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这都是我们的命
“云哥，那个女鬼怎么回事？总是跟我们隔着一段距离”，老鹰有些看不太清眼前的局势。
司命府一个鬼兵也没有出动，倒是刚跟离瑜打的火热的女鬼追了出来。
但是现在女鬼总是跟他们保持一段距离，眼看他们自己都快要跑出天垒城了。
“这那是追我们，分明是保护我们。”，狗头脚步飞快，边走边说。
“应是这红衣女鬼，制止了司命府的鬼兵，还有我们手上这两枚直通离瑜那的钥匙”，肖云边跑边想，突然又一种可能出现在他的脑中。
“老鹰，你以前看组织的书比较多，还记不记得弦墨三百年前在诞生之初，有一道门中的天才人物，通过隐士计划招徕而来，那道门似乎被称为止归门，后分裂为止门与归门，传承于列御寇”，于陈济当初相见的树林就在前方，到达那里，无论女鬼是敌是友，他们也都安全了。
“隐士计划就只有几个人物被曝光出来，其中就有归门中有一天天才，没留姓名，只留了一幅画，我记得还是一个背影，穿着道袍，云哥你问这个干什么？”，老鹰不解。
“这女鬼叫什么？”
“若归”
“鬼若归也！精神离形，各归其真，故谓之鬼。鬼归也，归其真宅”
“云哥，你在说什么？”，狗头有些不解，这文绉绉的话，不太像他能听懂的。
“到了！”，众人止住脚步，鸟人、虎子迅速向树林走去，留下肖云三人，面对着紧跟而来的红衣女鬼。
“弦墨的人，真是一代不如一代！”，若归轻飘飘的闪身，落在肖云不远处。
“你是？”，肖云向前问道。
“你刚才不是已经说出来了嘛”，若归一抹戏谑的微笑看着他，“方青山已经不在了吧？”
“前辈好”，三人齐齐拱手作揖。
“无需客套”，若归挥了挥红色衣袖，“我如今只是一个孤魂野鬼而已，当初听信了方青山的鬼话，他不知从何处寻来了英灵花，打开了这无方鬼域，将我送了进来，替他卖命了三百多年，当真好算计啊”
“额”，三人略显尴尬，第一代弦歌巨子像是神一样，存在于弦墨每个人的心里。
“方青山还活着吗？”
“他老人家在第二任巨子在位五年的时候仙逝的，身为第一代巨子在位三十年，奠定了弦墨三百余年基业，值得我们所有弦墨的人尊重”，肖云特意咬重了尊重两个字。
“五年”，若归略微思索了一下，“看来，这老家伙将我送走就仙逝了，看来他确实骗了我啊”
“前辈？”，前尘往事都已过去，三百年前的恩恩怨怨，肖云不懂。
“算了，这些事情跟你说了没用，现任巨子是谁？”
“丘北辰”
“说这些也无趣，反正这现世，我也是回不去了”，若归向前伸手，“阴阳簿给我一观”
肖云略显迟疑。
“怎么？怕我冒充，还是怕我抢了这阴阳簿？”，若归的声音变得有些冷。
“前辈，不是这个意思，只是......”
“还是说我一根手指，碾压不住你们”，若归手指向前一指，一股巨大的气向三人压去，压的三人直不起腰来，若归淡淡的说道，“还是说我要用两根手指才行”，说着第二根手指慢慢伸出。
肖云赶紧道“前辈，阴阳簿在此，还请不要责怪我们”，肖云赶紧掏出阴阳簿，颤颤巍巍的双手递上。
“不知尊卑的小辈，弦墨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啊”，若归接过阴阳簿，仔细的盯着这无字的卷轴看了起来。
“哼，仙箓”，若归甩手将卷轴丢到了肖云手里，“仙箓上都没有那少女的名字，算什么仙！方青山这个骗子！”
“云哥，阵法已经启动”，虎子朝这边喊道。
“这无方鬼域的东西，可是带不出去的，我很好奇你们用什么办法？”，若归看着众人。
五人沉默。
这时老鹰走了出来。
她缓缓扒开上衣，露出雪白的肚子。
“老鹰？......”，肖云喊了一句。
“云哥，这不就是我们的命嘛，来的时候都已经说好了”
老鹰露出修长雪白的手指，指甲很锋利。
她缓缓对着肚子，使劲按了下去，没有鲜血流出。
“老鹰，......”，四人不忍心在看下去。
“云哥，阴阳簿给我，司命计划里，所有的人的体质都没有我更合适给它做宿主”
“而且，云哥，那个世界我再也不想回去了，跟这里比，那里对我来说，才是地狱啊”，说着老鹰一把将阴阳簿从裂开的腹部塞了进去，浑身冒着黑色的闪电，看上去痛苦难耐，老鹰咬紧牙关，有牙齿打颤的声音传出。
“弦墨的人，一如既往的对自己都很狠”，若归说了一句，拂袖而去。
她飞出没多远，又退了回来。
众人奇怪的看着她。
“你们几个小贼，现在逃不掉了把？”，若归又变成了一幅妩媚的模样。
五人一时有些错乱。
这时，离瑜、陈济飞了过来，轻飘飘落在地上。
“糊墙兄弟，你......”，肖云看看陈济，又看看离瑜。
两人的距离不像是敌人，陈济也完全没有戒备的神色，难道是被控制了？肖云不禁想到。
“云哥，来不及了”，狗头喊道。
原本计划五人小组，如果老鹰阵亡，那么第二就是狗头，然后是鸟人、虎子，如果都阵亡，那么现在老鹰的遭遇就落在自己身上了。
“糊墙兄弟，跟我们走！”，说着肖云就像林中冒着蓝光的地方奔去。
“母亲，我们走”，陈济伸手去拉离瑜的胳膊，离瑜的胳膊微微颤抖了一下。
“母亲？”，若归看着陈济、离瑜两人，有些不明所以，难以置信。
“离瑜！阴阳簿失窃！而今你又要叛逃无方鬼域吗？”，若归手中长剑再现。
“若归！你抓我回去，眼前这些事情，无论你参与或者没有参与，你能解释的清吗？不如这一切都推脱到我身上，如何？”，说着，离瑜对她微微一笑。
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十年时间走过的路，是自己花了三百年才走完的，她刚刚的那一抹微笑，竟然让自己有一种战栗感。
果然司命府里没有一个正常人，同样，那个司命计划里也没有一个正常人！
“离瑜，你刚才没有使出全力吧，我想试试，你这个十年的鬼跟我这三百多年的鬼，到底谁厉害些，而且朱雀大人护佑鬼域，我不可能让人在他眼皮底下偷走东西，而且还叛逃的”，若归长剑打了个剑花，显现出无数道身影，剑刺而来。
离瑜一把将陈济推开，长枪在手，舞动四方，无数身影被击碎。
“真是暴力，以力破之，那你在接我这招试试？”
若归以剑指天，仿佛有星辰之光接引剑尖，对着这块区域，无数把剑光，狠狠击来。
“保护老鹰，防御！”，肖云心道，若归这是演戏上瘾了，这剑威，怕是他们抵挡不住啊！
还没等肖云喊完，两个身影快速出现，一个巨大的乌黑鎏金盾牌出现在他们头顶，无数把剑光不停地击打在盾牌上。
“帮忙啊！快撑不住了！”，抗盾的两人喊道。
话音未落，整个剑势轰然砸下。
嘣的一声，盾牌碎裂，两人被重重的砸向地面，余下的一阵强风向几人袭来，吹得脸上生疼。
“你们是？”，肖云看着他们问道。
“你为何不找我们？”，陈济认出眼前两个艰难站起来的人，正是路上他撞到变脸吓唬他的大汉跟同行者。
“你们是山鬼计划的人？”
“对”
“那他是？”，肖云指着陈济说道。
两人也看向了陈济，“不认识”
“那他怎么知道暗号？”
“快走，又来了！”，两人迅速起身，双手互相结印，对着虚空拍了出去。
眼看两人要顶不住。
陈济将木剑祭起，大喊一声，“裂”
木剑瞬间变成了三把，对着虚空压过来了的无形之气撞了过去。
三把剑，逐节断裂。
一股气劲向着陈济砸来。
离瑜突然出现，飞快向着陈济奔来，离瑜伸手抓住陈济胳膊，冲入阵中。
一股子剧痛向陈济袭来，原先站立的位置，已经砸出一个巨大的深坑。
阵法光芒快要消失！
“快走”，肖云喊了一声。
“他们？”，陈济问道
“山鬼的人，都是汉子！”
肖云的声音消失。
陈济眼前一黑。
黑暗中一道声音传来，“糊墙兄弟，我只能送你到这了，离开这里，我们就已经是不同世界的人了，后会无期！”。
若归看着消失的众人，悠悠将长剑收起。
离瑜的表现她看不懂，弦墨的人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不过眼前这两个人看着还不错，他们怕是回不去了，不如收下，做自己的小弟。
两人正奇怪，为何眼前女鬼止住了攻势。
若归琇袍一挥，两人消失不见，她长剑一甩，直飞天际，一抹红色身影，消失在星光之中。
巨大的桃树出现在陈济眼前。
远处像鸟一样尾巴上三根长翎的金鸡，开始打鸣，声音有些像鹤鸣，又像鸟叫。
“妈？”，陈济看向离瑜。
“济儿”，方柔的声音有些平淡，整个人看上去有些不太对，具体那里不对，陈济说不上来。
这是怎么回事？陈济有些拿不准了？如果真的喝了玄武虚星露，她怎么会突然记起自己？
可是为何开始她又不记得自己。
陈济想不明白，回去问问师傅吧。
“金鸡打鸣？”，陈济叫了一声，心中十分懊恼，难不成错过了小幺打开无方鬼域的时间了。
正当陈济懊恼着，虚空中打开一条裂缝，似有花香飘进来，陈济看到一喜。
挽起离瑜的胳膊，直奔裂缝飞去。
在裂缝关闭之前，陈济又看了一眼这世外桃源。
遮天蔽日的桃树，溪流边长满了芦苇，远处两个的巨大的塑像，透着一股子威严。
“哥哥！”
小幺惊喜的声音传进陈济耳朵里。
司命府一个鬼兵也没有出动，倒是刚跟离瑜打的火热的女鬼追了出来。
但是现在女鬼总是跟他们保持一段距离，眼看他们自己都快要跑出天垒城了。
“这那是追我们，分明是保护我们。”，狗头脚步飞快，边走边说。
“应是这红衣女鬼，制止了司命府的鬼兵，还有我们手上这两枚直通离瑜那的钥匙”，肖云边跑边想，突然又一种可能出现在他的脑中。
“老鹰，你以前看组织的书比较多，还记不记得弦墨三百年前在诞生之初，有一道门中的天才人物，通过隐士计划招徕而来，那道门似乎被称为止归门，后分裂为止门与归门，传承于列御寇”，于陈济当初相见的树林就在前方，到达那里，无论女鬼是敌是友，他们也都安全了。
“隐士计划就只有几个人物被曝光出来，其中就有归门中有一天天才，没留姓名，只留了一幅画，我记得还是一个背影，穿着道袍，云哥你问这个干什么？”，老鹰不解。
“这女鬼叫什么？”
“若归”
“鬼若归也！精神离形，各归其真，故谓之鬼。鬼归也，归其真宅”
“云哥，你在说什么？”，狗头有些不解，这文绉绉的话，不太像他能听懂的。
“到了！”，众人止住脚步，鸟人、虎子迅速向树林走去，留下肖云三人，面对着紧跟而来的红衣女鬼。
“弦墨的人，真是一代不如一代！”，若归轻飘飘的闪身，落在肖云不远处。
“你是？”，肖云向前问道。
“你刚才不是已经说出来了嘛”，若归一抹戏谑的微笑看着他，“方青山已经不在了吧？”
“前辈好”，三人齐齐拱手作揖。
“无需客套”，若归挥了挥红色衣袖，“我如今只是一个孤魂野鬼而已，当初听信了方青山的鬼话，他不知从何处寻来了英灵花，打开了这无方鬼域，将我送了进来，替他卖命了三百多年，当真好算计啊”
“额”，三人略显尴尬，第一代弦歌巨子像是神一样，存在于弦墨每个人的心里。
“方青山还活着吗？”
“他老人家在第二任巨子在位五年的时候仙逝的，身为第一代巨子在位三十年，奠定了弦墨三百余年基业，值得我们所有弦墨的人尊重”，肖云特意咬重了尊重两个字。
“五年”，若归略微思索了一下，“看来，这老家伙将我送走就仙逝了，看来他确实骗了我啊”
“前辈？”，前尘往事都已过去，三百年前的恩恩怨怨，肖云不懂。
“算了，这些事情跟你说了没用，现任巨子是谁？”
“丘北辰”
“说这些也无趣，反正这现世，我也是回不去了”，若归向前伸手，“阴阳簿给我一观”
肖云略显迟疑。
“怎么？怕我冒充，还是怕我抢了这阴阳簿？”，若归的声音变得有些冷。
“前辈，不是这个意思，只是......”
“还是说我一根手指，碾压不住你们”，若归手指向前一指，一股巨大的气向三人压去，压的三人直不起腰来，若归淡淡的说道，“还是说我要用两根手指才行”，说着第二根手指慢慢伸出。
肖云赶紧道“前辈，阴阳簿在此，还请不要责怪我们”，肖云赶紧掏出阴阳簿，颤颤巍巍的双手递上。
“不知尊卑的小辈，弦墨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啊”，若归接过阴阳簿，仔细的盯着这无字的卷轴看了起来。
“哼，仙箓”，若归甩手将卷轴丢到了肖云手里，“仙箓上都没有那少女的名字，算什么仙！方青山这个骗子！”
“云哥，阵法已经启动”，虎子朝这边喊道。
“这无方鬼域的东西，可是带不出去的，我很好奇你们用什么办法？”，若归看着众人。
五人沉默。
这时老鹰走了出来。
她缓缓扒开上衣，露出雪白的肚子。
“老鹰？......”，肖云喊了一句。
“云哥，这不就是我们的命嘛，来的时候都已经说好了”
老鹰露出修长雪白的手指，指甲很锋利。
她缓缓对着肚子，使劲按了下去，没有鲜血流出。
“老鹰，......”，四人不忍心在看下去。
“云哥，阴阳簿给我，司命计划里，所有的人的体质都没有我更合适给它做宿主”
“而且，云哥，那个世界我再也不想回去了，跟这里比，那里对我来说，才是地狱啊”，说着老鹰一把将阴阳簿从裂开的腹部塞了进去，浑身冒着黑色的闪电，看上去痛苦难耐，老鹰咬紧牙关，有牙齿打颤的声音传出。
“弦墨的人，一如既往的对自己都很狠”，若归说了一句，拂袖而去。
她飞出没多远，又退了回来。
众人奇怪的看着她。
“你们几个小贼，现在逃不掉了把？”，若归又变成了一幅妩媚的模样。
五人一时有些错乱。
这时，离瑜、陈济飞了过来，轻飘飘落在地上。
“糊墙兄弟，你......”，肖云看看陈济，又看看离瑜。
两人的距离不像是敌人，陈济也完全没有戒备的神色，难道是被控制了？肖云不禁想到。
“云哥，来不及了”，狗头喊道。
原本计划五人小组，如果老鹰阵亡，那么第二就是狗头，然后是鸟人、虎子，如果都阵亡，那么现在老鹰的遭遇就落在自己身上了。
“糊墙兄弟，跟我们走！”，说着肖云就像林中冒着蓝光的地方奔去。
“母亲，我们走”，陈济伸手去拉离瑜的胳膊，离瑜的胳膊微微颤抖了一下。
“母亲？”，若归看着陈济、离瑜两人，有些不明所以，难以置信。
“离瑜！阴阳簿失窃！而今你又要叛逃无方鬼域吗？”，若归手中长剑再现。
“若归！你抓我回去，眼前这些事情，无论你参与或者没有参与，你能解释的清吗？不如这一切都推脱到我身上，如何？”，说着，离瑜对她微微一笑。
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十年时间走过的路，是自己花了三百年才走完的，她刚刚的那一抹微笑，竟然让自己有一种战栗感。
果然司命府里没有一个正常人，同样，那个司命计划里也没有一个正常人！
“离瑜，你刚才没有使出全力吧，我想试试，你这个十年的鬼跟我这三百多年的鬼，到底谁厉害些，而且朱雀大人护佑鬼域，我不可能让人在他眼皮底下偷走东西，而且还叛逃的”，若归长剑打了个剑花，显现出无数道身影，剑刺而来。
离瑜一把将陈济推开，长枪在手，舞动四方，无数身影被击碎。
“真是暴力，以力破之，那你在接我这招试试？”
若归以剑指天，仿佛有星辰之光接引剑尖，对着这块区域，无数把剑光，狠狠击来。
“保护老鹰，防御！”，肖云心道，若归这是演戏上瘾了，这剑威，怕是他们抵挡不住啊！
还没等肖云喊完，两个身影快速出现，一个巨大的乌黑鎏金盾牌出现在他们头顶，无数把剑光不停地击打在盾牌上。
“帮忙啊！快撑不住了！”，抗盾的两人喊道。
话音未落，整个剑势轰然砸下。
嘣的一声，盾牌碎裂，两人被重重的砸向地面，余下的一阵强风向几人袭来，吹得脸上生疼。
“你们是？”，肖云看着他们问道。
“你为何不找我们？”，陈济认出眼前两个艰难站起来的人，正是路上他撞到变脸吓唬他的大汉跟同行者。
“你们是山鬼计划的人？”
“对”
“那他是？”，肖云指着陈济说道。
两人也看向了陈济，“不认识”
“那他怎么知道暗号？”
“快走，又来了！”，两人迅速起身，双手互相结印，对着虚空拍了出去。
眼看两人要顶不住。
陈济将木剑祭起，大喊一声，“裂”
木剑瞬间变成了三把，对着虚空压过来了的无形之气撞了过去。
三把剑，逐节断裂。
一股气劲向着陈济砸来。
离瑜突然出现，飞快向着陈济奔来，离瑜伸手抓住陈济胳膊，冲入阵中。
一股子剧痛向陈济袭来，原先站立的位置，已经砸出一个巨大的深坑。
阵法光芒快要消失！
“快走”，肖云喊了一声。
“他们？”，陈济问道
“山鬼的人，都是汉子！”
肖云的声音消失。
陈济眼前一黑。
黑暗中一道声音传来，“糊墙兄弟，我只能送你到这了，离开这里，我们就已经是不同世界的人了，后会无期！”。
若归看着消失的众人，悠悠将长剑收起。
离瑜的表现她看不懂，弦墨的人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不过眼前这两个人看着还不错，他们怕是回不去了，不如收下，做自己的小弟。
两人正奇怪，为何眼前女鬼止住了攻势。
若归琇袍一挥，两人消失不见，她长剑一甩，直飞天际，一抹红色身影，消失在星光之中。
巨大的桃树出现在陈济眼前。
远处像鸟一样尾巴上三根长翎的金鸡，开始打鸣，声音有些像鹤鸣，又像鸟叫。
“妈？”，陈济看向离瑜。
“济儿”，方柔的声音有些平淡，整个人看上去有些不太对，具体那里不对，陈济说不上来。
这是怎么回事？陈济有些拿不准了？如果真的喝了玄武虚星露，她怎么会突然记起自己？
可是为何开始她又不记得自己。
陈济想不明白，回去问问师傅吧。
“金鸡打鸣？”，陈济叫了一声，心中十分懊恼，难不成错过了小幺打开无方鬼域的时间了。
正当陈济懊恼着，虚空中打开一条裂缝，似有花香飘进来，陈济看到一喜。
挽起离瑜的胳膊，直奔裂缝飞去。
在裂缝关闭之前，陈济又看了一眼这世外桃源。
遮天蔽日的桃树，溪流边长满了芦苇，远处两个的巨大的塑像，透着一股子威严。
“哥哥！”
小幺惊喜的声音传进陈济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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