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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孤独的小辫

    听完阿桑的故事,我和陈玲沉默着久久没有说话;阿桑的故事里有忧伤,有美丽但更多的是一种对未知幸福的渴望或者说说对幸福的一种别样的追求。和阿桑告别后我和陈玲走出拾光故事,望着满城的灯光,我轻轻的牵起陈玲的手,走吧我们回家,“红旗,你说我们的幸福会是什么样的?”“奥特曼打小怪兽”,猫小贱我弄死你,你可别在这大街上弄我,小心来一个现场直播哦,要弄死我等回家后再弄。

    我和陈玲一路打闹着往梧桐里巷子外的停车场走去,“回家还是看电影去?”我看看时间还早,询问陈玲到;看电影没意思要不我们去酒吧街坐坐吧?去酒吧街?对,去酒吧街,我想去感受一下阿桑以前那种生活状态;我想看看阿桑歌声中的所谓幸福是什么?行,我们就去酒吧街,要不要把仓鼠也叫出来,随你便了,你愿意叫就叫吧。好,我给仓鼠打了一个电话,约定好时间,“玲子要不我们不开车吧,我把钥匙扔阿桑这里。”好,我拉着陈玲反身朝拾光故事走去,刚到门口就看见阿桑拿着一瓶啤酒坐在门栏哪里,“哟,怎么地,酒没喝够又返回来了?”一会儿我们要去酒吧街,想着开车不方便,把车钥匙扔你这里;你们要去酒吧街,对陈玲说要感受一下你以前的生活状态,看看你歌声中的幸福是什么样的。咳,酒吧的歌手有什么幸福,不就是在浮世间挣扎着生活吗?哪里来的幸福,那些所谓的幸福都是TM的扯淡。对了,你们要去酒吧街的话,我给你们推荐一个酒吧,老板是我大学同学,以前在哪家酒吧驻唱,后来把哪家店给盘了下来。哦,那可以去看看,酒吧的名字叫什么?等着啊;阿桑放下手里的酒瓶,站起身进来餐吧,诺,拿着阿桑递给我一个小卡片,我接过一看酒吧的名字,幸福的花朵,我操这名字取得,去了找小辫,我死铁。好勒,谢过阿桑,我们朝梧桐里外走去,回头我对阿桑吼了一嗓子,那车你要开你就自己开,我到时候去你家取。阿桑冲我挥挥手,知道了。

    站在梧桐里外的街道边,陈玲用打车软件打着车,我反复端详着阿桑给我的小卡片,不精致做得很简单,具体来说还有点糙,纸质也不是什么铜版纸就是很普通一张纸卡片;但是卡片上的那一朵幸福的花设计的倒是蛮漂亮的。“打着车了吗?”“没有,这个点是用车高峰期,很难打到车的。你看时间都过去20几分钟了,还没有师傅接单。”我看看街边站着的乌泱泱等着打车的人;掏出手机给仓鼠打了一个电话,梧桐里过来接我。“大哥,你是存心玩我吗?我都快到九眼桥酒吧街了,你丫现在让我过来接你。”“三个数,过不过来自己看着办。”“得,你丫是我大爷,我来还不行吗?等着啊,现在堵车,我过来估计要30分钟。”“三年我都等你。”听到我和仓鼠的对话,陈玲在旁边乐了;你们战友之间都这么说话吗?和仓鼠这小子说话不用客气,你要跟他客气;这小子绝对的蹬鼻子上脸。30分钟后仓鼠开着他那辆大越野停在路边,从车窗里探出脑袋冲我喊道:大爷,小的来了,上车。

    坐进车里,仓鼠问我去酒吧吗?我将阿桑给我的小卡片递给他,去这里。仓鼠接过一看,幸福花朵,我擦这个不在酒吧街啊,我知道;酒吧街那地方太闹腾,换个地方。“大哥也,这TM的都快到温江了,你知道现在过去二环高架堵成什么样了吗?”去不去一句话,不去你丫把钥匙给我,去去,惹不起的爸爸。一个小时后,仓鼠的车停在一个装修得很简单的酒吧门口,一个扎着脏脏的小辫瘦削的中年人坐在酒吧门口,抱着一把磨破边的木吉他在哪里弹唱着;这个点应该是酒吧生意最火的时候,可这个酒吧几乎就没有什么,再往里一瞅,2个服务员慵懒的靠在吧台边玩着手机,“小辫是吧?”中年人没有说话,自顾自的弹着吉他;“我这暴脾气。”仓鼠上前就要去拨拉他手里的吉他,我急忙拉住仓鼠,“我是阿桑的朋友,是他推荐我来你这里的。”中年人还是没有说话,只是停下了手里动作,缓缓站起身,淡淡的说道跟我来吧,进了酒吧,小辫头也不回的指了指略显破旧的沙发,随便坐,想喝什么自己去吧台拿,说完反身又朝门口走去,抱起吉他弹唱起来。“真是个怪人”陈玲小声嘀咕到,“好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我和仓鼠走进吧台,拿了几瓶啤酒和一些小食,刚打开一瓶啤酒,一只布满老茧的手伸了过来,先给我一瓶,不好意思啊。我抬头一看是小辫,笑笑将一瓶啤酒递给他,哥们要不一起坐坐,“不坐,我唱歌。”小辫简短的回了一句,一扭头又走到酒吧门口坐下。

    完了,这小子病得不轻,行了喝酒吧;“小玲子,你觉得他幸福吗?”我指指坐在酒吧门口的小辫问道,“我觉得他幸福啊,你看他一个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这世间所有的烦恼,忧愁好像都与他无关。超脱间有一种淡然和宁静。”“幸福个屁,天天守着这个破酒吧,有什么幸福。”小辫头也不回的说了一句。“幸福的花朵开满了上岗,我的姑娘你可否知道,我的心里早已经为你种下幸福的花朵,可你什么时候才能看见这花开的幸福。”不得不说,小辫的歌声很有穿透力,沧桑中透着一种淡然,听着小辫的歌总能感觉到这种沧桑里与世无争的释怀。这是这家伙给人感觉怪怪的,正想着,小辫走到我边上,用胳膊肘捅捅我,往里挪挪,给我的屁股找个安放的青春。噗,陈玲一口酒喷出来,捧着肚子趴在那里大笑,我给小辫让出一个位置,来吧,安放你屁股的青春吧。小辫坐下打开一瓶啤酒,也不说话自顾喝了起来。喝完后用已经看不出颜色衣袖擦擦嘴,“你们是阿桑的朋友?这小子已经很久没有和我联系了,每次叫他来我这里,这小子总是找借口,还TM铁子了。”我和仓鼠对视一眼,“小辫,听阿桑说他和你是大学同学?”“对,就他那老婆叶子,还是我一起帮着追的了。你们不知道那天晚上宿管阿姨拿着扫帚追着我们骂。”这丫把老婆追到手了,兄弟不要了。“小辫,你这酒吧生意一直这样?”差不多吧,反正饿不死,也撑不死,每个月挣的钱刚够房租和工资。混一天是一天吧。

    小辫说这话的时候,眼神里透出一种漠然,好像他对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兴趣一样,唯一能让他有一点活力的或许只有他手中那把磨破边的木吉他。小辫冲服务员招招手,服务拿过来一瓶伏特加,“还是这个带劲”小辫一样脖,咕嘟咕嘟灌下几口,放下瓶子,小辫对我们说道不好意思,哥几位失陪了。说完又走到门口坐下,“姑娘你可知道,为了这朵幸福的花,我等了许久许久,姑娘你可知道我的心里只有你这朵幸福的花,姑娘你可知道余生的温暖是你给了我。姑娘你可知道,我在冬夜的街头丢掉了你这朵幸福的花。”沧桑的歌声里,小辫的背影显得愈发的孤独和落寞。我不知道在这样的歌声里,小辫到底经历了什么,我不知道小辫这种落寞的孤独来自于什么。或许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或许每个人在这个世间都是孤独的,不知道小辫歌声里的那位姑娘如今在何方,小辫只在歌声里想念着那朵幸福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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