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庾生
看着庾生站在面前，俞锦明抱着臂思索，“你这小孩，怎么看起来这么眼熟？”
“我不认识你。”庾生倒像个小大人一样，说话很是成熟。
“是，我也不认识你，但是你是明上月带回来的，我还得照顾你。”
俞锦明说着，庾生听见什么拧眉，“你说明上月？”
“怎么，你认识？”
“不认识，但是觉得很熟悉。”
庾生摇头打探着房子里周围的东西，俞锦明打探这个小孩。
“这里是哪里？”
“明院别墅。”俞锦明跟着他走回应他。
“这是什么？”指着面前的电视机，黑色的大屏，俞锦明看他那样拿着遥控器把电视打开。
看着电视机忽然打开，庾生吓了一跳，“这是什么东西！”
“这是电视机……你要看动画片吗？”俞锦明解释着转念一想。
“动画片是什么？”
庾生躲在沙发后面，探出头疑惑。
明上月晚上回家的时候，进门就看见，庾生和俞锦明贴了满脸的卫生纸条子，沙发上地上全是扑克牌。
“……你们在干什么？”
两人抬头望着明上月，满脸无辜的眨着眼睛。
“我在教他玩游戏。”
俞锦明举着手里的扑克牌示意着，明上月看向庾生，“你告诉他他叫什么名字了吗？”
“我知道，我叫庾生。”庾生稚嫩的面孔很是老熟的样子，明上月微愣，“你过来。”
俞锦明以为是叫自己就要起身，“不是你。”明上月开口，俞锦明满脸委屈坐下。
“庾生，你过来。”
明上月望着庾生说着，庾生走向明上月，有些好奇的看着面前的人。
“从今天开始，你就叫明庾生，是我的……弟弟。”说着摘下庾生脸上的纸条，庾生睁着大眼睛懵懵懂懂。
“弟弟？这辈分怎么说……”俞锦明不解嘀咕，“如果是幕洵，不得叫这小子舅舅了，我不是她儿子我无所谓……”
“姐姐？”庾生试探性的喊着，明上月摘完庾生脸上的纸条微应声，摸摸他的头，“嗯，明天我让俞锦明带你……”
“哎，这种事，你最好一起去。”俞锦明抬手摘了脸上的纸条，清隽的面容淡冷，深邃的双眸深沉。
明上月停了一下，“我明天和你一起去给你办入户口。”
庾生牵着明上月的手，“你的手好冷。”
感受到庾生手的温热的时候，明上月才反应过来，“时间不早了，你该睡了。”
明上月拉着庾生上楼，俞锦明跟在身后，“姐姐，我是从哪里来的？”
“这个问题，你以后慢慢会知道的。”明上月牵着庾生缓缓开口。
“……”庾生不解的望着明上月，“姐姐，你好漂亮。”
明上月脚一顿，手触碰着脸庞，似乎是在走神，“这张脸……”
“姐姐。”俞锦明突然窜出来，“说你好看怎么还愣神啊！”面上的表情笑意肆意沟神。
“那他是什么人？”
庾生指着窜出来的俞锦明问着，俞锦明来了厘劲，“我今天跟你说了啊，我是她的……”
“姐姐，他说他是你的人，这是什么意思？”
庾生这么一问明上月看了眼心虚偏开眸的俞锦明，“字面意思，你就当，他是你的……保姆。”
“好嘛……连哥哥也算不上。”俞锦明无语了嘀咕。
“保姆又是什么？”
“照顾你生活起居的人。”
“那不应该是仆从吗？”
庾生拧着眉有些好奇的看着俞锦明，俞锦明立马就不乐意了，“什么仆从不仆从的，你全家都是仆从，我明明是……”
“好了，你该睡觉了，去吧。”明上月把庾生带进去之后关上门。
俞锦明还在气头上，明上月看他一眼，“我怎么就当保姆了，你不得给我一个哥哥的辈分，给个什么保姆，那小子一看就不是现代人，口口声声什么仆从……”
“行了，你要我怎么说，你们……”明上月说着忽然顿住了，俞锦明见她这样，“怎么了？”
“没事，我累了，你早点休息。”明上月垂眸回到自己房间，俞锦明想要进去，“哎，明上月！”
“干什么？”
“我可不要你的姓名，你别给我冠明姓啊！”
“你都多大了我如何能给你冠我的姓？”明上月蹙眉觉得俞锦明说的这话有些觉得奇怪。
俞锦明特别高兴，“对对对，你休息你去休息。”关上门就走，明上月蹙眉望着周围，“莫名其妙。”
“看来她没有认我做儿子的想法，那我就不用叫庾生舅舅了。”俞锦明嘀咕着往楼下走，看着客厅的一片狼藉，“得，我还得搞卫生，这一个两个都是祖宗，只有我是劳苦命。”
“.......”睡梦中感觉有什么在动，明上月迷迷糊糊得醒来，感觉到身边的东西，掀开被子就是庾生抱着她得腰，“姐姐，我要跟你睡。”
庾生睁着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着迷糊的明上月，“......睡吧，把被子盖好。”明上月拉好被子给他盖好。
“嗯，姐姐。”
庾生窝在明上月的怀里，明上月睡着了后，庾生盯着明上月的睡颜，有些好奇地摸摸她的脸庞。
俞锦明打着哈欠从房间里出来往庾生的房间里走，打开门发现房间里没有人，“庾生，明庾生，小屁孩！”
房间里找遍了都没看见人，俞锦明以为自己人还没醒，“这小屁孩人呢？”
明上月打开门，庾生揉着眼睛从里面出来，俞锦明听见动静转头就看见牵着明上月的庾生。
“喂，你怎么.......”俞锦明诧异指着庾生，“你怎么从她房间里出来的！”
庾生瞥他一眼，满脸嫌弃，“你不随我，我想睡哪睡哪。”牵着明上月的手抓紧。
“你怎么这样？”俞锦明恨铁不成钢，“我还没睡过她的床......被你捷足先登了，不对，还有那个幕洵.......”
“带他去洗漱。”明上月松了手往浴室里走，俞锦明拉过庾生，“你过来，我教你洗漱去！”
“我不要你带，我要姐姐......”
“什么姐姐不姐姐，你姐姐现在没空，她还要洗漱和化妆，我才是照顾你的人。”
一大一小大早上就有闲情晚水，明上月都化完妆了，两个人还在玩水，明上月倚在门边望着两人。
俞锦明汗毛战栗，转头就看见明上月正盯着他们的眼睛。
“庾生啊，我们洗完了，走换衣服去。”
牵着庾生就要往外走，“把里面弄干净再出来。”明上月一句话让一大一小顿住了，“好的，马上就弄干净。”俞锦明松了庾生的手就准备要打扫卫生。
明上月关了门出去，俞锦明面上”笑嘻嘻“的看向庾生，“你小子，怎么还敢往她房间里跑，我都没主动进去过。”
“你胆子真小！”庾生反手来个嘲讽，俞锦明给他头一下，“你胆子大，你年纪小，没见过你胆子这么大的！”
两个人兜兜闹闹还是清理完了洗手间，出来的时候看见明上月在弄咖啡，“别喝咖啡啊，我给你泡茉莉。”
“不用，你给庾生弄早餐吧。”
明上月刚开始放咖啡豆，就被俞锦明挡了下来，“别啊，咖啡因对人的身体又没有好处，你们这成功人士都喜欢喝咖啡，血里面只怕都有百分之二十的咖啡液。”
望着俞锦明在厨房，明上月清冷的面色淡缓，语气淡柔，“小的时候，华年心是怎么养你的？”
“养我，放养算养吗？”俞锦明蹙眉思索了一下开口，明上月看着俞锦明，他的性格的确是和华年心不太一样，而且华年心总是不爱说话的，养不出这样的话唠。
“以前华年心教我下棋，教我画画，我觉得太文艺了，不太适合我，我看华年心每天什么也不做还有钱给我，我不就用他的钱学了很多东西.......”俞锦明说着，明上月循着他的话拧眉。
华年心比自己早来人类世界，必然是早一些知晓这边的不同的，但是什么都不做，哪来的钱.......
“所以啊，他时不时常出来给我讲一些人生哲理，一些异族故事还有他的身世，没带我玩过，没参加过我的家长会，作为一个父亲，就算是养父，也不知道是负责还是不负责.......不过当然，毕竟他养活了我，我还是不能抱怨的。”
俞锦明有一茬没一茬地说着，明上月愣了神，原来，他是这样的吗？
“你们在说谁？”一边的庾生好奇的问着，两人同时看向他。
明上月摸着庾生的头思索着，“一个，很讨厌的人。”
“讨厌的人为什么还要去讨论？”
是啊，讨厌的人为什么还要去讨论，分明是在.......念想吧......
“说不定是有什么难以忘记的事情让她觉得这个人，非得拿出来说说，才能解开自己的心中想法呢？”
俞锦明漫不经心的说着，明上月的目光缓缓瞥向他，与俞锦明的目光相对。
似是很长一段时间，俞锦明面上多了一道笑容，“嘿嘿，我乱说的，想怎么讨论就怎么讨论，对吧？”
明上月偏开头，“庾生，等下先去买点衣服和鞋子给你。”
“嗯。”
庾生相比看上去一样年龄的孩子要听话，但是知道他不是普通的孩子，俞锦明有些好奇他多少岁。
“多少岁.......我不知道。”庾生摇了摇头似乎是真的不知道。
“上月，你知道吗？”
明上月看着一边小孩子的衣服，手拿起一件摇摇头，“从土里挖出来的，我怎么会知道。”平淡的语气，好像在说什么再平常不过的事。
一边的店员听到这句话打了个寒颤，忽然觉得现在的人真会说冷笑话。
俞锦明看到身边的店员的脸色都变了，“那也是，毕竟是土性的孩子，金木水火土嘛，也不知道是哪一轮的土.......”若无其事的找补，那个店员的表情才稍稍缓和了一点。
“庾生，你进去把这套换了试试。”
明上月也没管俞锦明在那里莫名其貌的说些什么，拿了一套给店员。
“小朋友，来，跟姐姐去试衣间。”店员热络地带着满脸面无表情地庾生进试衣间，形成了......分明的对比。
“你什么时候开始这么称呼我了？”明上月还没开口，俞锦明就知道她要说些什么。
俞锦明跟着明上月坐在沙发上，“称呼不称呼的都一样嘛。”
明上月瞥他一眼翘着腿，并不满意他说的话，没有开口只是目光轻轻的看着试衣间。
“那你想我叫你什么？”
对于俞锦明的问题，明上月有些犹豫眸光里多出一份思索。
“要不，我和庾生一样叫你姐姐？”
“如果华年心不是你的养父，以我的年龄，你得叫我一声太姑奶奶。”
明上月捋着头发语气里带着几分刻薄的不满。
“哪有女生喜欢被称呼这么老的，而且在外面我也这么喊你吗，未免太恶趣味了。”
俞锦明给明上月捶着她的肩膀，好生好气的说着缘由。
“......随便你。”明上月蹙着眉目光中带着随性的意味。
“这是你说的啊！”俞锦明面上都是得意的喜色，像个吃到糖的孩子，比里面试衣服的还像孩子，明上月懒得睨他，任由他捶着自己的肩膀。
庾生换了衣服出来，店员拉开门帘看着庾生，满脸都是喜欢的表情，庾生走出来的时候，店员都想捏捏他的小脸蛋了。
按照他的长相和身高，像是十岁左右的孩子，不超过十岁。
“这小子还挺可爱。”俞锦明望着庾生撇撇嘴嘟囔着，明上月淡淡的“嗯”了一声，俞锦明像是听到什么不得了的东西，诧异的看着身边的明上月。
“这是干什么，你喜欢可爱的，我穿成这样给你看。”俞锦明开始闹脾气了，明上月皱眉偏头看着满脸委屈，楚楚可怜的.......大男人，很是嫌弃。
“喜欢这样的衣服吗？”明上月询问庾生的意见，庾生看着身上的衣服犹豫，“......还行。”
一边的店员努力憋着笑，“.....女士，孩子穿这样的衣服很可爱，还有这些也是一样的系列的.......”
“都包起来让秦原送回去。”
外面等着的秦原进来准备拿东西，俞锦明跟着明上月站起来。
“刷卡去。”明上月把卡抽出来示意着，俞锦明拿了卡去结账。
几个人离开店门后，俞锦明摸索着下巴似乎是在思索什么。
然后停了下来，明上月和庾生转头望着这个“神经”。
“我也要买衣服。”
“我不认识你。”庾生倒像个小大人一样，说话很是成熟。
“是，我也不认识你，但是你是明上月带回来的，我还得照顾你。”
俞锦明说着，庾生听见什么拧眉，“你说明上月？”
“怎么，你认识？”
“不认识，但是觉得很熟悉。”
庾生摇头打探着房子里周围的东西，俞锦明打探这个小孩。
“这里是哪里？”
“明院别墅。”俞锦明跟着他走回应他。
“这是什么？”指着面前的电视机，黑色的大屏，俞锦明看他那样拿着遥控器把电视打开。
看着电视机忽然打开，庾生吓了一跳，“这是什么东西！”
“这是电视机……你要看动画片吗？”俞锦明解释着转念一想。
“动画片是什么？”
庾生躲在沙发后面，探出头疑惑。
明上月晚上回家的时候，进门就看见，庾生和俞锦明贴了满脸的卫生纸条子，沙发上地上全是扑克牌。
“……你们在干什么？”
两人抬头望着明上月，满脸无辜的眨着眼睛。
“我在教他玩游戏。”
俞锦明举着手里的扑克牌示意着，明上月看向庾生，“你告诉他他叫什么名字了吗？”
“我知道，我叫庾生。”庾生稚嫩的面孔很是老熟的样子，明上月微愣，“你过来。”
俞锦明以为是叫自己就要起身，“不是你。”明上月开口，俞锦明满脸委屈坐下。
“庾生，你过来。”
明上月望着庾生说着，庾生走向明上月，有些好奇的看着面前的人。
“从今天开始，你就叫明庾生，是我的……弟弟。”说着摘下庾生脸上的纸条，庾生睁着大眼睛懵懵懂懂。
“弟弟？这辈分怎么说……”俞锦明不解嘀咕，“如果是幕洵，不得叫这小子舅舅了，我不是她儿子我无所谓……”
“姐姐？”庾生试探性的喊着，明上月摘完庾生脸上的纸条微应声，摸摸他的头，“嗯，明天我让俞锦明带你……”
“哎，这种事，你最好一起去。”俞锦明抬手摘了脸上的纸条，清隽的面容淡冷，深邃的双眸深沉。
明上月停了一下，“我明天和你一起去给你办入户口。”
庾生牵着明上月的手，“你的手好冷。”
感受到庾生手的温热的时候，明上月才反应过来，“时间不早了，你该睡了。”
明上月拉着庾生上楼，俞锦明跟在身后，“姐姐，我是从哪里来的？”
“这个问题，你以后慢慢会知道的。”明上月牵着庾生缓缓开口。
“……”庾生不解的望着明上月，“姐姐，你好漂亮。”
明上月脚一顿，手触碰着脸庞，似乎是在走神，“这张脸……”
“姐姐。”俞锦明突然窜出来，“说你好看怎么还愣神啊！”面上的表情笑意肆意沟神。
“那他是什么人？”
庾生指着窜出来的俞锦明问着，俞锦明来了厘劲，“我今天跟你说了啊，我是她的……”
“姐姐，他说他是你的人，这是什么意思？”
庾生这么一问明上月看了眼心虚偏开眸的俞锦明，“字面意思，你就当，他是你的……保姆。”
“好嘛……连哥哥也算不上。”俞锦明无语了嘀咕。
“保姆又是什么？”
“照顾你生活起居的人。”
“那不应该是仆从吗？”
庾生拧着眉有些好奇的看着俞锦明，俞锦明立马就不乐意了，“什么仆从不仆从的，你全家都是仆从，我明明是……”
“好了，你该睡觉了，去吧。”明上月把庾生带进去之后关上门。
俞锦明还在气头上，明上月看他一眼，“我怎么就当保姆了，你不得给我一个哥哥的辈分，给个什么保姆，那小子一看就不是现代人，口口声声什么仆从……”
“行了，你要我怎么说，你们……”明上月说着忽然顿住了，俞锦明见她这样，“怎么了？”
“没事，我累了，你早点休息。”明上月垂眸回到自己房间，俞锦明想要进去，“哎，明上月！”
“干什么？”
“我可不要你的姓名，你别给我冠明姓啊！”
“你都多大了我如何能给你冠我的姓？”明上月蹙眉觉得俞锦明说的这话有些觉得奇怪。
俞锦明特别高兴，“对对对，你休息你去休息。”关上门就走，明上月蹙眉望着周围，“莫名其妙。”
“看来她没有认我做儿子的想法，那我就不用叫庾生舅舅了。”俞锦明嘀咕着往楼下走，看着客厅的一片狼藉，“得，我还得搞卫生，这一个两个都是祖宗，只有我是劳苦命。”
“.......”睡梦中感觉有什么在动，明上月迷迷糊糊得醒来，感觉到身边的东西，掀开被子就是庾生抱着她得腰，“姐姐，我要跟你睡。”
庾生睁着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着迷糊的明上月，“......睡吧，把被子盖好。”明上月拉好被子给他盖好。
“嗯，姐姐。”
庾生窝在明上月的怀里，明上月睡着了后，庾生盯着明上月的睡颜，有些好奇地摸摸她的脸庞。
俞锦明打着哈欠从房间里出来往庾生的房间里走，打开门发现房间里没有人，“庾生，明庾生，小屁孩！”
房间里找遍了都没看见人，俞锦明以为自己人还没醒，“这小屁孩人呢？”
明上月打开门，庾生揉着眼睛从里面出来，俞锦明听见动静转头就看见牵着明上月的庾生。
“喂，你怎么.......”俞锦明诧异指着庾生，“你怎么从她房间里出来的！”
庾生瞥他一眼，满脸嫌弃，“你不随我，我想睡哪睡哪。”牵着明上月的手抓紧。
“你怎么这样？”俞锦明恨铁不成钢，“我还没睡过她的床......被你捷足先登了，不对，还有那个幕洵.......”
“带他去洗漱。”明上月松了手往浴室里走，俞锦明拉过庾生，“你过来，我教你洗漱去！”
“我不要你带，我要姐姐......”
“什么姐姐不姐姐，你姐姐现在没空，她还要洗漱和化妆，我才是照顾你的人。”
一大一小大早上就有闲情晚水，明上月都化完妆了，两个人还在玩水，明上月倚在门边望着两人。
俞锦明汗毛战栗，转头就看见明上月正盯着他们的眼睛。
“庾生啊，我们洗完了，走换衣服去。”
牵着庾生就要往外走，“把里面弄干净再出来。”明上月一句话让一大一小顿住了，“好的，马上就弄干净。”俞锦明松了庾生的手就准备要打扫卫生。
明上月关了门出去，俞锦明面上”笑嘻嘻“的看向庾生，“你小子，怎么还敢往她房间里跑，我都没主动进去过。”
“你胆子真小！”庾生反手来个嘲讽，俞锦明给他头一下，“你胆子大，你年纪小，没见过你胆子这么大的！”
两个人兜兜闹闹还是清理完了洗手间，出来的时候看见明上月在弄咖啡，“别喝咖啡啊，我给你泡茉莉。”
“不用，你给庾生弄早餐吧。”
明上月刚开始放咖啡豆，就被俞锦明挡了下来，“别啊，咖啡因对人的身体又没有好处，你们这成功人士都喜欢喝咖啡，血里面只怕都有百分之二十的咖啡液。”
望着俞锦明在厨房，明上月清冷的面色淡缓，语气淡柔，“小的时候，华年心是怎么养你的？”
“养我，放养算养吗？”俞锦明蹙眉思索了一下开口，明上月看着俞锦明，他的性格的确是和华年心不太一样，而且华年心总是不爱说话的，养不出这样的话唠。
“以前华年心教我下棋，教我画画，我觉得太文艺了，不太适合我，我看华年心每天什么也不做还有钱给我，我不就用他的钱学了很多东西.......”俞锦明说着，明上月循着他的话拧眉。
华年心比自己早来人类世界，必然是早一些知晓这边的不同的，但是什么都不做，哪来的钱.......
“所以啊，他时不时常出来给我讲一些人生哲理，一些异族故事还有他的身世，没带我玩过，没参加过我的家长会，作为一个父亲，就算是养父，也不知道是负责还是不负责.......不过当然，毕竟他养活了我，我还是不能抱怨的。”
俞锦明有一茬没一茬地说着，明上月愣了神，原来，他是这样的吗？
“你们在说谁？”一边的庾生好奇的问着，两人同时看向他。
明上月摸着庾生的头思索着，“一个，很讨厌的人。”
“讨厌的人为什么还要去讨论？”
是啊，讨厌的人为什么还要去讨论，分明是在.......念想吧......
“说不定是有什么难以忘记的事情让她觉得这个人，非得拿出来说说，才能解开自己的心中想法呢？”
俞锦明漫不经心的说着，明上月的目光缓缓瞥向他，与俞锦明的目光相对。
似是很长一段时间，俞锦明面上多了一道笑容，“嘿嘿，我乱说的，想怎么讨论就怎么讨论，对吧？”
明上月偏开头，“庾生，等下先去买点衣服和鞋子给你。”
“嗯。”
庾生相比看上去一样年龄的孩子要听话，但是知道他不是普通的孩子，俞锦明有些好奇他多少岁。
“多少岁.......我不知道。”庾生摇了摇头似乎是真的不知道。
“上月，你知道吗？”
明上月看着一边小孩子的衣服，手拿起一件摇摇头，“从土里挖出来的，我怎么会知道。”平淡的语气，好像在说什么再平常不过的事。
一边的店员听到这句话打了个寒颤，忽然觉得现在的人真会说冷笑话。
俞锦明看到身边的店员的脸色都变了，“那也是，毕竟是土性的孩子，金木水火土嘛，也不知道是哪一轮的土.......”若无其事的找补，那个店员的表情才稍稍缓和了一点。
“庾生，你进去把这套换了试试。”
明上月也没管俞锦明在那里莫名其貌的说些什么，拿了一套给店员。
“小朋友，来，跟姐姐去试衣间。”店员热络地带着满脸面无表情地庾生进试衣间，形成了......分明的对比。
“你什么时候开始这么称呼我了？”明上月还没开口，俞锦明就知道她要说些什么。
俞锦明跟着明上月坐在沙发上，“称呼不称呼的都一样嘛。”
明上月瞥他一眼翘着腿，并不满意他说的话，没有开口只是目光轻轻的看着试衣间。
“那你想我叫你什么？”
对于俞锦明的问题，明上月有些犹豫眸光里多出一份思索。
“要不，我和庾生一样叫你姐姐？”
“如果华年心不是你的养父，以我的年龄，你得叫我一声太姑奶奶。”
明上月捋着头发语气里带着几分刻薄的不满。
“哪有女生喜欢被称呼这么老的，而且在外面我也这么喊你吗，未免太恶趣味了。”
俞锦明给明上月捶着她的肩膀，好生好气的说着缘由。
“......随便你。”明上月蹙着眉目光中带着随性的意味。
“这是你说的啊！”俞锦明面上都是得意的喜色，像个吃到糖的孩子，比里面试衣服的还像孩子，明上月懒得睨他，任由他捶着自己的肩膀。
庾生换了衣服出来，店员拉开门帘看着庾生，满脸都是喜欢的表情，庾生走出来的时候，店员都想捏捏他的小脸蛋了。
按照他的长相和身高，像是十岁左右的孩子，不超过十岁。
“这小子还挺可爱。”俞锦明望着庾生撇撇嘴嘟囔着，明上月淡淡的“嗯”了一声，俞锦明像是听到什么不得了的东西，诧异的看着身边的明上月。
“这是干什么，你喜欢可爱的，我穿成这样给你看。”俞锦明开始闹脾气了，明上月皱眉偏头看着满脸委屈，楚楚可怜的.......大男人，很是嫌弃。
“喜欢这样的衣服吗？”明上月询问庾生的意见，庾生看着身上的衣服犹豫，“......还行。”
一边的店员努力憋着笑，“.....女士，孩子穿这样的衣服很可爱，还有这些也是一样的系列的.......”
“都包起来让秦原送回去。”
外面等着的秦原进来准备拿东西，俞锦明跟着明上月站起来。
“刷卡去。”明上月把卡抽出来示意着，俞锦明拿了卡去结账。
几个人离开店门后，俞锦明摸索着下巴似乎是在思索什么。
然后停了下来，明上月和庾生转头望着这个“神经”。
“我也要买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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