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丢色字

    什么叫抠心碰,就是1223万他碰2万,他完全就是做死牌在搓,目的就是不让你抓牌,让他的下家多抓牌。

    一圈牌打下来你只摸了二张,而对家已经等胡牌了,而还有另一个规律出现,碰将军杠的几率多,因为他都是碰的牌,一场牌下来碰将军的几率还是赢家。

    所以,碰到这样的对手你不输钱,那就是你手气真的好,这样的几率很小的。

    四人有三人很是田七的人,可是他们很收敛,偶尔碰一下,因为色局才是他们敛财类。

    色字局每把桌面上的钱,只要你赢还要抽水,抽水的比例很高十比一,一场下来有时候就赌场赢。

    赌就是有魔力,虽然大家心知肚明,都不在乎这些,因为大杀四方抽水是微不足道,还有庄家的抽水是随便庄家给的。

    庄家手气旺不少你一分水钱,庄家平身不丢水钱,赌场也不会说什么,一个赌场就是靠大老板庄家在支撑,往往输的鼻青脸肿的都是庄家。

    老赌棍眼睛都亮,你手气差他裤裆里的钱都拿出来下注,你手气旺老赌棍一下子减少到你气的冒烟。

    到了十一点,色字局开始,我理所当然成了庄家,我咧嘴一笑:“来,我杀小不限额,买定离手。”

    五人三人各下了大,还有几人没有动,我望了他们一眼面露不快问道:“怎么,你们也信小?”

    二人点头。

    我没理他们说道:“场上无闲钱,都是庄家的,开。”

    第一把气氛不热烈属于正常,都在观望等规律。

    我把三棵色子象玩核桃在手中扭动几下,使劲往大碗里一丢,咕噜噜碗里一颗不剩。

    “哈哈,兄弟,小点力气。”七与大伙哄堂大笑。

    众人大笑帮忙捡起色字,我往碗里一丢,咕咚咕咚345十二点大,我开局输了五十块,我一笑,还是老名堂灌铅块的色子,力大就必出大。

    我有一段伤心刻骨铭心的往事,这个丢色字湖北叫执猴儿,在色字里面灌上铅块,只要用力色字正面滚来滚去都是大点朝上。

    以前在湖北,有人告诉我色字做鬼的秘密灌铅块,今天有幸碰到了还不得不输,憋屈。

    一圈下来,我赢了五十块,我拿着三棵色字说道:“庄家杀大,庄家下注二百块小。”

    田七与麻溜儿对视一眼,眼中一丝异色飘过,田七麻溜儿嘴角得意的笑一闪而逝,

    “兄弟,你这把坚信会出小?”麻溜儿问道。

    “必须的,上把我出的大,这把几率就是小。”

    “我不信邪,我买了你的二匹骡子。”

    这时一人一把抓住了二百块说道:“我买了,您等等下把吧。”

    麻溜儿气得一瞪眼:“你。”

    我嘿嘿一笑说道:“来麻溜儿,咱们老兄老弟我给你三百园,田七兄弟你也来二百园。”

    田七手接住了钱嘴巴里说:“肯定是123,白兄弟面子我给,就算是屎我也乐意吃。”

    “哈哈,你们等着我通杀。”我说道。

    我将色字猛然扬起空中,突然手轻轻低放,麻溜儿脸色微微变,我徒然把色字一冲进碗,色字滚动中麻溜儿如释重负面露笑意。

    色字咕咚咕咚停稳,色面五五六十六点我全军覆没,这一把输了七百块,我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失望看着碗里说道:“信得足输的丑。”

    “是啊,兄弟你先休息一会,换人做庄。”田七说道。

    谁知,麻溜儿说道:“白爷输了一大把,其实白爷总体没有伤筋动骨,你让白爷自己决定,莫要阻挡了白爷的运势。”

    田七一笑说道:“那是那是。”

    其实田七就是表面话,他巴不得我输,我输给这些老赌棍,以后他赌场人气鼎沸大赚钱。

    我一冲而起抓住了色字吼道:“赌注照旧,我要赢回来。”

    “行。”麻溜儿是笑眯眯,赌场有一说法,越是顺风越搭车,手不顺就打他跛腿要他命。

    “白爷,我支持你,搏一搏单车变摩托,来。”麻溜儿大吼道。

    “慢慢玩。”田七急忙劝阻。

    我没有听固执地一甩手腕,说道:“下注,买定离手。”

    田七无奈地说道:“好吧兄弟,这把我助兴,下把听哥哥的。”

    我感激对看了一眼田七,心里却骂道007,口里却说道:“好,我听哥哥的。”

    我一丢色字,咕咚咕咚色面停稳,看着色面都不可思议,色面234九点小,通杀。

    “哈哈,弟兄有力。”田七高兴地叫道,麻溜儿也跟着叫道通杀,而一双手要去抓色字,被麻溜儿蹬了一脚。

    而我也愣住了,咋地了?色字自己作弊了?

    “乐呵,继续。”

    一人却一把按住了我的手说道:“白爷,庄家轮流坐,也该我做一把了,按规矩来好吗?”

    这人是何等的聪明,就是不让你顺风顺水大杀四方,你手气旺不给你机会你也是白搭。

    其实他们也是一头被豢养的猪,还老赌棍?色字有鬼浑然不知,可怜。

    我把庄家给了那人,一停下来我感觉有点累,喝了点水点支大前门,抽着烟看他们赌。

    这时,陆陆续续人越来越多,有三十几人了,田七是喜笑颜开,加了张桌子色字也换了,庄家有三人报名坐,我的名字是田七给我报的。

    这下子就更热闹了,桌上每把高峰期有三千块,我已经从中看出了端倪,这些人都是八门派来的,而且接下来跟你玩硬的。

    因为十赌九输,他们是几十人赌我一人,我是一人单挑几十人,除非我是神,神经病。

    我不想赌了,太憋屈太傻,可是刘老说了,不输个大窟窿眼要我好看,你说世间还有这种迫不得已,奇葩。

    到我坐庄,我看了一眼田七,田七会意一笑叫道:“麻溜子,给白爷牵匹千里马。”

    千里马,赌场指一万块,我心里叹气,唉。

    “来买定离手,场上无闲钱,大小两边分。”我喝道。

    现在场上钱多,可买大买小买豹子翻倍,赌场是见钱就抽赢家的水钱,包括庄家在内。

    果然,我的运气也没了,真色字我丢不出如意,下注的真实犀利,我把把输,一圈下来输了四千块。

    又轮到我坐庄,我丢了个豹子无解通杀,豹子不算点,除非你压豹子中才赢。

    就这一把回了快四千块,而下一刻我愣住了,桌上就三百块钱,没人下注了,我纳闷地扫视一圈,皱起了眉头。

    “大哥你坐庄手气太旺,我们不敢下注,嘿嘿。”一人狐狸式地笑道。

    我眼睛一轮道:“你们坐庄我给了你面子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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