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杀人偿命
监狱门口。
“刘棍，刘棍，这三个人说是你们老大的朋友，你认识他们不？”
一个穿着御风队制服的士兵从门后钻出，“对，对，对，是朋友，我们老大就是因为他们三个才被赶出总部的，不然后来也不至于发生这事儿。”
三人一脸尴尬。
“行，那你们进去吧，倒也真好意思空着手来。”
闻言三人更尴尬了，急忙跟着刘棍往监狱深处走去。
风扬的面前堆满了盘盘碟碟，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吃断头饭，手中的酒杯也是一口一口的嘬着，不过喝的不是酒，只是一种比较名贵的饮品。
“你们终于来看我了，我还以为你们不来了呢，来了就好，你们空着手的事儿我就不计较了。”
“抱歉，我也是昨天才醒，不过看你的样子也用不着带什么，我们去找过青霜了，她把自己关在家里，也不愿意出来，也不愿意见你。”莘梓言告诉风扬。“听说你还受伤了，好点了吗？”
“伤的不重，早就好了，她不愿见也好，我可能都是快死的人了，见我对她又没什么好处。”
“死？这么严重吗？”
“杀人偿命，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那你为什么要杀那个守门的将军，至于到那一步吗？”露莎眼泪差点喷涌而出，幸好她和风扬的感情没那么深。
风扬意味深长的看了莘梓言一眼，“是我一时冲动，我也没想到那家伙水平那么低。对了，听说莘梓言还打晕了很多人，到时候也可以算到我的头上，就说是我授意的，反正都已经闯下这么大祸了，也不差这么点儿。”
“有什么我们能帮你做的吗？只要你开口，我们能办的一定办到。”
“现在我已经没什么想的了，我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抓到那个凶手，连凤眼也不是他的对手，凤眼你们见过一次的，虽然我跟他的关系不怎么样，但他确实要比我强的，现在他死了，我的心里总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不过现在既然他动了我们的人，那么抓到他也只是时间问题了，如果抓到他的时候我已经死了，希望你们能把他的身份信息带到我的坟前，写到纸上烧给我就行，不过也有可能那人的身份一直都会是机密，你们可能也永远不会知道。”
“别说这种话，你可是御风队的人，真的没有活下来的可能吗？”
“杀人是为了救人，现在一个人都没救到，归根结底还是我的错，按理说我没有活下来的理由，不过……”风扬摸了摸下巴。
“不过什么？”
“不过无灵预言中的景象我还没有看见，你们去让无灵发誓她的预言一定是准的，不准让她给我陪葬。”风扬笑道。
“都这时候了你还有闲心开玩笑？不过她的预言应该是准的吧，我们最近真的都倒霉了。”露莎仔细想想，最近确实过得很不愉快。
“摸她的水晶球的时候，我不仅看到了未来的景象，甚至还能感受到未来心境发生的变化，李善有这种感觉吗？”
“虽然只有一瞬间，但确实有这种感觉。”许久没开口的李善回答。“我突然还想起一件事，我看到的景象中我带着御风队的徽章。”
“如果我能活着出去我就带你加入御风队，把她预言里的东西都实现，说不定她的预言有可能真的很准，但是我会以什么理由活下去呢？没别的事你们就走吧，好好过自己的生活，说不定我过两天就去找你们了。”风扬察觉到了什么，催促三人离开。
……
三人走后，来探监的是一个女人，已经哭红了双眼还是不断的掉着眼泪，风扬不耐烦的撇过头去。
“凤眼都死了，你都不难过的吗？我以为我们都是家人，你就知道在这里吃吃喝喝。”
“我也马上要死了，我还有闲心哭别人？我还不如趁最后的时光好好享受享受。”
“老大不会让你死的，我们接受不了一下失去两个队员……”
“他能做什么？如果放了我怎么跟各方交代？那我们成什么了？以后还怎么执法？”
“大家会一起想办法的，大家都是家人。”
“我猜另一个女人就不在乎，凤眼死了她也不在乎。”
“小刃只是不会表达感情……”
“反正我也是新人，你们抓紧再培养一个就顶替掉我了，也不用感到可惜。”
“说什么呢，你都干了两年了，而且每个人都是我们精挑细选出来的。”
“结果精挑细选出来的人做了这样的事……”
“那个守门的真的是你杀的吗？我不信你能做出这样的事。”
风扬沉默了。
“我就知道！是另一个孩子，对吗？”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总之那些事是我决定的，我没办法推给其他人，归根结底都是我的错，如果能救的到人情况一定会好很多。”
“那你就要替他承担所有罪名吗？”
“如果再让他承担这项罪名，我就没脸活下去了，他是因为信任我才做了这么多事，而我什么都没做，求求你帮我隐瞒这件事吧，这是我最后的尊严。”风扬苦笑。
……
夜晚，三人坐在饭桌前，吃不下什么东西。
敲门声响起，莘梓言去开门，来的是个女人。
“你们好，我是风语，想跟你们打听些事情。”风语笑的很温柔，为了跟三人拉进距离。
莘梓言请她进来坐下，“你也是御风队的吧，是想问那天的事吗？”
“既然你们都知道我也不拐弯抹角的了，这次的事错一定主要在风扬身上，但也不能全算在他的头上，毕竟有些事他并没有做，对吗？莘梓言先生。”
“我的那部分我会好好承担的，过了这么久了也没有人来问过我，我也感觉挺意外的。”
“你可以具体说说你的责任吗？”
“门是我开的，那些士兵和副队长是我打晕的。”
“就这些吗？”
“就这些，你还想要什么？”
风语叹了口气，看到一旁的李善，捏了捏他的脸。
“这是你们的孩子吗？挺可爱的。”
“？”三人露出震惊的表情。
“你什么眼神？我们三个看起来差不多大吧？”李善忍不住吐槽。
“是这样吗？我只是开个玩笑。”风语摆了摆手。
“你们御风队的都姓风吗？加入之后都要改姓吗？”李善阴阳怪气地问道。
“不要这么小气嘛，那都只是代号而已。有些事还真是奇怪哈。你们知道吗？雅塔耳帝国的西南部有一种羊，它们跑的也不快，战斗力也很弱，但是它们的族群却总是能生存下去，因为它们一旦遇到捕食者，就会迅速互相攻击，只要得手，受伤的同伴就会被留在原地，然后其它的同类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后来它们发现这并不是最佳方案，因为有时候捕食者出现的太快，他们来不及做出多余的反应，于是一个更加恶毒的计划产生了，它们不再制造临时的伤员，而是一直保持队伍中存在伤员。
这又引发了新的问题，想要一直保持队伍中存在伤员就需要提前制造，没有人......不，没有羊愿意成为牺牲品，一部分羊也因为害怕自己将来成为牺牲品，所以也不同意这个计划。
听起来羊群被分成了两种，但又好像是四种，第一种是同意这个计划的，并且它们乐意成为执行者，第二种是反对这个计划的，可能是因为它们身体偏弱，更容易成为被牺牲掉的羊，也可能是因为道德，因为其中还有一些是强壮的，不容易被牺牲掉的。第三种是犹豫不决的，它们或许可以从这个计划中获益，但它们接受不了道德上的谴责。第四种是大概率要成为牺牲品的，它们当然反对这个计划，但事实上它们没有选择的权力。
后来这个计划还是被执行了，一场针对它们的大型捕猎行动开始了，第四种的羊全部被牺牲掉，只剩下了前三种。
现在问题来了，剩下的三种羊哪种更容易活下去？哪种最难活下去？
答案你一定想不到，它们活下去的概率是相同的，因为实际上羊群只被分成了两种，被牺牲掉的和从中获益的，前三种羊在捕食者看来都是相同的，没有任何区别。
接下来被选为成为牺牲品的也取决于它们的身体是否强壮，而不是它们之前的道德观念。”
“我听过这个故事，它是骗人的，你想，如果一出现捕食者就互相攻击……”莘梓言接过话题。
“不，这不是重点，我希望你能明白我的故事的背后含义。”风语起身离开。
“她什么意思？”
露莎还在思索，却发现莘梓言在和李善很认真的解释:“你看，如果捕食者一出现就互相攻击，那么捕食的成功率就会相当高，时间一长这种羊很快就灭绝了……”
“她都说了这个故事不是重点，你们能不能好好想想她是什么意思？”露莎打断莘梓言。
“讲了个漏洞百出的故事，谁知道她是什么意思。”莘梓言忍不住抱怨，“她还要求什么？不会是想让我去给风扬抵罪吧？”
“这么过分的要求谁会答应？应该不是这个意思，李善觉得呢？”露莎问李善。
“我觉得她还挺漂亮的嘛。”李善嘴角泛起谜一样的微笑。
莘梓言:“看来你这家伙最近真的是思春了。”
露莎:“马上就要开始上课了，你那奇怪的想法都赶快收一收。”
“上课跟我们三个有什么关系，你们俩那么厉害，都没有能教给你们的东西，我这么弱，也没有我能上的课，我都在考虑要不辍学去神使教会那里工作好了……”
“你想过没有，如果你跟温雨感情破裂了之后该怎么办呢？”露莎残忍的提醒他。
“嗯……说的也是，反正只需要上历史课就好了，还是老老实实去吧。”
露莎:“早点休息吧，明天我要去学院了，有什么消息我回来通知你们。”
李善:“我还去神使教会帮忙好了，也不知道我今天没去她们忙不忙的过来。”
莘梓言:“那我去看看那个叫钟琦的演讲，我们说好一起去的，结果你们两个都跑了。”
“刘棍，刘棍，这三个人说是你们老大的朋友，你认识他们不？”
一个穿着御风队制服的士兵从门后钻出，“对，对，对，是朋友，我们老大就是因为他们三个才被赶出总部的，不然后来也不至于发生这事儿。”
三人一脸尴尬。
“行，那你们进去吧，倒也真好意思空着手来。”
闻言三人更尴尬了，急忙跟着刘棍往监狱深处走去。
风扬的面前堆满了盘盘碟碟，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吃断头饭，手中的酒杯也是一口一口的嘬着，不过喝的不是酒，只是一种比较名贵的饮品。
“你们终于来看我了，我还以为你们不来了呢，来了就好，你们空着手的事儿我就不计较了。”
“抱歉，我也是昨天才醒，不过看你的样子也用不着带什么，我们去找过青霜了，她把自己关在家里，也不愿意出来，也不愿意见你。”莘梓言告诉风扬。“听说你还受伤了，好点了吗？”
“伤的不重，早就好了，她不愿见也好，我可能都是快死的人了，见我对她又没什么好处。”
“死？这么严重吗？”
“杀人偿命，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那你为什么要杀那个守门的将军，至于到那一步吗？”露莎眼泪差点喷涌而出，幸好她和风扬的感情没那么深。
风扬意味深长的看了莘梓言一眼，“是我一时冲动，我也没想到那家伙水平那么低。对了，听说莘梓言还打晕了很多人，到时候也可以算到我的头上，就说是我授意的，反正都已经闯下这么大祸了，也不差这么点儿。”
“有什么我们能帮你做的吗？只要你开口，我们能办的一定办到。”
“现在我已经没什么想的了，我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抓到那个凶手，连凤眼也不是他的对手，凤眼你们见过一次的，虽然我跟他的关系不怎么样，但他确实要比我强的，现在他死了，我的心里总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不过现在既然他动了我们的人，那么抓到他也只是时间问题了，如果抓到他的时候我已经死了，希望你们能把他的身份信息带到我的坟前，写到纸上烧给我就行，不过也有可能那人的身份一直都会是机密，你们可能也永远不会知道。”
“别说这种话，你可是御风队的人，真的没有活下来的可能吗？”
“杀人是为了救人，现在一个人都没救到，归根结底还是我的错，按理说我没有活下来的理由，不过……”风扬摸了摸下巴。
“不过什么？”
“不过无灵预言中的景象我还没有看见，你们去让无灵发誓她的预言一定是准的，不准让她给我陪葬。”风扬笑道。
“都这时候了你还有闲心开玩笑？不过她的预言应该是准的吧，我们最近真的都倒霉了。”露莎仔细想想，最近确实过得很不愉快。
“摸她的水晶球的时候，我不仅看到了未来的景象，甚至还能感受到未来心境发生的变化，李善有这种感觉吗？”
“虽然只有一瞬间，但确实有这种感觉。”许久没开口的李善回答。“我突然还想起一件事，我看到的景象中我带着御风队的徽章。”
“如果我能活着出去我就带你加入御风队，把她预言里的东西都实现，说不定她的预言有可能真的很准，但是我会以什么理由活下去呢？没别的事你们就走吧，好好过自己的生活，说不定我过两天就去找你们了。”风扬察觉到了什么，催促三人离开。
……
三人走后，来探监的是一个女人，已经哭红了双眼还是不断的掉着眼泪，风扬不耐烦的撇过头去。
“凤眼都死了，你都不难过的吗？我以为我们都是家人，你就知道在这里吃吃喝喝。”
“我也马上要死了，我还有闲心哭别人？我还不如趁最后的时光好好享受享受。”
“老大不会让你死的，我们接受不了一下失去两个队员……”
“他能做什么？如果放了我怎么跟各方交代？那我们成什么了？以后还怎么执法？”
“大家会一起想办法的，大家都是家人。”
“我猜另一个女人就不在乎，凤眼死了她也不在乎。”
“小刃只是不会表达感情……”
“反正我也是新人，你们抓紧再培养一个就顶替掉我了，也不用感到可惜。”
“说什么呢，你都干了两年了，而且每个人都是我们精挑细选出来的。”
“结果精挑细选出来的人做了这样的事……”
“那个守门的真的是你杀的吗？我不信你能做出这样的事。”
风扬沉默了。
“我就知道！是另一个孩子，对吗？”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总之那些事是我决定的，我没办法推给其他人，归根结底都是我的错，如果能救的到人情况一定会好很多。”
“那你就要替他承担所有罪名吗？”
“如果再让他承担这项罪名，我就没脸活下去了，他是因为信任我才做了这么多事，而我什么都没做，求求你帮我隐瞒这件事吧，这是我最后的尊严。”风扬苦笑。
……
夜晚，三人坐在饭桌前，吃不下什么东西。
敲门声响起，莘梓言去开门，来的是个女人。
“你们好，我是风语，想跟你们打听些事情。”风语笑的很温柔，为了跟三人拉进距离。
莘梓言请她进来坐下，“你也是御风队的吧，是想问那天的事吗？”
“既然你们都知道我也不拐弯抹角的了，这次的事错一定主要在风扬身上，但也不能全算在他的头上，毕竟有些事他并没有做，对吗？莘梓言先生。”
“我的那部分我会好好承担的，过了这么久了也没有人来问过我，我也感觉挺意外的。”
“你可以具体说说你的责任吗？”
“门是我开的，那些士兵和副队长是我打晕的。”
“就这些吗？”
“就这些，你还想要什么？”
风语叹了口气，看到一旁的李善，捏了捏他的脸。
“这是你们的孩子吗？挺可爱的。”
“？”三人露出震惊的表情。
“你什么眼神？我们三个看起来差不多大吧？”李善忍不住吐槽。
“是这样吗？我只是开个玩笑。”风语摆了摆手。
“你们御风队的都姓风吗？加入之后都要改姓吗？”李善阴阳怪气地问道。
“不要这么小气嘛，那都只是代号而已。有些事还真是奇怪哈。你们知道吗？雅塔耳帝国的西南部有一种羊，它们跑的也不快，战斗力也很弱，但是它们的族群却总是能生存下去，因为它们一旦遇到捕食者，就会迅速互相攻击，只要得手，受伤的同伴就会被留在原地，然后其它的同类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后来它们发现这并不是最佳方案，因为有时候捕食者出现的太快，他们来不及做出多余的反应，于是一个更加恶毒的计划产生了，它们不再制造临时的伤员，而是一直保持队伍中存在伤员。
这又引发了新的问题，想要一直保持队伍中存在伤员就需要提前制造，没有人......不，没有羊愿意成为牺牲品，一部分羊也因为害怕自己将来成为牺牲品，所以也不同意这个计划。
听起来羊群被分成了两种，但又好像是四种，第一种是同意这个计划的，并且它们乐意成为执行者，第二种是反对这个计划的，可能是因为它们身体偏弱，更容易成为被牺牲掉的羊，也可能是因为道德，因为其中还有一些是强壮的，不容易被牺牲掉的。第三种是犹豫不决的，它们或许可以从这个计划中获益，但它们接受不了道德上的谴责。第四种是大概率要成为牺牲品的，它们当然反对这个计划，但事实上它们没有选择的权力。
后来这个计划还是被执行了，一场针对它们的大型捕猎行动开始了，第四种的羊全部被牺牲掉，只剩下了前三种。
现在问题来了，剩下的三种羊哪种更容易活下去？哪种最难活下去？
答案你一定想不到，它们活下去的概率是相同的，因为实际上羊群只被分成了两种，被牺牲掉的和从中获益的，前三种羊在捕食者看来都是相同的，没有任何区别。
接下来被选为成为牺牲品的也取决于它们的身体是否强壮，而不是它们之前的道德观念。”
“我听过这个故事，它是骗人的，你想，如果一出现捕食者就互相攻击……”莘梓言接过话题。
“不，这不是重点，我希望你能明白我的故事的背后含义。”风语起身离开。
“她什么意思？”
露莎还在思索，却发现莘梓言在和李善很认真的解释:“你看，如果捕食者一出现就互相攻击，那么捕食的成功率就会相当高，时间一长这种羊很快就灭绝了……”
“她都说了这个故事不是重点，你们能不能好好想想她是什么意思？”露莎打断莘梓言。
“讲了个漏洞百出的故事，谁知道她是什么意思。”莘梓言忍不住抱怨，“她还要求什么？不会是想让我去给风扬抵罪吧？”
“这么过分的要求谁会答应？应该不是这个意思，李善觉得呢？”露莎问李善。
“我觉得她还挺漂亮的嘛。”李善嘴角泛起谜一样的微笑。
莘梓言:“看来你这家伙最近真的是思春了。”
露莎:“马上就要开始上课了，你那奇怪的想法都赶快收一收。”
“上课跟我们三个有什么关系，你们俩那么厉害，都没有能教给你们的东西，我这么弱，也没有我能上的课，我都在考虑要不辍学去神使教会那里工作好了……”
“你想过没有，如果你跟温雨感情破裂了之后该怎么办呢？”露莎残忍的提醒他。
“嗯……说的也是，反正只需要上历史课就好了，还是老老实实去吧。”
露莎:“早点休息吧，明天我要去学院了，有什么消息我回来通知你们。”
李善:“我还去神使教会帮忙好了，也不知道我今天没去她们忙不忙的过来。”
莘梓言:“那我去看看那个叫钟琦的演讲，我们说好一起去的，结果你们两个都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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