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画轴上的人像端坐在一尊火红色的莲花之上，紧闭双眼面容平静，身体做出一副奇怪诡异的姿势。整幅画也看起来阴森诡谲，甚至让人本能的有些厌恶，乃至于有种呕吐的生理反应。
之所以李鹤觉得这人有些熟悉，则是因为，他居然看起来像是大狗的那位弟弟？
不可能吧？
大狗的弟弟能和反贼有什么关系？
李鹤脸上一闪而过的讶异和短暂的愣神，也被夏公公完全捕捉。
感觉自己抓到把柄的夏公公，立即色厉内荏的狞声发问。
“李鹤！你果然认识九月花吧？”
此刻李鹤反而丝毫不惧，沉稳冷静的回答。
“夏公公说的没错，我确实认识九月花……”
话语还没说完，夏公公就露出狰狞的笑意，甚至准备抬起手招呼属下立刻将李鹤缉拿。
甚至于一旁的张老都皱起了眉头，有些意外的看了李鹤一眼。
李鹤不慌不忙的先是对着张老拱了拱手。
“师父，我认识此人时，他应该还不是反贼中人。与他的关系更是仅限于一面之缘，我那时在福禄酒楼做事，此人的哥哥带着此人沿街乞讨，我于心不忍便施舍了些许馒头。后来我也会偶尔施舍一些零碎文钱，但几乎没有交流。”
说到这，李鹤顿了顿，目光转向一边的夏公公。
“夏公公不会以为，我仅仅是发了发善心，便认定我是反贼中人吧？”
看着李鹤平静的心态，夏公公一时也有些没底，毕竟自己也也只是沿街搜捕，从一些人口中问出了，九月花还认识李鹤。
至于其他的，其实夏公公也一无所知。
按照朝廷缉拿反贼的办案习惯来说，不管有没有实际关系，但凡是产生了生活上的交集，那就通通缉捕。
反正大狱之内，反贼同党也扛不住刑讯好手的审问，就算同党意志坚定，那还有他的家人吧？
有一万种办法使其招供，哪怕最后不是同党，但既然和反贼产生交集，那也算是半个反贼，杀了也无妨。
平民百姓罢了，就如同他们种的庄稼一样，每年都会野蛮生长。
万万没想到，这个李鹤居然还是武馆弟子，武馆弟子倒也无所谓，主要还是张家武馆的弟子。
看张老的意思又准备死保，最起码自己没找到确切的证据之前肯定是不能带人走了。
不过，这个李鹤可是自己目前查出来的最后一个可能与反贼有关系的人了。
思来想去，夏公公还是忌惮的看了张老一眼，决定先避其锋芒。
“如此来说，反倒是本公公搞错了？”
“夏公公查案认真细致，算得上尽忠职守。”张老笑眯眯的开口。
发现线索基本到这里就是断了，今天再停留，也只是虚耗时间，夏公公决定暂时息事宁人。
“李鹤，如果你发现了反贼九月花的行踪，或者有其他任何线索，随时可以来内城府衙找本公公。如果对缉拿反贼有帮助，本公公必有重赏！”
说完，夏公公头也不回的便离开了，似乎也发觉今天自己这一趟实在有些丢脸，脚步都有些急促。
其所跟随的两名侍从也从阴影之中显现出身影，牢牢跟随。
一直到走出武馆百米以后，夏公公才目光阴沉的回望。
“你们回去查问一下，看看那个……李鹤说的究竟是不是真的。对了，给咱家把那个供出李鹤的家伙再拉出来审讯一遍，如果没有其他线索，就把他给剖了！”
“咱家倒要看看，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拿假情报糊弄本公公！”
这就是很明显的迁怒了，毕竟夏公公一时拿李鹤没办法，将今天灰头土脸的遭遇全部怪罪到那个屈打成招的人身上。
“遵命！”
一家欢喜一家愁。
夏公公是满心怒火，武馆内，李鹤则是庆幸还好没有被带走。
如果是真的被带走，李鹤不用猜就知道，肯定要被好好炮制一番。
进了大狱，不论有没有罪，也成有罪了。就算交代不了反贼骨干的消息，难道还耽误杀良冒功？
李鹤从来不会高估这些人的道德底线，正所谓，他人即地狱。
缓过神来的李鹤也立即懂事的对着张老，满怀感激的弯腰行礼。
“今日多亏师父替弟子澄清，否则弟子怕是要被无辜牵连了。”
张老轻笑着摆摆手，好似是亲故长辈一般和蔼。
“既然李鹤拜入我武馆之内，自然就是武馆的自己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师父所说极是，弟子愿为师父，愿为武馆鞠躬尽瘁，效犬马之劳。”
漂亮话谁都会说。
李鹤很清楚，若是普通弟子，恐怕刚才夏公公就轻而易举的带走了。而张老这么下大力气的保住自己，肯定有其他的原因。
果不其然，张老很快就进入了正题。
“李鹤啊，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进入武馆应该也有一月的时间了吧？”
“回师父，确实已经有一个月了。拖师父的福，师兄们对弟子一直很照顾，习武过程中，有问题也都会细心教导。”
听到李鹤的回答以后，张老满意的点点头，站起身慢慢来到李鹤的身前。
“既然如此，那师父就要好好考教一下你的武艺了，你且先打一套撼山拳，让师父看看。”
李鹤明白，接下来自己的表现极大可能的影响到张老以后对自己的态度，于是连忙开始调整呼吸和姿态，力求超常发挥。
幸好李鹤这一个月内，练武从不敢懈怠，撼山拳打起来虎虎生风，看起来也是浑然一体，自有章法。
“呼～”
打完一套拳法的李鹤轻呼出一口气，收拳站直。
看完全程的张老过程中，眉头皱了又松，思考了两秒后开口。
“李鹤，你可知我当初为什么称你是武学奇才？”
这个李鹤还真不知道，虚心请教道。
“请师父指点。”
张老面容有些严肃，语气都有些严厉起来。
“所谓奇才，筋骨天生浑然一体，加之气血比常人强了数倍，不须后天打磨就能适应各种武学，习练起来自然也要比常人更快一些。”
说到这，张老一脸古怪的又走进了李鹤，状似无意的摸了摸李鹤的肢体。
“刚才你不论是拳法还是步法，都已然有了章法，说明你私底下应该没少刻苦训练，这一点师父很欣慰。”
“只是……”
李鹤看张老奇怪的表情，还以为自己练武出了什么差错，连忙问道。
“只是什么，师父。”
“只是怎么感觉你小子的气血没有多少增加呢？你每天吃那么多，都去哪了？”
于是李鹤有些尴尬了，总不能给张老说，自己多余的能量基本都被金手指偷了，只有自己进阶的时候才会一下子有巨大的提升吧？
李鹤冥思苦想了一会儿，实在没什么好一点的借口，只能苦着脸装傻。
“师父所说的，弟子也有一点感觉，但弟子也不知道什么问题。”
“真奇了怪了，你小子，你别说还真别说……”张老看起来也是被李鹤身上的问题难住了，自顾自的念叨几遍。
但绕是张老见多识广，吃的盐比李鹤吃的饭都多，也不会想到真正的原因，只能将问题归结于李鹤自身体质特殊。
说不定，真正的武学奇才都是这样的。
张老在心中这么安慰自己。
本着想不清楚就不去想的原则，张老没有在这个问题上面死磕，而是简单粗暴的给出了自己的建议。
“李鹤啊，练武之人消耗大，而且还有补充壮大自己的气血，你每天回了家也要注重饮食，多补补身子。”
对于张老的建议，李鹤只能苦笑，您老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啊。就自己这穷的都要当内裤，一两银子恨不得掰成八份花的情况，能保得住每天的消耗就不错了。
怪不得人们一直说，穷文富武，学武还真是一个无底洞。
不过薅羊毛成习惯的李鹤，还是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张老，想要从这里获得一些援助。
但张老仿佛没看见李鹤的眼神，依旧还是替李鹤忧愁的拍了拍李鹤的肩膀。
“师父说的，你可记住了？”
“记住了。”
随后，张老坐回到摇椅之上，慵懒的挑着眉看向李鹤。
“李鹤啊，师父对你算不上亏待吧？”
听到张老的这句话，李鹤就知道重头戏来了！
也许这个才是今天，张老死保自己的原因之一。
“师父对弟子恩重如山，弟子铭记在心，万不敢忘！”
张老倒是很满意李鹤的回答，笑着点点头，紧接着意有所指的说。
“师父能图你什么呢？就收你点银子，那些师父也没有拿去贪图享乐，那都是花在武馆之内了！”
说着说着，张老也不忘随手拿起手边的新鲜水果和被妙龄少女加工的无骨鸡爪，开始美滋滋的品尝。
如果李鹤没记错的话，单单是入秋时的新鲜水果的价格，一两都能够买两斤肉了。
“再者说，师父也一把年龄了，物欲方面的需求，早就没有了！但有些事情，师父这老骨头的经不起折腾，关键时刻还得靠你们这些年轻人啊！”
李鹤感觉自己有些悟了，连忙表忠心。
“师父有吩咐，弟子一定竭尽全力！”
“呵呵呵呵……你有这份孝心，师父很满意！但你的速度，师父不开心。”
“你接下来要更加努力，师父希望你能早日练到撼山拳一重，让师父下次去其他武馆串门的时候也能炫耀炫耀，你也别嫌弃，人老了就好个面子。”
话罢，李鹤认真正经的做出保证。
“弟子一定早日修成撼山拳！”
“好！很好！那你先下去吧，师父有些困了。”
伴随着张老挥了挥手，李鹤也默默地退出房间。
今天的事情太多了，李鹤也感觉有些一团乱麻。
大狗的弟弟居然是反贼？
那个天火教又是什么东西？
张老刚才的话语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想要把自己培养成他的一把利刃。
并且张老能这么轻易的让夏公公收手，想必不仅仅是外城武馆主人这一个身份，原巡备军总教头的身份好像也不够。
李鹤想了许久，抬头望向了天空，内心总有一种预感。
自己平静的日子，好像要一去不复返了。
之所以李鹤觉得这人有些熟悉，则是因为，他居然看起来像是大狗的那位弟弟？
不可能吧？
大狗的弟弟能和反贼有什么关系？
李鹤脸上一闪而过的讶异和短暂的愣神，也被夏公公完全捕捉。
感觉自己抓到把柄的夏公公，立即色厉内荏的狞声发问。
“李鹤！你果然认识九月花吧？”
此刻李鹤反而丝毫不惧，沉稳冷静的回答。
“夏公公说的没错，我确实认识九月花……”
话语还没说完，夏公公就露出狰狞的笑意，甚至准备抬起手招呼属下立刻将李鹤缉拿。
甚至于一旁的张老都皱起了眉头，有些意外的看了李鹤一眼。
李鹤不慌不忙的先是对着张老拱了拱手。
“师父，我认识此人时，他应该还不是反贼中人。与他的关系更是仅限于一面之缘，我那时在福禄酒楼做事，此人的哥哥带着此人沿街乞讨，我于心不忍便施舍了些许馒头。后来我也会偶尔施舍一些零碎文钱，但几乎没有交流。”
说到这，李鹤顿了顿，目光转向一边的夏公公。
“夏公公不会以为，我仅仅是发了发善心，便认定我是反贼中人吧？”
看着李鹤平静的心态，夏公公一时也有些没底，毕竟自己也也只是沿街搜捕，从一些人口中问出了，九月花还认识李鹤。
至于其他的，其实夏公公也一无所知。
按照朝廷缉拿反贼的办案习惯来说，不管有没有实际关系，但凡是产生了生活上的交集，那就通通缉捕。
反正大狱之内，反贼同党也扛不住刑讯好手的审问，就算同党意志坚定，那还有他的家人吧？
有一万种办法使其招供，哪怕最后不是同党，但既然和反贼产生交集，那也算是半个反贼，杀了也无妨。
平民百姓罢了，就如同他们种的庄稼一样，每年都会野蛮生长。
万万没想到，这个李鹤居然还是武馆弟子，武馆弟子倒也无所谓，主要还是张家武馆的弟子。
看张老的意思又准备死保，最起码自己没找到确切的证据之前肯定是不能带人走了。
不过，这个李鹤可是自己目前查出来的最后一个可能与反贼有关系的人了。
思来想去，夏公公还是忌惮的看了张老一眼，决定先避其锋芒。
“如此来说，反倒是本公公搞错了？”
“夏公公查案认真细致，算得上尽忠职守。”张老笑眯眯的开口。
发现线索基本到这里就是断了，今天再停留，也只是虚耗时间，夏公公决定暂时息事宁人。
“李鹤，如果你发现了反贼九月花的行踪，或者有其他任何线索，随时可以来内城府衙找本公公。如果对缉拿反贼有帮助，本公公必有重赏！”
说完，夏公公头也不回的便离开了，似乎也发觉今天自己这一趟实在有些丢脸，脚步都有些急促。
其所跟随的两名侍从也从阴影之中显现出身影，牢牢跟随。
一直到走出武馆百米以后，夏公公才目光阴沉的回望。
“你们回去查问一下，看看那个……李鹤说的究竟是不是真的。对了，给咱家把那个供出李鹤的家伙再拉出来审讯一遍，如果没有其他线索，就把他给剖了！”
“咱家倒要看看，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拿假情报糊弄本公公！”
这就是很明显的迁怒了，毕竟夏公公一时拿李鹤没办法，将今天灰头土脸的遭遇全部怪罪到那个屈打成招的人身上。
“遵命！”
一家欢喜一家愁。
夏公公是满心怒火，武馆内，李鹤则是庆幸还好没有被带走。
如果是真的被带走，李鹤不用猜就知道，肯定要被好好炮制一番。
进了大狱，不论有没有罪，也成有罪了。就算交代不了反贼骨干的消息，难道还耽误杀良冒功？
李鹤从来不会高估这些人的道德底线，正所谓，他人即地狱。
缓过神来的李鹤也立即懂事的对着张老，满怀感激的弯腰行礼。
“今日多亏师父替弟子澄清，否则弟子怕是要被无辜牵连了。”
张老轻笑着摆摆手，好似是亲故长辈一般和蔼。
“既然李鹤拜入我武馆之内，自然就是武馆的自己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师父所说极是，弟子愿为师父，愿为武馆鞠躬尽瘁，效犬马之劳。”
漂亮话谁都会说。
李鹤很清楚，若是普通弟子，恐怕刚才夏公公就轻而易举的带走了。而张老这么下大力气的保住自己，肯定有其他的原因。
果不其然，张老很快就进入了正题。
“李鹤啊，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进入武馆应该也有一月的时间了吧？”
“回师父，确实已经有一个月了。拖师父的福，师兄们对弟子一直很照顾，习武过程中，有问题也都会细心教导。”
听到李鹤的回答以后，张老满意的点点头，站起身慢慢来到李鹤的身前。
“既然如此，那师父就要好好考教一下你的武艺了，你且先打一套撼山拳，让师父看看。”
李鹤明白，接下来自己的表现极大可能的影响到张老以后对自己的态度，于是连忙开始调整呼吸和姿态，力求超常发挥。
幸好李鹤这一个月内，练武从不敢懈怠，撼山拳打起来虎虎生风，看起来也是浑然一体，自有章法。
“呼～”
打完一套拳法的李鹤轻呼出一口气，收拳站直。
看完全程的张老过程中，眉头皱了又松，思考了两秒后开口。
“李鹤，你可知我当初为什么称你是武学奇才？”
这个李鹤还真不知道，虚心请教道。
“请师父指点。”
张老面容有些严肃，语气都有些严厉起来。
“所谓奇才，筋骨天生浑然一体，加之气血比常人强了数倍，不须后天打磨就能适应各种武学，习练起来自然也要比常人更快一些。”
说到这，张老一脸古怪的又走进了李鹤，状似无意的摸了摸李鹤的肢体。
“刚才你不论是拳法还是步法，都已然有了章法，说明你私底下应该没少刻苦训练，这一点师父很欣慰。”
“只是……”
李鹤看张老奇怪的表情，还以为自己练武出了什么差错，连忙问道。
“只是什么，师父。”
“只是怎么感觉你小子的气血没有多少增加呢？你每天吃那么多，都去哪了？”
于是李鹤有些尴尬了，总不能给张老说，自己多余的能量基本都被金手指偷了，只有自己进阶的时候才会一下子有巨大的提升吧？
李鹤冥思苦想了一会儿，实在没什么好一点的借口，只能苦着脸装傻。
“师父所说的，弟子也有一点感觉，但弟子也不知道什么问题。”
“真奇了怪了，你小子，你别说还真别说……”张老看起来也是被李鹤身上的问题难住了，自顾自的念叨几遍。
但绕是张老见多识广，吃的盐比李鹤吃的饭都多，也不会想到真正的原因，只能将问题归结于李鹤自身体质特殊。
说不定，真正的武学奇才都是这样的。
张老在心中这么安慰自己。
本着想不清楚就不去想的原则，张老没有在这个问题上面死磕，而是简单粗暴的给出了自己的建议。
“李鹤啊，练武之人消耗大，而且还有补充壮大自己的气血，你每天回了家也要注重饮食，多补补身子。”
对于张老的建议，李鹤只能苦笑，您老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啊。就自己这穷的都要当内裤，一两银子恨不得掰成八份花的情况，能保得住每天的消耗就不错了。
怪不得人们一直说，穷文富武，学武还真是一个无底洞。
不过薅羊毛成习惯的李鹤，还是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张老，想要从这里获得一些援助。
但张老仿佛没看见李鹤的眼神，依旧还是替李鹤忧愁的拍了拍李鹤的肩膀。
“师父说的，你可记住了？”
“记住了。”
随后，张老坐回到摇椅之上，慵懒的挑着眉看向李鹤。
“李鹤啊，师父对你算不上亏待吧？”
听到张老的这句话，李鹤就知道重头戏来了！
也许这个才是今天，张老死保自己的原因之一。
“师父对弟子恩重如山，弟子铭记在心，万不敢忘！”
张老倒是很满意李鹤的回答，笑着点点头，紧接着意有所指的说。
“师父能图你什么呢？就收你点银子，那些师父也没有拿去贪图享乐，那都是花在武馆之内了！”
说着说着，张老也不忘随手拿起手边的新鲜水果和被妙龄少女加工的无骨鸡爪，开始美滋滋的品尝。
如果李鹤没记错的话，单单是入秋时的新鲜水果的价格，一两都能够买两斤肉了。
“再者说，师父也一把年龄了，物欲方面的需求，早就没有了！但有些事情，师父这老骨头的经不起折腾，关键时刻还得靠你们这些年轻人啊！”
李鹤感觉自己有些悟了，连忙表忠心。
“师父有吩咐，弟子一定竭尽全力！”
“呵呵呵呵……你有这份孝心，师父很满意！但你的速度，师父不开心。”
“你接下来要更加努力，师父希望你能早日练到撼山拳一重，让师父下次去其他武馆串门的时候也能炫耀炫耀，你也别嫌弃，人老了就好个面子。”
话罢，李鹤认真正经的做出保证。
“弟子一定早日修成撼山拳！”
“好！很好！那你先下去吧，师父有些困了。”
伴随着张老挥了挥手，李鹤也默默地退出房间。
今天的事情太多了，李鹤也感觉有些一团乱麻。
大狗的弟弟居然是反贼？
那个天火教又是什么东西？
张老刚才的话语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想要把自己培养成他的一把利刃。
并且张老能这么轻易的让夏公公收手，想必不仅仅是外城武馆主人这一个身份，原巡备军总教头的身份好像也不够。
李鹤想了许久，抬头望向了天空，内心总有一种预感。
自己平静的日子，好像要一去不复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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