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都是假的？
“...我想见你，所以就到这里来了...”
“那未免有点太巧了，我平时可不在这里...我看你不是想见我，而是在调查我吧？”
“嘿，别说地这么有敌对性嘛，你忘了我们曾经并肩作战过了，我这主要是关心你，所以才想多了解一些关于你的事情。”
“...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田天一屁（股）坐在了路边，在她身后就是居民楼的入口。
钱辉看了一眼田天身后爬山虎的漏洞，随后坐在了田天旁边。
“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田天又问了一遍，她能找到这里是因为梦到过这里，而钱辉又是因为什么能找到这里呢？
“...我认识个黑客高手，他入侵了城市监控网络...然后找到你告诉了我你所在的位置。”
“监视我？”
“没有没有，我发誓绝对没有，我就是今天才找他帮忙，完全是为了跟你见一面...你也知道我的身份不适合出现在你们专卖店里，所以只能找你一个人的时候过来了。”
好吧，这个理由勉强可以接受，只是这种找人方式十分让人不舒服，总是有种被人监视的感觉。
话又说回来，这种监视行为貌似孙超经常干，他和张小明调查幻境涉事人员的时候，就经常依靠网络监控系统。
“...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看你心情不太好，要不我下次再来找你？”
田天无语地看向钱辉，这个人明知道她心情不好了还说这种话，不是让她心情更不好了嘛。
“啊哈哈，美女终于有表情了，这才像我认识的田天嘛，面无表情一脸深沉跟你不相配，小美女就要活泼一些才惹人爱...”
钱辉竟然伸手想揉田天的脑袋，田天瞪着眼睛躲开。
“你别得寸进尺啊，快点说别卖关子，你到底找我有什么事？”
“咳咳，好吧，不逗你了...其实是这样的，之前我们分手的时候，你不是还提醒我帮你打听事儿吗，我回去后就找了前辈打听...”
钱辉把在李晋那里打听到的张根生的信息告诉了田天，末了很遗憾地说，“...就是这样，我再三跟李晋前辈确认，他一口咬定当时张根生前辈已经死亡了，小幻境是在他死后才出现的...”
“...是吗，人死了以后幻境仍然出现了...”
“...其实，李晋前辈还告诉了我一件事情，他说...”
钱辉把李晋对ETF的猜测也告诉了田天，虽然之前他答应李晋要保守秘密，可是他觉得这件事情可能对于田天来说非常重要，于是只能在心里对李晋前辈说声抱歉了。
“...他真地这么说？ETF的秘密系统真地在平时也工作着？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李晋前辈是这么猜测的，他和张根生前辈就是因为这个猜测才离开了ETF，虽然到目前没有人找到过证据，但我觉得这个说法恰恰解释了很多问题...
最近几年现实中发生了不少莫名其妙的事情，情感爆发的民众数量翻倍增长，突破精神力临界点成为超能者的人越来越多...许许多多这样的社会问题，在这个说法中都能得到答案...”
“你相信这个说法？你认为是ETF的秘密系统影响了人们的精神力？”
“我认为这是目前能想到的唯一合理的解释，也许ETF是想制造更多的超能者，他们通过秘密系统暗中影响人们的精神力，
所以近几年情感能量到达极限的人才会变多，而这些人中成功突破临界点的会成为超能者，而失败的就是制造出幻境...
ETF正是知道他们这种行为会造成什么样的结果，才会不断地扩增救赎者联盟的规模，救赎者联盟这几年招人真是不太讲究了...连你这种纯种小白都进去了...”
钱辉轻佻地向田天飞了个眼神，然而田天此时因为太过震惊完全没有注意到他。
田天脑海里的念头像翻江倒海一般，一个下去一个又起来。
她刚刚恢复记忆，还没来得及适应一下，现在又在钱辉这里听到一个惊天的秘密。虽然钱辉强调这还只是猜测没有证据，然而田天心底却认为这就是事实。
田天恢复记忆，想起了自己的真正身份，而钱辉说的话，却解释了她为什么是“她”。
钱辉不知道田天心里在想什么，只是在说着自己的想法。
“...如果李晋前辈的猜测是正确地，ETF的秘密系统一直在工作着，那么我们生活的这个空间，这个所谓的现实...就不在是单纯的现实了...
在我们看上去真实的东西也许是假的...虚幻的...比如说我们身前身后的这些居民楼，包括这些爬山虎，也许都是假的...”
钱辉的低语向一把利剑刺进田天心里，她不由自主地回头向身后的地方望去...
在田天的记忆中，父母离婚后就把钢铁城的房子卖了，十几年过去了，那间屋子怎么会仍然在，而且屋里的东西还跟小时候一样？
是了，那间屋子根本就是虚幻的，它来自田天的记忆，那些被田天深埋在心底不愿想起的记忆...
就像辛迪一样，因为田天思念着姐姐，同时又不愿承认现实，才会制造出一个假的姐姐。
田天手掌一翻，那张全家福旧照出现在她的掌心...这张照片原本被她收在别墅卧室的抽屉里了，现在却出现在她的手上，说明它也是假的，是田天的记忆把它制造出来的。
田天一挥手，全家福在她的掌心化成了一堆灰烬被风吹散。
田天茫然，难道这一切都是假的？是不是连这个世界都是假的？究竟什么才是真地？
钱辉仍然在喃喃自语地分析，“...因为ETF秘密系统暗中影响着现实，所以张根生前辈死亡后他的情感能量仍然能形成小幻境，最后小幻境消失，可能是秘密系统吸收了它的能量...”
“...那你呢？”钱辉突然转头看向田天，他似乎想到了什么重要的关键点，看着田天的眼睛不断地睁大，惊讶地情绪表露无遗。
“你为什么也能形成小幻境？你为什么跟其他人不一样？幻境系统为什么对你格外优待？你究竟是什么人...”
钱辉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田天愣住了，她没想到钱辉这么快就想到了这个问题，她完全没想好该怎么回答。
“她是什么人，跟你没有关系。”一个坚定的声音从夜雾中传来。
田天和钱辉同时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一个瘦高的人影从那里走来，身影越来越清晰...
“超哥...”田天对来人再熟悉不过了。
“...有一个人半夜跑出来，”孙超埋怨地看着田天，“跟你说很多次了，晚上坏人多，真是不听话...”
孙超一边责备田天，一边走过来站到田天和钱辉中间，转过身与钱辉对视。
“怎么又是你啊？想挖我们组的墙角吗？虽然这小妮子比较好骗，我们第十三组的其他成员可不是吃素的，你如果对她出手的话，别怪我不讲情面，对付犯罪者，我可从不手软...”
孙超的态度有些嚣张，颇有跟钱辉针锋相对的意思，而钱辉只是冷笑了一声。
“小子，虽然大家所处立场不同，但最基本的礼貌你不懂吗？还有你说什么犯罪者，我提醒你，我们反ETF联盟是国家承认的正规的合法组织...”
“那未免有点太巧了，我平时可不在这里...我看你不是想见我，而是在调查我吧？”
“嘿，别说地这么有敌对性嘛，你忘了我们曾经并肩作战过了，我这主要是关心你，所以才想多了解一些关于你的事情。”
“...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田天一屁（股）坐在了路边，在她身后就是居民楼的入口。
钱辉看了一眼田天身后爬山虎的漏洞，随后坐在了田天旁边。
“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田天又问了一遍，她能找到这里是因为梦到过这里，而钱辉又是因为什么能找到这里呢？
“...我认识个黑客高手，他入侵了城市监控网络...然后找到你告诉了我你所在的位置。”
“监视我？”
“没有没有，我发誓绝对没有，我就是今天才找他帮忙，完全是为了跟你见一面...你也知道我的身份不适合出现在你们专卖店里，所以只能找你一个人的时候过来了。”
好吧，这个理由勉强可以接受，只是这种找人方式十分让人不舒服，总是有种被人监视的感觉。
话又说回来，这种监视行为貌似孙超经常干，他和张小明调查幻境涉事人员的时候，就经常依靠网络监控系统。
“...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看你心情不太好，要不我下次再来找你？”
田天无语地看向钱辉，这个人明知道她心情不好了还说这种话，不是让她心情更不好了嘛。
“啊哈哈，美女终于有表情了，这才像我认识的田天嘛，面无表情一脸深沉跟你不相配，小美女就要活泼一些才惹人爱...”
钱辉竟然伸手想揉田天的脑袋，田天瞪着眼睛躲开。
“你别得寸进尺啊，快点说别卖关子，你到底找我有什么事？”
“咳咳，好吧，不逗你了...其实是这样的，之前我们分手的时候，你不是还提醒我帮你打听事儿吗，我回去后就找了前辈打听...”
钱辉把在李晋那里打听到的张根生的信息告诉了田天，末了很遗憾地说，“...就是这样，我再三跟李晋前辈确认，他一口咬定当时张根生前辈已经死亡了，小幻境是在他死后才出现的...”
“...是吗，人死了以后幻境仍然出现了...”
“...其实，李晋前辈还告诉了我一件事情，他说...”
钱辉把李晋对ETF的猜测也告诉了田天，虽然之前他答应李晋要保守秘密，可是他觉得这件事情可能对于田天来说非常重要，于是只能在心里对李晋前辈说声抱歉了。
“...他真地这么说？ETF的秘密系统真地在平时也工作着？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李晋前辈是这么猜测的，他和张根生前辈就是因为这个猜测才离开了ETF，虽然到目前没有人找到过证据，但我觉得这个说法恰恰解释了很多问题...
最近几年现实中发生了不少莫名其妙的事情，情感爆发的民众数量翻倍增长，突破精神力临界点成为超能者的人越来越多...许许多多这样的社会问题，在这个说法中都能得到答案...”
“你相信这个说法？你认为是ETF的秘密系统影响了人们的精神力？”
“我认为这是目前能想到的唯一合理的解释，也许ETF是想制造更多的超能者，他们通过秘密系统暗中影响人们的精神力，
所以近几年情感能量到达极限的人才会变多，而这些人中成功突破临界点的会成为超能者，而失败的就是制造出幻境...
ETF正是知道他们这种行为会造成什么样的结果，才会不断地扩增救赎者联盟的规模，救赎者联盟这几年招人真是不太讲究了...连你这种纯种小白都进去了...”
钱辉轻佻地向田天飞了个眼神，然而田天此时因为太过震惊完全没有注意到他。
田天脑海里的念头像翻江倒海一般，一个下去一个又起来。
她刚刚恢复记忆，还没来得及适应一下，现在又在钱辉这里听到一个惊天的秘密。虽然钱辉强调这还只是猜测没有证据，然而田天心底却认为这就是事实。
田天恢复记忆，想起了自己的真正身份，而钱辉说的话，却解释了她为什么是“她”。
钱辉不知道田天心里在想什么，只是在说着自己的想法。
“...如果李晋前辈的猜测是正确地，ETF的秘密系统一直在工作着，那么我们生活的这个空间，这个所谓的现实...就不在是单纯的现实了...
在我们看上去真实的东西也许是假的...虚幻的...比如说我们身前身后的这些居民楼，包括这些爬山虎，也许都是假的...”
钱辉的低语向一把利剑刺进田天心里，她不由自主地回头向身后的地方望去...
在田天的记忆中，父母离婚后就把钢铁城的房子卖了，十几年过去了，那间屋子怎么会仍然在，而且屋里的东西还跟小时候一样？
是了，那间屋子根本就是虚幻的，它来自田天的记忆，那些被田天深埋在心底不愿想起的记忆...
就像辛迪一样，因为田天思念着姐姐，同时又不愿承认现实，才会制造出一个假的姐姐。
田天手掌一翻，那张全家福旧照出现在她的掌心...这张照片原本被她收在别墅卧室的抽屉里了，现在却出现在她的手上，说明它也是假的，是田天的记忆把它制造出来的。
田天一挥手，全家福在她的掌心化成了一堆灰烬被风吹散。
田天茫然，难道这一切都是假的？是不是连这个世界都是假的？究竟什么才是真地？
钱辉仍然在喃喃自语地分析，“...因为ETF秘密系统暗中影响着现实，所以张根生前辈死亡后他的情感能量仍然能形成小幻境，最后小幻境消失，可能是秘密系统吸收了它的能量...”
“...那你呢？”钱辉突然转头看向田天，他似乎想到了什么重要的关键点，看着田天的眼睛不断地睁大，惊讶地情绪表露无遗。
“你为什么也能形成小幻境？你为什么跟其他人不一样？幻境系统为什么对你格外优待？你究竟是什么人...”
钱辉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田天愣住了，她没想到钱辉这么快就想到了这个问题，她完全没想好该怎么回答。
“她是什么人，跟你没有关系。”一个坚定的声音从夜雾中传来。
田天和钱辉同时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一个瘦高的人影从那里走来，身影越来越清晰...
“超哥...”田天对来人再熟悉不过了。
“...有一个人半夜跑出来，”孙超埋怨地看着田天，“跟你说很多次了，晚上坏人多，真是不听话...”
孙超一边责备田天，一边走过来站到田天和钱辉中间，转过身与钱辉对视。
“怎么又是你啊？想挖我们组的墙角吗？虽然这小妮子比较好骗，我们第十三组的其他成员可不是吃素的，你如果对她出手的话，别怪我不讲情面，对付犯罪者，我可从不手软...”
孙超的态度有些嚣张，颇有跟钱辉针锋相对的意思，而钱辉只是冷笑了一声。
“小子，虽然大家所处立场不同，但最基本的礼貌你不懂吗？还有你说什么犯罪者，我提醒你，我们反ETF联盟是国家承认的正规的合法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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