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两校联考
来到人群外围，夜渊踮起脚尖努力地看着公告栏上的字。
“亲爱的同学们:
大家好！
由于……”
经过努力辨认，夜渊终于看清公告上的内容。
“学校怎么就想开联赛了？”
夜渊有些迷惑，在他高一二怎么就没有听过有举办两校联考的操作，今年是怎么回事？
但这种事情并非夜渊能决定的，所以夜渊也没有太过在意。
与此同时，校长室中。
一位慈祥的老人正随意地坐在椅子上，右手还不紧不慢地敲着桌子，发出一阵有节奏的声音。
“嘚，嘚，嘚……”
而他面前的国字脸男人神情却有些焦急。
“校长！你说说，今年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就这么突然举行联考呢？”
国字脸男人率先沉不住气，语气急促地说。
“松正，别急嘛。举行联考怎么了，难道你就对我们的学生怎么没信心？”
听见叶松正急躁的语气，老人停下敲着桌子的右手，改成双手合拢撑着下巴后，才缓缓说道。
而在校长的问题出来后，叶松正则是有些惊乱。
“哪里的事，校长！我是担心学生们如果失败了的话，容易陷入自我怀疑中。”
校长笑了笑，并没有顺着叶松正的话接下去，而是开启了另一个话题。
“松正，你来学校多久啦？”
“有十五年了。”回想起刚来到夜枫一中时的郁郁不得志，到现在的努力，叶松正不由得有些感慨。
而校长则是转头看向窗外，看着学校中来往的人们，眼角的皱纹显得他格外苍老。
“我已经当校长二十年了。二十年来或许交出过让所有人满意的答卷，但我不甘啊！”
叶松看着校长已经斑白的双鬓，沉默不语。
“回去吧，接下来你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校长挥挥手，让叶松正离开。
叶松正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最后什么都没有说，而是默默转身离开。
打开办公室大门，发现是叶松正回来后，众人围了上来。
“叶老师，校长取消联考了吗？就二中的水平，我们值得和他们比吗？”一位浓妆艳抹的女老师见叶松正回来了，就急匆匆地问道。
看到有部分老师赞同地点头，叶松正顿时想明白了校长没说完的话是什么。
摇了摇头，叶松正并没有开口回答，而是径直穿过人群，回到自己的办公处。
其他人见叶松正没有回答的意思，也就没再问下去，而刚才开口的女老师则不爽地撇了撇嘴。
…………
待到上课时间开始，叶松正带着教材来到教室上课。
来到高三4班门前，里面闹哄哄的声音隔着门板都可以听到。
猛地推开门，教室里面一下子就安静下来。
“嘭！”
叶松正走到教室中，将手里的书狠狠地摔到讲台上，发出巨大声响。
“造反啊，大清早就吵得像菜市场似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在杀猪呢！”
见学生们都低下了头，叶松正才再开口道:“你们应该知道学校要举行联考的事吧。”
而就在叶松正说完，本安静下来得教室又有了吵闹的迹象。
“安静！”
吵闹的苗头直接被叶松正掐灭。
“不管你们有什么原因，要是我发现谁敢放松，轻视其他学校，我就会让你们知道什么叫痛苦。”
叶松正用手中的书敲了敲，恐吓学生们道。
“知道了。”
见学生们已经听见自己的话，叶松正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开始讲起今天的课程。
…………
傍晚降临，天边的云彩被染上了一抹金黄。
夜渊站在校门前，在来来往往的人们的目光中等待着秦钰。
没过多久，秦钰便出现在夜渊的视线中。
“小渊子，等久了吧。来这个给你。”见到夜渊后，秦钰急冲冲地跑到夜渊面前，还将手里的糖递给夜渊。
夜渊自然地接过秦钰手里的糖，打开直接塞进嘴里。
一旁的秦钰看到夜渊吃下她的糖，则是笑了起来。
这幅画面打击了本想上前搭讪的少年少女们，让他们感到一股深深的无力感。
夕阳下，秦钰和夜渊两人的身影在他人的眼中是那么的般配。
“夜渊，你知道明天的联考吗？我被老师要求上场了呢！”
夜渊扭头看着少女翘着下巴的脸上写满“快夸我快夸我”的表情，并不想就打击她，于是说道：“嗯嗯嗯，你很棒棒。”
而秦钰却没有听出夜渊话里的敷衍，以为夜渊是真的在夸她，于是头翘得更高了。
夜渊也没有指出来，反而问道:“对了，秦钰，你的夜鸦多少阶了。”
“你说宵夜啊，他已经觉醒六阶了。你说强不强，我可是被老师称为天才呢！”
觉醒六阶在夜渊眼中确实可以，虽然御兽在觉醒级中容易升阶，但能像秦钰这样的也不多，除非用资源填，否则只有少数可以达到。
就像夜渊自己，百灵虽然已经达到了觉醒五阶，但这不是靠夜渊和百灵的努力得到的，而是启灵时的七级资源带来的效果。
因此秦钰能在契约后怎么短时间里，将一只觉醒二阶的夜鸦培养至觉醒六阶，可谓天赋超强。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秦钰右手拍了一下脑袋，说道:“嗯……对了，小渊子，爷爷让你今天晚上到家里吃饭。”
听到秦钰的话，夜渊并没有感到意外。
夜渊知道秦老爷子是想让自己帮秦钰补课了，或许还有向夜渊询问有关污染生物的事。
别看秦舟源现在是个宅家老大爷，整天就喝茶晒太阳，但他年轻的时候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
据他日常的话中，夜渊知道他曾经也是一个很有地位的军人，但因为某些原因而退伍了。
而秦钰一直认为这只是她爷爷在吹牛，所以并没有多理会。
但夜渊不同，在秦家他发现了很多不对劲的东西，所以夜渊相信秦舟源是个大佬！
因此秦舟源会对污染生物感兴趣这件事，夜渊并不感到意外。
突然，夜渊游离的目光冻结在身旁一处的黑影上，而且他的脚步也停了下来。
发现黑影中的异常后，夜渊并没有直接指出，而是平淡地向秦钰说道。
“秦钰，我有东西落学校了，你先走，等会我自己去拿。”
“那你快点。”秦钰并没有多想，只是扭头看了下夜渊，发现没什么异常后，就离开了。
待到秦钰走远，夜渊这才开口道:“出来吧，我看到你了。”
话声落下，一阵鼓掌声响起。
“亲爱的同学们:
大家好！
由于……”
经过努力辨认，夜渊终于看清公告上的内容。
“学校怎么就想开联赛了？”
夜渊有些迷惑，在他高一二怎么就没有听过有举办两校联考的操作，今年是怎么回事？
但这种事情并非夜渊能决定的，所以夜渊也没有太过在意。
与此同时，校长室中。
一位慈祥的老人正随意地坐在椅子上，右手还不紧不慢地敲着桌子，发出一阵有节奏的声音。
“嘚，嘚，嘚……”
而他面前的国字脸男人神情却有些焦急。
“校长！你说说，今年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就这么突然举行联考呢？”
国字脸男人率先沉不住气，语气急促地说。
“松正，别急嘛。举行联考怎么了，难道你就对我们的学生怎么没信心？”
听见叶松正急躁的语气，老人停下敲着桌子的右手，改成双手合拢撑着下巴后，才缓缓说道。
而在校长的问题出来后，叶松正则是有些惊乱。
“哪里的事，校长！我是担心学生们如果失败了的话，容易陷入自我怀疑中。”
校长笑了笑，并没有顺着叶松正的话接下去，而是开启了另一个话题。
“松正，你来学校多久啦？”
“有十五年了。”回想起刚来到夜枫一中时的郁郁不得志，到现在的努力，叶松正不由得有些感慨。
而校长则是转头看向窗外，看着学校中来往的人们，眼角的皱纹显得他格外苍老。
“我已经当校长二十年了。二十年来或许交出过让所有人满意的答卷，但我不甘啊！”
叶松看着校长已经斑白的双鬓，沉默不语。
“回去吧，接下来你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校长挥挥手，让叶松正离开。
叶松正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最后什么都没有说，而是默默转身离开。
打开办公室大门，发现是叶松正回来后，众人围了上来。
“叶老师，校长取消联考了吗？就二中的水平，我们值得和他们比吗？”一位浓妆艳抹的女老师见叶松正回来了，就急匆匆地问道。
看到有部分老师赞同地点头，叶松正顿时想明白了校长没说完的话是什么。
摇了摇头，叶松正并没有开口回答，而是径直穿过人群，回到自己的办公处。
其他人见叶松正没有回答的意思，也就没再问下去，而刚才开口的女老师则不爽地撇了撇嘴。
…………
待到上课时间开始，叶松正带着教材来到教室上课。
来到高三4班门前，里面闹哄哄的声音隔着门板都可以听到。
猛地推开门，教室里面一下子就安静下来。
“嘭！”
叶松正走到教室中，将手里的书狠狠地摔到讲台上，发出巨大声响。
“造反啊，大清早就吵得像菜市场似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在杀猪呢！”
见学生们都低下了头，叶松正才再开口道:“你们应该知道学校要举行联考的事吧。”
而就在叶松正说完，本安静下来得教室又有了吵闹的迹象。
“安静！”
吵闹的苗头直接被叶松正掐灭。
“不管你们有什么原因，要是我发现谁敢放松，轻视其他学校，我就会让你们知道什么叫痛苦。”
叶松正用手中的书敲了敲，恐吓学生们道。
“知道了。”
见学生们已经听见自己的话，叶松正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开始讲起今天的课程。
…………
傍晚降临，天边的云彩被染上了一抹金黄。
夜渊站在校门前，在来来往往的人们的目光中等待着秦钰。
没过多久，秦钰便出现在夜渊的视线中。
“小渊子，等久了吧。来这个给你。”见到夜渊后，秦钰急冲冲地跑到夜渊面前，还将手里的糖递给夜渊。
夜渊自然地接过秦钰手里的糖，打开直接塞进嘴里。
一旁的秦钰看到夜渊吃下她的糖，则是笑了起来。
这幅画面打击了本想上前搭讪的少年少女们，让他们感到一股深深的无力感。
夕阳下，秦钰和夜渊两人的身影在他人的眼中是那么的般配。
“夜渊，你知道明天的联考吗？我被老师要求上场了呢！”
夜渊扭头看着少女翘着下巴的脸上写满“快夸我快夸我”的表情，并不想就打击她，于是说道：“嗯嗯嗯，你很棒棒。”
而秦钰却没有听出夜渊话里的敷衍，以为夜渊是真的在夸她，于是头翘得更高了。
夜渊也没有指出来，反而问道:“对了，秦钰，你的夜鸦多少阶了。”
“你说宵夜啊，他已经觉醒六阶了。你说强不强，我可是被老师称为天才呢！”
觉醒六阶在夜渊眼中确实可以，虽然御兽在觉醒级中容易升阶，但能像秦钰这样的也不多，除非用资源填，否则只有少数可以达到。
就像夜渊自己，百灵虽然已经达到了觉醒五阶，但这不是靠夜渊和百灵的努力得到的，而是启灵时的七级资源带来的效果。
因此秦钰能在契约后怎么短时间里，将一只觉醒二阶的夜鸦培养至觉醒六阶，可谓天赋超强。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秦钰右手拍了一下脑袋，说道:“嗯……对了，小渊子，爷爷让你今天晚上到家里吃饭。”
听到秦钰的话，夜渊并没有感到意外。
夜渊知道秦老爷子是想让自己帮秦钰补课了，或许还有向夜渊询问有关污染生物的事。
别看秦舟源现在是个宅家老大爷，整天就喝茶晒太阳，但他年轻的时候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
据他日常的话中，夜渊知道他曾经也是一个很有地位的军人，但因为某些原因而退伍了。
而秦钰一直认为这只是她爷爷在吹牛，所以并没有多理会。
但夜渊不同，在秦家他发现了很多不对劲的东西，所以夜渊相信秦舟源是个大佬！
因此秦舟源会对污染生物感兴趣这件事，夜渊并不感到意外。
突然，夜渊游离的目光冻结在身旁一处的黑影上，而且他的脚步也停了下来。
发现黑影中的异常后，夜渊并没有直接指出，而是平淡地向秦钰说道。
“秦钰，我有东西落学校了，你先走，等会我自己去拿。”
“那你快点。”秦钰并没有多想，只是扭头看了下夜渊，发现没什么异常后，就离开了。
待到秦钰走远，夜渊这才开口道:“出来吧，我看到你了。”
话声落下，一阵鼓掌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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