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试探
此时距离恶向胆边生的那一夜已经过去了一月有余，李衷也慢慢可以下地走路了，李鹤便托木匠打制了一副拐杖。
生活好像逐渐也开始平静了下来。
只不过李鹤一直都很疑惑一个事情，虽然知道官府没什么动静，但纪良所在的黑月帮怎么也没有动作。
之前为了防范黑月帮随时可能出现的报复，李鹤不止一次劝长兄和嫂嫂去内城居住。
只不过长兄和嫂嫂一直没有同意，如今日子渐渐恢复平静，更加没有理由搬家了。
不过李鹤隐约觉得事情应该不会这么简单，相反，自从那一晚之后，李鹤更加坚定了自己习武的决心。
这个吃人的世道，只有自己强大起来才能更好的保护自己和家人。
饭桌上，对于李鹤提出的去武馆习武，一家人都没有任何意见。
虽然李衷暂时伤病，但长嫂却默默的撑死了小家，平日里白天跟着李衷摆摊经营，晚上回来回来操持家务。
如今，李鹤辞去了酒楼的活计，自从韩铛头离职以后，李鹤就愈发不想留在酒楼，家里也没有了掣肘。
正是拜师习武的好时机！
告别家人以后，李鹤就踏上了前往武馆的道路。
这段时间李鹤也没有什么事情都没干，平阳府位于大金国北地，北地又民风尚武，所以平阳城自然也有大大小小的武馆数家。
而在这其中，以内城武馆名声最响，只不过内城武馆的花费自然也是最高，听说一年需要银钱六十两。
六十两相当于李鹤之前在酒楼不吃不喝干两年还多，相当于在内城商业行会的入会费。
李鹤一家虽然清苦，但好歹也有两个青壮年劳动力，而且李鹤的月俸和李衷摆摊收入都属于是平民中的中上等。就这样为了凑齐六十两还需要李衷紧衣缩食省了四五年，还需要李鹤的钱，才凑够了六十两。
所以，内城武馆果断被李鹤排除掉在自己的选项内。
那剩下的自然就是外城武馆了，外城武馆自然就良莠不齐了，不乏一些平民交了钱学了艺，发现居然是花架子的情况。
因此，李鹤没事也会在外城的武馆附近溜达，打听消息。
综合各种消息来源，李鹤又去实地考察几次，最终选择了一家看起来性价比非常不错的武馆。
撼山拳，张家武馆。
坊间传闻，张家武馆的张老曾经是平阳府一万巡备军总教头，一身武艺出神入化，年轻时翻手之间即可开碑裂石，动手时身体变换如同残影一般令人难以捕捉。
只不过年轻时候与人争斗留下了暗伤，所以在后来张家武馆立足平阳府的擂台战中不低内城的几家武馆，所以才只能屈居外城。
当然，李鹤也知道流言多不可信，今天张三家生了个大胖小子，传扬出去说不定就是张三家的小媳妇生的大胖小子是李四家的。
因此，李鹤为了保险起见，也偶尔会去张家武馆献献殷勤，闲暇之余也会偷瞄几眼里面的学徒练武。
几次三番以后，李鹤终于下定决心，正式登门撼山拳—张家武馆。
张家武馆坐落在紧邻内城附近的街巷之内，与内城几乎是就隔着一堵墙。且占地不小，大约相当于五六座民房，十一二间内房，在外城也算一等一的气派。
敲门声之后。
大门从里面拉开，露出一道魁梧高大的身影，宽阔的脊背上是一张满是横肉的人脸。
“来作甚？”
“学拳。”
对于自己未来的师兄，李鹤从来不吝于些许恭敬姿态。
“钱带够了吗？”
“够了。”
“随我进来吧。”
跟随着壮汉一路穿过两进院落，一路上几乎全是肌肉虬结，正在操弄着各种石锁之类器具的壮汉。
看到这些，李鹤不由得内心暗暗咋舌。
虽说那些几十斤上百斤甚至数百斤的石锁，自己也能轻而易举的举起，但自己是得益于属性加点才能做到。
想到这，李鹤不禁对于接下来的习武生涯更加充满了期待。
不多时，壮汉就带着李鹤来到了武馆的绝对中心位置。
这里只有寥寥几人，和正在柳荫之下躺在藤编摇椅之上惬意的喝茶的武馆主人：张老。
听到两人脚步声的张老早早就已经睁开了眼睛，看见来人之后，有些戏谑的开口。
“呦，李小子，终于下定决心来我这里学拳了？”
李鹤连忙低头拱手沉声开口。
“弟子李鹤愿拜张老为师，一心一意修习撼山拳！”
张老呵呵笑了两声，左右看了一眼，就有两名壮汉朝着李鹤走了过来。
李鹤自然也明白怎么回事，直接将怀中准备好的银两双手奉上。
用手大致称了称手中的荷包以后，张老满意的点了点头。
“李小子，别怪我收费在这外城武馆首屈一指，想必你之前也打听过，我老张在这外城武馆到底是个什么地位。”
“我可以给你保证，同样是学一年的武，在我这里你出门可以一个打十个！至于其他武馆嘛……哼！都是一些酒囊饭袋罢了。”
“郑寒，你先带你的这位小师弟下去换身我们的衣服，然后熟悉一下环境。”
“是，师父。”
直到现在，李鹤才知道这位领自己进门的师兄，原来叫做郑寒。
虽然迫不及待想要立马就学习拳法，但现在李鹤也只好听从指挥，乖乖的跟随着郑寒。
………………
“李师弟，这是我们的武馆练功服，以后你都要穿这一身来武馆，不然师父会生气的。”
李鹤从善如流的穿上练功服，其实李鹤明白这一身练功服可以说是一层虎皮。
在外城的一亩三分地，有张家武馆这个虎皮，足以震慑宵小之徒。
领完练功服以后，李鹤就跟随着郑寒开始在武馆内参观。
“这里是弟子住宿的地方，不过你要住宿的话，要提前给张老申请，并且一月的住宿银子是6两。”
听到这个数字，李鹤暗暗震惊。这个数字可不算是小数，不过能在武馆内住宿的除了武痴级别的富家子弟就是在外面惹了不得了的人，躲避在武馆之内。
并且，住在武馆内，有问题随时都可以请教张老，这么一算的话，其实性价比也还行。
“你应该会在这里训练，一般新进弟子都会在第一进靠近大门的院落，如果你到了第三年，或者天赋异禀就可以进下一个院落习武训练。”
…………
…………
大约半刻钟后，郑寒已经带李鹤习惯了整座武馆，也教给了李鹤一些注意事项。
似乎郑寒忙着训练，匆匆带着李鹤习惯以后，便要离开。
“李师弟在这里且等着就好，师父估计等会儿就会找你。”
不过李鹤却不想郑寒这么快就离开，而是抢在郑寒离开前开口。
“郑师兄，我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道请郑师兄成全。”
郑寒有些纳闷的回过身。
“何事？”
“请郑师兄赐教！”
听到李鹤的言语，郑寒有些被气笑了，然后一脸认真的开口。
“李师弟有所不知，我如今已经是撼山拳三重，不自夸的说。我如今在外面，等闲十五六个汉子都是近不了身的，你确定要跟我打？”
“我确定！”
李鹤出乎意料的严肃与认真。
其实李鹤这么认真完全是有原因的，因为李鹤这个月一直好吃好喝。
目前面板已经显示。
【李鹤】
【生命：4】
【技能：0】
【能量进度：2％】
现在李鹤想试试自己4点的生命值能不能大力出奇迹，更想预估自己习武以后能有怎样的战斗力。
虽然李鹤真的是准备和自己切磋一下，郑寒还是一个劲的摇头。
“李师弟未免有些过于自大了，我这一拳，五年的功力，可不是开玩笑的。”
可李鹤并不想放弃，而是更加认真的向前迈出一步，直接拱手弯腰，
“请郑师兄赐教！”
此时此刻，外院正在打磨力气或者练习招式的弟子们已经自发的围了过来。
练拳的时间本就枯燥，再加上长时练拳，导致气血常常充足。
所以这些围观的弟子们纷纷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一起出声。
“郑师兄，答应他！”
“对啊，郑师兄，你可不能被一个刚进来的学徒瞧不起啊。”
“给他点颜色瞧瞧，郑师兄！”
“新来的弟子这么猖狂，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啊，郑师兄。”
“这要传出去，你以后可就不好带师弟了啊，郑师兄。”
一时间，围观弟子的声浪几乎淹没了处于事件中心的两人。
李鹤倒是保持着淡然冷静的神态，只不过郑寒就有些挣扎了。
毕竟在郑寒看来，自己就算赢了，也难免有些欺负李鹤的嫌疑。
恰恰就在这时，一道枯瘦的身影慢悠悠的从内院走了出来。
霎时间，一切嘈杂声音都停止了。
因为来人，正是这里所有人的师父，张老。
看见张老，郑寒瞬间仿佛看见了救星一般激动，连忙走上前。
“师父，李师弟……”
张老却只是摆了摆手，眯着眼笑着说。
“既然李鹤想要开开眼，你就成全好了。不过下手要轻一点，我可不想李鹤今天拜师，明天就卧床不起了。”
“啊？”
郑寒也没想到张老居然也看热闹不嫌事大，只能硬着头皮看向了李鹤。
“李师弟，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我们就在这里比试吧。”
“可以。”
看到俩人约定成功，张老笑眯眯的将看热闹的众人驱赶出一段距离，给两人留出足够的空地。
“为了公平起见，我亲自给你们做裁判，怎么样？”
“弟子李鹤（郑寒）没有意见！”
张老满意的点点头，摸了摸山羊须，中气十足的开口。
“那么，比试开始！”
生活好像逐渐也开始平静了下来。
只不过李鹤一直都很疑惑一个事情，虽然知道官府没什么动静，但纪良所在的黑月帮怎么也没有动作。
之前为了防范黑月帮随时可能出现的报复，李鹤不止一次劝长兄和嫂嫂去内城居住。
只不过长兄和嫂嫂一直没有同意，如今日子渐渐恢复平静，更加没有理由搬家了。
不过李鹤隐约觉得事情应该不会这么简单，相反，自从那一晚之后，李鹤更加坚定了自己习武的决心。
这个吃人的世道，只有自己强大起来才能更好的保护自己和家人。
饭桌上，对于李鹤提出的去武馆习武，一家人都没有任何意见。
虽然李衷暂时伤病，但长嫂却默默的撑死了小家，平日里白天跟着李衷摆摊经营，晚上回来回来操持家务。
如今，李鹤辞去了酒楼的活计，自从韩铛头离职以后，李鹤就愈发不想留在酒楼，家里也没有了掣肘。
正是拜师习武的好时机！
告别家人以后，李鹤就踏上了前往武馆的道路。
这段时间李鹤也没有什么事情都没干，平阳府位于大金国北地，北地又民风尚武，所以平阳城自然也有大大小小的武馆数家。
而在这其中，以内城武馆名声最响，只不过内城武馆的花费自然也是最高，听说一年需要银钱六十两。
六十两相当于李鹤之前在酒楼不吃不喝干两年还多，相当于在内城商业行会的入会费。
李鹤一家虽然清苦，但好歹也有两个青壮年劳动力，而且李鹤的月俸和李衷摆摊收入都属于是平民中的中上等。就这样为了凑齐六十两还需要李衷紧衣缩食省了四五年，还需要李鹤的钱，才凑够了六十两。
所以，内城武馆果断被李鹤排除掉在自己的选项内。
那剩下的自然就是外城武馆了，外城武馆自然就良莠不齐了，不乏一些平民交了钱学了艺，发现居然是花架子的情况。
因此，李鹤没事也会在外城的武馆附近溜达，打听消息。
综合各种消息来源，李鹤又去实地考察几次，最终选择了一家看起来性价比非常不错的武馆。
撼山拳，张家武馆。
坊间传闻，张家武馆的张老曾经是平阳府一万巡备军总教头，一身武艺出神入化，年轻时翻手之间即可开碑裂石，动手时身体变换如同残影一般令人难以捕捉。
只不过年轻时候与人争斗留下了暗伤，所以在后来张家武馆立足平阳府的擂台战中不低内城的几家武馆，所以才只能屈居外城。
当然，李鹤也知道流言多不可信，今天张三家生了个大胖小子，传扬出去说不定就是张三家的小媳妇生的大胖小子是李四家的。
因此，李鹤为了保险起见，也偶尔会去张家武馆献献殷勤，闲暇之余也会偷瞄几眼里面的学徒练武。
几次三番以后，李鹤终于下定决心，正式登门撼山拳—张家武馆。
张家武馆坐落在紧邻内城附近的街巷之内，与内城几乎是就隔着一堵墙。且占地不小，大约相当于五六座民房，十一二间内房，在外城也算一等一的气派。
敲门声之后。
大门从里面拉开，露出一道魁梧高大的身影，宽阔的脊背上是一张满是横肉的人脸。
“来作甚？”
“学拳。”
对于自己未来的师兄，李鹤从来不吝于些许恭敬姿态。
“钱带够了吗？”
“够了。”
“随我进来吧。”
跟随着壮汉一路穿过两进院落，一路上几乎全是肌肉虬结，正在操弄着各种石锁之类器具的壮汉。
看到这些，李鹤不由得内心暗暗咋舌。
虽说那些几十斤上百斤甚至数百斤的石锁，自己也能轻而易举的举起，但自己是得益于属性加点才能做到。
想到这，李鹤不禁对于接下来的习武生涯更加充满了期待。
不多时，壮汉就带着李鹤来到了武馆的绝对中心位置。
这里只有寥寥几人，和正在柳荫之下躺在藤编摇椅之上惬意的喝茶的武馆主人：张老。
听到两人脚步声的张老早早就已经睁开了眼睛，看见来人之后，有些戏谑的开口。
“呦，李小子，终于下定决心来我这里学拳了？”
李鹤连忙低头拱手沉声开口。
“弟子李鹤愿拜张老为师，一心一意修习撼山拳！”
张老呵呵笑了两声，左右看了一眼，就有两名壮汉朝着李鹤走了过来。
李鹤自然也明白怎么回事，直接将怀中准备好的银两双手奉上。
用手大致称了称手中的荷包以后，张老满意的点了点头。
“李小子，别怪我收费在这外城武馆首屈一指，想必你之前也打听过，我老张在这外城武馆到底是个什么地位。”
“我可以给你保证，同样是学一年的武，在我这里你出门可以一个打十个！至于其他武馆嘛……哼！都是一些酒囊饭袋罢了。”
“郑寒，你先带你的这位小师弟下去换身我们的衣服，然后熟悉一下环境。”
“是，师父。”
直到现在，李鹤才知道这位领自己进门的师兄，原来叫做郑寒。
虽然迫不及待想要立马就学习拳法，但现在李鹤也只好听从指挥，乖乖的跟随着郑寒。
………………
“李师弟，这是我们的武馆练功服，以后你都要穿这一身来武馆，不然师父会生气的。”
李鹤从善如流的穿上练功服，其实李鹤明白这一身练功服可以说是一层虎皮。
在外城的一亩三分地，有张家武馆这个虎皮，足以震慑宵小之徒。
领完练功服以后，李鹤就跟随着郑寒开始在武馆内参观。
“这里是弟子住宿的地方，不过你要住宿的话，要提前给张老申请，并且一月的住宿银子是6两。”
听到这个数字，李鹤暗暗震惊。这个数字可不算是小数，不过能在武馆内住宿的除了武痴级别的富家子弟就是在外面惹了不得了的人，躲避在武馆之内。
并且，住在武馆内，有问题随时都可以请教张老，这么一算的话，其实性价比也还行。
“你应该会在这里训练，一般新进弟子都会在第一进靠近大门的院落，如果你到了第三年，或者天赋异禀就可以进下一个院落习武训练。”
…………
…………
大约半刻钟后，郑寒已经带李鹤习惯了整座武馆，也教给了李鹤一些注意事项。
似乎郑寒忙着训练，匆匆带着李鹤习惯以后，便要离开。
“李师弟在这里且等着就好，师父估计等会儿就会找你。”
不过李鹤却不想郑寒这么快就离开，而是抢在郑寒离开前开口。
“郑师兄，我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道请郑师兄成全。”
郑寒有些纳闷的回过身。
“何事？”
“请郑师兄赐教！”
听到李鹤的言语，郑寒有些被气笑了，然后一脸认真的开口。
“李师弟有所不知，我如今已经是撼山拳三重，不自夸的说。我如今在外面，等闲十五六个汉子都是近不了身的，你确定要跟我打？”
“我确定！”
李鹤出乎意料的严肃与认真。
其实李鹤这么认真完全是有原因的，因为李鹤这个月一直好吃好喝。
目前面板已经显示。
【李鹤】
【生命：4】
【技能：0】
【能量进度：2％】
现在李鹤想试试自己4点的生命值能不能大力出奇迹，更想预估自己习武以后能有怎样的战斗力。
虽然李鹤真的是准备和自己切磋一下，郑寒还是一个劲的摇头。
“李师弟未免有些过于自大了，我这一拳，五年的功力，可不是开玩笑的。”
可李鹤并不想放弃，而是更加认真的向前迈出一步，直接拱手弯腰，
“请郑师兄赐教！”
此时此刻，外院正在打磨力气或者练习招式的弟子们已经自发的围了过来。
练拳的时间本就枯燥，再加上长时练拳，导致气血常常充足。
所以这些围观的弟子们纷纷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一起出声。
“郑师兄，答应他！”
“对啊，郑师兄，你可不能被一个刚进来的学徒瞧不起啊。”
“给他点颜色瞧瞧，郑师兄！”
“新来的弟子这么猖狂，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啊，郑师兄。”
“这要传出去，你以后可就不好带师弟了啊，郑师兄。”
一时间，围观弟子的声浪几乎淹没了处于事件中心的两人。
李鹤倒是保持着淡然冷静的神态，只不过郑寒就有些挣扎了。
毕竟在郑寒看来，自己就算赢了，也难免有些欺负李鹤的嫌疑。
恰恰就在这时，一道枯瘦的身影慢悠悠的从内院走了出来。
霎时间，一切嘈杂声音都停止了。
因为来人，正是这里所有人的师父，张老。
看见张老，郑寒瞬间仿佛看见了救星一般激动，连忙走上前。
“师父，李师弟……”
张老却只是摆了摆手，眯着眼笑着说。
“既然李鹤想要开开眼，你就成全好了。不过下手要轻一点，我可不想李鹤今天拜师，明天就卧床不起了。”
“啊？”
郑寒也没想到张老居然也看热闹不嫌事大，只能硬着头皮看向了李鹤。
“李师弟，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我们就在这里比试吧。”
“可以。”
看到俩人约定成功，张老笑眯眯的将看热闹的众人驱赶出一段距离，给两人留出足够的空地。
“为了公平起见，我亲自给你们做裁判，怎么样？”
“弟子李鹤（郑寒）没有意见！”
张老满意的点点头，摸了摸山羊须，中气十足的开口。
“那么，比试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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