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路遇小乞丐
第二日一觉睡到大中午，赵继来在客栈用过饭，决定去逛逛荆州城，买点杂书回去，无聊的时候还可以打发打发时间。
荆州城自从明朝初年重新修筑以来历经三百几十年的风风雨雨，还算是保存的比较完整的。即使甲申之变、清兵入关、三藩之乱，以及十几年前的夏逢龙叛乱，荆州都不是主战场。没有遭受到战火的城市无疑是幸运的。
荆州城分为城东和城西两个部分。城东修筑了满城，里面住着满族驻防八旗兵将和家眷。城东地势较高，对西部有着居高临下之势，既便于监视汉城，也相对不受洪水灾害的影响。
荆州驻防八旗设立于康熙十八年。当时三藩之乱，吴三桂北上攻下岳阳，直接威胁长江北岸的重镇荆州。康熙帝命令都统巴布尔率3000满洲骑兵赶到荆州镇守。4年后，满、蒙八旗官兵正式驻防荆州，设立荆州将军府，是驻扎在湖广地区所有八旗兵丁及工匠的最高军政长官并管理相关旗务。荆州驻防八旗定额数为4000名，多的时候可达5000名，是清王朝在南方的重要基地。
城西则由汉人居住。原有的城东居民一部分迁入城西，一部分则城了居住满城里的满族八旗兵的包衣奴才，原有的房屋财物皆被霸占，男丁在城外的八旗兵所圈占的庄田内务农，妻女则成了奴婢。
城西街道两边的屋宇鳞次栉比，有茶坊、酒肆、脚店、庙宇、当铺，远处的空地上还有不少张着打伞的小商贩。路上新人不断：有跳担干路的，有驾车牛车或者毛驴拉货的，还有不上孩童嬉闹着，当然也少不了沿街乞讨的。叫卖声，吆喝声，还有隔壁茶坊说书先生也在卖力的讲着各种故事。
有不少八旗子弟也喜欢结伴在城西闲逛，享受着汉人的丰富生活，尤其喜欢在茶馆喝茶听故事或者去戏院子里听戏，欺男霸女的事情可没少干。街上的汉人只要看到结伴的八旗子弟，往往纷纷避让，不敢靠前。虽然剃发易服后，远远看上去大家好像都差不多，但实际上还有区别的。有经验的人往往一眼就能分辨出来，穿着价值颇高的长衫，外套马甲，手拎鸟笼或蝈蝈笼，一嘴的京片子就是他们的特征，甚至有的八旗兵丁都不会说汉话，用满语高声吹着牛皮。
赵继来走走逛逛来到一个较大的书摊前，随意的挑选着书籍，有四书五经科举文、诗词、史书（明史除外）、游记、小说话本。小说话本里面好像《三国演义》是不能出现市面上的，有传言是满清自建州起兵后很多将领将三国演义当做兵法看。赵继来正翻看随手拿起的书籍翻看着，忽然听到不远处一阵叫骂声。赵继来皱了皱眉头，放下手中的书。
“出了什么事啊，这是？”
赵继来寻声而去，只见一群乞丐正在打骂着缩在墙角里的两名小乞丐。一男一女，年龄稍大是个女乞丐大约有十二三岁的，蓬头垢面的，缩在墙角死死护着下面年龄看上去只有七八岁小男孩。看着应该是姐弟俩。小男孩手中紧紧的攥着半个粘满泥垢的窝窝头。
“这是老子们的地盘，你们tmd哪来的？敢在老子的地盘乞讨，不想活啦？”尖嘴猴腮的中年乞丐头子骂道。
“对啊，赶紧将东西交出来，否则打死你们。”身边的乞丐附和到。
“老大，这貌似是个女的。要不，咱们哥几个给验验，玩个几天，再送到瑶子里去，还能买几个钱呢。”刚才出手最凶的乞丐猥琐的说道。
“哦？我看看。还是你小子眼尖，老子都没发现。”尖嘴猴腮的中年乞丐笑道。
女乞丐惊恐的往后缩了缩，嘴里不断求饶着：“求求你们了，求求你们了·····”
“哈哈哈哈···”众乞丐猥琐的笑着。
·····
“住手！当街强抢民女，不想活啦？”
尖嘴猴腮的中年人正欲上前，脏兮兮的狗爪子都伸出来了，却突然听到一声大喝。回过头来便看到一位少年书生，衣袍考究，一看就是哪家的小少爷。能穿丝绸衣服的都是非富即贵的人，不对，只是富还不行，商人是不能穿丝绸的。虽然商人在明末也开始穿丝绸，但满清入关后又重申了此法，且满清对礼制方面可比明朝严格多了。他们只是乞丐，又不是亡命徒，要是得罪人贵人，不能继续乞讨不说，搞不好还要深陷囹圄，甚至有可能被随便按个什么罪名流放、砍头的。乞丐们常年街上乞讨自然懂得察言观色。
尖嘴猴腮的乞丐头子，顿时身子矮了半截，拖着臭烘烘的身子躬身向前，挤出难看的笑容，点头哈腰道：
“小公子莫怪，这儿本是我们常年乞讨的地方，他们也是抢了我们的事儿，这才闹出了误会。要是都这样，我们可就活不小去了。我们都是良民，可不敢犯法啊。求公子饶了我们这一遭吧！”
赵继来也懒得和这些人渣磨牙，只摸出几个铜板便丢在乞丐碗里，道了句：“走吧！”
“多谢公子，多谢公子~~”乞丐们哪见过直接给钱的啊。乞丐头子不舍地看了一眼角落，便和众乞丐一起开心地跑了。
赵继来走上前看看，觉得二人没啥大碍，也准备转身离去。
“多谢公子大恩大德！！”少女艰难爬起来做了一个标准的福礼。
赵继来很是诧异。这个年代可不是后世啊，一般普通百姓人家都是吃不饱穿不暖的，百分之九九的人都是文盲，哪里会什么礼节啊。比如赵狗蛋家。
赵继来回礼道：“我看小姐举动不似普通人家，怎么会沦落至此？”
少女悲戚道：“民女姓田，我家本在武昌府世代行医，奈何家门不幸，逢遭大难，以致我姐弟二人流落在此苟求衣食以活命。”
赵继来：“你姐弟二人日后在此乞讨也估计不成了，可还有什么去处。”
少女黯然道：“我姐弟二人半月前便从舅舅家被了赶出，并无去处。”
“世代行医？那医术应该可以吧？正好我奶奶年纪大了，总有些小毛病，要是有个会医术的在旁伺候岂不很好。”赵继来内心考量着。
赵继来说道：“田小姐，我乃赵家庄赵继来，我家尚缺一名医师，不知田小姐是否愿意进我府中为老太太调理身体。若不愿，也不勉强。”
少女抬头看了一看赵继来，好一副俊俏书生的模样，又踌躇着看了一眼身边的小弟：“多谢公子收留，只愿公子能善待我小弟。”
“那好，请田小姐随我回客栈，过几日就回庄上了。”只见田小姐红着脸跟在后面，这明显是想歪了。
回到客栈，赵继来点了一些吃食，开了一间房供姐弟二人居住，又叫店家一会儿多送些热水上楼送到新开的房间里。
客栈掌柜一脸不解的看着赵继来背影“怎么这位书生出去一趟，就带回来两个乞丐做什么？”
店小二将饭菜送到赵继来房间唱了声：“菜来咯！！~~~”，摆好菜后道一声“请慢用”就出去了。
小男孩肚子闻着香味肚子咕咕咕地叫着，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却没敢乱动，紧紧地抓着姐姐的衣角。
“吃吧！别客气。”赵继来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公子请先用。”田小姐抿了抿嘴唇红着脸说道。
“这是给你们点的，我也不饿，就不吃了。”赵继来也不饿，推脱一下，坐在旁边的书桌旁自顾自地看起书来。
田小姐迟疑了片刻才带着弟弟入座。田小姐毕竟是个恬静的性子，吃相很文静，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他弟弟由于年龄小，刚开始还有些害怕，放开之后，便大口大口吃着眼前的食物，嘴巴鼓鼓的，活像只小仓鼠。
“姐，实在太好吃了！我好久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了。姐你快吃。”
田小姐：“小弟，你慢点吃，别噎着了。饿了这么多天了，一会儿别吃太多。”
“果然是个有见识的女人。由此看来，她刚才应该所言非虚。”赵继来听到两人的对话。饿的时间长了是不能猛然吃很多东西的，很多饿久了的人猛然吃多，最后容易导致腹胀而死，俗称“被撑死”。
这是几乎每个现代人都知道的常识。可现如今不是那个知识爆炸的年代啊，这是清朝，是古代啊。别看咱们中国已经有几千年的悠久文化历史了，在古代绝大部分人都没有什么知识文化的，读书那都是只有极少数人才能享有的权利。不是地主阶级你培养一个读书人看看，还没等有资格能够参加科考呢，保证能让你一个还算是相对富裕的家庭穷困潦倒。要不怎么会有穷酸秀才这个称呼呢。那都是读书读穷的。
要不是赵继来他爹赵老爷子是个举人，而且这时候也还没有摊丁入亩，田地是不用上税的，商铺也是沿用明朝时期的制度，税收极少。要不然赵继来家培养出几个读书人来也是不容易的。有知识有见识的人其原生家庭条件绝对差不了。赵继来家在古代那是属于标标准准的“寒门中的下品”，普通百姓家跟“寒门”两个字连边都挨不上，还差得远了。
等姐弟二人吃完饭，赵继来从行李中将自己的两件衣服拿出来递给二人，让他们回房换上。田小姐嗯了一声，红着脸牵着的自己的弟弟出去了。
赵继来看着手中的书细细读者，不知不觉天色将暗。
赵继来看了一眼窗外，赵店小二又要了点热水洗了澡，换好衣服准备谁叫。可谁知刚刚躺下，门外敲门声响起。
打开门一看，愣了住了：“美女，···咳咳！！小姐你谁啊？”
荆州城自从明朝初年重新修筑以来历经三百几十年的风风雨雨，还算是保存的比较完整的。即使甲申之变、清兵入关、三藩之乱，以及十几年前的夏逢龙叛乱，荆州都不是主战场。没有遭受到战火的城市无疑是幸运的。
荆州城分为城东和城西两个部分。城东修筑了满城，里面住着满族驻防八旗兵将和家眷。城东地势较高，对西部有着居高临下之势，既便于监视汉城，也相对不受洪水灾害的影响。
荆州驻防八旗设立于康熙十八年。当时三藩之乱，吴三桂北上攻下岳阳，直接威胁长江北岸的重镇荆州。康熙帝命令都统巴布尔率3000满洲骑兵赶到荆州镇守。4年后，满、蒙八旗官兵正式驻防荆州，设立荆州将军府，是驻扎在湖广地区所有八旗兵丁及工匠的最高军政长官并管理相关旗务。荆州驻防八旗定额数为4000名，多的时候可达5000名，是清王朝在南方的重要基地。
城西则由汉人居住。原有的城东居民一部分迁入城西，一部分则城了居住满城里的满族八旗兵的包衣奴才，原有的房屋财物皆被霸占，男丁在城外的八旗兵所圈占的庄田内务农，妻女则成了奴婢。
城西街道两边的屋宇鳞次栉比，有茶坊、酒肆、脚店、庙宇、当铺，远处的空地上还有不少张着打伞的小商贩。路上新人不断：有跳担干路的，有驾车牛车或者毛驴拉货的，还有不上孩童嬉闹着，当然也少不了沿街乞讨的。叫卖声，吆喝声，还有隔壁茶坊说书先生也在卖力的讲着各种故事。
有不少八旗子弟也喜欢结伴在城西闲逛，享受着汉人的丰富生活，尤其喜欢在茶馆喝茶听故事或者去戏院子里听戏，欺男霸女的事情可没少干。街上的汉人只要看到结伴的八旗子弟，往往纷纷避让，不敢靠前。虽然剃发易服后，远远看上去大家好像都差不多，但实际上还有区别的。有经验的人往往一眼就能分辨出来，穿着价值颇高的长衫，外套马甲，手拎鸟笼或蝈蝈笼，一嘴的京片子就是他们的特征，甚至有的八旗兵丁都不会说汉话，用满语高声吹着牛皮。
赵继来走走逛逛来到一个较大的书摊前，随意的挑选着书籍，有四书五经科举文、诗词、史书（明史除外）、游记、小说话本。小说话本里面好像《三国演义》是不能出现市面上的，有传言是满清自建州起兵后很多将领将三国演义当做兵法看。赵继来正翻看随手拿起的书籍翻看着，忽然听到不远处一阵叫骂声。赵继来皱了皱眉头，放下手中的书。
“出了什么事啊，这是？”
赵继来寻声而去，只见一群乞丐正在打骂着缩在墙角里的两名小乞丐。一男一女，年龄稍大是个女乞丐大约有十二三岁的，蓬头垢面的，缩在墙角死死护着下面年龄看上去只有七八岁小男孩。看着应该是姐弟俩。小男孩手中紧紧的攥着半个粘满泥垢的窝窝头。
“这是老子们的地盘，你们tmd哪来的？敢在老子的地盘乞讨，不想活啦？”尖嘴猴腮的中年乞丐头子骂道。
“对啊，赶紧将东西交出来，否则打死你们。”身边的乞丐附和到。
“老大，这貌似是个女的。要不，咱们哥几个给验验，玩个几天，再送到瑶子里去，还能买几个钱呢。”刚才出手最凶的乞丐猥琐的说道。
“哦？我看看。还是你小子眼尖，老子都没发现。”尖嘴猴腮的中年乞丐笑道。
女乞丐惊恐的往后缩了缩，嘴里不断求饶着：“求求你们了，求求你们了·····”
“哈哈哈哈···”众乞丐猥琐的笑着。
·····
“住手！当街强抢民女，不想活啦？”
尖嘴猴腮的中年人正欲上前，脏兮兮的狗爪子都伸出来了，却突然听到一声大喝。回过头来便看到一位少年书生，衣袍考究，一看就是哪家的小少爷。能穿丝绸衣服的都是非富即贵的人，不对，只是富还不行，商人是不能穿丝绸的。虽然商人在明末也开始穿丝绸，但满清入关后又重申了此法，且满清对礼制方面可比明朝严格多了。他们只是乞丐，又不是亡命徒，要是得罪人贵人，不能继续乞讨不说，搞不好还要深陷囹圄，甚至有可能被随便按个什么罪名流放、砍头的。乞丐们常年街上乞讨自然懂得察言观色。
尖嘴猴腮的乞丐头子，顿时身子矮了半截，拖着臭烘烘的身子躬身向前，挤出难看的笑容，点头哈腰道：
“小公子莫怪，这儿本是我们常年乞讨的地方，他们也是抢了我们的事儿，这才闹出了误会。要是都这样，我们可就活不小去了。我们都是良民，可不敢犯法啊。求公子饶了我们这一遭吧！”
赵继来也懒得和这些人渣磨牙，只摸出几个铜板便丢在乞丐碗里，道了句：“走吧！”
“多谢公子，多谢公子~~”乞丐们哪见过直接给钱的啊。乞丐头子不舍地看了一眼角落，便和众乞丐一起开心地跑了。
赵继来走上前看看，觉得二人没啥大碍，也准备转身离去。
“多谢公子大恩大德！！”少女艰难爬起来做了一个标准的福礼。
赵继来很是诧异。这个年代可不是后世啊，一般普通百姓人家都是吃不饱穿不暖的，百分之九九的人都是文盲，哪里会什么礼节啊。比如赵狗蛋家。
赵继来回礼道：“我看小姐举动不似普通人家，怎么会沦落至此？”
少女悲戚道：“民女姓田，我家本在武昌府世代行医，奈何家门不幸，逢遭大难，以致我姐弟二人流落在此苟求衣食以活命。”
赵继来：“你姐弟二人日后在此乞讨也估计不成了，可还有什么去处。”
少女黯然道：“我姐弟二人半月前便从舅舅家被了赶出，并无去处。”
“世代行医？那医术应该可以吧？正好我奶奶年纪大了，总有些小毛病，要是有个会医术的在旁伺候岂不很好。”赵继来内心考量着。
赵继来说道：“田小姐，我乃赵家庄赵继来，我家尚缺一名医师，不知田小姐是否愿意进我府中为老太太调理身体。若不愿，也不勉强。”
少女抬头看了一看赵继来，好一副俊俏书生的模样，又踌躇着看了一眼身边的小弟：“多谢公子收留，只愿公子能善待我小弟。”
“那好，请田小姐随我回客栈，过几日就回庄上了。”只见田小姐红着脸跟在后面，这明显是想歪了。
回到客栈，赵继来点了一些吃食，开了一间房供姐弟二人居住，又叫店家一会儿多送些热水上楼送到新开的房间里。
客栈掌柜一脸不解的看着赵继来背影“怎么这位书生出去一趟，就带回来两个乞丐做什么？”
店小二将饭菜送到赵继来房间唱了声：“菜来咯！！~~~”，摆好菜后道一声“请慢用”就出去了。
小男孩肚子闻着香味肚子咕咕咕地叫着，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却没敢乱动，紧紧地抓着姐姐的衣角。
“吃吧！别客气。”赵继来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公子请先用。”田小姐抿了抿嘴唇红着脸说道。
“这是给你们点的，我也不饿，就不吃了。”赵继来也不饿，推脱一下，坐在旁边的书桌旁自顾自地看起书来。
田小姐迟疑了片刻才带着弟弟入座。田小姐毕竟是个恬静的性子，吃相很文静，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他弟弟由于年龄小，刚开始还有些害怕，放开之后，便大口大口吃着眼前的食物，嘴巴鼓鼓的，活像只小仓鼠。
“姐，实在太好吃了！我好久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了。姐你快吃。”
田小姐：“小弟，你慢点吃，别噎着了。饿了这么多天了，一会儿别吃太多。”
“果然是个有见识的女人。由此看来，她刚才应该所言非虚。”赵继来听到两人的对话。饿的时间长了是不能猛然吃很多东西的，很多饿久了的人猛然吃多，最后容易导致腹胀而死，俗称“被撑死”。
这是几乎每个现代人都知道的常识。可现如今不是那个知识爆炸的年代啊，这是清朝，是古代啊。别看咱们中国已经有几千年的悠久文化历史了，在古代绝大部分人都没有什么知识文化的，读书那都是只有极少数人才能享有的权利。不是地主阶级你培养一个读书人看看，还没等有资格能够参加科考呢，保证能让你一个还算是相对富裕的家庭穷困潦倒。要不怎么会有穷酸秀才这个称呼呢。那都是读书读穷的。
要不是赵继来他爹赵老爷子是个举人，而且这时候也还没有摊丁入亩，田地是不用上税的，商铺也是沿用明朝时期的制度，税收极少。要不然赵继来家培养出几个读书人来也是不容易的。有知识有见识的人其原生家庭条件绝对差不了。赵继来家在古代那是属于标标准准的“寒门中的下品”，普通百姓家跟“寒门”两个字连边都挨不上，还差得远了。
等姐弟二人吃完饭，赵继来从行李中将自己的两件衣服拿出来递给二人，让他们回房换上。田小姐嗯了一声，红着脸牵着的自己的弟弟出去了。
赵继来看着手中的书细细读者，不知不觉天色将暗。
赵继来看了一眼窗外，赵店小二又要了点热水洗了澡，换好衣服准备谁叫。可谁知刚刚躺下，门外敲门声响起。
打开门一看，愣了住了：“美女，···咳咳！！小姐你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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