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现状
我偷偷摸摸地往发出声音的地方靠了过去，但这房间的墙壁全都是镜子，实在难以藏身。在我犹豫之间，那高跟鞋和滑轮的声音都渐渐远去，我观察着镜子保持着距离慢慢地跟了过去。
当我靠近了声音停下来的地方以后，总算在一个拐角处发现了不透光的窗帘，便立马钻了进去，随即躲在窗帘后一点一点往那个的方向移动。
周围的环境很是安静，我除了自己的呼吸声以外，只听到了用吸管吸食珍珠仙草之类的滋溜声，还有咬破气球一般的迸裂声...这让我感到毛骨悚然，但此时的我也没有后路可退了，只能硬着头皮继续靠过去一探究竟了。
我蹑手蹑脚地靠近了那个拐角，距离那滋溜声就只有几步远，到了这里我已然不敢再靠近。我只好悄悄地将眼睛探出窗帘外好好观察情况。
尽管手术台周边很是昏暗，我还是能看到手术台上正躺着一位穿着病号服的人，而手术台左右两侧各有一个穿着白大褂身影正低着头靠在那病人的上半身，很不凑巧他们挡住了我看向病人头部的视线。那吸食的滋溜声，正是从手术台上发出来的。
为了不被发现，我便没有再细看，一点一滴地远离这个拐角。退到了安全的位置以后，那吸食的声音突然停下了。
“霍医生，我已经吃饱了。”
我一听到这像是喉咙里卡着痰那样的说话声，整个人僵在窗帘后，动也不敢动。
“嗯？慧慧只吃这么点可不够啊。”
回答的是一个厚重低沉的年轻男子的声音，紧接着那女声又发话道：“可是这家伙一点都不好吃。不像上次那个一看就很美味，还没来得及吃就被他逃掉了。”
那男声满是宠溺地说道：“上次那个可不能吃啊，慧慧乖，我再给你找点更好吃的。”
那吸食的声音停了下来，随之而来的是什么很轻的东西被丢到了地上的声音。
“嗯。不想再吃这种没味道的了。”
“好，我这就出去通知他们再进点好货。”
“我也要一起！”
“慧慧，你暂时还是先躲在医院吧，乖，晚上就给你弄更好吃的。”
“嗯...那我先回值班室睡会，待会再回来把这里收拾干净。”
“嗯，慧慧真乖。”
我听完两人的对话，心里定了下来，我还没有被他们发现...只要等他们走了我再过去看看手术台就好了。
我一动不动地缩在窗帘后，听着那高跟鞋的声音一步步远离...这个时候我突然发现，他们明明有两个身影，两个声音，怎么只有一个脚步声？
“每次只吃这么一点...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进化成为神使？”
我听到这个满是古怪的女声正在渐渐远离，好奇使我偷偷地将眼睛探出窗帘之外，刚好一个长发的女子拖着垂到地上的白大褂走过。
我仔细地瞧了瞧，发现那身影走过的地板上像是被重物拖过去一般的痕迹...我完全看不到她的行走姿势，但她给我一种诡异的感觉。
等到这个长发女子完全离开了这附近，我才从窗帘后走出来。我先是上前摸了摸那女子行走过的地板，上面像是沾了什么粘液一般湿漉漉的，很是恶心。
我小心翼翼地走到那手术台前，看着台上昏睡着的陌生女人，她脸色异常惨白，没有半分血气。我看着她那像是没有了呼吸的样子，试探性地伸出手来探了探她的鼻息，确认了她的死亡。
为了得知她的死因，我大胆地撸起了她的袖子检查了她的皮肤。她的皮肤缺水严重，明明肌肉还处于死后不久的柔软状态，残留的体温却下降得很快...
想起那吸食的声音，我便捧起她的头颅细看，才发现她的后脑开了两个小洞...我定下神来看了看那两个孔状的伤口，像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刺穿的一般，伤口很是平整应该是一次性造成的伤害...
趁着尸体还没有完全僵硬，我手术台的高度调整了一番然后将她的上半身折到膝盖那，这样我就能在无影灯的照明下细看那伤口的深度...
在柔和的光线下，我看了看那两个小洞，用手指比划了一下，发现这两个孔状的伤口造成的肉洞并不是笔直的...更像是什么东西绕开了颅骨直往别的地方去了...没有任何工具的情况下我实在无法获得更多情报，只好先将她的尸体和手术台都恢复原位。
即便发现了她后脑上那两个小孔也不能说明她的死因，我只能顺手检查起尸体的五官，一翻开她的眼皮我才发现...她的眼睛已然变成一团混杂着碎裂血管肉渣。
这种残忍的手法...我以前从来没见过...心里突然涌起了这样的感慨。
我忍下自己强烈的不适再去翻看她的咽喉鼻子耳朵，除了明显的缺乏组织液...似乎没能找出什么问题。想到那保险柜里翻找出来的一小块大脑组织，我心中对这尸体的大脑还残存多少很是在意...但我已经为检查尸体花了不少时间，该离开这里了。
我原路返回那最初遇见许美香的舞蹈室，想从铁门出去时才发现这铁门焕然一新...而墙上镜子还有着一些没被擦干净的粘液。此时我才反应过来，自己并不在遇到许美香的那个风和大厦中，而是在有着谷紫君值班的风和大厦中。
想到这里我便马上从铁门处离开，一路从楼梯狂奔到一楼。
一打开逃生楼梯与一楼大厅的隔断门，便看到正坐在前台招待处打盹的谷紫君。
我是什么时候回到了这个梦境之中？想到许美香印在我脸上那个火辣的吻以及之后的头晕目眩...如果我的记忆和经历都没有出错，那让自己回到这个相对正常的风和大厦的只能是许美香了。
此时的我并没有马上去找谷紫君，而是径直地走进了一楼的休息室。手上有太多的情报和线索需要梳理，我自然是想要安静地呆一会。
刚坐到休息室的沙发上，一阵我难以抵挡的眩晕就向我扑了过来。
*
“九零九，该起床咯。”
唤醒我的是萧雪青那很有辨识度的妩媚声线。
“你真烦。”
我听着脑机AI说出了我心中想要表达的话，随即反应过来自己又一次回到了现实。
“嗯，看来你在里面过得不错。”
听着她的感慨，我开始思考怎么从她身上获取更多的情报...
“你想说什么？”
“呵，这一趟想必有了不少收获吧。情绪这么平稳，难不成你觉得你掌握了能撬动我嘴巴的重要情报？”
萧雪青这满是嘲弄和不屑的语气让我很是无奈，想用激将法来套我...可不行。毕竟要是我对她没用，她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来看我？
想必她对我的图谋不能被医院的其他人所知，再加上她这几次过来的表现...她肯定没有本身掌握我的生杀大权。
想清楚了这几点，我便对着她狂妄起来：“你不如说说你手上有什么情报，让我看看你够不够格从我口中拿点消息？”
“九零九，你可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要这么欺负人吗？”
“少耍把戏，别在那装模作样。”
“邱泾警官这几天都不能过来看你了，我可是你唯一的聊天对象了。你就不懂得珍爱一下这种难得的唯一吗？”
尽管她语气很是撩人，可我实在对她这种惺惺作态提不起兴致应付。
“不想谈就别打扰我。”
“呵，你可真像那家伙一样的无情。”
“你出去吧，别吵着我。”
我说完这句话以后，整个房间都沉寂下来。过了几秒，便听到萧雪青用很平淡的口气开始叙述。
“风和大厦的周边全是迷雾，无论怎么走都会回到风和大厦的入口，除了再次进入大厦以外，只能等着被迷雾吞噬。”
我沉默着等待她的下一句，她却是有些悲伤地叹了一口气，继续道：“村民们最开始都是梦到自己走到了风和大厦的门口，他们都很害怕这个发生了重大事故的大厦，但实在没办法从梦中走出去，就决定派几个人进去看看。被选出来的三个人进去没多久就被前台赶了出来，随后便发现本来在外边等待的其他村民全都不见了。”
所有村民的梦境...是连通的？
“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三个人决定留一个人在外面等其他村民，其余两个人再进去看看。这个留下的村民看着那两个人进去交谈了很久，就是一直没有出来。第二天，当他醒来的时候，就发现那两个进去的村民在当晚突发心脏病死掉了。”
“后来呢，这个人怎么了？”
“他说自己也要去找那两个人，当晚在睡梦中突发心脏病死掉了。”
“其他没有进去的村民呢？”
“嗯...这一批梦到风和大厦的村民都死了。”
“什么？”
“有些人当着家属的面像冰一样融化成水了。有些人则是...在睡梦中被开膛破肚，还有不少人死因不明，法医检查之后发现体液被抽干，大脑缺失...”
想到手术台上那具尸体，我心中有了难以忍耐的不适。
“呵，你对这个有反应...你看到了？”
听到她那漠不关己的语气，我心里很是不满。
“继续说，这点情报可不够看的。”
“可真是狮子大开口呢，九零九，你就不怕我现在就杀了你？”
“那你动手吧。”
我说完这句话之后，萧雪青沉默了好一会，随后很是不屑的冷哼了一声。看来我的猜想没错，她不仅不会动我，还会保着我...在我还有利用价值的时候。
“哼，他们一定没有告诉你，现在是什么情况吧。”
她的语气中带了点笃定和嘲弄，很有上位者那种看不起人的感觉，我便就坡下驴地顺着她问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风和市，现在已经被国家列为禁区，只许进不许出了。风和大厦出了这档事以后，没几天就出现了难以查明的凶恶事件，而且...”
“而且什么？”
“那些梦见风和大厦的村民们都以离奇的方式死在了风和大厦坍塌后的第一周，而周边的居民也逐渐地开始梦见风和大厦...”
我猛地想到了手术台前那男人说的‘进货’，瞬间明白过来，随即心中满是疑惑...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为了查明真相，我们派出了好几个人走访调查，但两个月以来，还没有任何进展。现在谁也不知道这个梦境是因什么而起的。”
当我靠近了声音停下来的地方以后，总算在一个拐角处发现了不透光的窗帘，便立马钻了进去，随即躲在窗帘后一点一点往那个的方向移动。
周围的环境很是安静，我除了自己的呼吸声以外，只听到了用吸管吸食珍珠仙草之类的滋溜声，还有咬破气球一般的迸裂声...这让我感到毛骨悚然，但此时的我也没有后路可退了，只能硬着头皮继续靠过去一探究竟了。
我蹑手蹑脚地靠近了那个拐角，距离那滋溜声就只有几步远，到了这里我已然不敢再靠近。我只好悄悄地将眼睛探出窗帘外好好观察情况。
尽管手术台周边很是昏暗，我还是能看到手术台上正躺着一位穿着病号服的人，而手术台左右两侧各有一个穿着白大褂身影正低着头靠在那病人的上半身，很不凑巧他们挡住了我看向病人头部的视线。那吸食的滋溜声，正是从手术台上发出来的。
为了不被发现，我便没有再细看，一点一滴地远离这个拐角。退到了安全的位置以后，那吸食的声音突然停下了。
“霍医生，我已经吃饱了。”
我一听到这像是喉咙里卡着痰那样的说话声，整个人僵在窗帘后，动也不敢动。
“嗯？慧慧只吃这么点可不够啊。”
回答的是一个厚重低沉的年轻男子的声音，紧接着那女声又发话道：“可是这家伙一点都不好吃。不像上次那个一看就很美味，还没来得及吃就被他逃掉了。”
那男声满是宠溺地说道：“上次那个可不能吃啊，慧慧乖，我再给你找点更好吃的。”
那吸食的声音停了下来，随之而来的是什么很轻的东西被丢到了地上的声音。
“嗯。不想再吃这种没味道的了。”
“好，我这就出去通知他们再进点好货。”
“我也要一起！”
“慧慧，你暂时还是先躲在医院吧，乖，晚上就给你弄更好吃的。”
“嗯...那我先回值班室睡会，待会再回来把这里收拾干净。”
“嗯，慧慧真乖。”
我听完两人的对话，心里定了下来，我还没有被他们发现...只要等他们走了我再过去看看手术台就好了。
我一动不动地缩在窗帘后，听着那高跟鞋的声音一步步远离...这个时候我突然发现，他们明明有两个身影，两个声音，怎么只有一个脚步声？
“每次只吃这么一点...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进化成为神使？”
我听到这个满是古怪的女声正在渐渐远离，好奇使我偷偷地将眼睛探出窗帘之外，刚好一个长发的女子拖着垂到地上的白大褂走过。
我仔细地瞧了瞧，发现那身影走过的地板上像是被重物拖过去一般的痕迹...我完全看不到她的行走姿势，但她给我一种诡异的感觉。
等到这个长发女子完全离开了这附近，我才从窗帘后走出来。我先是上前摸了摸那女子行走过的地板，上面像是沾了什么粘液一般湿漉漉的，很是恶心。
我小心翼翼地走到那手术台前，看着台上昏睡着的陌生女人，她脸色异常惨白，没有半分血气。我看着她那像是没有了呼吸的样子，试探性地伸出手来探了探她的鼻息，确认了她的死亡。
为了得知她的死因，我大胆地撸起了她的袖子检查了她的皮肤。她的皮肤缺水严重，明明肌肉还处于死后不久的柔软状态，残留的体温却下降得很快...
想起那吸食的声音，我便捧起她的头颅细看，才发现她的后脑开了两个小洞...我定下神来看了看那两个孔状的伤口，像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刺穿的一般，伤口很是平整应该是一次性造成的伤害...
趁着尸体还没有完全僵硬，我手术台的高度调整了一番然后将她的上半身折到膝盖那，这样我就能在无影灯的照明下细看那伤口的深度...
在柔和的光线下，我看了看那两个小洞，用手指比划了一下，发现这两个孔状的伤口造成的肉洞并不是笔直的...更像是什么东西绕开了颅骨直往别的地方去了...没有任何工具的情况下我实在无法获得更多情报，只好先将她的尸体和手术台都恢复原位。
即便发现了她后脑上那两个小孔也不能说明她的死因，我只能顺手检查起尸体的五官，一翻开她的眼皮我才发现...她的眼睛已然变成一团混杂着碎裂血管肉渣。
这种残忍的手法...我以前从来没见过...心里突然涌起了这样的感慨。
我忍下自己强烈的不适再去翻看她的咽喉鼻子耳朵，除了明显的缺乏组织液...似乎没能找出什么问题。想到那保险柜里翻找出来的一小块大脑组织，我心中对这尸体的大脑还残存多少很是在意...但我已经为检查尸体花了不少时间，该离开这里了。
我原路返回那最初遇见许美香的舞蹈室，想从铁门出去时才发现这铁门焕然一新...而墙上镜子还有着一些没被擦干净的粘液。此时我才反应过来，自己并不在遇到许美香的那个风和大厦中，而是在有着谷紫君值班的风和大厦中。
想到这里我便马上从铁门处离开，一路从楼梯狂奔到一楼。
一打开逃生楼梯与一楼大厅的隔断门，便看到正坐在前台招待处打盹的谷紫君。
我是什么时候回到了这个梦境之中？想到许美香印在我脸上那个火辣的吻以及之后的头晕目眩...如果我的记忆和经历都没有出错，那让自己回到这个相对正常的风和大厦的只能是许美香了。
此时的我并没有马上去找谷紫君，而是径直地走进了一楼的休息室。手上有太多的情报和线索需要梳理，我自然是想要安静地呆一会。
刚坐到休息室的沙发上，一阵我难以抵挡的眩晕就向我扑了过来。
*
“九零九，该起床咯。”
唤醒我的是萧雪青那很有辨识度的妩媚声线。
“你真烦。”
我听着脑机AI说出了我心中想要表达的话，随即反应过来自己又一次回到了现实。
“嗯，看来你在里面过得不错。”
听着她的感慨，我开始思考怎么从她身上获取更多的情报...
“你想说什么？”
“呵，这一趟想必有了不少收获吧。情绪这么平稳，难不成你觉得你掌握了能撬动我嘴巴的重要情报？”
萧雪青这满是嘲弄和不屑的语气让我很是无奈，想用激将法来套我...可不行。毕竟要是我对她没用，她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来看我？
想必她对我的图谋不能被医院的其他人所知，再加上她这几次过来的表现...她肯定没有本身掌握我的生杀大权。
想清楚了这几点，我便对着她狂妄起来：“你不如说说你手上有什么情报，让我看看你够不够格从我口中拿点消息？”
“九零九，你可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要这么欺负人吗？”
“少耍把戏，别在那装模作样。”
“邱泾警官这几天都不能过来看你了，我可是你唯一的聊天对象了。你就不懂得珍爱一下这种难得的唯一吗？”
尽管她语气很是撩人，可我实在对她这种惺惺作态提不起兴致应付。
“不想谈就别打扰我。”
“呵，你可真像那家伙一样的无情。”
“你出去吧，别吵着我。”
我说完这句话以后，整个房间都沉寂下来。过了几秒，便听到萧雪青用很平淡的口气开始叙述。
“风和大厦的周边全是迷雾，无论怎么走都会回到风和大厦的入口，除了再次进入大厦以外，只能等着被迷雾吞噬。”
我沉默着等待她的下一句，她却是有些悲伤地叹了一口气，继续道：“村民们最开始都是梦到自己走到了风和大厦的门口，他们都很害怕这个发生了重大事故的大厦，但实在没办法从梦中走出去，就决定派几个人进去看看。被选出来的三个人进去没多久就被前台赶了出来，随后便发现本来在外边等待的其他村民全都不见了。”
所有村民的梦境...是连通的？
“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三个人决定留一个人在外面等其他村民，其余两个人再进去看看。这个留下的村民看着那两个人进去交谈了很久，就是一直没有出来。第二天，当他醒来的时候，就发现那两个进去的村民在当晚突发心脏病死掉了。”
“后来呢，这个人怎么了？”
“他说自己也要去找那两个人，当晚在睡梦中突发心脏病死掉了。”
“其他没有进去的村民呢？”
“嗯...这一批梦到风和大厦的村民都死了。”
“什么？”
“有些人当着家属的面像冰一样融化成水了。有些人则是...在睡梦中被开膛破肚，还有不少人死因不明，法医检查之后发现体液被抽干，大脑缺失...”
想到手术台上那具尸体，我心中有了难以忍耐的不适。
“呵，你对这个有反应...你看到了？”
听到她那漠不关己的语气，我心里很是不满。
“继续说，这点情报可不够看的。”
“可真是狮子大开口呢，九零九，你就不怕我现在就杀了你？”
“那你动手吧。”
我说完这句话之后，萧雪青沉默了好一会，随后很是不屑的冷哼了一声。看来我的猜想没错，她不仅不会动我，还会保着我...在我还有利用价值的时候。
“哼，他们一定没有告诉你，现在是什么情况吧。”
她的语气中带了点笃定和嘲弄，很有上位者那种看不起人的感觉，我便就坡下驴地顺着她问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风和市，现在已经被国家列为禁区，只许进不许出了。风和大厦出了这档事以后，没几天就出现了难以查明的凶恶事件，而且...”
“而且什么？”
“那些梦见风和大厦的村民们都以离奇的方式死在了风和大厦坍塌后的第一周，而周边的居民也逐渐地开始梦见风和大厦...”
我猛地想到了手术台前那男人说的‘进货’，瞬间明白过来，随即心中满是疑惑...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为了查明真相，我们派出了好几个人走访调查，但两个月以来，还没有任何进展。现在谁也不知道这个梦境是因什么而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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