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府试放榜
确定了昨天那个在药店的人就是三叔赵卫虎后，赵继来一晚上都没睡好。太tmd吓人了，三叔现在疑似天地会反贼。
尼玛纵观整个清朝，纵观整个中国史有哪个会党组织造反能成功的？管你是什么鸟会党，最多只能给康麻子制造点小麻烦而已。太tm失败了，劳资一个堂堂穿越者居然被一个古代的半文盲给涮了。不是说去私奔的么？怎么奔到天地会去了？
那时赵继来还想找赵三叔确认一下，可尼玛他直接骑马跑了，追都住不上。算了，不想了，反正已经这样了，以后再想想办法吧。
卯时赵继来浑浑噩噩地起床，黑眼圈那是一圈又一圈。
隔壁的田晓娥，早上辰时起就一次又一次的往赵继来的房门口跑。现在门终于开了，进门见到赵继来状态很不好，急着问：“出了啥事？”。
赵继来：“好啦！！晓娥，我已经没事了。”
田晓娥伺候赵继来穿衣、洗漱，问道：“少爷，你到底是怎么了？”
赵继来转移了个话题：“没事~~~今天乡试放榜，你要不要随我去看看？”
“好！我早就想去了。上次少爷县试放榜的时候我就想去，可少爷没带我。”田晓娥见赵继来没有回答也就没有继续问，而是一边整理着床铺一边说道。
“好，~今天就如了你的愿！”赵继来用食指轻轻地刮了一下田晓娥的鼻头。
“少爷！！”田晓娥转头看了窗外，脸红红地嗔道；接着又小声嘀咕着“真是讨厌！”。
二人出门，在客栈随意的吃点，就朝“荆州府试院”走去。
府试放榜的地方是在荆州府试院大门左侧的一处空地上，府试放榜又称“长案”。现在已接近午时了，榜文早被高高地贴在墙上。此次府试也是只取50名，第一名称“府案首”。整个荆州府每年只取50名童生，不得不说考中率还是够低的。
由于赵继来来的比较晚，所以这次榜下人不多，不像上次那样摩肩擦踵的。可榜前热闹倒是一点都没减少，考中的学子三三两两一伙兴奋地高谈阔论着；名落孙山的在边上哭哭滴滴，嘴里念叨着对不起父母云云。
走到榜单前，赵继来也像上次一样从末位开始仔仔细细地寻找着自己的名字和座位号，可找完了两张红榜都还没有找到自己的名字。这时田晓娥嗤笑了一声，手指捂着小嘴，肩膀不停地颤抖，眼睛都成了月牙。赵继来转过头来，一脸疑惑的看着她。还没等赵继来开口，只见田晓娥香肩抖得跟剧烈了，左手半伸着指向最右侧的红榜。顺着田晓娥的手指看过去，最右侧上角写着“第一名，赵继来、丙丑”。
“少爷刚才的模样太好笑了，我实在没忍住”田晓娥说完又噗嗤一下····
这妮子是越来越过分了。
赵继来转身便拉着田晓娥的手往回走。田晓娥这下可笑不出来了，双眼无神、没有焦距、直愣愣地看着前方，脑子里更是一片空白，任由赵继来拉着手走了好远。
“少···少···少爷···”田晓娥就被整不会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结结巴巴的。迅速抽出右手，红着脸、低着头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朝着客栈走去。
要知道这是可在清朝，礼制日盛、男女有别。大街上别说拉手了，就是男女并排走的都没有，即使是夫妻一起出门，也是丈夫走在前面，妻子跟着后面。这大白天的大街上少男少女直接就拉上了手，这在荆州府乃至整个湖广都是“蝎子粑粑——独一份”。
周围学子们的眼球也迅速被吸引过来，目瞪口呆看着二人。良久，众议纷纷：
“这~~光天化日的，公然调戏良家妇女？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什么良家妇女？那女子是跟在后面一起来的，说不定是小妾或者通房丫鬟。”
“那也不行啊！这可大街上，朗朗乾坤，有伤风化。”
“额？！！那不是赵继来吗？今年二月才新晋的县案首。”一个与赵继来一同参加县试的考生说道。
“是他！他好像也是本次府试的府案首。我再去榜单上看看。”另一考生闻言，朝着榜单看去。
“风流才子啊！”
“那是！上次我就听说了，县案首是一个只有十四岁的小学子，现在又是本次的府案首，可不就是风流才子么！！”
“十四岁就连续考取县案首、府案首？那今年八月的院试如果不出意外就是个廪生了。这么小的年纪就有这么好的学问，真是少见。”
“少年得志，意气风发！！”
众人听到这里，舆论导向就迅速变了，赵大少爷由最开始的“臭流氓”变成了“风流才子”。
负责看守的衙役也是羡慕地看着远去的“赵书生”
衙役甲：“三猫，那女的可真漂亮！”
衙役乙：“这个和咱们有啥关系啊？人家可是读书人，不似咱们。”
衙役甲：“要我说怪不得人家书读得好呢，身边有这么漂亮贴身丫鬟伺候着。”
衙役乙疑惑道：“书读的好不好跟贴身丫鬟漂不漂亮有啥关系？”
衙役甲：“咋没关系啊！老子要是也有个这样的女人，老子站岗办差都有精神。”
“噗嗤”衙役乙：“我说四狗子，你可别逗了。就你？还这样的女人？你顶多找个瑶姐儿，寡妇。”
衙役甲不乐意了，瞪着一眼：“三猫，你说啥？你也好不到哪儿去！”
·······
不到半天，赵继来的风流事迹就传遍了整个荆州的读书人圈子，连知府，县尊都听说了。
胡知府言道：“少年得志嘛！一时春风得意，举止轻浮一些在所难免，无伤大雅。此少年连取县案首、府案首，文章我也看过了，确实是个可造之材。若是院试也能拿个头名回来，那可就是个“小三元”了。本地若是出了个“小三元”，也算是本朝的祥瑞，你我这仕途将来可就顺畅多了。作为本地知县，你功不可没。”
李知县躬身拱手道：“都是府台大人教化有方，下管哪敢言功？”
地方教化也是对地方官员考核的重要标准之一。
回到客栈，田晓娥仍是浑浑噩噩的、小脑袋更是一团浆糊，坐在那里久久回不过神来。脑子当机了，都不知道自己是这么回的客栈。
赵继来给田晓娥倒了杯茶，让她先缓一缓。
“不就牵了一下手吗？至于这么大反映么？谁让你笑话我来着。”赵继来坐在身边调调侃说道。
“那可是在大街上”田晓娥感觉自己都没脸见人了，脸红红地嘟囔着。
赵继来站起来说道：“好啦！你先喝杯茶，缓一缓，休息一下；我来收拾收拾东西，一会儿咱们回家。这个时辰了，卫树叔估计都快到了。”
“我来吧！”田晓娥站起身来小声地说道。
没过多久，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赵继来打开一看，“二叔？您怎么来了？”
“哈哈，保成。又长高了啊！！昨天老太太传信说是老三回来了，让我也回家，顺便过来接你。你看，你二弟、三弟也都来了。”二叔赵卫新说着，侧了侧身子。赵卫新这些年主要是在离赵家庄不远的镇子上打理赵家的几间商铺。镇子在荆州府城东南三十里处，但对于赵家庄说来则是在西南边十二里处。
赵卫新后面站着的两个少年，是赵卫新的两儿子。老大叫赵继生，比赵继来小三个月；老二叫赵继财，小赵继来两岁。这赵卫新从小喜欢经商，给儿子取个名字都是生财、生财的。赵继来这两堂弟都是十来岁就跟着赵卫新后面学习经商，学着打理赵家的生意。这个时代的孩子如果不读书走科举的话都是十来岁就开始干活，或下田学着种地、或去当学徒。这种情况要是在后世，这尼玛就是犯罪，雇佣童工。
赵继生、赵继财躬身道：“大哥！！”
赵继来拱手笑道：“二弟、三弟别来无恙！”
赵继来做了一个请的：“二叔、二弟、三弟快请进。”
“二叔，请用茶！”赵继来给赵卫新沏了杯茶。
赵卫新喝着茶，问道“今天看过榜了吗？”
赵继来回道：“看过了，二叔。侄儿这次侥幸得了府试第一名。”
赵卫新惊讶的抬起头、站立起来，上下打量着，说道：“保成啊，你行啊！上次县试第一，这次又是府试第一。还真是我大哥的读书种子，青出于蓝了。你这是要将来金榜题名、光宗耀祖的节奏啊。”
赵继来笑道：“二叔，瞧您说的。侄儿现在连个秀才还都不是呢！！”
“你才多大啊！！说不定今年就能考个秀才回来。”赵卫新的高兴的说道。
等田晓娥收拾好行李，四人就客栈出来直接上了两辆马车。田晓娥和赵继来上了前面马车，赵卫新和俩儿子上了后面一辆。
天色渐晚，几人回到赵家庄。这一次赵继来回来可没有人在府门口守着，韩老太太正在后院训斥着小儿子呢。
昨天晚上赵卫虎带着周幼娘回到了赵府给已过世的赵老太爷上了三炷香，又给韩老太太磕了几个头，这才让老太太稍稍消了点气。到底是自己儿子，也不能因为私奔几年回来就不认了不是。
本来刚刚赵卫虎、周幼娘陪着老太太说话，哄得韩老太太挺高兴的。可说着说着就不对劲了，赵卫虎自顾自的在那里夸着自己儿子，什么长得壮实啊、有习武天分啊之类的，完全没注意到韩老太太的脸色越来越沉了。
赵卫虎完全就是个武夫，都闯荡这么多年了，还不懂得什么叫做“察言观色”。周幼娘倒是在一旁察觉到了韩老太太异样，在后边撞了撞赵卫虎，小声提醒道：“快别说了，老太太不高兴了。”
赵卫虎这才反应过来：“娘，您怎么啦？”
“你儿子都6岁啦？你就不知道要带他回来瞧瞧我这老婆子吗？你眼里还有没有我？”韩老太太剁着手杖道。
得！灵魂三问。
接下来，赵卫虎就被韩老太太一阵数落，这还不算完，韩老太太还要对赵卫虎执行家法。周幼娘看到这里也只好陪着自己夫君跪着韩老夫人面前。
赵继来一进后院就看到韩老太太手举这“家法”，眼看着就要落在赵卫虎的后背上。
“奶奶，我回来啦？”
韩老太太听到声音，将手中的“家法”扔到地上，转头慈爱地笑道：“我的保成回来啦！！”
赵继来赶忙扶着老太太坐到软塌上，转过身磕了头，起身道：“奶奶，孙儿这次托奶奶的福考了个府试第一。今儿可是个高兴的日子，奶奶可不兴生气。”
韩老太太扶起赵继来，拉到身边一阵稀罕。
赵卫虎乐了，咧着个大嘴讨饶道：“娘，看在保成份上，您就饶了我这遭吧!”
韩老太太对着赵卫虎“哼”了一声，道：“还不快起来！”
二叔赵卫新也上前说道：“娘，我这会儿就吩咐人开席吧？保成科举获胜而归，卫虎又带着弟媳妇回来了，可得好好喝上几盅，好好庆祝庆祝。”
“嗯！”韩老太太点头，又对赵继来叮嘱：“可别忘了给你大大去封信，让他们知道我的保成越来越出息了，也高兴高兴。”。
说着，众人走到前院摆酒设宴，好不热闹。
尼玛纵观整个清朝，纵观整个中国史有哪个会党组织造反能成功的？管你是什么鸟会党，最多只能给康麻子制造点小麻烦而已。太tm失败了，劳资一个堂堂穿越者居然被一个古代的半文盲给涮了。不是说去私奔的么？怎么奔到天地会去了？
那时赵继来还想找赵三叔确认一下，可尼玛他直接骑马跑了，追都住不上。算了，不想了，反正已经这样了，以后再想想办法吧。
卯时赵继来浑浑噩噩地起床，黑眼圈那是一圈又一圈。
隔壁的田晓娥，早上辰时起就一次又一次的往赵继来的房门口跑。现在门终于开了，进门见到赵继来状态很不好，急着问：“出了啥事？”。
赵继来：“好啦！！晓娥，我已经没事了。”
田晓娥伺候赵继来穿衣、洗漱，问道：“少爷，你到底是怎么了？”
赵继来转移了个话题：“没事~~~今天乡试放榜，你要不要随我去看看？”
“好！我早就想去了。上次少爷县试放榜的时候我就想去，可少爷没带我。”田晓娥见赵继来没有回答也就没有继续问，而是一边整理着床铺一边说道。
“好，~今天就如了你的愿！”赵继来用食指轻轻地刮了一下田晓娥的鼻头。
“少爷！！”田晓娥转头看了窗外，脸红红地嗔道；接着又小声嘀咕着“真是讨厌！”。
二人出门，在客栈随意的吃点，就朝“荆州府试院”走去。
府试放榜的地方是在荆州府试院大门左侧的一处空地上，府试放榜又称“长案”。现在已接近午时了，榜文早被高高地贴在墙上。此次府试也是只取50名，第一名称“府案首”。整个荆州府每年只取50名童生，不得不说考中率还是够低的。
由于赵继来来的比较晚，所以这次榜下人不多，不像上次那样摩肩擦踵的。可榜前热闹倒是一点都没减少，考中的学子三三两两一伙兴奋地高谈阔论着；名落孙山的在边上哭哭滴滴，嘴里念叨着对不起父母云云。
走到榜单前，赵继来也像上次一样从末位开始仔仔细细地寻找着自己的名字和座位号，可找完了两张红榜都还没有找到自己的名字。这时田晓娥嗤笑了一声，手指捂着小嘴，肩膀不停地颤抖，眼睛都成了月牙。赵继来转过头来，一脸疑惑的看着她。还没等赵继来开口，只见田晓娥香肩抖得跟剧烈了，左手半伸着指向最右侧的红榜。顺着田晓娥的手指看过去，最右侧上角写着“第一名，赵继来、丙丑”。
“少爷刚才的模样太好笑了，我实在没忍住”田晓娥说完又噗嗤一下····
这妮子是越来越过分了。
赵继来转身便拉着田晓娥的手往回走。田晓娥这下可笑不出来了，双眼无神、没有焦距、直愣愣地看着前方，脑子里更是一片空白，任由赵继来拉着手走了好远。
“少···少···少爷···”田晓娥就被整不会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结结巴巴的。迅速抽出右手，红着脸、低着头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朝着客栈走去。
要知道这是可在清朝，礼制日盛、男女有别。大街上别说拉手了，就是男女并排走的都没有，即使是夫妻一起出门，也是丈夫走在前面，妻子跟着后面。这大白天的大街上少男少女直接就拉上了手，这在荆州府乃至整个湖广都是“蝎子粑粑——独一份”。
周围学子们的眼球也迅速被吸引过来，目瞪口呆看着二人。良久，众议纷纷：
“这~~光天化日的，公然调戏良家妇女？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什么良家妇女？那女子是跟在后面一起来的，说不定是小妾或者通房丫鬟。”
“那也不行啊！这可大街上，朗朗乾坤，有伤风化。”
“额？！！那不是赵继来吗？今年二月才新晋的县案首。”一个与赵继来一同参加县试的考生说道。
“是他！他好像也是本次府试的府案首。我再去榜单上看看。”另一考生闻言，朝着榜单看去。
“风流才子啊！”
“那是！上次我就听说了，县案首是一个只有十四岁的小学子，现在又是本次的府案首，可不就是风流才子么！！”
“十四岁就连续考取县案首、府案首？那今年八月的院试如果不出意外就是个廪生了。这么小的年纪就有这么好的学问，真是少见。”
“少年得志，意气风发！！”
众人听到这里，舆论导向就迅速变了，赵大少爷由最开始的“臭流氓”变成了“风流才子”。
负责看守的衙役也是羡慕地看着远去的“赵书生”
衙役甲：“三猫，那女的可真漂亮！”
衙役乙：“这个和咱们有啥关系啊？人家可是读书人，不似咱们。”
衙役甲：“要我说怪不得人家书读得好呢，身边有这么漂亮贴身丫鬟伺候着。”
衙役乙疑惑道：“书读的好不好跟贴身丫鬟漂不漂亮有啥关系？”
衙役甲：“咋没关系啊！老子要是也有个这样的女人，老子站岗办差都有精神。”
“噗嗤”衙役乙：“我说四狗子，你可别逗了。就你？还这样的女人？你顶多找个瑶姐儿，寡妇。”
衙役甲不乐意了，瞪着一眼：“三猫，你说啥？你也好不到哪儿去！”
·······
不到半天，赵继来的风流事迹就传遍了整个荆州的读书人圈子，连知府，县尊都听说了。
胡知府言道：“少年得志嘛！一时春风得意，举止轻浮一些在所难免，无伤大雅。此少年连取县案首、府案首，文章我也看过了，确实是个可造之材。若是院试也能拿个头名回来，那可就是个“小三元”了。本地若是出了个“小三元”，也算是本朝的祥瑞，你我这仕途将来可就顺畅多了。作为本地知县，你功不可没。”
李知县躬身拱手道：“都是府台大人教化有方，下管哪敢言功？”
地方教化也是对地方官员考核的重要标准之一。
回到客栈，田晓娥仍是浑浑噩噩的、小脑袋更是一团浆糊，坐在那里久久回不过神来。脑子当机了，都不知道自己是这么回的客栈。
赵继来给田晓娥倒了杯茶，让她先缓一缓。
“不就牵了一下手吗？至于这么大反映么？谁让你笑话我来着。”赵继来坐在身边调调侃说道。
“那可是在大街上”田晓娥感觉自己都没脸见人了，脸红红地嘟囔着。
赵继来站起来说道：“好啦！你先喝杯茶，缓一缓，休息一下；我来收拾收拾东西，一会儿咱们回家。这个时辰了，卫树叔估计都快到了。”
“我来吧！”田晓娥站起身来小声地说道。
没过多久，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赵继来打开一看，“二叔？您怎么来了？”
“哈哈，保成。又长高了啊！！昨天老太太传信说是老三回来了，让我也回家，顺便过来接你。你看，你二弟、三弟也都来了。”二叔赵卫新说着，侧了侧身子。赵卫新这些年主要是在离赵家庄不远的镇子上打理赵家的几间商铺。镇子在荆州府城东南三十里处，但对于赵家庄说来则是在西南边十二里处。
赵卫新后面站着的两个少年，是赵卫新的两儿子。老大叫赵继生，比赵继来小三个月；老二叫赵继财，小赵继来两岁。这赵卫新从小喜欢经商，给儿子取个名字都是生财、生财的。赵继来这两堂弟都是十来岁就跟着赵卫新后面学习经商，学着打理赵家的生意。这个时代的孩子如果不读书走科举的话都是十来岁就开始干活，或下田学着种地、或去当学徒。这种情况要是在后世，这尼玛就是犯罪，雇佣童工。
赵继生、赵继财躬身道：“大哥！！”
赵继来拱手笑道：“二弟、三弟别来无恙！”
赵继来做了一个请的：“二叔、二弟、三弟快请进。”
“二叔，请用茶！”赵继来给赵卫新沏了杯茶。
赵卫新喝着茶，问道“今天看过榜了吗？”
赵继来回道：“看过了，二叔。侄儿这次侥幸得了府试第一名。”
赵卫新惊讶的抬起头、站立起来，上下打量着，说道：“保成啊，你行啊！上次县试第一，这次又是府试第一。还真是我大哥的读书种子，青出于蓝了。你这是要将来金榜题名、光宗耀祖的节奏啊。”
赵继来笑道：“二叔，瞧您说的。侄儿现在连个秀才还都不是呢！！”
“你才多大啊！！说不定今年就能考个秀才回来。”赵卫新的高兴的说道。
等田晓娥收拾好行李，四人就客栈出来直接上了两辆马车。田晓娥和赵继来上了前面马车，赵卫新和俩儿子上了后面一辆。
天色渐晚，几人回到赵家庄。这一次赵继来回来可没有人在府门口守着，韩老太太正在后院训斥着小儿子呢。
昨天晚上赵卫虎带着周幼娘回到了赵府给已过世的赵老太爷上了三炷香，又给韩老太太磕了几个头，这才让老太太稍稍消了点气。到底是自己儿子，也不能因为私奔几年回来就不认了不是。
本来刚刚赵卫虎、周幼娘陪着老太太说话，哄得韩老太太挺高兴的。可说着说着就不对劲了，赵卫虎自顾自的在那里夸着自己儿子，什么长得壮实啊、有习武天分啊之类的，完全没注意到韩老太太的脸色越来越沉了。
赵卫虎完全就是个武夫，都闯荡这么多年了，还不懂得什么叫做“察言观色”。周幼娘倒是在一旁察觉到了韩老太太异样，在后边撞了撞赵卫虎，小声提醒道：“快别说了，老太太不高兴了。”
赵卫虎这才反应过来：“娘，您怎么啦？”
“你儿子都6岁啦？你就不知道要带他回来瞧瞧我这老婆子吗？你眼里还有没有我？”韩老太太剁着手杖道。
得！灵魂三问。
接下来，赵卫虎就被韩老太太一阵数落，这还不算完，韩老太太还要对赵卫虎执行家法。周幼娘看到这里也只好陪着自己夫君跪着韩老夫人面前。
赵继来一进后院就看到韩老太太手举这“家法”，眼看着就要落在赵卫虎的后背上。
“奶奶，我回来啦？”
韩老太太听到声音，将手中的“家法”扔到地上，转头慈爱地笑道：“我的保成回来啦！！”
赵继来赶忙扶着老太太坐到软塌上，转过身磕了头，起身道：“奶奶，孙儿这次托奶奶的福考了个府试第一。今儿可是个高兴的日子，奶奶可不兴生气。”
韩老太太扶起赵继来，拉到身边一阵稀罕。
赵卫虎乐了，咧着个大嘴讨饶道：“娘，看在保成份上，您就饶了我这遭吧!”
韩老太太对着赵卫虎“哼”了一声，道：“还不快起来！”
二叔赵卫新也上前说道：“娘，我这会儿就吩咐人开席吧？保成科举获胜而归，卫虎又带着弟媳妇回来了，可得好好喝上几盅，好好庆祝庆祝。”
“嗯！”韩老太太点头，又对赵继来叮嘱：“可别忘了给你大大去封信，让他们知道我的保成越来越出息了，也高兴高兴。”。
说着，众人走到前院摆酒设宴，好不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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