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岁月静好
有一说一，李鹤感觉对面张老此刻的目光亮的有些吓人。
只见张老从摇椅上站起身来，像是围观稀有动物一样，绕着李鹤转了好几圈，嘴里还不时的发出啧啧的声音。
转悠了两圈后，张老伸出手在李鹤的肩膀上拍了拍。
“有点疼，你忍一下。”
说罢，李鹤就见张老手掌翻飞，分别在自己身上各处点了点。
“嘶……”
酸麻的奇异疼痛感瞬间如潮水般从李鹤的胸膛然后袭遍全身。
在上手之后，原本就感兴趣的张老此刻目光更加炯炯有神了。
“好小子，你还真是我见过最适合练武的奇才！”
奇才？
李鹤倒也没有多少兴奋之色，毕竟是靠金手指作弊得来的，他最关心的还是自己多久能出师。
于是李鹤见张老心情不错，连忙询问。
“师父，您的意思是我是万中无一的练武奇才？”
张老有些满意的捋了捋山羊胡，不过还是下意识的压了压李鹤。
“万中无一倒不至于，毕竟你师父这辈子见过的人，还没有一万个人呢。只是比起你的师兄弟们，你修习武学的速度快了一些，但是你如今骨骼生长已达极限，算是可惜了。”
李鹤有些默然，想要继续询问，却看见张老挥手示意自己离开。
“郑寒，你先带李小子下去，我仔细想想再说。”
说什么？
一头雾水的李鹤看了看张老和郑寒，但郑寒听到张老的吩咐已经上前一步。
“是，师父。”
“走吧，李师弟。”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李鹤感觉郑寒对自己的态度多了些许的亲昵。
不论怎么说，总归是一件好事。
在郑寒的带领下，李鹤来到最外围的院落。
接着，郑寒指着院中正在习练的弟子们，为李鹤讲解。
“李师弟，你天赋异禀，天生气血充足远超常人。所以接下来你就可以先学习步法和拳法。”
“来，你看那个就是步法最基本的站桩。”
李鹤视线投望过去，发现郑寒口中的站桩看起来格外的熟悉，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
这不是扎马步吗！
似乎是看出李鹤的惊讶，郑寒难得的有些笑意，调侃道。
“李师弟似乎有些惊讶？”
“确实是有些惊讶。”李鹤苦笑着说。
郑寒则是拍了拍李鹤的肩膀，神情严肃的嘱咐。
“李师弟千万切记，习武一道一定要循序渐进，且不可急功近利。否则轻者练出来的只是花花架子，重则影响自身气血底蕴。”
闻声，李鹤也面色一正，认真的拱了拱手。
“师弟明白。”
见李鹤似乎将自己的话听了进去，郑寒也满意的点了点头。
“那好，我们开始吧，李师弟。”
“师弟记住，我们练习站桩，也是有门道的。上身肌肉放松，两条腿则要如松柏坚定。”
得益于前世对此也算熟练，李鹤学习的倒也很快，很快就掌握了敲门。
而这一站就是足足一个时辰。
令郑寒啧啧称奇的是，李鹤这个初学者明显比其他人强很多，一个时辰过去了腿不抖，气不喘。
其实李鹤也感觉到双腿的酸痛了，但还在承受范围内，也就继续坚持下去。
郑寒看着时间差不多了，走过来拍了拍李鹤的肩膀示意可以了。
“放松一下吧，李师弟，下来我给你演示一遍撼山拳第一重，你看好了。”
李鹤连忙收起姿势，专心观摩。
为了方便李鹤理解，郑寒一边出拳，一边为李鹤讲解。
“撼山拳招式不算太难，甚至可以说通俗易懂，只要李师弟掌握了发力窍门多加练习就可以。”
“一般情况下，一年的时间就能大致完全熟练入门，也就是撼山拳一重。师弟慢慢练习就是。”
演示完毕之后，李鹤便开始照着刚才看到的招式自顾自的训练起来。
一旁的郑寒见李鹤打的像模像样的，也就没有说什么，站在一旁静静看着李鹤打拳。
只有李鹤明显姿势不对的时候，才会站出来说一两句。
时间过得飞快，李鹤感觉自己不过是打了几遍拳，就已经是日暮西山。
一直到这个时候，李鹤才发现自己浑身已经被汗水湿透，全身上下黏糊糊的。
之前在身边的郑寒已经不见其踪，想必自己也去练习了。
武馆内是有洗澡的地方的，平常来这里的弟子们，如果需要更换衣服，也都是在这里更换。
李鹤打算直接穿着练功服回去，但确实想先洗个澡再回去。
武馆内只负责午饭，晚饭是不管的，所以李鹤也没有留下来的意思。
趁着在木桶里泡澡的时刻，李鹤也打开了自己的面板。
【李鹤】
【生命：4】
【技能：撼山拳（0/4）】
【能量进度：3％】
终于出来了！
李鹤有些振奋的用拳头砸了一下水面，溅起一阵浪花。
如果按照目前的能量摄入速度来说，李鹤估计自己最晚四个月后应该就可以积累够加点的能量。
想到这，李鹤大致估算了一下，按照之前郑寒所说的，普通人一年才能入门，自己四个月的时间不说惊世骇俗，但也远远超出旁人了。
洗漱完毕后，李鹤便收拾收拾准备回家。
来到武馆门口后，李鹤看见郑寒正定定的站在门口。
“郑师兄。”李鹤主动打了个招呼。
没想到，郑寒看见李鹤，直直的走了过来。
“李师弟这是准备回家了？”
李鹤点点头，见郑寒似乎是有意在等待自己，有些好奇的询问。
“郑师兄有事吗？”
“哦，没事。就是看一下李师弟如果有时间的话，我弟弟想请你去酒楼喝酒。”
说完，郑寒伸手指了指身后，李鹤看过去。
果然有一名浑身白衣，身影瘦削，不过脸蛋倒是白白净净格外清秀的男子笑着对自己点了点头。
李鹤想了想便摇头拒绝了。
“不如下次吧，郑师兄，我今天还得回去跟家里说一声呢。”
被李鹤拒绝以后，郑寒也没有任何不悦的意思，面色如常的点了点头。
“那行，那我们明天见，李师弟。”
“郑师兄明天见。”
看着李鹤逐渐走远的背影，男子从身后走了过来，逐渐与郑寒并肩。
而这时，一向看起来老实木讷的郑寒表情也逐渐变得平静冷漠。
“哥哥，这个就是你说的那个武学天才？”
郑寒斜眼看了一眼男子。
“可不是我说的，是张老说的。”
“啧啧啧啧啧……难不成哥哥将希望寄托在他身上？”
“只是一手打算罢了，我在这张家武馆如今已经是第七个年头了，可张老一直不肯传授撼山拳最后一重。”
说到这，郑寒顿了顿，望向了武馆大门。
“很明显，张老现在还不准备轻易把自己压箱底的东西拿出来。”
“要我说，既然那老张头不愿意教真的，不如干脆放弃算了。咱们前前后后加上给他的孝敬，可是花了都快五百两银子了。”
对于男子的话，郑寒只是摇了摇头不置可否。
虽然郑寒不理会自己，男子依然自顾自的说着。
“要我看啊，哥哥你指望着让那个新来的成为老张头真正托付后半生的关门弟子，再让他教你撼山拳第四重根本不可能。”
“说实话，那个撼山拳也就一般啊，比之内城几家武馆也只能说是略有胜出。哥哥你想更进一步的话，我明天就能派人买来内城武馆的全部武学，你想学那个就学那个！”
听到男子对于撼山拳不屑一顾的表情，郑寒难得的面色一整。
“你懂什么！”
“张老曾经可是巡备军总教头！撼山拳第四重可是有大秘密的！”
“能有什么大秘密，哥哥你就是被老张头忽悠了。”
郑寒没有再多加理会，而是目光思索又迷茫无神的望着前方不语。
一时间，郑寒想起自己第一次来到武馆内拜师的场景。
那个时候，武馆内还没有多少人，张老也只是初到平阳城。
现在想想，曾经与郑寒一起进入，甚至是比郑寒更早进入武馆的人，几乎全都离开武馆了。
而这么多年，这么多人里面，郑寒从未见任何一个弟子被张老传授第四重的撼山拳。
之所以郑寒如此痴迷第四重撼山拳，也完全是因为那天有一位神秘人拜访了张老。
虽然当时张老驱赶走了所有的弟子，但当时郑寒却依然偷偷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
而这一躲起来，也让郑寒看见了张老真正的实力与真正的武道是什么样的。
原来武道也是可以飞的。
原来武道也是可以练成飞沙走石、一人成军的。
从那以后，郑寒就拼了命的修炼武道，郑寒做梦都是张老与神秘人凌空交手的场面。
他看见神秘人轻飘飘的一掌，数座房屋顷刻之间便毁于一旦。
这种武学，郑寒势在必得！
另一边，李鹤也开始了今日份的晚饭。
饭桌上，李衷也不忘问问李鹤今天去武馆的情况怎么样，顺不顺利。
李鹤顿了顿，决定让李衷开心一下。
“兄长有所不知，师父说我是武学奇才。等我学成武艺，一切都会变好的！”
看着李鹤笃定的样子，李衷只是笑着把肉都夹到李鹤的碗里。
“我相信鹤哥儿。”
“你多吃点，你现在练武多吃点，我不喜欢吃肉，太腻了，我就喝点粥吃点饼子就好了。”
旁边趴在桌子上的昭昭，眼珠子骨碌碌的转了转，抱着李鹤的胳膊来回摇晃着撒娇。
“叔叔，那等你厉害了，我要……我要吃好多好吃的！”
“好好好，叔叔答应你。”
李鹤目光温和的摸了摸昭昭的脑袋，答应道。
只见张老从摇椅上站起身来，像是围观稀有动物一样，绕着李鹤转了好几圈，嘴里还不时的发出啧啧的声音。
转悠了两圈后，张老伸出手在李鹤的肩膀上拍了拍。
“有点疼，你忍一下。”
说罢，李鹤就见张老手掌翻飞，分别在自己身上各处点了点。
“嘶……”
酸麻的奇异疼痛感瞬间如潮水般从李鹤的胸膛然后袭遍全身。
在上手之后，原本就感兴趣的张老此刻目光更加炯炯有神了。
“好小子，你还真是我见过最适合练武的奇才！”
奇才？
李鹤倒也没有多少兴奋之色，毕竟是靠金手指作弊得来的，他最关心的还是自己多久能出师。
于是李鹤见张老心情不错，连忙询问。
“师父，您的意思是我是万中无一的练武奇才？”
张老有些满意的捋了捋山羊胡，不过还是下意识的压了压李鹤。
“万中无一倒不至于，毕竟你师父这辈子见过的人，还没有一万个人呢。只是比起你的师兄弟们，你修习武学的速度快了一些，但是你如今骨骼生长已达极限，算是可惜了。”
李鹤有些默然，想要继续询问，却看见张老挥手示意自己离开。
“郑寒，你先带李小子下去，我仔细想想再说。”
说什么？
一头雾水的李鹤看了看张老和郑寒，但郑寒听到张老的吩咐已经上前一步。
“是，师父。”
“走吧，李师弟。”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李鹤感觉郑寒对自己的态度多了些许的亲昵。
不论怎么说，总归是一件好事。
在郑寒的带领下，李鹤来到最外围的院落。
接着，郑寒指着院中正在习练的弟子们，为李鹤讲解。
“李师弟，你天赋异禀，天生气血充足远超常人。所以接下来你就可以先学习步法和拳法。”
“来，你看那个就是步法最基本的站桩。”
李鹤视线投望过去，发现郑寒口中的站桩看起来格外的熟悉，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
这不是扎马步吗！
似乎是看出李鹤的惊讶，郑寒难得的有些笑意，调侃道。
“李师弟似乎有些惊讶？”
“确实是有些惊讶。”李鹤苦笑着说。
郑寒则是拍了拍李鹤的肩膀，神情严肃的嘱咐。
“李师弟千万切记，习武一道一定要循序渐进，且不可急功近利。否则轻者练出来的只是花花架子，重则影响自身气血底蕴。”
闻声，李鹤也面色一正，认真的拱了拱手。
“师弟明白。”
见李鹤似乎将自己的话听了进去，郑寒也满意的点了点头。
“那好，我们开始吧，李师弟。”
“师弟记住，我们练习站桩，也是有门道的。上身肌肉放松，两条腿则要如松柏坚定。”
得益于前世对此也算熟练，李鹤学习的倒也很快，很快就掌握了敲门。
而这一站就是足足一个时辰。
令郑寒啧啧称奇的是，李鹤这个初学者明显比其他人强很多，一个时辰过去了腿不抖，气不喘。
其实李鹤也感觉到双腿的酸痛了，但还在承受范围内，也就继续坚持下去。
郑寒看着时间差不多了，走过来拍了拍李鹤的肩膀示意可以了。
“放松一下吧，李师弟，下来我给你演示一遍撼山拳第一重，你看好了。”
李鹤连忙收起姿势，专心观摩。
为了方便李鹤理解，郑寒一边出拳，一边为李鹤讲解。
“撼山拳招式不算太难，甚至可以说通俗易懂，只要李师弟掌握了发力窍门多加练习就可以。”
“一般情况下，一年的时间就能大致完全熟练入门，也就是撼山拳一重。师弟慢慢练习就是。”
演示完毕之后，李鹤便开始照着刚才看到的招式自顾自的训练起来。
一旁的郑寒见李鹤打的像模像样的，也就没有说什么，站在一旁静静看着李鹤打拳。
只有李鹤明显姿势不对的时候，才会站出来说一两句。
时间过得飞快，李鹤感觉自己不过是打了几遍拳，就已经是日暮西山。
一直到这个时候，李鹤才发现自己浑身已经被汗水湿透，全身上下黏糊糊的。
之前在身边的郑寒已经不见其踪，想必自己也去练习了。
武馆内是有洗澡的地方的，平常来这里的弟子们，如果需要更换衣服，也都是在这里更换。
李鹤打算直接穿着练功服回去，但确实想先洗个澡再回去。
武馆内只负责午饭，晚饭是不管的，所以李鹤也没有留下来的意思。
趁着在木桶里泡澡的时刻，李鹤也打开了自己的面板。
【李鹤】
【生命：4】
【技能：撼山拳（0/4）】
【能量进度：3％】
终于出来了！
李鹤有些振奋的用拳头砸了一下水面，溅起一阵浪花。
如果按照目前的能量摄入速度来说，李鹤估计自己最晚四个月后应该就可以积累够加点的能量。
想到这，李鹤大致估算了一下，按照之前郑寒所说的，普通人一年才能入门，自己四个月的时间不说惊世骇俗，但也远远超出旁人了。
洗漱完毕后，李鹤便收拾收拾准备回家。
来到武馆门口后，李鹤看见郑寒正定定的站在门口。
“郑师兄。”李鹤主动打了个招呼。
没想到，郑寒看见李鹤，直直的走了过来。
“李师弟这是准备回家了？”
李鹤点点头，见郑寒似乎是有意在等待自己，有些好奇的询问。
“郑师兄有事吗？”
“哦，没事。就是看一下李师弟如果有时间的话，我弟弟想请你去酒楼喝酒。”
说完，郑寒伸手指了指身后，李鹤看过去。
果然有一名浑身白衣，身影瘦削，不过脸蛋倒是白白净净格外清秀的男子笑着对自己点了点头。
李鹤想了想便摇头拒绝了。
“不如下次吧，郑师兄，我今天还得回去跟家里说一声呢。”
被李鹤拒绝以后，郑寒也没有任何不悦的意思，面色如常的点了点头。
“那行，那我们明天见，李师弟。”
“郑师兄明天见。”
看着李鹤逐渐走远的背影，男子从身后走了过来，逐渐与郑寒并肩。
而这时，一向看起来老实木讷的郑寒表情也逐渐变得平静冷漠。
“哥哥，这个就是你说的那个武学天才？”
郑寒斜眼看了一眼男子。
“可不是我说的，是张老说的。”
“啧啧啧啧啧……难不成哥哥将希望寄托在他身上？”
“只是一手打算罢了，我在这张家武馆如今已经是第七个年头了，可张老一直不肯传授撼山拳最后一重。”
说到这，郑寒顿了顿，望向了武馆大门。
“很明显，张老现在还不准备轻易把自己压箱底的东西拿出来。”
“要我说，既然那老张头不愿意教真的，不如干脆放弃算了。咱们前前后后加上给他的孝敬，可是花了都快五百两银子了。”
对于男子的话，郑寒只是摇了摇头不置可否。
虽然郑寒不理会自己，男子依然自顾自的说着。
“要我看啊，哥哥你指望着让那个新来的成为老张头真正托付后半生的关门弟子，再让他教你撼山拳第四重根本不可能。”
“说实话，那个撼山拳也就一般啊，比之内城几家武馆也只能说是略有胜出。哥哥你想更进一步的话，我明天就能派人买来内城武馆的全部武学，你想学那个就学那个！”
听到男子对于撼山拳不屑一顾的表情，郑寒难得的面色一整。
“你懂什么！”
“张老曾经可是巡备军总教头！撼山拳第四重可是有大秘密的！”
“能有什么大秘密，哥哥你就是被老张头忽悠了。”
郑寒没有再多加理会，而是目光思索又迷茫无神的望着前方不语。
一时间，郑寒想起自己第一次来到武馆内拜师的场景。
那个时候，武馆内还没有多少人，张老也只是初到平阳城。
现在想想，曾经与郑寒一起进入，甚至是比郑寒更早进入武馆的人，几乎全都离开武馆了。
而这么多年，这么多人里面，郑寒从未见任何一个弟子被张老传授第四重的撼山拳。
之所以郑寒如此痴迷第四重撼山拳，也完全是因为那天有一位神秘人拜访了张老。
虽然当时张老驱赶走了所有的弟子，但当时郑寒却依然偷偷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
而这一躲起来，也让郑寒看见了张老真正的实力与真正的武道是什么样的。
原来武道也是可以飞的。
原来武道也是可以练成飞沙走石、一人成军的。
从那以后，郑寒就拼了命的修炼武道，郑寒做梦都是张老与神秘人凌空交手的场面。
他看见神秘人轻飘飘的一掌，数座房屋顷刻之间便毁于一旦。
这种武学，郑寒势在必得！
另一边，李鹤也开始了今日份的晚饭。
饭桌上，李衷也不忘问问李鹤今天去武馆的情况怎么样，顺不顺利。
李鹤顿了顿，决定让李衷开心一下。
“兄长有所不知，师父说我是武学奇才。等我学成武艺，一切都会变好的！”
看着李鹤笃定的样子，李衷只是笑着把肉都夹到李鹤的碗里。
“我相信鹤哥儿。”
“你多吃点，你现在练武多吃点，我不喜欢吃肉，太腻了，我就喝点粥吃点饼子就好了。”
旁边趴在桌子上的昭昭，眼珠子骨碌碌的转了转，抱着李鹤的胳膊来回摇晃着撒娇。
“叔叔，那等你厉害了，我要……我要吃好多好吃的！”
“好好好，叔叔答应你。”
李鹤目光温和的摸了摸昭昭的脑袋，答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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