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国家的诞生（下）
01年20日，按计划，陈时新带领侦察营离开征和市向北沿第一路线返回。
行至征和市边界……
“报告，先遣连回电，前方遭遇敌情！”
该来的总是会来，自元光市至征和市一路相安无事，陈时新便有预感——回去的路不会太平。
果不其然，负责开路的先遣连在行进途中，与一伙刚刚洗劫完一处村庄的强盗不期而遇。
实际负责指挥的梁含英当机立断下令消灭这伙强盗。
用时不到3分钟，这伙强盗便被先遣连全歼。
等陈时新赶到事发地时，先遣连已经将收缴来的战利品清点完毕。
“俘虏呢？”
面对陈时新的疑问，梁含英尴尬地笑了笑，意思很明了——没有俘虏。
讲道理这事还真不能怪梁含英，事实上她有特意嘱咐“抓活的”。
只可惜这伙强盗实在是不经打，一个照面就没了三分之二，等一线部队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
真要怪就只能怪先遣连下手太狠。
这就不得不提游戏中的一个设定，照顾玩家体验，设计师为游戏内的部队设计了一套“标签评级系统”，分为四等——乌合之众、训练有素、精锐之师、王牌劲旅。
“第1师”作为由系统直供的部队，起步就是精锐之师（每个玩家都是如此），而先遣连作为侦察营，乃至全师的先锋，更是精锐中的精锐。
反观强盗、土匪之流大部分连乌合之众都称不上。
这就好比一位大力士揍小孩，稍稍用力就是吃席的节奏。
对此陈时新也无法说什么。
“下次注意。”
“明白。”
转头，陈时新查点起了收缴来的战利品。
所有战利品被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是洗劫来的财货，主要是粮食，另一部分是枪支弹药，以及马匹。
陈时新顺手抄起一支长枪，一眼便认出型号——李·恩菲尔德，俗称“老李”。
从枪机处的弹匣阻断器和枪身中部的准星护翼可以判断出，他手里的这支是李·恩菲尔德步枪的早期型，即No.1MK1型。
对于这支步枪他可谓是再熟悉不过了，受一部影视剧的影响，早先第1师装备的主力步枪便是李·恩菲尔德。
不过不是No.1MK1，而是简化后的No.1MK3。
后来版本更新，第1师换装半自动步枪，李·恩菲尔德也就随之撤装，他自己倒是留了一支作为配枪，以作纪念。
此次战斗共缴获了21支李·恩菲尔德，均是刚“出厂”的新枪，此外还有几支短枪，也就是手枪。
“枪和马匹留下。财货、粮食，等找到村子还回去。”
“明白。”
小插曲一闪而过……
临近傍晚，先遣连在一处河谷找到了被洗劫的村庄。
对于先遣连的到来，村子里幸存下来的人很是警惕。
不过，当陈时新带着大部队赶到，将洗劫而来的财货、粮食还回去之后，村民的态度随之改观。
陈时新随即下令在此扎营，一面帮助村子重建，一面搜集有用的情报。
……
一连数日，侦察营连续探查到数座盗匪据点，以及混乱城邦的位置。
好消息是这是一座中型商贸城邦，收拾起来并不难。
坏消息是这座城邦已经完成了内部整合，并组建起了军队，兵力大概有两个团，5000余人，装备有大口径火炮（75毫米及以上）。
整合速度超出了陈时新的预计，这就是前面那场雨的恶果，如果按原计划双路并进，可能这座混乱城邦已经被打掉了，而如今才将将发现。
如此仅凭一个营的兵力是吃不下对方的。
不是说不能打，而是很容易打成击溃战，一旦溃兵与强盗、土匪合流，只会更麻烦。
“要不要让世杰带一个团过来？这样世杰在北，我们在南，正好可以形成夹击之势。”
“赶过来需要多久？”
梁含英思索片刻：“建元市距此大概有90公里，轻装，两天就够。”
陈时新看了一眼时间，当前是01月29日，上午10点。
考虑到赵世杰是从第一路线过来，地形不明朗，陈时新多给了一天时间，将时间定在了01月31日。
……
01月29日，午时，经过两天急行军，赵世杰率领第1师第2团，提前半天赶到了前线。
在等待2团赶到的这两天里，陈时新这边也没闲着。
在其指挥下，侦察营利用袭扰并以自身为饵，成功将一部敌军，调出了城，并将之引诱到了预设包围圈。
也正是由于他这边吸引了敌军绝大部分注意力，使之并未第一时间察觉到赵世杰的到来。
而赵世杰的提前赶到，也让陈时新决定将攻击时间提前至31日凌晨，避免夜长梦多。
当前兵力对比，敌军约有一个加强团4000余人。陈时新有第2团3个步兵营2500余人（团属火力支援单位和勤务单位还在路上），加侦察营800余人，合计4个营约3400人。敌军略占优势。
火力对比，敌军使用的是栓动步枪，另有少量迫击炮、水冷式重机枪及两门75毫米山炮。陈时新4个营合计拥有24门82毫米迫击炮、36门60毫米迫击炮、36门57毫米无后座力炮、24门75毫米无后坐力炮、60挺重机枪及108挺轻机枪，单看火炮比之75山炮射程不占优势，但火力密度占绝对优势。
另外，经过两天的交手，陈时新也摸清了对方的战斗力，谈不上乌合之众，但也强得有限。
这是为何他敢用2500人反包围4000人的底气所在。
29日夜，借助夜色掩护，第2团3个营以连为单位成功运动到指定位置。
31日，凌晨5点，随着陈时新一声令下，侦察营6门82毫米迫击炮、75毫米无后坐力炮和9门60毫米迫击炮、57无后坐力炮同时向敌开火。
炮手奋力向炮管中填装着炮弹，号手吹响了冲锋号，杀喊声霎时四起！
当敌军的注意力全部被吸引到正面之时，来自第2团的炮火突然从其背后奇袭而至。
突如其来炮火，一时令敌军指挥官陷入了茫然之地。
短暂的炮火疾袭之后，赵世杰随之下令全线出击。
漫山遍野的杀喊声，顿时令敌军方寸大乱。
这时敌军指挥官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包围了，但已为时已晚——传达命令的速度完全赶不上战局变化的速度。
更遑论这还是在夜里，其部根本就不具备夜战能力，如此也就谈不上什么有效反击。
很快4000多人便被分割、包围了起来。
战至天亮，敌军大部均已投降，仅剩几处残敌还在负隅顽抗。
陈时新并未着急消灭这几股顽敌，他还指望着对方把城里剩余的一部敌军叫出了呢。
“报告，2营6连回电，敌援军缩了回去，没打上。6连请示，是否追击？”
陈时新猛然回身：“兵力有多少？”
“约有两个营1500余人。”
1500人，这差不多就是敌人最后的家底了。
“追！”陈时新可不想和敌人打巷战：“命令2团，立刻带人包上去，坚决不能放这股敌人回去！”
“是。”
赵世杰接到命令，一刻也不敢耽搁，立即指挥距离相对更近的2营追了上去。
8时许，在2营6连的迟滞下，2营另外两个连赶在敌人进城前，勉强截住了敌人。
随即两方发生了激烈战斗。
面对阻截，在家门口作战的敌军爆发出了强烈的战斗意志，一度发起了白刃冲锋，但很快就被2营给顶了回去。
眼见正面突击无望，敌军指挥官随即放弃了从正面突击的想法，转图从另一个方向迂回。
很明显这个时候再想跑已经晚了——梁含英已经带领2团另外两个营赶了上来。
眼见大势已去，敌军指挥官只得下令投降。
是役，共毙敌1127人，俘敌4579人包括40余名军官，缴获步枪3600余支，手枪200余支，50毫米迫击17门、81毫米4门、水冷式重机枪26挺、75山炮4门，另有马匹、弹药若干。
自身伤亡71人，其中大部为负伤，11人阵亡。
从交换比看，此役可被称之为完胜。
可面对如此胜利，自陈时新至普通士兵均是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因为在他们的预想中，无论是战斗力、火力还是天时、地利，占据绝对优势他们收拾一帮菜瓜应该是零阵亡才对。
可现在不仅出现了阵亡，还一连阵亡了11人，并且均是在敌人发起白刃冲锋时出现的损失。
“回去之后好好总结，看看到底是哪里出现了问题。”
并不是陈时新吹毛求疵，他很清楚这是战场，充满了不确定性。
他可以接受损失，但接受不了不明不白的损失，尤其第1师在他心里还肩负着“种子”的重任。
“是。”出现这种不应有的失误，身为第1师师长的赵世杰脸上也挂不住光：“回去之后，我会好好总结问题。”
……
战斗结束，陈时新顺势收服了这座混乱城邦，并将其改名为“元朔市”。
随后，他便命令赵世杰带领2团留守元朔市，一面重建城市秩序，一面清扫城外盗匪据点。
他则同梁含英带领侦察营，折返回到了征和市。
在他外出的这段时间里，顾平章和陆鸣野已经将各机关迁移到了征和市。
换言之，征和市已经取代建元市，成为了“首府”。
与此同时，已经拥有五座城市的他也触发了第一个时代进程点——建国。
通常他是用“长夏”作为国家的名字，倒也没什么特殊含义，纯粹是因为他出生于火星长夏市。
……
回到征和市，陈时新还没有来得及休息，秦方仪便搬着厚厚一摞文件找上了门。
“这些文件，都需要您签字。”
看着有近一尺厚的文件，陈时新不由得揉了揉眉心。为何他会选择亲自带兵出门探路，与这也不无关系。
这个时候“顾问”的价值又一次体现了出来。
深知陈时新习惯的秦方仪，事先已将文件分成了三类。
第一类是已经经过讨论、修改、审议，并通过审核确认无误的，只需签字即可。
第二类是经过讨论、修改，依旧存有争议的，或是拿不定主意的。
第三类则是以及未经讨论的方案、建议。
相较来讲，第一类最多，第二类最急，至于第三类则可以往后放一放。
陈时新先是化身无情的签字机器，将第一类快速处理完，主要就是一些事件通报、人事任命和财务审批，有秦方仪和顾平章两尊门神在，他很放心。
然后便是第二类，这一类每一份都需要好好思量。
第一份是由公共事务部房辛夷提交的——《关于筹建建屋发展局若干意见》
秦方仪随即解释道：“这份文件是辛夷在安置灾民过程中提出的。起初只是一份临时性文件，意在为受灾民众提供新的住处，即由财政出资，公共事务部出面，修建临时安置房，然后以低于市价的价格出租或售予受灾民众。”
“在实际操作中，辛夷有感这个方法有利于解决住房问题，可以推而广之，即组建建屋发展局，由财政注资建屋局主导，每3～5年修建一批“公屋”，然后平价或低价出租、出售，以平抑房价。”
陈时新闻言不由得点点头，这个方案非常符合他的胃口。
“这个方案很好嘛，怎么还有争议？”
秦方仪也承认这个方案不错，但不代表她赞同。
“这个方案最大的问题是，单靠财政拨款根本支撑不住。即使是以当前的体量也支撑不住。而且，目前我们的财政储备已经见底了。”
这最后一句就犹如一盆冷水，瞬间给陈时新浇了一个透心凉。
“怎么会这么快，我记得……”
陈时新话没说完，便知自己问了一个傻问题，还能是什么原因，开局都是花钱的地方，再加上又下了一场暴雨。
沉默了片刻，陈时新略有不甘地说道：“方案暂时保留，等时机成熟了再做讨论。”
“是。”
接着第二份，是由军政院陆鸣野和工业部徐钟灵共同提出的——《关于部队编制若干问题及意见》
看到徐钟灵的名字，陈时新若有所感地对秦方仪问道：“你先说说这份文件的争议点在哪里？”
“钱！”
“……”
行至征和市边界……
“报告，先遣连回电，前方遭遇敌情！”
该来的总是会来，自元光市至征和市一路相安无事，陈时新便有预感——回去的路不会太平。
果不其然，负责开路的先遣连在行进途中，与一伙刚刚洗劫完一处村庄的强盗不期而遇。
实际负责指挥的梁含英当机立断下令消灭这伙强盗。
用时不到3分钟，这伙强盗便被先遣连全歼。
等陈时新赶到事发地时，先遣连已经将收缴来的战利品清点完毕。
“俘虏呢？”
面对陈时新的疑问，梁含英尴尬地笑了笑，意思很明了——没有俘虏。
讲道理这事还真不能怪梁含英，事实上她有特意嘱咐“抓活的”。
只可惜这伙强盗实在是不经打，一个照面就没了三分之二，等一线部队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
真要怪就只能怪先遣连下手太狠。
这就不得不提游戏中的一个设定，照顾玩家体验，设计师为游戏内的部队设计了一套“标签评级系统”，分为四等——乌合之众、训练有素、精锐之师、王牌劲旅。
“第1师”作为由系统直供的部队，起步就是精锐之师（每个玩家都是如此），而先遣连作为侦察营，乃至全师的先锋，更是精锐中的精锐。
反观强盗、土匪之流大部分连乌合之众都称不上。
这就好比一位大力士揍小孩，稍稍用力就是吃席的节奏。
对此陈时新也无法说什么。
“下次注意。”
“明白。”
转头，陈时新查点起了收缴来的战利品。
所有战利品被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是洗劫来的财货，主要是粮食，另一部分是枪支弹药，以及马匹。
陈时新顺手抄起一支长枪，一眼便认出型号——李·恩菲尔德，俗称“老李”。
从枪机处的弹匣阻断器和枪身中部的准星护翼可以判断出，他手里的这支是李·恩菲尔德步枪的早期型，即No.1MK1型。
对于这支步枪他可谓是再熟悉不过了，受一部影视剧的影响，早先第1师装备的主力步枪便是李·恩菲尔德。
不过不是No.1MK1，而是简化后的No.1MK3。
后来版本更新，第1师换装半自动步枪，李·恩菲尔德也就随之撤装，他自己倒是留了一支作为配枪，以作纪念。
此次战斗共缴获了21支李·恩菲尔德，均是刚“出厂”的新枪，此外还有几支短枪，也就是手枪。
“枪和马匹留下。财货、粮食，等找到村子还回去。”
“明白。”
小插曲一闪而过……
临近傍晚，先遣连在一处河谷找到了被洗劫的村庄。
对于先遣连的到来，村子里幸存下来的人很是警惕。
不过，当陈时新带着大部队赶到，将洗劫而来的财货、粮食还回去之后，村民的态度随之改观。
陈时新随即下令在此扎营，一面帮助村子重建，一面搜集有用的情报。
……
一连数日，侦察营连续探查到数座盗匪据点，以及混乱城邦的位置。
好消息是这是一座中型商贸城邦，收拾起来并不难。
坏消息是这座城邦已经完成了内部整合，并组建起了军队，兵力大概有两个团，5000余人，装备有大口径火炮（75毫米及以上）。
整合速度超出了陈时新的预计，这就是前面那场雨的恶果，如果按原计划双路并进，可能这座混乱城邦已经被打掉了，而如今才将将发现。
如此仅凭一个营的兵力是吃不下对方的。
不是说不能打，而是很容易打成击溃战，一旦溃兵与强盗、土匪合流，只会更麻烦。
“要不要让世杰带一个团过来？这样世杰在北，我们在南，正好可以形成夹击之势。”
“赶过来需要多久？”
梁含英思索片刻：“建元市距此大概有90公里，轻装，两天就够。”
陈时新看了一眼时间，当前是01月29日，上午10点。
考虑到赵世杰是从第一路线过来，地形不明朗，陈时新多给了一天时间，将时间定在了01月31日。
……
01月29日，午时，经过两天急行军，赵世杰率领第1师第2团，提前半天赶到了前线。
在等待2团赶到的这两天里，陈时新这边也没闲着。
在其指挥下，侦察营利用袭扰并以自身为饵，成功将一部敌军，调出了城，并将之引诱到了预设包围圈。
也正是由于他这边吸引了敌军绝大部分注意力，使之并未第一时间察觉到赵世杰的到来。
而赵世杰的提前赶到，也让陈时新决定将攻击时间提前至31日凌晨，避免夜长梦多。
当前兵力对比，敌军约有一个加强团4000余人。陈时新有第2团3个步兵营2500余人（团属火力支援单位和勤务单位还在路上），加侦察营800余人，合计4个营约3400人。敌军略占优势。
火力对比，敌军使用的是栓动步枪，另有少量迫击炮、水冷式重机枪及两门75毫米山炮。陈时新4个营合计拥有24门82毫米迫击炮、36门60毫米迫击炮、36门57毫米无后座力炮、24门75毫米无后坐力炮、60挺重机枪及108挺轻机枪，单看火炮比之75山炮射程不占优势，但火力密度占绝对优势。
另外，经过两天的交手，陈时新也摸清了对方的战斗力，谈不上乌合之众，但也强得有限。
这是为何他敢用2500人反包围4000人的底气所在。
29日夜，借助夜色掩护，第2团3个营以连为单位成功运动到指定位置。
31日，凌晨5点，随着陈时新一声令下，侦察营6门82毫米迫击炮、75毫米无后坐力炮和9门60毫米迫击炮、57无后坐力炮同时向敌开火。
炮手奋力向炮管中填装着炮弹，号手吹响了冲锋号，杀喊声霎时四起！
当敌军的注意力全部被吸引到正面之时，来自第2团的炮火突然从其背后奇袭而至。
突如其来炮火，一时令敌军指挥官陷入了茫然之地。
短暂的炮火疾袭之后，赵世杰随之下令全线出击。
漫山遍野的杀喊声，顿时令敌军方寸大乱。
这时敌军指挥官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包围了，但已为时已晚——传达命令的速度完全赶不上战局变化的速度。
更遑论这还是在夜里，其部根本就不具备夜战能力，如此也就谈不上什么有效反击。
很快4000多人便被分割、包围了起来。
战至天亮，敌军大部均已投降，仅剩几处残敌还在负隅顽抗。
陈时新并未着急消灭这几股顽敌，他还指望着对方把城里剩余的一部敌军叫出了呢。
“报告，2营6连回电，敌援军缩了回去，没打上。6连请示，是否追击？”
陈时新猛然回身：“兵力有多少？”
“约有两个营1500余人。”
1500人，这差不多就是敌人最后的家底了。
“追！”陈时新可不想和敌人打巷战：“命令2团，立刻带人包上去，坚决不能放这股敌人回去！”
“是。”
赵世杰接到命令，一刻也不敢耽搁，立即指挥距离相对更近的2营追了上去。
8时许，在2营6连的迟滞下，2营另外两个连赶在敌人进城前，勉强截住了敌人。
随即两方发生了激烈战斗。
面对阻截，在家门口作战的敌军爆发出了强烈的战斗意志，一度发起了白刃冲锋，但很快就被2营给顶了回去。
眼见正面突击无望，敌军指挥官随即放弃了从正面突击的想法，转图从另一个方向迂回。
很明显这个时候再想跑已经晚了——梁含英已经带领2团另外两个营赶了上来。
眼见大势已去，敌军指挥官只得下令投降。
是役，共毙敌1127人，俘敌4579人包括40余名军官，缴获步枪3600余支，手枪200余支，50毫米迫击17门、81毫米4门、水冷式重机枪26挺、75山炮4门，另有马匹、弹药若干。
自身伤亡71人，其中大部为负伤，11人阵亡。
从交换比看，此役可被称之为完胜。
可面对如此胜利，自陈时新至普通士兵均是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因为在他们的预想中，无论是战斗力、火力还是天时、地利，占据绝对优势他们收拾一帮菜瓜应该是零阵亡才对。
可现在不仅出现了阵亡，还一连阵亡了11人，并且均是在敌人发起白刃冲锋时出现的损失。
“回去之后好好总结，看看到底是哪里出现了问题。”
并不是陈时新吹毛求疵，他很清楚这是战场，充满了不确定性。
他可以接受损失，但接受不了不明不白的损失，尤其第1师在他心里还肩负着“种子”的重任。
“是。”出现这种不应有的失误，身为第1师师长的赵世杰脸上也挂不住光：“回去之后，我会好好总结问题。”
……
战斗结束，陈时新顺势收服了这座混乱城邦，并将其改名为“元朔市”。
随后，他便命令赵世杰带领2团留守元朔市，一面重建城市秩序，一面清扫城外盗匪据点。
他则同梁含英带领侦察营，折返回到了征和市。
在他外出的这段时间里，顾平章和陆鸣野已经将各机关迁移到了征和市。
换言之，征和市已经取代建元市，成为了“首府”。
与此同时，已经拥有五座城市的他也触发了第一个时代进程点——建国。
通常他是用“长夏”作为国家的名字，倒也没什么特殊含义，纯粹是因为他出生于火星长夏市。
……
回到征和市，陈时新还没有来得及休息，秦方仪便搬着厚厚一摞文件找上了门。
“这些文件，都需要您签字。”
看着有近一尺厚的文件，陈时新不由得揉了揉眉心。为何他会选择亲自带兵出门探路，与这也不无关系。
这个时候“顾问”的价值又一次体现了出来。
深知陈时新习惯的秦方仪，事先已将文件分成了三类。
第一类是已经经过讨论、修改、审议，并通过审核确认无误的，只需签字即可。
第二类是经过讨论、修改，依旧存有争议的，或是拿不定主意的。
第三类则是以及未经讨论的方案、建议。
相较来讲，第一类最多，第二类最急，至于第三类则可以往后放一放。
陈时新先是化身无情的签字机器，将第一类快速处理完，主要就是一些事件通报、人事任命和财务审批，有秦方仪和顾平章两尊门神在，他很放心。
然后便是第二类，这一类每一份都需要好好思量。
第一份是由公共事务部房辛夷提交的——《关于筹建建屋发展局若干意见》
秦方仪随即解释道：“这份文件是辛夷在安置灾民过程中提出的。起初只是一份临时性文件，意在为受灾民众提供新的住处，即由财政出资，公共事务部出面，修建临时安置房，然后以低于市价的价格出租或售予受灾民众。”
“在实际操作中，辛夷有感这个方法有利于解决住房问题，可以推而广之，即组建建屋发展局，由财政注资建屋局主导，每3～5年修建一批“公屋”，然后平价或低价出租、出售，以平抑房价。”
陈时新闻言不由得点点头，这个方案非常符合他的胃口。
“这个方案很好嘛，怎么还有争议？”
秦方仪也承认这个方案不错，但不代表她赞同。
“这个方案最大的问题是，单靠财政拨款根本支撑不住。即使是以当前的体量也支撑不住。而且，目前我们的财政储备已经见底了。”
这最后一句就犹如一盆冷水，瞬间给陈时新浇了一个透心凉。
“怎么会这么快，我记得……”
陈时新话没说完，便知自己问了一个傻问题，还能是什么原因，开局都是花钱的地方，再加上又下了一场暴雨。
沉默了片刻，陈时新略有不甘地说道：“方案暂时保留，等时机成熟了再做讨论。”
“是。”
接着第二份，是由军政院陆鸣野和工业部徐钟灵共同提出的——《关于部队编制若干问题及意见》
看到徐钟灵的名字，陈时新若有所感地对秦方仪问道：“你先说说这份文件的争议点在哪里？”
“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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