候跟你开过玩笑？”
“少爷，如果你真想入外道修行，我劝你还是先跟老爷商量一下为好。”满清面露难色：“老爷就您这么一个子嗣，还指望着您能接替他的相位呢。”
操
丞相这种官儿都是世袭制的吗？
我大中华五千多年历史都没出现过这种腐败的制度，这皇帝老子也太贪图省事儿了吧。
“不用管他，时候到了我自会跟他说，你先把阴锥叫过来。”
满清见拗不过自家少爷，只得照办。
慢慢走到门口，把手放进嘴里，打了个唿哨。
不多时，一只通体灰色的小鸟飞来，落在了他的胳膊上。
满清从身上破兜里拿出一个细小的东西，夹进了小鸟的羽毛中，一抬胳膊，鸟儿振翅而去。
莫明看得惊奇，问：“这是什么鸟？”
“这是飞虫，学名叫灰雀儿，智商高，飞的快，目标小，就是驯化不太容易，整个大周，只有皇室和咱们用的起。”满清得意起来：“咱们在京城的谍子，大部分用的都是这种飞禽做传递信息用。”
“咱们还有专门的情报系统？”莫明愈发惊讶。
“当然。”满清洋洋得意道：“这也是少爷您的首创。”
“我？”
“是啊。”满清嘿嘿邪笑起来：“您还记得吗？头两年，位列三公之一的高太尉家的小妞儿，泼辣得很，不但当街骂你，还当着无数百姓的面儿把你推进了护城河里，少爷你靠着一手狗刨的划水功夫，才万幸没淹死在里面，也正是因为这档子事儿，外间才给您起了个‘莫狗刨’的外号。
后来，您痛定思痛，为了不让这种事情再次发生，决定组建三百黑狗卫，时刻保卫自己的安全。
至于高家小妞儿，嘿嘿。
咱们谍子系统的建成多多少少也有她的功劳。
当初您为了报复她，可谓是绞尽脑汁，不遗余力，但无奈，相爷和高太尉的官职差不多，而且，您还打不过她……
于是，只好让我私下里想阴招。
可我这狗脑子思来想去，也没想出个靠谱的法子。
还是少爷您脑子转的快，决定创建一个谍子系统，让咱们的人专门监视高太尉一家，特别是那个泼辣的小娘们儿。
果然没过多久，终于让咱们的谍子抓到机会，偷了这小妞的肚兜儿。
嘎嘎，少爷，我永远忘不了那一刻，高家小娘们儿的肚兜被您挂在城墙上迎风飘扬的场景，哈哈……
整个京城都轰动了，前去看肚兜的人比看咱们皇帝陛下出巡的人都多……”
莫明黑了脸。
满清讲到兴头上，也没看莫明脸色，眉飞色舞接着道：“从那之后，这小娘皮可是把脸都丢尽了，到现在都还没嫁出去呢。
嘎嘎嘎嘎……
也是从这件事儿上，您看到了谍子的力量，让我扩大了谍子的规模。
毫不夸张的说，咱们的谍子现在已经覆盖了整个长乐城。
就算您让我查太仆寺卿那老东西床底下的蟑螂是公的还是母的，我都能给您查出来。”
“哦？”莫明冷笑一声道：“那我现在让你查那小妞儿在干什么，能查出来吗？”
“当然。”满清傲然道：“少爷，我早就让这些谍子们开发出了实时汇报功能，您就瞧好吧。”
说着，满清又出门打了个唿哨。
透过窗户，莫明看到一只灰雀在天空中划过一个优美的弧线，不见了踪影。
“满清这药柜里面放的是什么？”莫明颇感兴趣的问道。
“嘿，少爷，这间屋子本就是我平时调配毒药的地方，这药斗里放的无一不是剧毒之物。”满清得意道。
随意抽出一个抽屉，莫明看到里面放了块干树皮一样的物件儿，不由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少爷，这是风柴。”满清道：
“一种特殊的毒药，少量服用能解便秘之苦，但若超过剂量，则比那最厉害的泻药还要厉害百倍，关键是，这风柴还能让人脱毛掉发，皮肤松弛，连续服上八个月，就能让一个年方二八的少女脱胎换骨，变成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太婆。”
“嘶。”
莫明倒吸一口凉气，问：“你在人身上试过？”
“当然试过。”满清嘿嘿一笑，眼冒邪火：“还是拿咱们大周太常寺卿的小公子试的药！”
“太常寺卿的儿子？”
“那可不。”满清面露凶光：“这小子平日里弄鹰逗狗不算，还欺男霸女，当街调戏有夫之妇，刺死百战归乡的残疾老卒；我听说他私底下还开了一家花楼，专做逼良为娼勾当，简直气煞我也。”
“嗯？”莫明奇怪道：“这小子也是我辈同道中人？”
“呸。”满清气急败坏道：“屁的同道中人，少爷，你要记住，整个长乐城，不，整个大周朝，咱们都是顶着尖儿的坏蛋人渣。欺负平民百姓算个什么？太没品了，再说了，普通平头小老百姓，哪有资格让咱们欺负？说出去也不嫌丢人。
哼哼，这小子毫无底线，简直败坏了我们坏蛋的名声，丢尽了我们坏蛋的脸，尤其是最近几个月，这狗东西在外面的风头简直要盖过咱们，是可忍孰不可忍，于是我叫人偷偷给他下了药，嘿嘿，果然没过几个月，他就两腿儿一登，瘫痪啦，嘿嘿嘿嘿，据咱们手下谍子发回来的消息说，头几天儿他大小便失禁，还拉在了床上，哼，这下我看他还怎么出去称王称霸作威作福。”
“呼。”长长吐了口气，莫明道：“你把当朝二品大员的儿子弄成残废，就不怕东窗事发？被拉出去砍了脑袋？”
“嗯？”满清大眼一瞪：“我做什么了吗？你看我跟那个混蛋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我为什么要搞他？完全犯不着啊。”
莫明看着他无辜的眼神儿顿时无语。
“少爷，来来来，你先坐下，我给你详细说下这种药的症状吧。”满清拉着莫明坐到凳子上说：“这种药的药效，男女都试过了，男性症状是，毛发脱落，萎靡不振，日渐消瘦，皮肉松弛，骨骼酥脆，最后会阳痿早泄，不孕不育，直至卧床不起，气息奄奄；女性的症状是胸脯缩水干瘪……”
“停停停。”莫明赶忙阻止道：“改天再介绍你这房间里的宝贝，我们还是接着说修行的事儿吧。”
满清一脸幽怨道：“少爷，您以前对这些最是痴迷不过……”
我对这些痴迷？
莫明捂住眼睛，只觉脑门儿突突直跳。
沉默一会儿，莫明叹了口气道：“满清，我现在不想聊这些，咱们还是换个话题吧。”
“哦。”满清耷拉起脑袋，一脸沮丧。
“说说青阳山吧，这是个什么所在？”
“青阳山，最早是青阳道人创建的道场，后来名声渐大，逐渐就成了现在的青阳道派。”满清道：
“现在山上有道士两万多名，受朝廷天策府管辖，庇护青阳山方圆两百里的百姓。属炼魂、练气双修的道门，据传现任掌门洪阳真人法力深不可测，属于咱大周顶了尖儿的大人物，就连陛下见了也得行礼呢。”
“炼魂？练气？”莫明问：“这是什么？”
“这是修行法的区别，我也只知道一个大概。”满清道：“据说人大致可由三部分组成，一曰精、二曰气、三曰神；外道修行也是根据这三者而来。
精是指人的躯体血肉，磨练身体，打熬气血，这类修行法被称作武道；气是指人胎先天之气，天地元气，草木精气，日月精华等，这类修行法被称为练气；神是指人的神魂，人有三魂七魄，这些魂魄又有七情六欲等，修行神魂的又被称为炼魂师。
除此之外，求道院里的那些疯子又提出来另一个与精气神修行法契合的横向理论，叫术，法，道；把各种武技、秘法、神通分了个三六九等。总之这其中复杂的很，一时间我也说不明白，少爷如果感兴趣，可以去尚武院问问。”
莫明听了个大概，后面的术、法、道不难理解，不过是些法和力的运用方式，只是前面的三类修行法不甚明了，不禁问道：“这三条修行法，各有什么厉害之处？”
满清摇头道：“其他两脉我不知道，听阴锥说，武道修行锤炼肉身，能令气血充盈，百病不生，而且小成即可铜皮铁骨，刀枪不入。”
“这么厉害？”莫名惊讶道。
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挡住现代的机关枪。
“少爷，我估摸着十之八九是有夸大成分。”满清面露不屑：“你想，那些混江湖的泥腿子们都没什么钱财，用的武器不过是些破铜烂铁打造出来的残次品，连咱府上的菜刀都不如，砍到那些皮糙肉厚的人身上，估计也就只能破一层皮儿；说什么刀枪不入？真是笑话。”
“不对。”莫明反驳道：“能闯江湖的，多多少少应该都会些三脚猫的武功把式，最不济也得有膀子力气不是，这帮人，就算给他们一把木刀，也能把人的骨头劈断喽，我想，铜皮铁骨一说，应该是真的。”
“就算是真的又如何？”满清撇了撇嘴：“能挡得住咱们人多势众？”
嘿？你还跟我杠上了？
莫明一巴掌拍在了满清屁股上。
这货的驴脸一愣，接着一蹦三尺高，发出了一声杀猪般的惨叫。
“满清，疼不疼？”
“少……少爷，不疼。”满清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儿，嘴硬道。
“那我再给你来一下？”
满清赶紧捂住屁股，夹起裤裆：“别别别，少爷，等我好了，你想怎么打都成。”
呸，你个贱骨头，你以为我愿意打你？
莫明一脸嫌弃：“满清，你想，如果你成为一个武道高手，区区几下板子，能伤得了你？”
“这个……倒是不能。”满清吸着凉气道：“不过，修炼武道比扒一层皮也轻快不到哪儿去，少爷，我劝你还是知难而返为好。”
嘿，你家少爷我是那种吃不了苦的人吗？你也太小看我了。
“满清，刚好今天我刚醒过来，精神头还不错，你去通知阴锥，让他赶紧上来，我有事儿问他。”
“少爷，你真打定主意了？”
“那当然，我什么时候跟你开过玩笑？”
“少爷，如果你真想入外道修行，我劝你还是先跟老爷商量一下为好。”满清面露难色：“老爷就您这么一个子嗣，还指望着您能接替他的相位呢。”
操
丞相这种官儿都是世袭制的吗？
我大中华五千多年历史都没出现过这种腐败的制度，这皇帝老子也太贪图省事儿了吧。
“不用管他，时候到了我自会跟他说，你先把阴锥叫过来。”
满清见拗不过自家少爷，只得照办。
慢慢走到门口，把手放进嘴里，打了个唿哨。
不多时，一只通体灰色的小鸟飞来，落在了他的胳膊上。
满清从身上破兜里拿出一个细小的东西，夹进了小鸟的羽毛中，一抬胳膊，鸟儿振翅而去。
莫明看得惊奇，问：“这是什么鸟？”
“这是飞虫，学名叫灰雀儿，智商高，飞的快，目标小，就是驯化不太容易，整个大周，只有皇室和咱们用的起。”满清得意起来：“咱们在京城的谍子，大部分用的都是这种飞禽做传递信息用。”
“咱们还有专门的情报系统？”莫明愈发惊讶。
“当然。”满清洋洋得意道：“这也是少爷您的首创。”
“我？”
“是啊。”满清嘿嘿邪笑起来：“您还记得吗？头两年，位列三公之一的高太尉家的小妞儿，泼辣得很，不但当街骂你，还当着无数百姓的面儿把你推进了护城河里，少爷你靠着一手狗刨的划水功夫，才万幸没淹死在里面，也正是因为这档子事儿，外间才给您起了个‘莫狗刨’的外号。
后来，您痛定思痛，为了不让这种事情再次发生，决定组建三百黑狗卫，时刻保卫自己的安全。
至于高家小妞儿，嘿嘿。
咱们谍子系统的建成多多少少也有她的功劳。
当初您为了报复她，可谓是绞尽脑汁，不遗余力，但无奈，相爷和高太尉的官职差不多，而且，您还打不过她……
于是，只好让我私下里想阴招。
可我这狗脑子思来想去，也没想出个靠谱的法子。
还是少爷您脑子转的快，决定创建一个谍子系统，让咱们的人专门监视高太尉一家，特别是那个泼辣的小娘们儿。
果然没过多久，终于让咱们的谍子抓到机会，偷了这小妞的肚兜儿。
嘎嘎，少爷，我永远忘不了那一刻，高家小娘们儿的肚兜被您挂在城墙上迎风飘扬的场景，哈哈……
整个京城都轰动了，前去看肚兜的人比看咱们皇帝陛下出巡的人都多……”
莫明黑了脸。
满清讲到兴头上，也没看莫明脸色，眉飞色舞接着道：“从那之后，这小娘皮可是把脸都丢尽了，到现在都还没嫁出去呢。
嘎嘎嘎嘎……
也是从这件事儿上，您看到了谍子的力量，让我扩大了谍子的规模。
毫不夸张的说，咱们的谍子现在已经覆盖了整个长乐城。
就算您让我查太仆寺卿那老东西床底下的蟑螂是公的还是母的，我都能给您查出来。”
“哦？”莫明冷笑一声道：“那我现在让你查那小妞儿在干什么，能查出来吗？”
“当然。”满清傲然道：“少爷，我早就让这些谍子们开发出了实时汇报功能，您就瞧好吧。”
说着，满清又出门打了个唿哨。
透过窗户，莫明看到一只灰雀在天空中划过一个优美的弧线，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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