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第七回 不要离开
泉芳蕊的病情稍稍好转便躺不住了，跟着楚博四处地采集木材，抓鸟，捉虫，教楚瀚和阿吉丽画图，计算……
在秦姨一碗碗煲汤的滋润下，她苍白的脸色逐渐有了血色，身上也长了肉。
“明早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楚博神秘地跟泉芳蕊说。
“多早？我想睡懒觉。”
“我叫你。”
暖香陪泉芳蕊住在楚博那栋的二层，楚博睡阁楼。早上叫泉芳蕊起床是个很大的挑战，暖香到榻前叫醒她，她应一声闭上眼又睡了，再叫醒，她应一声又睡了。
楚博洗漱下来，见泉芳蕊还在睡，就扶她起来，她趴到楚博的肩上继续睡。
“起来，再不起来，我挠你了。”
楚博说这话根本不管用，便伸手去挠她的脚心。泉芳蕊痒得一阵儿乱踢，终于醒了，被楚博拖着去到楼下洗漱。
五月的黎明，天蒙蒙亮，泉芳蕊的趔趄着迈着螃蟹步，迷迷糊糊跟楚博出发向东山进发。
坐上小舟，楚博划起浆，小舟晃晃悠悠，泉芳蕊又着了。两岸寂静，偶尔有声虫鸣，带着对美好的期盼，楚博多么希望时间停留在这一刻。
小船靠岸，楚博抱泉芳蕊下来，她轻盈的橡根羽毛，楚博低头怜爱得看着她。
泉芳蕊眯着眼睛，懒懒地说：“背着。”
“好，背着，你站好了。”
楚博把她放下，蹲下去，泉芳蕊猫一样趴在楚博的背上。
“精神一下啊，前面坡陡，你得下来走。”
“诶，好的，主人，嘿嘿。”泉芳蕊满足地笑着。
“我可真是你的主人。”一年多了，这句口头禅又回来了。
通过溶洞，泉芳蕊惊奇地张大了嘴巴。
楚博不让她做任何停留，催促道：“赶快，你这家伙磨磨蹭蹭，就要晚了。”
“哎呀，这里好美，什么晚了？”
“没有光，能看到什么？快走，回来再看。”
他们上到一块岩壁前面，楚博摆摆弄弄，扒开了一块石头，通道刚好勉强能钻过一个人，楚博挤过去，拨开一层层的藤蔓，到了外面，伸手把泉芳蕊拉出来。
泉芳蕊看看天空，再看看楚博：“哇偶！”
“是的。”楚博得意地笑笑，仿佛天空中壮丽的彩霞是他的杰作一样。
紫色的、粉色的、橙色的的云霞，从东面的海平面上放射到天空，一直延伸到头顶看不到的地方，像是天一样大的瑰丽贝壳挂在头顶，形成宫殿穹顶般的效果。
楚博拉泉芳蕊在一块岩石上坐下，背后是巍峨的山，面前是开阔的海，天空是美丽的霞，一切都超乎想象。泉芳蕊依着楚博坐下，挎过他的胳膊，肘放在他的膝盖上，托着下巴。隔着衣服，楚博能感觉到她富有弹性的胸部，他的心突突跳。
“出来了，出来了。”泉芳蕊高兴地喊。
“我也是第一次看到太阳这么恢弘、壮观地出现，它是特地迎接你的吗？”楚博逗她。
泉芳蕊盯着楚博忽然停下了。
楚博一下被她动情的眼神固定了，接着他扳过她的头：“看日出，别看我。”
泉芳蕊扭过头去，太阳就在他们说话间已经漏出了多半个，接着离开了海平面，天上的云霞变得稀薄，太阳的万丈光芒喷薄而出，染红了天空、海面、山崖，还有他们的脸。
泉芳蕊的眼泪夺眶而出：“让我怎么离开你，我爱上了这里，怎么办？”
“不要离开！”
泉芳蕊回头看他，楚博拭去她的眼泪：“不要想那么多，不用想那么多。”
“活在当下就好？”
楚博没有回答，抱住她，吻上她丰盈的唇……这里是属于他们两个的，世间所有的一切都被摈弃。
回到溶洞，光影下的水池和绿植如梦如幻，楚博已经把漏出黄金的地方做了遮盖，只剩下一席清潭。
“游泳？”
“嗯。”泉芳蕊高兴地答应道，脱掉外面的男装外套，穿着里面的纱裙跳到水里。
两个水下高手，潜到深处舞蹈。泉芳蕊白色的抹胸和中衣透过薄纱的外衣透出来，充分展现出女孩的美。
楚博拉她浮到水面：“嫁给我！”
“我……”
“不要管其它任何事情，只说你愿不愿意嫁给我。”
“愿意！”
***
起了一大早，中午楚博睡得正香。“咚咚咚”外面有人敲门，楚博怕吵到泉芳蕊，忙下去开门。
小厮袁成有些支支吾吾地禀报:“六公子，老爷叫，叫六公子去呢。”
楚博跟袁成边下楼边楼问道：“老爷找我什么事儿？”
“没说，看样子挺着急”
“着急？”
他一进父母的房间，就见父亲脸色铁青，母亲在一旁不停的劝：“老爷，您消消火，这几天身体刚刚见好，跟孩子慢慢说。”
“你过来，跪下！”
楚博一头雾水，过去跪下问：“父亲，孩儿不知错在哪里？”
“你，你，袁成说你跟那个小跟班在外面搂搂抱抱。你，你成何体统！咱们家怎么能出这种……我要是能站起来，非打折你的腿！”
夫人也哭道：“孩子，那个路子可不好走，你以后怎么见人呐？”
楚博瞪了一眼袁成，袁成吓得低下了头，退到了门口。
“禀父亲，泉方其实其实是个女孩。她叫做芳蕊。”
“什么？”
夫人立刻转悲为喜说：“哎呦，你这孩子，可吓死我了，原来是个女孩子，我说平时怎么看着她没有男人的骨量呢。你怎么不早说？”
“早你们也没问啊，一年前就已经说了，秦姨都知道，我以为……”
“那也不行，她可是高句丽人，并且她还跟你一起住了几个月，真是有伤风化。”楚涛还是不放过。
跟楚博喜欢男孩子相比，泉芳蕊是高句丽人，夫人觉得容易接受的多。
“老爷，如今高句丽都收归大唐所有了，哪里还讲这些。孩子一个个都长大成人，也没有一个能安定下来的。咱们已经是不能回长安了，就让孩子在这里成亲过日子不好吗？。”
楚涛想想又说：“楚岳都还没有娶亲，小的怎么能够一个个都先成婚呢。”
“荒郊野外的哪还有官面上的讲究啊，都是自家人。哪个先成亲不都一样啊。”
楚涛一阵咳嗽，平静下来，无奈地答应道：“也好吧，就听你母亲的吧，让那个女孩子穿回女儿装，搬去红玉和暖香旁边住吧。就近选个日子成亲。”
楚博一跳老高，过去搂住母亲的肩膀说：“还是母亲疼我。”
“别没大没小的，她的父母现在何处啊？”
“她，她是个孤儿，从小没有父亲，母亲前两年也去世了。”楚博撒谎道。
“哎，可怜的孩子！既然没有亲生父母为那孩子筹备，咱们就应该好好的帮她置办些结婚的物件。”
“谢谢母亲，我这就去告诉芳蕊。”
虽然只是简单的女儿装束，泉芳蕊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大家还是不禁眼前一亮。曼妙身姿、天生丽质、眉宇间有那么一份高雅和温顺，笑起来嘴边两个小酒窝，非常讨人喜欢。
秦姨说道：“之前都没有看出来，原来好俊的模样。”
齐夫人拉过她的手怜爱地说：“孩子，今年几岁了。”
“刚满十八。”楚博抢答道。
齐夫人瞪他一眼：“你闭上嘴。”转头笑着对泉芳蕊说：“我身边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这只镯子是我母亲在我出嫁的时候亲手给我戴上的，今天就送给你吧，算作你跟博定亲的信物。”
“谢谢夫人！”
秦姨忙纠正到：“改叫母亲吧。不要生分了。”
泉芳蕊害羞得立刻红了脸，施礼说：“谢谢母亲大人！”
楚博跟母亲讨赏：“母亲大人是不是应该赏我点儿什么？”
“为什么赏你？”
“在您的儿子当中谁有本事？”
“你什么意思？”
“当然是谁先娶到媳妇谁最有本事啊！快点打赏吧。”
众人哄堂大笑，秦姨都直不起腰来了：“夫人，您看博这张嘴，想想到时候，他的孩子会是什么样子啊，哈哈哈……”
在秦姨一碗碗煲汤的滋润下，她苍白的脸色逐渐有了血色，身上也长了肉。
“明早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楚博神秘地跟泉芳蕊说。
“多早？我想睡懒觉。”
“我叫你。”
暖香陪泉芳蕊住在楚博那栋的二层，楚博睡阁楼。早上叫泉芳蕊起床是个很大的挑战，暖香到榻前叫醒她，她应一声闭上眼又睡了，再叫醒，她应一声又睡了。
楚博洗漱下来，见泉芳蕊还在睡，就扶她起来，她趴到楚博的肩上继续睡。
“起来，再不起来，我挠你了。”
楚博说这话根本不管用，便伸手去挠她的脚心。泉芳蕊痒得一阵儿乱踢，终于醒了，被楚博拖着去到楼下洗漱。
五月的黎明，天蒙蒙亮，泉芳蕊的趔趄着迈着螃蟹步，迷迷糊糊跟楚博出发向东山进发。
坐上小舟，楚博划起浆，小舟晃晃悠悠，泉芳蕊又着了。两岸寂静，偶尔有声虫鸣，带着对美好的期盼，楚博多么希望时间停留在这一刻。
小船靠岸，楚博抱泉芳蕊下来，她轻盈的橡根羽毛，楚博低头怜爱得看着她。
泉芳蕊眯着眼睛，懒懒地说：“背着。”
“好，背着，你站好了。”
楚博把她放下，蹲下去，泉芳蕊猫一样趴在楚博的背上。
“精神一下啊，前面坡陡，你得下来走。”
“诶，好的，主人，嘿嘿。”泉芳蕊满足地笑着。
“我可真是你的主人。”一年多了，这句口头禅又回来了。
通过溶洞，泉芳蕊惊奇地张大了嘴巴。
楚博不让她做任何停留，催促道：“赶快，你这家伙磨磨蹭蹭，就要晚了。”
“哎呀，这里好美，什么晚了？”
“没有光，能看到什么？快走，回来再看。”
他们上到一块岩壁前面，楚博摆摆弄弄，扒开了一块石头，通道刚好勉强能钻过一个人，楚博挤过去，拨开一层层的藤蔓，到了外面，伸手把泉芳蕊拉出来。
泉芳蕊看看天空，再看看楚博：“哇偶！”
“是的。”楚博得意地笑笑，仿佛天空中壮丽的彩霞是他的杰作一样。
紫色的、粉色的、橙色的的云霞，从东面的海平面上放射到天空，一直延伸到头顶看不到的地方，像是天一样大的瑰丽贝壳挂在头顶，形成宫殿穹顶般的效果。
楚博拉泉芳蕊在一块岩石上坐下，背后是巍峨的山，面前是开阔的海，天空是美丽的霞，一切都超乎想象。泉芳蕊依着楚博坐下，挎过他的胳膊，肘放在他的膝盖上，托着下巴。隔着衣服，楚博能感觉到她富有弹性的胸部，他的心突突跳。
“出来了，出来了。”泉芳蕊高兴地喊。
“我也是第一次看到太阳这么恢弘、壮观地出现，它是特地迎接你的吗？”楚博逗她。
泉芳蕊盯着楚博忽然停下了。
楚博一下被她动情的眼神固定了，接着他扳过她的头：“看日出，别看我。”
泉芳蕊扭过头去，太阳就在他们说话间已经漏出了多半个，接着离开了海平面，天上的云霞变得稀薄，太阳的万丈光芒喷薄而出，染红了天空、海面、山崖，还有他们的脸。
泉芳蕊的眼泪夺眶而出：“让我怎么离开你，我爱上了这里，怎么办？”
“不要离开！”
泉芳蕊回头看他，楚博拭去她的眼泪：“不要想那么多，不用想那么多。”
“活在当下就好？”
楚博没有回答，抱住她，吻上她丰盈的唇……这里是属于他们两个的，世间所有的一切都被摈弃。
回到溶洞，光影下的水池和绿植如梦如幻，楚博已经把漏出黄金的地方做了遮盖，只剩下一席清潭。
“游泳？”
“嗯。”泉芳蕊高兴地答应道，脱掉外面的男装外套，穿着里面的纱裙跳到水里。
两个水下高手，潜到深处舞蹈。泉芳蕊白色的抹胸和中衣透过薄纱的外衣透出来，充分展现出女孩的美。
楚博拉她浮到水面：“嫁给我！”
“我……”
“不要管其它任何事情，只说你愿不愿意嫁给我。”
“愿意！”
***
起了一大早，中午楚博睡得正香。“咚咚咚”外面有人敲门，楚博怕吵到泉芳蕊，忙下去开门。
小厮袁成有些支支吾吾地禀报:“六公子，老爷叫，叫六公子去呢。”
楚博跟袁成边下楼边楼问道：“老爷找我什么事儿？”
“没说，看样子挺着急”
“着急？”
他一进父母的房间，就见父亲脸色铁青，母亲在一旁不停的劝：“老爷，您消消火，这几天身体刚刚见好，跟孩子慢慢说。”
“你过来，跪下！”
楚博一头雾水，过去跪下问：“父亲，孩儿不知错在哪里？”
“你，你，袁成说你跟那个小跟班在外面搂搂抱抱。你，你成何体统！咱们家怎么能出这种……我要是能站起来，非打折你的腿！”
夫人也哭道：“孩子，那个路子可不好走，你以后怎么见人呐？”
楚博瞪了一眼袁成，袁成吓得低下了头，退到了门口。
“禀父亲，泉方其实其实是个女孩。她叫做芳蕊。”
“什么？”
夫人立刻转悲为喜说：“哎呦，你这孩子，可吓死我了，原来是个女孩子，我说平时怎么看着她没有男人的骨量呢。你怎么不早说？”
“早你们也没问啊，一年前就已经说了，秦姨都知道，我以为……”
“那也不行，她可是高句丽人，并且她还跟你一起住了几个月，真是有伤风化。”楚涛还是不放过。
跟楚博喜欢男孩子相比，泉芳蕊是高句丽人，夫人觉得容易接受的多。
“老爷，如今高句丽都收归大唐所有了，哪里还讲这些。孩子一个个都长大成人，也没有一个能安定下来的。咱们已经是不能回长安了，就让孩子在这里成亲过日子不好吗？。”
楚涛想想又说：“楚岳都还没有娶亲，小的怎么能够一个个都先成婚呢。”
“荒郊野外的哪还有官面上的讲究啊，都是自家人。哪个先成亲不都一样啊。”
楚涛一阵咳嗽，平静下来，无奈地答应道：“也好吧，就听你母亲的吧，让那个女孩子穿回女儿装，搬去红玉和暖香旁边住吧。就近选个日子成亲。”
楚博一跳老高，过去搂住母亲的肩膀说：“还是母亲疼我。”
“别没大没小的，她的父母现在何处啊？”
“她，她是个孤儿，从小没有父亲，母亲前两年也去世了。”楚博撒谎道。
“哎，可怜的孩子！既然没有亲生父母为那孩子筹备，咱们就应该好好的帮她置办些结婚的物件。”
“谢谢母亲，我这就去告诉芳蕊。”
虽然只是简单的女儿装束，泉芳蕊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大家还是不禁眼前一亮。曼妙身姿、天生丽质、眉宇间有那么一份高雅和温顺，笑起来嘴边两个小酒窝，非常讨人喜欢。
秦姨说道：“之前都没有看出来，原来好俊的模样。”
齐夫人拉过她的手怜爱地说：“孩子，今年几岁了。”
“刚满十八。”楚博抢答道。
齐夫人瞪他一眼：“你闭上嘴。”转头笑着对泉芳蕊说：“我身边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这只镯子是我母亲在我出嫁的时候亲手给我戴上的，今天就送给你吧，算作你跟博定亲的信物。”
“谢谢夫人！”
秦姨忙纠正到：“改叫母亲吧。不要生分了。”
泉芳蕊害羞得立刻红了脸，施礼说：“谢谢母亲大人！”
楚博跟母亲讨赏：“母亲大人是不是应该赏我点儿什么？”
“为什么赏你？”
“在您的儿子当中谁有本事？”
“你什么意思？”
“当然是谁先娶到媳妇谁最有本事啊！快点打赏吧。”
众人哄堂大笑，秦姨都直不起腰来了：“夫人，您看博这张嘴，想想到时候，他的孩子会是什么样子啊，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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