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父女坦白

    此时的钱越和白启已顾不到女儿了，白启时时刻刻陪在钱越身边，此时的钱越精神状态太差了。白小起来洗漱完后，就出门买早餐了，她知道爸妈吵了一夜，还没吃东西。不一会就买来早餐放在餐桌上，她假装不知道他们吵架，笑喊道：“爸，妈出来吃早饭了。”

    白启，摇了摇钱越说：“走，出去洗个脸，吃点东西。”钱越像是没听见一般，一动不动，谁也不知道她此时在想什么，太安静了。

    “去吃点，千万别让小小看见我们这样，她会伤心的。”白启继续说着。

    钱越听到小小二字，眼睛颤动了一下，对啊，她还有小小，她要好好活着，随即起身去洗漱了，并且吃了早点。白小看到母亲那憔悴的样子，她红了眼眶，但她不能哭，她笑着对钱越说：“妈妈，昨天没睡好吧，看你憔悴的，快个包子，喝杯豆浆，吃完再去睡会哦”

    钱越摸了摸白小的头，笑着对白小说：“好的，都听你的。”白小知道钱越伤心，但母亲在她面前还是强做镇定。安抚好妈妈后，又对着白启说：“爸爸，你也吃。”

    “嗯，好，都吃都吃”白启也笑着说，眼睛一直看着钱越。白小知道爸爸惹妈妈不开心了，但他是自己的爸爸，她不没有资格怪爸爸，她能做的只有希望她们赶快和好。

    白小看到钱越吃完后，对着钱越说：“妈妈，你进去睡会吧。”钱越点了点头，进了卧室，白小帮她把门关上。白小对着白启说：“爸爸，我知道你们吵架了，昨天你们的声音太大了。你知道这几年妈妈，为了这个家吃了多少苦吗？”白小看了一眼白启，继续说：“妈妈，不仅要忍受我的坏脾气，每天陪我写作业写到十一点，二点，有时还要受奶奶的冷嘲热讽，为了我们这个家，她都忍了，现在我也慢慢长大了，开始懂事了，我能体会到妈妈的不容易，我不想你，伤妈妈的心。”白启没想到平常大大咧咧的女儿会说出这番话，他知道女儿的懂事离不开钱越的教育。“小小，你是真的长大了，能考虑别人的感受了。”白启看着白小说。

    “那个女人好看吗？”白小问。白启一惊，就问白小说：“你都知道了？”

    “没有，听到一些，能说说吗？”白小说。

    “她叫景美，在一起半年了，现在怀孕了，我有责任照顾她。”白启没有隐瞒，他觉得没有隐瞒的必要。

    “怪不得这半年你没钱给我们，原来是全给她了。你大概不知道吧，妈妈为了不跟你开口要钱，她白天摆摊，晚上陪着我学习。我为此还问过妈妈干嘛要这么辛苦，为什么不跟爸爸要钱，妈妈说你生意不好。不能再给你负担。”白小沉静的说着。白启怎么也没想到女儿的思维这么清晰，这番话就像点醒了沉睡在梦中的白启，连女儿都能看明白的事，唯独自己看不清。

    “小小，爸爸是真的错了，你不要怪爸爸，好吗？”白启难过的说。

    “每个人都有犯错的时候，我怪不怪不重要，重要的事看妈妈怎么选择，爸，我会帮你的，但你答应我，必须和那个女人断了”白小郑重的说。

    白启犹豫了一下说：“嗯嗯，好，我尽快断了，回来陪你们好好过日子。”

    “爸，你也去睡会吧，这里我来收拾，好好哄哄妈妈”白小对着白起说。

    女儿的懂事与开解，让白启看清了自己，他不能一错再错，他不能毁了这个家。他走进卧室，躺上床，抱着钱越一起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