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生活多艰苦，梦想先放弃
一根，两根，三根......
我记不清我砍了多少根竹子，随着长剑劈砍在竹子上的声音，随着竹子倒地砸出的声音，我的视野一点一点地在拓展，视野中的竹林在一点一点地减少。
直到我身前最后一根竹子倒下，我看见了广阔的平原。平原上，离我大概十米的位置，就是我此前心心念念的高塔，近了看，高塔有九层，每层都雕刻着繁杂精美的纹路。每一秒，这些纹路似乎都在散发着莫名的光芒，光芒流淌、晃荡，给周边的墙体、给周边的空气也染上绚丽的颜色。
从第一层，第二层，第三层......直到第九层上也泛起光芒，最后的最后，塔上的大钟就会响起。
沉郁的钟声敲打在高塔上，激荡出很远，震得我脑袋发懵。
我看着高塔，迈步想要走过去，但是面前的空气奇怪地阻拦了我，无论我怎么努力，就像是隔着一层透明的玻璃，我始终无法迈出这一步。
我举起手中的剑劈砍，空气中荡开激烈的涟漪，过后依旧是原来的模样，我无从突破。
玩你妈！
我举起手中的剑一下又一下地劈砍着，就像我在砍竹子的时候孜孜不倦地挥砍着长剑。但是无论我怎么做，我始终迈不出这一步。
我累了。
我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身前的空气，我劈了这么久也不是一点反应也没有。空气中出现了一些字符，一些我确认我并没有学过的字符，但是我又能看懂，上面写着：还未完成任务，请继续砍竹子直到砍光为止。
我回头看着我开辟的小路，大概百二十步，砍光，哈，我砍你妈！
我放弃了，去高塔什么的就算了，至于成为绝世剑神也无所谓了，还是睡觉吧。
我躺在地上，觉得很累，劳动过后身心都疲惫，我蜷缩成一团，躲避着月光，心安地睡去。
这次倒是没做什么梦，我确定我睡得很香，直到刺眼的阳光把我惊醒。我睁开眼看着天上那颗火辣的东西，感到前所未有的烦躁，这他妈的和我梦里的不一样，这他妈的这颗星球是太阳吧，为什么会这么燥热，光还那么刺眼。
我接受不了，回头想要躲回房子里，但是房子不见了，妈的，房子就像是太阳底下的冰激凌一样，融化消失了。
这个结果令我更加烦躁了，我想要躲进竹林里去，但是这该死的竹叶似乎落光了一般，完全没有遮阳的效果。
我呆傻地站在太阳底下，剧烈的阳光使我脑袋发懵，同时，手中的剑也变得烫手起来，我想要扔掉它，但是它似乎黏在了我手上，无论我怎么甩也甩不掉。
我看着长剑，上面似乎冒出了火焰，火焰盘旋，成了一条火蛇，我看着它，它也看着我，眼神阴狠，一直吐着舌头，在我愣神的时间，火蛇猛地蹿出把我吓了一大跳，好在是有什么结界囚困住了它。被挡后，火蛇越发暴躁，不断地冲击着那个结界。我拎着长剑，火蛇的情绪也影响了我，我的情绪也越加暴躁起来。
烦躁的情绪在我脑中乱蹿，逐渐攻破了我的理智，直到我的脑中只剩下一个发泄的想法。
发泄，唯一供我发泄的工具只有这些竹子，所以我只能砍竹子。
......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界的影响降到很低很低，我的理智才逐渐地恢复过来。
抬头，天空中的那颗火球早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颗蓝色的星球，它里面一定装满了水，因为它就悬在我的头顶，我已经能够感受到了潮汐的气息，连带着空气也变得凉爽了。也就是这凉爽，才把我从失智中拉回来。
我回头看，屋子又出现了，完好无损地出现了，唯一的区别就是此前包裹着它的竹林消失了。
放眼望去，地上全是竹子，倒是还有一些没有完全砍掉的竹桩，但是总体来说，竹林已经被我砍掉了。
我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很单调，竹林之外，是望不到边际的平原，唯一多出来的景色就是那一座高塔。
我踩着竹子的尸骸朝高塔走去，这一次，没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拦住我了，我得以成功走到高塔底下。
第一层塔，有很多雕纹，我认识的虎蛇孔雀之类的，我不认识的长得难以形容，头是头身是身的。
门大概只有两米高，并不算多么的恢弘大气，但是站在门前，有一种山岳倾倒的错觉，我不知道是不是砍这些竹子把我累坏了，好在门足够人性化，不需要我去推动它已经自己打开。
踏进去，想象中多么瑰丽的画面并没有，而是简单地多了两个选项，走楼梯或者坐电梯。
我暂时没有观赏这种高塔的兴趣，所以我选择了坐电梯。
电梯里，也和我记忆中老式小区的电梯一样，里面贴了很多传单还有推销信息，区别就是这里的这些垃圾用色更加大胆，给人眼球的冲击力也更加激烈。
当然最引人注意的还是电梯门正中间的显示屏，上面放着一张赤裸女郎的照片，这照片以一个很好的角度，把所有的姿色都给了那道合不拢的电梯门缝隙，离谱到我懒得吐槽。
随着一声“叮”响，电梯最后停在了第九层。
门打开，门后的情景依旧没有多么吸引人眼球，简单的桌子凳子，唯一的亮点就是那座在高塔外也能看到的大钟。
我走到大钟前，看着这座古朴的大钟，其上倒是没有什么纹路，周身都很光滑，摸在上面给人一种摸了丝绸的感觉，很奇怪，奇怪到我感觉我不是在摸大钟，而是摸着一位穿着旗袍的姑娘，这个错觉让我差点怀疑起自己的性癖来。
大钟旁有一张桌子，桌子上有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我不熟悉但是认识的字符：敲响它。
敲响它，为什么敲响？
没人回答我。
我只好给了大钟一巴掌，后者纹丝不动。
我给了它一脚，还是纹丝不动。
我举起了剑，一剑，大钟有了轻微的摇晃；两剑，大钟摇晃有了些动静；三剑，动静开始有了弧度。
我握紧了长剑，劈砍着眼前的竹子，竹子在紧张地颤抖，竹子在剧烈地晃动，最后竹子破碎成大钟，于剑下惊醒，摇晃，沉闷的钟声荡漾开来，直接把我撞到身后的墙上。
我回头，身后的电梯桌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明亮的房间，内里遍布了光亮的金属，从地面到墙壁，从一个仪器到另一个仪器。我置身于电影中的太空飞船中，所见的都是些我没有见过的仪器，我伸手去碰，权限似乎不够，没有一个仪器有响应。
在仪器的正中间，应该是驾驶的位置，只是这里被一扇门所隔绝。门上有透明玻璃，透过玻璃却是看不见门后的场景。
我敲了敲门，门应该是开了，我看见门后有着一个奇怪的人，他长得和我记忆中的“我”很相似，但是比我多了几分精神和帅气。
视角转换，我看见那个人出现在了门里，他穿着破碎的衣服，手里拿着一柄锋利的长剑。
视角不断变幻，那人在我眼中一会儿端着诡异的表情，一会儿拎着长剑发呆，我感觉要吐了，变幻的视角让我觉得恶心，我想要捂住自己的脑袋，转过头，手中的长剑不见了。
再凝神，手中的长剑又出现了，我应该是脑子出问题了，直到耳边传来声音。
“李先生？李先生！您还好吗？”
我转过头，看到一张端着职业化微笑的脸，岁月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多少痕迹，反而给她增添了不少的韵味。她身上有着好闻的香水味，这香水味不止是好闻，还让我混沌的脑袋也好受了很多。
我打量起自己的处境，西装革履，四肢脑袋都插了很多仪器。
我回过头，看到门后那个拎着长剑的自己，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我的脑袋又要开始混乱起来。
那位女性扶住了我，她身上好闻的香水味也把我拉回了清醒。
我不敢再看门后的自己，而是看着自己身上的仪器发呆。
“李先生，第一次试炼的人都会出现这种情况，您不需要太多的在意，不如我先带您去休息室清醒一下？”
我转过头，看到那位女性脸上好看的表情，心情也变好了很多。我不想回答什么，这奇怪的处境让我觉得恶心，所以只是随意地点了点头，那位女性就细心温柔地给我拆去身上的仪器，然后扶着我往外面走去。
一路上，那位女性并没有发出多少声音，只是简单地介绍了一下我目前的处境，就安静地把我扶到了休息室。
扶到休息室，她开始动手要脱我身上的衣服，我脑子还没什么清醒过来，好在是在她脱我裤子的时候及时阻止了她。
“你要干什么？”
“是这样的，在试炼过后，药浴能够让您更快地恢复过来，您看是您自己来还是我帮您，又或者您可以选择自己熟悉的技师。”
嘶，怎么感觉怪怪的，但是让我自己动手的话，没有什么心情，况且让一位如此有风韵的女性为我宽衣我也是很乐意的。
所以在那位女性的服侍下，我泡进了药浴池里。
我记不清我砍了多少根竹子，随着长剑劈砍在竹子上的声音，随着竹子倒地砸出的声音，我的视野一点一点地在拓展，视野中的竹林在一点一点地减少。
直到我身前最后一根竹子倒下，我看见了广阔的平原。平原上，离我大概十米的位置，就是我此前心心念念的高塔，近了看，高塔有九层，每层都雕刻着繁杂精美的纹路。每一秒，这些纹路似乎都在散发着莫名的光芒，光芒流淌、晃荡，给周边的墙体、给周边的空气也染上绚丽的颜色。
从第一层，第二层，第三层......直到第九层上也泛起光芒，最后的最后，塔上的大钟就会响起。
沉郁的钟声敲打在高塔上，激荡出很远，震得我脑袋发懵。
我看着高塔，迈步想要走过去，但是面前的空气奇怪地阻拦了我，无论我怎么努力，就像是隔着一层透明的玻璃，我始终无法迈出这一步。
我举起手中的剑劈砍，空气中荡开激烈的涟漪，过后依旧是原来的模样，我无从突破。
玩你妈！
我举起手中的剑一下又一下地劈砍着，就像我在砍竹子的时候孜孜不倦地挥砍着长剑。但是无论我怎么做，我始终迈不出这一步。
我累了。
我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身前的空气，我劈了这么久也不是一点反应也没有。空气中出现了一些字符，一些我确认我并没有学过的字符，但是我又能看懂，上面写着：还未完成任务，请继续砍竹子直到砍光为止。
我回头看着我开辟的小路，大概百二十步，砍光，哈，我砍你妈！
我放弃了，去高塔什么的就算了，至于成为绝世剑神也无所谓了，还是睡觉吧。
我躺在地上，觉得很累，劳动过后身心都疲惫，我蜷缩成一团，躲避着月光，心安地睡去。
这次倒是没做什么梦，我确定我睡得很香，直到刺眼的阳光把我惊醒。我睁开眼看着天上那颗火辣的东西，感到前所未有的烦躁，这他妈的和我梦里的不一样，这他妈的这颗星球是太阳吧，为什么会这么燥热，光还那么刺眼。
我接受不了，回头想要躲回房子里，但是房子不见了，妈的，房子就像是太阳底下的冰激凌一样，融化消失了。
这个结果令我更加烦躁了，我想要躲进竹林里去，但是这该死的竹叶似乎落光了一般，完全没有遮阳的效果。
我呆傻地站在太阳底下，剧烈的阳光使我脑袋发懵，同时，手中的剑也变得烫手起来，我想要扔掉它，但是它似乎黏在了我手上，无论我怎么甩也甩不掉。
我看着长剑，上面似乎冒出了火焰，火焰盘旋，成了一条火蛇，我看着它，它也看着我，眼神阴狠，一直吐着舌头，在我愣神的时间，火蛇猛地蹿出把我吓了一大跳，好在是有什么结界囚困住了它。被挡后，火蛇越发暴躁，不断地冲击着那个结界。我拎着长剑，火蛇的情绪也影响了我，我的情绪也越加暴躁起来。
烦躁的情绪在我脑中乱蹿，逐渐攻破了我的理智，直到我的脑中只剩下一个发泄的想法。
发泄，唯一供我发泄的工具只有这些竹子，所以我只能砍竹子。
......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界的影响降到很低很低，我的理智才逐渐地恢复过来。
抬头，天空中的那颗火球早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颗蓝色的星球，它里面一定装满了水，因为它就悬在我的头顶，我已经能够感受到了潮汐的气息，连带着空气也变得凉爽了。也就是这凉爽，才把我从失智中拉回来。
我回头看，屋子又出现了，完好无损地出现了，唯一的区别就是此前包裹着它的竹林消失了。
放眼望去，地上全是竹子，倒是还有一些没有完全砍掉的竹桩，但是总体来说，竹林已经被我砍掉了。
我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很单调，竹林之外，是望不到边际的平原，唯一多出来的景色就是那一座高塔。
我踩着竹子的尸骸朝高塔走去，这一次，没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拦住我了，我得以成功走到高塔底下。
第一层塔，有很多雕纹，我认识的虎蛇孔雀之类的，我不认识的长得难以形容，头是头身是身的。
门大概只有两米高，并不算多么的恢弘大气，但是站在门前，有一种山岳倾倒的错觉，我不知道是不是砍这些竹子把我累坏了，好在门足够人性化，不需要我去推动它已经自己打开。
踏进去，想象中多么瑰丽的画面并没有，而是简单地多了两个选项，走楼梯或者坐电梯。
我暂时没有观赏这种高塔的兴趣，所以我选择了坐电梯。
电梯里，也和我记忆中老式小区的电梯一样，里面贴了很多传单还有推销信息，区别就是这里的这些垃圾用色更加大胆，给人眼球的冲击力也更加激烈。
当然最引人注意的还是电梯门正中间的显示屏，上面放着一张赤裸女郎的照片，这照片以一个很好的角度，把所有的姿色都给了那道合不拢的电梯门缝隙，离谱到我懒得吐槽。
随着一声“叮”响，电梯最后停在了第九层。
门打开，门后的情景依旧没有多么吸引人眼球，简单的桌子凳子，唯一的亮点就是那座在高塔外也能看到的大钟。
我走到大钟前，看着这座古朴的大钟，其上倒是没有什么纹路，周身都很光滑，摸在上面给人一种摸了丝绸的感觉，很奇怪，奇怪到我感觉我不是在摸大钟，而是摸着一位穿着旗袍的姑娘，这个错觉让我差点怀疑起自己的性癖来。
大钟旁有一张桌子，桌子上有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我不熟悉但是认识的字符：敲响它。
敲响它，为什么敲响？
没人回答我。
我只好给了大钟一巴掌，后者纹丝不动。
我给了它一脚，还是纹丝不动。
我举起了剑，一剑，大钟有了轻微的摇晃；两剑，大钟摇晃有了些动静；三剑，动静开始有了弧度。
我握紧了长剑，劈砍着眼前的竹子，竹子在紧张地颤抖，竹子在剧烈地晃动，最后竹子破碎成大钟，于剑下惊醒，摇晃，沉闷的钟声荡漾开来，直接把我撞到身后的墙上。
我回头，身后的电梯桌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明亮的房间，内里遍布了光亮的金属，从地面到墙壁，从一个仪器到另一个仪器。我置身于电影中的太空飞船中，所见的都是些我没有见过的仪器，我伸手去碰，权限似乎不够，没有一个仪器有响应。
在仪器的正中间，应该是驾驶的位置，只是这里被一扇门所隔绝。门上有透明玻璃，透过玻璃却是看不见门后的场景。
我敲了敲门，门应该是开了，我看见门后有着一个奇怪的人，他长得和我记忆中的“我”很相似，但是比我多了几分精神和帅气。
视角转换，我看见那个人出现在了门里，他穿着破碎的衣服，手里拿着一柄锋利的长剑。
视角不断变幻，那人在我眼中一会儿端着诡异的表情，一会儿拎着长剑发呆，我感觉要吐了，变幻的视角让我觉得恶心，我想要捂住自己的脑袋，转过头，手中的长剑不见了。
再凝神，手中的长剑又出现了，我应该是脑子出问题了，直到耳边传来声音。
“李先生？李先生！您还好吗？”
我转过头，看到一张端着职业化微笑的脸，岁月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多少痕迹，反而给她增添了不少的韵味。她身上有着好闻的香水味，这香水味不止是好闻，还让我混沌的脑袋也好受了很多。
我打量起自己的处境，西装革履，四肢脑袋都插了很多仪器。
我回过头，看到门后那个拎着长剑的自己，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我的脑袋又要开始混乱起来。
那位女性扶住了我，她身上好闻的香水味也把我拉回了清醒。
我不敢再看门后的自己，而是看着自己身上的仪器发呆。
“李先生，第一次试炼的人都会出现这种情况，您不需要太多的在意，不如我先带您去休息室清醒一下？”
我转过头，看到那位女性脸上好看的表情，心情也变好了很多。我不想回答什么，这奇怪的处境让我觉得恶心，所以只是随意地点了点头，那位女性就细心温柔地给我拆去身上的仪器，然后扶着我往外面走去。
一路上，那位女性并没有发出多少声音，只是简单地介绍了一下我目前的处境，就安静地把我扶到了休息室。
扶到休息室，她开始动手要脱我身上的衣服，我脑子还没什么清醒过来，好在是在她脱我裤子的时候及时阻止了她。
“你要干什么？”
“是这样的，在试炼过后，药浴能够让您更快地恢复过来，您看是您自己来还是我帮您，又或者您可以选择自己熟悉的技师。”
嘶，怎么感觉怪怪的，但是让我自己动手的话，没有什么心情，况且让一位如此有风韵的女性为我宽衣我也是很乐意的。
所以在那位女性的服侍下，我泡进了药浴池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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