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第一层发现的秘辛
随着夏易挥动着佩剑“洞庭”切开隔绝走廊的两扇门扉，科考队员们不约而同地围了过来，小组领队珍妮更是冲上前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儿吧？有没有受伤？先回营地检查一下吧。”
感受到同事们对自己的关心，夏易也露出了一个极具魅力的微笑：“没事儿，不过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们想先听哪个？”
“好消息！”
“这条走廊的危险已经完全解除了，现在科考队进入遗迹的速度能上升不少。”
“那坏消息呢？”
“之后的探索中，我必须尽可能少地动用体内能量，并且尽量避开具有侦测功能的设施。甚至，为了大家的安全考虑，我觉得自己最好不要全程参与后面的探索。”
“为什么？”
面对此问题，夏易略有迟疑，因为其答案会在一定程度上暴露自己的秘密。不过为了同事们的安全和后续科考的顺利进行，他还是继续回答道：
“我怀疑这个遗迹的自卫系统的启动标准，很大一部分是基于来访者的血脉和修行功法的力量性质。因为一些奇遇，以及姜尚师父特殊的教育方式，我的血脉和力量都与各位大相径庭。甚至在某种意义上，比起各位，我身份的性质可能更接近出现在波旁帝都的秉烛剑修们。因此，刚刚才会被遗迹自卫系统认定为入侵者。”
“对了，还有个问题。”有科考队员想到了某个关窍，向夏易问道，“遗迹自卫系统在无法消除入侵者的情况下，怎么会没有启动走廊的自毁程序？而是任由夏易老师‘入侵’到遗迹主体建筑内？啊，要是涉及到你的修炼秘密的话，当我没问就好。”
“其实自毁程序已经启动了，只是被我停了下来。至于我能做到这点的原因，没什么不可以说的，只要大家不把这个消息告知给敌对势力就好。”
夏易控制着体内的全知之血，稍微释放出其中的一点力量。在众人惊奇的注视下，黑色的瞳孔渐渐染上了淡淡的蓝色。
“我修炼的秘法能够看破能量的流向，破解这种程度的机关还挺轻松的…你们干嘛用这种赤裸裸的眼神看着我，我不找女朋友，更不搞基！”
“你明白这种秘术对遗迹研究有多大的用处吗？！”
“赫斯特瑞教授要是知道了不得把你供起来！”
“你现在就返回营地，一级安全戒备！”
“多好的考古学苗子，研究个毛的社会学，暴殄天物，暴殄天物！”
…
“咳咳，大家冷静点。”一番吵闹后还是珍妮组长出面解了围，只是略有沙哑的嗓音，暴露她刚刚也嚷嚷得十分大声的事实，“夏易老师只是暂时客座科考队，他的去留行动不是我们可以决定的。
但大家说得也没错，夏易老师，您的能力对于遗迹探索十分宝贵。为了保护您的安全，也为了之后能更好地开展遗迹探索，我建议您暂回营地，等遇到科考队确实无法突破的关口后，再在确定安全的前提下，由您来协助破解。”
“不至于不至于，大家过誉了。”夏易摆摆手道，“而且我刚刚使用秘术的一瞥，已经确定第一层没有监控装置，我在第一层的行动还挺安全的。
此外，说起难以破解的关口，通往下层的门户那里，不是有着足以阻挡钻石级进攻的结界吗？我之所以跟着大家第一批此下来，主要就是为了试试看能不能打开通往第二层的道路。”
“也好。那就麻烦您与我们再一起行动一阵吧。”珍妮沉吟了一阵，最后还是点头同意道，“在前往第二层的通路在遗迹最中心，我们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到达。期间，也需要再对第一层补充探索一番。毕竟，等后面波旁和其他城邦过来，可就没有如此自由、宽松的环境了。”
“对了，夏易老师，你的秘术能不能看出高价值的目标？”有科考队的其他队员突兀地问道。
夏易则摇摇头拒绝道：“想什么呢，真把我当万能许愿机啦？我又不是多啦X梦。”
夏易的全知视域，目前能够看见事物的气与易轨。虽然对战斗和情报分析非常有效，但对于发现未知之物的价值却并没有那么好用。
气的概念要稍微唯物一些，本质上是物质与能量的集，凡境的物质与能量呈现出从淡蓝到深蓝的颜色，仙境的物质与能量则呈现出淡紫色，深紫色则专属于鸿蒙太始气。
夏易有试图分析过同一境事物，其颜色的浅、浓是因何区分？但目前，结论仅仅停留在高能级的事物颜色会深些，低能级的事物颜色会浅些。同时如果事物的分子结构比较松散则其气也比较活跃，分子结构比较紧密，气和显得比较稳固。
至于易轨，那就是全然的唯心了，根据姜尚过去的解释，易描述着变化、因果、第一推动力、熵。因此，事物如果有着多种未来，或者在过去有过多种形态，其易轨会显得凌乱一些。如果事物长久地保持不变，且与其他事物少有交集，其易轨会显得有序一些。
但以上这些只是文字能够形容的粗浅的介绍，实际的运用还要比这复杂的多。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夏易现在没有办法通过全知视域确定事物的价值。
事实上，在夏易小时候。那只坏狐狸姐姐总是会在投喂他时，故意拿出好几种食物，并将其遮住。只允许他用全知视域来选择要吃什么，结果每次选择颜色较深、易轨较乱的东西时，基本都是臭豆腐、豆豉这类的玩意儿，甚至有一次还出现了九转大肠！而他没选择的颜色较浅、易轨相对有序的东西，则是生蚝、鲟鱼籽酱这种超赞的美食。
在此之后，又发生过几次同样的事情。而自以为长了个心眼，不会再被姐姐骗到的小夏易，在果断选择颜色浅、易轨有序的食物时。那些食物往往又是只经过简单处理的原材料。而另一部分的食物，则是龙吟草莓、佛跳墙、雪花鸡淖这种超豪华的料理。
总之，在全知视域中，价值连城、万年不易的狗头金看起来和一块同样万年难易的花岗岩区别不大；几经易手、流传千年的字画同几经变化的九转秽物之间同样相差无几。
“那还真是可惜啊，扫兴~”
“就是、就是…”
听着周遭的喃喃，夏易一阵无语。能被选入第一批次探索组的学者们大都是有着丰富考古经验的中年人现在却像小孩子一般闹别扭。该说不愧是能静下心来做冷门学术的学者，心思确实纯良。
“那我试试吧，你们别抱太大期望啊。血启全知”
几乎整个遗迹第一层都被染上了淡淡的蓝色，10万年未曾变化过的此处，易轨显得宁静且安详。
【果然，基本看不出什么特殊之处。那些气的颜色相对浓郁的部分，应该是报告提到的储存魔能水晶和其他一些杂物的地方。而那些易轨稍显凌乱的部分，也显然是由于这段时间各国科考队的探索活动所致。】
“各位，确实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我们直接去通往下层的入口吧。等等…那是什么？”
在夏易的视野里，远处有东西升起了不一样的易轨——数量极其密集，姿态也在不停摇曳。这意味着其寄托着无数生灵的哀思，更缠绕着未来许多的因果。
“那里好像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大家跟我来。”
夏易走到近前，缠绕着特殊易轨的，是一块厚大但松动的地砖石板。在其周围的地砖石板磨损严重，似乎曾有无数的人在旁边久久驻足。
不过，这块特殊的石板本身倒是光洁如新，就好像其中埋藏着人尽皆知的秘密，却没有一个人愿意揭开它，只是在暗处默默地守望。
这石板下的东西与其说是一个秘密，不如说一种铭记。
那么，10万年前的精灵们在铭记什么？
夏易轻柔地将石板揭开，果然，其背面刻满了密密麻麻的文字。他并不认得精灵的文字，但依然能感受到这笔迹的坚定、认真、有力。
“珍妮教授，还请您看一看这上面写着什么？”
“只要想做还是能做到的嘛，夏易老师。”看见有了新的发现，珍妮也很开心，她带上手套和眼镜，打趣着从夏易手中接过石板。
但在阅读完第一行之后，她便收起笑容，神情变得庄严且郑重。这是史学家在面对厚重的历史时的本能反应，对历史永远谦卑、对先人保持敬畏。
作为热月一流的考古学者，赫斯特瑞大师的得意门生，对珍妮来说，精灵的语言几乎如同母语。很快，她便沉稳清晰地诵读出其中意义：
“我知道记录下这些，违反了研究所的安全规定。甚至还可能在子嗣中，产生新的模因感染危机；也存在被那些黑发黑眸的修真界恶魔寻迹抹除的风险。但是，一想到明天，我高贵的族人们将沦为无智的野兽。面对这数千人的牺牲，又怎能视而不见！在这理智消散之前最后的一夜，请允许我记录下大家的名字吧：
安尹尔·银月，卡布里·森灵，洛德尔·苔青，索菲亚·翰墨，舒伯特·净泉…”
珍妮一字一句地诵读着其上记录的3894个姓名。即使读到最后，她的嗓音已经有些发哑，也没有人出声打断这沉重的复述。
“…庇护着精灵的女神啊，霍普·翰墨向您祈祷。如果我们真的能等来那名为希望的奇迹，让重拾智慧的子嗣们回到这里。至少，要让他们知道，自己高贵且不屈的起源。”
终于，珍妮念完了正文，她清了清嗓子补充道，“在正文的后面还有一行小字，应该是另一位精灵书写的：
霍普·翰墨，你的行为已经违反了《末世第一研究所信息管理规定》、《末世第一研究所安全条例》、《末世第一研究所业魔模因污染防治法》。依据《雅达利精灵联合体刑法》，你将被控危害种族安全罪，审判之前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说的每一句话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不过，由于你现在已经失去了精灵的身份与智慧，这审判就暂且记下。在女神的利剑与天平下，你的子嗣终将代你受审。
所以，哪怕像野兽一样，也请您一定、一定、一定要活下去…我的朋友。”
感受到同事们对自己的关心，夏易也露出了一个极具魅力的微笑：“没事儿，不过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们想先听哪个？”
“好消息！”
“这条走廊的危险已经完全解除了，现在科考队进入遗迹的速度能上升不少。”
“那坏消息呢？”
“之后的探索中，我必须尽可能少地动用体内能量，并且尽量避开具有侦测功能的设施。甚至，为了大家的安全考虑，我觉得自己最好不要全程参与后面的探索。”
“为什么？”
面对此问题，夏易略有迟疑，因为其答案会在一定程度上暴露自己的秘密。不过为了同事们的安全和后续科考的顺利进行，他还是继续回答道：
“我怀疑这个遗迹的自卫系统的启动标准，很大一部分是基于来访者的血脉和修行功法的力量性质。因为一些奇遇，以及姜尚师父特殊的教育方式，我的血脉和力量都与各位大相径庭。甚至在某种意义上，比起各位，我身份的性质可能更接近出现在波旁帝都的秉烛剑修们。因此，刚刚才会被遗迹自卫系统认定为入侵者。”
“对了，还有个问题。”有科考队员想到了某个关窍，向夏易问道，“遗迹自卫系统在无法消除入侵者的情况下，怎么会没有启动走廊的自毁程序？而是任由夏易老师‘入侵’到遗迹主体建筑内？啊，要是涉及到你的修炼秘密的话，当我没问就好。”
“其实自毁程序已经启动了，只是被我停了下来。至于我能做到这点的原因，没什么不可以说的，只要大家不把这个消息告知给敌对势力就好。”
夏易控制着体内的全知之血，稍微释放出其中的一点力量。在众人惊奇的注视下，黑色的瞳孔渐渐染上了淡淡的蓝色。
“我修炼的秘法能够看破能量的流向，破解这种程度的机关还挺轻松的…你们干嘛用这种赤裸裸的眼神看着我，我不找女朋友，更不搞基！”
“你明白这种秘术对遗迹研究有多大的用处吗？！”
“赫斯特瑞教授要是知道了不得把你供起来！”
“你现在就返回营地，一级安全戒备！”
“多好的考古学苗子，研究个毛的社会学，暴殄天物，暴殄天物！”
…
“咳咳，大家冷静点。”一番吵闹后还是珍妮组长出面解了围，只是略有沙哑的嗓音，暴露她刚刚也嚷嚷得十分大声的事实，“夏易老师只是暂时客座科考队，他的去留行动不是我们可以决定的。
但大家说得也没错，夏易老师，您的能力对于遗迹探索十分宝贵。为了保护您的安全，也为了之后能更好地开展遗迹探索，我建议您暂回营地，等遇到科考队确实无法突破的关口后，再在确定安全的前提下，由您来协助破解。”
“不至于不至于，大家过誉了。”夏易摆摆手道，“而且我刚刚使用秘术的一瞥，已经确定第一层没有监控装置，我在第一层的行动还挺安全的。
此外，说起难以破解的关口，通往下层的门户那里，不是有着足以阻挡钻石级进攻的结界吗？我之所以跟着大家第一批此下来，主要就是为了试试看能不能打开通往第二层的道路。”
“也好。那就麻烦您与我们再一起行动一阵吧。”珍妮沉吟了一阵，最后还是点头同意道，“在前往第二层的通路在遗迹最中心，我们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到达。期间，也需要再对第一层补充探索一番。毕竟，等后面波旁和其他城邦过来，可就没有如此自由、宽松的环境了。”
“对了，夏易老师，你的秘术能不能看出高价值的目标？”有科考队的其他队员突兀地问道。
夏易则摇摇头拒绝道：“想什么呢，真把我当万能许愿机啦？我又不是多啦X梦。”
夏易的全知视域，目前能够看见事物的气与易轨。虽然对战斗和情报分析非常有效，但对于发现未知之物的价值却并没有那么好用。
气的概念要稍微唯物一些，本质上是物质与能量的集，凡境的物质与能量呈现出从淡蓝到深蓝的颜色，仙境的物质与能量则呈现出淡紫色，深紫色则专属于鸿蒙太始气。
夏易有试图分析过同一境事物，其颜色的浅、浓是因何区分？但目前，结论仅仅停留在高能级的事物颜色会深些，低能级的事物颜色会浅些。同时如果事物的分子结构比较松散则其气也比较活跃，分子结构比较紧密，气和显得比较稳固。
至于易轨，那就是全然的唯心了，根据姜尚过去的解释，易描述着变化、因果、第一推动力、熵。因此，事物如果有着多种未来，或者在过去有过多种形态，其易轨会显得凌乱一些。如果事物长久地保持不变，且与其他事物少有交集，其易轨会显得有序一些。
但以上这些只是文字能够形容的粗浅的介绍，实际的运用还要比这复杂的多。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夏易现在没有办法通过全知视域确定事物的价值。
事实上，在夏易小时候。那只坏狐狸姐姐总是会在投喂他时，故意拿出好几种食物，并将其遮住。只允许他用全知视域来选择要吃什么，结果每次选择颜色较深、易轨较乱的东西时，基本都是臭豆腐、豆豉这类的玩意儿，甚至有一次还出现了九转大肠！而他没选择的颜色较浅、易轨相对有序的东西，则是生蚝、鲟鱼籽酱这种超赞的美食。
在此之后，又发生过几次同样的事情。而自以为长了个心眼，不会再被姐姐骗到的小夏易，在果断选择颜色浅、易轨有序的食物时。那些食物往往又是只经过简单处理的原材料。而另一部分的食物，则是龙吟草莓、佛跳墙、雪花鸡淖这种超豪华的料理。
总之，在全知视域中，价值连城、万年不易的狗头金看起来和一块同样万年难易的花岗岩区别不大；几经易手、流传千年的字画同几经变化的九转秽物之间同样相差无几。
“那还真是可惜啊，扫兴~”
“就是、就是…”
听着周遭的喃喃，夏易一阵无语。能被选入第一批次探索组的学者们大都是有着丰富考古经验的中年人现在却像小孩子一般闹别扭。该说不愧是能静下心来做冷门学术的学者，心思确实纯良。
“那我试试吧，你们别抱太大期望啊。血启全知”
几乎整个遗迹第一层都被染上了淡淡的蓝色，10万年未曾变化过的此处，易轨显得宁静且安详。
【果然，基本看不出什么特殊之处。那些气的颜色相对浓郁的部分，应该是报告提到的储存魔能水晶和其他一些杂物的地方。而那些易轨稍显凌乱的部分，也显然是由于这段时间各国科考队的探索活动所致。】
“各位，确实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我们直接去通往下层的入口吧。等等…那是什么？”
在夏易的视野里，远处有东西升起了不一样的易轨——数量极其密集，姿态也在不停摇曳。这意味着其寄托着无数生灵的哀思，更缠绕着未来许多的因果。
“那里好像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大家跟我来。”
夏易走到近前，缠绕着特殊易轨的，是一块厚大但松动的地砖石板。在其周围的地砖石板磨损严重，似乎曾有无数的人在旁边久久驻足。
不过，这块特殊的石板本身倒是光洁如新，就好像其中埋藏着人尽皆知的秘密，却没有一个人愿意揭开它，只是在暗处默默地守望。
这石板下的东西与其说是一个秘密，不如说一种铭记。
那么，10万年前的精灵们在铭记什么？
夏易轻柔地将石板揭开，果然，其背面刻满了密密麻麻的文字。他并不认得精灵的文字，但依然能感受到这笔迹的坚定、认真、有力。
“珍妮教授，还请您看一看这上面写着什么？”
“只要想做还是能做到的嘛，夏易老师。”看见有了新的发现，珍妮也很开心，她带上手套和眼镜，打趣着从夏易手中接过石板。
但在阅读完第一行之后，她便收起笑容，神情变得庄严且郑重。这是史学家在面对厚重的历史时的本能反应，对历史永远谦卑、对先人保持敬畏。
作为热月一流的考古学者，赫斯特瑞大师的得意门生，对珍妮来说，精灵的语言几乎如同母语。很快，她便沉稳清晰地诵读出其中意义：
“我知道记录下这些，违反了研究所的安全规定。甚至还可能在子嗣中，产生新的模因感染危机；也存在被那些黑发黑眸的修真界恶魔寻迹抹除的风险。但是，一想到明天，我高贵的族人们将沦为无智的野兽。面对这数千人的牺牲，又怎能视而不见！在这理智消散之前最后的一夜，请允许我记录下大家的名字吧：
安尹尔·银月，卡布里·森灵，洛德尔·苔青，索菲亚·翰墨，舒伯特·净泉…”
珍妮一字一句地诵读着其上记录的3894个姓名。即使读到最后，她的嗓音已经有些发哑，也没有人出声打断这沉重的复述。
“…庇护着精灵的女神啊，霍普·翰墨向您祈祷。如果我们真的能等来那名为希望的奇迹，让重拾智慧的子嗣们回到这里。至少，要让他们知道，自己高贵且不屈的起源。”
终于，珍妮念完了正文，她清了清嗓子补充道，“在正文的后面还有一行小字，应该是另一位精灵书写的：
霍普·翰墨，你的行为已经违反了《末世第一研究所信息管理规定》、《末世第一研究所安全条例》、《末世第一研究所业魔模因污染防治法》。依据《雅达利精灵联合体刑法》，你将被控危害种族安全罪，审判之前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说的每一句话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不过，由于你现在已经失去了精灵的身份与智慧，这审判就暂且记下。在女神的利剑与天平下，你的子嗣终将代你受审。
所以，哪怕像野兽一样，也请您一定、一定、一定要活下去…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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