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曾经
“上月，怎么回事？”俞锦明皱眉望着面前出现的巨大之物，明上月微偏眸，“你看好庾生和狗。”
明月和明生飘在空中，“明长老，这是没有异变成功的异类！”
“好久没看到这种东西了.......”明上月挥手，身上沾上异类灵力瞬间被震慑殆尽，成为灵粒飘散。
“这是什么东西？”俞锦明护着庾生第一次见这种东西多少还是有点震慑，长得和被腐蚀了的那些怪物一样，很恶心的触目感。
“是没有异变成功的异类。”庾生开口说着，俞锦明一愣，“你怎么会知道？”
“明生和明月说的。”庾生感觉身上的不适感消失了，喘了口气继续说。
“明月跟我说过，异类一开始都是不同种类的异物种，都是在经历了异变之后，才成为了现在这样类似人，但是又不是人的模样，经过无数场斗争和管理，才形成如今这样的四大家族，虽然说起来是四大家族.......”
但是实际上只有以长老为首的家族才是真正的四大家族，长老选拔也并不仅仅只是某个家族之间的选拔，四大长老是在上百个家族中胜出的四大家族的人。
长老管理的制度实施之后，只试炼了一届，那就是如今的四大长老，这四个人，蝉联了数百年的长老之位。
数百个家族中挑选出来的四人，必定是有绝对的力量和能力，才能坐上长老之座。
明上月是四人中唯一一个女人，靠的是自身的能力，自然是没有人会质疑。
但是这样的统治时间太长，产生异心的人很多，尤其是所有人都在这样一个安详没有危险的世界里......
明上月双眸中漾着淡红色的冷光，浑身乃至所站之地都萦绕着膨胀的力量。
“长老拥有强大的力量，在绝对的力量之前.......”
空中膨胀的力量瞬间湮灭了怒吼着以扭曲之态冲击的异种，在禁制场的类界里，销声匿迹。
“不管是谁，都没有反抗的余地。”
俞锦明愣愣的望着面前的场景，异种甚至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眸中的诧异之色很是明显，面上的表情还有些疯狂的吃惊之色，带着兴奋的意味。
“这就是长老的力量！”俞锦明似乎憧憬这样力量，庾生欲言又止，周围的类界消失，又回到了家中。
明上月有些走神，望着手放松似的握了握，刚才很明显身体里的力量有被吸走的情况，但是很快就消失了，这是怎么回事。
有人对她下了禁制咒，用生命的代价，为的就是吸走她身上的力量，不管是长老之力，还是自己的力量，成功了就会得到她的所有力量，失败了就会失去生命。
“明长老，现在已经有异类把主意打到您身上了！”明生很是担心说着，明上月面色冰冷，目光示意后面的俞锦明，“长老，以我和明月的探察，应该不是他，先不说半浊没有这个能力，就算是有，失败了的话他现在就该死了。”
‘总可以找别人试的。’
“长老，我不明白，您留他在身边的意义是什么？”
明月飘到明上月的身边问着，俞锦明走过来将她翻过身，“上月你没受伤吧！”
看着面前人面上的担忧，明上月微抬手将俞锦明与自己隔开，“没事，庾生你怎么样？”
“我没事姐姐。”庾生站在狗窝旁边摇摇头。
明上月打探着整个别墅，双手慢慢张开，从张开的地方，生出一个透明菱形立体模样的东西，以自身为定点进行旋转，其散发出来的灵力扩散到整个大院别墅区。
庾生被这股力量触碰到后，身体仅存的不适感彻底消失，庾生愣了一下垂眸微抬手。
身体在接受这股力量，不是适应，而是.......顺其自然地接受。
似乎是没有查到什么，明上月收回了力量，庾生摸着胸口，姐姐收了力量之后，那股感觉就没有了......
“我探查了家里，暂时没有什么问题，以家里为中心到家园外有我布置的结界，庾生没事就不要出门了。”明上月摸摸庾生的头语气轻缓。
庾生听话的点点头，犹豫了一下没有开口。
“那我呢？”一边的俞锦明没好气的嘟囔着脸。
“你这么大个人，还需要我说？”明上月看着庾生似乎有话要说，带着庾生准备上楼。
明上月和庾生进房间之后，俞锦明面色很臭抱着臂看着书房，“又要说什么神神秘秘的，也不带我进去.......”
“怎么了，想说什么？”明上月感觉庾生有心事，到了书房后坐下开口。
“姐姐，我不知道怎么说，就是......刚才我莫名其妙的，感觉身体里有什么被抽出去了，还有刚才姐姐你探查家里的时候，我感受到姐姐的力量，那种感觉又消失了。”
难道是刚才禁制发生的时候......明上月皱眉手握住庾生的手，刚开始把他抱回来的时候虽然做了检查，但是什么也没查出来，只知道是灵力充沛的异类。
“姐姐，我会不会.......和姐姐你，有点联系存在。”
和自己有点联系？
“我会让人去查的，以后如果有类似这样的情况存在，你就告诉我，知道吗.......”
明上月从握住的手上竟然感觉到了自己的力量，愣了一下看向庾生的手。
“姐姐？”看着明上月表情似乎有一瞬的滞色。
“没事......”明上月摸摸他的头目光看向一边的明生，明生点点头飘了出去。
明生去往戊戌尪生的藏书之地重查找相关古籍，戊戌尪生中的书籍记载了异类自诞生以来，所有异样情况的发生，倘若两人真的是有关联，那这种情况肯定在古籍里会有记载。
“好好休息。”
明上月关上庾生的门之后，转头就看见俞锦明哀怨的目光望着她，“上月，我也想要你哄睡......”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留着你吗？”明上月一开口，俞锦明表情变了变，缓慢说着嗓音低沉，“因为我是华年心的养子？”
“不是。”明上月站在楼上目光淡缓。
俞锦明眼睛忽然就亮了，“难道是因为我的魅力......”手比着脸就开始一顿自信输出，明上月想也没想果断打断，“你哪来的魅力？”
“好好好，那我就不知道了。”俞锦明一下就气馁了，妥协般无奈问着，“所以是为什么？”
明上月就这么看着俞锦明，好一会儿才开口，“不，你知道的。”
就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俞锦明听了微歪头笑道，“我知道？”
“夜深了，早点休息。”明上月说完就走了，俞锦明就这么看着明上月走进房间，目光深沉淡缓。
“你也是。”抱着双臂清隽的面容带着散漫的无羁笑意。
霄今祈给长明月安排了住处，明上月看着面前的屋子，眸光中似乎有些疑虑。
“我们这自然是比不上你那的富人区，这个房子是袁相继的，也方便你们讨论案情。”
“袁相继的房子？这里有岚清香的气味。”
明上月并不是因为这个房子如何而面有疑虑，而是闻到了熟悉的气味。
“岚清香，这是什么香？”霄今祈闻着周围的气味蹙眉，“这不就是......普通的，香味吗？”
“岚清香虽没有附加之用，但是却是实打实的有强身健体的功效，常闻此香人身体意识异于常人，你说这里是袁相继的家？”
明上月循着香味闻到了香味的来源，看到正堂中央桌子上摆的香炉。
“对，袁相继是书香传家，祖祖孙孙都曾住在这里，他是袁家第二十八代唯一的嫡代子嗣，除了他，袁家其他人要不就是嫡庶代亲人，和庶代子嗣。”
霄今祈讲述着袁家的家祖，明上月倾下身细细的的闻着香味，霄今祈看着她的模样思虑着说道，“......你以前也是这样，知道很多我不知道的东西。”
“书看的多了就知道了。”明上月语气很是随意，像是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
“也是，你看的书，比华年心的都多。”
霄今祈虽说是在夸明上月，似乎又是在嘲弄以前的自己。
“你以前天生眼盲，书都是长箜篌读给你听的，华年心给你想办法做了盲书，你不是照样可以看书？”明上月站直身若有所思说着。
“也对，虽然以前我和你不对付，但是现在是好友了。”霄今祈忽然来一句这个。
明上月瞥他一眼，“好在你附上了古泯兽的目潼，能看见就行。”
听到这句话霄今祈忽然想起了很多事，“……”
“我们认识那年，你是最小的，异变得似乎不太成功，看不见，不喜欢说话，还一头白毛，我以为，你要活不成了。”
明上月的指尖微挑，香炉中的香灰随灵力飞了出来，“此香对身体有好处，你可以多闻闻。”
“.......那你这是，邀请我多来坐坐？”霄今祈凑明上锦身边油嘴滑舌。
“这是你找的房子，不是我邀请，是你要来商讨解决异类伤人的事情。”藏了点香在手腕的镯子里，镯子里的灵晶泛着浅浅的光泽。
霄今祈面上带着温润的笑意，“当然。”
“袁相继呢？”
“他应该还在队里，警察可忙了。”霄今祈思索着摸索着下巴，“不过，袁相继这院子古色生香的，倒是想起以前在异界住的时候了。”
“人类以前住的地方，和异界住的是一样的，不过人类世界实行另外一种制度之后就发展成了现在人类所说的现代大城市的模样。”明上月侧身望着面前的院子。
“这在人类世界待久了，上月，你还记得以前我们住的地方是什么样子吗？”霄今祈望着明上月缓缓出声。
明上月微顿眸光转向霄今祈，平日里他总一副笑嘻嘻的模样，眼睛眯着，面容温润总是很好说话的样子，但是他其实是个笑面虎，认识他很久的人都知道。
“你呢，你还记得吗，我们住的地方，我们的长老院......我们的，家。”
异界从前的一切，不会有人忘记，曾经的同甘共苦，曾经的兵戎相向，不能忘记的，经历的苦难和情意，记得的人永远刻骨铭心，不记得的人，摆手相忘，哪怕被摧毁，也不会怜记一丝一毫。
“我永远不会忘记，哪怕身处异乡。”
望着霄今祈离去的身影，明生飘了出来有些犹豫，“明长老，霄长老真的会为了创造一个新的异界，而去毁了人类世界吗？”
虽然边缘异类杀死人类的事情和霄今祈无关，他有解决此事的想法，心性还存善意。
但是掠夺人类世界之事来日方长，霄今祈要是真的有这种想法.......
“家虽然毁了，但是对家的情感还在，自然就知晓，他人的家被毁了是何其的痛苦，就会有感同身受之感。”明上月看着远处没了人影转身。
“所以，明长老是在勾起霄长老对家的感觉，从而让他产生怜悯之心？”
明生惊讶很好奇跟着明上月往里面的客厅走。
“有怜悯之心是一回事，参不参与又是另外一回事，看他怎么决定。”
南仑所有干尸都被运送到了一个地方，成干尸之后的尸体，意外的很好保存，只剩下骨头。
“一般死亡的人是不会在短期内成为干尸的，但是经过检测，这些尸体，真的就是完全就是干尸的情况。”
警局这边的情况就是已经展开了重案组调查，袁相继是刑警队的人，参与了这个案件的侦破，只不过他是唯一一个知道内情的人。
“......”袁相继垂着眸看着手里的记录，身边的人看向他，“袁队，你一向对案件都是最上心，怎么这个案件没怎么发言？”会议室的人都看着他。
袁相继望着整个会议室的人都看着自己，犹豫了一下启唇，“现在我们能做的，是让广大民众注意自己的安全，尽量少出门。”
“也对，死了这么多人，早就人心惶惶了。”
“我觉得，死的这些人不像是人杀的，倒像是......怪物......”
警队里年纪最小的李木青犹犹豫豫说着，周边的人看着她，她就不敢说了。
“......也不是不可能。”
但是袁相继一开口，李木青瞬间就兴奋起来了，“是吧，袁队都这么说，你们看死的人都是干尸的样子，而且人数还这么多，有的时候这案件并不全都是人所谓吧，说不定就是什么妖魔鬼神之类的。”
“这年轻的就是想得多啊.......”黄风名摇摇头叹了声气。
明月和明生飘在空中，“明长老，这是没有异变成功的异类！”
“好久没看到这种东西了.......”明上月挥手，身上沾上异类灵力瞬间被震慑殆尽，成为灵粒飘散。
“这是什么东西？”俞锦明护着庾生第一次见这种东西多少还是有点震慑，长得和被腐蚀了的那些怪物一样，很恶心的触目感。
“是没有异变成功的异类。”庾生开口说着，俞锦明一愣，“你怎么会知道？”
“明生和明月说的。”庾生感觉身上的不适感消失了，喘了口气继续说。
“明月跟我说过，异类一开始都是不同种类的异物种，都是在经历了异变之后，才成为了现在这样类似人，但是又不是人的模样，经过无数场斗争和管理，才形成如今这样的四大家族，虽然说起来是四大家族.......”
但是实际上只有以长老为首的家族才是真正的四大家族，长老选拔也并不仅仅只是某个家族之间的选拔，四大长老是在上百个家族中胜出的四大家族的人。
长老管理的制度实施之后，只试炼了一届，那就是如今的四大长老，这四个人，蝉联了数百年的长老之位。
数百个家族中挑选出来的四人，必定是有绝对的力量和能力，才能坐上长老之座。
明上月是四人中唯一一个女人，靠的是自身的能力，自然是没有人会质疑。
但是这样的统治时间太长，产生异心的人很多，尤其是所有人都在这样一个安详没有危险的世界里......
明上月双眸中漾着淡红色的冷光，浑身乃至所站之地都萦绕着膨胀的力量。
“长老拥有强大的力量，在绝对的力量之前.......”
空中膨胀的力量瞬间湮灭了怒吼着以扭曲之态冲击的异种，在禁制场的类界里，销声匿迹。
“不管是谁，都没有反抗的余地。”
俞锦明愣愣的望着面前的场景，异种甚至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眸中的诧异之色很是明显，面上的表情还有些疯狂的吃惊之色，带着兴奋的意味。
“这就是长老的力量！”俞锦明似乎憧憬这样力量，庾生欲言又止，周围的类界消失，又回到了家中。
明上月有些走神，望着手放松似的握了握，刚才很明显身体里的力量有被吸走的情况，但是很快就消失了，这是怎么回事。
有人对她下了禁制咒，用生命的代价，为的就是吸走她身上的力量，不管是长老之力，还是自己的力量，成功了就会得到她的所有力量，失败了就会失去生命。
“明长老，现在已经有异类把主意打到您身上了！”明生很是担心说着，明上月面色冰冷，目光示意后面的俞锦明，“长老，以我和明月的探察，应该不是他，先不说半浊没有这个能力，就算是有，失败了的话他现在就该死了。”
‘总可以找别人试的。’
“长老，我不明白，您留他在身边的意义是什么？”
明月飘到明上月的身边问着，俞锦明走过来将她翻过身，“上月你没受伤吧！”
看着面前人面上的担忧，明上月微抬手将俞锦明与自己隔开，“没事，庾生你怎么样？”
“我没事姐姐。”庾生站在狗窝旁边摇摇头。
明上月打探着整个别墅，双手慢慢张开，从张开的地方，生出一个透明菱形立体模样的东西，以自身为定点进行旋转，其散发出来的灵力扩散到整个大院别墅区。
庾生被这股力量触碰到后，身体仅存的不适感彻底消失，庾生愣了一下垂眸微抬手。
身体在接受这股力量，不是适应，而是.......顺其自然地接受。
似乎是没有查到什么，明上月收回了力量，庾生摸着胸口，姐姐收了力量之后，那股感觉就没有了......
“我探查了家里，暂时没有什么问题，以家里为中心到家园外有我布置的结界，庾生没事就不要出门了。”明上月摸摸庾生的头语气轻缓。
庾生听话的点点头，犹豫了一下没有开口。
“那我呢？”一边的俞锦明没好气的嘟囔着脸。
“你这么大个人，还需要我说？”明上月看着庾生似乎有话要说，带着庾生准备上楼。
明上月和庾生进房间之后，俞锦明面色很臭抱着臂看着书房，“又要说什么神神秘秘的，也不带我进去.......”
“怎么了，想说什么？”明上月感觉庾生有心事，到了书房后坐下开口。
“姐姐，我不知道怎么说，就是......刚才我莫名其妙的，感觉身体里有什么被抽出去了，还有刚才姐姐你探查家里的时候，我感受到姐姐的力量，那种感觉又消失了。”
难道是刚才禁制发生的时候......明上月皱眉手握住庾生的手，刚开始把他抱回来的时候虽然做了检查，但是什么也没查出来，只知道是灵力充沛的异类。
“姐姐，我会不会.......和姐姐你，有点联系存在。”
和自己有点联系？
“我会让人去查的，以后如果有类似这样的情况存在，你就告诉我，知道吗.......”
明上月从握住的手上竟然感觉到了自己的力量，愣了一下看向庾生的手。
“姐姐？”看着明上月表情似乎有一瞬的滞色。
“没事......”明上月摸摸他的头目光看向一边的明生，明生点点头飘了出去。
明生去往戊戌尪生的藏书之地重查找相关古籍，戊戌尪生中的书籍记载了异类自诞生以来，所有异样情况的发生，倘若两人真的是有关联，那这种情况肯定在古籍里会有记载。
“好好休息。”
明上月关上庾生的门之后，转头就看见俞锦明哀怨的目光望着她，“上月，我也想要你哄睡......”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留着你吗？”明上月一开口，俞锦明表情变了变，缓慢说着嗓音低沉，“因为我是华年心的养子？”
“不是。”明上月站在楼上目光淡缓。
俞锦明眼睛忽然就亮了，“难道是因为我的魅力......”手比着脸就开始一顿自信输出，明上月想也没想果断打断，“你哪来的魅力？”
“好好好，那我就不知道了。”俞锦明一下就气馁了，妥协般无奈问着，“所以是为什么？”
明上月就这么看着俞锦明，好一会儿才开口，“不，你知道的。”
就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俞锦明听了微歪头笑道，“我知道？”
“夜深了，早点休息。”明上月说完就走了，俞锦明就这么看着明上月走进房间，目光深沉淡缓。
“你也是。”抱着双臂清隽的面容带着散漫的无羁笑意。
霄今祈给长明月安排了住处，明上月看着面前的屋子，眸光中似乎有些疑虑。
“我们这自然是比不上你那的富人区，这个房子是袁相继的，也方便你们讨论案情。”
“袁相继的房子？这里有岚清香的气味。”
明上月并不是因为这个房子如何而面有疑虑，而是闻到了熟悉的气味。
“岚清香，这是什么香？”霄今祈闻着周围的气味蹙眉，“这不就是......普通的，香味吗？”
“岚清香虽没有附加之用，但是却是实打实的有强身健体的功效，常闻此香人身体意识异于常人，你说这里是袁相继的家？”
明上月循着香味闻到了香味的来源，看到正堂中央桌子上摆的香炉。
“对，袁相继是书香传家，祖祖孙孙都曾住在这里，他是袁家第二十八代唯一的嫡代子嗣，除了他，袁家其他人要不就是嫡庶代亲人，和庶代子嗣。”
霄今祈讲述着袁家的家祖，明上月倾下身细细的的闻着香味，霄今祈看着她的模样思虑着说道，“......你以前也是这样，知道很多我不知道的东西。”
“书看的多了就知道了。”明上月语气很是随意，像是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
“也是，你看的书，比华年心的都多。”
霄今祈虽说是在夸明上月，似乎又是在嘲弄以前的自己。
“你以前天生眼盲，书都是长箜篌读给你听的，华年心给你想办法做了盲书，你不是照样可以看书？”明上月站直身若有所思说着。
“也对，虽然以前我和你不对付，但是现在是好友了。”霄今祈忽然来一句这个。
明上月瞥他一眼，“好在你附上了古泯兽的目潼，能看见就行。”
听到这句话霄今祈忽然想起了很多事，“……”
“我们认识那年，你是最小的，异变得似乎不太成功，看不见，不喜欢说话，还一头白毛，我以为，你要活不成了。”
明上月的指尖微挑，香炉中的香灰随灵力飞了出来，“此香对身体有好处，你可以多闻闻。”
“.......那你这是，邀请我多来坐坐？”霄今祈凑明上锦身边油嘴滑舌。
“这是你找的房子，不是我邀请，是你要来商讨解决异类伤人的事情。”藏了点香在手腕的镯子里，镯子里的灵晶泛着浅浅的光泽。
霄今祈面上带着温润的笑意，“当然。”
“袁相继呢？”
“他应该还在队里，警察可忙了。”霄今祈思索着摸索着下巴，“不过，袁相继这院子古色生香的，倒是想起以前在异界住的时候了。”
“人类以前住的地方，和异界住的是一样的，不过人类世界实行另外一种制度之后就发展成了现在人类所说的现代大城市的模样。”明上月侧身望着面前的院子。
“这在人类世界待久了，上月，你还记得以前我们住的地方是什么样子吗？”霄今祈望着明上月缓缓出声。
明上月微顿眸光转向霄今祈，平日里他总一副笑嘻嘻的模样，眼睛眯着，面容温润总是很好说话的样子，但是他其实是个笑面虎，认识他很久的人都知道。
“你呢，你还记得吗，我们住的地方，我们的长老院......我们的，家。”
异界从前的一切，不会有人忘记，曾经的同甘共苦，曾经的兵戎相向，不能忘记的，经历的苦难和情意，记得的人永远刻骨铭心，不记得的人，摆手相忘，哪怕被摧毁，也不会怜记一丝一毫。
“我永远不会忘记，哪怕身处异乡。”
望着霄今祈离去的身影，明生飘了出来有些犹豫，“明长老，霄长老真的会为了创造一个新的异界，而去毁了人类世界吗？”
虽然边缘异类杀死人类的事情和霄今祈无关，他有解决此事的想法，心性还存善意。
但是掠夺人类世界之事来日方长，霄今祈要是真的有这种想法.......
“家虽然毁了，但是对家的情感还在，自然就知晓，他人的家被毁了是何其的痛苦，就会有感同身受之感。”明上月看着远处没了人影转身。
“所以，明长老是在勾起霄长老对家的感觉，从而让他产生怜悯之心？”
明生惊讶很好奇跟着明上月往里面的客厅走。
“有怜悯之心是一回事，参不参与又是另外一回事，看他怎么决定。”
南仑所有干尸都被运送到了一个地方，成干尸之后的尸体，意外的很好保存，只剩下骨头。
“一般死亡的人是不会在短期内成为干尸的，但是经过检测，这些尸体，真的就是完全就是干尸的情况。”
警局这边的情况就是已经展开了重案组调查，袁相继是刑警队的人，参与了这个案件的侦破，只不过他是唯一一个知道内情的人。
“......”袁相继垂着眸看着手里的记录，身边的人看向他，“袁队，你一向对案件都是最上心，怎么这个案件没怎么发言？”会议室的人都看着他。
袁相继望着整个会议室的人都看着自己，犹豫了一下启唇，“现在我们能做的，是让广大民众注意自己的安全，尽量少出门。”
“也对，死了这么多人，早就人心惶惶了。”
“我觉得，死的这些人不像是人杀的，倒像是......怪物......”
警队里年纪最小的李木青犹犹豫豫说着，周边的人看着她，她就不敢说了。
“......也不是不可能。”
但是袁相继一开口，李木青瞬间就兴奋起来了，“是吧，袁队都这么说，你们看死的人都是干尸的样子，而且人数还这么多，有的时候这案件并不全都是人所谓吧，说不定就是什么妖魔鬼神之类的。”
“这年轻的就是想得多啊.......”黄风名摇摇头叹了声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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