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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饭桌上的情思语,临考前的图书馆

    迷糊迷糊中跟着这个人来到了一片树林里,这里不是白雪皑皑的冬天,而是百花齐放的春天。看着满山遍野的红杜鹃,还有那风中微笑的桃林缭绕着云雾,宛如仙境一般。

    “快点,子浩,快跟上,准备到了。”那个人喊着。

    眯缝着眼睛,隐隐约约看清了这个人,身穿浅蓝色的长裙,在苗条身材的映衬下,丝毫不比电影明星差,甚至略胜一筹。她身上好像有一种魔力,就这样牵引着我不停地走着。

    不知走了多久,她停下了,转过身,微笑着,手里拿着一束花,缓缓地像我走来。我痴痴地站着,真的是是她——墨小婉,心里到处是飞舞的蝴蝶,绽放的桃花,飘扬的柳条。

    “送给你,子浩,咱们走吧。”她抓起我的手,奔跑起来。我们十指相扣,就这样跑着,跑着,你望着我,我看着你,不希望错多对方的每一个眼神,每一次微笑。

    “到了,子浩,看,美吗?”她气喘吁吁地说。

    站在山顶,看着前方,实在是妙不可言。“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我发出感慨。

    她看着我不禁笑了起来:“又吟诗了。”

    “我也吟一句。”她做出喇叭的手势,“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她温情地看着我,我扶住她的左肩,用力一推,她就依偎到我怀里。

    “老大,起床上课了,迟到了。”老二摇着我的床。

    原来是一场梦,真想都活在梦里。双眼朦胧的我从床上爬了起来,开始新一天的生活。

    “老大,今天周四了。”老三说。

    “用不着你提醒,知道周末要请客。”我拍着老三的屁股。

    “走,去吃早餐。”我拿起一本《现当代文学》。

    “娇娇,你们也在呀。”我拍了娇娇的肩膀。

    “嗯,早上我们有《外国文学》,所以得早起。”

    我们说说笑笑地朝教学楼走去。

    奇怪了,今天的天气格外的好。往日呼呼地西北风今晚不知道去哪里了,也许回娘家了吧。路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亮起来了,柔和的光,洒落在过往行人的背影,幻化出一种说不出的温暖。

    “行了,老四,别再臭美了,又不是去约会。”老二嘴里叼着一根牙签。

    “等我一下,我换件衣服。”我说。

    “哎呀,不错,真是人靠衣装马靠鞍。”悠闲地坐在椅子上。

    “老二,你去喊一下老五,上次就缺他,这次不能再缺了呀。”我蹲下,系我的那双新买的李宁。那可是我省吃俭用买下来的。

    “老三,你这个龟孙子,你把我的手机放哪里了?”老四捏着老三的耳朵,问道。

    “大爷饶命,大爷饶命,你的手机在这里。”老三打开柜子,从里边摸出来一部华为手机。

    “别闹了,你们几个,天天秀恩爱。”我正儿八经地说。

    “去你的,你才秀恩爱,天天秀恩爱。”老二整理自己的衣袖。

    踩着雪,我们来到了18号楼下,他们几个也在那里我们了。

    “走吧,老板。”小芳撇着嘴说。那个样子,可爱极了。真的像一只小白兔。

    “你们先走,我等一个人,随后就到。”

    “那就随你了,我们先去暖场,等你大驾光临。”老二说。

    她出来了。我向她招手,今晚的她似乎经过精心打扮一番,白色紧身的羽绒服,领子还有毛茸茸的毛,看起来就像电视剧里的公主。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他在我眼前晃了一晃。

    “嗯,走吧,公主,谁让你如此的迷人。”我打趣道。

    “大家好,我们来了。”

    大家看到我们两一起进来,大吃一惊,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还是老二出来打个圆场。

    “老大,你们两坐这里。”老二倒了两杯水。

    “怎么的,不介绍一下。”娇娇看着她,对着我说。

    “差点忘了,给你们介绍一个人,这是我朋友,墨小婉,你们应该认识。”我站起来说。

    小婉向他们点头示意。

    “单单是朋友吗?”老四诡异地笑着。

    “当然了,我们就是单纯的朋友,没别的。”

    “难道你还想有别的?”娇娇不高兴地说。

    “娇娇,你误会了,我们就是朋友而已。”

    老二发现了其中的不妙,忙着说:“大家赶紧点菜,今晚要好好坑老大一把。”

    顿时,全场的氛围缓解了很多。看着宿舍那几个二货在那里交头接耳地说悄悄话,我有一种不自在的感觉,好像这里是一个陌生的环境。不管了,顺其自然吧。

    看着娇娇不高兴的样子,我夹起一块鱼,放到她碗里,说:“娇娇,这块鱼没有刺,肉多。”

    娇娇脸上不开心的神情此时已经被抛到九霄云外。趁着她高兴,我也给在场的小婉、小芳、诗韵各夹一块。她们几个好像喝了蜜一样,都笑了。我心想:女生的心,真的是捉摸不透。

    “大家举杯,祝贺子浩获得书法大赛冠军。”娇娇高兴的举起杯,向大家说。

    “干杯。”我们一起喊着。屋外的老板又像上次一样瞟了进来,向我竖起大拇指。我拿起一个空杯,倒满酒,走到屋外,递给老板,说:“老板,辛苦了,每次来你都服务很周到。”我拍着老板的肩膀,“来,咱们干一杯。”

    看着小婉和他们聊得挺开心的,我放心地继续跟老板闲聊。

    “老板,生意兴隆。”

    “好的,你们好好吃。”

    我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大家好吃好喝,别不好意思。”我笑着说。

    “子浩,准备期末考试了,咱们一起图书馆复习,你给我占位置。”娇娇凝望着我说。

    “好呀,恭敬不如从命。但说好了,一定要准时哟,要不然我就把位置让给别人了。”

    “子浩,我也去,你也帮我占一个。”小婉也说着。

    “好呀,好呀,大家一起上晚自习,多好啊。”

    娇娇踢了我一脚,我强忍着疼痛,看着她一眼。

    吃好喝足了,咱们回去吧,好好睡一觉,明天起来出去溜达。

    “晚安,各位。”我们向她们女生道别。

    趁着身子还暖和,我们一路小跑回宿舍。

    “明天有个画展,我们去瞧瞧,感受一下高尚的文化,提高一下自己的品味。”我对着他们说,“去的人,举手。”

    “我要去,我要当高尚的人。”老二叫嚷着。

    “我也要去,我要当高尚的人。”老三附和着。

    “你们都去了,我也去。”老四说。

    “我也去。”老五像老鼠一样,跑进了我们宿舍,拉长着嗓子。

    喜欢校园的周末,宁静而清爽,看着太阳装饰这蓝天,蓝天包容着太阳,还有那朵朵白云,顺着风,追赶这太阳,想叫太阳姐姐给她化妆,好在黄昏来临的时候,留住今天所有的美好,然后才在时间地催促下,依依不舍地离开这隽秀的白天。

    我们一字排开,甚至壮观,走到那里,我们基本都是这样的姿势。那是意味着我们要同舟共济,同进同退,并驾齐驱。有时候也被急匆匆的行人挤开我们,如一道闪电一般离我们而去。

    来到了展览区,看到校领导在欣赏着字画,我们也在旁边听着他们发表自己的见解。场地人不是很多,但也不少。或许其他人对画无所追求,或许有其他事情。

    “你看这张画,太逼真了,我都差点撞上了。”老二摸着自己的小心脏说道。

    这张画,还真如老二说的一样。一棵槐树下,有着一座古老的桥,桥这头是老母亲弓着背拄着拐杖,用所有的力气支起自己如虹的腰,注视着桥那头的儿子。桥的那头,是儿子回头向老母亲挥手告别。周围的天被染成了金黄色,几片槐树的叶子,随着风在空中飘荡着,离枝干越来越远。看着这话,我流泪了,真是“儿行千里母担忧啊”。这幅画被团团围住,被当做艺术精品中的精品。

    “嘿,子浩。”娇娇躲在我背后。

    “吓死我了,还好我不是老鼠,要是老鼠真昏过去了。”

    “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我们一大早就过来了。”

    “子浩,你的《现代汉语》笔记整理好了吗,借我复印一下,资源共享嘛。”小芳用那独特地说话方式说着。

    “是的,资源共享。”诗韵说着。

    “好了,中午请我吃砂锅,我就给你们。”我笑着说。

    “你太没出息了,一顿砂锅饭,就可以把你收买了。”娇娇踢着我。

    “哎呀,你的猪蹄子真硬。”我打趣道。

    “再说,再说,我就踢死你。”

    “踢死他,你舍得吗?”小芳邪笑着看着娇娇的眼神。

    “老大,这里。”老三向我招手。

    我们走过去,看到一副巨大的画像,实在太震撼了。

    一个孩子手里拿着一根用竹子做的一根小管,一头放到快要断流的小溪流过的石头上,一头不停地吮吸着水。两旁的都是一个个树桩和杂草。树桩旁边是干裂的土地,那一道道裂缝就像一道道疤痕,令人辛酸,令人心痛。

    这个画家观察实在太透彻了,一幅画看遍人生百态,揭露社会问题。

    “今天收获颇丰,终于当上了高尚的人了。”我对着他们几个说。

    “是的,老大。说说你的人生道理。”老四说。

    “人生就好比一幅画,自己去开垦,你种下花,你收获的就是百花齐放,你种下小草,你收获的就是碧绿如茵,你种下知识,你收获的将是美好的未来。”我补充说。

    “12:00,咱们一起去吃饭吧。咱们人这么多,要不吃小炒吧。”我挠着自己的头。

    “我赞同。”老四双手举起。

    午饭过后,我们送她们到楼下,看着她们上楼,我们离开了。

    “娇娇,吃早饭了吗,位置给你站好了。”我拿起手机,拨通娇娇的号码。

    “好的,马上到了。”娇娇有点小兴奋。

    “来了,这是你的优酸乳。”我把酸奶递给娇娇。

    “谢谢,子浩,你真好。”

    “客气了,咱们之间还用说写字。”

    拿起书本,开始进入期末复习状态。整理笔记,回忆知识。一晃,两个小时就过去了,又到了午饭的时间。

    一天,两天,三天,……

    一周的时间就这如流水般匆匆流过,想去挽留,却找不到挽留的理由。

    今天娇娇怎么还不来,是不是有事,或者生病了。我心里嘀咕着。

    不行,我得问问清楚,要是生病了,可就不好了。我按下娇娇的号码。“娇娇,今天怎么了,怎么还没来呢,图书馆都坐满人了,再不来我就得让位置给别人了。”我急切地说。

    “子浩,娇娇不在,我是小芳。”

    “娇娇呢,去哪里了。”我追问。

    “娇娇去师大看一位老乡,出门时忘带手机了。”

    “怎么这么粗心。”

    “还有什么事呢?”

    “没了,谢谢你,小芳,拜拜。”

    “拜拜。”

    我放下手机,开始复习起来,可却心不在焉。也许习惯了娇娇在身边,也许是担心她。反正我也说不上为什么,心里就好像被堵住了一样。我用力地在纸上乱画着,“吱吱”的声音,令对面的同学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

    有人轻轻地拍着我的背部。回头一看,是墨小婉。她轻轻地对我说:“娇娇今天没来,有什么事吗?”

    我无精打采地说:“她去师大看一位老乡,手机忘带了。你说会不会有什么事啊。”

    “瞧把你给着急的样子,好像丢了魂似的。她这么打一个活人,丢不了。”

    不知不觉我脸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我赶紧用手捂住脸,不让她看到。

    “我来陪你自习吧,这里有没人吧。”她轻轻地说。

    “受宠若惊啊,能和美女一起上自习,三生有幸。”

    看着她认真的样子和漂亮的脸蛋,闻着她身上散发的香气。我心情好了很多,也开始投入到紧张的复习当中。

    “咱们去吃小炒,好不好。”看着路过的女生向他男朋友撒娇。我们才知道,又到吃饭的时间了。

    “小婉,走,去吃饭了。”我轻轻地推着她胳膊。

    “我们去吃肯德基。”她伸着懒腰,打着哈欠。

    “好,听你的。”

    我们走出文科类书库,遇到了从社科书库出来的诗韵与小方。

    “小方,你们也来图书馆。”

    “子浩,是你。”小方抬起头,高兴地说。

    “吃饭了吗,要不我们一起去吃肯德基吧。”小婉胸前抱着两本书。

    “好呀,学校的饭菜都吃腻了,得改善一下伙食。”小方近乎蹦跳起来。

    “小方把我的心里话说出来了。”诗韵说道。

    “那还等什么,出发吧。”我把手放进衣服两边的袋子。她们几个带上了口罩。

    “请问你们要点什么呢?”服务员礼貌地说。

    “来份全家桶,四杯饮料。”

    “总共78块钱,你们刷卡还是现金。”

    “现金吧!”我掏出一张一百给了服务员。

    午餐就在快乐的时间过去了,我们回到了学校。

    在西北地区,午后的阳光没有一丝丝暖和,反而在雪的映衬下显得更加寒冷,太阳纯粹就是西北上空最昂贵的装饰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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