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归家
“你应该动手了，寒寒，他现在没有任何可以抵抗的能力呢。”
“可是..”我看着眼前这个满眼惊慌的男人，他不能说话，只能挣扎着发出呜咽的声音。虽然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但是脸上扭曲的褶皱，已经展现出了他的恐慌。
“啧，一个不自量力的新人窃贼而已。”
“但是，看样子他也和我差不多年纪大啊。而且他貌似也没有异能。”
“连没有异能就敢出来单干，也不知道他从哪获得的系统呢。好啦，不要和他多说什么了，你来决定他的死法吧，挤压，窒息，还是永久意识死亡。”
“我..我真的下不去..”
“啧。”话还没说完，血液溅到了我的脸上，透过没缓过神的双眼，眼前的男人炸了开来。
“啊，寒寒啊，梦境里的人你都下不去手，你到底还要坚持你那所谓的善良多久啊。”木羽重重地叹了口气。
“我也不知道啊..但是我真的不想体验杀人的感觉。”我怯懦地抬起头，望着木羽的双眼，他的眼里除了一丝愠怒，可能更多的是无奈和无能为力吧。
周围的环境慢慢塌陷，我在沙发上醒了过来。
“你小时候有踩死过虫子吗？那种蟑螂什么的。”木羽在一旁问着我。
“有。”
“什么感觉？”
“开始被虫子吓到后，下意识的就想赶快弄死他了，好像除了知道虫子终于被踩死了之后有那么一丝丝的快感之外，没什么感觉了。”
“那么对于我们这些拥有异能的使用者来说，杀死那些窃贼来说，就和踩死虫子是一样的。”
“根本不一样好吗？体型摆在那，我还记得小时候我爸带着我一起抓住了一只老鼠，最后我们把那只抓到的老鼠淹死了。我看着老鼠那双空洞的眼睛，心里剩下的只有胆怯，同样的，我根本不想见到被我杀死的人，用他的那双无神的眼睛看着我。”我抱着头蹲了下来。
“嘛嘛，不要给自己加这么多戏啦，你难道还怕那些人头七回来找你索命啊。”他走到我的背后靠了上来，在我的耳边轻声地说道：“况且，你也可以做到让他们死也瞑目呀，毁尸灭迹的含金量你懂不懂呀。”
“什么恶魔低语..”
--------
“内个，我想回家去看看。已经三年多没回去了吧。”
“想家了啊，怎么突然想着回去了？”
“我想了很久，也纠结了很久，但想着总归还是要把我有异能的这件事告诉他们吧，虽然当初和他们赌气立下了誓约，说功成名就了就回去打他们的脸，不过现在看来，我好像还是一事无成呢。”我一番苦笑和自嘲。
“嗯..我大概是明白你的意思了，这次回去是回去告别的吗？”
“嗯。”
“嘿嘿，我早知道你会这么做的。”说完，他便从身后掏出了一张银行卡，“呐，这张卡给你吧，里面的钱足够二老度过剩下的余生了。”
我望着卡，犹豫着。
“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这个钱可不是通过什么不正经的渠道得到的，这是目镜先生在以前这漫长的岁月里积攒下来的积蓄捏。”
“有这钱你之前为什么还要去偷银行的钱？”
“这张卡里的钱，是为了你现在的决定，其他的完全是出于结果正义的目的嘛，我都说了那些事黑钱，正好手头紧，就拿过来用了呀。我没把背后的人人道处理掉就已经很不错了。”
“哈哈，谢谢你啊，义警先生，但是既然你有正当获取酬劳的途径，那我就还是希望你以后少做这种事情呢。”
“嘁，怎么又教育起我来了，所以你这卡还要不要了！”
“嗯..那我就先收下了，等我以后慢慢还给你，我知道你能等到我还清你债务的那一天的吧。”我伸手小心翼翼得接过了那张银行卡。
他笑了一笑：“好呢，我等着你哈。哦对了，这张卡可以在你父母所居住的地方的银行使用哦，我已经转过了，密码你应该知道的。”
“啊，我知道了。等等，你还知道我父母住的地方？”
“对啊，那个系统里可记录的清清楚楚呢。”
“还真是万能的系统啊...”
但不知怎么的，我的心里总感觉有些不太对劲，好像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
“那我准备走了哦！”第二天早上，我把卡揣进了兜里，和木羽告了别。
“真的不需要我陪着你去吗？”
“不用啦，我可能在那住个一两天再回来，你放心好啦！”
“嗯..还是让人有点不太放心，不过我觉得你现在应该可以面对突发情况吧。那就自己多多当心吧。”
“就一两天，能出啥事，放心吧，你也不用太想我哈。”
说完，我便心中想着爸妈所在的小区的样子，要在一个没人注意的地方出现呢。
“瞬间移动！”一瞬间的，我消失在了木羽的眼前。
“什么奇怪的唱名啊...”木羽望着消失的我，捂着脸晃了晃脑袋。
“果然还是有点不太放心啊，等今天晚上我还是悄悄过去吧..”
--------
一眨眼的功夫，我落在了一个灌木丛里，为了保险起见，还特意加上了隐身的连携异能，在确认周围没有任何人的情况下，我慢慢走了出来，终于又回来了呢。
-三年了，这个小区好像还是一点变化都没有，他们难道就没想着搞一下绿化什么的嘛。
我环顾着四周，走到了21栋楼的下面，不知道我这次没有打招呼的就回来了，会给他们带来的是你惊喜还是惊吓呢。说实话，是有些踌躇的。
走进了楼道，我便把隐身的异能取消了，慢慢走上了3楼，边走还在给自己做着心里建设。
站在了熟悉并且有些锈迹的302门牌面前，我深深呼了一口气，敲响了房门。
但是屋里却迟迟没有传来动静。
-他们两个人都出去了吗？还是上班还没回来..不对啊，按理说这个点，我妈应该还在家里吧..
不知怎么的，那种不安的感觉直直地涌上了心头，我稍稍强化了一下嗅觉，便有一股血肉腐败的恶心味道从我的鼻子直冲大脑。
“不会吧...”内心的不安愈演愈烈。我直接穿过了门板，而呈现在我面前的，则是一副血肉模糊的场景。
地上有碎裂的干枯手指，墙上，地上，天花板上，满是已经臭到发黑的血肉..客厅的沙发上，电视上，还挂着几片残留的布料。
我立马跪在地上干呕了起来，突然发现了手边的眼球。
“呕——”感觉胃酸汹涌而出。
我硬生生地盯着那颗眼珠子，强忍着肚子里翻涌的感觉，掏出了手机。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听，对不起...”我挂断了妈妈的电话，转身又打给了爸爸。
屋子里响起了手机的铃声!
我站起身，望着这满地疮痍，颤颤巍巍地踮起脚朝房里走去。是我爸的手机，还在充着电..
“难道说那群人的系统里，也有这里位置的信息吗！”我近乎歇斯底里地捶打着地面。
“终于等到你了！小子。你爸妈的头七可能都已经过了吧！哈哈哈哈哈！”
尖锐的笑声从我身后响起，我绝望地回过头，一个中年模样的人站在了我的身后。
“是你干的这一切吗！？”
“是的呢，喜欢吗？小伙子。”
“想要异能你不能直接来找我吗！他们手无寸铁，你怎么下得去手的！”
“杀人要先诛心呢！小鬼！”
“你他妈的！给我死！！”我回过头去，双手朝他所在的方向伸了过去。
“哼哼，你...呢？”他的双手感觉到了明显的压迫，“等等，你怎么还会控制气流的异能！系统不是显示你只拥有...”
“咔。”脖颈处清脆的断裂声传了过来。
那个人应声倒地。我扑了上去，在一瞬间的，我强化了自己的体能。
“你为什么要逼我呢！”手臂被扯了下来。
“为什么要这么做！！”肚子被撕了开来，我扯出了他那恶心蠕动着的肠子。
“为什么！！！”最后一下，整个颅骨被打得四分五裂！
我喘着粗气，看着沾满了鲜血的手！朝着天花板发出了嘶吼！！
可能是激情杀人的缘故，我的眼前一黑，昏死了过去。
--------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却发现自己还在那个灌木丛里面，但是身边却躺着一个人，是那个窃贼！我试探性地上去碰碰了他，貌似已经昏过去了，但是还有呼吸。
“哈哈哈哈哈，原来这是个笨贼啊，原本他可以直接抬着昏迷的你走的，结果偏要连携进梦境来一波贴脸嘲讽，结果把自己的意识给整没了。”
“他好像不知道我还有其他的能力..”
“嘛嘛，所以寒寒你给我打这个电话是想给我报个平安嘛。”
“我想让你来帮我收尸。”
“啊..可是我刚好没有时间啊，要不你还是自己动手吧，反正你都在催眠梦境里杀过他一次了。我相信你可以的，嘿嘿。”
“我不要。”
“如果你现在不动手，他醒了之后可能就真的要对你父母动手了哦。”
“...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我望着身边那个男人，眼里没有一丝怜悯：“下辈子注意一点吧，不要被我再碰到了，狗东西！”
“分解！”
眼前的男人慢慢呈现出粒子化的状态，消失了。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但那是那种所谓的兴奋感，在心底根本抑制不住。我的嘴角，慢慢显露出了一丝愉悦的笑容，不知道是因为父母健在的侥幸，还是因为这种可以随意抹杀生命的能力带来的。
我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掏出了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通了，电话里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喂？儿子，怎么突然给妈妈打电话了啊，是不是最近手头不宽裕了啊。”
“不是妈，我回来了，就在咱家楼下。”
“可是..”我看着眼前这个满眼惊慌的男人，他不能说话，只能挣扎着发出呜咽的声音。虽然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但是脸上扭曲的褶皱，已经展现出了他的恐慌。
“啧，一个不自量力的新人窃贼而已。”
“但是，看样子他也和我差不多年纪大啊。而且他貌似也没有异能。”
“连没有异能就敢出来单干，也不知道他从哪获得的系统呢。好啦，不要和他多说什么了，你来决定他的死法吧，挤压，窒息，还是永久意识死亡。”
“我..我真的下不去..”
“啧。”话还没说完，血液溅到了我的脸上，透过没缓过神的双眼，眼前的男人炸了开来。
“啊，寒寒啊，梦境里的人你都下不去手，你到底还要坚持你那所谓的善良多久啊。”木羽重重地叹了口气。
“我也不知道啊..但是我真的不想体验杀人的感觉。”我怯懦地抬起头，望着木羽的双眼，他的眼里除了一丝愠怒，可能更多的是无奈和无能为力吧。
周围的环境慢慢塌陷，我在沙发上醒了过来。
“你小时候有踩死过虫子吗？那种蟑螂什么的。”木羽在一旁问着我。
“有。”
“什么感觉？”
“开始被虫子吓到后，下意识的就想赶快弄死他了，好像除了知道虫子终于被踩死了之后有那么一丝丝的快感之外，没什么感觉了。”
“那么对于我们这些拥有异能的使用者来说，杀死那些窃贼来说，就和踩死虫子是一样的。”
“根本不一样好吗？体型摆在那，我还记得小时候我爸带着我一起抓住了一只老鼠，最后我们把那只抓到的老鼠淹死了。我看着老鼠那双空洞的眼睛，心里剩下的只有胆怯，同样的，我根本不想见到被我杀死的人，用他的那双无神的眼睛看着我。”我抱着头蹲了下来。
“嘛嘛，不要给自己加这么多戏啦，你难道还怕那些人头七回来找你索命啊。”他走到我的背后靠了上来，在我的耳边轻声地说道：“况且，你也可以做到让他们死也瞑目呀，毁尸灭迹的含金量你懂不懂呀。”
“什么恶魔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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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个，我想回家去看看。已经三年多没回去了吧。”
“想家了啊，怎么突然想着回去了？”
“我想了很久，也纠结了很久，但想着总归还是要把我有异能的这件事告诉他们吧，虽然当初和他们赌气立下了誓约，说功成名就了就回去打他们的脸，不过现在看来，我好像还是一事无成呢。”我一番苦笑和自嘲。
“嗯..我大概是明白你的意思了，这次回去是回去告别的吗？”
“嗯。”
“嘿嘿，我早知道你会这么做的。”说完，他便从身后掏出了一张银行卡，“呐，这张卡给你吧，里面的钱足够二老度过剩下的余生了。”
我望着卡，犹豫着。
“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这个钱可不是通过什么不正经的渠道得到的，这是目镜先生在以前这漫长的岁月里积攒下来的积蓄捏。”
“有这钱你之前为什么还要去偷银行的钱？”
“这张卡里的钱，是为了你现在的决定，其他的完全是出于结果正义的目的嘛，我都说了那些事黑钱，正好手头紧，就拿过来用了呀。我没把背后的人人道处理掉就已经很不错了。”
“哈哈，谢谢你啊，义警先生，但是既然你有正当获取酬劳的途径，那我就还是希望你以后少做这种事情呢。”
“嘁，怎么又教育起我来了，所以你这卡还要不要了！”
“嗯..那我就先收下了，等我以后慢慢还给你，我知道你能等到我还清你债务的那一天的吧。”我伸手小心翼翼得接过了那张银行卡。
他笑了一笑：“好呢，我等着你哈。哦对了，这张卡可以在你父母所居住的地方的银行使用哦，我已经转过了，密码你应该知道的。”
“啊，我知道了。等等，你还知道我父母住的地方？”
“对啊，那个系统里可记录的清清楚楚呢。”
“还真是万能的系统啊...”
但不知怎么的，我的心里总感觉有些不太对劲，好像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
“那我准备走了哦！”第二天早上，我把卡揣进了兜里，和木羽告了别。
“真的不需要我陪着你去吗？”
“不用啦，我可能在那住个一两天再回来，你放心好啦！”
“嗯..还是让人有点不太放心，不过我觉得你现在应该可以面对突发情况吧。那就自己多多当心吧。”
“就一两天，能出啥事，放心吧，你也不用太想我哈。”
说完，我便心中想着爸妈所在的小区的样子，要在一个没人注意的地方出现呢。
“瞬间移动！”一瞬间的，我消失在了木羽的眼前。
“什么奇怪的唱名啊...”木羽望着消失的我，捂着脸晃了晃脑袋。
“果然还是有点不太放心啊，等今天晚上我还是悄悄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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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眨眼的功夫，我落在了一个灌木丛里，为了保险起见，还特意加上了隐身的连携异能，在确认周围没有任何人的情况下，我慢慢走了出来，终于又回来了呢。
-三年了，这个小区好像还是一点变化都没有，他们难道就没想着搞一下绿化什么的嘛。
我环顾着四周，走到了21栋楼的下面，不知道我这次没有打招呼的就回来了，会给他们带来的是你惊喜还是惊吓呢。说实话，是有些踌躇的。
走进了楼道，我便把隐身的异能取消了，慢慢走上了3楼，边走还在给自己做着心里建设。
站在了熟悉并且有些锈迹的302门牌面前，我深深呼了一口气，敲响了房门。
但是屋里却迟迟没有传来动静。
-他们两个人都出去了吗？还是上班还没回来..不对啊，按理说这个点，我妈应该还在家里吧..
不知怎么的，那种不安的感觉直直地涌上了心头，我稍稍强化了一下嗅觉，便有一股血肉腐败的恶心味道从我的鼻子直冲大脑。
“不会吧...”内心的不安愈演愈烈。我直接穿过了门板，而呈现在我面前的，则是一副血肉模糊的场景。
地上有碎裂的干枯手指，墙上，地上，天花板上，满是已经臭到发黑的血肉..客厅的沙发上，电视上，还挂着几片残留的布料。
我立马跪在地上干呕了起来，突然发现了手边的眼球。
“呕——”感觉胃酸汹涌而出。
我硬生生地盯着那颗眼珠子，强忍着肚子里翻涌的感觉，掏出了手机。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听，对不起...”我挂断了妈妈的电话，转身又打给了爸爸。
屋子里响起了手机的铃声!
我站起身，望着这满地疮痍，颤颤巍巍地踮起脚朝房里走去。是我爸的手机，还在充着电..
“难道说那群人的系统里，也有这里位置的信息吗！”我近乎歇斯底里地捶打着地面。
“终于等到你了！小子。你爸妈的头七可能都已经过了吧！哈哈哈哈哈！”
尖锐的笑声从我身后响起，我绝望地回过头，一个中年模样的人站在了我的身后。
“是你干的这一切吗！？”
“是的呢，喜欢吗？小伙子。”
“想要异能你不能直接来找我吗！他们手无寸铁，你怎么下得去手的！”
“杀人要先诛心呢！小鬼！”
“你他妈的！给我死！！”我回过头去，双手朝他所在的方向伸了过去。
“哼哼，你...呢？”他的双手感觉到了明显的压迫，“等等，你怎么还会控制气流的异能！系统不是显示你只拥有...”
“咔。”脖颈处清脆的断裂声传了过来。
那个人应声倒地。我扑了上去，在一瞬间的，我强化了自己的体能。
“你为什么要逼我呢！”手臂被扯了下来。
“为什么要这么做！！”肚子被撕了开来，我扯出了他那恶心蠕动着的肠子。
“为什么！！！”最后一下，整个颅骨被打得四分五裂！
我喘着粗气，看着沾满了鲜血的手！朝着天花板发出了嘶吼！！
可能是激情杀人的缘故，我的眼前一黑，昏死了过去。
--------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却发现自己还在那个灌木丛里面，但是身边却躺着一个人，是那个窃贼！我试探性地上去碰碰了他，貌似已经昏过去了，但是还有呼吸。
“哈哈哈哈哈，原来这是个笨贼啊，原本他可以直接抬着昏迷的你走的，结果偏要连携进梦境来一波贴脸嘲讽，结果把自己的意识给整没了。”
“他好像不知道我还有其他的能力..”
“嘛嘛，所以寒寒你给我打这个电话是想给我报个平安嘛。”
“我想让你来帮我收尸。”
“啊..可是我刚好没有时间啊，要不你还是自己动手吧，反正你都在催眠梦境里杀过他一次了。我相信你可以的，嘿嘿。”
“我不要。”
“如果你现在不动手，他醒了之后可能就真的要对你父母动手了哦。”
“...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我望着身边那个男人，眼里没有一丝怜悯：“下辈子注意一点吧，不要被我再碰到了，狗东西！”
“分解！”
眼前的男人慢慢呈现出粒子化的状态，消失了。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但那是那种所谓的兴奋感，在心底根本抑制不住。我的嘴角，慢慢显露出了一丝愉悦的笑容，不知道是因为父母健在的侥幸，还是因为这种可以随意抹杀生命的能力带来的。
我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掏出了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通了，电话里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喂？儿子，怎么突然给妈妈打电话了啊，是不是最近手头不宽裕了啊。”
“不是妈，我回来了，就在咱家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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