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变故！
“小季，我拿到旅游签了，我女儿说她很期待。”躺在人体工学椅上的江大山笑着说，工作人员正在给他与季召插上导线。
“祝贺师傅。”季召迎笑道。
一切准备就绪，人工智能小梦的声音响起：“是否确定调节至10.0起点的5万年后？”
江大山收起笑脸，换上一副严肃的表情说：“确定。”
两人闭上双眼，梦之立方体启动，将他们的意识送入文明游戏。
季召向睁开双眼发现自己正站在一棵树下，他低头看去，发现自己穿着长裙，赤着双脚，脚边堆着几个果子，他扫视四周，看见好几个同伴，有的在树上摘果子，有的在地上捡果子。
很显然，他们就是外出采集的采集队，在这个时代智人还过着狩猎采集的生活。
就在他发呆之际，一个果子砸头，树上传来声音：“是你吗，徒儿？”季召抬头望去，但见一人站在树干上，不必多说，他正是师傅江大山。
江大山摘下一个果子扔给季召，然后再摘下一个跳下树，边吃边朝季召走来。
“师傅，我们该做什么？”季召问着。
江大山大口咬着香甜多汁的果子：“别整天就是问，你也动脑子想想，不然什么时候才能出师。师傅领进人，修行看个人。”
季召环视四周，想了想说：“引导农业的发展？”
“回答正确。”江大山笑道，然后问：“农业的基础是什么？”
“农作物。”季召答道，“所以我们首先要做的是确定自己的地理位置，然后选择合适的农作物，加以驯化培育。”
“没错，跟我来。”
跟着江大山的身后，很快季召听见了瀑布的声音，瀑布声越来越近，先是一阵“哗哗”声，接着便像狂风巨浪向他们袭来，响彻天空。透过树林间隙，季召看见了一条奔流不息的河流。
走出树林，季召便看见水势奔腾，如同挂在地表的一道巨大飞瀑。瀑布的水流湍急猛烈，巨大的水势经过悬崖峭壁的急转弯，形成恢弘的落差，发出阵阵轰鸣的声音。
“壶口瀑布！这条河是黄河？”季召惊讶地叫道。
“没错。”江大山点头道，他弯腰折下脚边的一根狗尾草递给季召。
季召接过狗尾草，在手上搓了搓，望着手心里的狗尾草籽说：“所以目前最适合于这里的农作物是粟（小米），我们需要将狗尾草驯化成粟！”
江大山微微颔首：“是的。”
………………
“驯化农作物，与其是说是人类驯化农作物，还不如是相互驯化，农作物也驯化了人类。”站在树干上的江大山说。
“人类通过选择性培育和耕种，改变了植物的遗传特性和生长模式，使之更适合食用和农业生产。所以说人类驯化农作物”
“而农作物也驯化了人，因为人类为了种植和收获这些作物，必须改变自己的生活方式、饮食习惯和社会结构，甚至形成了对特定作物的依赖。”
“比如农作物喜欢肥沃的土地，农民就得开垦田地，精心施肥，农作物不喜欢石头，农民就得把农田里的石头捡掉，农作物不喜欢其他植物分享营养和阳光，农民就得清除杂草。”
江大山摘下一个果子扔给季召，继续说：“从这里来说驯化似乎是一个双赢的模式，人类都获得了粮食，不仅定居了下来还养活了大量人口，从而孕育文明。而农作物则不用担心种族繁衍的问题。但驯化终归是驯化，驯化者有选择的权力，而被驯化者无权。”
忽然江大山的声音变得低沉，“我一直在想，如果有一天人类发现其实自己也不过是被其他文明驯化的家畜，人类会愿意被驯化吗？”
季召怔住了，令他感到惊讶的不是师傅的话，而是这一句话是从他嘴中说出来，季召此时的脑海里只有一句话，“心有猛虎，细嗅蔷薇。”
“害，说这些抽象的干嘛。”江大山摆手笑了笑，他望向季召手中的果子问：“你不尝尝吗？”
季召看向拥有鲜艳红色外皮的果子，心想，“这玩意怎么看着像有毒啊，它似乎已经尽最大力长着一副不能吃的样子。”
师父总不会害自己吧？然而想到这儿，季召没了后顾之忧，拿起果子咬了一口，汁水香甜，果味浓厚，想不到看着长得丑，却怪好吃的，季召很快就炫完了整个。
突然他感觉到喉咙发涩，随后嘴角冒出了白色泡沫，头晕目眩。接着一头倒地，双眼无力地垂下，意识开始模糊，他最后看到的是师傅江大山从树上跳下走来，抓住他的腿把他拖走。
“这是为什么？”季召还未发出这个疑问就昏了过去。
季召是被疼醒的，他头痛欲裂，然后一个翻身从树上摔了下来，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树上，也顾不得去思考。
这次的头痛是下载知识排斥反应的数倍，仿佛有无数钢根钻开脑壳，深深的扎进大脑里，他的手指抠进了泥土里，用头去哐哐撞地，很快他的头破了，血流的满脸都是，但疼痛不减反增。他抽出挂在腰间的骨刀，猛的扎进大腿，想让皮肉的疼痛来缓解头疼，但依旧不减反增。
“啊啊啊……”季召嘶天喊叫，他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快点来一个人还想轰掉他的脑袋，或者把他脑袋割下来。
剧烈无法忍受的疼痛让季召昏了过去，他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已经回到现实，他满头大汗，汗水浸湿了的衣物。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出现，以往游戏里面发生什么都不会对现实中自己的身体造成影响。
“季召，刚刚发生了什么？”站在一旁的小雅问。
“我师傅，江大山……”季召突然止住了口，他发现旁边的人体工学椅空空如也，江大山不在。游戏里发生的事又太过诡异，说了会不会对自己造成影响？最终他决定先看看情况。
“我师傅呢。”他问。
“他走了，回家了。”小雅说。
季召敏锐的察觉到小雅说话时眼神不经意地闪躲，似乎在隐瞒什么。
小雅端起蝶梦酒递给季召：“你辛苦了，回去休息吧。”
“好的。”季召端起酒，一饮而尽。
…………
回到家后，季召辗转难眠，脑海里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事，心中满是疑问，师傅江大山为什么要毒晕自己？自己为什么会头痛欲裂？小雅似乎有什么事在瞒着自己。
与其胡思乱想猜测，还不如直接问，想到这里季召向AI说：“拨打师傅的电话。”
“好的，主人。”AI回应，很快AI的声音响起，“抱歉，主人。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
他让AI又拨打了好几次，但每一次都是无人接听。
第二日，季召到公司，发现每次比他早到的江大山竟然还没在。季召左等右等，不见人来，又给江大山打了几通电话，但依旧无人接听。
就在这时，小雅来找他，他看见表情严肃的小雅，顿时有着不好的强烈预感。
“怎么了？”季召忙问。
小雅沉重地说：“发生了一件很不幸的事，昨天江师傅在回家的路上发生了意外。”
“你说什么？”季召惊道，“我师傅他有生命危险吗？”
小雅欲言又止，带着季召赶到去警局的法医部，法医在停尸冰柜上输入编号，长冰箱缓缓推出，白布揭开，季召看到那一具烧焦的尸体，尸体面目全非，几乎烧成炭状。季召顿时生理和心理上双重反胃，撑着墙呕吐不止，他不敢相信昨天还生龙活虎的师傅江大山一转眼变成了一具焦尸。
在警察内，负责这起事件的警察给他们播放了监控视频，视频中江大磁悬浮车正常行驶地面车道上，突然磁悬浮车失控撞向无人驾驶的油罐车，引发了大爆炸，江大山在爆炸就丧命了，接着熊熊烈火将他烧成了焦炭。警察解释是导航系统长时间未更新检修出错，从而导致磁悬浮车的驾驶系统失灵，虽然这起车祸被定性为意外事件，但超梦公司决定要彻查此事。
…………
询问室内，季召坐在磁悬浮椅，撑在磁悬浮桌，双手抓着头发。他的对面坐着两名审查员，一男一女。男的叫刘赢，女的叫陈青，陈青开口说：“季召，请你再重复一遍你们进入游戏后所发生的事。”
“我已经说了800遍，你们还要我说什么。”季召生无可恋地说，“你们又不去调查导航系统，揪着这个不放干嘛？”
“季召，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刘赢严肃地道。
“好好好。”季召不耐烦地地说，然后将那天进入游戏的后的事又叙述了一遍，但对自己头痛的事只字不提。只讲述到自己被师傅的毒晕了，接下来发生什么他都不知道。他之所以要隐瞒自己头痛，是害怕此事会影响工作，这份工作是好不容易得到了，绝不能失去。一旦失去他现在拥有的美好生活立刻就会破灭。
陈青边听边看着季召上次所讲述的文字记录，季召讲述完毕，陈青开口问：“除了毒果子，你有发现你师傅江大山有什么异常的地方吗？”
“没有。”季召摇头道。
“谢谢你的配合，你要想起什么，请立刻告诉我们。”陈青说罢，走出询问室，乘坐电梯上至超梦大厦的最顶层。
电梯门打开，是一道道安检门。通过指纹识别、人脸识别，瞳膜识别、血液识别、骨骼识别，陈青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的左边墙壁上绘画的是宇宙的起源，从宇宙大爆炸到宇宙膨胀，恒星的诞生、超新星爆发、黑洞的形成、行星的诞生。右边是物种的起源，从单细胞生物到多细胞生物，节肢动物，脊椎动物、鱼类、爬行动物、哺乳动物。
陈青来到一扇门前，门自动打开，里面是一间超简洁的宽阔房间，巨大无比的落地窗前有一把精美的磁悬浮椅子，椅子上坐着一个人，背对陈青。超梦大厦是大都市最高的建筑，从这里俯视下去，繁华的大都市一览无遗。
椅子上的人翘着腿，双手搭扶手上，可以看见温玉一般的肌肤，以及纤纤玉指和精美的长指甲。
陈青毕恭毕敬地汇报道：“总裁，江大山导致了超梦监控系统受损20分钟，在那20分钟内所有潜行者都不在监控范围。”
她在虚空中点了点，“这是潜行者季召的口供，他是江大山的徒弟，暂未发现疑点。”
“我只要结果。”冰冷的声音响起。
“是。”陈青立刻低下头。“我会尽快追回丢失的数据。”
“祝贺师傅。”季召迎笑道。
一切准备就绪，人工智能小梦的声音响起：“是否确定调节至10.0起点的5万年后？”
江大山收起笑脸，换上一副严肃的表情说：“确定。”
两人闭上双眼，梦之立方体启动，将他们的意识送入文明游戏。
季召向睁开双眼发现自己正站在一棵树下，他低头看去，发现自己穿着长裙，赤着双脚，脚边堆着几个果子，他扫视四周，看见好几个同伴，有的在树上摘果子，有的在地上捡果子。
很显然，他们就是外出采集的采集队，在这个时代智人还过着狩猎采集的生活。
就在他发呆之际，一个果子砸头，树上传来声音：“是你吗，徒儿？”季召抬头望去，但见一人站在树干上，不必多说，他正是师傅江大山。
江大山摘下一个果子扔给季召，然后再摘下一个跳下树，边吃边朝季召走来。
“师傅，我们该做什么？”季召问着。
江大山大口咬着香甜多汁的果子：“别整天就是问，你也动脑子想想，不然什么时候才能出师。师傅领进人，修行看个人。”
季召环视四周，想了想说：“引导农业的发展？”
“回答正确。”江大山笑道，然后问：“农业的基础是什么？”
“农作物。”季召答道，“所以我们首先要做的是确定自己的地理位置，然后选择合适的农作物，加以驯化培育。”
“没错，跟我来。”
跟着江大山的身后，很快季召听见了瀑布的声音，瀑布声越来越近，先是一阵“哗哗”声，接着便像狂风巨浪向他们袭来，响彻天空。透过树林间隙，季召看见了一条奔流不息的河流。
走出树林，季召便看见水势奔腾，如同挂在地表的一道巨大飞瀑。瀑布的水流湍急猛烈，巨大的水势经过悬崖峭壁的急转弯，形成恢弘的落差，发出阵阵轰鸣的声音。
“壶口瀑布！这条河是黄河？”季召惊讶地叫道。
“没错。”江大山点头道，他弯腰折下脚边的一根狗尾草递给季召。
季召接过狗尾草，在手上搓了搓，望着手心里的狗尾草籽说：“所以目前最适合于这里的农作物是粟（小米），我们需要将狗尾草驯化成粟！”
江大山微微颔首：“是的。”
………………
“驯化农作物，与其是说是人类驯化农作物，还不如是相互驯化，农作物也驯化了人类。”站在树干上的江大山说。
“人类通过选择性培育和耕种，改变了植物的遗传特性和生长模式，使之更适合食用和农业生产。所以说人类驯化农作物”
“而农作物也驯化了人，因为人类为了种植和收获这些作物，必须改变自己的生活方式、饮食习惯和社会结构，甚至形成了对特定作物的依赖。”
“比如农作物喜欢肥沃的土地，农民就得开垦田地，精心施肥，农作物不喜欢石头，农民就得把农田里的石头捡掉，农作物不喜欢其他植物分享营养和阳光，农民就得清除杂草。”
江大山摘下一个果子扔给季召，继续说：“从这里来说驯化似乎是一个双赢的模式，人类都获得了粮食，不仅定居了下来还养活了大量人口，从而孕育文明。而农作物则不用担心种族繁衍的问题。但驯化终归是驯化，驯化者有选择的权力，而被驯化者无权。”
忽然江大山的声音变得低沉，“我一直在想，如果有一天人类发现其实自己也不过是被其他文明驯化的家畜，人类会愿意被驯化吗？”
季召怔住了，令他感到惊讶的不是师傅的话，而是这一句话是从他嘴中说出来，季召此时的脑海里只有一句话，“心有猛虎，细嗅蔷薇。”
“害，说这些抽象的干嘛。”江大山摆手笑了笑，他望向季召手中的果子问：“你不尝尝吗？”
季召看向拥有鲜艳红色外皮的果子，心想，“这玩意怎么看着像有毒啊，它似乎已经尽最大力长着一副不能吃的样子。”
师父总不会害自己吧？然而想到这儿，季召没了后顾之忧，拿起果子咬了一口，汁水香甜，果味浓厚，想不到看着长得丑，却怪好吃的，季召很快就炫完了整个。
突然他感觉到喉咙发涩，随后嘴角冒出了白色泡沫，头晕目眩。接着一头倒地，双眼无力地垂下，意识开始模糊，他最后看到的是师傅江大山从树上跳下走来，抓住他的腿把他拖走。
“这是为什么？”季召还未发出这个疑问就昏了过去。
季召是被疼醒的，他头痛欲裂，然后一个翻身从树上摔了下来，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树上，也顾不得去思考。
这次的头痛是下载知识排斥反应的数倍，仿佛有无数钢根钻开脑壳，深深的扎进大脑里，他的手指抠进了泥土里，用头去哐哐撞地，很快他的头破了，血流的满脸都是，但疼痛不减反增。他抽出挂在腰间的骨刀，猛的扎进大腿，想让皮肉的疼痛来缓解头疼，但依旧不减反增。
“啊啊啊……”季召嘶天喊叫，他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快点来一个人还想轰掉他的脑袋，或者把他脑袋割下来。
剧烈无法忍受的疼痛让季召昏了过去，他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已经回到现实，他满头大汗，汗水浸湿了的衣物。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出现，以往游戏里面发生什么都不会对现实中自己的身体造成影响。
“季召，刚刚发生了什么？”站在一旁的小雅问。
“我师傅，江大山……”季召突然止住了口，他发现旁边的人体工学椅空空如也，江大山不在。游戏里发生的事又太过诡异，说了会不会对自己造成影响？最终他决定先看看情况。
“我师傅呢。”他问。
“他走了，回家了。”小雅说。
季召敏锐的察觉到小雅说话时眼神不经意地闪躲，似乎在隐瞒什么。
小雅端起蝶梦酒递给季召：“你辛苦了，回去休息吧。”
“好的。”季召端起酒，一饮而尽。
…………
回到家后，季召辗转难眠，脑海里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事，心中满是疑问，师傅江大山为什么要毒晕自己？自己为什么会头痛欲裂？小雅似乎有什么事在瞒着自己。
与其胡思乱想猜测，还不如直接问，想到这里季召向AI说：“拨打师傅的电话。”
“好的，主人。”AI回应，很快AI的声音响起，“抱歉，主人。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
他让AI又拨打了好几次，但每一次都是无人接听。
第二日，季召到公司，发现每次比他早到的江大山竟然还没在。季召左等右等，不见人来，又给江大山打了几通电话，但依旧无人接听。
就在这时，小雅来找他，他看见表情严肃的小雅，顿时有着不好的强烈预感。
“怎么了？”季召忙问。
小雅沉重地说：“发生了一件很不幸的事，昨天江师傅在回家的路上发生了意外。”
“你说什么？”季召惊道，“我师傅他有生命危险吗？”
小雅欲言又止，带着季召赶到去警局的法医部，法医在停尸冰柜上输入编号，长冰箱缓缓推出，白布揭开，季召看到那一具烧焦的尸体，尸体面目全非，几乎烧成炭状。季召顿时生理和心理上双重反胃，撑着墙呕吐不止，他不敢相信昨天还生龙活虎的师傅江大山一转眼变成了一具焦尸。
在警察内，负责这起事件的警察给他们播放了监控视频，视频中江大磁悬浮车正常行驶地面车道上，突然磁悬浮车失控撞向无人驾驶的油罐车，引发了大爆炸，江大山在爆炸就丧命了，接着熊熊烈火将他烧成了焦炭。警察解释是导航系统长时间未更新检修出错，从而导致磁悬浮车的驾驶系统失灵，虽然这起车祸被定性为意外事件，但超梦公司决定要彻查此事。
…………
询问室内，季召坐在磁悬浮椅，撑在磁悬浮桌，双手抓着头发。他的对面坐着两名审查员，一男一女。男的叫刘赢，女的叫陈青，陈青开口说：“季召，请你再重复一遍你们进入游戏后所发生的事。”
“我已经说了800遍，你们还要我说什么。”季召生无可恋地说，“你们又不去调查导航系统，揪着这个不放干嘛？”
“季召，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刘赢严肃地道。
“好好好。”季召不耐烦地地说，然后将那天进入游戏的后的事又叙述了一遍，但对自己头痛的事只字不提。只讲述到自己被师傅的毒晕了，接下来发生什么他都不知道。他之所以要隐瞒自己头痛，是害怕此事会影响工作，这份工作是好不容易得到了，绝不能失去。一旦失去他现在拥有的美好生活立刻就会破灭。
陈青边听边看着季召上次所讲述的文字记录，季召讲述完毕，陈青开口问：“除了毒果子，你有发现你师傅江大山有什么异常的地方吗？”
“没有。”季召摇头道。
“谢谢你的配合，你要想起什么，请立刻告诉我们。”陈青说罢，走出询问室，乘坐电梯上至超梦大厦的最顶层。
电梯门打开，是一道道安检门。通过指纹识别、人脸识别，瞳膜识别、血液识别、骨骼识别，陈青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的左边墙壁上绘画的是宇宙的起源，从宇宙大爆炸到宇宙膨胀，恒星的诞生、超新星爆发、黑洞的形成、行星的诞生。右边是物种的起源，从单细胞生物到多细胞生物，节肢动物，脊椎动物、鱼类、爬行动物、哺乳动物。
陈青来到一扇门前，门自动打开，里面是一间超简洁的宽阔房间，巨大无比的落地窗前有一把精美的磁悬浮椅子，椅子上坐着一个人，背对陈青。超梦大厦是大都市最高的建筑，从这里俯视下去，繁华的大都市一览无遗。
椅子上的人翘着腿，双手搭扶手上，可以看见温玉一般的肌肤，以及纤纤玉指和精美的长指甲。
陈青毕恭毕敬地汇报道：“总裁，江大山导致了超梦监控系统受损20分钟，在那20分钟内所有潜行者都不在监控范围。”
她在虚空中点了点，“这是潜行者季召的口供，他是江大山的徒弟，暂未发现疑点。”
“我只要结果。”冰冷的声音响起。
“是。”陈青立刻低下头。“我会尽快追回丢失的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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