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白

    百度词条是这么介绍生活这个“词”的:

    生活是比生存更高层面的一种状态。

    马斯洛需求是这么五个层次:生理需求,安全需求,归属与爱,尊重需求和自我实现。

    我是这么理解生存的:在国家的庇护之内,保障身体安全,精神不崩溃,并能够长久存活下去。

    而生活,是找到人生的追求,追寻人的理想,如同灿烂的星河亦或是沉默的星空。

    总有人会跟你说:保持平常心。

    不论“总有人”是“常常有人”还是“总会有人”,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你一定处于某种不安的状态。

    人们不断地输出“冷静”的观点,总有这两种考虑:一是打破这种无序的状态,二是预防新的脱离掌控的事态发生。

    平常心,一种理想状态下,平稳的心态,一种安全的心态。

    常态,是普罗大众生活环境的状态。病态,脱离常态范畴,情势极不稳定的状态。

    我不想去讨论什么样的人会处于或者更多处于病态之中。

    先介绍我目前心境背景,刚刚看完少年法庭,心绪久久不宁。同时我发现身边的一举一动我都默默关注,换言之,我在监控我的内心。

    是这样的,“厌恶至极”的解读“讨厌,憎恶”用来描述我面对一些事情的心态是十分契合的。

    少年不愉快的经历仍未放下,我对恶有着一贯的定义:恶就是恶,没有轻重缓急之分。

    少年人的欺骗,谎言;其父母的相信,不假思索的挑事,谩骂。在当时我的世界如同头骨碎裂般肢解。借由在场的第三方的阐述,貌似还原了事情的原委。但我母亲的并未失态的做法却未得我心。

    我不理解,我不明白,我很失望。

    我不想旧事重提,可我的心却不由得我做主。他仿佛把伤痕赤裸裸,血淋淋的展现在我面前。

    仿佛,从那一刻起,那年的他已逝,我替他来找一个答案。

    我不理解,单论事,很小,为何心很痛。

    我不理解,单论势,无理取闹者可以理直气壮,气势汹汹。

    我不理解,那小孩当时比我还小,怎么学会的找替罪羊。

    我不瞎,换言之:我的灵魂都在审判。

    我知道了,我的心很稚嫩,我很弱小,我没有对等甚至更为强大的力量可以保护自己。

    我知道了,不讲理,没有道德的人多像一只疯狗。

    我知道了,歪曲事实,嫁祸于人也可以张口就来。

    我知道了,从那一刻起,那颗炽热滚烫的心只装得下那年的那个可怜的小孩。

    我知道了,人的悲喜并不相通。

    直到今日,我还知道,我的心清楚的明白,当年的事被伤害的只有那个小孩。

    我一直在疑惑,大人是没有童年的吗,还是以为直到成家立业才能明事理?

    正如少年法庭中说的,有些伤害,十年,二十年,甚至更长时间都不会抹去。而被害人,永久的停留在那个灰蒙蒙的天。

    一直以来,令我深信不疑的是,这世间是有爱存在的,是有正义之心存在的。毕竟当年的他是存在的。

    真是的,为什么会有那么简单的恶,为什么他们没有负罪感。为什么我还在这里天真的讲故事?我该质疑这个世界吗,还是去怀疑自己呢?

    没有质疑,更不会怀疑,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我可以接受这命运发生在我身上的一切,但绝不会去原谅,去背叛自己。

    你看,我不说,谁有会知道这段往事。

    人之初,性本…

    我性本空,我希望其上是浓墨重彩的而不是被邪恶的链条所束缚的。

    因此,我对恶也相当厌恶至极,毕竟,背叛了自己的人都不该原谅自己。我又凭什么去相信一个人会改过自新?

    有本事,演都演他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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